《师父,不要啊》 正文 第一章 师父,我好疼 我是洛灵犀,大昌皇帝的掌上明珠,。 大昌历代公主都是文武全才,父皇对我更是疼爱非常,不仅在5岁时便赐我一座灵犀宫,更为我找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御宗左右护法为师。 听宫里下人说起,御宗在江湖威望颇高,左右护法更是文武全才的双生子,相貌武功又都在江湖中排在前列。他们本不收弟子,但是见我之后改变主意,竟然愿意在宫中教习,让父皇得意非常。 但是父皇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我10岁那年,便打定主意要将我占为己有。那时我随大内侍卫去御宗总舵,第一次在江湖上露面,便有人说灵犀公主为天下第一美人。而那时我尚未长成,并且面戴轻纱,只留一双婉转流动的双目便让见到的人无不张口赞叹。但是我觉得师父却比我更好看。 两个师父一名温崖一名温离,虽然一样长身玉立、风流倜傥,一样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但是寻常一站,便叫人分的清清楚楚。温崖谦谦君子,如同三月春风般温柔;而温离却不怒自威,面若冰霜。 大昌规矩,公主皇子10岁便出宫独居,父皇又太疼爱我,导致我10岁便住着的这灵犀宫曲折悠长,富丽堂皇。宫殿呈吕字型。前后共有两个四合的大院围成。而我的卧房就在这后面一个口的最里面。下人都以为我不喜别人接近,才将丫鬟太监都远远的感到前院,他们却不知道,这是两个师父意思。 每一天他们都尽心尽力的教我学习,但是随着慢慢的长大,我越来越觉得他们看我的目光好像看到美味的樱桃,好像要吃入口腹中去。 这天早上我起床后,发现床上有血,起身一看,连亵裤上都是,吓得叫起来。丫鬟们见我这样,赶忙收拾了被褥和衣裳,又拿了一个布制的东西给我带上。御医请过脉以后就赶紧离开了。不一会,温崖师父变来到了床前。 我抓住他的袖子哭道,师父,我流血了,肚子很痛。 哪知他听了以后,只是牵起嘴角春风般的一笑,栗色的眼眸深处有一点光亮闪过,然后就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犀儿,你长大了。女儿家长大了都会这样的。来,师父给你揉揉。” 说着便扶我躺下,然后俯身躺在我的身侧,大手从丝绸锦被下伸入,隔着亵衣在我肚子上方缓缓的揉动起来。一股暖流随着他的大手进入皮肤,融入小腹,肚子渐渐舒服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师父的温柔呵护。 “嗯……”由于太舒服,我不自觉的哼出声。 耳边听得师父的呼吸声渐渐的变重,他俯身在我身边小声说道, “犀儿,肚子好受了,嗯?” 那一个嗯子语调是上扬的,让我听着心不由得一跳。那里呼啦一热流出了更多血。 师父没听到我的回话,竟然将手伸入衣服下面,直接对着我的小腹揉起来,我的心跳的飞快,但是因为太舒服了,便由着他这么做下去。 “舒服吗?犀儿” “嗯,舒服。” “师父让你更舒服一些,好不好?” 我缓缓睁开眼睛,正看见他温柔似水的眼睛,忍不住说, “好,师父。” “乖”,他掀起被子,躺在我身边。抚在肚子上的手划过肚皮,竟在锦被下将我的亵衣掀了起来。撩到了酥xiong上方。两只樱桃被丝绸摩擦,撩起了一丝异样的快乐。呀,师父。我吓得要起身,却被师父的大手按下。 乖宝贝,师父不会害你的,听话。 师父说完话,身子下移,竟然一口含住了左边的樱桃。 “啊……”我不由的呼出声 他一手仍然在小腹缓缓的揉搓,嘴里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应该抗拒的,但是这滋味实在是太好受,我忍不住随着他的吮吸,嗯嗯的哼出声来。“舒服吧犀儿,” “嗯,师父” 他扬起头,摸着我的殷红的小嘴说,“乖,师父给你。随后一手抓住我的左ru揉动,口中含了右ru大口吞咽起来。” “呀,师父”,我好舒服…… 一股陌生的情潮从两个ru头牵扯到肚子里,一齐奔向了小腹下方,肚子一热,下面又流血了。 师父的动作渐渐的加重,一手从xiong下划到背后,伸到了雪臀下面。 “师父,呀呀,你做什么。” 师父终于放下了我两只ru房,从被子里抬起头来。 “乖犀儿,你长大了,师父忍不住教你大人做的事,你要乖乖的学,嗯?” 我深深的望尽师父的眼里,那温柔的目光好像潮水将我淹没,眼下波光闪动,像无底洞一样引我一起沈沦。我微微一笑, “好,师父” …………………………………我是男主二要出现的分割线………………………………… 师父低头含住了我的小嘴,手在雪臀上揉搓起来,手指在臀瓣处,时而轻捏时而还按压着菊花那里。我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抓着锦被。接受他温柔却沉重的侵犯。 臀上的手忽的一紧,我皱眉啊的想叫出声来,结果一张口,师父的舌头却像灵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小嘴,然后滑滑的含住我的舌头,像吮吸酥xiong那样吸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在我上方,一手揉搓几乎跳脱出的雪白ru房,一手捏着臀瓣,食指竟然有一小节按进了菊洞口。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脱力般不知所措,只能呜呜的哼着,身下越来越热,那里也越来越痒,酥麻的想要叫。 脑子昏昏沉沉,好像要晕过去了,师父终于将我的嘴放开,我像离岸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只听他含着笑着的声音说,阿离,你回来了。 我侧身,看到一身玄衣的师父温离就站在床边,平时冷漠的双眼好像暗含着一卒热火。他几不可见的牵唇一笑,沉沉的说道,“嗯,我来看看犀儿。” 说着,绕到了床榻的另一侧,跟温崖师父一样躺到了我的身边。 “师父,你们” “阿璃──” “嗯”我看这左边的温柔的师父 “你跟师父在一起欢喜不欢喜?” 我想了想“欢喜的很” “刚才师父那么对你,舒服不舒服” 想了想,我老实说道,“舒服” “那两个师父跟你一起,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师父” “看来我错过了不少东西啊”右边的温离师父冷冷的说,我闻言噤声,温离师父平时不苟言笑,说起话来也很是怕人。 “宝贝犀儿,来,师父抱着你。”温崖师父靠在床榻,让我斜斜的躺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又将手从上伸到了我的xiong口,揉搓起来。我的后背对着温离,不知他在做什么。忽然后边一凉,他的手抓到了我的臀瓣上。因为从外面进来不久,还带着一丝凉意, “啊,疼” 我忍不住叫出来 “哼,才这样的力气就喊疼,不知道以后怎么哭喊了” 邪佞的声音由耳边沉沉的传来,让我深深的恐惧起来。温离师父说完话之后,又在我雪臀深深浅浅的揉搓起来,四只大手,两在xiong口两在后臀,让我时而舒服时而疼痛,比刚才的更加不知所措。忽然,后边的大手放开臀瓣,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后,大手竟然向前方流血的地方探去。 “啊,师父,不要” “别怕犀儿,你阿离师父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给你拿回这医仙的如意丸,女子葵水的时候放入穴里,能够温经止痛,还能增加你的弹性,是大有好处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嗯,”我抓紧了温崖师父的衣摆,咬牙等着后面的动作。 后面的大手从掀开锦被,将一只大手按在花丛的正下方,缓慢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绕到前面,隔着月经带找到了花丛上方的凸起,用力的点按。 一阵阵的酥麻从下面传来,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尤带着童音的呻吟声不停从口中逸出,带出了意想不到的情潮。头枕着的地方有个硬硬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头顶,温崖师父将我的头微微抬起,然后──他竟然将裤子退下了一半,一个如同我手臂般粗细的紫黑肉棒弹到了我的脸上。 我抬头看着那个东西,那肉棒的上方好像一个蘑菇,顶端还渗出了晶莹的液体。温崖师父扶着那个东西放到了我的嘴边,跟我说,“乖犀儿,师父让你舒服了,你也让师父舒服一下把,”看着他温柔深邃的双眼,我用力点了点头。 “要怎么做啊师父” “含着师父的肉棒,舔一舔就可以了。” 闻言我双手扶住了那个硕大的肉棒。头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嫣红小口勉强含到半个头。想到师父刚才那么温柔的为我做的,就慢慢来的舔起来。 这时下身忽的一紧,啊,温离师父的手指竟然伸进了带血花径里面。我口含着温崖师父的肉棒,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呻吟。前面的手指还在弹按着凸起,下面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药膏,在花径涂抹起来。不同于温崖师父的温柔,温离师父举动是全然的用力,下面的手指涂抹完就开始抽插起来,另一只手离开了凸起,竟然向着菊花口插去,啊,好痛。真的很痛啊。 我呜呜的叫着,掉下泪来。 仿佛听不到我的哭声般,花径竟然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呀,不行了,我想要叫,头却被一向温柔的温崖师父狠狠的按下,强迫我吞吐着他的大肉棒。我不停的落泪,前边的肉棒噎得无法呼吸,后面两个小穴也遭受着狠狠的蹂躏。让我死去活来 就在这痛苦将要到极点的时候,后面的菊穴竟然渐渐的抽插出一丝快感,逃避般的抓住那一丝快感,我慢慢的又呻吟起来。小穴里的两跟手指更加快速的抽插,头被按着上下吞吐肉棒,那痛苦中夹杂快感愈加强烈,耳边传来自己吞吐肉棒的呻吟,还有下身和手指摩擦出的噗噗水声,我身子越绷越紧,忽然后臀一痛,温离师父竟然咬住了我的雪臀。再也忍不住的情欲完全淹没了我,下身剧烈的收缩了起来。与此同时口中也忍不住用力, “啊──”只听温崖师父一声低呼,一股腥甜灼热排山倒海般的充斥进了嘴里。 我脱力的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咽下那液体,下身也似潮水般泄了出来。我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我侧过头,只见温离师父一只手满是血液,脸刷的一红,那是我的葵水。他邪魅一笑,从袖中掏出了一方洁白的帕子,将手上的血迹都擦到了上面。 “啊啊啊……好丢脸”我将被子拉到头上,不敢再看他们。 正文 师父,求你们给我(限,高H,微虐) 葵水初潮的那几天,两个师父怕我习武影响身体,停止了每天的教习,只让我在宫内好好休息。但是他们每天都要帮我敷药,还……狠狠的亲我揉搓我,用手指让我一次又一次尖叫哭泣求饶,真是羞死人了。每天晚上,我xiong口雪臀玉腿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可第二天就像从小到大一样,变得玉雪一片,吹弹可破。两个师父似乎对此非常满意。 葵水终于过去了,我觉得浑身充满了血液的腥味,迫不及待的命丫鬟收拾好宫内引入的温泉汤池,想要好好的泡一泡。灵犀宫在京城望山脚下,地下本就有温泉的泉脉,父皇命三百工匠日夜赶工,将泉脉引入了我宫中的汤池,以便我时常疗养强身健体。 进了汤池,我怕身上有于痕被人看到,便屏退下人独自泡起来。池边硕大的玉凤口中不断流出温暖的泉水,屋内淡雾缭绕温暖舒适,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的斜倚在大块的暖玉上睡着了。 是被一阵酥麻的感觉唤醒的。 “呜……”我半梦半醒,感觉身上如同羽毛般的被轻抚过。“啊……温崖师父” 忽然xiong前一阵刺痛 “疼”我睁开眼,竟看的温离师父冷凝的目光。“温离……师父” “看来小犀儿不喜欢我”如冷冰碎玉般的声音 “没有,师父”我喏喏的说,生怕他生气了 “哦,那你为什么叫温崖?” “我……我是觉得刚才很温柔……不像是……你的……呀……师父,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师父竟从水中捞起我,放在了池边的软塌上。 如同冷冰般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吞进腹中一样,“我帮你长长记性” 我裸身躺在床榻上,看着他“嗤”的撕开池边悬挂的玫红色薄纱,然后绑在我的眼睛上,前面突然变暗,只有淡淡的影子从红色中传来。“师父……我好害怕,你不要打我” “乖……师父怎么忍心打你”性感底沈的声音擦着耳垂传入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情潮,让人沈迷。“师父只是让你好好的记住我而已”话一说完,我就被他翻过身来。双手被压在头话。手忽然被松开,放了我了吗?谁知呲啦一声撕布声音从耳边传来,然后我的双手就抓住,从头罢又抱住了我,对着温离师父说,“阿离,前面第一次的就给你吧,为兄要后面的这个”说着,便将我身子侧过来,从身后拥住了。温离师父从正面对着我躺下,手指又一次插入了已有些微肿的小穴,“呀……”手指的插入唤醒了刚才被压制住的欲望,我的身子又一次空虚起来,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膀,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叫起来“啊……师父……快些” “小骚货”耳后的低沈声音传来,温崖师父将手指插入了我的菊穴!“啊……师父……啊啊……”我的声音支离破碎,随着他们的手指越发的柔媚。两个人默契般的增加了手指,前面水穴愈加的舒服,后面的菊穴却越来越疼,感官已是一片混乱。 “差不多了吧”耳后饱含欲望的声音传来,几乎听不出那是我温柔的师父,他们抽出了手指,同时将肉棒放在了穴边。一只大手抬起右腿,巨大的肉棒从腿间伸出来,从花穴胡乱涂了蜜汁,抵住了菊穴,前面的花径也被温离师父的巨大肉棒抵住了。“不要……”他们不会是要同时进来吧……不要啊……这么巨大的,一个都容纳不了,两个分别从两个小孔进来,我肯定会被插裂的。 “乖宝宝,师父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你听听自己yin荡的声音,看你小穴多粉嫩,还没狠狠的插你就湿成这样,要是狠狠的插,一定会更美的”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开始将肉棒往小穴里插。 好疼!两个小孔同时被巨大撑开,都要裂了一般的疼。我呜呜的哭起来,抽泣着用破碎的声音求饶,谁知他们不为所动,竟然一个转过了我的头狠狠吸住小嘴,一个埋头进来双ru轮流舔咬。下身的隔着两个大棒仿佛要对穿了我一样,温离师父在花穴中插进了一个头,温崖师父在菊穴口连半个头也没有塞进去……我浑身燥热空虚,渴望着被又硬又大的东西狠狠填满,穴口的疼痛又狠狠的牵扯着肉体的知觉,我忍不住蹭着床榻,滑嫩的肌肤与丝绸磨蹭,浑身一阵颤栗竟然又收缩着泄了。 ru尖被狠狠的掐住, “……浪货……小穴咬的这么近,想夹死我是吗?”温离师父一手掐住我的左ru尖,一只手扶住我的雪臀,狠狠的贯穿了下去“啊!”那是一种撕裂的痛感,仿佛连头都被贯穿了,我尖叫着哭出来,手死死的掐进了他的双臂。 “乖宝贝……弄疼你了吧,你的小穴太紧了”温崖师父从后面温柔的擦着我的泪水,我却抽抽噎噎的停不下来,下面真的被插裂了吧。与此同时,菊穴的那只肉棒也缓慢的动起来,撑着向里插去。温离师父肉棒插在花穴里不再动,一只手来到花穴上面的凸起处,轻轻的揉捏起来。燥热的欲火随着他的手指堆积在凸起上方,yin靡的几乎夺走了我的呼吸,我又忍不住啊啊的叫起来。前面的肉棒将花穴涨满,越过了子宫的小口直插到里面,将空虚填住,凸起舒服揉搓让我更加渴望一些其他的东西 “师父……想要” “乖宝贝,你要什么”两人的唇舌在我嘴边耳后缠绕,手指也撩拨不停 “我不知道……”我感受着身体的声音,手竟抓住了菊穴旁的肉棒,温崖师父缓慢的推送进了一个头,正在剧烈的喘息,我带着鼻音软软的说道,师父,你进来吧 “啊!”又一次的贯穿让我几欲失声,就是这种填满,疼痛却销魂的感受,“呀呀……师父” “小骚货,想被我插死是不是” “啊啊啊……是啊……插我吧……插死我吧,小穴好饿好饿,想要你们插……” “啊……呀……啊啊啊……” 两只大肉棒同时抽动起来,身体里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已经不能忍受的疼痛和欢愉都让潮水一样涌到了双腿间,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他们忽然站起来,两个高大的身躯前后夹住我,一前一后同时抽动,两只巨大肉棒隔着一层肉狠狠的摩擦,两个一样面孔的英俊男人满眼情欲的看着我……我像破碎的洋娃娃一样,悬空夹在中间,手搂着温离师父的肩膀,脚被温崖师父架在小臂上。突然,头被温离师父狠狠的扭向一边,是铜镜!巨大的铜镜映着我们三个的样子,一个小小的裸身女孩,夹在两个高大英俊的裸男中间,两只巨棒插在前后两个小穴,狠命的抽动,她眼中好像含着水汽一样、将哭不哭,殷红的小嘴还在呻吟,脸上竟是充满情欲的表情。太yin荡的画面,让我羞耻感一下子暴涨,身体忽的一紧,然后yin水喷溅,两个小穴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骚货,你要夹死我是不是” 两个师父不顾我收缩的小穴,更加快速凶猛的抽插, 那是一种极致的感受啊,那么疼那么快乐,什么都顾不得了“啊啊啊啊啊……”我疯狂的尖叫着,“插我,师父,狠狠的插我,我好欢喜……呀呀呀……又要到了”终于,一阵疯狂的抽动之后,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正文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1(限,高H) “用舌头舔!不要光含着” “呜呜呜……” 跪趴在殿内宽大的丝绸床上,含着温离师父的巨大,艰难的吞吐着。他双手抓着我的头,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不停的向下按着,噎的我泪水涟涟,身后的温崖师父肉棒时深时浅的抽插,屋子里不停的我哼哼和小穴被肉棒拍打的“啪啪”声,yin靡的让人脸红心跳。 “阿离,小犀儿最近一直在床上,是不是该练功房了?”温崖师父满含情欲的声音。“嗯……哦……小嘴吸的好舒服,”温离师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是该让她练习了,快,把我吸出来,我们去练功房” 我呜呜的摇摆着头,用力的舔吮着巨大的肉棒,而身后的肉棒抽插忽的加快加深,每一下都挤进花穴里面的小口,的抱起我,放在了榻子上。师父,为什么要躺在这练功啊……呀”榻自两边竟然出了两个铁环,我的双手被牢牢的扣在了两边。温崖师父笑的玉树临风,“这就是把你变成性奴的工具啊~小犀儿” “啊师父,不要啊……” 温离师父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双腿的上方啪的出现了两根锁链,他握着我滑腻的小脚,毫不犹豫的将两腿吊在两根铁链上。这铁链如同定做一般,将我的双腿牢牢的敞开,如果不是常年练武双腿柔韧,几乎会被扯断。 “师父……你们要做什么”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2(限,h,语言强暴) “乖宝贝,马上就知道了”温崖师父仍是一派翩翩君子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惊慌失措。两腿敞开着绑在这里是又要做了吗?后来我才知道,跟今天的练习比起来,原来的做竟然算不上什么。 “我们要怎样对待小犀儿呢?”温崖师父边看着我边说, “当然是狠狠的插她的小浪穴,把她的小穴撑开,那花瓣撑到最大的时候,绷得那么紧,yin水流的那么浪,真是好看极了”温离师父抚摸着我的身体,慢慢的说道。 随着他的抚摸,我潜藏的情欲慢慢露出头来,不由得跟随他低沈冰凉的嗓音,想象自己的花瓣被大肉棒抽插到绷直的样子,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他手过之处也浮起了一阵阵的**皮疙瘩。 “菊花也很可爱,每天被那么粗的肉棒插,竟然还是那么紧,每次插进入都是那么难,菊花的褶皱都不见了,小屁眼涨的像要裂开了一样。”温崖师父边抚摸着我的菊花,边说,那声音温柔多情,好似跟父皇品茶时一般。想到父皇,我陡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哪里像纯洁娇纵的小女儿,倒像那yin娃荡妇一般,被两个师父插到哭叫,还喊着想要。 “小浪货,我们还没怎么动,yin水就这么流出来了,你看,都从花穴流到菊花里了,是不是想要了”温离师傅扶着我的双腿,用手指沾了我的yin水,又强迫我舔干净,咽下去。 “没有,师父……”我忍不住抽噎起来 “我们的小犀儿哭叫的时候最美了,才13岁就这么会叫床了,不知道以后会浪成什么样啊……小女孩一样的声音哭喊着还要,像小猫那样呻吟,是不是啊宝贝”温崖师父手指抚摸着我嫣红的小嘴,微笑着说出来让人这么脸红心跳的话 我小穴的水越流越多,已经叫嚣着想要大肉棒插进来。我咬住牙,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说,我告诉自己,完全是被他们逼得,我根本不是一个yin荡的人。 “啊……yin水已经把榻子下面浸湿了,小犀儿想要了吗?” “没……没有……不想要……不是荡妇……呜呜呜” “小骚货哭什么,唔,你的小穴已经一张一合的了,想不想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捣烂你啊……小花穴这么美,上面连一根草的没有,花瓣粉嫩粉嫩的,上面这个小珍珠比妇人的还要大……抽插的时候,大肉棒都被你咬的死死的,那穴里面的肉一层层的咬着肉棒,真是极品……小yin娃,明明天生就是性奴”温离师父手指撩拨着小穴,还按压珍珠,我咬着唇,忍住不呻吟出来,但是穴儿却越收缩的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他扯动花瓣的时候,高氵朝到了,yin水一下子喷涌出来。我不停的抽搐,双腿想要并紧却苦于不能动,连摩擦也做不到了。 “这么敏感的身子,光是几句话就让你高氵朝了,还说自己不是荡妇,嗯?”温离师傅捏着我的下巴,冷冰冰的说道 “没……没……呜呜”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在他们面前呻吟出来,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荡妇,一个天生的性奴吗 “阿离,温柔点,我们的小犀儿才这么大,要慢慢教才行啊……宝贝女儿,不要哭,师父疼你”温崖师父俯头亲吻我的额头,又用舌头舔去泪水 “不是女儿……是徒弟呀”是女儿不就成了乱伦了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看着你长大,难道跟父亲有区别吗?你就是乱伦!这么骚的小穴,被两个父亲一样的人同时抽插,还插到高氵朝,喊着还要,还说不是” 我呆住了……乱伦,被插到高氵朝连连,还不断哭叫着想要……这不是荡妇是什么?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了 “啊,我们的公主又被你说哭了,阿离,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温柔啊。宝贝犀儿不要怕”温崖师父疼爱的吻着我的手,抬头微笑着说道,“快到午时了,我们的犀儿还是先吃饭再说吧,好不好” “我还不饿,师父”我怯怯的说,“还是先放我下来吧” “不吃东西,那是不是想要两个大肉棒插你?” “我吃我吃” “这才乖啊” “可是这样被绑着怎么吃啊?” “乖女儿,师父喂你” 正文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3(限,H,微虐) “师父要喂我么……” “是啊,小犀儿,你想要吃什么”温崖师父撩开我脸上的几丝头发,笑着问。 “水果就好了……” “真聪明,师父这就水果多啊,爱吃什么,跟师傅说” 费力的扭过头,看到桌上的一应水果,我想了想,说,“樱桃” “樱桃很好”是我看错了吗,温崖师父刚才笑的时候眼中竟然有一点光芒乍现……就好像小孩子要做坏事一样 师父转身过去,端来了一盘樱桃。鲜红欲滴的樱桃堆栈在纯白的汝窑瓷盘上,看着香甜可口。“宝贝犀儿,看你这白嫩的身子,比这上好的汝窑白瓷还要玉雪晶莹,真叫人想要狠狠的蹂躏啊……”温崖师父,您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人么,呜呜呜 “来,吃吧。” 我乖乖的张开嘴,咬下樱桃。好甜,竟然没有果核,是大石国供奉的佳品吧。但是这个嘴里的还没有吃完呢,他竟然又喂了第二个,“呜……慢点”我赶紧张开小嘴吃掉,他又拿起了第三个……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因为没有喂过别人就这么样吧?还在想着呢,第四个,第五个接踵而至……“呜呜呜”我费力的咀嚼着,还要忙着吃新的樱桃……师父是故意的。 小嘴几乎被樱桃塞满了,都能感觉鼓鼓的了。 正在这时……“啊……咳咳”下面的菊花口上竟然有凉凉的东西抵着!我惊的呛了一下。 “呵呵,小心点,不要把樱桃吐出来啊……不然师父会惩罚你的”温崖师父又拿起来一个樱桃…… 正在同时,温离师父正在用一个白玉一样的东西抵着我的菊花。那东西比他们的巨大稍细,但是对于没有湿润的细小菊花来说,还是太粗大了。就这样要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去了吗?想到这,羞耻感和强烈的空虚轰的一下子袭来,我呆呆的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乖,吃”又一个樱桃来到了鼓鼓的嘴边,呜呜呜,被棍子插的同时还要吃吗?温崖师父的脸一下子伏到我的面前“乖──不吃师父要生气的啊,师父生气会很吓人的……”这时候菊花一紧,呀呀呀,那个冰凉的东西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润滑过,已经插进去小半个头了,面前的樱桃还高悬着,我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又一次含住了新的樱桃,费力咀嚼,“呜……” 后面已经插进去一个头了! 惊讶之下,口中樱桃的血红的液体从口角处流出来,蜿蜒在白雪一般的腮边、脖子上。“小嘴吃不下了吗?”温崖眼中喷射出了像火一样的欲望,眼睛微眯,“这些都要咽下去知道吗?不然师父会狠狠的惩罚你的,嗯?”然后又忽然温柔的笑起来,“现在要喂喂那张小嘴了” 后面的玉棍已经插进菊穴了,并没有抽动,菊花里就含着像吞了一个巨大的石头一样,酸涨的很难受。然后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菊穴里升腾起来,心里忽然咯!一下,师父往玉棍上擦了春药! 嘴巴被鲜红欲滴的樱桃填满,菊穴也被涂抹了春药的冰凉大粗玉棍插住,双手被牢牢的锁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被高高的悬吊起来,小穴和菊花都敞在了两个向父亲一样看我长大的师父面前……这是怎样一副场面 忽然,花穴也碰到了冰凉的东西,我抬头看,是樱桃!师父竟然端着盘子站在吊起的双腿中间,往花穴里面塞樱桃!呀呀呀,太yin荡了,我竟然正在承受着没有办法想象的yin荡的对待! “呜!” 顺着刚才流出的yin水,一颗红润饱满的樱桃就这么被师父推送进了花穴。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4(限,高h,虐) “犀儿果然是个小浪货啊,你看我这颗樱桃才塞进去半颗,小穴竟然把另外半颗吸进去了!太yin荡了!”温崖师父好像非常满意,“小犀儿也想看看吧……等你在吃下去十颗樱桃,师父就奖励给你看” “呜呜呜”听到师父的话,我吓呆了,小穴还要吃那么多樱桃吗?那么窄小的地方怎么能装下这么多的东西?会被塞坏掉的!但是嘴里还有这么多樱桃,我努力的咀嚼,想要尽快说出话 “小荡妇,嘴里含着东西都吃不下了,小穴还在吃,屁眼里还插着这么大的玉棒,简直是太骚了!”温离师父眼睛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一下子来到我的面前,嘴角一挑,“师父帮你” 呀!温离师父的两根手指伸进小嘴里来了。嘴里本来就塞满了樱桃,他修长的手指伸进来后愈加的紧绷。 “犀儿”,温崖师父从双腿中间抬起头来,微微的笑,“记住我说的话,樱桃要全部咽下去,嗯?” 啊啊啊,温离师父竟然在我的小嘴里抽插他的手指,我紧紧的含着樱桃,生怕掉出来收到惩罚,可是手指一直在抽查,我只能死命的含着它。 “啊……小骚货,小嘴也含的这么紧,舌头还拼命的乱舔,真想马上插死你!”温离师父不停的抽插手指,樱桃在口中已经被他插烂了,鲜红得汁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我的嘴已经被插得酸了。 啊!小穴又被塞进了一颗樱桃。 “乖女儿,看你的小穴多紧,樱桃放进去竟然被夹碎了,简直是极品啊”说着话又塞进去了一颗。不要啊,小穴好涨好凉,师父为什么还要塞,呀!又一颗,啊啊啊……菊花里的玉棒竟然自己动起来了,好痒,全身都开始发痒了。 “怎么样,师父命人为你做的玉棒喜欢不喜欢?你看,它感受到你的欲望,自己就开始动了,欲望越深动的越快,你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多骚的一个人!”温崖师父还在向小穴里塞樱桃,快要涨死了! 温离师父狠命的在小嘴里抽插手指,温崖师父还在往小穴里塞樱桃,菊花里的大玉棒越来越快的抽插,强烈的欲望渐渐的弥漫了我的全身。想要被填的更满,想要被狠狠的插进,想要尖叫着高氵朝,那种渴望已经没有办法克制了! “啊,乖女儿,小穴吃了这么多樱桃!真漂亮,小穴已经被撑的这么大了,yin水流出来的时候都是红色的,真棒!师父奖励你” 温崖师父走到一般的柜子旁,扳动了一个按钮,“咔喳”几声过后,屋子里竟然多了那么多的铜镜,围绕着塌子竟然有四面,啊!头出了口。 温离师父将手指从口出拔出来,我咳了一下,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温崖师父,“我好热师父,我好……想要” 温离师父放下了腿,任它被铁链牵着左右晃动,他来到我的小穴前,用手指按住了珍珠,缓慢的揉搓,“乖女儿,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被插进去” “被谁插进去?告诉师父,不然师父怎么知道要用什么插呢?”还在用力的揉,“呀……被师父……插进去,狠狠的……呜呜呜” “要插裂也可以吗” “嗯……呜呜……求你,师父……不要……啊……” 师父竟然直接把大肉棒向在充满樱桃的小穴那里,呀呀呀,太大太粗了,没有放东西都插不进去的小穴,怎么还能这样塞满了被插呢?啊,大肉棒的头狠狠的顶着樱桃,汁水顺着肉棒流下去了,樱桃都烂了!“啊,师父!进不去啊……太撑了” 师父狠命的将肉棒往小穴里塞,里面越来越挤,小肚子都开始涨起来了。 “呀呀呀,师父” “小骚货,叫爹爹” “啊,爹爹!那个樱桃要进去了呀,爹爹,饶了我吧,我快涨死了……啊啊……” 温崖师父粗重的喘息,双手按住我的胯,狠命一撞 “啊!”眼前白光闪过,我尖叫着一下子高氵朝了。 大肉棒完完全全进入了,小穴满的要涨裂,连子宫里塞满是捣的樱桃肉了,小穴狠狠的想要收缩,却因为被完全撑满再也不能动了,只能死死的含着大肉棒,浑身不住的颤抖, 正文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5(限,高H,虐) 疼,小穴想要完全裂开一样。但是疼痛有多深快感就有多深。那爆炸似的饱胀感让我浑身不住的痉挛颤抖,连雪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头脑处于模糊的状态,没有任何思维了,只狠狠的夹紧小穴,绑着两只雪白玉腿的铁链都微微的抖动起来。 “啊……” 师父竟然握着我的雪臀,继续狠狠的抽插起来。 “师父,好撑……啊……”小穴里装了那么多樱桃,糜烂的果肉包裹在师父的肉棒上,陷入子宫的小缝口里,让我的喉咙都像被堵住一样。 “求你……让樱桃……出……来……啊……” “小骚货,小浪穴无论怎么插都是那么紧,看看你能放多少东西……” “啊……啊……师父……呜……啊……”真的太饱了,那大大小小的樱桃肉被师父的肉棒紧紧的堵在了里面,不停的拍打研磨,我想收缩穴肉挤出一些,但是绷得太紧,也塞得太紧,只有殷红的樱桃汁伴着蜜液在“啪啪”的拍打声中yin靡的蜿蜒而下,湿润着菊花里疯狂抽插的玉石大棒。 “啊……小骚货……夹得我好紧、真舒服……用力夹,浪货……” “啊啊啊……”他掐住了我的两个ru尖,小穴受不住的再一次痉挛了,高氵朝又到了。我剧烈的喘息,师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啊……小骚货……夹得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喷到你的小穴里,把所有的缝隙都充满……啊!” 师父身体忽然绷紧,双手疯狂的握住了我充满斑斑点点掐痕吻痕的ru房,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到了小穴里。那液体一波一波的喷射着,顺着窄小的子宫口尽数射进了子宫里面。我的蜜液也控制不住的狠狠喷射出来。整个小穴连同子宫,被死死的充斥,再无一点缝隙…… “啊!”我声嘶力竭的叫起来,师父的巨大喷射完以后,竟然又开始暴涨变硬,比之前还要粗大! “不行了,师父……啊……我要死了……要撑死了……小穴好紧……呜呜呜……含不住了”无法形容的暴涨感,肚子都鼓起来了,像是有了身孕一样。我呜呜的哭着尖叫着,这种极致的暴涨感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不要!师父竟然用他的大手按压我的小肚子! “呀呀呀……”又一次无可救药的高氵朝了。这种极致的痛苦带着极致的快感疯狂的掠夺了我所有的理智,双眼紧闭,小嘴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开合,却发不出声音,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蜿蜒而下,与刚才殷红的印记交织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幅多么yin靡的画面。 大脑完全被灿烂的高氵朝占满了,我在余韵中受到师父猛烈的抽插,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疯狂似的快感中。 “喔……小荡妇……又泄了!嫌自己的小骚穴不够满是不是,” “师……父……” “要师父怎么样?” “犀儿要师父用……用力……呀” “骚货,欠cāo的骚货,我要插死你,让你的小穴把樱桃都吃掉!” “啊……好饱……啊……啊……快被师父撑死了” 双手握着雪白的翘臀两侧,肉棒在充满果肉蜜液和自己精液、还不停因为高氵朝痉挛的紧闭小穴中猛烈的抽插,师父呻吟的声音越来越yin靡,终于,他的身子猛的绷紧,又一次喷射出炽热的精液来 “啊……荡妇……我要让你的小穴充满精液……,啊……” 一波又一波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小穴里,我身子忍不住开始紧缩,忽然师父拔出了肉棒 “啊……啊……啊……”无法想象的高氵朝猛烈的袭击了我,小穴疯狂的收缩,向外推挤着樱桃肉、蜜液和师父的精液。师父竟然低下头,用嘴狠狠的吸住了我的小穴! 正文 师父,不要这样练功呀6(限,H) 我惊呆了,一时间竟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师父的……舌……舌头……伸进小穴里去了” 柔软滑腻的舌头像肉棒那样不停的往里抽插,嘴唇紧紧的贴着已经红肿的小穴口用力吮吸,修长的手指对着珍珠轻拢慢捻,耳中除了滋滋的吮吸声、师父沉重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右腿忽的被抬起来,头也强迫扭向右侧,是温离师父,他将我的腿抬的高高的,让我看到了温崖师父吸我小穴的样子。 镜子中的女孩稚气还未褪尽,一双迷茫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中雾气流转,含着一丝迷离妩媚的水光。她的小嘴微张,双唇殷红饱满,腮边一条嫣红的线一直弥漫到腮边,隐没在玉颈之下。 双手被牢牢的锁在床榻两侧,右腿被高大冷峻的男人高高的一手抬起来,左腿被铁链扯到了一边不能动弹。而两腿之间,一个男人正在像品尝美味的糕点一样舔弄深吸。 “啊……师父……不要……不要吃了……”我惊叫着,想要推开他的头,却苦于一动也不能动。好羞耻,竟然绑着双手、让父亲一样的师父吃那里,而且……还吃的那么的香 温离师父冷冷的说,“宝贝犀儿,看看你自己,多么yin荡多么享受,记住,你这辈子永远都是师父们的性奴” “只能是……师父们的……性……奴”镜子中的女孩深深的望尽自己的双眼,那眼中雾气愈加浓厚,不知是迷惘还是享受。 “师父今天教你的这个东西,叫欲望。每个人都有欲望,正视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告诉师父,你舒服吗?” “舒……服……” “舒服的时候,何必忍着,尽情的享受不是更好?” “享……受……”我呆呆的念着师父说的字眼,享受……欲望吗?温离师父冷峻的脸忽然到了面前。他放下了我的右腿,双手捧住我的脸,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小嘴,然后用最最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回应我……” 享受……欲望……回应…… 我缓缓伸出被樱桃染红的小舌,舔在他的舌尖上,然后,被他一下子狠狠的吸住了舌头,用力的吮吸,我也渐渐的开始响应起来,喘息声越来越强烈,他的舌头从嘴边到耳后,再到玉颈,将口中流出的樱桃红汁尽数吮吻进了口中,然后一路向下,吻过ru头,肚脐、玉腿,竟然吻到了雪白的小脚边。呀呀呀……师父竟然在吃我的玉雪白嫩的脚趾头!就好像吃美味的樱桃那样,轻咬、舔弄、含进嘴里。 好麻……好痒…… 舒服到了极致 “嗯……师父……嗯……好……舒服……犀儿……好舒服……” 不是刚才那样疼痛的刺激,而是带着快乐感觉的酥麻随着他们的唇舌袭遍全身……“啊……又要……了……犀儿……又要尿了……呀” 温崖师父竟然咬住了两片娇嫩的花瓣!好疼……竟然这样就到了高氵朝! 就这样,两个师父不停的玩弄着我,让我一会快乐一会疼痛。快乐和痛苦的感觉死命的纠缠在一起,我的蜜水从小穴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出来,尖叫着一个又一个到达高氵朝。yin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密室。 正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1(限,H) “公主──” 贴身丫鬟碧儿边用上等的牛角轻轻的梳理着我的长发,边柔声说道,“刚才两位师尊让我跟您说,吃过早饭不要忘了去书房……啊,公主赎罪!” 明明是我自己回头才扯到了头发。 “咳……没关系,就梳个垂云髻吧” 我从刚才的错愕中恢复过来,又像那个知书达礼的公主一般端坐于铜镜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肤如凝脂、眼含春水、红润的嘴角微翘,好似粉雕玉琢的一般,乍一看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确如十四五岁的未及笄的女孩一般,可是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那眼眸深处早已掩饰不住的柔媚春色。婉转流动的黑眸深处,早已染上了欲望的光芒。 “碧儿,” “是,公主” “让闲杂人等退出去,如我未传谁都不要擅自进入。切勿叨扰我和师父练功” “遵命” 碧儿领命下去,灵犀宫内的后半个殿又像往常那样,只剩师父和我三人。我无奈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嘟着嘴倒真像个孩子。想要一会要跟师父们那么赤身裸体的“练功”,心中不禁一荡,连小穴都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些蜜水,已经,这样习惯了吗?我连忙收心,轻咳一声,缓步向书房走去。 远远听见书房传来悠扬的箫声,我有些诧异,也对,两位师父被江湖上的人们誉为风流才子,自是懂这个的。推开门,便看见一身黑衣的温离师父长身玉立,手持了一只洁白的玉箫吹奏,而身着白衣的温崖师父正俯身,替桌边那盆吊兰剪枝。于是不禁感叹,这样看着他们真像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可…… “小荡妇终于肯来了”温离师父放下玉箫,冷冷的说道。 “师父……”又拿我说笑,我咬着下唇,低头掩饰自己飞红的双颊。 “谁准你咬的!”呀,温崖师父将手伸到我的嘴边,将玉齿蹂躏的下唇轻轻解救出来,然后将我拉到怀中,狠狠的吻了下来。 “呜……呜……”感受到舌头在我口腔中猛烈的搅动着我的小舌,放肆的舔着每一个的角落,将幽香的津液吸入他的嘴里。口中的气已不够用,我手用力的扯着他的衣襟,妄图将他推开,却一动也动不了。正在此时,后耳忽然痒了起来。是温离师父!他从身后含住了我雪白的小耳垂,又舔又咬,让我全身一阵酥麻。他们一前一后,一个掠夺着我的呼吸,一个玩弄着我最敏感的耳后脖颈,让我意识一片混乱。忽然感到一丝凉意,衣裳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脱的干干净净。四只大手前后游弋在雪白的裸体之上。 “嗯……”欲望的猛兽在他们的挑逗之下已经苏醒。不在拉扯衣裳,而是紧紧的抱住了温崖师父。 师父终于放开了我的小嘴,开始舔啃脖颈和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了两颗已经绽放的红莓前。 “小骚货,才这么一会两只红莓就都立起来了。才玩了一年时间,奶子就长到手握不住的地步了,等到以后不知道大到什么样子。”温崖师父手捏着硕大的ru房,狠狠的揉搓,雪白滑腻的ru肉从他指缝中被挤出来,yin靡的无法直视,那挺立的红莓颤巍巍的在指缝中绽放着,引得师父狠狠含入了嘴中吸弄。 “啊……师父……疼”我手扶住了师父的头,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紧紧的抱住。 温崖师父的力气太大了,浑圆的上方连同那ru尖都被紧紧的吸住,像……要流出奶水来一样,又疼又痒。 “哼,明明就是个骚货,听听你自己叫的多么yin荡!”温离师父扯过我的右手,竟然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的浑圆。 “啊……嗯……师父……不要……呀……ru尖疼……别咬……呀呀……” 两只ru房被两个师父狠狠的吸咬,我几乎没办法站立。只得双手扶着他们的头,闭着眼呻吟。 敏感的身子被两个师父挑逗了一会,就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已经能感觉到yin水顺着双腿向下流到了脚边,啪嗒啪嗒的滴到了双腿之间的地上。 啊!一只大手伸进花丛里去了! 两只手指熟练的找到了花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师父”我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抱住了他们的头,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不要!”谁知两只腿随即便被狠狠敞开,第二只手拂过腿间的蜜汁,然后以两只手指插入了菊花之内。 “疼……” 温离师父放开我的浑圆ru房,边狠狠的以手指抽插着小穴,边将我的手举起来,然后扶着我的两只手指插入了我的口中。 “呜……” “像我插你的小穴这样,狠狠的插自己,不许出来” 要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吗? “呜!” 像对我迟疑的惩罚一般,温离师父和温崖师父同时加入了一只手指。属于我的师父们的修长手指正在一前一后、狠狠的抽查着我下身的两个小穴口,那三只手指对于小穴来说实在是太粗了,前后的两只小穴口都被绷得紧紧的,扯得生疼。他们的手指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两个小穴都已经酥麻了。蜜汁不断的从穴口流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我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嘴里,在师父严厉的目光下,缓缓的开始抽插…… 正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2(限,H) “呜……呜……呜……” 白皙的手指穿过嫣红的双唇,直抵粉红小舌的上方。我在两个师父的前后抽插下,早已浑身酥麻,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胡乱的在口中抽插搅合,yin靡的津液沿着嫣红小嘴两边流淌下来,却无力拭去。 “笨丫头!”温离师父拽过我的手,竟将两只手指含入了他自己的口中。他的舌头灵巧的逗弄着两根纤细的嫩指,然后以齿轻咬,用力的吸着手指,拽着我的手开始抽插。原本清冷的双目微微垂下,性感的薄唇中玉雪青葱般的柔嫩手指不停的出入,他面上泛起一丝红晕,竟是那么的美,将我看呆了。 “嗯……”师父的双唇吸的愈加用力,我尝到了滋味,不再依靠温离师父的手,顽童般以双指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时而按着灵巧的舌头,时而在他口中四处游走,感受着唇舌给指尖的强烈快感。十指连心,一阵颤栗般的快感从指间通到了全身“嗯……手指……好舒服……师父……啊!” 手指带来的陌生快感与师父们在小穴菊穴中抽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竟这样就到达了高氵朝。小穴、菊穴死死的含着手指,狠命的收缩着,yin靡的蜜水从下体蔓延而下,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师父将我的手从口中取出,冷冷的说道,“照着做!” 不要……他们竟然说的是这样照着做!将身无寸缕的我放在了书房中的太师椅上,双腿被抬起,架在了两只扶手上。由于个子不高,椅子又太大,此刻我的雪臀竟没有完全够到椅面,身体就这样被半悬空的放在了上面。此刻的我摇摇晃晃无所依靠,双手只得紧紧的抓住扶手,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师父们面前。 温崖师父俯身在我面前,微微笑道,“乖犀儿,师父今天教你作画。” “师父,我这样……怎么学”想将腿放下来,又怕师父生气。 “没有研墨的水,徒儿给师父一些罢”笑的更灿烂。 “水……师父,水在──”我停住了,呆呆的看着师父。不是的,不会是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在仍然湿泞的小穴上,温崖师父看着我的眼睛,边捻按住珍珠边在耳边低声说, “师父要这里的水,你自己给我” “啊……师父……不行的……师父……求你”这里怎么可以 “我说,我要这里的!” “师父……我不会……呜呜呜……”真的被吓哭了,怎么可以这样呢,小穴里,怎么能够流出足够画一副画的蜜水呢? “呀!”温离师父竟从一旁取来了玉棒,这个玉棒跟他们的肉棒一样的粗大,竟有我的小臂粗细! “不要……师父……这太大了……进不去的……啊……” “胡说,这玉棒是照着师父们的样子做的,小屁眼师父能插进去,这个自然也可以!” 温离师父不等我回话,就将玉棒在小穴口搅了搅,然后向菊穴插去。 “啊……不行呀” 我挂在扶手上摇摇晃晃,玉棒粘着蜜液,滑腻的无法着力。温离师父深处右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拿着玉棒旋转着向菊穴内按去 “呀……好疼……师父……” 我的一手按着扶手,一手死死的抓住了师父,疼得咬住了唇。 正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3(限,H,微虐) “啊……” 师父竟然将我紧紧按在扶手上的左手提起来,握在了已经插进小半个头的玉棒上! “师父……我……” “自己扶着,往小屁眼里按!” 说罢,温离师父俯身含住了我的小嘴,大力的舔弄。而他的左手则缓缓按着珍珠揉搓起来,一丝酥麻顺着珍珠迅速的扩散开来,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师父将我的小舌吸住,狠狠的吮吸着,手指也渐渐的用力抽插。口中的空气快被吸尽,我使劲推了半天,师父才意犹未尽的将唇舌自小嘴中收回,转而吻向嘴角,脸颊。 “……好麻……师父……快……坐不住了……嗯……” 师父双唇蹭着我的脸,以带着呼吸的声音、低沈而缓慢的在耳边说,“小宝贝,自己插进去”他的双唇一直停留在我的耳边,那呼吸声仿佛掺着媚药一般,深深的蛊惑着我,他一手扶着我的雪臀,一手的两根手指缓慢的插入紧绷的小穴中,三深一浅,引得我不住呻吟。 手指的抽插让小穴中yin水泛滥,滑腻的蜜汁顺着小穴流到了菊穴,将玉棒连同我握着玉棒的手,都打湿了。yin水顺着我的手缝流下来,粘腻的滑落到太师椅上,师父的低喃在耳边不停的响起,整个小穴被酥麻的快感笼罩,我的左手紧紧的抱着师父的脖子,仰着头闭着眼,以滴着yin水的右手将玉棒缓缓的向菊穴插去。 “啊……疼……” 忍不住皱眉。 “马上就好……犀儿……用力……”师父喘息着在耳边念出的低沈声音,让心都痒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要做了,我只好努力不去想菊穴被插入的疼痛饱胀,将感官放在温离师父抽插的手指带来的感觉中。然后再次用力尝试 “啊……师父……好紧……很……难插……”还是太大了 “犀儿,看着我”我睁开眼,看着温离师父的眼睛。那眼中不似往常那样寒冷,竟像含着无限的深情一般。 轻轻的扯唇一笑,就好像漫天冰雪忽然迸发的一缕阳光,那么迷人。 “啊!” 在我还目眩神迷的时候,温离师父竟按着我的手,狠狠的将玉棒插了进去!他竟然对我用美人计! “很疼啊……师父……” 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我抬起头含着泪瞪师父,他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咬牙说道,“小骚货,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就马上狠狠的cāo─你─了” “阿离,你看你又暴躁了──不是说了这次让犀儿自己动手吗?” 说罢,温崖师父拿着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笔,缓缓走到面前。低头向小穴看去。 经过手指的几次抽插,小穴已有些微微的红肿,小小的穴口在跨坐的姿势下,被看的清清楚楚。那细小出口一开一合,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跋涉,静静的喘息一般。经过刚才的抽插,大量蜜汁流出,整个花田都是湿润泥泞的,小穴口还带着未流尽的蜜汁,晶亮红润。 然后,他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将冷硬的狼毫插入了我的小穴 正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4(限,高H,虐) 狼毫的笔尖好似千万支小针那样,狠狠的戳到了嫩肉,“啊……不要……疼呀……” “乖宝贝……”师父俊脸来到面前,邪邪的笑道,“真的……只是疼而已吗?”说罢就着穴里的蜜汁抽插起来。 那狼毫笔在穴口内横行肆虐,所到之处嫩肉无不刺痛。我本能的想要扩张开小穴,让嫩肉脱离针尖扎般的蹂躏,谁知小穴太紧,用力的张开以后,反而更加狠狠的咬住了那千万只笔尖。“啊……师父……啊……拿出……去……拿出啊……”穴里的肉实在是太稚嫩,在这酷刑般的对待下,除了求饶别无办法。 “真的要拿出去吗?嗯?”师父忽的变换手法,不再抽刺,而是缓缓的旋转起笔身,千万只尖锐的毫毛在蜜水的浸泡下渐渐的凝聚、润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针尖般的疼痛中逐渐的涌出了快慰,快慰越积越多,让疼痛变得模糊,而在这无比柔软中的疼痛,忽然变成让人难以放弃的快感,于是只有狠狠的夹紧小穴,感受、忍受、享受那一丝一丝的疼痛,这般撕裂一样的感受让我忍不住仰头喘息。 仿佛了解我的想法一般,师父又狠狠的将笔插了进去,“啊……”我低头,竟看到那笔身有一半已经插进了小穴。 “怎么样?这么窄小的笔身都咬的这么紧,我的犀儿真的是个小浪货!” “嗯……啊……”那笔尖堆积起来的刺痛和快感让我无比快慰,这是一种多么邪恶的感受!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吗? 抽刺、抽刺、旋转……师父好似有无穷的耐心让小穴的每一处都感受到这样纠结又销魂的对待,不停的缓慢的执行着这惩罚般的手法。 “呀!”这次的疼痛竟然顶到了子宫口,子宫紧闭的小口被扎到了!“啊……啊……那笔尖要旋转着插进去了“不要……不要……太深了师父……” 无限的快慰夹杂着恐惧让我口不择言,口中的津液也沿着嘴角细细的流了出来,师父伸舌添了我的嘴角,又狠狠张口含住我的小舌狠狠的吸允,而后他的手握着笔尖停住,低沈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到“宝贝徒儿,师父考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了,师父就不插进去……” 我眼圈含着泪,咬唇答应“嗯……”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告诉师父,是什么做的?” 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颈,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无法再说一句……是狼毫……是用那种动物的毛发…… “告诉师父……你被什么东西插到尖叫、插到汁水四溅的?” “我……啊……”师父的狼毫抵着小穴口,旋转着子宫插了进去! 子宫小口被千万针尖抽插的疼痛、软毛摩擦穴口带来的快感,被动物的毛发抽插到尖叫、插到小穴紧紧的收缩带来的羞耻感,让我又一次狠狠的收缩了穴口,达到了高氵朝 “啊……” 蜜水沿着笔身喷射出来,我浑身酸软,精疲力竭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正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5(限,高H) 高氵朝让我的身体不住的痉挛,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已使不出一点力气了。仰头靠在高大的红木椅背上,我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只能张嘴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崖师父牵唇一笑,将狼毫笔“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呜……” 高氵朝时小穴夹得死死的,那狠狠的一抽让原本敏感的内壁更加酥麻。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痉挛过去后,原本挂在红木椅背上的双腿支持不住,软软的滑了下来,半悬的雪臀也随之向下,坐在了宽大的椅面上。菊穴中宽大的玉器狠狠的撞了桌面上,深深的道, “习武之人怎么这么禁不起,才半个时辰就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哎……”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啊 正文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6(限,高H,微虐) “那么,阿离,这就先交给你,我去准备一下” 温崖师傅转身离开,只留我和温离师傅在温泉池这边。淡淡的水气弥漫在池子上方,我和温离师傅很少聊天,如此氛围之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不再多想,只在池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水。 可惜温离师傅强大而冰冷的气场让我有点吃不消,于是干咳一下,默默的转过身。温泉只到腰间,我将玉石上的长发撩到身后,转身懒洋洋的趴在上面。大昌女子一生不剪发,年纪越大头发越长。我虽尚未及笄,柔亮的黑发已经早已过臀。此刻黑发如同丝缎一般大片的散开,漂浮在水面上。 “犀儿……”温离师父冷硬的声音让几乎睡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师父……呀……” 转过头,竟看到浑身赤裸的温离师父迎面走来,温泉刚及我腰,但是还未没过师父的大腿,所以那粗大紫黑的……器官随着他的走路上下晃动,让我惊叫出声。 他直直的向我走来,渐渐的走进了漂浮的黑发间,我惊得只顾张口看着他,竟忘记了将黑发撩回,师父一步步的靠近我,黑发丝丝缕缕的和他的下半身缠绕在一起,我想转身但已经没有办法转过来了,稍微动弹就揪到头皮,这……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啊。 “嘶……”尝试两次无果,我乖乖的、费力的转过头,以最纯洁最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温离师父, “师父,那个……您能动一下不?” “好啊,就依你!”真是难得的温柔。 等着他离开的我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抓住细腰,然后如同娃娃一样,被提起来向前移动、半身趴在了玉石之上。黑发随着动作贴在后背上、雪臀上,只留发梢还在水中。 “呜……谢谢师父……”我挣扎的想翻身,却被大手压住了。“不用谢……我还没开始动”温离师父我对不起您,我还以为您不善言辞,原来您竟然就是语言天才……话能这么理解吗呜呜呜 “啊……师父……别!”还没等我腹诽完,就本能的尖叫起来,温离师父大手抬起我的双腿架在粗臂上,然后一只灼热巨大的肉棒粗粗的顶到了腿间。我趴在那,连身都转不了。 “犀儿不喜欢师父对不对?”冰冷中竟带着一丝自嘲,师父不会真这么认为吧 “不是不是……犀儿很喜欢师父” “更喜欢我还是他?” “都喜欢……一样喜欢……呜……”腿间的肉棒上下拍打,硬硬的蹭着花瓣,我俯身向下,双腿在后面高悬,真是难受的紧。 “师父……” “叫我的名字……叫阿离” “徒儿不敢……呀!” 那硕大的肉棒已经狠狠的顶在了花瓣上,那大棒和花瓣之间……还有我的头发,“不要了……师父……头发卡住了” “叫阿离” “啊……”前端被黑发包裹的粗大的肉棒卡在穴口,头皮被扯住了,我双手撑住玉石,费力的仰起头 “阿……阿离……啊!” 又进去了一些,粗大的肉棒已经将小穴撑到极限了,浓密的黑发包裹住以后,粗大的难以想象,我已经感到穴口被撑到绷直,无法收缩了。师父双臂架住玉腿,大手紧紧的抓住我的雪臀,狠狠的向里塞。 下身好麻、好紧,头皮也被扯的生疼,我费力撑住胳膊,再次将头后仰…… 正文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1(限,h,虐) 突然,师父停住了。 他的肉棒卡在小穴口,大手却抓住我趴在玉石上的裸露身体,从背后捞起然后用力的、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 跟师父比起来,我的个子实在是太小了,即便是被抱在怀中,我也仅仅到他的xiong口而已。乌黑的长发紧贴这身后高大的身躯,小穴中紧紧插着的肉棒将长发分到了两边。 头皮得以解救,小穴虽然被绷很紧,但是好在没有进一步的抽插。我的头疲惫的斜靠在温离师父肩膀上,轻轻的喘息。 师父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我,下巴也放在了头顶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我恍惚间听见了一声叹息,然后那双大手松开我,轻轻的将我的脸扭向右边,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从没有过的绵长的吻,那坚毅的唇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舔着我的双唇、牙齿、舌尖,引逗我的小舌跟他追逐嬉戏,唇齿交融。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这吻是纯洁而绝望的,就好像要留住什么要飞逝的东西,就好像哀悼什么不该离去的美好。我闭着眼睛任他带着我感受这温柔而强烈的吻,第一次在这个冰冷强悍的男人怀抱里,醉了。 好像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感到温柔的双唇离开了我的唇舌,我轻轻的睁开眼,还没看清就被他将头转过去了。 肉棒噗的一声被抽出来,小穴中流出了淋漓的蜜液。我在温泉中几乎站不稳。师父从背后将我横抱起,放在了温热的玉石上。 “那么,我们开始吧!”是温离师父,原来他回来了。 身体酥软的不像是自己的,被温离师父轻轻抱起,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床榻上。还未回过神,脚腕一凉,双腿忽然又被铁链吊起──就在刚刚,我还以为师父会放过我,好吧,是我想多了。无奈扁扁嘴,我抬头对温离师父说,师父,今天可不可以温柔点? 温离师父愣了一下,然后俯身看我,手指将一缕贴着脸上的黑发拨到了耳后,笑着说, “温柔的话,好像不是很多啊……”师父你真是很奇怪,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犀儿一点也理解不了~ 我无力的抬头看着屋顶,那上面还有旁边的铜镜已经缓缓地来到了身边。 看着铜镜中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像凝脂一般皎洁无暇,黑色的长发在身侧缭绕直至膝边,红润稍肿的双唇无辜的微张,迷蒙的双眼方佛要沁出水来一样。浑身裸露还有亲热时被弄出的青紫瘀痕,双腿被吊起大张开,那腿间红嫩的花瓣也清晰的映在了铜镜中。 虽然经常被这样对待,但她还是害羞的红了脸…… 我别过脸,试图将双腿合起,掩盖中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花瓣,却苦于铁链的力量太大,无力反抗。 “小犀儿……还记得今天师父跟你要的东西吗?” “师父……” “要听话,不然师父会生气的”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温涯师父生气的话,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我尽力……啊……不要啊师父……这个不可以!” 师父竟然将他的玉箫拿在了手中,想到一会可能要发生的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离!” 我见温离师父来了,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骚货,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可就……” 呜呜呜,又这样!两个师父都是坏人!! 我闭着眼睛想要任他们摆布,但是两人弯下身在花穴那里拉拉扯扯,让我忍不住看向铜镜。 “呀!” 温离师父将我肥厚的花唇掰开,然后双手抓住两个红嫩的小花瓣,向两边扯开。然后温崖师父拿着通体滑润的玉箫,向中间那个因为恐惧还在狠狠收缩、小的几乎看不到的小孔插去!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2(限,高h,虐) “嗯……” 冰凉的物体贴在了最娇嫩的地方,我反射般的呻吟出来。 那箫管太大了,又没有滑润的头,根本无法直接进入。温离师父将花瓣扯到不能在大,小孔还是无法容下半个萧头。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箫了吧,师父刚刚……还用嘴吹过,怎么可以…… 正在这么想着身下忽然一紧,我定睛一看,温崖师父竟将手指插入了小穴! 他的手指冰凉细长,在细嫩的花径中开始抽插起来。 “啊……”我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但是眼前的黑暗反而让感觉更加尖锐。 那手指在紧密的小穴中来回穿刺,蜜液开始渗透出来,伴着肉体与手指摩擦,发出了嗤嗤的声音。小穴想要推挤刚刚进入的异物,忍不住紧紧的缩了起来 “嗯……师父……” “小骚货!才一根手指就咬着不放,是不是想被狠狠的干啊?” “啊……没有……嗯……不!~” 师父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让小穴吸的更加紧,同时也让快感更加强烈了,我双手紧紧的揪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太粗了,师父……” “才两根手指就不成了吗?那这样呢?” “啊啊啊……” 三根手指狠狠的没根而入,累积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一下在高氵朝了! 太粗大了,小穴根本没办法含住,我身体像被一根欲望的线狠狠牵住,小腹绷直死死的向上抬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穴迸发出来,飞速的向四肢百骸冲去,嫩肉深处死咬着手指,狠狠的收缩。 “不……啊……不要……” 高氵朝中还在狠狠收缩的小穴忽然被狠狠的撑开,师父竟然讲三根手指用力的撑开,让那粗大的玉箫从手指中间的缝隙插进去! 太大了,根本就吞不下。会被撕裂的! 那箫头已经进入了手指中间,娇小的穴口几乎到了极限,深处的嫩肉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不停的收缩,我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嗓子像被塞住了一样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大量粘稠的蜜汁顺着师父的手指流出来, “啊……”箫头被塞进去了。师父拔出手指,嫩穴立即将玉箫紧紧的吸住。 好凉。 师父握住玉箫,将它向内推去。 “呜……不行的……不可以”剧烈的小穴与冰冷的玉箫紧紧的吸吮在一起,让我不由得深深颤栗。 “夹住,不许掉下去!” 箫身非常光滑,在蜜水的作用下更是如此。整个箫身有师父的手臂那么长,紧缩着小穴才能将它夹住。 温离师父看了方向,将瓷杯放到了箫的另一头。“叮”的一声,那是蜜水滴落在上好的钧瓷上。 我双手抓住床单,一想到被这样冰凉粗长的玉箫深深插进嫩穴里,羞耻感携带着异样的快感席卷了全部感官,我小声的哼哼,试图疏解一下纠结在体内的欲望。它好似怒兽在体内叫嚣骚动,却苦无出口。 “呜……”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师父将箫插入之后没有再动,只是大剌剌的坐在一遍品茶。我知道,他们在等我开口。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贝齿咬唇,手指也紧紧的抓住了床单,不能让自己出声,因为一旦出了声,就是祈求师父们狠狠的对待我,我怕那个祈求被抽插被贯穿的我、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师父,这个吃不下去啊3(限,高h,虐) “叮……叮……叮……” 空荡的石室中,蜜液滴进瓷杯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再的提醒着我,自己是多么空虚、多么渴望着被师父的大肉棒狠狠的贯穿、填满,额头渐渐的渗出了汗珠,幼嫩的小穴也开始费力的吞咽着玉箫。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空虚的怪兽生生吞没…… “嗯……” 一双大手在玉体上轻柔的游弋,还没来得及睁眼,双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无比强烈。 那大手在身体的各处灵活的挑逗,硕大的双ru、娇俏的肚脐,敏感的耳后、红润的嘴唇、雪白的脖颈……好像鹅毛一般带着情欲的味道,只是轻抚而过,让我原本压抑的声音再也无法忍耐的迸发出来。 “啊……师父……用力点……” 那大手仍然在身体上轻抚,耳边有低沈的声音伴着令人心痒的气息传来, “犀儿的手不是正空着吗?今天自己满足自己怎么样?” 不要!不要这样! “呜呜呜……不可以……师父……啊!” 一只手指按住了花穴上的珍珠,就是这样~ “嗯……师父……” 那手指灵巧的点按、触摸,让下身涌起层层风浪,快要到了,我高抬起头,咬唇等待着那一刻,让我得以舒缓让猛兽得以释放的时刻。但是,那手却忽然停了! 一只大手拉住我的手,将食指带到了腿间的突起上。 “呜……” “自己能让自己快乐,不是很好吗,小犀儿,还等什么,跟着你的手感受快乐吧!” 蛊惑的声音在耳边不断传来,体内东突西撞的猛兽让我口干舌燥,手指终于无法自制的按在了珍珠上, “啊……这里” 珍珠好想放射出了无数的线,将体内欲望的丝网层层牵动起来,点按间让下身酥麻绵软,尝到了甜头的我,大力的揉搓起来。忽然,一只手抓住了食指,在珍珠的左右两边轮番拨弄,又在珍珠和小穴口间的嫩肉上来回滑动,那么多不同的快感让我几乎疯狂,连大手离开了都没有注意。 食指、中指、无名指……越来越多的手指加入了玩弄自己的过程, “快了……要到了……嗯……呀呀呀……” 正当我以三根手指玩弄自己,快要达到高氵朝时,小穴中的玉箫竟被狠狠向里一撞! “啊!” 小穴和珍珠同时带来的高氵朝让我疯狂的叫起来,“叮叮叮叮……”大量的蜜液顺着玉箫流了下来,眼前白光闪现,高氵朝的余韵让我几乎脱力昏倒。 “啪!”高高吊起的雪臀忽然被狠狠的打了, “小嘴把玉箫咬住!掉下来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的!” 因为高氵朝紧紧收缩的小穴喷射出大量的蜜液,虽然小穴还在紧紧的收缩,玉箫还是咬不住了! 害怕师父的惩罚,我左手紧紧的握住了玉箫,右手被一只大手引导着再一次抠弄起珍珠。 “啊!”左手被引导着握住玉箫缓慢的抽插,右手还在按压着珍珠,玉箫带给嫩穴冰凉又销魂的摩擦,每当箫身凸起摩擦到内壁时,都会产生颤栗般的快感。 “尝到滋味了?嗯?” 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轻笑着, “告诉师父,谁在玩弄着小犀儿?” “喔……是……犀儿……犀儿玩弄自己……” “犀儿怎么玩弄自己?” “犀儿用师父的玉箫插自己的小穴,还自己按珍珠……呜……” 头被拽到左侧,一个带着腥味的粗大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小嘴里! 师父……就是这样……狠狠的插进去,狠狠的对待犀儿! 跟着肉棒的节奏,我左手握住玉箫对小穴狠狠的抽插,右手三根手指用力的按压着珍珠,而小嘴使劲的舔吮着粗大的几乎含不住的肉棒。 正文 师父,有别人在?(高H,限) 眼前的黑暗让其他感觉更加敏锐,我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的情欲味道,我听到了自己吮吸肉棒的滋滋声,我听到了玉箫在小穴中抽插的噗噗声,我听到了蜜液不断滴落在瓷杯上的叮叮声,我听到了自己在激情中想要叫喊却被肉棒堵在喉头的呜呜声,我也听到了,身边的男人奋力抽插中粗重的喘息声……我像一个真正的yin荡的人那样,手持着冰凉的玉箫玩弄自己,用小嘴卖力的吞咽舔弄着师父的肉棒,我迷失在这个充满情欲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了。 体内的猛兽在不断摩擦碰撞中渐渐盘旋、凝聚,我发疯一般的抽插、扣弄、吮吸,把这一切想象成师父对我的样子。 要到了……珍珠引发的酥麻已经遍布四肢百骸,小穴也紧紧的抽搐着,我屏住呼吸,用力的抚慰自己,口中的肉棒趁着这时狠狠的道“不会” “那师父,你们不会讨厌犀儿吧?” “不会” “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犀儿被别人欺负?” 他静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清风明月般的微笑, “不会” “那就好”我静静的看着师父的脸,认真的说道,“我总是相信你的,还有……” “什么?”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对,师父真傻,连这个都给忘了” 说罢,刮了刮我的鼻子,拿着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温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见洁白的丝绸床塌上,几缕鲜红的痕迹,那是刚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将被子扯开,把血迹遮住了。 正文 师父,让他们走开(NP,高H,虐) 深更时分,寝宫内的巨烛已经熄灭,只剩下壁灯发出幽淡的光。双手分别被床帘吊在两边,我跪坐在床榻间,轻轻的喘息。 全身不着一缕,但是细汗已经从细腻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印着灯光闪耀出欲望的光芒。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欲望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小穴口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液。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贯穿,想他们咬着ru头狠狠的吸吮,我紧咬双唇,低声轻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空虚而死掉…… “再问一遍,小犀儿,想要吗?” 我抬头,双目微微含泪,以致视线都模糊了。水光中温涯师父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轻笑着向我望来。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又怕说出那些yin荡的话祈求他的对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我别过脸去,闭眼轻轻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呜……” 一个光滑的物体在皮肤上划过,我战栗的张开双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个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贪婪的舔吻着我的身体。 “不要!师父救我……” 他们赤裸的身体都是古铜色的,浑身散发着陌生男子的危险气息。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白皙幼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稚嫩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从心里深深的战栗起来。 大手是坚硬的、还带着练武产生的硬茧,麻厉的抚摸在敏感到极致的身上,竟生出了一种疼痛的快慰。 身体被力气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们呻吟着舔吻我的体汗,以气息在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跪坐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我摇晃着胳膊妄图挣脱钳制,却无法撼动分毫。一个人拉开双腿,低头向双腿之间吻去。 “啊……” 双ru同时被两个男人狠狠的吮吸,肉体被口水浸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不要……不要…… “啊!”耳后的人一手抚摸着小巧的耳垂,一手伸向菊穴,只在穴边轻轻揉动,引发阵阵酥麻……呀……他咬住了敏感的锁骨…… “不行的……师父……” 我抬眼看向师父,希望他能够救我 “嗤……”师父用扇子轻轻的敲打着掌心,笑道,“犀儿,承认自己是浪荡的女人有那么难吗?只要你回答师父一句,师父就亲自满足你” “我……不是……” “啊啊……” 腿间的男人以嘴对着小穴,狠狠的吮吸起来 小穴中的汁水都被他吸进口中,连穴肉都像被吸出来了一样。酥麻的快感紧紧的揪住了穴肉,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到了我叫声,身下的男人更加卖力的吮吸,双手将珍珠上的嫩皮扒开,以中指对着珍珠大力的揉搓。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氵朝……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氵朝了,我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正文 师父,这是噩梦(NP,高H)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氵朝……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氵朝了,我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犀儿!还是这么不听话!” 师父来到身边,将紧咬的下唇解救出来,继而便将食指伸向了口中。那食指像拨弄玩具一样拨弄着软嫩的小舌,口中立刻分泌出了液体,顺着张开的小嘴流了下来。 “呜……”无法发声,我以目光哀求师父放手。 他却微笑着将头低下,望着我说道 “小犀儿不是喜欢小嘴被肉棒插吗?尝尝师父的手指怎么样” 说罢竟加入一指,以两根手指抵住小舌狠狠的抽插起来。 “吸,用力吸!”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不知道谁狠狠的打了圆润的雪臀。 “呜……”我反射般的用力的吸起手指。 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其他四个男人一齐加大了力道,狠狠的吻吸起来,大手都全身游弋,狠狠揉弄着娇小的身躯。 小穴被吸干了一样。连一丝一毫蜜液都没有了,燥热干麻的疼。我想叫可是嘴被师父的手指抽插着,还不断的有口水顺着手指飞溅出来。 双腿被架在身下的高大男子背上,双腿根本就没法合拢。他不停的叹息着,像是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一般。 然后,像是欲求不满一样,将以双手扒开花瓣,将粗大又柔软的舌头深深的插入了小穴。 脑子轰的一下变成了空白,到了……竟然又一次……被陌生男人的舌头插到高氵朝了。我身体经受不住的狠狠收缩起来,双腿绷得直直的,连雪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即便是到了高氵朝,身边的男人仍然没有停口,他们像是深渊一样,无穷无尽的向我索要着欲望。 泪水像决堤的河那样留了下来。 “师父……犀儿好怕……不要别人……不要……啊!” 尖叫着坐起来,原来只是个梦。 全身湿透,枕头竟也被泪水打湿了。身体还沈浸在梦中高氵朝的余韵中,我手抚xiong口,剧烈的喘息着。 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梦。焦渴难耐、被陌生男人侵犯,在师父的眼前被玩到高氵朝。太可怕了……原来,还是忘不了那天陌生的声音。 师父已经离开两天了。御宗有事急需处理,起先只是温离师父离开,后来收到飞鸽传书,温涯师父也不得不走了。算起来从十三岁起,他们从未一起离开过我。 这两天师父们离开后,我才的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刚走的第一天就开始不舒服。像梦里的感觉一样,饥渴、焦躁、敏感……到今天身体已然敏感到,即使丫鬟碰一下都会战栗起来。 心烦意乱的赶走了下人,白天勉强通过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可是晚间竟严重到全身出汗、酥麻,下面蜜液淋漓,勉强睡着了都会做各种春梦。 习惯真的好可怕,难道人长大了以后都这样吗,怎么别人看起来都好好的啊! 气息终于平缓下来,身上已经汗透了,小衣紧紧的贴在身上,裤子中间都是粘腻的液体。 感受到体内再次苏醒的欲望,我认命叹口气,拿起衣服去泡温泉浴。 ………………………………………………………………………………………………… 于是会有亲尖叫着问弥弥, 为神马?为神马好不容易多了几个男人竟然是春梦…… 那个……其实还好啦 做春梦是正常现象哈哈~ 另外新的备选男主会在下节或者下下节横空出世 人物提示:他在前文粗线过 正文 既然你想要 房门一打开,立刻感到了凉爽的夜风。下人都被赶走了,难得的空旷。五月的天气,晚上不是很热,断断续续的虫鸣从花草中传来,让身体舒适了一些。虽然整个院子的下人都不在,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些大内高手是暗桩,每夜都会在宫殿暗处边守卫。于是仍旧端着公主的架子,亦步亦趋的走向了温泉。假装身上的粘腻都不存在。 甫一进门就感到蓬勃的湿润气息,屋中温泉常年散发的雾气缭绕在房间里,夜明珠散发着温和的光。见到温泉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我连忙脱下衣服,走了进去。 “唔……”好舒服。温暖的泉水轻抚着脚踝,小腿,然后是雪臀,我找到玉石,倚坐在石边,让全身都浸泡在泉水中。 舒服的想要叹息,流动的温暖泉水柔和的安抚着肌肤,身上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意……酥麻……等一下 一开始还不是很明显,但是随着体温的增加,酥麻感越来越强,随着水波荡漾溢满全身。这酥麻不是被满足的快感,而是像被无数鹅毛轻轻的、不断的拨动着肌肤,将所有的感觉引到肌肤,而内里却越来越空虚,想要发疯的空虚。 “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吧,我,洛灵犀,大昌唯一的公主,因为欲求不满,哭了。 哭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不能任由自己这么泡下去了,以手背抹了抹眼泪,起身走出了温泉。出了温泉以后空气骤然变冷,身体一下子没有那么敏感了,感受到这点,我没有擦拭身体,光着身子想让这种清凉的感觉延续下去。 温泉这间房子也算大,但除了中间的池子之外,也再无可看的地方。信步走到了铜镜前,我看着镜中的人。 她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肤被泉水泡过,散发出粉嫩的色泽,长长的黑发及膝,由于还很湿丝丝缕缕的黏贴在身上。她的双眼因为刚刚哭过还有些微红,嫣红的小嘴无奈的撅着,散发着一些孩子气。慢慢的,她的眼神散漫起来,她想到,曾经有很多次,两个师父在这个房间里前后贯穿了她,将幼小的她夹在中间,狠狠的抽插,还强迫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镜子,直到高氵朝让她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我慢慢的、慢慢的走近镜子,轻抚镜中的自己,好凉,好舒服……我以全身紧紧的贴在镜子上,感受着冰冷的物体带给自己的快慰。小穴开始抽搐,腿间的液体蜿蜒而下,我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想象将蛰伏的欲兽唤醒,而在得到安慰之前,它不打算消失。 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罢。 正文 那就给你罢(高H,限) 我身体离开铜镜,自嘲的向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来到镜后的墙壁边。墙上挂着一幅很普通的画,回忆师父当时的样子,我轻轻的摁下画中一点, “咔” 清脆的开关声回荡在温室里,让我身体忽的颤栗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像得到鼓舞一般,酥酥麻麻的开始荡漾、叫嚣。 “呼”的一声,眼前的墙壁上升,一个柜子露了出来。那柜子的上面是一个一个的暗格,而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深呼吸,一个个的拉出暗格,绸布、春药、铁链、玉棒……是的,玉棒是我要找的东西。巨大的暗格里面,大小不一的玉棒排列在一起,但是最细的也有婴儿的手臂粗细。咬牙将最小的玉棒拿出,来到暖玉石边。 侧身躺下,身体甫一接触石头,便颤栗起来。 赤裸的玉体横陈于散发清白光芒的暖玉石上,乌黑的发沿着石边散落一地,抬手将软塌上的丝绸扯来,轻轻的覆盖在身上。 即便是……自己这样做,还是不愿自己看见。 玉白的双腿颤抖着敞开,闭眼将双手伸向自己的身体。指间因长期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微的凉,从柔软的丝绸下方划过,抚摸着xiong前的两颗花蕾。原本就因为欲望而挺立的两抹嫣红,一触碰就敏感的胀大、坚硬, “嗯……”一声娇吟从口中逸出,此时的我像是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代替师父揉弄着自己,一个躺在这玉石之上颤抖着等待接下来的事。 灵巧的双手握住ru房,开始揉捏起来。细腻的ru肉被青葱白指挤成了yin靡的形状,嫣红的ru头被么指和食指点按揉捏。 “嗯……师父……犀儿好难过” 双手已经控制不住力道的大力揉搓,ru尖上似有两条丝线,将欲望向小腹射去。 一只手还在抚慰ru房,另一只手随着这丝线划过身体,向双腿之间移去。 划过平坦的、微微抖动的小腹,划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丰厚的蚌肉上方。蚌肉中间两片粉嫩的花瓣早已被蜜液打湿,指尖从泥泞的花瓣中间挤入,自下向上来到了珍珠上方。轻轻抵开一层软肉,如黄豆大小的珍珠早已湿润的挺立,急不可待的颤抖着迎接手指的凌虐。 回忆着师父当时的动作,咬牙以指尖轻压珍珠 “啊……师父……” 肌肤已经敏感的发烫,硬实的珍珠在指尖按压下,散发出酥麻的感觉,那酥麻向四肢百骸迸射出去,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 “呃……嗯……师父……” 手指青涩的触摸让珍珠又疼又舒服,越聚越多的酥麻感让呼吸变得急促,小腹和雪臀已经随着指尖悬空而起,双腿大敞勉力支撑着下半身 “哦……不行……要到了……师父……啊!” 高氵朝了……小穴中汁水喷射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止了,酥麻的快感轰的遍布全身,夹杂着喜悦和羞耻的泪水慢慢渗出眼眶。 小腹狠狠的向上拱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正文 淫贼,你放手(H) 叫嚣的猛兽缓慢的平息下来,欲望暂时被压制下去,可是心底却浮起阵阵空虚。小穴好痒……想要被狠狠的填满,想要肉棒的摩擦,想要师父狠狠的进入那里,抵开狭窄的花心直到深处……好想要。 就算是师父们离开之前,也很久没有那么做过了,他们只是用不同的方法让我高氵朝、哭叫、喜悦到晕倒,却很久没有像之前那样狠狠的贯穿我了…… 可是自己要把冰凉的玉石插到那里吗? 温热的玉石和柔软的丝绸包裹着的身体,渐渐的又聚起了新的渴望。欲望的猛兽没有餍足,它需要更加深刻的、更加粗壮的对待。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抬手拿起玉石在水中浸泡,颤抖之下险些将它掉进水中。 闭上眼,将手中的玉石从丝绸下方抵到穴口,冰凉湿滑的触感与炽热的肌肤触碰,早已湿透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好粗,太粗大了,抽搐的小穴连一指都容纳不了,更不要提手臂那样粗的东西。 手指再一次来到珍珠上,沿着珍珠与蜜穴之间的嫩肉上下滑动,好舒服,欲望又一次凝聚在指尖,小腹酥麻得像是要化掉,双腿不由自主的敞开。就是这样 一只手将两片花瓣撑到两边,另一只手将玉石对准小穴,旋转着按下去。 穴口敏感的不停收缩,推挤着玉石让它不得而入,额头渗出了汗珠,手已经累的发抖……没有力气了,玉石无力的掉落到了一边。 一只温热的大手毫无征兆的盖到了眼睛上,让我几乎尖叫起来。 “谁?” 回答我的是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他隔着柔滑的丝绸,将我紧紧的压在了下面。 我稳下心神,大喊到 “快说你是谁,不然我喊人了” “嗤……”漫不经心但是带着磁性的低沈声音在耳边响起,激起了一阵**皮疙瘩。 “公主这个样子,真的想叫人看见吗?” …… “我是采花贼,今天专来采花的” …… “公主是想被采,还是想被大内侍卫看到现在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 我悲愤交加,右手从身下猛的击出,听音辨位向他太阳穴砍去。 “咦?还挺泼辣” 下一瞬右手腕就被一直大手抓住,一动也不能动。我趁机伸出左手猛击,谁知那只大手又像磁石一样,将左手也狠狠固定住。招式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的家家酒一样没有任何威胁。 两只手都被死死的攥住,我心中苦闷,想起之间话本中的贞洁烈女都是在这个时候自尽,立即打算咬舌。 “哎~” 下巴一下子被掐住松开,几乎电光火石间双手被松开,但是xiong前被点双击,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真真要气死我吗? “yin贼!有胆你放开我,我们比上30回合” “哈哈哈……”低沈愉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他他竟然像玩猪鼻子一样按住我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在耳边说道, “不行啊,人家是来采花的,不想跟你打架,女侠” 正文 淫贼,你欺负人 “哈哈哈……”低沈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他他竟然像玩猪鼻子一样按住我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在耳边说道, “不行啊,人家是来采花的,不想跟你打架,女侠” “你……你欺负人” 师父们都离开了,堂堂大昌公主我就开始每天过这种痛苦的欲求不满的生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自己解决痛苦,竟然被一个采花贼当场看到,打也打不过,喊人也喊不了,现在还被他点穴压倒,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干脆去死算了。 想到这里,什么公主形象都顾不上了,我吸吸鼻子,开始哭起来。先是小声的啜泣,然后就是哇哇的大哭。 “哎,你这女人真是……你哭什么呀” 身上的人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用丝绸裹起我抱在怀里,然后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头也被按到了xiong膛上,然后慌乱的拍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呜呜呜……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这么难过,也不想活啦” “哎呀你这个女人……” 干燥的大手胡乱的眼泪鼻涕一把抹,然后厌恶的蹭到了包裹我的丝绸上。 “你……你这个混蛋,竟敢侮辱本公主”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不行……呜呜呜……都被你看光了……” “你不是一直盖着吗,我什么都没看见” “骗人”听到这里,我恨不得蹦起来打他,“你要是刚进来,我怎么可能没听到!” “呃……”大手又一次点住了我的鼻子 “你这个女人还满聪明……” 看吧,都被看光了。“呜呜呜……果然是这样……” “哎……你……想我采花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真是要命……” “不要脸,采花贼,我一定要诛你九族啊呜呜呜……” “别哭了,你要在哭就被人听见了” “不管了呜呜呜……反正脸都丢尽了” “再哭我现在就强奸你!”大恶人又开始威胁我 “啊?呜呜呜你是个坏蛋!yin贼!你去死吧去死吧” “别哭了姑奶奶,我放开你还不行吗?” 被放开的话,“真的?” “说话算数,只要你不喊人就成” 想到现在的情势,我点了点头。 一只大手将眼边的泪水擦了擦,愣了一下,然后有干燥柔软的布把鼻涕也擦干净了。 “唔……好恶心……”下一秒是布撕裂的声音。 想来这位采花贼用衣服给我擦了鼻涕,又嫌鼻涕恶心,把那衣服给撕了…… 忽然感觉自己好无语…… 穴道被解开,身体被轻轻放下来,我胡乱撕开自己眼上的布,裹紧丝绸就向门口奔去。 “来……唔唔” 大手捂住嘴巴,然后一下被放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鞠躬感谢各位的投票^^^^^^^^^^^^^^^^^^^^ 亲爱的们,感谢给弥弥投票~ 今天再更一节~ 正文 淫贼,看我揭空你的真面目 弥弥之音(np,高h,18禁) …………………………收藏量已经突破1200了,弥弥继续日更……………………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哼,果然是个采花贼的样子,猥琐!”我腹诽,然后翻了个白眼,将头偏向一边。 看到我不再大叫,大手将我的脸扳过来, “真是个小人!” “且……”要你管,将头偏向另一边。 “哎,你中毒了知不知道!” “中……毒?” “对啊!” “你这个yin贼给我下毒?”我一听马上火大,作势又要伸手去打。 一只大手赶忙将双手握住,那残缺的袖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所以,果然是撕下来了…… “少来啊,你这个毒都好几年了,那时候我认得你是谁啊” “胡说,我一向好好的!” “好好的,那你刚才在温泉里坐着哭什么” “我……”是中了毒才会这样的吗? “真是猪一样……我帮你看看,你不许叫了啊” 蒙面的男人扶起我,横抱着放到了软塌上,然后坐在塌边,扯过左手腕以两指探脉,本来悠闲的双目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是……很严重吗?” 他没有接话,只是将左手放下,将右手抬起诊脉。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他吃惊的忘了我一眼,放下右手,手扶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底是怎样啊……”心下一沈,难不成是很严重的? “其实是你中了武林上最霸道的春药活色生香,啊,也不是,你中的是酥风软雨” “到底是哪个啊?”事关人命啊yin贼大哥,你严肃点行不行……我欲哭无泪的扶额。 “其实我当时还没想好名字……”想好…… “什么?是是是你发明的?”我立即像刺猬一样炸毛了。 “昂,这个药其实是为了增加采花的乐趣啊,但是如果吃的时间长了就会比较不一样……其实,你觉得哪个名字好一些?”眼前的人还在认真的思考。 绷起脸怒视正在苦苦纠结的人, “你给我去死……”怒火嗡的窜上脑袋,我一下跳到yin贼身上就开始不管不顾的挠起来。 “唉……你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yin贼一边作势要把我拉下来,一边狼狈的东晃西晃,不让我挠到他的脸。怒火滔天啊,为什么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我都碰不到他一下! 心下一动,我双手忽然放开他的身子,左手啪的一下扯掉蒙面的黑布,然后飞身跳到床上。 敢小看我,好歹我的师父都是高手啊! 手扬面巾一笑,“以为本公主就真的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下一秒当他转过身,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了床上。 …………………………啧啧啧,灵犀为神马目瞪口呆呢………………………………… 求投票求包养…… 请看弥弥深情的目光 正文 淫贼,我中春药了? 下一秒他转过身,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了床上。 好美…… 眼睛本来就是美到极点了,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双唇以至眉毛真是无处不美,可外在的美不是重点,那副落拓不羁的样子,红唇轻撇好似又嗔又怒、眉眼间风情万种洒脱不羁,好似游离于万丈红尘之外,下一秒就能放下一切潇洒而去。 “看什么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眼前的男人好似非常恼火于别人赞叹他的容貌,一把扯过黑布作势要蒙上。 “且……有什么好看的……”我心虚的别过头,心中暗恼自己竟然被一个yin贼的美貌震慑住了。 “你说真的?”yin贼好像还很开心 “当然真的,还没有我师父好看啊……” “哪有!我明明比他们帅……”眼前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小,意识到自己的前后矛盾,撇撇嘴坐在了床榻上。 “你中毒很久了……所以今天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会死吗?有解药吗?”解药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死倒是不会,解药的话……我没做出来呢……”对面的男人托腮沈思。 扶额。“……你不是说好多年了吗?” “这个药吃了又不会死,也不至于不解毒就爆血管什么的……我就想也没必要做解药了。而且我哪想到真会有人吃这么长时间啊!” 听到不会死也不会毒发,我心头抒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想到谁会是下药的人,心又提起来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自小就只求自保,从未害过任何人。对下人也是和气的,手上没沾过血,也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下毒的是……师父吗?摇头让这个想法立刻消失,师父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下药。肯定是其他的坏人。厨子?下人?丫鬟?……眼下想要找出这个下毒人真是头大 沮丧的坐在一边,有气无力的问道,“那跟你买药的人是谁?” “这可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帮你解毒!” “真的?”听到这个我立刻跪坐起来拉住yin贼,“怎么解?” 谁知他采花贼的双眼立刻亮闪闪的看着我,然后一手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我脸颊说道,“既然药是我做的,又没有解药,说不得我牺牲一下自己,用身体做解药啊……” ‘你去死,yin贼!”我脸一红,扬手便向他打去 “唉,我说真的呢,”yin贼抓住我的手,难得正经的说,“你吃药太久了,现在如果不每天跟人交合,就会非常难受……死到是不会,但是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崩溃或者疯掉” 会疯掉吗?呵呵,难道这就是下毒人的目的,一旦没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以为欲求不满到发疯……我真笨,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那么,”yin贼托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红唇微动,笑道,“我给你解毒好不好” 灵魂好像被吸到他的眼睛里,看着那荡漾着波光的眼睛,差点就真的沦陷。幸好经常照镜子,从小到大一直看到比他更美的人(哈哈,这句是弥弥恶搞的) 以手推开眼前的头, “不要!”我抱臂起身,“你走吧,本公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竟然被嫌弃了呢,可是,”眼前的男人比想象中镇定,朱唇轻启,笑道,“你的丝绸要掉下来了” “啊?呀!” 方一走神,立刻被男人拉倒,翻身盖上。 双腿被压制住,双手也都被压到了头顶。“yin贼,你骗人!” …………………………望天,姐妹们,明天来吃肉昂~…………………………………… 表忘记给亲爱的勤快的弥弥投票 爱你~么么哈 正文 淫贼,跟我表白了! 放大的俊脸几乎贴上了我的,不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 “妖孽!”厌恶的将脸扭向一边,试图挣脱他。可不管怎么东都使不上劲,我边挣扎边叫,“妖孽,yin贼,混蛋,放开我,放开……” 他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继续笑看,看似无意却似有千斤力量那样的压制着我,让我怒火攻心。恨不得用眼刀砍死他。 看到我无奈又悲愤的样子,他左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右手却没有像我害怕的那样,胡乱占便宜。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微笑看着我的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用好像有磁力的低沈声音在耳边说道,“乖,不要怕……没事” 手被松开了,但是我没有再动。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那声音一次次的重复着,就好像很多年前在御花园的葡萄树下,我躺在嬷嬷温暖的怀抱里,晒着四月午后的阳光,风轻轻的吹着,一切都那么宁静。于是就那么安静下来了,有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出来,流进了头发里。我轻轻的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大手的抚摸和温暖的声音融化了我,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抱着我,轻声的对我说着话。 慢慢的眼睛都有些沈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包围了我,这些天的第一次,没有满涨的情欲,没有紧张焦虑,也没有春梦,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在自己殿中,被子盖得好好的,枕头旁边有一朵嫩黄色、不知道名的小花。看到这花,忍不住牵唇笑了,这个采花贼,真是可气又可爱。 “笑什么?在想我吗?” 变戏法似的,yin贼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你怎么又来了?” “是不是在想我啊?” “这么多侍卫,你是怎样进来的?” “有没有梦到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睡?” “喜欢不喜欢这花” 心中长叹一声,我输了…… “喜欢” “乖!”大手捏捏我的鼻子,毫不客气的躺到了我的身边。 “且……谁稀罕你,yin贼!” 身边的人呼的一下又一次“盖住”了我,笑着说道“小骗子,你喜欢” “胡说!我只喜欢师父” “可是我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表白,还是这个姿势的情况下,我羞红了脸颊,将头偏向一般。 “喜欢你生气皱鼻子的样子,喜欢你哇哇大叫假装很厉害的样子,喜欢你偶尔微笑的样子,喜欢你睡觉时像小猫一样钻到我怀里的样子”,他搬过我的脸,微笑着望着我的眼,说道,“所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你……”脸被大手握着,身体被高大的身躯沉沉的压着,然后就这样被倾诉衷情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面对这么妖孽的男人、面对这么深情的话该怎么办是好啊…… “我……唔……” 男人娇艳的红唇一下子吻上我的,让我顿时就呆住了。柔软的丰润的唇轻轻研磨着,然后以舌尖勾勒着嘴唇的轮廓。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然后那眼睛一下子睁开,像含着水光那样深深的将我望进里面,然后以手轻轻的覆住了我的双眼,再一次吻了下来。 ………………………哎呀,要吃肉啦下一章下一章哈……………………… 么么大家,记得投票哦 投票多的话,弥弥明天就更文啦 正文 淫贼,要被你弄死了1 (H,限) 双唇与我的唇轻轻摩擦,若即若离的不停轻吮。柔软的舌尖强硬的插入了双唇之间,带着情欲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软绵绵的香甜让我沈醉了,下唇忽的被咬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舌尖攻城略地,一路进入了口中。那舌尖在口中四处扫动,与我的小舌追逐嬉戏。脑中一片空白,黑暗里只能跟着这灵巧的舌尖感受。 原本盖住眼睛的大手改在脸侧轻轻扶着,另一手滑过绸被,来到了赤裸的背后,挑逗般的上下滑动。 “唔……”我睁开眼,太多了,不可以。 上面的男人无奈的睁开眼,用满含情欲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谴责我做了什么错事一般。然后又一次埋头进了小口中。这一次是惊涛骇浪般的深吻,灵巧的大舌在口中来回扫动,让嘴中酥酥麻麻的几乎要窒息。背后的大手来到身边,按住左臂,在手腕间来回滑动。 一股情潮从手腕极速蔓延开来,然后燎原一般的将整个身体点燃。唇齿交融与肌肤的摩擦,将蛰伏许久的欲望怪兽释放出来了。 “嗯……” “想要吗?” 大手不停的摩擦着手腕,如此轻柔的动作却让我几乎溃不成军。 “啊……别……” “骗子……”邪魅的目光紧紧的锁住我的,双唇离开了小嘴,像耳朵吻去。两只大手在跟随这舌头,沉重又轻柔的紧锁着身体。 低沈又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乖宝宝,你的皮肤好滑,真想吃一口……” 舌头舔舐着耳朵后方,魅惑的喘息声音让我全身发麻。小腹窜起一阵热,我竟然这样就湿了。 啊……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又以牙齿来回研磨,让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疼……啊” “乖宝贝,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你……呀……” 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脖子,来回吮吸。然后是娇ru。两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让身体里的欲望越堆越高。呀!他用牙齿咬住了ru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了。 “啊……”已经能够感觉到,左边的ru头在他的唇舌逗弄下,坚硬的挺立起来了。右边的ru头叫嚣着需要填补空虚。仿佛感觉到我的想法,他以左手继续揉搓,嘴却来到了右侧,以同样的方式嬉戏逗弄。 全身的欲望都被他的唇齿大手挑逗起来,小腹下方越来越空虚,蜜汁已经把身下的床榻打湿了,我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这样就动情了。 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放下了口中的红莓,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赤裸着翻身将绸被拉起,然后钻进了被窝,直接跟我的身体相对。 “啊……yin贼,你出去出去!”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感一下子将我击溃。师父们才刚走了三天,我就这样放荡的被一个采花贼勾引了──果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么。 “乖宝贝,你中了毒,我在帮你解毒啊……” “你胡说……呜呜呜……你这样……我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啦” “谁说的,”大手轻轻的抹去眼泪,“坏人是我,你明明是被迫的……不解毒,难道就这样等着发疯吗?” “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向我妖媚的一笑,yin贼在锦被里一路向下吻去。啊……唇舌一路来到了小腹,在小巧的肚脐流连忘返,全身已经渐渐的发麻,让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大手从紧闭的双腿间缓缓向下,一路来到了花丛边。 “乖宝贝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很想被哥哥插进去……” …………………擦鼻血,接下来少儿非常不宜,看文请珍重………………………… 啊,亲爱的你 弥弥的肉肉盛宴要到了 恁是投票呢还是投票呢还是投票呢? 票数高,弥弥明天就更给你看! 记得带纸擦鼻血哦~ 正文 淫贼,要被你弄死了2 (高H限) “没有……啊……”他以大手将双腿轻轻的,一点一点撑开,舌头也来到了大腿上,在腿根上下舔弄,湿润柔软的舌头就在花丛边辗转反侧,让我几乎脱力。然後,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要疯了……小腹四外发痒发麻,恨不得他狠狠的对待,小穴口已经渐渐的酸胀不已,粘稠的蜜液已经流出来,期待被狠狠对待,但是他又下去了。 他的唇舌沿着大腿渐渐的来到了膝盖,一路以湿润的舌头舔弄,又以牙齿轻咬,让我又痛又痒。稚嫩的膝盖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已经忍受不住的轻轻发抖,他又转而向上,一路吻回了大腿根。湿润的舌头又一次在花丛旁边的腿根处舔弄起来,我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不能叫,不能喊出来,咬唇小声的呻吟着,腿也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舌款款摆动起来。 大腿忽的被从根部推向小腹,整个花穴就这样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我羞涩的将头转向一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大被忽的被揭开,我就这样光天化日的,看着他的脸紧贴在花穴前。 “啊……被子……给我盖上呀” “乖宝贝,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你变态……啊!” 唇舌紧紧的贴住了花穴中间,沿着花穴向菊穴舔去。敏感的肌肤一下子酥麻起来,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像得到我的赞扬般,yin贼舔弄的更加卖力气。湿润的舌头沿着这条小径来回舔弄,全身自下而上的一阵舒畅。他竟然以舌尖抵到了菊穴上。 “呀……”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大声尖叫出来,小穴中呼的一下流出更多的蜜液。yin贼竟然以唇抵在穴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高挺的鼻子已经来到了肥厚的花瓣中间,然後以鼻尖将两片细嫩的小花瓣抵开,一口含住了一片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头里外扫动,让我的精神全部集中在这里,心头都随着舌头一遍一遍的颤抖。 这对待太yin荡了,将头撇向一边,不敢再看。 他轻笑一声来到身侧,再次撑开大腿,将两片小花瓣同时含近了嘴里大力吮吸,舌头还不时的从花瓣中间插入从嫩肉上扫过去,让我几乎溃不成军。整个花瓣渴望的要疯掉,我紧紧的抓住床单,似哭似叫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太欢喜还是太渴望。整个人已经到了迷糊的状态,我双眼紧闭,除了享受这感觉再无他求。 “呀!”似乎不满我的投入,他竟然以牙齿咬住了一片花瓣! “混蛋……啊……” 还没等我骂出来,他竟然将嘴唇紧紧的贴到了小穴口。整个花瓣一下子被销魂又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想叫叫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表示弥弥也要被鼻涕折磨疯了的分割线…………………………… 大家肯定想不到弥弥竟然那麽快康复吧 事实是正在请假休息中忽然想把现在这篇h写完 於是就很虐的写写写如果剧情有些不通虫子很多神马的 大家就体谅一下吧~ ps:你们的投票是弥弥康复的动力(泪眼+鼻涕) 正文 淫贼,要被你弄死了3 (超H限) 粗糙的麽指将两片花瓣分开,舌头开始时轻时重在花穴四周打圈,偶尔还将嘴唇贴到上面,我喘息着将所有精神都转移到了这里时,湿润的舌尖竟然撩绕到了珍珠上!我尖叫着抓住他的头发,太多了,这快感要将我撑满了……珍珠好像苏醒起来一样,渴望着被再一次yin靡的对待,可是舌头却又回到了小穴边来回舔弄。 “那里……想要……”受不住的乞求着 “哪里?这里面?”粗糙的麽指拂过小穴,舌尖在小穴口左右拨动, “是上面……上面啊” “这里吗?”低沈的声音将yin靡的气体吹到了小穴口,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湿润的舌尖再一次从菊穴向小穴舔去,故意不到痒到发疯的珍珠那里。 再也忍不住半坐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几乎哭叫到,“是那里……上面……” “这里吗?”气息轻轻的吹到珍珠上,引得我几乎哆嗦起来。 “是这里这里……啊……” 长舌轻点珍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一下插入了花穴里。灵巧的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欲望渐渐的聚集起来,越来越多,仰头几乎忘了呼吸,到了,要到了…… 啊啊啊啊……舌头突然退出,整个嘴将鼓胀的珍珠紧紧的包裹住了,这时舌尖轻轻的一抵。 “呀……到了……”珍珠像是漂浮在他的嘴中一样,我发疯般的到达了高氵朝,小穴狠狠的抽搐,小腹狠狠向上挺起,脚指头蜷缩起来,连嘴里的蜜汁也因为兴奋蜿蜒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大肉棒竟然在这样高氵朝的时候插入了。小穴发疯一般狠咬住了肉棒,我在高氵朝中幸福的哭喊起来。好像在欲望的大海中,一浪还未翻过,就有更高的一浪向我狠狠的击来。他像是cāo控着浪花的主宰,将我淹没在了无尽的高氵朝中。 大肉棒啪啪的拍打着花穴,让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幸福的眼泪不断的蔓延在脸颊上,我已经无法言语。欲仙欲死,脑海中就只能出现这一个词。 “喜不喜欢哥哥插你的小浪穴……”yin贼喘息着高举起我的双腿 “喜欢……” “喜欢哥哥干什麽?” “喜欢哥哥……狠狠的插我” “哪里……” “插……小浪穴……呀……” 双腿被压到了身体上方,膝盖已经抵在了高涨的ru房上,他将我几乎对折,喘息着喊道,“看着我,看着我插你……” 我像被cāo控的布娃娃那样,睁开眼睛,看着紫黑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yin靡的插入我的小穴,那穴肉咬得太紧,每次肉棒抽出时,都跟着翻转出来。 “噢……太紧了……喜欢吗?” “哥哥……啊……好欢喜……我要死了……” 泪水和口中的蜜液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的流出来,穴里的蜜汁也飞溅到了大腿上,太多了……已经无法承受了,我在高氵朝无尽的余韵中,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剧情越h鼻涕流越多的分割线……………………………… 还是我 这一篇隔一天更是弥弥偷懒想休息几天 咳咳~ 亲爱的们别忘了投票投票啊 正文 淫贼,要被你弄死了4 (超H限) 是在又一次高氵朝中醒来的,身体已经被翻转过来,像小狗那样趴在了床榻里。全身脱力的再无法支撑,只有雪臀被高高的推起,承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拍打。 “……不行了……饶了我吧” “还差得远呢女人……” “啊……呜呜呜……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回答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插,小穴已经酸胀到麻木了,全身也已没有一丝力气。 正在这时, “启禀公主!”是下人,有下人再门外喊我。 要疯了…… 我抬头向yin贼投出了祈求的目光,换来的却是无比妖孽的笑容,那水波荡漾的双眸,妄图将我溺毙。肉棒一下一下,抽插的更加频繁,意识到外面有人,羞耻感让小穴收缩的更加猛烈。 “哦……小妖精……差点让我射了……” 啊……这混蛋竟然拧我的屁股! “启禀公主!” 真是……我用尽全力将气息提起,问道,“什麽事……”後面的抽插让我一阵脱力的再次趴下。 “启禀公主,昨晚守卫的御林军全体被迷药放倒,请问公主是否安全!” 咬唇回身瞪了yin贼,然後回答到“没事……啊……下去吧……没有禀报不得再来!” “是!” 声音渐渐走远,我趴在床上再无力起身,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後的yin贼却好像有无尽的力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依然被强迫着高高撅起屁股,迎接大肉棒的一次又一次穿插,他提起我已完全脱力的手,按压到了小腹上。然後每当插入时,就狠狠的向下按去……好胀,那是他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子宫里面 “啊……”声音已经小的已经不能再小,一次次的随着的拍打缓缓发出。小穴不断的狠狠抽搐,死命的吸着他的肉棒,终於…… 肉棒被狠狠的拔出,然後身体被反转过来,粗壮的肉棒头对着已经无法自己张开的小嘴伸了进去,将嫣红的小嘴撑得无法合拢,然後有腥咸的液体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到嘴里。 “小东西……给我统统喝掉……哦……好爽……” 太多了……也太累了……含不住了……yin靡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张开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紧闭的双眼、抖动的肉棒、高氵朝时纠结的肌肉……无处不散发着yin靡的气息……不要……刚刚喷射完没有多久,紧闭的双眼又一次睁开……邪魅的双眼笑看向我,红润的双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让我几乎要立即死去 “还没完呢” 已经无力的任凭摆布了,这个妖孽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和无穷无尽对於姿势的想法,我就这样被折来折去的狠狠抽插,整个白天yin靡的叫声、呻吟声一直回荡在公主殿里…… …………………………表示终於可以去休息的昏割线……………………………… 啊……这一天真够折磨的 好不容易更完鸟 大家好好欣赏吧 弥弥要去休息了~ 亲爱的们要注意身体,千万别感冒啊,太痛苦了 正文 淫贼,你怎么赔我 1 (H) “嘶……”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在小穴里来回涂抹,又凉又麻,让已经红肿的穴肉轻轻的抽搐。 我无力的躺在yin贼怀里不说话。 “别生气了……我给你吹吹……” “不要!”我扁了扁嘴巴,转过头不打算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会这麽长时间了”俊脸伸到我的面前,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恳求的光芒。 继续转身。 这个死男人,竟然以各种yin靡的姿势,将我折来折去抽插了一整天,害得我腰酸背痛,小穴红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虽然他事後将我带到温泉清洗干净,又殷勤的上药道歉很有诚意,但是一想到这麽轻易原谅他,万一以後他还这麽不知道休止,我可就惨了。 以後……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洛灵犀你真的是要疯了,竟然想跟一个送上门的采花贼有“以後”。虽然他对你很好,但是只今天这一次而已,他很快就要离开,而师父们马上就回来。一切会都像原来那样,直到……直到我的父皇将我许配给一个器重大臣、将军,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王子或者皇族,一生就会那麽过去。 想到这,我不再思考下去。而是回头看着他,“光说有什麽用,你准备怎麽赔我?” “我不是在陪你吗?”水润的红唇啪唧一下亲在脸上,狡黠的目光让我想伸手打人,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废话,你知道本公主说的是什麽” “那,我的宝贝公主殿下,我看你其实很享受啊。”yin贼的双唇紧贴着我的耳根,低声的说出了这样的话。随後白皙修长的食指从紧闭的小穴中退了出来,竖到我的面前。本来如白玉一样洁白修长的手指上面,包裹着一层yin靡的蜜液,还有一些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上。那蜜液是受到手指的刺激,刚刚流出来的。 牙齿轻咬着耳垂,温热的气息轻吐在脖颈中,带着让人沈醉的酥麻,“我涂药的时候你的小嘴不停的吸我,还吐出这麽多yin水,擦药都不好擦” “你!”我的耳根早在他的吐息下红透了,想起身逃掉但是又没有力气。 yin贼见我只生气不再说话,轻笑着不说话,而是翻身将我压倒在下面,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唇旁边,作势要插进里面。 “你敢!”我气呼呼的看着他,生怕他将那沾满蜜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嘴里。 “回公主,臣真的不敢,但是,”他眯起那双迷漫着两汪春水的桃花眼,扯唇笑道,“臣也,舍不得” 随後,他竟然就那麽魅惑的望着我,将食指含进了红润的双唇间,像吃着味美香甜的蜜桃那样,yin靡的吮吸了起来。 “呀,你!”我红透了脸,想转开双眼但是视线是却胶着在他的唇间。那饱满红唇的双唇带着我的蜜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yin靡放荡的色彩,白玉般的手指在双唇中央,还有蜜液沿着指根向下滴落,提醒着我在他的嘴里的到底是从哪来的、什麽样的东西。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 正文 淫贼,你怎么赔我2 (H)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他抽出手指,边牢牢的看着我,边伸出红色的舌,在指根处轻舔着。喉结上下滚动,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那样的yin靡,那样的美丽。 我一时呆住了。 “真甜,宝贝的蜜汁真好吃”,狐狸像品尝了什麽美味一般,以舌尖舔着嘴唇上闪动的蜜光,说道,“你也尝一尝罢” 然後毫无预兆的俯下身,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小嘴里。 舌尖上还有我蜜汁的味道,想到这里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呆住了。大手轻抚我的头发,大舌在我口中四处游弋,带着一股清甜又yin靡的味道。小舌被迫与大舌嬉戏交融,不断有蜜汁被送入在嘴中,想逃也逃不开,逼得我只得咽下腹去。 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情欲开始蠢蠢欲动,我被他唇舌搅得昏天黑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发现了我的变化,yin贼的唇舌不在游动,只有双唇还停留在我的唇畔,然後是脸颊和额头。 “今天你太累了,我可真舍不得再动你了” 大手扯过我的小手吻了吻,然後放在了他的腿间。那火热巨大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跃跃欲试的跳动,放佛叫喊着想要立刻就插进小穴里搅动一番。 我大惊失色,窘的立刻要将手缩回来。 “不准动!不然我就……”yin贼无奈的看着我,“你知道的,要是它没有人安慰,我可真管不了啊……” 上面的男人看着我,然後将长衣撩起,用他的大手带着我的小手缓缓的伸进了亵裤里。握住了那火热的粗大。 太粗了,小手根本就没办法握住。在他恳求的目光下,我只得随着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那里。上下滑动。 他轻声的呻吟,没有强迫我做什麽。眼皮越来越沈,我的手渐渐的慢下来,眼皮也沈甸甸的抬不起来了。 “你这个小东西……” 狐狸无奈的笑了,然後轻轻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哎,你有什麽愿望吗?”yin贼仰望着床榻上方,轻声问我。 “愿望,”我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感觉像是只靠着本能在跟他聊天,“什麽愿望?” “就是那些,你想要却没有的东西,我想能不能赔给你” “想要的东西,”我费力的转动着困顿的脑筋,说道,“想要的好像得不到啊,想过平常人的日子,有父亲母亲在身边,有兄弟姐妹,还有夫君,以後还有孩子……”身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眼皮越来越沈,我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正文 淫贼,要带我出去? “喂,醒醒~”不知道哪个扰人清梦的大手在我的鼻子上按来按去, “讨厌!”翻了个身,继续睡。 怎麽越来越憋气?不能呼吸了! “啊!”我一下子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yin贼手指捏着我的鼻子,笑的非常yin荡。 以手将鼻子上的“罪魁祸手”拍掉,我没好气的看着他,“笑什麽笑?大半夜不睡觉要干什麽?” “你说我要干什麽?”yin贼笑的更开心。 “不行!”我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我好累,今晚不行~” “不行啊?本来我还想说要带公主进城去玩──原来有人太累,那就算了吧!” “进城?”我一下子将被子拉开,看到yin贼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我,似乎猜出我会没志气的求他似的。 “yin贼~”我拉住他的手,叫道,“真的可以出去吗?” 被摇来晃去的男人抱臂笑的高深莫测,得意的看着我,“只要你的师父们不在,我进灵犀殿就如履平地”。 抬眼用最无辜最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好yin贼,去嘛去嘛,带我去吧” “你呀!”yin贼双手轻扯着我的小脸蛋,轻吻了我的额头说道,“真是红颜祸水。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我才带你去。” “什麽事?别说三件,十件也行啊”听到可以出去,我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呵呵,三件就好。这第一件事,就是不许你这麽看别的男人” “啊?为什麽?” “因为,”yin贼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唇紧逼到了耳边,沈声说道,“这种眼神太勾人了,男人看到就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身上的男人气息让我轻轻的颤抖。 “忍不住……想要……cāo你” “你!死yin贼!”从没听他说过这样粗鲁直接的语言,我的脸!的一下子红了,抬手作势要打他,却被抓住了手,就连双唇也被狠狠的吻住。 “唔……别……要出去……出去玩……”我心里只惦记着出去玩的事,哪有心思做这些事。费力想要推开他,却被这yin贼以出去玩这个理由威胁。而非常想要出去的我终於不在扭动,老老实实的任他轻薄。 鲜嫩的红唇被蹂躏的娇艳欲滴,头也已经晕晕乎乎的,yin贼终於放过我,伏在我身上轻声的喘息,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我不敢造次,生怕将他的欲望又勾起来,只抬头仰望着屋顶,想象一会出去的旅程有多麽好玩。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心的笑出声来,让yin贼无语凝噎很久。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後,拉我起来收拾衣物。为了出门方便,我换了一身当时以练武为由让下人做的男装,头发也被yin贼梳成了结发,带上纶巾,照照镜子还真像个唇红齿白的翩翩佳公子,可惜个子太小,站在yin贼面前跟书童一样。 还在铜镜前面照着,yin贼就从後面将我抱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头顶,看着我镜中的眼睛说道,“好在你不是男人” 正文 淫贼,马背湿了1 (H序曲,限) 他按了按我的小鼻子,笑道,“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岂不是恋上男人了?” 深情的目光和如此明显的爱意表达让我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怎麽说,只得推着他说要赶紧出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耳边的男性气息刹那吹拂过来,让我的脸更红了,心慌意乱之下又追着他捶打了一番不提。 终於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寅时。yin贼让我在屋里等着,人在窗前一闪就不见了。他出去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焦急的等着,只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动,yin贼又刷的一下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是他头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身手,我心头暗惊,觉得他已经跟两个师父的轻功不相上下──都比我强多了。 没时间等我长吁短叹武功低微,他右手搂着我,小声说道,“不要使劲,提气跟着我就好”,然後就轻轻跳到屋为了安全要绕山路走,大约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跑出这座山界。我还在兴奋的东看西看,似乎长这麽大,头一次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我正在前面动摇西晃,马却忽然停了下来。我心下奇怪,回头问想yin贼是怎麽回事。 刚一转身就被身後的男人吻住了。 “唔……”刚才还沈浸在自由的喜悦中,现在就在这树林里被yin贼吻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和身手又实在差的太多。 …………………………………亲爱的们…………………………………………… 当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弥弥应该在美丽的海边了呢 本章好有爱呀哈哈哈……你们看完这篇以後投票了喵? 啊……期待7天以後回北京能够看到票数大涨呀大涨 正文 淫贼,马背湿了2 (H 限) 他的大舌在我口中游弋,粗重的喘息在这静谧的黑暗森里尤其明显。我体内的欲望被缓缓勾起,由於刚才路上兴奋而发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热。不知过了多久,yin贼终於放开了我的嘴巴。 “我想要你……” “嗯……这……这里……麽” 被勾起的欲望叫嚣着更多,但是在这野外的地方跟他亲热,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我想要又不敢要,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推还是拉。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我的敏感的耳後,粗重低沈的喘息让我更加亢奋。他的双手从後面撩起我的长袍,将裤子从後方褪下。白嫩的娇臀和粉嫩的花穴一下子直接接触到大黑马的脊背,我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湿了。 “嗯……别……” yin贼脱下夜行衣的黑袍从前面将我们包裹住,这时候任谁都无法看出来,袍子下的我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在这样羞耻的情形下流出了蜜液。yin贼将右手从雪臀下方伸过去,摸到的了大把的蜜液,他抽出手指将蜜液送入我的嘴里,强逼着我全部吞下。 已经被情欲包围的我无力反抗,大力的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边吻着我的脖颈边抽插着手指,低沈的喘息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不断响起…… “这样就湿了麽……”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马背上,是不是很爽……” “你看你的小穴,已经流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你浸湿了……” 狂乱的抽插和yin荡的言语,以及胯下马匹毛皮的接触,让我又羞耻又渴望,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我大力的吮吸着手指,口中的蜜液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乖宝贝……我想让你体验更快乐的感受,想听你大声的呻吟……你看这里四下无人,再怎麽叫别人也听不见,乖宝贝……大声叫……叫给哥哥听听……” 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yin贼的大手来到我的雪臀旁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丰润的臀瓣,雪臀在他的掌控下不断的与胯下的马背摩擦,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yin荡的推挤,我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大声的向yin贼求饶, “不可以……在外面啊……不行的……啊……” “叫的真好听……再叫一次……” “哥哥……啊……快不行了……” “宝贝……想要更多吗” “唔……想……想要呀……” yin贼竟然让黑马开始奔跑,胯下火热喷张的肌肉有力的耸动,光滑的黑色毛皮与我白嫩的的身体不断接触,雪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推挤摩擦着,我呜呜的呻吟,无法用语言形容这yin荡又快乐的感觉。知道自己的下身被活生生的动物直接摩擦着,还这样yin荡的流出了蜜液,整个花瓣和下方的马背都变得湿泞,我无法忍受这种羞耻的对待,在狂乱中到达了高氵朝。 正文 淫贼,马背湿了3 (高H 限) “额……啊……”让双腿大力的夹住的马腹,大黑马在我的抽搐下更加迅猛的狂奔起来。正在这时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提起来,yin贼的肉棒不停的拍打著我的雪臀。我处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哆哆嗦嗦的无法言语,只能倚靠著yin贼,无力的抽搐。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多了”粗大的肉棒竟然在这时顶住了小穴口。肉棒实在是太粗大了,硕大的龙头卡在了我的小穴口无法移动,我的呼吸几乎摒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一隅。不可以……不行的……太粗了,小穴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不断的收缩,大口大口的吐出蜜液,紧实到了极点,根本就下不去。 “坐下去,”低沈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试图蛊惑我的灵魂,“用力……坐下去” “别……不行啊……这样子下不去”还是在这奔跑的马背上,怎麽能…… “乖宝贝,你可以的~” 低沈的男音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心上,我被他深深的蛊惑了,双手撑著马背,我用力向下坐去 “唔……好深……”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小宝贝,”yin贼将我的头转到他的面前,黑暗中感受到他的双眸深深的望著我,一下又一下的吻著脸颊,双唇, “乖宝贝,还差得远,才刚刚进去一半而已……” “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下去了……那里……都塞满了……”我喘息的示弱,吐出了无比yin荡的话语。他抓住了我的手,让我以手握住露在外面的粗大肉棒,感知自己究竟吃下了多少。火热的肉棒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根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我流下的蜜液,粘腻的一波又一波蜿蜒而下,昭示著我到底有多麽渴望它的进入。 不可以……yin贼竟然扶住了我的雪臀,一分一分的旋转著向下按动。那巨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挤压著小穴,向最深处顶。已经顶到花穴里的小口了,我仰头大力喘息,口中的蜜液都禁不住蜿蜒而下,太多了,小口要被撑坏了,啊啊啊,要疯了,他又顶著小口转动,粗大的肉棒头竟然穿过了那里,进入了更深处。整个娇嫩的花穴被迫绽放开了。 “啊……”还处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我遭到这种无情的对待,僵硬的无法动一下。大掌用力向下一压,已经不能再深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向内无情的狠狠挤压,终於忍不住尖叫著陷入了另一次高氵朝。 “呃……小坏蛋,”yin贼啪的一声拍打我的雪臀,“这就又高氵朝了吗,夹得我差点泄了……好紧……” 我在高氵朝中狠狠的收缩著小穴,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根本就无法言语。 正文 淫贼,马背湿了4 (高H 限) 激情中的我如同木偶一样抓住了双ru,大力的揉捏著ru尖,白腻的ru肉从指缝之中yin靡的挤出,让情欲更加的澎湃的将神志淹没。 这时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大力的啪啪拍打,快到我已经无法承受……太多了,我尖叫著承受他的一次又一次粗暴而甜蜜的对待,喜悦的泪水顺著脸颊蜿蜒而下,以双手将飘荡在欲望海洋中的身体推的更远更远。 突然,大黑马一下高高跃了起来,我无力的抬眼,竟是一条无比宽大的深沟。太危险了,心中猛的一阵收缩,连带著珍珠也猛烈跳动起来,正当黑马当的一声顺利下落时,yin贼竟然抓住我的柔软的腰身,狠狠的向下按去。窒息一般的感受迅猛袭来,小穴遭受了从没体验过的狠狠对待,我仰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下子进入了像黑夜一样没有边际的狂烈高氵朝。炽热的蜜液的大量猛烈喷洒到肉棒上,yin贼猛的一颤,也抖动著喷射出灼热的爱液,进入了高氵朝。他紧紧抱著我的身体,双唇炽热的贴在了耳边。狂烈的喘息从两个人的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快感让紧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天边有亮光出现,森林里开始不再是漆黑一片。 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无力的趴在黑马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身後的yin贼早已平息下来,以手轻轻的揉搓著我的雪臀。黑马还在黑夜中不停的奔驰,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无比空旷的树林里。 “啊……别……”我的小腹紧紧一缩,yin水又流了下来。yin贼竟然将手放到了菊花那里。 “这里会舒服吗?嗯?”我恨不得立刻逃走,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按压在马背上。 “没有……啊……”手指的清按让我又是一阵哆嗦。 “说谎,反应比前面还要强”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说法一般,yin贼开始一下一下的按压菊穴,让我不住的哆嗦。大手探下身去在花瓣下一抹,立即沾满了粘腻的蜜液。 “呀……果然很强,不信你试试”坏心的将沾满蜜液的食指像菊穴中按去,引得我惊叫连连,不住喘息。 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连小指的一个指节都容不下啊! 食指伴随著马的奔跑不住的颤动、扩展、深处,我让我几乎颤抖的不能自持。yin贼坏笑著将食指旋转著推入。也不管我因为刚才的几次高氵朝早已精疲力尽了。 “yin贼,你是坏人……呜呜呜……”累惨了也被那些无比狂烈的高氵朝吓坏了的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乖,别哭,”yin贼一把拉起我,让大黑马放慢速度,“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是抬头看著他,“我是不是个yin荡的女人,刚才我忍不住叫的那麽大声,还有,我的……把马背都……” “哈哈哈,我的小乖乖,”yin贼扶著我转过身,正对著坐在他面前,捧起脸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吻了吻我的眼睛,说道,“这没有什麽错啊,自己舒服快乐就可以了,你不用时时刻刻对你的身份负责,再说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可见在这一块人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没见过而已” “那你一个劲的对人家那样,人家好累……”我撅起嘴,点著他的鼻子说道。 “不讲理,”yin贼一双含著春水的桃花眼在初露的天光中若明若暗,满面委屈的说,“费力的明明是我,你就一直在那坐著而已” “你!”我想反击他,但是事实似乎、好像、就是刚才他说的样子,可是为什麽,累的反而是我啊,对,一定是因为武功的问题。 “你的武功比我好,自己不会那麽累” “武功?”yin贼失笑,“我有没有对你用过我的武功?” 正文 淫贼,你的武功好淫荡1 (H 限) “什麽武功?”我疑惑的抬头问道,却不知在这话中被他绕进了陷阱里,他以手背划过我的脸颊,低头在耳边轻声说,“想知道的话,我就试给你看” 说罢大手在手腕、大腿、肚脐处轻点几下,然後咬著耳朵般对著我数到“一、二、三” 他的话音未落我脑中遍轰的一声,似有无尽的渴望随著那几点流入四肢百骸,猛然之间冲上头,“是,是,快点!” 罪魁祸首笑得无比邪魅,在耳边轻吐“遵命!” 而此时,伸进花穴里的,竟然是我的手指。太紧了,手指被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著,让我几乎无法抽出来。 “啊……”另一只属於男人的食指,竟然顺著我的食指慢慢的进入了那里!小穴的嫩肉被一点一点自入口处扩张,因为握剑而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紧贴著我的嫩指yin靡的进入了。 “啊……yin……yin贼……你要干什麽……” “帮你啊,乖宝贝……” 说罢那粗长食指扶著我的,在小穴内壁费力的四处逡巡。 “啊……”食指蹭到了一块凸起,让我的感官唰的一下颤栗起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麽就是这里了。”yin贼扶著我食指的手指竟然在小穴里弯起,将小穴壁撑起来了! “呀呀……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面,弯起的手指将嫩穴的一隅扩张开,让我惊叫连连。他将我的食指对准了刚才的凸,大力的按了下去, “啊……”突如起来的酥麻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紧夹,蜜液大量的流了出来,在小穴下面的两只手上都满是这yin靡的印迹。 “按住这里,不要松手哦,”yin贼定定的看著我,眼中像是有一块磁石引者我狂乱的点头。 大手的手指随之撤出,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不知道是因为食指划过内壁引发的颤栗,还是因为他的立刻发出的叹息。 随之而来的填满却让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被一只手指就塞满的小穴口上,竟然被如手臂般粗细的大肉棒顶住了。而那小穴里面,还有我的手指在按著凸起。 “yin贼……” 大肉棒沿著粘腻的手指向内一点一点挤压,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凸起。大黑马忽然快速的奔跑起来,在马背上一耸一耸的状况让这些感触更加深刻。无尽的空虚仿佛找到了出口,全身的每一处都紧紧的盯住了这大肉棒, “进来……yin贼……我这里……” 正文 淫贼,你的武功好淫荡2 (高H 限) yin贼怕伤到我的手指,慢慢的向内旋转著推送大棒,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以支撑自己早已因为激情脱力的身体。 啊啊啊……肉棒慢慢的进入了,太满了,我的手指和他的肉棒相互摩擦著,挤压著娇嫩的内壁,这带著疼痛的充满让我欲罢不能。“快些,yin贼,再快些……” 我半眯著眼,仰头享受这销魂的快乐。肉棒像是得到了我的鼓励,竟然变得更硬更粗大。 “啊!好挤!要被你弄死了” yin贼见我满面的享受,再也忍不住一个按压,将肉棒深深的插入了我的身体。 “呜……”我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在这深深的插入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氵朝。嘴里弥漫了一股咸甜的血腥气息。这气息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浑身颤抖著绷紧,无法出声的尖叫,无法遏制的颤抖,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 yin贼并没有因为我的高氵朝而停止,他催促著大黑马奋力奔跑,肉棒在被绷得紧紧的小穴中,摩擦著我的手指,随著马的奔跑还不停的摩擦,挤压。 “啊……我要死了……慢点……” 那娇媚、撒娇般的yin荡声音是我自己的吗?yin贼的喘息不停的传到耳边,下身带著水声的拍打持续的袭击著我,每次挤压著手指,让内壁的突起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而手指在肉棒的摩擦中,早已泥泞麻木了。 yin贼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抽插深入摩擦著我因为欢爱红肿的小穴,让我又酥又麻又疼,又想不停的要。连半丝清明的思绪也找不到,早已忘记了问,这到底是什麽邪门武功…… 欲望的潮越积越高,我紧紧的绷住了身子──我想要,将这细碎的情潮汇聚在一起,想要那绚烂的道“内人面薄,还请各位乡邻高抬贵手~”周围的人笑呵呵的转过了头,只有一些年轻的男人红著脸偷偷转头看。yin贼吃味的在耳边低声说道,“此回太失策了,下次出来一定要易容啊” 我无语的转身看著他,不小心跟一个偷看的少年对上了眼,他看著我惊叫一声,黝黑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通红,立刻将头转了过去。从後面看两只耳朵红得像是红纸一样,身子不停的抖啊抖,让我顿时觉得很是好笑。 官兵盘查的速度很快,约摸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我们,yin贼收起跟百姓说话时的嬉笑面孔,只是板著脸将一块令牌掏出来晃了晃,官兵见了连忙向我们行礼,恭敬的说“大人请”。yin贼只点了点头,便轻扯马绳进了城门。 “大人?”我惊奇的看著yin贼,“你是做官的?” “不像?”他板起脸轻咳一声,沈声说道,“那现在呢?” 我手摸下巴看著他的脸:粉面含春,似嗔似怒。双眼如桃花一般泛著水光,红唇娇豔妖娆,从里到外哪里像是大官的样子?於是摇头说道,“不像” “哈哈哈,”yin贼捏了捏我的下巴,得意的说道,“这牌子自是我采花的时候顺手摸来的” “你!”我不知为何心中暗暗泛酸,赌气不理他。 正在此时却听到一声断喝,“大人请慢行!” 正文 淫贼,被通缉的采花贼? 我听到声音顿时一愣,只见一个身穿武官衣着的人手捧着一张画像从城门上呼哧呼哧的快跑下来。yin贼抬眼看他,稍带不快的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来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黝黑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他不待气息喘匀,便疾步走上前行礼,说道,“阁下请出示手牌” yin贼不耐烦的将手牌亮出,那门吏接过仔细看了,又举起手中的告示对着yin贼一通巡视,我看到那张写着“通缉令”的告示微微一愣,只见yin贼手下一闪,杀气刹那间大盛。 我心下微动,以手按住了他的左手,对那门吏说道,“这位吏官,我与夫君还有急事,烦请快一些。” yin贼听到我的”夫君“二字立刻放松下来,又像孩子一般得意的握住我的手捏了捏。那门吏将手牌还给yin贼,以手擦了脑门上的汗珠,边垂首作揖边说道,“不知大人驾到,恕小的无礼。大人请慢行。” yin贼冷哼了一声,拍了拍马背,大黑马继续向前走去。 “哈,”待走得远些,我终於忍不住讥讽道“通缉采花大盗妙兰贼子,采花大盗,还妙兰──就是你吧” “那个混蛋,我才不是!”yin贼似乎很是着恼的说道,“哪天被我抓住他,一定先阉後杀” “哎,你生什麽气啊?”我疑惑的将他上下望了几遍,”你不也是采花贼吗?“ “采花贼……采花贼也分三六九等的,这个混蛋,就烧香拜佛不要被我看到为好。”还挺会为自己狡辩。 “他得罪过你?” “何止得罪!”yin贼气呼呼的说道,“休再提这个败类,咱们先找地方把追光放下,然後去吃早饭好不好?” “追光?大黑马的名字叫追光啊?” “对”yin贼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促狭道“因为某人,追光要提前洗澡啦”。“你!”我又羞又怒,赌气不理他。yin贼哈哈大笑,也不再说什麽,趋马向街边走去。因为被yin贼调笑,我也忘了再问及采花贼的事。 後来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再多追问一下,後来那件让我悲愤欲死的事,是否就不会发生了…… 追风老马识途般载着我们东拐西拐,在朱雀街边的胡同中,一间很普通的青瓦房前停了下来。yin贼下马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微开,一个穿着青灰衣服的下人向外看了看便走了出来。那人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向yin贼弯腰一躬,唤了一声“公子”,便利落转身,将大黑马牵了进去。 人进去之後我跟着yin贼向巷子深处走去。 “刚才是你家?”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狡兔三窟!” “哈哈哈,”yin贼笑着拉起我的手,“娘子才刚发现我的yin险之处啊!” 我作势要打他,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抛上天又接住,着实惊的我一跳。我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正巧被巷子中一个出门倒水的老妇看到。她见到我们先是一愣,手上的水洒了一门口。顾不上收拾,老妇人念叨着阿弥陀佛的念经般匆匆将门关上了。 想来我还是男子打扮,两个男子打情骂俏,把这位乡邻照实惊到了。拍打着yin贼让他将我放了下来,在宽大的袖子下方,两人手拉着手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长街,还出去就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一进里面好似进了另一片天地,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鳞次栉比的各种小货摊上放着胭脂水粉、针线布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我大叫着想扑上去看,却被yin贼按住脑袋,“小书童,公子还没走,你倒是先跑了!” 想到我现在的装束确实不该太像女子,我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公子” 轻笑着以一只大手将我捞到身边,yin贼难得严肃的说道,“在外面不比家里,凡事要小心。跟在我身边,不许到处跑。” 我心中暗笑他忽然变得古板,又配合道,“是”把他逗得朗声大笑。身边的人看到我们又是一阵骚动,yin贼拿出一把折扇刺啦一下潇洒打开,轻摇着说道,“咱们先去吃饭,然後赶紧给你买顶帽子盖上。太不省心了~唉” 真是越来越古板了。我腹诽道,又装模作样的在他身旁跟着走。 yin贼带着我在不远处的一家小摊上停了下来。摊子旁一对年长的夫妻还有一个小女孩忙碌的煮馄饨、端给来吃饭的人。吃饭的人非常多,还有一些人竟然端着碗蹲在路边吃,足见生意有多好。 那正在煮着馄饨的老汉看到我们,立刻在衣摆上将手擦了又擦,跑上前向yin贼作揖说道,“恩公,您来了,快请快请!” 正文 淫贼,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张大叔别客气,令郎的病情怎麽样了?”yin贼连忙起身拉住作揖的老汉,难得正经的说话。 “多亏恩公的药,石头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时做馄饨的老妇也走了上来,边说边颤巍巍的擦着眼边的泪花,“这一条命多亏您了,不知道怎麽谢谢您啊!” yin贼笑着跟老妇点了点头,说道,“张大叔张大婶一直做馄饨让我可以解馋,就是帮了大忙了!” 两个老人家又是抹泪又是笑,连忙腾出一张空桌给我们。yin贼让他们赶紧去忙不用再专门招呼我们,两位老人家又是感激又是作揖的去做饭了。 “恩公?”我颇有兴味的看向yin贼,“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啊?” yin贼笑嘻嘻的望着我,也不做解释,我知他必有隐瞒的理由,也不再多问。只是心下暗暗的叹息,空落落的很是奇怪。 不一会两碗热乎乎的馄饨端了上来,打破了刚才的沈默。端馄饨的小女孩很乖巧,有六七岁的样子。她将馄饨方向以後没有走,只歪着头怯怯的看我。 “妞妞在看什麽啊?”yin贼以手指将小孩子脸边的一些面粉擦了下去,笑着顺着她的眼睛向我。 “小哥哥真好看,妞妞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正在忙着喝馄饨汤的我看着她热切的目光,被纯真的童言童语惊到,呛得治咳嗽。yin贼连忙起身帮我拍背,边拍边怪我不小心,那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突然跑到身边跟我说:“小哥哥,你不要嫁给恩公,一定要娶我”然後就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去忙了。 我跟yin贼面面相觑,又被他念道一会要“立刻买帽子”……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精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yin贼笑着摇头,伸手将我嘴巴边的芫荽擦掉。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yin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本想终於可以痛快的逛一逛京城,却被yin贼拉着买了一顶超大的纱帽,白色的帽子上,半透明的白纱直垂到了xiong口,将视野结结实实的遮去一半。yin贼又以太过招摇为由不让我揭开,害我不能好好看小摊上的东西,一路走的摇摇晃晃。 即便这样还是非常开心,我们一路走一路看,碰见喜欢的还会买上一些,拨浪鼓,糖葫芦,小面人,荷包,胭脂……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快到午时的时候,yin贼手中已经摇摇晃晃的捧着一大摞,无论我怎麽撒娇说好话都不愿再多逛一会,他坚持说要带我去一个非常美味的酒楼,我也觉得有些饿了,终於答应先去吃饭。 酒楼坐落在另外一条更加繁华的大街上,高高的两层木楼悬挂着几串灯笼,门口上两幅对联,右边一联是“美味招来天下客”,左边一联是“酒香引出洞中仙”,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门口的店小二见我们来了,殷勤的接过yin贼怀里的东西,高声唱到“客官请进”。头一次来到酒楼,我觉得处处都新奇,东张西望的跟着yin贼走了进去。 进门就见到一个柜台,柜台後面是个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酒之类,柜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大厅北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人在大声的讲着什麽,正对他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时而认真听,时而大声鼓掌,看上去非常热闹。最外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上摆着刀剑,又坐了好几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们大都边饮酒边朗声谈论着什麽。 此情此景让我顿时一喜,这不就是话本上讲的江湖的样子吗。 正文 淫贼,你知道皇族秘密? 还没到午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只剩两三个空桌。yin贼见我一派欢心雀跃的看着人群,便伸手将我拉到了酒楼中央靠墙的小桌边。到了座位我立即拍手称好,坐在这里基既听得到北边的书生讲故事,又能听得到南边的大侠聊江湖,最妙的是还不显眼。如果不是即兴走到这,我险些以为是提前准备好的呢。 虽然我作了男子打扮,为免不必要的麻烦,yin贼还是让我背对着南面的江湖人士。并小声说没吃饭前纱帽也不许摘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自然没有再说什麽。 方一坐下我就被北面台子上的说书人吸引住了,隔着半透明的白纱,他相貌根本看不清楚,或者说普通到模糊,只是三十几岁的书生样子。但是声音却极为特殊,有一股好似沙砾磨擦过的黯哑,最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像有气无力,却连我都听听清楚。不但不难听,反倒让人听着便生出一种很厚重的沧桑感。 我听的时候,他正讲“救社稷圣女舍双目惜姻缘皇子隐江湖”这一段。说的是那圣女为了就社稷黎民不受战乱侵害,甘愿以双目祭天,最後黯然离去。大皇子却深爱上了那圣女,放弃江山与她携手退隐江湖。後代为了感谢圣女的恩德,还为她立下了长生牌位云云。 讲到最後时,台下的人有的以手拭泪,有的长吁短叹。可惜我是半路听到这一段,就是心中隐隐觉得可惜,那麽好的一个女子,竟落得双目失明,好在那皇子重情义,为红颜放下江山。 我问yin贼他是否听过这个故事,他却狐疑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人跟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奇怪,”我问,“我为什麽要听到?” yin贼伸手撩起我帽边的纱帘,将头几乎伸进了里面。两只眼睛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天,半晌才说,“竟真是个不知道的!” “哎,你这个人卖什麽官子啊,这故事我为什麽要知道?“ 他将小二端来的一壶菊花茶倒进了我的杯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轻啜了一口才缓缓抬头,头一句话便将我惊住了。 “他讲得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 “你是说……” “对,”yin贼轻声说,“不管是圣女还是皇子,其实都是真的。我刚听他说的虽有夸张,大抵也八九不离十──这曾是皇家不外传的秘密。”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外传,为什麽在酒楼明目张胆的讲?” “犀儿你江湖经验尚浅,须知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道理。在这世间再大的秘密,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有被揭开的那一天。或迟或晚,单看那秘密的造化罢了。” “那为什麽……” “呵呵,”yin贼笑着摩挲青花瓷杯,“我知你要问什麽,给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只在私下传言,传言的人都要被关起来甚至杀掉,那麽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的话,”我估计了一下,说“少说也有五六分真” “那如果一件事从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嘴里说出来,每个人说的还都不一样,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也许只是个故事罢了” yin贼拍了拍我的大帽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仰头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你祖父,也就是先太上皇那一辈,这事发生了已有五百余年了,秘密几乎不成秘密,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听说他寻了九九八十一位能言善书的先生,以皇子爱听故事为由,招他们齐集华英殿写故事。当年先太上皇只给他们百字脉络,命他们三个时辰内想出一个故事。而後来的这些,都是自那百字而来。” “那你知道真正的那个秘密吗?” “连你这个公主都不知道,我也只知个大概罢了” 方才我听那书生说故事的时候,yin贼已经将饭菜点好。我们说话的间隙,陆续有美味的食物端上了桌。yin贼帮我撩起了帽子上的白纱,夹起一片切好的酱牛肉放进我的小盘子里,说道,“先吃点东西,边吃边听我给你说罢” 心中牵挂皇族秘密,我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只是就着yin贼给我夹的菜,边吃边听起来。 而下面这句话,让我喉咙一紧,口中的菜不上不下生生卡到嗓子眼里。 他说,“这故事,跟你的师父也有关系。” 正文 淫贼,秘密竟是这样悲凉 “你可知道御宗是从何而来吗?”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在五百年前,始皇帝南征北战二十载,终於统一七国六部,开创了大昌帝国。这些历史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始皇一生只有一妻,因为常年跟随他南征北战,始皇後年界四十才育有一对双生子” “双生子?”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怎麽记得是独生子?” yin贼笑了笑,答道“因为这就是那个秘密。” 他给我夹了菜,继续说,“传说始皇後产前曾得胎梦,梦中双龙夺珠毁天灭地,第二日便产下了这对双生子。双龙夺珠本是不祥之兆,皇後怕皇帝动杀心,就擅自隐瞒了这件事。她原想等二人长大一些,说服始皇从中选一个资质更好的做皇帝,另外一个人送到属地封王,谁知这两人自小竟同样天资聪颖、文武相当,更兼懂事体贴。事情左拖右拖,就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两人果然是双生子,就连野心和谋略也是不相上下。二十岁的时候,他们暗自扶植的实力相继开始动作,几番明争暗斗之下,不仅消耗的国内的实力,还让敌国奸细钻了空子,这争斗让大昌江山几乎毁於一旦。始皇帝那时也病入膏肓,皇後更是无力调解,一切几乎已成死局。 正在这时候,圣女出现了,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出现的,只知道她心如菩萨、美若天仙又聪明果决,以一人之力游说两位皇子暂时放下争斗,又助他们除奸细、平民愿、维护社稷,最後为了治疗南方瘟疫劳累过度,以至双目失明。” “不是因为祭天吗?”我问道。 “相传虽有祭天,却不是以双目祭祀。她的双目是因为cāo劳过度不治失明。”yin贼接着说,“那以後和平安宁重归大陆,圣女本要隐退,却最终未能成行。” 我想到刚才说书人的故事,“因为大皇子喜欢她?” “算是吧!应该说是喜欢到癫狂。传说大皇子在百官面前跪求圣女与他共度余生,并立誓得此美眷终生不在帝都出现、终生维护大昌国祚。” “那圣女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有人说她喜欢他,有人说不喜欢,还有人说她喜欢那挚爱皇权的二皇子。不过最後,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圣女说到底,也只是个人罢了,是人总要被命运摆布的。 只是从那以後,大昌多了一个御宗。弟弟拥有皇权,而哥哥掌管御宗,御宗独超脱於国家而独立出现,并以维护社稷为己任。只是永不能插足帝都。而皇室此後也有明文规定,皇族内凡得双生子者,必在其出生时杀其一。” 皇室……双生子……必杀其一…… 这些东西我是听过的,但是直到跟这个秘密联系起来时,才感受到其中的杀伐之味。我微微的抖了抖,竟觉得五月的天气有些薄凉。摩挲手中温暖的茶杯,回想刚才的故事,终是觉得心中惆怅,至於究竟为什麽惆怅也是不得而知。张了张口,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麽。 yin贼见我安静下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一会先回刚才那个地方,我帮你易容,这样就可以不带纱帽了。好不容易出来玩,笑一笑,娘子!” 我看着他春水般明睐的笑眼,忍不住也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知道了,公子!” 他顺手抓住我的手指,含到嘴里轻咬吮吸,酥麻的感觉由手指一下蔓延全身,不知道是唤醒了春药的药力还是被他的目光蛊惑,只是一个恍惚,我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下子湿了。 想到这是酒楼,身边还有那麽多人,我立刻想要将手指拔出来,但是yin贼悠然自得的,任我怎麽挣紮还是拿不出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轻咳一声,用最严肃的声音对他说,“关於你和师父的关系,关於采花贼的身份,关於医术,你可有要向我说的?” yin贼看我的样子不像玩笑,老老实实的将我的手指放开。他思索了一会,正颜说道,“其实我……” 正在此时一个人“啪”的一声被扔到桌边。 正文 淫贼,他叫刚刚我什麽? 眼前一晃,yin贼已经挡在了我身边,帽子上的白纱也被他飞快的放下,而刚才为我们上酒菜的小二正在地上哀声呻吟。 一个满脸酒气的大汉从二楼飞身而下,摇摇晃晃的落到了我们桌边。随即以脚尖挑起小二下巴,问道“刚才你说的美人就在这里?”小二被摔得半死,哪还有力气回话,那大汉作势又要抬腿踢他,却生生在终於停了下来,双眼直直的盯着yin贼。 恶心的大饼脸上,肉泡一样的双眼眯成了缝,大汉对yin贼说道,“果然……嗝……是个绝色美人,啊哈,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美人了”,随後又欲探身看我,口中还不停的说“小兄弟别盖着,让……嗝……哥看看怎麽样。”说话间露出一口发黄的牙,着实让人恶心。 他眼都没抬便将小二踢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yin贼,又想掀开白纱看我的脸。我心中作呕,正欲闪身动手,却听砰的一声,大汉倒在了地板上,一根筷子在他发髻上面插着,血迹顺着筷子蜿蜒而下。我诧异的看向yin贼。 他伸手掸了掸袖子,神态并无变化,只看了看跟着大汉下楼的几个人,启唇说道,“带上他离开”。那大汉身後的几个人怒气冲冲却苦於不敢上前,思前想後抬起倒地的大汉,逃命一般的向外奔去。 这一阵声响之後,满室的人声忽然止住,片刻之後一阵哗然。有胆小的匆匆结账离去,胆大的倒离了酒桌跑到近处来看,中途却被人拉走,口中说着,“贤弟赶紧走,这热闹你也看得!”众人作鸟兽散,酒楼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那些人刚离开,酒店掌柜和几个小二已经到了这里,一边向我们讨饶一边将鼻青脸肿不断呻吟的小二扶了起来。掌柜对yin贼说,“客官有所不知,那汪良才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有……断袖之癖。他是青衫帮的爪牙,”他放低声音,“还是礼部尚书的小舅子,惹不得,请客官小心。”yin贼点了点头,让他们扶起小二坐在一边,伸手点按了他身上几处,又拿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小二颤颤巍巍的张开眼睛,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喧哗,刚才离开的两个跟班带着一群身着青衫的人到了酒楼,想必这些就是那“青衫帮”的人。为首的男人穿着华丽,他抬手挡住身後大批欲冲将上来的人,上前拂袖对yin贼微鞠一躬,说道“在下青衫帮余广禄,不知我门下人怎麽惹到壮士了” yin贼没有答话,啪的打开扇子轻轻一扇,说道“这种下毒的雕虫小技,还敢到我面前卖弄” 对面的人闻言立刻变色,先是大力挥袖,而後举剑向我刺来。我拿摘下斗笠向他掷去,顺手拔了腰中的软剑欲冲上前。yin贼一手拉住我让我到了他身後,一手将扇子合起,闪身与余广禄动起手来。那人左突右闪,处处杀招,yin贼却连位置也不动,只是拿扇子轻挡,却占尽上风。我看他动作无比轻巧但是招招指着对方的弱处,身手很是巧妙。那余广禄渐渐不支,面色越发青黑,恨恨却没办法上前。他呸了一声,大喝道,“都给我上” 大批的青衣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困在角落。yin贼似乎并不放在眼里,边与余广禄过招边将其他上前的人打的人仰马翻。正当我看得开心时,听得yin贼大喊一声,“小心!”那余广禄竟然使出了同归於尽的招式,以左肩迎了yin贼一扇,右手紧接着将剑刺向他身後的我。我急忙躲闪却慢了一步,肩膀被剑锋碰了一下。 yin贼见我受伤杀气大盛,一手揽过我一手接我的软剑,挥手向余广禄刺去。那人刚刚本已被击中,躲闪不及被yin贼一剑刺中,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马见他被刺倒,一时都愣住了。我看yin贼拿剑欲再动手,连忙伸手止住。为这点小事杀太多人实在不至於。那些人纷纷反应过来,边喊“杀人啦”边向外蜂拥而去。在墙角的几个小二跟着跑了过去,掌柜吓得边哆嗦边说“这可怎麽办” yin贼将我拉到眼前,看着我臂上。我这才发现流了不少血。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给我上了药,又从内衫撕了一条软布帮我裹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喧闹的声音引得向外看去,眼见着大批的官兵跟着一个身着青衫的人向酒楼的方向跑来,我拉住yin贼说,“还是不要惊动官府,不然被皇……那个发现了我就惨啦。”yin贼点头,拉我转身欲上二楼,却听得一声惊呼“圣女大人!” 我回身一看,竟是刚才的说书人。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带着五分虔诚五分诧异,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微微的泪光,黑的像是水洗过的曜石。 “yin贼”,我回身问道,“他刚刚叫我什麽?” 正文 淫贼,怎麽进了勾栏院(H前奏) yin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向楼上奔去。身後一闪,一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yin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一间,原来有窗户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yin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干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女大人,等等我!”那声音像砂石一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欲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yin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女孩,”yin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向跑来。身後一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女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yin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yin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一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一路离我们越来越近,一张脸上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一丈之内了。 yin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一挥,一股白色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一声,然後就是犬吠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一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药,”yin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一下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红袖招”三个大字和满楼围挂的红色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一排花枝招展的女人和门口一步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一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已经一笔一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妇人风骚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色舞的表情簌簌下落,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一口口水,我问yin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欲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小门前,yin贼说道,“咱们走後门。”然後抱着我纵身一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一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女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想是那些女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yin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yin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yin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yin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yin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正文 淫贼,他们在上面好激烈(H,限) 一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一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床上一男一女,床下也是一男一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看了看yin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奶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yin荡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一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yin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唔……” “嘘……别作声”yin贼一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一直食指伸进口中,yin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而另一只手划过长衣,摸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一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yin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yin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肉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插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插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氵朝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也抽动起来,蜜液从花穴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yin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插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正文 淫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高H,限)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yin贼呼吸像热浪一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一丝余地。 後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yin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刚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一愣,刚刚沈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插你,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一寸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後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穴那里。 由於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一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亵裤早已被蜜液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後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摸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我全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後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一点。 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一点小珍珠的打圈,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珍珠也被紧紧的包围住了。 珍珠早已充血膨胀的如同豆粒那样大,被两只手指捏住,一下一下的挤压。就像是连接了一个机关,他一捏,我就浑身一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内心暗暗的狂喊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这声音不受控制的蹦出嘴巴。那声音被自己紧紧的按压在嘴里,让身躯变得更加紧绷。 “嗯!”珍珠被按压的同时,小穴口也被紧紧的抵住了!那手指硬硬的向上捅着,好似下定决心要连亵裤顶进穴道里去了。不要,这样就太多了! 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头顶上方不停的发出呻吟和拍打声,让我再也忍不住一阵狂乱的收缩,无声的倚在了他的怀里。 “这麽快就到了麽?我可什麽都没做呢,小犀儿。”yin贼并没有因为高氵朝抽搐而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内顶去,“这麽敏感,原来犀儿喜欢当着别人做啊!” “哪……有……”我被突如其来的高氵朝折磨的欲仙欲死,根本没有更多的力气多说什麽话。yin贼的提醒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下面,上面的声声狂乱呻吟都让这处境变得无比清晰。暴露在陌生人身边的感受让我心头无端一抽,刚刚压制住的潮水再次蔓延,将我的理智全然淹没。 …………………………………………………… 看完文亲们不要忘记投票啊~莫要霸王奴家 多谢亲! 正文 淫贼,要我自己撑开那里?(高H,限) “不要……不要……”不要再往花穴里按了,会被挤坏……那湿透的布料和食指一起进入了肉洞里面,将细小的孔撑大、粗糙的挤压着最幼嫩的肌肤。我苦於无力,任他从背後抱在怀中,一次一次的揉弄旋转,以那布料给予我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刺激。 “小犀儿,要更粗的东西插进去吗?”他暗哑的声音摩挲着脖颈发出,让我全身一阵激灵。全身的肌肤早已被唤醒了,哪怕只是一点触碰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刺啦” “你!” “嘘……”以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竟然,就这样将亵裤下面撕开了。 “唔……”深入花穴的布料连同周围的一圈都被撕掉,从紧闭的小空中倏地抽出来,磨得我一阵酥麻。大量的蜜液随着湿布的离开流了出来,顺着臀瓣中间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湿布被大剌剌的拿到了眼前,那本是灰色的布被蜜液浸成了浅黑的色泽,还有蜜液一滴一滴的向下流,带着yin靡的味道。刚刚堵在那里的东西就这样被白皙的手指捏着,摆在了我的面前。 yin贼趴在我的肩膀上,“你看,湿透了,水都滴下来了,真可惜。”然後他竟然伸出了舌头,舔在那湿布上面。“好甜,好香” 红润的舌尖在蜜液下方轻舔慢尝,因为欲望而折射出盈盈水光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太yin靡了……也太诱人了。喉咙轻滑咽下了刚才被这狐狸诱惑的口水,我竟然被他这样子给魅惑住了。 “小犀儿也想吃?”话音未落他竟然就将那湿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手也压到了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麽才来……啊……轻一点啊哥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精,一个人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撑开” ……………………………………………………………………………………………… 别忘投票哦~ 正文 淫贼,他们下去了(H,限)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後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yin乱,狂跳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欲望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肉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根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肉,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玉腿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沈的说,“为我……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摸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後将双腿折到xiong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板,我轻呜一声,随後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跟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根部握住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改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粗大的食指和麽指捏住就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後,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麽yin靡的姿态,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小穴刚刚进去四根手指,後面才三根而已,你就这麽叫,呆会不知道会不会哭求着求我们用更粗的东西插你呢!”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说着。 “对啊,上次玩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哭着求大爷们用力玩你两个小孔。哦,不对,是三个,小嘴也玩了。”先前那个人接着说道。 “嗯……啊……可是很痛……呀,後面的小……穴要……额……裂开了。你们轻点啊” 啪的声音和女子的叫声传来,随後又是那个冰冷的男声,“那你的小浪穴怎麽吐出这麽多水,把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真是该打……” “啪啪啪”的声音与手指抽插在前後小穴的扑哧声交替传来,女子的呻吟渐渐的从痛苦转向欢愉,越来越兴奋。 “啊,好舒服,奴家要升仙了……公子,哥哥,相公,快狠狠的插奴家啊……呀……” 狂乱的喊声伴随着床板的剧烈的震动,随後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这样就高氵朝了吗?两根大棒子还没插进去呢” 说罢就听见了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好粗!撑死我了!” “更撑的还在後面呢!”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说道,“李兄,今日咱们站着来你待如何?” “妙极!”床板一阵响动,那李公子插在女人身上,抱着她迈下了床。他们赤身裸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床下只能看到纠结着肌肉的大腿以及腿边晃晃悠悠的白色细腿。 一双粗糙的大手将白腿向上捞起,男子说,“夹住了” 随後又有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腿迈下了床,来到粗腿的对面。 ……………………………………………………………………………… 看过别忘了投票哦~多谢亲啦 正文 淫贼,我自己撑开了(高H,限) “一根大棒够了吗,骚货?” 声音从床前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味。 “不够……还要……杏儿还要……”欲求不满的声音带着我闻犹怜的柔顺,低泣着说道,後面的小口也要大棒狠狠的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那女子满足又痛苦的叫出声来。 拍打声逐渐响起,夹杂着女子的哭喊, “疼啊……呃……那里……不要按珍珠……麻了”他们边拍打着她向屋子中间走去,全身渐渐的进去我们的视线,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古铜肤色、肌肉纠结,一个皮肤稍白、高大壮实,被夹在中间的女子白皙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两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一前一後连在她的身上,像商量好似的每走一步同时插入、抽出,让她在中间被挤压的啊啊的叫。地上的蜜液已经滴滴答答印湿了一大片。 每当那两人放慢速度细细的研磨,女子立即哭喊着求他们快一些狠狠的插自己,白皙的脸上夹杂着痛哭和欢愉,兴奋中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亦不知情。 这场景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被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哭喊着求他们更用力一点。我的身量还未长成,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双腿根本就缠不住他们的腰,於是被他们用绳索悬着,从前、後两边一荡一荡的插。他们的肉棒比我的小臂还粗,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疼的要命,我哭喊着求他们饶了我不要再插了,却换来一次一次无情的摩擦抽打,後来身体渐渐欢愉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快感越来越狂乱,到了後来蜜水四射、肠液不停的流淌。师父们坏心眼的死死堵住两个小口,不让它流出来,把我憋得直哭,怎麽求饶都没有用。然而在哭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下身两处更加强烈的,像要溺毙一样的收缩。 直到最後师父将火热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喷在内壁里、菊穴里,把我撑得肚子都像怀孕那样鼓胀起来,再也不能填进什麽,才终於肯拔出那粗大的肉棒。那时候全身哆嗦着高氵朝,把一波又波的液体喷射到地上,形成了一滩一滩的白色痕迹。我也抽搐着不能言语,满面泪痕,口角流出因激情无法自制的蜜液。 “看够了吗?”耳边的声音将我一下子拉回现实,回过头,栖身上来那人眼中的欲火让我心中一阵狂跳。 他越动情眼中的邪魅反而越发明显,我曾听师父说过,越厉害的捕食动物越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它们用自己斑斓的花纹迷惑敌人,随後趁着它们走神的时候扑上去咬断喉咙,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我望着眼前的人,果真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 “看到别人在做,是不是很刺激?”那声音中明显的带着一丝挑逗。 我偏过头,脸上烧的有些烫。 “你看这里──你的小穴着不停的往外吐着yin水,好美” 我低头,只看见蜿蜒的蜜液从腿间流到了膝盖以下的地方, “像我这样自己抓住,乖” 耳边的狂浪叫声和眼前的勾魂双目让我不由得双手捏住自己的花瓣,向两侧敞开。 正文 淫贼,要出去做吗?(高H,限) “唔……啊……”手指……被卡住了。 肉棒的头太大了,还没到小口,就被我的手指挡住了。 “再拉开一些……乖……”滑腻的舌头在耳後最娇嫩的地方一遍一遍的舔,低沈暗哑的声音蛊惑着我的神志,双手大力的向两侧拉开,扯得花瓣生疼。紧咬着嘴里的布承受肉棒头的大力按压,感觉嗓子眼都被粗大的棒子紧紧的堵住了,噎得我无法呼吸。 进去了……粗大的肉棒头紧紧的将两边花瓣连同手指向两侧顶,将我的所有的神志都拧在了那一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地方,一分一分的向里动。花穴受到大力挤压无力的收缩着,却根本挡不住这样巨大猛烈的侵袭。蜜液随着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小口向外流,让手指更加滑腻,几乎捏不住那两片花瓣了。 快断掉了,手指快断掉了,小穴口也快被撕裂了,酥酥麻麻撑得无法再大。但是他却想要更多,那粗大的头还没完全进入,让我想要尖叫。太多了,再顶下去就要窒息了。被堵住的布将让我几乎要疯掉,终於再也忍受不住,将酥麻到几乎不能动的手指从重压下抽出来,想去拽赌在口中的东西。 “嗯……小妖精……”手指抽出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肉棒的头,让他一个激灵将我的手抓住了。 “别走,帮我揉揉。”小手被大手捉住,圈在了还露在外面的大棒上。本来就知道他的肉棒非常粗大,可是手竟然圈不住那中间的部分,让我不由的倒抽冷气。 低头看着被环在手中间的物事,感受着它像活的一样在手中跳动、粗大,顿时口干舌燥。伸出双手按了按露在外面的的头,引来了一阵闷哼。我欲开口说话,却想起嘴里还堵着个东西。 他拽住我的双腿围在身後,将我口中的湿布拽出来,带出了一缕yin靡的银丝。以手指摩挲口角的湿润,他对我说,“你想说什麽?” 我张了张口,发出了暗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声音,“像……个蘑菇” “是吗?”他失笑,抓住了我的臀瓣用力一拽“那你赶紧把这蘑菇吃了吧~” “我……啊……” 粗大的肉棒头顶进了小穴里。随後他旋转着向里按,将我磨得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全身无处着力,我双手按压着腰两侧的地板,双腿也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叫人抓狂的厮磨。 “要我狠狠的插你吗?” “啊……啊……啊……啊……” 外面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叫声几乎嘶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叫。 yin贼按住我的珍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让我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我插到底,插到你的肚子里面?”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折磨,我心中的欲望已经泛滥绝顶,随着他的研磨颤抖着说,“要你,要你插进去……呀……”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了!那粗大的头竟然伸到了最里面,顶到了那扇更隐秘的小门,让它颤巍巍的张开小嘴迎接蹂躏。我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的小声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高氵朝。 全身哆嗦着,不敢叫出来,外面连绵不绝的人声下面的小口收缩的更加猛烈。 “唔……小妖精夹死我了。插多少次都这麽紧,真是个乖宝贝” 好羞,被yin贼yin乱的语言刺激着,我哆嗦的更加厉害。他抓住我的雪臀,不顾小穴狂乱的收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而我只能抓着他的双手,承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拍打。 “叫我” “yin贼……” “叫我青岩,我叫青岩” “青岩……唔……” “再叫” “青岩……” “再叫” “青岩,青岩……” “想要青岩做什麽” “要青岩狠狠的插我……啊……啊……” 他抓住我的雪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旋转着抽插,将我顶的一耸一耸,全身几乎要着火了。 “舒服吗?想不想叫出来” 想,好想叫出来…… “那我们出去做吧” “什麽……唔……” “我们出去做” 正文 伤口,为什麽不见了(H,限) 话音方落只听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吓得我下身一阵哆嗦,差点泄了。屋里刚才还在叫喊的女人忽然悄无声息。我转身一看,刚才连在一起的三个人直挺挺的斜躺在了地上,下身竟然还连在一起。看上去又好笑又怪异。 这妖孽出手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他们……唔……怎麽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会分心吗? “中迷药了……” “你……嗯……轻点……咱们先出去……啊……” yin贼,不,是青岩,青岩按住我的腿,闹别扭似的说道,“不行,等我喂你吃完这一口再出去,今天还没好好吃饱过”说罢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我在他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呻吟着抓住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吞咽着他的巨大。 “叫出来,乖宝贝……” “我……啊……” “对,再叫,像刚才那人一样叫……” “不行……啊……”怎麽可以啊,她叫的那麽大声……那麽娇媚。 “那女人不叫了,外面人会觉得很奇怪啊” “啊?”会吗?全身被插得酸软如水,脑子根本就没法转了。 “能学她吗?” “我……我试试……” “乖”青岩以手抹去我额头的薄汗,说道,“叫出来” “啊……”我轻声的呻吟了出来,那声音中的慵懒都吓了自己一跳。 “还有呢……” “公子……呃……你……插死我了……”奇怪,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跳动的更加强烈。好像有一种,说了很坏很坏的话的快感。 “还有呢……” “好疼啊……嗯……”仰头轻吟,我好像已经得心应手了。声音不由主的脱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竟比那女子还娇柔上三分。 “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yin贼揉搓着我的腿根,沈身在身边说着。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肉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插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沈沦下去。 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小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定了决心要将我插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肉棒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麽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氵朝,才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小穴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液体喷射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氵朝时,他终於将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 一股液体随着肉棒的退出yin靡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高氵朝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岩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yin贼把刚才床上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软布帮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摸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後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摸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麽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麽不见了?” 正文 青岩,青岩 “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子起身上前,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知道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做什麽,难道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中有些憋闷,伤口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yin贼栖身上来,和衣坐进了凉透的被窝。他将我连同被子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道,伸出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一分安全。”他又问道,“现在都有谁知道?”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ru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腿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父皇下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口不能下床。我很想出去扑蝴蝶,哭闹着要去御花园,嬷嬷怎麽都不让。她告诉我说,伤口好这麽快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会更欺负我。 还有就是在她被杖毙前几天,有一次她夜里抱着我哭,湿答答的泪水滴在脸上,把我吵醒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因为睡得迷迷糊糊,我也记不得太多,可是印象里“伤口的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皇宫里的人”这句话她说了好几遍。 後来嬷嬷的去世让我很伤心,再大些对於那些话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只是巧合一般的,从之後我也没再受过什麽伤,安安稳稳的直到离开皇宫进入公主府。yin贼的提醒让我忽然觉得ru母的话另有隐情──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我忽视了。 我将思绪从过去拉回来,说道,“父皇应该不知道,他太忙了,注意不到这些。我的ru母知道,但是她已经死了。还有师父们。” “没有别人吗?”他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 “好像?” “对啊,府里那麽多人,丫鬟啊太医啊,万一谁注意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是……”yin贼长叹一口气,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但是即便隔着一层被子,我已然感受到了他xiong口剧烈的跳动。 过来好半天,他将我推正,以从没有过的严肃的表情跟我说,“犀儿,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把我接下来的话记清楚。” 似乎是被他的话感染了,我觉得下面的对话应该很重要。挪了挪被子让自己坐的更直些,我说道,“你说。” 他扯唇轻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夹杂着好多东西,却当真是笑了,“呆会我们两个离开这,去我的宅子里。我会先给你配好药,让你几日之内不受春药的影响。城门开了以後,我将你送回去,就离开一段时间。在这几日我要去证实一些事情,另外找一找医治你这个病的药材。不出意外的话,七日就够了。七日以後我在灵犀殿後面等你。也就是咱们昨天离开的地方,记住了吗?” “青岩,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回事?”心中乱乱的,对於未知的恐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跟你说也说不好。我会想办法弄清楚,七日之後回来时,不管查不查得出来,我都会跟你说的。”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他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要照顾好自己。七天以後,五月十八,记住了吗?”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乱乱的却又有一丝欢喜,即为他刻意隐瞒的东西忧虑,又欢喜他的体贴。 “记住啦,公子。” “你啊。”他点了点我的小鼻子,抱着我轻轻的摇着。如果不是抱的太紧了,我还真以为这件事就像他说的那麽简单。 後来每当想起来当时的时,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啊,经历的幼年的那些血腥恐怖的事我怎麽会忘记,涉及到皇室,涉及到秘密,这些又怎麽能够轻易了结。当整件事完完全全的摆在面前时,我才体会到,他当时紧紧抱着我时,心中是怎麽样的不安。 可惜我知道的总是太晚。 青岩,青岩。 正文 青岩,我们说好的 与进城时一样,离开勾栏院那个房间时,天还没亮。暗夜中的帝都有一股艰涩肃杀的气息,因为突然宵禁,有大批的官兵在主街上巡逻,我们决定仍然从屋顶上回去。 从那以後的很久一段时间,我总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青岩拉着我的手,奔跑於在黑森森的屋顶上方──为了尽快到达朱雀大街,我们跑得很快,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和脚踩瓦片的轻微声响,让人无端觉得压抑。我想说些什麽打破沈闷,但是话在嘴边转了转却又咽下去,似乎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任何话题都那麽不合时宜。提起力气奔跑、奔跑……抑或只是,牵着彼此的双手追逐一瞬即逝的光yin。有那麽一刻,我甚至期待昨天那个书生在我们後边,也好过忽略了心中的忐忑不安。 不过後来,当我千万次想到的当时的情景,总会不自觉的微笑起来。紧紧牵着的双手,心中装满期待的两个人,广阔的可以自由奔跑的天地。 到达青岩宅邸的时候,天还没亮,他将我带进房间以後,就匆匆忙忙去配药了。躺在他的床上,我根本就睡不着,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疑问和对未来的期待,时而担心时而欢喜。干脆起身在房间转悠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散漫的房间。墙上挂着剑,剑边是一副狂草,上书“听风”两个大字。字下面是一张书案,书案左边放了几本书,有医治疑难杂症的医术,还有一些是侠客游志。这些书中有很多他的批注,诸如“此方虽妙却有伤脾之惑,待研判”,“当与先生徜徉於山海间,共浮一大白”等等,字体狂放却自有一股清傲,当真是字如其人。 手指轻抚过这些书籍,我注意到了桌子中间的一块青玉镇纸。与我之前所见到的不同,这镇纸似乎未经雕琢,除了下边稍稍平整一些,其余几面就同小溪边那些鹅卵石没什麽不一样,但却因为这不加修饰的直白,平添了几分意想不到的生趣。好像是经常使用,镇纸的四面都很光滑,触手温润,是块好玉。 手中摩挲着这温软又坚硬的玉,我忽然想到一个词,君子如玉。眼前又浮现出他笑时的样子,不由得抿嘴笑起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说,世界上有那麽一个人,他特别特别好。而恰巧,他爱你。 镇纸下面的草纸上以行书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我拿起来看,都是一些药材,记录着某次使用几钱几分效果如何。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矛盾,如此随意的认真,如此认真着随意。 “在看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一双大手从身後环住我,带着一股药香味。 “看你写的东西呢,”我转过身倚在青岩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腰,“七日以後不管有没有找到药材,也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什麽事,你都要来好不好?” “好。”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傻丫头。” “其实不用的,我什麽都不想知道,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真是个孩子呢,”他一下一下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的声音从xiong膛一直传到我的耳边,“闭着眼睛就看不见,捂上耳朵就听不见,这样可是不行的啊。” 我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他的衣裳,“可是怎麽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不要哭,”他长叹一口气,随後以手轻轻拍着我,“我一定会来的。要开心的等我回来啊。” “一定要记好时间。” “七日之後,五月十八。” “不能骗我” “绝对不骗你。” “那我们拉钩”我扬起头,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骗人的是小狗。” 他笑着将小指绕上我的拉了勾,然後将我抱在了怀里,微笑着说“对,骗人是小狗。” 正文 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初夏的清晨,森林里颇有些凉意,阳光穿过薄薄的雾霭照在身上,湿答答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感觉。头顶上间或一两声鸟鸣更显出四周的空旷。我和青岩一前一後坐在马背上,沿着来路返回灵犀殿。 明明来时那麽开心,明明昨天还约好一起离开,可是醒来以後,一切都变了。我们即将要分开,虽然七天後即将见面,可是心中还是闷闷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师父说世事总是难随人意,现在的我只有祈求上天,一定要青岩平安回来。 来的路上颇费了些周折,官兵盘查的很严,好在我们看到了来时的黑脸守城将士,被放了行。所以在山坡上看到灵犀宫被重兵把手的时候,我没有太多惊讶。父皇应该知道我私自出宫的事了。 大黑马不安的喷着气,我们下了马。官兵太多,青岩没办法送我到门口,两个人相顾无言。我鼻子有些酸,怕自己没出息的哭,转过身看着灵犀殿的方向。如果可以,我愿此时此刻就放下一切跟他离开,可是不行。我还有父皇,还有师父们,如果我就这麽不见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所以现在,趁着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也要将这些事安排好。 青岩从身後将我抱住,吻了吻我的脸颊,他说,“犀儿,你这些天要好好想清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走,毕竟浪迹天涯不比做公主舒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不需要,”我看着犹如展翼巨兽一般的宫殿,心中从没有过的清明,“我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到这麽大,从未有这几天那麽开心过,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跟笼中的鸟又有什麽分别。” 身後的人低头用脸摩挲着我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放开了我。说道,“不要回头。” 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声一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的灵犀殿渐渐模糊,变成了扭曲的一颗泪,从眼角冰凉的流出。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脚像有万斤重,无法迈开步子,因为每走一步,都会离他越来越远。深呼吸,我告诉自己,“洛灵犀,你要长大了,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勇敢起来。” 一步,两步,擦掉脸上的泪水,三步,四步,做回公主的样子。我边走边思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口终於揪的没那麽紧了,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因为是从殿後方过来的,绕到灵犀殿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我从殿後一转弯就看见不远处那个身着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时,一下子愣住了。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一双凤目眯了眯,随即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他转身踏步向我走了,笑道,“小妹,你也太顽皮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走进的男人,“三哥!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心中的yin霾稍稍散去,三哥终於从边疆回来了。 大步走来的男人将我一下子抱起来,像儿时那样转了好几圈。 “小丫头,几年不见,想不想三哥?” “想,可想了,三哥走了以後,就没人跟我玩了。”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隔着冰凉的盔甲传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贪玩啊。你看你,竟然穿着男装到处跑” “三哥你笑话我!”我看着自己穿的衣服,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想捶他,却被盔甲震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又把他逗笑了。 “唉,三哥,你放下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们小妹已经长大。” “三哥!”终於被放下了,我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啦!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正文 凤飞翔兮,四海求凰 我听到这话开心的笑起来,可是一想到七天以後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再也见不到三哥还有父皇、师父,心中有些难过。 “傻丫头,怎麽掉泪了。”大手帮我擦了擦眼泪,粗糙的皮肤硌的我生疼。拉过他的手,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儿时兄弟姐妹们都不喜欢我,唯有三哥一个人对我好,那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玩,双手是什麽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双修长丰润的手,比我任何一位兄弟姐妹的都好看,除了食指写字磨出的薄茧,再无一丝瑕疵。可是现在,这双大手的手掌上都是厚茧,又干又硬,手背上还有鼓鼓的疤痕,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 “三哥,疼不疼啊?”我摸着他手背上一条疤痕,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上面。 “傻丫头,早就不疼了”三哥用手指帮我擦了擦泪,“快擦干泪,脸跟花猫似的,我们先回府洗洗脸再说吧。” “嗯,三哥你别走那麽快啊,等等我。” 一晃七八年未见,我有许多问题,一路上拉着三哥的袖子问东问西,很快就走到了府门前。轿夫早已准备好,我不想上轿,被三哥板着脸教训了,才乖乖坐上去。 三哥就跟在我的轿子旁进了府,我一路掀着帘子跟他聊天非常开心,但是模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到了府内,我让三哥坐在书房,自己跑去换了身衣服。一直服侍我的丫头碧儿看到我回来很是开心,但是今天总是犯错,一会儿系错衣带一会扯到头发,还没等我说话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饶,让我莫名其妙。 出来的时候三哥也换了一身常服,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显得玉树临风。我连忙做出了色狼的表情,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奸笑到,“哪来的美人,来,给本公主笑一个!” “你呀,顽皮!”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说道,“我在边镇就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着他叹气道,“我怎麽觉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这丫头。”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头,起身去看墙上的字画。 坐在书桌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桌子上的狼毫笔,突然想到师父曾有一次用它来玩弄我,於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尴尬,连忙将它丢到了一边。 “听说你拜御宗的左右护法为师了。” “啊,对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一样,我脸一下子红了,喏喏的回答着。 “他们的武功都不错,改天有机会切磋一下” “好啊,”我心中一惊,“三哥认识师父们?” “对”,他起身拿起墙上挂的一把玉箫,说道,“当年我去武陵山学艺,也曾跟他们一起切磋过。”看着他摆弄玉箫,眼见是要吹,吓得我赶紧抢过来挂到了墙上。 “怎麽了?这箫当宝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虚的说,“就是……就是想听你弹琴啊。” 我吩咐下人将琴和香炉放在花园的亭子里,自己也跟着三哥缓步来到花园。五月的午後有些微热,但是花园的中的湖水清澈透亮,层层绿树掩映下的小亭别有一番清凉。亭子外面的童子静静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随着清风嫋嫋传来。 三哥盘腿坐琴桌旁的软塌上,手指轻抚,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落出来。一手划过,他坐直身体,神态闲适高雅,凤目含笑,雍容风姿可谓天下无双。 修长的手灵巧的在琴上拨弄,薄唇轻启吟到:“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声音如同浮冰碎玉,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吟完这两句却只弹古琴不再开口,我被天籁般的琴音感染,随之开口唱道“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三哥琴音一转,从温柔缱倦逐渐转为激昂,随後开口一起与我唱到,“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两人的最後一句交叠在一起,一雄壮一柔婉却在琴音之下无比谐调,我心中浮现出青岩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悠扬的琴音几经盘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结束。连那烹茶的童子都听的痴了,呆愣了半天才将茶水端了上来。 “笑什麽?”三哥将琴放到一边,手拿白瓷杯闲适的吹着茶叶,然後轻抿了一小口。 “没想什麽啊,对了三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亲啦?我听说有很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属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帮你参详参详?” 三哥手微微一抖,但立刻回复了闲适的样子。他凤目微抬瞟了我一眼,随後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吗?为何想起给三哥找女人?” “哪有?”我心中暗暗叹道,过几天我就真跟yin贼走了,嘴上却撒娇,“哥哥一首凤求凰弹得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锺意的人了?” “对啊。”三哥一手扶着我走下小亭的台阶,随後我们便一前一後在园中曲折的小路上闲适散起步来。因此我并没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然就碎裂成两半。 正文 三哥,我喝多了(H前序曲) “是哪家千金,我认不认识?”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诉你。”三哥笑着回头,招我去看一只碧蓝色的金尾凤蝶。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蝴蝶,三哥给你捉要不要。”我看着那蝴蝶在一丛丛蔷薇花上翩翩起舞,说不出的美丽自在,於是开口说道,“算了吧,它……”话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举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着那蝴蝶拼命的挣紮,说,“还是放了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却可怜它被捉住以後就没有了自由,再不能这样在花丛中飞。 谁知话刚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丽的翅膀早已没有动静,它死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头,还不过来。”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满园怒放的蔷薇还美好,但是看着他,我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从修罗场一样的边疆回来的人,是不是心肠都会变硬? 眼前的男人满身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伸出双手也被照的闪闪发光,如同神祗一般的优雅从容。不会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够这麽想呢。甩甩头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幕,我奔跑着来到了三哥的身边。 跟三哥一起说笑,一天的时光过的很快,眼看着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没看见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说话,撒娇让他留下来用晚饭。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着脸留下来呢。”三哥笑着说道,“我的人马驻紮在五里外的大北营,没有父皇的御旨不能进京,府邸却在百里外的横城郡。” “那你怎麽办?”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着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还没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怜。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三哥从我这住一段时间好啦。这样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额,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麽觉得三哥就等着我这麽说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东西安排在客房,我们决定到花园的小亭子里用餐。 现下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宫女拎着灯笼和食盒浩浩荡荡的跟着我们来到了花园。亭子外罩上一层防蚊的薄纱,风吹过去飘飘荡荡的,在几只灯笼的映照下更显得朦胧似仙境。傍晚的夜风很暖,蔷薇的味道迎面吹过来,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将酒菜摆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时间久了,不习惯被这麽伺候了。”三哥将菜夹到我的瓷碟里,说道,“这麽多年没见,犀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对啊,这都七年啦,你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九岁。” “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了闻,随後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後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只觉得这酒甘香醇厚,还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竞一点也不辣。“真好喝,这是什麽酒啊,三哥?” “这是南方万俟家的家传美酒果儿酿,他们做边境生意,知我喜欢每年都会顺路送到我那。别看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会醉的。” “会吗?”我笑嘻嘻的给三哥夹菜,拍着xiong脯夸自己酒量好。自小亲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来让我很是开心,此外心中挂念青岩却无法说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让我渐渐的轻飘飘,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灯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着他惊叫,“三哥,你的头怎麽一直在晃,还有三个?”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後来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着,伸手让我去他怀中。我喝的太多无法起身,他就来我的身边,抱着我到了那个温泉池子里。 正文 青岩,还是三哥?(H)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浑身酥麻荡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吟,随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脱掉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他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在xiong腹处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yin靡的辗转反侧,勾的我不住的呻吟。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xiong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吟,将学来的那些yin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耳後将我捞起来放到了软塌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起来。我哭喊起来,怕打着他想要逃离,又被捉回来翻过身,从从面大力的插。我哭叫着扭动,却逃脱不了大手的钳制。我手扶着那只大手求饶,却发现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转身,身後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不是三哥还会有谁? “啊!” 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丝被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昨晚竟然连亵衣都没穿?头一阵针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麽,却想不到任何的内容。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身上。 “怎麽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後,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紧绸被爬上床,期间还疼的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头,问道,“我什麽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麽懒,不伺候我起床。”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衣服是谁脱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儿一身,我看她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脱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後失德,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麽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後绕到我的身後,双手揉着太阳穴,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後推拿着身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粗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正文 三哥,是帮我还是折磨我(H) “发烧了吗?”粗糙的大手摸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性的气息让体内的欲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身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抽插我时那邪魅的样子。心中一紧,小穴紧密的收缩起来。那yin水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将塌子都打湿了。身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双手紧捏着一只袖口来回的搓。 “还能走吗?”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麽红,我看都有些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无力的任他抱着,祈祷下身的蜜液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却像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荡,我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身体中的欲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却看三哥仍然不紧不慢的,简直是要我的小命。无法开口,害怕一张开嘴,冒出来的就是yin荡的呻吟。 我几乎听到了,蜜液透过裤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蜜液的味道还是身体的味道,抑或是春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与三哥身上互相纠缠,让我愈发的无法自持。看着三哥的脸,他却似乎什麽都没感觉到,仍是一派高雅的将我稳稳抱着,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过我脸,将被汗黏住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後,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让我心神一荡。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啊? “犀儿,怎麽不说话?”他大手摸到了我的头,成功的让我呻吟出声了。 “唔……” “难受吗?脸怎麽这麽红” 我的颤抖几乎无法抑制了,直想让他赶紧出去,好拿出药来吃。“三哥……我有点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医来看看吗?” “不用……没事……”身体的灼热让我觉得气闷,眼中湿湿的像盛着两汪水,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却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我是怎麽了?面对亲哥哥有这麽敏感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梦?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的脸确定没有什麽问题,终於打算离开了。临走时他替我将被子盖好,手背扫过我的下巴,成功的让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边缘。 三哥没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边抻了抻袖子边向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四平八稳一派高贵从容。所以我怀疑,刚才我误以为会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湿印,其实只是幻觉而已。 门声一响我就立刻滑下了床,颤巍巍的找到柜子里的药,就着茶水喝了下去。回到床上躺了一会,身体渐渐的没那麽热了,我终於放松下来,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黑暗中哭喊的人群,突然出现的陌生的面孔,流着血泪的眼睛,横七竖八的屍体,有趴在地上面目模糊的人伸出双手对我哭喊,“救命啊,饶了我吧!”我想去扶起他,可是一步也迈不动,嗓子里像堵着什麽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中有一些东西呼之欲出,但是我想到精疲力尽也想不出是什麽,像被人用一层布盖住了,明明就在眼前,就是掀不起来。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神志渐渐清明,我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 窗户啪的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值夜的宫女打着哈欠起身关了窗户,我听见沙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是下雨了。天还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几只壁灯昏暗的照着。许是因为昨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困。刚才的梦历历在目,心中有些不详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床顶上层层叠叠的幔帐,我竭力搜寻着这些天的异常之处。 黑暗中一件又一件事情浮出脑海,像被星星之火照亮的yin凉角落。心中越来越凉,我捂住了嘴,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一切就太恐怖了。 正文 三哥,你到底有什麽企 第二天,我像往常那样起床。 宫女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走进来,服侍我洗脸梳头。 “嘶,怎麽这麽不小心!”梳头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偌大的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碧儿呢,让她来给我梳头。”负责梳头的宫女连忙磕头称是,起身出了房间。 我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目光一厉,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滚,你们的都滚出去!一大早就让人心烦!” 那些人吓得赶忙起身退出屋子,将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下看了看地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不一会,门轻轻被推开,碧儿进来了。 我坐在妆台前面的镜子边,只看着她不说话。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躲闪着我的目光,跪在地上将扫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从没有跟她们发过脾气,这并不说明我不会,身处在皇室,对於怎麽给予别人压力这一点,我了解的非常清楚。 我在等她说话。 她的动作逐渐的缓慢,直到停滞,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带着恐惧,嘴角颤抖着,满脸都是泪水。 “公主……”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 “府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她开了开口,却没有出声,只是的看了看门外。我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来,给我梳头。” 她顺从的站起来,走到我身後,颤抖的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给我梳起头发,小声说出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走之後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就带着精卫军来到了灵犀殿。当时殿内的人并不知到我出去了,来通报的时候找不到我,反而看到了被放倒了一干侍卫。府内顿时乱了套,三哥知道这件事以後,一怒之下命精卫营将那些侍卫尽数抓来拷问,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三哥就以保护公主不利为由,将他们处死。九九八十一条人命,几乎血洗了灵犀殿。有些太监宫女看到场景吓得发疯的跑,被抓去一并处死了。负责伺候的宫女、守门的侍卫,但凡牵连到这件事的人通通被杀。 “公主没有问道血腥味吗,”碧儿渐渐的平静下来,不,是从狂乱的恐惧,渐渐的变成了麻木。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中有一种不自然的尖利“他们的屍骨当天就被拖走了,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後来皇子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是和您一起的。” 她接着说道,“您要是当天不回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三殿下说,谁透露这件事给您,谁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 我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多麽平静的脸,那是一个多麽可怕的人。这个人因为自己要出去玩,害死了一百多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一天之间,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们保护我、服侍我、照顾我、与我同在这个地方很多年,他们因为我死了,都死了。 杀死他们的人,是我的三哥,是家人里面,曾经唯一真心待我的手足。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碧儿,”我伸手拉她站起来,向内室走去。“这些天为什麽没在我身边?” “三殿下说我们服侍不利,找来了新的宫女。” 我沈吟了一下,没有出声。 不对劲,如果只是迁怒於他们弄丢了我,这替换的人不会在一天之内找齐。那麽只有一个可能──三哥早就准备好换掉我府里的人,而他这麽做,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只是一个公主,虽然颇受父皇宠爱,但是没有母族支持,也没有定亲,在政治上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更何况,我们自小就关系很好,他又怎麽会花心思这样对我?!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要是青岩在就好了。不,不能这样依靠别人。我的心渐渐沈静下来,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青岩为了我去解决解药的事情,那麽我也要为了我们的将来,解决好公主府里的事情。离开的期限还有五天,现下的情形,唯有将府内其余的人安排好,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师父们保护的太好了。我只管跟他们学艺,只管享受公主生活,只管伤春悲秋吟诗读书,这五年间,其他的东西我竟是一无所知。 这样突然的感受让我不禁心惊,第一次意识到,师父们对我付出了多少。他们本是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侠客,自从收我为徒就常年呆在这里。进账出账吃穿用度甚至是人员调配,我从来没有问过。我还跟青岩说,不想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大,其实真正被拖累的是他们吧。 我看着碧儿,她的眼睛茫然的盯着地面的一处,不知道在想什麽。 正文 三哥,你是怎麽进来的 “碧儿,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 “公主!”碧儿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我拉过她的手,说道,“现下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他针对的是什麽。但是有一件事很明显,府里原来的人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看着她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要尽力保住大家。而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动容神色,“公主何须跟我一个下人这样客气,您为了府里的下人着想,碧儿斗胆先替大夥谢过了。”她深深一躬,抬头说道,“您需要碧儿去做什麽,碧儿肯定万死不辞。” 我心中一阵感动,却又为她担心,“现在需要清楚旧宫人还剩下多少,都在哪里。能做到吗?” 她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很好,”我想了一下,问道,“今日酉时到我这来,时间够吗?” “应该够了。” “好,那你去吧”我闭上眼睛,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好的,公主。” “碧儿?” 碧儿回身看我,“公主有何吩咐?”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发现。” 她羞涩的笑了笑,说道,“多谢公主,碧儿知道了。” 她关上门之後,我就瘫软在了椅子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我不能慌乱,如果我都乱了,他们该怎麽办?青岩还有五天就到了,到时候又会有什麽样的事发生? 我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心头却一刻都没有停歇。眼前时而是三哥小时抱着我玩的样子,时而是他优雅从容弹琴的样子。在我记忆里的他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养过小狗,那只小狗不小心伤了太子哥哥,他为了保住小狗在乾元殿门口跪了半天。後来小狗被杖毙,他想方设法将屍首找到,和我一起偷偷把它埋了。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麽就会变成杀人恶魔? 先是师父离开、随後遇见yin贼发现中毒、半路遇见叫我圣女的奇怪书生、回到府中三哥已经杀了大半个府的人……放佛有一张黑暗的巨网正悄悄的笼罩在我的身上,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有秘密,而我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实在让我愤怒却无能为力。心中从没有过的恐慌,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麽样的事情会发生。 “犀儿在吗?”还是那优雅从容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听起来却有了入骨的寒意?我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起身说道,“三哥,我在呢。” “早饭准备好了,还不快点来吃。”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是我知道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样。 “好的,等下我就出来。”我匆匆打开抽屉,从布袋里拿出了一粒解药喝了下去,昨天的事再不能发生了。 整顿早饭简直味同嚼蜡,我吃着三哥夹的菜,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才不让自己吐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我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缭绕在房子中,胃中几欲作呕。 “犀儿你尝尝,我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的就是醪糟鸭掌。” “好,三哥,你也吃。”我实在不想吃了,只得有样学样,用筷子夹了一些青笋给他。谁知道手一抖,菜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袖子上。三哥眉头轻皱,我呆呆的看着他,因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心惊。 “看你吓得,我是妖怪吗?”一霎那笑颜如玉,好似最妖娆的蔷薇乍然怒放,三哥看着我,声音比三月春风还要暖上三分。 “三哥,你又取笑我。” “跟小孩子似的。”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命下人换了一双筷子,起身去换衣服。 我见他的背影离开,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中担心这样下去肯定会搞砸的。到底要怎麽办?是偷偷将下人安置好就离开,还是跟三哥问清楚,抑或是,去父皇那里? “想什麽呢?”三哥换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站在那里更显得气宇轩昂,高贵逼人,更添了一股压迫性的气息。 “三哥啊,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该去宫里去见父皇。” “犀儿思念父皇了吗?”三哥挑眉看我,“三哥却是无旨不能入宫,犀儿再陪三哥几天罢。” “可是……” “怎麽,犀儿不是很想念三哥吗?” “我只是有些想父皇了,我……” “犀儿!”三哥冷声起身,眉目间一时满是杀伐之色。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声,恢复了刚才的温和神色,他说,“你再这样说,三哥可是要伤心了。”我坐在椅子上,任他走来将我的头搂在他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 “三哥几年没见你了,只想跟你多呆几天。” 我闭上眼,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发抖。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午饭,回到了屋中。将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一一滤过,我无力的发现,除了等待消息,我再也不能做什麽。天色慢慢变暗,宫女敲门进来掌灯又轻声离去,酉时已经慢慢的过了。碧儿还没有来。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等着,却在此时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犀儿,是在等人麽?” “三哥,”我猛然起身,看着身後的人,心顿时凉了一半“你是怎麽进来的?” 正文 三哥,有什麽冲着我来(虐H前) “犀儿说笑了,三哥想进的地方,怕是还没有进不去的。”三哥慢慢的走进我,逼得我步步後退。“犀儿怕什麽,三哥又不是蛇蠍。” 已经靠在了床栏上,我抬头看着他,“三哥,你到底想要什麽。” 面前的男人猛然将我压倒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压迫让我一阵颤栗,他以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犀儿真的看不出来麽?” 我鄂然的看着他充满爱欲的目光,不可置信的闭上双眼,“不可能的,我们……我们是兄妹。” “兄妹,”他嗤的笑了一声,将我的头扭了过来,强迫我睁开眼睛,“我们本不是一母所生,算什麽兄妹。再说,亲如父亲的两个师父都可以,难道哥哥就不可以了吗?” “你!”我的心轰的一下沈入了无底深渊。我和师父的事,三哥竟然知道了。羞愧和愤怒将我的xiong口堵塞满满的,我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从没有真正认识他一样的看着。这个人,就连此时此刻笑得还是那麽高贵典雅,可是这面目却变得无比陌生。儿时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为什麽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麽,被我说中了。”他一手死死的压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向两侧勾弄着我的衣领,说道,“犀儿,不要试图离开我。” “相信我,结果你承受不起的。”他的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那是夹杂着不干与欲望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多美的眼,但是此时却盛满了地狱般的怒火。这样的他让我既害怕又难过。 他抓着我的两只胳膊,说道,“我想要回我的母後,可是她死了;我想要回我的父皇,可是他不信任我;我想要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老天偏偏让我颠沛流离;现在我想要的──是你洛灵犀,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三哥,没理由的,如果只是想要我,何必杀那麽多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放缓了语气,像往常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说,“我杀人自有我的理由,你不必多说。你只要记得我是为你好就可以了。” 我躲过了他的手,说道,“我不用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人,你是恶魔,你根本就是不是我的三哥!” “一己私欲?”他嗤笑着,“那你呢,你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满足你拯救他人的愿望,让别人去冒险吗?” “碧儿,”我陡然间反应过来,“你把碧儿怎麽了?” “怎麽,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件事跟碧儿没有关系,你放了她。” “好啊,那你来代替她好了。”他笑着看我,眼中带着一丝了然的轻蔑。 “随你!”我看着他,“有什麽都冲着我来好了,她们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犀儿,你可别後悔。” “只要你保证我杀死我宫里的人。” “好,”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之笑了,“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只要府中的人不死,我就可以想办法跟青岩离开。 我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却从没预料的是这一个。我跟随着三哥,一路来到了书房。三哥走到一张山水画旁停下,他看了我一眼,说道,“犀儿,如果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轻轻别过了头。 “哢嚓”一声,那是三哥按到机关的声音。他知道,他竟然全部知道。书柜已经缓缓的移动开,露出了那条通向地下的路。 我迈进了暗道,三哥走在後面。 这里我曾经走过无数次,有时是被师父们抱着,有时是走在他们身边。从来没有一次,会像今天这麽恐惧。因为我知道,师父会用无数种叫人心跳害羞的方式对我,却不会真正的伤害我。而我身後的男人,已经是一个恶魔,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什麽。 有风从通道深处不停的吹来,夹杂着狂乱的女子狂乱叫声。我张开嘴要询问,却被他捂住了。 “嘘,现在说话,不怕你那丫头听到吗?” 我颤抖的向前走着,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啊……啊……求你……饶了我……”颤抖的女声带着绝望的音调,声音已然沙哑,但是我听出来了,那是伺候我将近五年的丫鬟,碧儿。 “怎麽不走了,怕了吗?”三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後,吓得我险些叫出来。他拉着已经僵掉的我,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洞口边。 看到里面的景象,我浑身瘫软几乎伏倒在了墙边。 正文 三哥,无情的对待(虐H,限) “怎麽,害怕了?”三哥将我推在冰凉的墙上,灼热的气息紧紧的贴着我的头顶。 “你,为什麽……”为什麽要用我最害怕的东西…… “对,你猜的没错,我记得你最怕什麽。” 我闭上眼睛,全身不住的颤抖,如果不是被他按住,根本就站不住了。是蛇,无数条斑斓的毒蛇将碧儿围绕在那床榻的中间,她的四肢被绳索缠绕着,一条黑白相间的粗大蛇体在她光洁的躯体上逡巡滑动,粘腻的触感让我几欲作呕。而正对着我们的这一处,是她大大敞开的下身,那小穴和菊穴的外面,都有手臂般粗大的躯体扭动。它们已经有半截身体……钻进去了。一条细小的蛇,正在她最敏感的珍珠那里,不停的扭动摩擦。 会死掉的,这样会死掉的。 我嘴唇颤抖着想要求三哥,却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你可以代替她的。”无情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我愣住了,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能这样才可以拯救她吗,要被那麽粗大的蛇体狠狠的插入吗?要让那样粘滑的、那样粗大的蛇体、吐着红色的信子,死命的钻进窄狭的肉穴里去麽?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会死掉的。”我呆呆的看着碧儿,她是因为我受到这样的伤害。她哭叫着求饶,声音尖利而沙哑,带着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欢愉。她的小穴口根本无法合拢,被撑到了极限。有粘腻的液体不住的流出来,那里面还夹杂着女性初次的血。 蛇是我最害怕的动物,而他竟然让我接受这恐怖的惩罚吗? “嗤,”三哥提起我的身体,就好像提着一只玩偶。他将我的脸正对着他的,启唇说道,“你还有选择的。怎麽样?只要求我狠狠的玩弄你,就可以。” 要恳求着被玩弄吗?那也好过被我最害怕的动物钻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颤抖着闭上了双眼,“求……你。” “求我做什麽。”大手轻轻的松开,我斜倚在了墙上。他抬起我的下巴,说道,“说清楚,让我做什麽。” “玩弄我。求你狠狠的玩弄我。”不远处那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哀叫声不断传来,我别过头,不敢再去想碧儿的情景。 “乖妹妹,那就如你所愿罢。” 衣领被粗厉的双手大力的扯开,内里的肚兜也推到脖子下面,然後是亵裤被从中间大力的扯开,将羞涩的穴口露在了外面,全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迫向面前的人敞开了。娇嫩的身体弗一接触密道湿冷的石头地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咬唇不让自己出声,我死死的按着身体两侧的地板,拼尽全力让自己不去想他是谁,但是我办不到。他是我的亲哥哥,我要被自己的亲身哥哥无情的玩弄了,我是个yin乱的女人,我害怕被粗大的蛇插入,选择了被自己亲生的哥哥玩弄。我刚刚在求他,玩弄我。 他抱起我的身体,将我放置在目光正对着碧儿的地方,强迫我看着那糜乱又恐怖的情景。他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廓,一只手在两腿中间的地方游弋。 “你知道那是什麽吗,”他在耳边吐出气息,“那是北疆山岩里最能钻洞的毒蛇,那蛇看到了小洞,都要忍不住钻进去。” 带着厚茧的指腹同时扒开了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在中间敏感的部位上下移动。 “它刚刚就在她这里爬。”我不由的抖了一下。“它看到了这里……”粗大的手指按住了小穴口,一下比一下重的按动。 “你猜它怎麽样?它吐着信子昂起头,一下子就撞进去了。”手指嗤的一声插进了小穴,让我全身一震,瞬间僵住了。 “不要,不要说了……求你。” “怎麽,犀儿怕了麽?” “不要……” “犀儿没有看到,她那里被蛇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的钻,终於是钻破了。她的血顺着蛇身子流出来了。” “不要说了。” 粗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小穴,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这身子已经被调教的如此敏感,我心中羞愧着自己,竟然在亲哥哥面前,这麽快的湿了。小穴狠狠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抽插下欢快的叫着。 “犀儿也觉得刺激是不是,犀儿都这麽湿了。”他抬起我的两条腿,放在了肩膀上,眼睛正对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 “啊,我知道了,这个是不够的。”随着又有一只手指插进去,将细嫩的小穴撑的更开。 “别,不要,太多了。” “多麽,不觉得。”三根手指,他把三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手指因为常年握剑,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磨得小穴生疼。 “疼啊。”我哭着抬头抓住了他的胳膊,求饶道,“磨得好疼。” “啪!”大掌狠狠的拍打我的娇臀,“骗人,犀儿的小穴明明都高兴的哭了。” “你听” 扑哧扑哧的声音随着他的大力抽插传来,越来越多的蜜汁顺着手指飞溅出来,小穴里面被摩擦的酥麻不堪。我死死的咬住唇,生怕自己放荡的叫出来。 正文 三哥,要用手指插我的小嘴麽(虐H,限) 下身的小穴被三根粗厉的手指无情的摩擦,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他将我的雪臀向上推起,整个小穴顿时冲着洞顶的方向,而紧闭的菊穴则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他满面性味的望着我私密的位置,让那里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粗糙的手指抠弄着那个紧闭的地方,他看着我笑道,“怎麽,是不是很想要被插进来了,这里已经自己动了。”他越来越用力的按压,指尖渐渐的压进了菊穴中去。 “不行,那里不行啊……三哥……”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勉力扬起头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看着我的样子,邪魅的一笑,说道,“对,犀儿喜欢的话,就这样看着吧。”说罢就将我全身抱起,贴身放在了墙边。此刻我斜背倚着冰凉的隧道墙壁,被折的生疼的脖子无法向上抬起,下巴紧紧贴在被堆起的肚兜,脸正对着被推高的小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三根手指在那小穴的上方进出,yin荡的汁液随着每一次抽进送出四处飞溅。 而我的双腿搭在了我的三哥肩膀上,他的眼睛看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只手的三只手指狠狠抽插着小穴,另一只手在下面,往菊穴里一下一下的按。 太yin荡了,他是我的亲哥哥啊,怎麽能够跟他做这样的事。强烈的羞耻感让下面的感觉更加强烈,一抽一抽的夹着。我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愿再看。 “睁开眼,看着我。” 我不说话,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流出来。 “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还是说,你想要她就这麽被一屋子蛇……cāo死在里面。” 不可以这样。 听到他的话我身子一抖,继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不管是英气的剑眉、魅惑的凤目、高挺的鼻梁还是好看的双唇,都是我曾经千百次看到的样子,可为什麽,此时此刻面前的人完全不认识了呢。 “怎麽?不认识我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那我就来帮你想一想。” 下身的三根手指噗哧一声全然抽出来,那气劲让我全身一哆嗦。骤然离去的填充让小穴失去支撑,哆哆嗦嗦的径自一张一合。先前被手指堵在穴道里面的蜜水顺势而下,沿着小穴流向下边,将菊穴口也全然浸湿了。 他将布满蜜液的手指伸到我的嘴边,沿着红唇缓缓勾勒。 “犀儿幼时顽皮,听小太监说起蜂蜜都是从蜂巢里得来的,央我跟你去找。那时候你六岁。”他将我贝齿蹂躏的下唇解救下来,以一指摩挲着深深的齿痕。 “那一次是秋猎,我们随父皇到了秋分围场。我带着你偷跑到林子里寻蜂巢,恰巧碰到了一只熊瞎子。我拼尽全力将它打死,全身已经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了。还记不记得我怎麽说?”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落,我记得当时奄奄一息的他从死熊手下拿来蜂巢,已经站不稳了。他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举起蜂巢递给我,跟我说,“犀儿别哭,想要什麽三哥就给你什麽。” “三哥,你……” 他的食指划过双唇之间,扯出了一丝yin靡的长线,他说,“尝尝今日三哥从你这得来的蜂蜜,好不好喝?” 说罢将沾满蜜汁食指与中指伸到了我的嘴巴里,上下揉捏戏弄着小舌。我轻声的哼着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目光求他不要这样。 因为手指的揉弄,唾液不停的顺着手指流下来,他一把扯掉了尚团在颈间的肚兜,推起我的下巴,让我仰着头,“犀儿喝自己的蜜汁,尝尝味道怎麽样。” 高扬的头让口中的唾液沿着嗓子向下流,两根粗糙的大指在口中放浪形骸,搅得蜜汁和口水都从脸的两侧斜斜的漾了出来。“喝掉!”他的一手在口中翻弄,一手高高的推着我的下巴。 “唔……”我含着他的两根手指费力的吞咽,口中全是蜜液的咸腥味道。 “呃……小狐狸精,再吸,用力吸。”像是得到甜头般,他一下拔掉我拢发的玉钗,满头青丝顺势滑下。接着大手从後侧按住我的头,对着他的两根手指一拉一按的前後动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刚刚在小穴里抽插…… “紧紧的吸……嗯……”他的唇舌在我耳边是舔时咬,荡声的呻吟让我全身忍不住发热。 口中开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慰,唇舌紧紧包裹着粗大手指的酥麻感觉,让我开始有了反应。 正文 三哥,我坐不下去(高H,限) 酥麻的感觉逐渐弥漫至全身,我不自觉的开始吮吸起那手指来。他渐渐放开了我的头,以手指捻弄着xiong前雪白上面的一点嫣红。 “唔……” 那样柔嫩的地方哪经得起粗指的轻捻慢挑,不一会就酥麻着涨起来了。左边的身子似有一条线倏地从ru头直通向小腹,全身猛然一抖,下身一下子湿了。 “喜欢这里麽?” 三哥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手指猛地一用力。 “呃……”疼,原来酥麻快慰的ru尖被狠狠的挤压,我疼得几乎尖叫出声,而声音却两根手指无情的堵在了小口里。 嘴巴紧紧的张开,却换来口中手指更深的淩虐。那手指几乎要插到嗓子里去了。我的眼泪被这两处的痛苦逼得顿时流了出来,全身向後面缩,却被凉湿的墙挡住了去处。他似是有些察觉,稍稍放缓了速度。 手指从xiong前下移,一路以指尖划过已经微微汗湿的肌肤,最後来到了小腹处。它旋转着画圈,随後不怀好意的划进花穴。“这里又流出来了。想要了麽?”他扯唇一笑,两眼深深的望着我,却将手指放在穴边一动不动,我不由得微微颤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生怕他想到什麽主意折磨我。 “想要更大的东西麽?”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花丘,随後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胯前。那粗大的肉棒被束缚在裤子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像有了生命一般。 我恐惧的摇着头,不要,不要哥哥的肉棒进来…… “帮我脱掉” “唔……”要我亲手脱掉哥哥的裤子吗?摇摇头,我做不到。 “那就让蛇来好了。” “你!”我心中哀号,面前这个人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才甘心啊。 口中还被两指抽插,我的整个下巴都酥麻了,双手颤巍巍的来到他的腰上,手指轻拽要解开他的腰带。满头柔顺的乌发滑落到了眼前,他一只手以五指将我的秀发向上梳起。 许是我太紧张了,手指颤巍巍的,怎麽也解不开那腰带,他长叹一声放开我的头发,单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带解开,随後便引着我的手将胯前的裤子扒到下面,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弹跳出来。 “自己坐上来。”跪坐在面前的三哥,肉棒高高的向上扬起,一弹一弹的上下摆动,像是跃跃欲试一般。那紫黑的头部已经分泌出了粘稠的白液,昭示着它到底有多麽急切。 “唔……”我含着他的手指,不住的的摇头。 “上不来?”说着他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大手将我一下抬起,转而自己将身体靠在了墙边,将我放在了他的腿上。那粗大的肉棒对着我光裸的小腹,肉棒渗出的白液蹭在了小肚脐的上面。 刚刚被手指插得太久,我的嘴还在发麻,蜜汁不受控制的向下流着,他以手指拨弄着流出的液体,随即放进了自己嘴里。 “好甜。” 他满眼情欲的盯着我的因浸湿而发亮嘴唇,急切的吻了上来。我按住他的肩膀向後退,却被掐腰举了起来。 “自己扶着坐下去。” “三……三哥……” “坐下去!”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们不能……” “还记得你说过什麽吗?” 是的,我说过──求他狠狠的玩弄我,可是……现在的情形,我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由於身子悬空,我的手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要怎麽办。 高高耸起的肉棒就在我的小穴下方,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我呼吸不顺、不住的轻声喘息。 “我数到三,要是犀儿再不下来,我就放别的东西进去了。” “我……呜呜……你是个坏蛋……” “一……” “我不敢……不会……”惊慌失措的扭动着小腰,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坐下去。 “二……” “……唔……”咬牙任自己坐下去,谁知道竟然卡在了肉棒的巨头上。 我不上不下的蹲坐在那头上,抽泣的坐也坐不下去。 三哥扶着我的腰,因为欲望被我的小穴紧紧的咬住而叹息。 “好紧的小东西,刚刚不是还吃了我三根手指头吗?” 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如此yin乱的话,我的全身都绷紧,小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嘶……坏丫头,想夹断我吗?” 啪!大掌竟然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全身猛的一紧,竟然就这麽坐下去了。 “呀呀呀!” “看来犀儿喜欢这样!” 啪、啪、啪、啪……大掌在雪白的娇臀上不住的拍打,我夹着他的肉棒不住小穴不停的收缩。 “疼……啊……嗯……”後臀的疼痛牵动着前面的小穴不停的收缩,却渐渐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我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麽yin荡的的声音。 “知道妙处了吗?” 啪、啪、啪……那大手不停的是虐,逼迫我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一分一分的向下移。 “好紧……噢……小犀儿的小浪穴真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不……啊……”不要这样说了,我的小穴被迫不停的抽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小穴刚刚含住了半截肉棒,任凭三哥怎麽拍打都下不去了。 “伤脑筋啊……”三哥说着,忽然夹着腰将我狠狠往下一按。 正文 三哥,我全部含住了(高H,限) “啊啊啊……”插进去了,那属於哥哥的坚硬如同铁铸一样的粗大肉棒,以粗大的头将细小的子宫口全部撑开,深深挤了进去。我尖叫着紧紧收缩下体,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到了,我到了,我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插到了高氵朝。 无尽的羞耻感连同高氵朝的快感将我全然淹没,小穴因为强烈的刺激狠狠收缩,却因为肉棒的插入无法合拢。被地面冰得凉凉的臀直接坐到了三哥火热的腿上,中间再没有一丝痕迹。那粗大又长的肉棒,一点不留的、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 全身处於高氵朝的痉挛中,连同双手都酥麻无力了,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作为唯一的支撑。 “噗……”二哥轻轻将我抬起,肉棒头在穴道内摩擦,激得我又一哆嗦,蜜液随着大棒的撤出流了下来,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原来犀儿有这麽放荡!湿的这麽快,一下子就高氵朝了,哥哥是不是很棒?” 话没说完,他猛地将我往下一压,肉棒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了体内,“啊!”还没褪去的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我无力抵抗,险险的靠在三哥怀里。 “这就不行了吗?”他满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唔……”,耳边的敏感区被轻易占领,麻痒的感觉从耳侧深深传进了四肢百骸里,我终於忍不住求饶“不行了,换个……样子吧,这样太深了……” “深麽?”他噗的一下又将肉棒拔起来,将我围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放到了小腹前。“唔,还没有犀儿的手臂长呢~” 说罢又猛的一压,再一次挺入了我的身体了。 窄小的花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被磨得又热又麻,竟像是吞进了辣酱一般的辛辣难熬。他的身体上下耸动,我几乎没有力气抓住他。 “怎麽身子像小猫一样软,自己握住这里。”大手将我的双手放在了双ru上,几乎无力支撑的我像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了自己,本能的随着他大手上下摆动身体。 “啊,啊……”开始的痛苦逐渐散去,一丝异样的快意升腾起来。被自己哥哥淩虐的罪恶感渐渐的埋入了欲望之下,我抓住了痛苦之上仅有的欢愉,随着它的恩赐越攀越高。 “狠狠的抓,对,就这样。” 好舒服,那里被磨得好舒服,稚嫩的小穴被一下子狠狠撑开,粗大的头紧紧贴着每一寸内壁,摩擦、摩擦,将颤栗不断的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里。 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摩擦,用力的向下按……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揉弄着无辜的双ru,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欢愉。 “乖犀儿,快点,把ru尖放到哥哥这。”他像哄着小孩子那样,引到着已经混乱的我扶着自己的ru房,放到他的嘴里。“嘶……”三哥力气好大,ru尖都被吸疼了,可是那疼痛里包含了太多快乐,我无力抵抗,只能以手拖着沈重的ru房,配合着他的淩虐。 这是在履行承诺──无耻的将自己的不可抑制的yin荡欲望归结到这一点,我渐渐的越来越享受这一场夹杂着乱伦与yin谋的亲热。 三哥逐渐加大了速度,扑哧扑哧的声音连绵不绝,我的泪水因这承受不住的快意布满脸颊,随着他的抽插柔声叫了起来。 “嗯……哥哥……我……” “犀儿真yin荡呀,被哥哥插到哭叫了。”他的声音低沈而包含情欲,“想不要哥哥给你更多?” 左边的ru头在唇舌牙齿的逗弄下已经又热又麻,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样挺立起来。他转而放下左边的ru头,去吸咬右边的那一个。 “啊……”无上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我仰着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抖动,一丝银线从小嘴中流了下来。 在他的唇舌和肉棒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氵朝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穴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将整根肉棒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小穴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肉棒也插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穴,有凉滑的东西在菊穴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插,只是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穴全然暴露出来了。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穴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正文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肉棒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氵朝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穴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xiong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氵朝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液体狠狠喷射向子宫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宫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奶娘死去以後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宫,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ru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正文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性,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xiong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着的香顶渐渐的将纸边烧黑,然後一点点的扩散,边上逐渐有了红迹。我轻轻的吹着纸边,耐心的等着它渐渐的点燃。 灰烬被我一点点碾碎,放进了香炉,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边。我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褶抚平,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 正文 拟将玉身弃 推开大门,还没走出几步,斜前方就跑来一个军士,“请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竖,低声冷喝,“你敢拦本宫!” 那军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将士平身。本宫不过问你们讲个笑话罢了。本宫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并不想出门。劳烦各位将士了,请带本宫的话,请三哥多给大家些赏钱!” 下跪的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拜道,“谢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着说道,“见到三哥跟他说一声,灵犀今日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来见我。若是今日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着年纪还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态,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皮疙瘩。转身步履从容的缓步走回寝宫,心里却一阵酸楚,我洛灵犀今天竟落到这步田地,要对自己的亲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计谋了。 合上大门,我身子一时有些虚脱,斜斜的倚在了门上。脑海中将想到的计谋略略过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略略的好过些。全身因为刚才的不适出了些虚汗,我转身将房门插好,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素白的衣裳缓缓脱下,连同亵衣都随手扔在了一边,我拿出丝布轻轻的擦拭着身体上的薄汗,抬头看向衣橱边的铜镜。镜中的人凝眉望着前方,洁白的胴体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颤抖,及膝的黑发柔亮的披在身後,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的无暇。高耸的双ru上两颗樱桃粉嫩可爱的挺立起来,小腹下方微微的长出了几颗细软的黑草,昭告着她渐渐成熟的姿态。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衣柜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红衣,我穿上白底秀着红芍的肚兜,将那红衣披在了外面。镜中的人原本清纯的脸顿时出落了三分妩媚气息。 坐在梳妆台前,将赤朱色的唇脂取出,涂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对,就是这样,这妖娆的脸如在身下婉转承欢,算不算得十分妩媚? 师父们那日强要我穿这身衣裳,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我自是不肯。後来他们细细的哄又拉手拉脚的帮我穿了,还没看上一会便忍不住的将这衣服尽数扒光,连带着对我比往日里更加的过分,足足折腾了我到後半夜,直将我累了一动也动不了、嗓子喊哑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儿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妩媚的姿态才有闺趣”,彼时温涯和温离师父躺在我左右两侧,手指一上一下轻划着我被蹂躏过的肌肤,“不过犀儿此身可记得只能在师父面前做这个样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罢,下次主动穿给师父看看。” 我手抚着这上好天蚕丝做的红衣,心中涩然想道,师父,犀儿这次终於有胆子自己穿上了这身红衣,不过,确是要穿给旁人看的。 我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缓步走向门前,红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团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将地面点燃。哢嗒,门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来。 正文 婉转曲承欢(高H,限) 窗外的天空已是一片黑暗,屋中的壁灯昏黄的照着,将yin靡的氛围衬托的一览无余。 三哥踏进房门的时候,我全身已然被汗湿透,蜜液已将下面的锦被濡湿了一片。玉齿紧咬着银白色的锦被不住呻吟,透明的红裙半遮半露的贴在身上,因为刚才的翻滚紧紧契合了起伏的曲线,乌黑的发缭绕在身体四周,一缕贴着红唇半含在了口中。 “犀儿,你找我。”三哥步步走近,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压抑的情欲。 我手抓着锦被,还未回话又是一阵呻吟,双腿紧紧的摩擦着下身,腿间已是无比粘腻。抬起朦胧的泪眼仰望着他,还未出声口中已有蜜液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中。 “哥……哥……”原本稚嫩的嗓音因体内春药的熏腾竟变得柔媚酥软,甫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有些懵。三哥连忙走到床边,他拉起我的手,温声问道,“犀儿不舒服麽?” 我红着脸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贴到了湿热的脸上,说道,“好难受,犀儿快死了……热……”说着我大力将衣襟口向一侧扒开,露出了覆盖着点点香汗的锁骨。 执起小手的大手缓缓的摩挲到了手腕处,他低头在耳边哑声问道,“要三哥怎麽帮你呢?” “哥哥……犀儿要……” 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缓缓摩挲着敏感的耳垂,新长出的胡须一下下的擦着幼嫩的耳後,我抖得更厉害。三哥眼中已满是情欲的火苗,只消轻轻一擦即可引燃。我满面羞红,垂着眼拉住他的大手,缓缓穿过被撕扯开的火红裙摆,放在了微敞的双腿间。大手触及的地方,是一片粘腻的蜜液。 如同矫健的猛兽,三哥忽的覆上我的身体,一面以大手在腿间揉搓着白腻的右腿根,一面将我的左腿大力抬起,折压在了腰侧。下身以一个羞耻的姿态展现在他眼前。 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渴求早已收缩的不成样子,因着他身上浓厚的男人气息,更加奋力的吞吐出了湿粘的液体。 “小妖精,是想被哥哥狠狠玩了麽?” 炽热的身体寻找了到唯一的解药,挣紮的想要贴住他的身体,却被一层银色的铁质软甲阻隔住了。我胡乱撕扯着那软甲,一面娇声哭喊着,“哥哥,我好热……” 我毫无章法的乱扯,不知道扯到了什麽机关,竟脱下了那甲衣。三哥再也等不及,起身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 身体上方贴合着的,是几近完美的古铜色身体。掩盖在白衣下面的肌肉喷张有力,几道陈年的伤口更让男性的阳刚显露无遗。 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肩背,身躯也紧紧向上拱起,妄图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清凉。小舌如同亟需哺育的幼鸟,循着他的嘴舔了上去。他反倒不急。 有力的肩膀将左腿压在xiong前,他以手指拨弄着我的小舌,耐心的扯出一道道银丝。我眼中已有些恍惚,看着他的手指,忍不住伸舌搅动舔弄,将那银丝又尽数含回嘴里。 “要……要……”我满是渴求的望着他,伸舌舔着红唇。 “妖精!”三哥眼中欲光大盛,低喝一声伸出三根手指大力插进了紧缩吐水的小穴。 我“啊”的尖叫出声,抱住他的脖子哆嗦起来。 “这就到了吗?”他的手指在内里来回搅动,屈指抠弄着最软嫩的地方。 “啊……”我柔声叫着抬起腿勾他的後腰,十指尖尖陷在有力的肩背里。几欲到达顶峰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来回款摆主动摩挲着粗大的手指。 “叫的真好听,再叫!”三哥的手指不住的抠弄着内壁,我不住的柔声高叫,将在妓院里学到的调调喊出了十成十。终於在三哥按压住一个凸起的部分时,我高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积累了多时的情欲终於得到宣泄,我下身剧烈的紧缩着,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那手指却噗的一声抽了出去。 “不要走……还要呀,哥哥……”他起身离开了床上,我娇声喊着他,渴求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妖精,哥哥跟你玩个游戏。”我心中腾的一声响,三哥要……玩什麽游戏? 正文 婉转曲承欢2(H,限,微SM) 好热……起先只想着,让春药发作才好作出那付迷乱的样子,但是任其发展到现在,我有些暗暗的後悔。头脑已经变得有些迷糊了,心中只想要让那又粗又热的肉棒狠狠的掏弄,“快一些吧”,我心中绝望的高喊,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以手指掐着细嫩的腿,唯恐陷入自己挖掘的情欲陷阱。全身像是被烤着了一般,口中干渴的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蜜液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伸手抚弄着灼热的红唇,双腿紧紧的摩擦着那处最麻痒的地方。 “怎麽,犀儿这就受不住了吗?” 我抬眼望向三哥,眼中迷迷蒙蒙的一片,他手里拿的是什麽? 待他走近了将我放在唇上的手拉起来时,我才忍不住挣紮起来。是白绫,要用白绫束缚吗? “哥哥……”我本是想要求饶,话一出口却带了三分魅惑的语调,身体已经受不住积累起的欲望了。想到今天的计谋,我转而娇声轻吟,“快一些,犀儿就快要死了……”那欲望的骇浪狠狠拍打着我的神志,让我将这份戏做得十成十。 三哥似欣赏着我此刻迷乱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以目光淩虐着我半赤裸的身体。随後邪佞的一笑,“犀儿又忘了,为兄说过,不会让你死。” 他以白绫将我的双手缚在了一起,高高的吊在了床柱上。随後又抓了我的右腿,绑在了一边的床柱上。腿也要被束缚吗,我慌乱的踢着他的大手,喊道,“哥哥,腿不要绑了好不好,犀儿怕……” 他沈思了一下,说道,“也好,”正当我暗自庆幸时,又说道,“其实绑一只腿更有意思。” “三哥!”我晃了晃不能动的手脚,无言的看着他。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吗?”三哥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根短细的白绫,来到我的枕头边,说道,“就还差这一根。” 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眼前的白纱是半透明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大床在腿间的部分“吱”的陷下去了一些,三哥上来了。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他会怎麽对我,是用肉棒狠狠的插我的小穴,还是以唇舌抚慰我饥渴的肌肤,抑或是,像以往那样蹂躏我的小嘴……我真的好想要。欲望的火焰越燃越高,将我的理智都烧成了黑灰,在这场爱欲的较量中,我处了下风。 “三哥,”我以小舌舔着干涸的嘴唇,娇声呻吟,“快一些吧。” 压抑着欲望的男音不紧不慢的从下身传来,“犀儿想让三哥怎麽快些?” “呜……三哥……犀儿想让你……快些弄那里呀!”我高声喊着,双手因为挣紮在头顶上方摇晃。 “那犀儿的那条腿,自己敞开吧。” “哥哥……你坏……”我呻吟着撅起嘴,却缓缓的、将左腿向一边伸开。“唔……”一个冰凉的东西忽的在小穴口顶了一下,让我忍不住高声呻吟。 “还有更坏的。” 正文 冰凉的刀锋(高H,SM,虐慎入) 那道冰凉的触感离开了大敞的双腿之间,转而在娇嫩的腿根处轻轻划动。三哥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身体,将我激得颤栗不已。 “犀儿知道这是什麽吗?”左边的床向下一凹,大哥的修长宽阔的身躯到了我的身侧。那冰凉的触感已经流连到了xiong口,在两团高耸微颤的雪峰之间轻轻的划动,连小巧粉红的顶端也不放过。 “不知道……”那冰凉触感如金如玉,有些yin凉。我分辨不出它的样子,强自压制着身体中的翻滚的不适,颤抖的接受着他无情的挑逗。 “是袖刀。” 我身子反射般的向後紧贴,脑子嗡的一声,心中想到的就是“被发现了”。 “犀儿怕麽?”那冰凉的东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颈,随後是耳侧、脸颊。我心开始狂乱的跳动,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中正胡乱的想着,却被他的声音打断。 “犀儿的身子真白,真细,”三哥有无尽的耐心和兴趣,看着我全身因太过强烈的欲望和冰凉的接触不住的颤抖,“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 话音刚落只听刷的一声,我立感到了一丝冷硬的杀气,那是来自致命武器上的锋芒。大不了一死罢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脑子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那锋芒却来到了双腿之间的地方,一只灼热的大手将未捆住的腿扯开,让最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开。“犀儿要成人了,这小肉丘上都长毛了,这麽多。”最私密的地方就这麽被哥哥眼睁睁的看着品评,羞耻感让我心中猛的缩了一缩。 “啊!”是他的手指轻拽着花穴上方的黑色细草。 手指不停的轻揪着那一根根细小的绒毛,说话时男性的气息直直的喷射到小穴口,引得那里不停的紧缩,渴望他能够狠狠的对待,可是他没有。 “哥哥给犀儿剃毛好不好。”他忽然说道。 “哥哥……不要……”我惊恐的感受到那锐利的锋芒已经要碰到细嫩的花丘,那里的肌肤在恐惧之下已不住的颤抖。 “犀儿知不知道,哥哥喜欢看着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玩弄你,这样你就会很乖。”他顿了顿,说道,“这次回来以後,犀儿总不乖。” 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与灼热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犀儿记得要将腿抬起来,不要掉下,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悍匪。” “你……唔……”我咬唇,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嫩的花丘上,让我心中一荡。一股快感沿着刀尖蔓延遍全身,我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泄出来。未被束缚的腿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缓缓的向一侧伸去。 “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刮起来。 “啊……”好痒,眼睛看不见,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器,正在我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根一根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里万分的灵敏。麻痒的感觉从全身最细小的毛孔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全身一波一波的飘荡,想要去挠,但是两只手都被白绫捆绑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吹毛断发,只要一动就难免受伤。我不敢动,只得以贝齿狠狠着下唇,以这处的疼减轻从那一处翻滚至全身的、抓心挠肝的痒。 “呼”三哥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住了……”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揉滑,随後两根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粗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粗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液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小穴也会大力的收缩──刀子会插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液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正文 香醇的陈酿(高H,SM,虐慎入)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穴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欲望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高氵朝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插入了满是yin水的小穴,开始缓缓的抽插,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插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高氵朝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抚弄。“哥哥一会插进大肉棒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面的小穴里面了吗? 太yin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穴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虐,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情欲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麽?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麽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xiong旁边,让小穴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yin水尽数逆回了小穴,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穴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小穴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下面喂些好酒罢。” 正文 香醇的陈酿2(高H,SM,虐慎入)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麽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麽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麽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後……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xiong口。随後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後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yin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小穴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小穴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小穴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小穴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粗的地方,卡在小穴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小穴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小穴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小穴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yin荡,太yin荡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 正文 香醇的陈酿3(激H,SM,虐慎入) 壶嘴本就是像弓身弯的,每旋转一次,就好像以两根手指大力的撑开了内壁,酒水更是喷涌而入,无情的浇盖花穴深处。浓烈的酒液流过花穴最里面被撑到极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声,挣紮着想要摆脱如此残酷对待,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无法移动,牵着胳膊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摇荡,发出“吱吱”的声音。窄细的小穴被这样粗大的东西撑开,忍不住紧紧的收缩起来。 “不要夹,”三哥哑着嗓子说道,“怕是这银子不怎麽结实,把壶嘴夹断,就拿不出来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饱……犀儿要去……”我咬住唇,不愿再说下去。 “犀儿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啊,犀儿的小肚子鼓起来了!” 眼前的布腾的被三哥解开,突然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白,视线恢复以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银色酒壶。两条腿被折在xiong口两侧,脚尖因为体内的麻痒痛楚无辜的颤抖着。我的视线移到了上方,三哥正盯着我的肚子看。 “犀儿这样子,真的像怀孕一样。”他撤回了压住双腿的一只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这种形容配上这样的表情,让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说道,“犀儿想去方便一下。” “你摸摸,”三哥伸手将挂住我手的白绫松开,引着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上面,“犀儿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让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脸憋得有些发烧,那倒进去的酒液本是冰凉的,现在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好似一团被烈火包裹的冰块让我一时冷一时热。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满满,涨涨的鼓着,三哥将酒壶缓慢的拔起,那冰凉的烈酒逐渐灌满了整个穴道。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麽? “夹住?” “嘎?” “犀儿把这些酒夹住,三哥就让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还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轻抚着因为恐惧微微收缩的菊穴,引得我的全身一阵麻痒。 “啊……别……”菊穴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犀儿是不是也觉得刺激?”三哥低头拨弄着菊穴紧紧合在一起的褶皱,说话间的气流让我的花穴处一阵瘙痒。 “唔……”突然的刺痒让花穴收缩了一下,一缕酒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犀儿真是不乖,浪费了好酒”三哥伸手将那流淌出来的液体蹭了蹭,然後含在嘴里,赞道,“被犀儿的小穴温过,更好喝了。”他看着起脚边的一个东西,对我说道,“要不要三哥帮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这样就流不出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把银色的短剑,将近一尺长,扁平的剑身有一寸多宽,剑鞘上鼓鼓的雕着各色花纹。 “不要,犀儿能夹住。”我惊恐的说着,同时更用力的夹住了小穴。要让那个东西插进去,会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着我左手,说道,“呆会我怕你忍不住,犀儿自己要将腿拽住,不要乱动哦!” “三哥……”我恐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怕……” “犀儿难道没觉得舒服吗,”他伸手拨动着我xiong前的一颗红莓顶端,酥麻的感觉牵得我浑身一颤,“你看你的小ru头的鼓起来了,是不是很兴奋。” 那灼热的烈酒仿佛浸染了整个身子,让我的又热又麻,刚刚开始的时候是难受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逐渐变了,经年的陈酿香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也将我渴求的躯体填塞的如此满足。身体空空的地方……被填满了,感受这种夹杂着痛苦的欢乐,双手抱住两条被推到xiong前的腿,下身努力的夹着被灌满的小穴口,失禁的感觉让这无法言语的满足感更加清晰。 “呀!”三哥他,将小小的壶嘴,塞到下面的小菊穴里去了! 冰凉的物体突然的插入,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阵,两只柔嫩小脚的脚指头都紧紧的绷起来了。要泄了。我紧紧的夹住小穴,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要澎湃而出。 “夹紧!”他左手的手掌覆在我整个花丘上,以大麽指大力的扒着菊穴跟小穴连接的地方,好让那壶口更顺利的插入。许久未被触碰的地方被这样冰凉的物体插入,惊慌失措的本能抗拒着。 “缩得可真紧,”他继续用麽指大力的扒着说道,“菊花边的小褶皱都被犀儿缩进去了。” “三哥……唔……”他说话间大力一推,那渐渐宽起来的壶口开始撑起菊穴,将我的嗓子眼都顶住了一般。前面的小穴被灌满的灼热的酒液,後面的菊穴里也被满满的塞住了。有绵绵的细流缓缓的从壶口里流出来,冰凉的酒液灌到那里面去了……要坏掉了,不可以再多了。我的手指紧紧扣着双腿,因为这邪恶的对待,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缓缓抽动起来。不要,不能高氵朝的,这样酒都会洒出来,尿液也憋不出了,而且下面渐渐的有了那样的感觉。 我死死的咬着唇,脑子中都是嗡嗡的声音。 啊啊啊……壶嘴最宽大的地方,撑到菊穴上了!连酒壶都紧紧的抵在雪臀上了,我颤抖着娇声喊着,全身都紧紧的缩住了。 正文 三哥,三个小孔都被堵住了(H,SM) 整个下体都要爆炸了一样,暴涨的、灼热的、冰凉的、喷薄欲出的……各种感受齐齐的侵袭了我的身体。全身像是被一根弦紧紧的绷着,一不小心就要断掉。 三哥看着下面,伸手按着菊穴口包裹着酒壶的地方。“犀儿的下面这个小孔都被酒壶塞满了,褶皱全都绷直了,好美。真想塞个更大的东西进去啊!”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生怕他又要放进别的东西。 他却任由那个冰凉的酒壶塞在我窄小的菊穴里,欺身到了身子上面,脸对着我的脸。他以手指拨弄着我被咬得嫣红的唇,说道,“现在,小犀儿下面所有的小孔都被堵住了。上面这个,哥哥有个更粗更大的,犀儿欢喜不欢喜?” “唔……噜……”他仿佛并不需要我回答,将两根手指伸进我口中在唇舌间不住的搅动,搅得我嘴巴酸麻,我一张嘴,口中的液体就沿着嘴角向外流了出来。 “犀儿怎麽这麽不小心!”三哥伸舌将我嘴边滑落的蜜液滋滋有声的舔进口中,说道,“三哥不同意,这三个小孔里都不能流出来知道麽?” 我抬眼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那眸色中似无底洞般的黑,紧紧的攫住了我已慌乱的魂魄。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满意了我的答复,说道,“吸住我的手指。” 不同於刚才在嘴边的玩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全部伸进了嘴里面,粗糙的指腹按住了小舌。口中蜜汁泛滥,我强忍住不适的感觉,吞咽唾液的同时紧紧吸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唔……小妖精……”三哥开始抽插起他的两根手指,同时还不忘翻搅玩弄着小舌。手指紧紧贴住嘴里的内壁摩擦,一股快感缓慢的升腾起来。 “好,吸的再紧些。”三哥几乎骑坐在了我的xiong口的上方,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连下面被灌满的小肚子都被挤得更紧,我必须更加用力的夹住小穴,才可以保证不流出酒水来。他手指越来越快的抽插,嘴巴里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对,就是这样。”当口中的摩擦将我几乎带到高氵朝时,三哥却忽然停住了。 “犀儿做的很好,三哥奖励你现在就吃这个!” 他向上动了动,双腿半跪在了我脖子两边,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了面前,那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端口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拍打着我的双唇和脸颊。 口中有些干,我看着那个肉棒咽了咽吞没,“咕咚”的一声让自己的脸都红了。 “小妖精,早就饿了是不是,想吃大肉棒了对不对?” 我望着眼前晃动的东西,属於我哥哥的巨大的肉棒,口中一阵干渴。 双腿被三哥的腿压住了,我将双手伸上来,握住了眼前的大棒。太粗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颤巍巍的舔上了那个尖端。 “唔……小妖精,用力些。”三哥低沈的呻吟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得到了鼓励,我开始一只手握着大棒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动着,舌头尖也开始不停的舔。三哥揉弄着我的头发,说道,“含进去,像刚才那样吸。” 可是肉棒这麽大,要怎麽含?“太大了,我吃不下去……”我眼巴巴的望着三哥,却见他的眸色越发深暗。他将肉棒抵在了我的嘴边,沈声说道,“张嘴!” 我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双唇立刻被粗大的肉棒头堵住了,他手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呜呜……”那头实在是太粗大了,我的嘴巴都快坏掉了。他的肉棒在两唇之间不住的滑动,终於在奋力的一挤之後进了嘴里。一种腥咸的味道顿时充盈在口中,粗大的头几乎就塞满了嘴,舌头都被挤到了最里面。我呜呜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肉棒头。 “喔……小坏蛋!”三哥以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低沈的呻吟出来,“不要用牙咬” 我望着他沈浸在情欲中的脸,黑色眼睛中印出了我现在的样子。丰盈的双唇被撑开了,口中含着一个巨大的肉棒。 全身三个小孔,都被紧紧的堵住了。 正文 三哥,来喝犀儿那里温的酒(高H,限) 三哥按着我的头向内插去,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口中蜜液不停的流出来。我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唾液在口中越积越多,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那肉棒满满的塞进了我的嘴里,每次吞咽的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好像肉棒会顺着喉咙咽到我的肚子里去。 嘴巴已经不能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出气入气。那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我几欲作呕。三哥将肉棒向回撤了一下,立即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哑着嗓子说道,“犀儿会了麽?” 我的嘴巴被肉棒堵着,只能呜呜的哼哼,随後抱住了他的窄腰,含着肉棒前後晃动起来。 三哥抓着我的头发,随着我的吞吐发出了魅惑的呻吟声,来自雄性低沈的叹息勾得我体内媚药越发猛烈,下面两处几乎不能自持,我死死的夹住下面的小穴,前後摆动的愈发猛烈。一头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後面飘荡,菊穴里夹的酒瓶也因为身体的震颤来回晃动,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 “用力些。”三哥不满意我慢吞吞的动作,伸出大手抓着我的头快速的前後按动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抵到嗓子眼里。粗大的肉棒在口中不停的摩擦,将我的整个嘴都蹭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液随着肉棒的动作不住的向外流。 三哥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我的嘴巴也开始适应了粗大,配合着三哥的抽插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头挤压着巨龙一般的肉棒。 “哦……小妖精……夹得我快要射了!”三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将头抬得更高,容纳更多的肉棒进入嗓子里。濒临窒息的痛苦夹杂在无尽的销魂快意中,让我欲罢不能。从口中引出的酥麻已渐渐扩散至全身,我身体开始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将口中的肉棒吸的更紧。 三哥一耸一耸的顶着我的嘴巴,猛烈的动作让我身子几乎失去控制,右手从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臀部,尖尖手指恰好划过两股之间狭窄的小缝 “唔……荡妇……坏女孩,想要玩弄三哥吗?”三哥的手胡乱揉弄着我的头发,几乎不能自持。原来男人的那里也有感觉……我双手抓住两片紧紧贴合臀瓣,将芊芊细指伸进两股之间的细缝,随着三哥的抽插上下的轻轻滑弄。 “不怕……三哥……惩罚你麽?”三哥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我继续用嘴巴挤压肉棒,手指抠弄着那里。三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如同破碎的布娃娃那样,被大手和肉棒玩弄的不住摇晃。 要快些,要让他快才行。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的手指摸索着他股缝中间的,终於找到了那个位置。随即便伸出一指,向那里大力一摁。 “啊……”三哥将我的头向着他的肉棒根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粗棒竟然狠狠的全部插进了我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射出一股咸腥的灼热液体。 整个嗓子眼一下被堵住了,我咳咳的大力咳嗽,将他的肉棒推了出去。弹跳出去的巨大肉棒不停的喷射出白蚀的液体,弄了我一脸。 我呆愣愣的一下一下哆嗦,下身的小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要到了,下面要出来了,再也夹不住了。 我抬眼看着满含情欲抖动肉棒的三哥,说道,“三哥,想喝……犀儿小穴里的酒吗?” “犀儿用自己的小穴为三哥暖好了酒,三哥要不要喝?” “妖精!”三哥喘息着向後一动,将我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张开小嘴,让哥哥喝你温的酒。”湿热的嘴唇随即贴合到了我的小穴口,用力一吸。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刚刚用力夹住、蹂躏着身体的灼热酒液一下子喷射出来,被三哥尽数吸进了嘴里。 无边的高氵朝席卷了我的身体,三哥似乎还不够满意,竟然伸出大手,狠狠的压住了高高鼓起的小肚子。 正文 三哥,连後面都不放过(高H,虐) “啊啊啊……”狠狠的挤压将小肚子挤得快要爆炸了,灼热的液体在小腹中盘旋,最後混杂着蜜汁从小穴口猛烈的喷洒出来,菊穴里紧紧顶住的酒壶都被冲的松动开,汁水从菊穴口与壶嘴交接处的细缝不住流淌出来,将後背下面濡湿了一大片。我尖叫着抓住了三哥的头发,从头皮到脚趾被情欲的大浪劈头盖下,全身痉挛的不能自已。 他只顾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大力的吮吸着喷射出的液体,贴合的唇舌让yin靡的小穴更加紧密,满腹酒液欲出而不得,旋转在小穴中挤压,让高氵朝来得更加持续而猛烈。 我手抓着三哥的头发,身体因为高氵朝一抽一抽抖动着,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起来。 “啊……要坏掉了,三哥……”三哥竟然又以手指大力的按住了凸起的珍珠,我因为刺激不可抑止的尖声浪叫,支在两边的双脚大力的向下踩着,将整个下身高高的抬起,三哥的舌头顺势深入了小穴里面。 “啧啧……”舌头搅动着蜜汁,先是大口的吞咽,随後又是滋滋的吮吸,yin靡的声音让我体内的欲望再次抬头,情不自禁的喘息着配合他的动作,一次一次将花穴向上抬,让那舌头搅得更深更用力。 下身的酒液终於被三哥尽数吸干,我颤巍巍的松开手,无力的向後躺去。小穴里已经开始麻辣辣的疼,因为三哥唇舌的挑逗开始分泌出新的液体。 “三哥……犀儿的酒……好喝麽?”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我努力的抬起眼看埋首在下身舔弄的人,有气无力的问。 三哥抬起头来,伸舌舔着被浸湿的嘴唇,邪魅的笑道,“犀儿小穴里温的,果然是好酒。不过还有些没有出来。” 说罢将我翻了一个身,让我跪趴在了床褥上。 “三哥,你要做什麽……不要……不……啊……” 三哥将插在菊穴里的酒壶拔出来,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菊穴吐出酒液,就将他的大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要死了,要疼死了。我被大力的插入冲得趴在了床上,只有被插的几乎裂开的雪臀高高的翘起。 “三哥……疼……”眼泪霎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侧头趴在床上,双手扣着床褥,哭喊起来。 “乖乖,你的小菊花好美”三哥大力摁了菊花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的肉体撕裂般的疼。浓烈的酒液被冲击到了更深的地方,我哆嗦着晃动身体,妄图摆脱这已经无法忍受的浪荡对待。 “好舒服,犀儿。”三哥的肉棒像有生命般的在体内骚动了一下,随即便以两只大抓住了我的腿根,开始抽插起菊穴来。连结实的大床都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动作,吱吱的晃动起来,满室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yin靡的体液气温,我的头脑被晃动的昏昏沈沈,菊穴在液体和肉棒的不停挤压下,渐渐的由疼痛演变成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体内的药力渐渐的升腾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三哥的手,紧紧的抓着,却不知该怎麽做。 三哥的动作却忽然放缓下来,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回头看向他。 “你……”他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眼中的清明让我心中一凛,难道是药还不够? 我抓住床单向前爬,身後的人却狠狠的抓住了我。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大力的晃动着下身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三哥却双眼一闭,缓缓的倒了下去。插在菊穴深处的肉棒随即噗的一声滑了出来,我咬唇趴在床上呜咽……刚刚被紧紧挤压在菊穴中的酒液顺势流淌出来,将我带上了又一个无法自制的高氵朝中。 我趴在淩乱的床褥中剧烈的喘息,身子一颤一颤的哆嗦。 正文 灵犀殿夜行 颤巍巍的扯过被踢到床脚的蚕丝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我手扶着栏杆滑下了床。 粘腻的液体顺着双腿之间滑落下来,每走一步身体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样难受。我艰难的走到柜子边取了药丸,放进嘴里吃力的咽下。 屋里自然有水,可惜不管是茶水抑或白酒,都放了无色无味的三瓣莲粉。这南藩国最黑暗的沼泽中生出的三瓣白莲,弗一闻时甚是清香,花粉遇水即溶无色无味也没有害处,但喝水的人如果闻了紫檀香……我看了看三哥,师父说一般人会晕上三天,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麽事。不管怎麽说,三哥从前待我,是很好的。 我将後窗推开一条缝,只见满院清辉,月光分外明亮。离月上中天也不过两三柱香的时间。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在床上盘腿凝神,运功调息了一会,我感到身体中的热气缓缓散去,才站起身来收拾房间。 将三哥拉到了靠门一面的枕头上,盖好被子,又将另外一侧下面放了一床棉被,最後将大床四面的薄帐放了下来。我熄灭屋中的壁灯,趁着夜色小心的潜进了庭院。 万籁俱寂,凉风习习,只有不知名的小虫断断续续的叫着。 先前内院没有多少下人,每晚也没有彻夜点灯的习惯,所以现下院中除了月光清辉,就只有廊外每隔一丈点的一盏灯笼发出朦胧的光。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先前三哥说让监视的人离开了,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走、如果真的走了又是走了多远,我都不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除了咬牙一试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这一路不知道能走多远。 内院是口字形,四围是各种房间,房间外面由一圈抄手游廊连接,刚刚字条中提到的竹林就在口子中间靠西北的地方。 我提息悄无声息的沿着游廊向北侧奔去,借着廊下的暗夜藏匿行迹。头一次发现内府竟然如斯之大,月亮越升越高,我的额头渐渐的出了一层薄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到了院子的最北侧,潺潺的流水声隐隐约约传来,那声音来自山上引来的一眼泉,不过一两尺宽。山泉婉转从花园中流过,进入园中的池塘。池塘的右边是怒放的蔷薇园,左侧就是我此行要去的竹林。 院子西北角上有个常年落锁的角门,我倚在上面稍稍的歇息了一下,继续向前奔去。原来还以为自己修习的已经够好了,甚至还为轻功得意,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是个花架子,才沿着内院跑了一会儿,就已经喘成了这个样子。 迎面的风湿气渐渐的大了,已经离池塘越来越近,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终於要到了。 “谁?” 耳侧一声断喝,让我气息微滞,险些岔了气。迎面一阵劲风劈来,我急急向後一退,险险的避开了。来人不等我反应,立即逼了上来,黑衣黑裤,同样是夜行打扮,一把短刀在月光下森森的闪着光。 竹林就近在眼前,我心中暗恼,伸手从腰间拔出了软剑。刺拉拉,像是感受到我的怒意一般,宝剑在月下发出摄目的光芒。我挥剑欺身,既然洛灵犀到了这,哪怕死也要死在这里,说什麽也再不能叫别人将我欺辱了去。 刀短剑长,刀硬剑软,对方的武功应远不如师父,与我却不相上下。我挥剑使巧劲攻击他招式中的漏洞,虽然体力处於下风,也总算支持着打了个平手。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我焦急的思索怎麽摆脱,却因为慌神被他寻到了一个错处,一把亮闪闪的大刀迎面劈来,避无可避。 正文 竹里馆密道 一霎那心中竟有些解脱,虽然还是有些不值,都走到这里了……但是,就这样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致命一击,却没有任何声音,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未见一人。那个人转瞬之间不见踪影,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 此时此刻才感到一阵後怕,额头冷汗滑落──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我愣了一会,转身望了望四周,没有一丝其他的痕迹。那个人到底是谁,刺客还是三哥的人,为什麽来这里,又为什麽不杀我?千头万绪让我心中有些烦躁,环望间看到了远处湖中月亮的倒影。是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提息小心向竹林奔去,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夜风吹着身上的汗,凉的我打了个哆嗦。终於来到了竹林中,我走到写着“逍遥翠”的巨石前面,环顾四周。明月皎皎,竹影依依,月光隔着枝叶照进竹林,万物如同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的诗一下子跃入脑海,原来诗人说的,就是这幅意境。我忽然想起师父那日边讲诗边作画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真的希望一切都不要变。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公主……”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耳後传来,惊了我一跳。我转身看去,发现巨石旁的一块土地连同草皮被掀起来,一个人一手推着满是泥土的盖子,一手朝她比划了嘘的姿势。 果然不是师父……虽然早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暗暗的遗憾。是了,如果是师父的话,早就将我救走了,又怎麽会任我被关在这里受罪。 我手摸着腰间软剑看着那个人,有些犹豫不决。月光下依稀觉得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由不得我再做任何犹豫了,可是还是有些担心……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那人又轻声说道,“公主,鄙家主人怕您担心有假,让我跟您说三个字,竹里馆。” 我点了点头,心知应该不会有错,随即迈步朝他走过去。入口有点小,容不下两个人,他向四周环望了一下,手推起草皮跳了出来,然後扶着我小心跳进了里面,随後自己也跳了进去。里面比想象的要低,只到我的脖子那麽高。 他说了一声,“请公主低头。”然後就伸手把上面的盖子放了下来。 四周一下子陷入黑暗中,我躬身在窄小憋闷的地方,心中不觉有些紧张。 “公主稍等。”身边的人在黑暗中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随後只听哢的一声响,脚下不知道哪一块土地缓缓的动了起来,不一会露出了一个跟上面一样大小的入口,最下面有隐约的灯光传来,一个梯子从下面远远伸上来。 “公主请随我来。” 那个人自己先下了梯子,然後扶着我慢慢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下面又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比刚才的大,墙上一盏壁灯发出幽幽的灯光。他先是按了一边的墙面,将上面的口封上,又从身上掏出一块如意模样的小石头,朝着壁灯下方按了下去。 一面墙壁缓缓向一旁缩进,幽暗的密道渐渐出现在眼前。这个密道的样子,跟书房通向地下密室的几乎一模一样。果然是师父们准备下的。 “公主,主人现在有事暂时回不来,他们嘱咐我如果遇到麻烦就安排公主来此。三皇子守卫森严所以今日才通知您,请公主赎罪!” 那人带着我向内走去,一面还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现今的情况。 “阁下怎麽称呼?”我已经见识了三哥的手段,自然知道他能够通知到我已是不易,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激。 “小的朱南山,大家都叫我朱七”。 我点了点头,说道,“麻烦朱先生了。” 他立刻低头说道,“公主哪里话来。奴才自打三年前就在府中帐房做事了,本就是公主府的下人,怎敢受公主的谢。先前也有幸见过公主几面,今日有幸跟公主说话已是大大的荣幸。” 难怪有些面善,竟是府中的老人了。 我见他诚惶诚恐的答话,每回一句话就先停下脚步,做上一个揖。於是也不再问什麽,随着他缓缓向前走去。 正文 心安处处安 我躺在密室中的楠木床上,心中有些凄凄然。据他所说,还有一些听命师父保护我的人混淆在现存的仆役中,他们已经放了信鸽通知师父,似乎还有那麽一两个人逃出了三哥布的天罗地网快马加鞭去御宗求援。御宗与京郊相去不远,但是来回也总有三五天的时间。这些日子我呆在密室中即可,这里面准备的粮食饮水足够我用的了。 朱七说完这些就退下了,说这房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他去隔壁的一间歇息。 回想近几日的光景,原本一派太平祥和的日子竟随着师父的离去,三哥的到来变成了这幅模样。 眼前的一切扑朔迷离,我揉了揉额角,决定先睡一会。师父最快也要三天後赶来,只有修养好了身体,才能做好接下来的事。 “灵犀,灵犀……” 迷茫中听到有人叫我,我想睁开眼睛,却怎麽也睁不开,只感觉到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你是谁……” “灵犀,灵犀……”那人好像没有听见我回应,叫声愈发凄苦,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着年纪不大。 我心中有些着急,不停的大声喊,“我就在这,你别哭。” 那个人却听不到似的,一连声叫着我的名字哭泣。 “你是谁,别哭了,我还没死……” 那人哭的肝肠寸断,让我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悲怆。两行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出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个女人忽然高声叫喊,好像遇到了麻烦。 我大声呼喊道,“你怎麽了?他们是谁?” 心中一丝清明反复的说,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赶紧醒来。眼睛却似被粘上一样,怎麽也睁不开。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我浑身一阵激灵,霍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道,“公主请先歇息,饭好了奴才再来禀报。” 我嗯了一声,随後就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心中被紧紧攥着的一角终於慢慢的放松。我本是和衣睡下的,起身将外罩穿好,用梳子将头发梳好,又用昨天晚上绑在头发上的一根黑带在後面松松的紮了一下,就算是收拾好了。 昨天来的时候心虚浮动,没有注意,现在起身才发现,这个屋子的摆设跟我的寝宫竟一模一样,想来师父之前布置的时候是费了很多心思的。 我总以为师父是心怀天下的,没想到连细微之处也会这样用心。 想到这里举目四望,却看到一件我寝宫里没有的东西。那是一副字,下笔苍劲有力却又潇洒俊逸,我一看就知是出自温离师父只手,上面写了五个大字,“心安处处安”。 原来师父早就料想到我会有今日,所以特地写好了这些字让我安心吗?心安处处安,我心中一遍一遍读着师父写的字,师父既然早已料到了今日之事,那麽先下的一切灾难,都只是暂时的吧。 我手抚着师父写的字,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正文 无处寻生门 原本还担心在地下没什麽可吃东西,没想到朱七竟然准备了一桌像模像样的早餐。他说地宫自从建成起就是为作突发事件的避难之所,所以各种供应一直都很充足。这次师父两人一起离开前尤其叮嘱过,所以他们还特地多准备了一些,下面的吃用一个月都够。 得知了这些情况我的心踏实了一些,饭後便请朱七先生带着我在地宫转了一转。朱七说这个地宫不大,但是极为容易迷路,所以不管去什麽地方,最好都要叫他带路。我对此并不吃惊,师父们休息过玄学的奇门遁甲之术,想来在建造这个地方的时候设过什麽阵法。 朱七称这里为地宫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我的房间以外,这里还四通八达的连接着很多间房子,除了起居、厨房还有储藏间等等,比我的寝宫还要大些。不过就算地宫再大,也不过是一些金木土石,我转了一圈觉得没什麽可看的,就回到了睡觉的房间。 靠在舒服的被褥上,我开始思考起这些天的事,如果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那就是蠢不是天真了。但是眼下除了在这里自保,再没有其他的路可走。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团迷雾,我身处雾中央,唯有以不变应万变。 地下的日子不分昼夜,更兼担忧上面的情况,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无事的时候,我总会胡思乱想个没完,於是只好把朱七叫来聊天。 朱七还算是个健谈的人,我每日里听他说说府中下人们之间的事,还颇有些意思。说起他做的事来,更是滔滔不绝。朱七主要负责地宫这一块的事务。据他讲在府中的时候,除了管理这个地宫之外,并没有跟其他手下联系的时候。现在的情况也是提好以後通知他的,他每日子时左右会出一次地宫,负责地面事务的人会把消息直接送到竹林巨石旁边的一个隐蔽之处。 按理说地宫如此庞大,应该有不止一个出口通到宫外,可是我问朱七的时候,他却说从未见过其他出口。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怪。 温涯师父曾跟我说过一个道理:世间的事,大抵逃不过“人之常情”四个字,如果一件事十分的不和人之常情,那麽其中必有隐情。正是因此,我心理总有些暗暗的疑惑,这个地宫是避难用的,如果只有一个出口通向府内,那就很不正常了──逃起命来十分不方便。此刻才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跟师父修习玄学,只依稀记得师父在讲奇门遁甲的时候说起,八门中有开、休、生三吉门。但是他怎麽排布阵法,把吉门设在哪个方位,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 师父也真是的,有这样的地方不早些告诉我,现在想要出府去都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脑子中忽然记起一件事,我在第一次跟朱七转的时候,地宫中有一间屋子进不去。那个屋子在地宫的尽头,整个门是用一块巨大的玄铁铸成的,看样子需要什麽机关打开。朱七说这个屋子是做什麽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从建成之日起就从来没有见师父们打开过。地宫的另一个生门,会不会在那里? 我叫来朱七跟我一起去开门,但是门周围的所有地方都摸遍了,都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明天就是和青岩约好的日子,我要是不出去的话,他会不会闯进府来找我? 想到这个我心中就一片冰凉,实在是太危险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三哥和他手下的精兵强将。我思前想後,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出去跟他见面。 正文 三哥,被你发现了(虐前) 吃过晚饭,我叫来朱七,跟他说今晚我要设法出府,朱七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劝道”外面都是三皇子的手下,公主出去恐怕有危险。“ 我连忙把他拉起来说,“我原本约了友人明日在府外见面,他来了见不到我,十有八九会到府里找我。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朱七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急出的汗,说道,“您现在出去了,很有可能被三皇子抓住,这样您那位友人还是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拼一拼了。” 朱七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何必这样,你那位友人想必也是个聪明人,看到公主府重兵把守还会进来吗?” 还没等我答话,朱七忽然拍了一下手,说道,“真是老糊涂了,府中还有一些我们自己的人,有些似乎可以出去的。” “有吗?”我看着朱七问道,“现在也能出府门吗?” 朱七伸手捋了捋山羊胡子,似乎对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很满意,说道,“现在是夏天,咱们府中的蔬菜瓜果是要出去采办的,三皇子虽然能驻兵在咱们这里,毕竟没有皇命不准进帝都,这样以来采办的事应该还是府内的人来做。” “有道理。”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也有问题,“外面的兵马那麽多,出去会不会很危险?” “公主且放宽心,我们留在府中的都是御宗千挑万选的人,无论计谋还是身手都在江湖上排得上名。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是总归有五成把握。”,他站起身说道,“您和友人约好了什麽时间、在哪见面?我一会去通知上面的人,让他们无论哪个设法出去,把信告诉您的朋友。” “嗯。”我把和青岩约好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朱七,稍後又写了一封书信,在信中提及我现在不便相见,如能抽身自会去朱雀大街上他的家中寻他。 我再三叮嘱朱七,让告知的人千万不要提及青岩我现今的处境,否则不知道要闹出什麽事端来。 朱七让我放心,回去写好了密函,要连同我的信一起送到上面。我心中还是有些着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总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可是究竟在哪一时也想不到。我听到朱七出地宫时机关开启的声音,想等他回来以後再睡,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昌仁宗二十三年五月十八,宜求医、破土、安葬,祭嫁娶、开光。 这一天是我和青岩约好见面的日子,七日前,我和他憧憬着今日起携手浪迹天涯,分开时还想着从今要长大了,要回到府中处理好一切事情就跟他离开;可是七日後的今天,我却被迫藏在这个地宫里等着师父们来救我,想出去跟他见一面都是难上加难。 朱七昨晚上出去以後,就没有回来。早上醒来以後,我叫了几声,不见他的声音。到了他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我的心几乎凉透了,昨天晚上一直思索着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才想到,朱七只跟我说了怎麽收消息,并没有说怎麽往外送。而且他也说过,并不是每天都有消息,如果是明天必须做的事,他是不是要离开地宫才能送出去? 我焦急的在屋里走着,这里没有太阳,根本就不知道到了什麽时间,到最後我终於呆不下去了,决定离开地宫,出去探探消息。 我一直担心找不到出口,没想到出去的时候一路都很顺利,几个机关都解开了。没有用多少时间,我就来到了地宫的最顶层,轻轻触动机关,将盖满後土的盖子向上一抬,刺目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白,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外面的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看时间已经过了午时。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立即敏捷的跳了出来,将盖子盖好。阳光隔着茂密的竹林影影绰绰的照着,地面上有些微湿,似乎刚刚下过雨。 也许是在地宫里呆的时间有些长,我甫一出来的时候并未发现,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出不对劲,太安静了。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我运起内力努力捕捉着细微的声音,有人,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声。我心中一惊,提气脚踏一颗翠竹跳上了高处的竹枝。竹子承载不了我的重量,顺着我的力道向对面晃着,我连忙起身踏上了相邻的竹子,三四次後才算是卸下了力道。 “犀儿,你又不乖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三哥都看见你了,还不快下来。” 正文 疼痛的惩罚(虐,慎入) 夜明珠幽暗的光芒照射着密室,在灼灼夏日里,散发出一股黯然的气息。 我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双手被拉倒椅背上面捆住,双腿被大敞开、牢牢的绑在椅子下边的两条腿左右。 “知道错在哪里吗?”眼前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望着我,眼中却蕴含了涛涛怒火。 我没说话,将头偏向一边。 “回答我!”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下颌,强迫我正视他。 我闭上眼睛,任他将我的脸掐的生疼。 “好啊,有骨气。”三哥放开我的脸,直起身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 “是你逼我的。”我抬头看着他,说道,“这是公主府,你的所作所为……还好意思说我挑战你,不觉得好笑吗?” “啪!”眼前大手一挥,将我的脸扇的歪到了一侧,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嘴角缓缓的流了出来。他又一次捏住了我的脸颊,低头用黝黑的眸子紧紧摄住我的,“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现在该听谁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 “啪!”又一个耳光从另一面狠狠的抽到了我的脸上,脑中都是嗡嗡的轰鸣声,“这一巴掌是教你,怎麽跟我说话。”顿了一下,他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我以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向後缩了一缩。谁知他却摩挲着我的脸颊,疼痛让我忍不住“嘶”的呻吟了一声。 “疼吗?”他看着我,我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看来犀儿是恨定我了。不过爱也好,恨也罢,洛灵犀我告诉你,”他直起身子,一字一句说道,“你永远都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哪怕是到了天边,我也会把你捉回来,就算你变成鬼,我也要把你从yin曹地府夺回来。所以,”他低下头说道,“永远别想离开我。” “永远别想着离开我……”他誓言般的危险在随着耳朵的轰鸣,如同魔咒般的一字一句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脸上的疼痛让泪水没出息的蓄进眼眶,沿着因为抽打红肿火热的脸颊流了下来。 “所以我在想,怎麽才能让你变成我的。”他眼中的怜悯一闪而过,随後又是一脸的狠厉。他拍了两下手,随即就有几个将士模样的人抬了一桌东西进来。他们目不斜视的将东西放在了椅子旁,随即便肃然划一的立在一边。 “都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是。”那几个人整齐的躬了躬,随即转身离开了。整个房间顿时归於静寂,只有心跳和嗡嗡的耳鸣声不断传来。我抵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 “犀儿不想知道是什麽吗?”三哥看着我,突然问道。 我心下一动,缓缓睁开眼,看向那边。笔、墨、还有几个布袋,零零散散的放了一桌。他低下头,将我的衣领扯向一边,手指摩挲着锁骨下方的肌肤,附耳沈声说道,“哥哥给犀儿做些记号,这样犀儿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这样可好?” 我看着他几近扭曲的面孔,心中的恐惧缓缓的浮上来,他不会是要……我摇着头,喃喃说道,“你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所以你要老实些,不要逼我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冰冷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一刻我才恍然从心底意识到,从前那个温和的三哥已经死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从沙场上摸爬滚打、浸满了鲜血的恶魔。 他满意的看着我的样子,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站起身欲打翻一边的桌子,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狠狠说道“不要逼我再打你。” 我挣紮着要离开他的禁锢,却被他点了穴道。 衣服把他大力撕扯开,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贴住我的身体,大手一寸一寸的抚弄着我的肌肤,在经过高耸的ru房时,以手指狠狠一掐。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苦於被点穴,没有任何办法躲避。 “好yin荡的女人,你看,我这麽对你,你的ru头还都立起来了。身子是不是已经想要了?”他在耳边说着,一只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身体上私密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却被他以胳膊夹住,大力的掼到了房间中的软塌上。 我头向下趴在上面,四肢被他用铁链高高吊起,随即穴道就被解开了。我想要爬起来却怎麽也动不了,锁链在身体的扯动不住摇晃,发出冷硬的碰撞声。 “一动不动的像块木头,这样才有意思。”三哥将桌子推到了我的身侧,俯身说道,“犀儿久等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正文 三哥,杀了我吧(超虐,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恼怒的拉着手上的铁链,细嫩的胳膊被勒的生疼。 “做什麽?”三哥以手轻抚我裸露在外面的後背,从脖颈後方一直到高高翘起的雪臀,说道,“犀儿记性可真不好,三哥说过要给你做记号。”说罢手掌“啪”的一下拍打了翘起的臀部,听到我闷哼一声之後,他便心满意足的走到了桌子边。 他拿起一块黄色像石头一样的东西看了看,随後来到了我的身後,放在了我的背上。那石头又沈又凉,弗一放上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三哥的手按着沈重的石头在後背上前後游弋,划过的皮肤一片片变得灼热起来,烧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要干什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我不断挣紮着想要躲开。大手随即将我的头按在了软榻上,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脸重重一磕,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疼,粘腻的鲜血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别动,这是硝石。” “洛天泽你到底要搞什麽鬼,要杀要剐痛快点!”未知的恐惧和绝望让我心中愤恨不已,宁愿现在拿着刀子与他决斗,而不是被屈辱的困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犀儿说笑了,三哥怎麽舍得你死!涂上这硝石以後,你以後刺青的肌肤才不会腐烂掉。” 听到“刺青”两个字,我的头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刺青就是在身上紮很多小孔,再往里放颜料的那个吗? “不要……我不要刺青,你快点放了我,我的到底哪做错了,你要这麽恨我!”我挣紮着大力的摇晃身上的锁链,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哈哈哈……我恨你……对,我恨你!我恨你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我恨你让我放不下你,我恨你让我不忍心杀你,我告诉你洛灵犀,要是我想杀你,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三哥一边说,一边以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头,忽然耳边传来“哢”的一声,我疼的尖叫起来。整条手臂在那疼痛之後松松的垂了下去,由於铁链的力量被拉住,轻轻的摇晃。 “洛灵犀,不要逼我。” 因疼痛流出的泪水混着下唇被咬出了鲜血,缓缓的向下流着,滴落在床榻上。我开始还流着泪,而後反而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怎麽也止不住,扯得我的脸更疼了。我看着三哥,一字一句说道,“笑死人了,洛天泽!你就是个懦夫,你连杀我都下不了手,还能做什麽。呜……” 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抬头看着他扭曲的脸、竭力让眼神轻蔑再轻蔑。他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手下渐渐的用力。嗓子被大手死死的压迫,渐渐的不能呼吸了,三哥扭曲的脸逐渐变得模糊,脑海中闪过的是师父们的脸。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笑意,师父,对不起,犀儿要先走了。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我就解脱了。 “唔……咳咳……”就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三哥突然放开了我。 整个脖子像是断掉一样,再无一丝支撑的力气,缓缓的软了下去。嗓子里疼的像是着了火,让我不住的咳嗽。我喘息着抬起头,视线渐渐的清晰後,看到三哥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 “怎麽……”我无力的趴在床榻上,声音嘶哑的像是乌鸦一样,将自己都吓了一跳,“三哥连一个女子都杀不了麽?”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头一下子偏过去,嘴巴、脖子、肩膀、手臂通通被牵扯的钻心般的疼。我怒极反笑,强撑着力气再次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不敢……” “洛灵犀,不要逼我这样对你!”眼前的人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像死鱼那样拎起了起来,铁链在头顶上哗啦哗啦的响。头皮被扯得快要掉下来了,是我的错觉麽,他的眼中为什麽含着泪水? 三哥忽然松开了我的头,整个上半身被摔在了床上。 他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块毛巾。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擦着我的脸和嘴唇,动作很轻,却仍是让我钻心般的疼。 “洛灵犀,不要逼我,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扭向另一侧,闭上了眼。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死的就是别人。” 我睁开了眼睛,竭力不让自己颤抖。 “昨夜里,亲兵抓到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你认识吗?” “卑鄙!” “哈哈哈,对,我就是卑鄙。我告诉你,你一个死了,我让全府的人给你陪葬。你给我记住了,”他俯下身拨开我眼前的乱发,强迫我看着他的目光,冷冷的说道,“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文 还不够湿啊(H,虐体,慎入) 三哥说罢就转身离开,走到了桌子旁。 我闭上眼睛无力的趴在床榻上,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哭出来。生不了,死不了,原来这才是时间最痛苦的事。 身边不断的传来瓶瓶罐罐磕碰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在准备给我刺青的东西。 过了一会,脚步声来到了身後。身上的汗毛几乎直立起来,心脏狂乱的跳动着。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赤裸的横陈在床榻上等待着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灼热的地方忽然一凉,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又因铁链的牵扯急速落下。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一个动作就耗尽了我仅存的力气,随即便趴在榻上不住的喘息。 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揉搓、按压,一路从脖颈到臀部,这一次我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更不要提反抗。 冰凉的酒液在大手的揉搓下渐渐变得灼热,酒液沿着後背流到了身体两侧,还有一些被推到雪臀上方,沿着紧致的臀缝缓缓流下来,经过菊穴,流到了隆起的花穴两边。 我用尽最後力气死死并拢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了分开了。 一根手指沿着流淌的液体向下滑动,最後停留在紧闭的两片小花瓣上方。手指从花瓣中央唰的划了下去,将冰凉又灼热的液体引入了最娇嫩的地方。 “啊……”那就酒掺杂了硝石,如同烈火一样,将小穴那里灼得疼痛难忍。两片花瓣被手指撑到两侧,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抵在了花穴上边。 “你要做什麽?”我嘶哑着嗓子喊,双腿死命的并拢。 “啪”娇臀被大掌狠狠的拍打了一下,疼得我不住抽气。 “老实点,就少吃点苦头。”三哥冷冷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随即便有软绵绵、紮人的东西无情的向小穴中插去。 “小孔张开些……”三哥拍打着我的臀部和腿根,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疼得我咬紧了唇,一股腥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 “啊!”那个东西不顾小穴的幼嫩,竟然死命的向里插去。 这种感觉……是狼毫笔,三哥把狼毫笔头插进干燥的小穴里去了!根根硬毛无情的插进了最软的地方,还因为紧致的肉穴不断挤压,显得更加尖利。 “这刺青要以画为底,作画需用颜料,犀儿怕是知道,我要什麽东西了吧!”要让我含着毛笔的那个小穴里流出水来麽,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流出蜜液才可以麽?我做不到! “你尽可以拖,什麽时候湿了,三哥什麽时候帮你作画。” “你……呀!”三哥竟然把那根干燥的狼毫笔,狠狠的插进小穴里面去了!那些针尖般的狼毫从四面八方紮着小穴里最娇嫩的肉,又冲破了内里花心中间的小孔,狠狠插到了最里侧。 “湿了麽?” 紧致的小穴被搅得翻天覆地,细小致密的疼痛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身体出了一层汗。可是那里还没有湿。 三哥的一只手指找到了藏在最下面的珍珠,缓慢的抠弄起来。整个身体被折磨得像是要散开了,哪里都痛,可即便是这样,珍珠被大力揉搓的时候,还是有感觉了。 难道,我是这麽yin荡的人吗? 我咬着嘴唇,忍住要逸出的吟哦声,但是当大手抬起一只腿,以粗指狠狠的弹向珍珠时,我终於忍不住凄厉的叫了出来。那是怎麽样的感受啊,最敏感处致命的疼痛竟然唤醒了身体的情潮,一股淩厉的快感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体,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夹住狼毫的小穴涌出了yin荡的液体。 “你真的……好yin荡啊!”三哥戏谑的笑了出来,手指离开了红肿的珍珠,随後便捏住狼毫“噗”的一声将它拔了出来。 被yin水喷射到的细毛沿着紧致的穴道退出,将yin液带着一起飞溅出来,落到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翘起臀闷哼了一声,随即又脱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麽办,还是不够湿啊……”三哥沈吟着,手中湿润的毛笔尖轻划着身体。 “不,不要了……” 正文 玉体作画布(H,虐,慎入) 我哆哆嗦嗦的夹住腿,却哪里抵得过三哥的力气。他无情的掰开我的双腿,又一次从後侧以手指撑开花瓣,将微湿的狼毫向内推去。 “呃……”还是疼,三哥以手从下方托起我的臀,带得本已经疼的麻木的身体跟着抬起来,他一手拉住狼毫头,在小穴中大力的抽插起来。 无情的、淩虐的、冷硬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将整个狼毫送进了小穴里,连捏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两个大花瓣上;抽出的时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擦着每一处内壁,旋转着不放过任何地方。飞溅的yin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腿上,翘臀上,无力垂下的头抵在软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呜呜的随着他的动作叫着。 下身的淩虐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一股快感,那快感如同尖细的狼毛,一点一滴的刺激着下侧的地方。快感越积越多,终於随着三哥一个狠狠的插入,堆积到了极点……他竟然,连同两根手指,全部狠狠的插进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抽搐,哆嗦着进入了高氵朝。 全身被牵动的痛不欲生,在高氵朝和痛苦之间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这样到了。 那两跟手指在我的体内,死命的撑大,搅动,让我破败的如同玩偶一样的身体,在他的一举一动下颤抖淩乱,做出最原始最yin荡的回应。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几近崩溃时,三哥终於将狼毫连同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液体顺着小穴粘腻的流向茂密的丛林,随後缓缓渗入了下身的软塌。 我如同离水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息着,口中的蜜液夹杂着血迹无法自抑的流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一块软布将我的後背连同翘臀上的酒液擦干,提起毛笔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後背上缓缓的画了起来。 触笔凉滑粘腻,小穴里的液体,一笔一划的落在了後背上。 终於停下来的折磨让我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顾不得四处的疼痛,缓缓的放松下来。我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刚刚睡着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将我惊醒。 “唔,那根笔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说罢不等我反应,竟又将一根干硬的狼毫笔插入了小穴之後。 “啊……”刚刚被折腾过的地方还带着红肿,尚未褪尽的情欲被尽数激起。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尽量将小穴张开,好让那只笔顺利的插进去。 “小yin女,你这小口一开一合的,让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开手指,那根狼毫还被小穴咬住,高高的向上竖着。 他满意的看着它在小穴的开合下缓缓抖动,终於一手捏住,向下按去。 “呜……”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出声,yin水汩汩的流出才终於拔了出来。沾满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继续画着。 当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换了笔。 狠狠的插入、拔出、浸湿、作画,再换一支干笔插入,我在这接连不断的折磨中精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变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小穴一次一次的体会着无情的淩虐。 不知道沈睡又被唤醒多少次以後,我发现凉滑的笔触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动作,却只是牵着铁链动了动,徒劳无获。 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什麽,还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湿滑的笔触缓缓的向身下移动。 啊啊啊……两片大花瓣上,也要画吗? 我绝望的哭出来,嘶哑的嗓子几乎啼出了血。身体被折腾的毫无力气,我就这样任凭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画上墨迹。 过了一会,三哥终於放下了笔。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说道,“犀儿也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麽美。” 随後他触动了一个机关,软塌四面连同屋顶上方,有几面镜子缓缓的露出来。镜子映出妖异的夜明珠光,让我几欲作呕。 “快来看,犀儿的身子这麽白,真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我侧着头毫无生气的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笑着说道,“犀儿没听到吗?我说让你看一看。” 头皮被扯的生疼,可当强迫被抬起的眼帘看到了屋顶上镜子里的景象时,我不由得愣住了。 正文 针尖刺雪背(H,虐体,慎入) 那本如洁白美玉般的身体──如瀑的长发,玲珑的肩膀,窄小的腰身,丰腴的翘臀,匀称的四肢。此时此刻,却被冰冷的铁链捆绑成了屈辱的形状。四肢被拉扯到了四个方向,以房,“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要这个……不要……”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不断的滴下,我看着他,颤抖的说,“三哥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可惜现在,我只想让你做这个。”他抬着我的腿没有放下,反倒以手指扒开两片小花瓣,将一个硕大的、药丸状东西塞进了小穴里。 “不要!”我挣紮着晃动自己的身子,嘶哑着嗓子喊道,“你给我放了什麽?” “嘘!”他说,“这是为了让你没那麽痛。” “不要,你骗人!快拿出来,别塞了……” 他以中指向内推着药丸,直到小穴的内测。巨大的药丸将纤细的内部高高的支撑起来,随後那里便激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药丸缓缓的融化、变小,酥麻的地方也越来越大。是春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塞了春药。 “你……呃……”春药的发作比想象的还要猛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袭击了我的神志,让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敏感的丫头,这才只放了一颗。”说罢他放下我的腿,转而以手指轻按着菊穴。 那里也要放麽?连菊穴也不放过麽? “那里……”刚刚张开口,yin靡的蜜液就从嘴里激荡而出,我毫无还击之力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以粗指将两一个硕大的药丸顶进了更加私密狭窄的菊穴中。对菊穴的推挤和触碰让前面的瘙痒酥麻更加明显,我颤抖了一下,惊觉下体流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嘴角边的蜜液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流。太yin荡了,我此刻被束缚在亲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流出那麽多yin荡的液体。 整个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旧火辣辣的疼,整个下身则因为春药的药力不断传来阵阵酥麻,我的脑子像是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另一侧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几欲疯狂。 “想要吗?”他问我。 “滚……唔……”我咬牙说出一个字,就精疲力竭的趴在了软榻上。 下身小穴已经流出了一大yin水,我咬着身下的床单,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别的。 “啊……”後背,後背有针紮下去了!我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三哥手中拿着一根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啊……疼……” “别动,否则紮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下紮去。 “啊……混……蛋……啊……” 三哥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用针,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我虽疼却不敢再动,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图片仅作参考tt) 正文 情欲的巨浪(H,虐体,慎入) 我以沙哑的嗓子尖声叫着,背上的刺痛连绵不绝,有细密的血珠子从肌肤中渗透出来,不断的从幼滑的身体上滚落。 每次针尖狠狠的挤入肌肤中,刺的心都要缩成一团,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想尖叫却早已没了力气。 右肩膀的骨头刚刚被他卸下,每次一紮身子本能的瑟缩,都让受伤的地方疼的像刀割一样。下唇早已被我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与口中的蜜液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原来,这世上果真有的是办法,叫人生不如死。 我恍恍惚惚的忍受着,告诉自己快好了,在忍一忍,可是不知道为了,汗都将身体湿透了,他的针尖还只在肩膀周围。心中不由得一笑,这样也好,这样的疼痛才能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洛灵犀,你如果不强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可是渐渐的,身体中的感觉却变了。原本下身的酥麻缓缓的扩散到了整个身体,像是一片水泽漫过了疼痛尖利的石头。身体内里的疼痛上面,蔓延起了一大片抓心挠肝的痒。 那种痒渐渐的侵蚀了身体的所有角落,深入到骨髓,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啮咬着我。後穴和菊穴的已经淋漓一片,整个身体空虚的好像要死掉。 口中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那尖利的针每一次深深紮下,从细嫩的肌肤间挤进肉里时,都像是解药一般,缓解了那里的痒。 如果说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围中,那从心里翻出来的痒只叫我忍无可忍。好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硬硬的撞进来,闯劲身体里,让我疼,让我填补空洞的地方,给这无尽的折磨找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哪怕是被锋利的针尖紮的遍体磷伤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他无耻的巨大撞坏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给我足够多的东西,只要现在就给我。 “再……多一些……”我用尽全力哑声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针尖紮我,还是想要他的硬硬的肉棒狠狠的贯穿我。 “怎麽?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气息从耳後传来,低沈的嗓音让我心中狂乱的跳动。我的手挣紮着晃动,妄图抓住他,高悬的锁链呼啦呼啦的晃动,三哥伸手将我按住,哑声说道,“小骚货,就这麽放荡吗?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骂我,现在就想我想得发狂了吗?” 我摇着头,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颤抖。 “可惜,我现在不想给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侧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後勾起舌尖在耳垂处轻轻一舔,就起身离开了我。 身体因为他的男人气息和敏感的触碰狂烈的抖动起来。小穴紧紧的收缩着,吐出更多的汁液,心中却似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样的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犀儿真是越来越放荡了。”三哥手中拿着一块白巾走了过来,扒开我的双腿以手指在中间轻轻一划。 “啊……”我颤抖着绷紧了身子,由於过於亲密的触碰而高声尖叫。 “你看,都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液体,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他俯身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边,大力扒开紧咬的下唇,伸进了嘴里。 一股yin靡的咸味顿时弥漫在口中,他在我无力紧闭的舌头上蹭了一圈,随後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体由於男人的触碰叫嚣着好似沸腾一般,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伴随着粘稠的蜜液不断的搅动着味蕾,随後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身体抖动着抬眼看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电光火石间,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到了软榻上。 我却因为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险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麻痒,哪怕是用疼痛的触碰来填补,都能到达无耻的高氵朝中。 “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紮过的地方。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紮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还是这麽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液,就要让我高氵朝了吗?不可以,我紧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yin荡的呜咽。 正文 最软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氵朝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针孔,到达了yin荡的高氵朝……连身体最末端嫩白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yin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後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液也不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液,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麽yin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三哥除了刚才的动作,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他聚精会神的不停以连绵的针法在後背的图案上刺弄,间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还有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与渴望的沼泽中挣紮,比起疼痛来,渴望更加可怕。每当他离开去取东西时,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荡,直到新的针孔落到身上,才能够稍稍缓解。 如同被彻夜燃烧的壁灯一样,我的意识渐渐的暗淡起来。中间曾经有一两次,因为持续的情潮激荡而疲惫的睡着,又因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着醒来。 如果手指可以动,我会用尖尖食指抓着不住颤栗的身体,让它因为彻骨的疼痛而解脱;如果脚可以动,我会以脚心大力的蹬着床单,以大腿死命的摩擦来缓解连绵不断的麻痒;如果我有力气,我会拼命的尖叫,让体内不断膨胀的气息随着叫喊声疏解开……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亲哥哥对我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蹂躏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无情的紮出千千万万个小孔,随後还要紮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将会遍布他留下的烙印。 我本该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为他说,如果我死会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缓缓的扯出一个毫无力气的微笑──我为什麽要死?凭什麽我死?我要好好活着,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有大好的明天,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为什麽因为一个坏人杀了自己! 闭上眼睛,我颤抖着默默的数着针刺在身上的次数: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时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经过去,现在要受到淩虐的,是婴儿肌肤般娇嫩的臀瓣。 第一针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翘了起来,又随着身边人无情的按压落下。几乎能够感受到,针尖与弹性十足肌肤触碰到时,那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软而有弹性的,针尖向下按压时,先是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坑,但是那针尖太锋利,肌肤又太柔软,在过於悬殊的较量下终究还是落败了。针尖终於一下子冲破最外层的保护,以尖利细小的针体伸入肌肤内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发出了暗哑的声音,让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缓缓的放下身体的感受,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心中默默的数着这个数字。 身体已经千万次徘徊在高氵朝与深渊的边缘,哪怕再努力,也抵挡不了肌肤相触的快意。哪怕是说话时不小心扫落在身上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紧紧的绷住很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让自己分散注意,不要过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触碰,不要因此而高氵朝。因为那样的话,三哥会死死的按压住我的身体,继续以针无情的紮下来。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细密冷硬的针尖已经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缝的地方。三哥以手将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随後铁链响了一阵,右腿竟被邪恶的吊起来了! 刚刚的触碰让身子又一次猛烈的痉挛了,死咬住嘴唇,让口中的疼痛降低一些下面的快意。小穴口根本就已经不受控制了,此刻正在向外流出粘腻的液体。 三哥又一次埋下头,以针尖紮着大大敞开的,原本隐藏在臀缝中的,最软的部分。 正文 又被他侵犯(虐,高H,慎入) “啊!”针尖刚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从来没有被大力触碰过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这样被尖利的针刺入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出自本能的对这种对待恐惧至极。 针尖拔出,身子中间即随着向上一拱,随後无力的软软塌下。 “很疼吗?” 三哥转过头,嘶哑着声音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厌恶和憎恨。 他没有发怒,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将针尖紮了下去。 “啊!啊!”身体随着他的一下一下针刺,不住的瑟缩、拱起和落下。私密边被刺入的尖锐疼痛比他处更甚,而酥麻亦然。疼与痒交相占领了身体,我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这样紮了几次以後,三哥停了下来。我如同软泥般无力的趴在床上,头上的汗珠滴滴滚落。 他转身拿过来一张白布,盖在了我的背上。随後竟然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背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右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捏住银针,一下一下朝那娇嫩处刺去。 被他使巧劲压住的身体无法颤动,更无法抬起,只剩下口中的尖叫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下身的针尖稳稳的紮,疼痛和酥麻渐渐连成一片,感受越加明显。说不出是痛苦更多些,还是羞耻的喜悦更多些。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身上的汗终於把白布都打湿,三哥终於停了下来。 他放开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随着铁链的拉扯无力的摇晃。 他说,“马上就好了。” 而此时的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嗓子也叫肿了,几乎无法发音。 知道他即将折磨我最私密的一处,在上面留下羞耻的烙印,我却无力的反抗,羞耻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呃……”他的手指划过花瓣,在刚刚画上枝叶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发出嘶哑不堪的惊呼声。 身子因为这认知如同惊弓之鸟,更加之yin药的催发,敏感得即使轻碰一下,都能抖动的如同秋日落叶。 “怕了?” 我没有回答,泪水却再次无声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上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一边。 高昂的肉棒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蜜液的花瓣。被春药浸yin的无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了男性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穴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yin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肉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yin荡的反应。 大棒抵在花穴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蜜液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效强烈的春药浸yin的时间太久,粗大肉棒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插入了穴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氵朝。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 而正在此时,三哥却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左侧肩膀,低吼了一声,“忍住!” 随即唰的一声,无法忍受的狠厉疼痛狠狠的贯穿了身体,後背像是被人用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一样,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来。虽然有三哥按住,铁链还是在绝望的挣紮中哗啦啦的抖动。 他,向我後背被紮的那些地方,撒了一把盐。 正文 被他塞满了(高H,虐,慎入) “乖,不要动。” “混蛋,啊,你放开我,混蛋……”我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开来,逃避这如同业火灼烧般的感受。好疼,真的太疼了,後背连同臀瓣被针紮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烧着的细小钉子不停的钉下。 “别动,”三哥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在狂乱的扭动,沈声喊道,“刺青都要撒盐的,你──” “滚,你去死,去死!啊!”我狂乱的摇动着身体,不愿再多听一个字眼。 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伸手捏住了因春药而敏感充血的珍珠。 “感受我,感受这里……”三哥手指不轻不重的拧动着那里,一股情潮随着他的动作从下腹倏的蔓延起来。 “唔……” 深处的情动竟有一瞬间将身子推到了情欲的天堂,但是下一刻又因疼痛唰的一下被拉入炼狱。 “疼……” 三哥手下加力,同时以肉棒狠狠的从後面撞入花穴深处。“啪”的一声将我的意念拉过来,空虚许久的身子终於又一次被大棒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整个身躯。随後又是地狱般的疼,三哥未等我痛喊出来,立即以大手和肉棒引导我感受身体中的情欲。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的对待将我的意念撕扯的如同败絮般淩乱。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後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久旱的小穴被大肉棒摩擦的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肉棒,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 “哦……妖精,这时候还夹我,是想要要夹断我是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yin乱的话激发了更多的罪恶感,同时将情欲推向了身体更深处。 他低沈的呻吟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甚至能够感受到,花穴中含着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灼热,将娇嫩的花穴撑开到极限,上下摩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於耳,飞溅出的蜜液有一些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又随着汗湿的身体粘腻的流下。 身子已经软的如同烂泥,他大手抓住我的细腰,狠狠向後一拽猛的插入了穴中,同时低吼着喷洒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我正欲大声呻吟,他的大指竟突然无情的狠掐了刚刚已经被捏得肿起来、如同小指肚般大小的珍珠。 “啊呀……啊啊啊……”到了!竟然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氵朝了!全身都紧紧的绷住,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的喷洒出来。 泄……泄了,从来没有泄过这麽多,喷的这麽猛烈,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情形下,无耻的泄出来了。浓厚的液体喷洒到他的肉棒上,将狭窄的小穴和更深处的地方填满,甚至还有一些挤过稍稍松懈的大棒,顺着绷紧的穴口流了出来。 “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小穴狠狠的收缩起来。肉棒竟然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精液和yin水的小穴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淩虐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死死的咬着粗大的肉棒,粗大的棒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肉棒下边连着的**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的小穴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氵朝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yin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yin荡景象,口中有蜜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肉棒穿透花穴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液,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穴最里面,整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液随着不由自由发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yin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肉棒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正文 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穴连塞进他的一根粗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粗更长的肉棒以後,还塞下**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精液和我的yin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氵朝。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氵朝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氵朝,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氵朝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氵朝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氵朝了吗?” “犀儿这样yin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yin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yin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穴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穴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不许死,你死了全府都要偿命!”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怒吼。 “不要哭,我一定会来的。”另外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来,和着漫天苍茫的红雨,将我疲倦的身体淹没。 正文 活着还是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地一片苍茫,好像还是在梦里。身边的红雨泥泞均已经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混沌将我包围,似是冬日里落下的最浓重的雾。 “灵犀,灵犀……”一个好听的温柔女声从远方传来。我站起身四处望,仍然是一片混沌。 “你是谁?”我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走来。 “灵犀,你选好了麽?”那个声音中带着无限悲悯,“可怜的孩子,你选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无尽的委屈一点一滴的浮现出来。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不知道。” “总是要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个声音一下子像在天边,一下子又像来到眼前,暖风吹过,眼前的迷雾渐渐有些散开了,我向前走了一步,却听到那个人声说道,“小心脚下!” 我向下一看,险险的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就在两步远的地方,混沌的云雾下面,露出了一截山崖,刚刚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那山崖下方是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灵犀,你有两条路。”那声音说道,“活着,或者死,你要选一条。” 活着,还是死去? “活又怎样?死又怎样?”身子里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缓缓的顺势躺下,看着混沌的天。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的心里。”她缓缓说道,“问问你自己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我很累,真的很累。生在帝王家,幼年丧母,父亲忙於国事,虽然有锦衣玉食却一点都不幸福。唯一关心我、带我长大的人被我的父亲杖毙了;敬爱的师父与我发生了不伦之事,我心中敬爱他们却也心知没有将来;儿时唯一亲爱的哥哥从战场上回来变成了恶魔,几次三番的淩虐我;盼着能够天长地久的人却被我连累,此时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我府中的下人、婢女,无一不遭我的连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我,还有什麽好活的呢?醒来以後,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侮辱淩虐,还有已经被烙上耻辱烙印的身子,这样已经被弄脏的我,怎麽去见师父和青岩?我不想回去了。 “我想好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我说,“我想死。” “真的想好了麽?”那个声音温柔的说,“不再想想麽?” “不想了。” “从这个山崖跳下去,你就会死去。”她的声音似是有些难过。 我点了点头,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山崖走去。 脚下的山石簌簌的滚下去一些,我低头看着云雾缭绕间无尽的山崖,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解脱了。山崖这麽深,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死。 “师父,青岩,父皇,对不起,犀儿太懦弱了,要先离开了,对不起……” “灵犀!不许死!”不知道从哪里有一股力气拽住了我,将我拉的摔到在了地上。我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那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灵犀,不要死,不许你死!”绝望的声音好像隔了一重山,模模糊糊的传来,“你要是死了,我让全天下人陪葬!”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那个女声再一次响起。 “你是谁?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四处看着,“你能出来吗?” “不,我不能,我早就已经死了。”她说,“现在只是我存在你血脉了的一丝联系。” “你是我的先人吗?” “是。” “那你知道我活下去以後,会发生什麽事麽?” “我不知道。”她说,“将来的路是你要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预先知道你会怎麽走,因为──这世上仅这一个你。” “我死了以後就什麽都没有了,但是如果活下去,就会有很多可能,对不对?” “是的,灵犀。但是这条路可能要走的很累,你怕不怕?” “怕。”我缓缓站起身来,说,“但是我走一走罢。” “怕也要走吗?” “嗯,我想试一试,以後会有什麽可能。” “好孩子。”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欣慰,说道,“那就去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嗯,你──”我正要说话,却感到身子被猛地一推。 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好像是被放在火炉边烤一样的难受。 身子好像是向下趴着,脑子迷迷蒙蒙的,嗡嗡的好似擂鼓一样响。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景象是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嗓子干的快冒烟了,我启唇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手动了动,一个人摸了摸额头,说道,“喝水吗?”有暗哑的声音从身边发出,我想说是,可是奈何无力回答。 有人将我的头转过去,随即有勺子样的东西盛了水递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触碰到一丝清凉,我缓缓张开嘴。 正文 你到底是谁? 有温热的水从唇间流过,一勺一勺,将干燥的嗓子渐渐润湿。身体非常疲倦,喝过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扶我坐起身,一口一口喂着苦涩的药汁。一直都没什麽力气,是生病了吗?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将药汁咽下,最後有人将一勺蜂蜜送进了嘴里。嘴角被温柔的擦了擦,随後被小心的放下。我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这样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软软的叫声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半天才看得清楚。这是我的寝宫。 脑子有些木木的疼,好像有什麽事,就在嘴边上,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想不起来。 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吃力的探出身子向下看,床榻旁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小狗两只爪子扒着木头,奶声奶气的冲着我叫。 “你是哪来的?” “汪汪汪。” “你饿了吗?” “汪汪汪。” 它似乎知道我在跟它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不停的往上窜,看来是不想在那里面呆着。 我掀开薄被,见身上只穿着丝绸亵衣,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吃力的扶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让我出了一身虚汗,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几乎没什麽力气。 小狗见我慢慢的向它那边挪,似是有些害怕。它将爪子从箱子边滑下去,边戒备的看着我边退到了箱子的角落。 “别怕。” “汪汪。”它的身子有些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但是还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真可爱。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摸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後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奶声奶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摸着它的後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它一动不动的站着,两只黑眼珠水溜溜的看着我,身上几乎立起来的毛慢慢软了下来。我见它不在抗拒了,顺手把它抱了出来。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後倒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险险接住,随後顺手将我和小狗一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床上。 小狗呜呜呜的叫着威胁他,我好笑的将它搂在怀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他一双含水凤目深深的望着我,不知怎麽回事,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大胆,你是谁,怎麽在我公主府?” “汪汪。” 面前的人神色变了一变,说道,“犀儿,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谁,怎麽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来人啊,来人!”我向外叫着,却不见有人进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我身子有些僵硬,他伸过手,我向後一躲。他摇了摇头,将丝被向上拉了拉,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前几天发烧了,病的很严重。” “你是谁?” “你烧的直说胡话,有好几次,差点就活不了了。” “我为什麽会发烧?” “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什麽都想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记得了,我师父去哪了?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他无奈的笑了一笑,说,“我姓温,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病的?”我看着他,面孔似是有些憔悴,双眼也有些血丝,但是年纪应该不大。“看病的不都是老头子吗?你怎麽这麽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哈哈哈。”他笑了笑,说道,“公主请伸手,我帮你探探脉。” 我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伸向了面前,小狗晃悠悠的站起来,在我肚子上面的绸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的团成了一团闭上了眼。 “还是有些虚弱。”面前的人将我的手放回了被中,问道,“饿了吗?” “有点,你叫下人那点吃的来吧,还有,我的小狗也饿了。”他点了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正文 白泽 我低头看着小狗,它团成了一个白球,正睡得十分惬意。我拨弄它的耳朵,它就将头钻到了腿下边,睡得愈发开心。 还没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乏了,我将它抱到枕头边,没一会也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日头都斜斜的照在了西边窗子上。 “你醒了。” “汪汪。” 我起身,觉得精神比先前好了许多看。温大夫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小狗在他旁边兴高采烈的舔着小碗里的ru白色东西,吧嗒吧嗒的吃得特别香。 “饿了吗?” “嗯,是有点饿了。”他拿了背垫放在我身後,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了炕桌。除了白粥就是一叠叠清淡小菜,满满的摆了一桌。 “今日这玉笋做的不错。”布菜的丫鬟听了以後,立刻将盛玉笋的小碟换到了面前。我点点头,转身问道:“温先生不用在此伺候了。” 他微微一愣,随後笑道,“公主此时刚刚醒来,菜饭都需适度。在下精於食疗一道,所以留下等公主吃过再走。” 我闻言也没有再说别的,又吃了一些就让他们撤下了。 小狗已经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在我床边转悠,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看了它一眼,弯下腰伸手将它抱起来。 “怎麽吃得这麽多啊?”我摸摸它的肚子,鼓鼓的跟个长肥了的小南瓜一样。 “先前得了它的时候,已经快饿死了,所以看见吃的就没够。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 “是你捡来的?” “是,在来这的路上。” “从何处来?” “自然是──从来处来。”他将小狗从我手中拿了过去,小狗立刻汪汪的叫起来,一扭一扭的想挣开。 “公主刚刚用完餐,下来走一走比较好。”现在的大夫都敢顶撞公主了,委实有些不像话。 小狗被放在地上,一颠一颠的跑到我的床边,冲我汪汪的叫,咬着床单往下拽,看样子也想叫我下床跟它玩。 我见他蹦的很是可爱,便着下人去拿出个绣球,下床引它玩起来。 “小狗叫什麽名字。” “尚无。” “啊,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吧。”小白狗笨拙的围着绣球一跳一跳,样子非常可爱。 “自然,公主喜欢,这只……小狗就送给公主了。” “那就多谢温大夫。” 我蹲下看着小狗,说道,“话本里面曾经见过,有一只忠义救主的义犬十分惹人喜爱,名叫旺财,要不你就叫旺财吧,怎麽样?” 小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叫了一声,“旺财。”它嗷呜一声就翻到在绣球边,温大夫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公主能想到此般……独特的名字。” “旺财很可爱啊。” “他是只公狗,更喜欢威武的名字吧。”小狗抬起头坐在了我的面前,伸出舌头看着我。 “威武的?我想想。山海经里有一种异兽懂人言,通万物之情,能逢凶化吉,恰好也是白色的,叫白泽。你觉得怎麽样?白泽?” “汪。”小狗欢快的叫了一声,站起身在我的脚上来回蹭。我笑着看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心想:白泽啊白泽,我一定要把你好好养大。 正文 青岩,你终於回来了 夜色渐渐重了,温大夫告辞离开,我将睡着的小狗放在了窝里。转身到了衣柜边,翻开层层的衣物,从一件灰色绸衣的衣服里,掏出了黄花梨制的盒子,拿出一颗药丸,剩下的解药只有三颗了。我将盒子放好,转身倒了一杯茶,将药丸喝掉,随後回到了床上。 脑子中都是他白日里跟我相处的画面,强作的轻松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还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一直垂在身边的左手……在我生病的这些天里,肯定发生了什麽事,而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初愈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头想得有些疼,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屋顶上哢嚓一声微响,我的眼在黑暗中缓缓张开,院子中几不可闻的呼哨声、奔跑声不断从各个角落响起,如果是前两天,虚弱的身体未必能够让我听到这些。扯唇笑笑,这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笼子,不管是在生病前,还是生病後。 今夜的天很不安静,东风呼啦呼啦的吹着,将窗纸吹的微微作响,终於窗子经不住大风,啪的一声在黑夜里被吹开,一个矫捷的黑影顺着窗子滚落到屋子里,随後起身管好了窗。 “谁?” “是我,犀儿。” 进来的人疾步向我走来,边扯下面上的黑布。泪水一下子充满了眼眶,看着他消瘦的脸一字一句说道, “大胆yin贼,深夜闯入公主殿,到底是何居心?” “犀儿,想我了吗?”他上前紧紧抱住我,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竟摸到了粘腻的液体。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三皇子手下的精兵名不虚传,连暗卫都是狠角色,外面攻不进来,我用了三天时间才闯进来。” “我给你包紮上。”我推开他,下床去取白布。拿着白布转身的时候,被眼见的场面惊呆了。他的上衣已经脱下来,拿在手里费力的擦着後背上的血迹。背後除了腰间血肉模糊的刀伤,还有一道一道被鞭打过的痕迹,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看得出来,当初留下的伤口有多麽深。 “你身上,这是怎麽回事?” 我拿了软布帮他轻轻擦着後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傻丫头,我是大夫,这些都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麽的。” “我心疼我的,要你管!”看着原本如玉的身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人如何不伤心。 “来,帮我上药。”他递过一个瓶子,里面是白色的药粉,我让他趴在墙上,将药粉轻轻倒在了伤口上。他身子一震,却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可是我知道,一定是非常疼的。 最後按照他说的,将白布裹在他身上。 “青岩,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 “公主殿下,有贼人深夜闯入府中,请问您是否见到?” “汪汪……”小狗被敲门声吵醒,冲着门外大声叫着。 我伸手将被子盖到了yin贼身上,放下了床四面的纱帐,随後披上衣服抱起了受惊的小狗白泽,方才缓缓说道,“不曾。” “公主殿下,恕臣斗胆,那贼人十分狡猾,臣等布了天罗地网都被他跑掉了,为免公主受伤,臣斗胆请公主打开房门,让臣检查一下。” “放肆!本公主正在歇息,难道你们要夜闯寝宫?”怀中的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不停的汪汪叫着。 门外的人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没有离开。我深知此时若是太过强硬,必会引起他的疑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你们担心我的安慰,这样吧,我先穿好衣服,一会只能有一个人进来检查。” 门外的人似是惊讶於我的配合,连忙说道,“多谢公主。” 我轻轻打开床下的暗格,将血衣血布收进里面,转身抱着白泽上了床,随後说道,“进来。” 一个人全身甲胄的男人躬身进入了房间,大风随着他的进入呼啦一声吹进来,粉红色的纱帐在大风之下轻轻荡起,我斜斜的倚在枕头上,袖子因为抱着白色的小狗垂到了上臂,凝脂样的双手轻轻安抚着小狗,一双带着微醒媚色的眼睛微嗔的向他看去。微乱的锦被起伏淩乱,竟有一截雪白的小腿似是不查,露在了外面。 他立即将头低下,转身将门关好。纱帘缓缓垂下,我隔着半透明的纱看到他匆匆在屋中环视了一下,又向屏风内看了两眼,就躬身离去。 “不再看一看了吗?”我缓缓说道。 “不……不了,多谢公主!臣告退。”他将门缓缓关上,我轻轻松了一口气。身後的男人从淩乱的锦被中探出了头,伸手将身下的被子盖好,轻声说道,“才几日不见,公主竟已学会了美人计。” 正文 百年圣血誓 (重要剧情) “你……”想起这些天的委屈,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你就会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死yin贼,最讨厌了。”我不理他伸过来的手,抱着白泽低声的哭着,它似是知道我难过,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手。 “乖犀儿,别生气了,我……哎呀,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我放下白泽,连忙掀开被子要去看他的伤。他却一把抱住了我,说道,“还生不生气?”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生生的挤进身体中一样。 “你的伤口流血了,别动了。” “没关系,我骗你的,不怎么疼。”他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深情的将我望着,随后侧身将我轻轻环在了怀里。 此前的一切慌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就像是在海上孤独漂泊了很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港口一样安心。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擦了我脸上的泪,说道,“犀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你要坚强好不好?” 我看他认真的神色,不由的心中抖了一抖,点了点头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说,“关于圣女的传说,还有另外一部分。” “这些事还需从圣女说起。当年天下打乱,圣女已一己之力拯救万民,同时与两位皇子达成了协议。”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你之前说过。” 他又说,“传说当年圣女在离开之前,曾与两位皇子,不,应该说是大昌的先惠帝、御宗的第一任宗主,立了一个誓言,这份誓言,是用血订立的。” “血誓?” “是血誓,以三个人的血。传说中圣女救万民转过运正是凭一只青铜八卦盘,那八卦盘上滴了血以后,就有了禁制。如果三方有一方违反,必将遭天谴。”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御宗前几代中有人曾图谋取当时的皇帝之位,却在即将起兵时,有的不明不白的病死了,有的人被杀了。” “御宗?”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你怎么知道?” “当年御宗的大皇子一生挚爱圣女,立御宗之后便潜心寻找医治圣女眼睛的方法,可惜到了临终也没有找到。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武功奇高,成为名极一时的高手,另一个潜心学医,继承了他的遗愿,继续钻研医术。后来,学医的那个接替了他御宗宗主之位。” “为什么?”不是应该由武功更高的继承吗? “那个高手更想闯荡江湖,不想被御宗宗主的位置束缚。世人只知道御宗是天下第一大派,门下弟子武功高强,却不知道其实御宗还有另一个家传的技艺,是医术。” 我一时有些愣住了,后来惊觉有些不对,“江湖上不是说,医术最好的是……” “麒麟谷,神医左家。” 麒麟谷,神医左家?我愣愣的看着他。 “第二任御宗宗主一心钻研医术,他的儿子中有的跟他一样,可也有的更想要当年被大皇子放弃的江山。御宗内部几代内部斗争不断,最后第三任宗主的次子温显,不愿再留在御宗中,携家人及门下愿意习医的人离开了那里,隐姓埋名在三百里外一处隐蔽的山谷中安家,并以那圣女之姓‘左’字为姓。左家人身居山谷,但是每隔十年都会派门人出外寻找新的医方、与江湖中的名医切磋,几百年下来,在武林中渐渐有了名气。” “也就是说,御宗一脉分成了两家,一家是御宗宗主,另一家竟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左家。”我思索着青岩说的东西,脑中一条线越来越明显。 “犀儿,我是左家本代的家主之子,左青岩。” 正文 身世竟成谜 (重要刻情转折)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之前也曾想过他是不是神医一脉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会是神医左家家主的后人。 “犀儿,你生气了吗?”摇摇头,我说,“我相信你,当时的情形,哪有时间说这个呢。”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说道,“御宗从前几代起,就一直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圣女后人。他们表面上对朝廷毕恭毕敬,实际上是受血誓之困没办法动手。而解开血誓的关键,就是圣女一族的后人。” “只有她们才会解吗?” “应该说,血誓是三个人立的,解开血誓也必须有这三个人的后人。其实具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听我父亲提起过,是一种极为yin损的方法,跟三家人的血有关系,尤其是圣女一脉。若想真的解开血誓,想来那圣女应该也活不下去了。” 闻言我打了个哆嗦,当初在帝都遇见的那个说书人一直叫我作“圣女大人”,他究竟是从何处看出来的?而且,“当年的圣女不是离开了吗?” “圣女当年离开以后,确实是消失了很多年,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几百年御宗一直派人寻找,如果我没有猜错,皇家一脉也在找她的后人。” 是的,如果说圣女是解开血誓的关键,那么不管是对于皇室还是御宗,圣女一族都是威胁所在。潮湿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问道,“后来呢?” “二十年前,本代御宗的宗主闯荡江湖被人暗箭所伤,误入了一处世外桃源。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领回了一个小女孩,虽然他没说过,但是御宗的人都觉得,那就是圣女的传人。” “小女孩?那她到底是不是?” “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他没有跟别人提起过,一开始大家也以为是,但是她长到了十六岁,身上却仍是没有圣迹。” “圣迹?” “是的,圣迹。相传圣女一脉必有两个圣迹,一是额头有三瓣红莲,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二是得神灵庇佑,身上的伤口能很快的愈合。” “愈合?不会是……”我猛地起身,将白泽惊得跑到了一边。 青岩坐起身,手扶着我的肩膀说道,“犀儿,我从上次看到你臂上的伤口愈合,就怀疑你可能就是圣女后人。为了求证这件事,我回了一趟麒麟谷,又去了御宗……”御宗?我呆呆的看着他说,“我不肯能是的呀,不是说那个后人已经在御宗了吗?” “事实上,十八年前,她就从御宗消失了。后来有人说,御宗宗主对她动了情,隐匿了她身上的圣迹,而宗主夫人对她恨之入骨,把她杀了;也有人说,她溜出御宗想逃回家,却在路上遇见了微服私访的皇帝,皇帝将她带到了宫里,封了妃子。” 妃子?我的母亲吗? “不可能,我母妃不能是圣女的,我听嬷嬷说,她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性子很温柔。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如果是圣女后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对不对?对不对啊?”青岩伸手环住了我,一只手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道,“别怕,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青岩,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其实……” “犀儿,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都是江湖上的一些传闻,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个女子,更没有谁明确的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些日子了解到的。况且你也只是身体能够愈合,眉间也没有三瓣红莲。如果过了十六还是没有,那么就肯定不是了。犀儿,你多大了?” “我?”我看着他,忽然想到,“还有十五日,就是我十六岁的生辰。” “还有十五日。”他说道,“犀儿,你现在很危险,现在这样,皇室应该不知道,但是你三哥究竟打什么主意谁也不知道。温家两兄弟……他们都是御宗的人。” “青岩,你不要乱说,师父们对我很好的,他们只是御宗的弟子,他们怎么会……” “御宗的弟子?傻丫头,他们,是本代御宗宗主的儿子,其中一个必是下一代宗主。” “宗主的,儿子?”我看着他,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难怪你不知道,即便是御宗,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少年时顽略,一心想要做个大侠。更是想不通,祖祖辈辈这么多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圣女找什么治疗眼疾的方法。十五岁那年,我偷偷溜出了麒麟谷,出去闯荡江湖,也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温涯温离两兄弟。” “你认识师父?”今晚上听到的东西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一时间除了问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是,我们何止是认识呢。那时候我们少年心境,都想做个大侠受世人景仰。最开始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就渐渐熟了。有那么一年多,我们一起惩恶扬善、救死扶伤,那会江湖上也曾说起过玉面侠的名头。” “玉面侠?我在皇宫里就听过的那位每次出现都戴着一块白玉面具的大侠?难道说,玉面侠竟不是一个人吗?” “是我们三个,”他笑着我,“我们身形差不多,外人看来带上面具其实很像。我们每人轮流做一日侠客,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我在宫里听那些小宫女说的,那位武功高强医术高强毒术高强文采又好的风度翩翩的玉面侠,其实是三个人? “那后来你们怎么分开了?” “后来,御宗的宗主找到了他们。那一天正是我去做大侠,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我听他们在说身世,就没有进去。他们第二天就跟我告辞回了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位来找他们俩的父亲,就是御宗的宗主。没过多久,我也被二哥找到,打了一顿又下了药带回了麒麟谷。” 我失笑,青岩少年时还是这样一个人。 “犀儿还是这么笑好看,”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后来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按照辈分,他们还要叫我一声家叔。那么他们的徒弟,就是我的……” “哎,你敢!”这人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我师父的叔叔,岂不是爷爷辈了。真是无语啊。 “他们二人在江湖上渐渐名声鹊起,我也被父兄管着,学了些家传医术,不巧救了几个高手,得了一些虚名。我们五年前在武林大会上遇见,感叹这些年的境遇,各自的心境也早已跟当年大不一样了。不过后来,我常常溜到御宗跟他们喝酒,他们也曾到麒麟谷跟我找些药。你身上用的春药,就是从我这得的。” “我的药,是他们下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岩,“师父怎么会……” “我以为他们是为了闺房乐趣,这药本是我为了逗我那木讷的大哥做的,药效很不错,也不会伤人。他们跟我要,我就给了。我知道他们有一位教了五年、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公主徒弟,也知道他们两个有一位相处了三年的深闺佳人,却从没想到,这两个人原本竟只是一个!” 正文 犀儿自己来 (主刻情,微H) “你知道我跟他们……”我看着青岩,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他将我的头放在肩膀上,说,“犀儿,你现在的身份未定,一切都需小心。我本来想带你出去,但是现在看来,在生辰之前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片涩然,“那师父们…… 青岩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凭我跟他们十几年的交情,根本不相信他们会为了篡国夺权伤害你。这些年我也从侧面知道,他们两个人,不管是对“佳人”,还是对“徒弟”的疼爱,都是真心的。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想来看看你的原因。” “想来看看我?” “对啊,我一直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女,竟能让我那两位好友视为瑰宝,每每问起你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他笑了一声,说道,“我曾经试过无数次,可惜每次都被那两个人察觉,你不知道,他们把这里守的跟铁桶似的,如果他们在这里,你三哥的这几千人,想都别想靠近这里。” “那你怎么来的?”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用了一招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对啊,他们的爹正在闭关,御宗的弟子虽强,但是在我之上的,除了他们还真没几个,我就在御宗弄出点乱子来,把他们引了回去。” “啊?你把他们引回去的?” “唉,对不起,犀儿。我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也许你的到来是好事也不一定,”我自嘲的笑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年的……媚药。” “一切都是未知啊,前些日子我从家中了解到圣女的一些旧事,随后又去御宗找他们,哪知竟被他们的爹设计抓住,关进了地牢。我身上的伤口,就是被他们打的。” “为什么?”我的心中一沈,“他们不是跟你关系很好吗?为什么却……” “他们都没在那里。” “什么?” “宗主说,他们没再那里。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又不便让他知道,结果被打了一顿关起来了。”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犀儿也太小看我的,我是谁啊?当初一时不查被他们抓到,后来身上有伤又不太好逃跑,我忍了两天,趁着他们送饭的机会放倒了看门人,就换了衣服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后来呢?” “我四处打听了一下,只知道他们回到过御宗,后来去哪里根本就不知道,宗主闭关出来以后,两个人就先后不见了。” “他们能去哪里呢?” “这一点我也想不到,我已经觉得御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和你约好的时间到了,我怕你担心,就来到了这里,没想到这竟被三皇子的兵马包围了。初时并没有想到他会威胁到你,可是后来,竟然在后山的崖下发现了很多尸体,看样子竟是你府中下人的装扮……我担心你有事,想方设法的混了进来。没想到你那三哥还真有几下子,那日我潜进来跟他交手,他的武功竟也不在我之下,打伤了他的手,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今日又设计伤了我,哼,此人在皇子里面,也算个厉害角色。” “还疼么,肯定很疼吧!”我伸手摸着他的背后,想到他这一路受到的苦,心疼的直掉眼泪。 “疼什么,只要见到你,什么都值得了。”他伸手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依偎在他怀中,心情渐渐的平静,谁知道此时,他的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抬头惊诧的看着他,却发现他桃花般的眼眸正看着我微微敞开的xiong口。 “哎,死yin贼,你看什么啊!”我怕羞的伸手欲遮上衣服,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犀儿难道不想我吗?” “可是,可是你受伤了,这怎么行啊!”我害羞的任他抓住双手,想到他想做的事,脸颊都红了。 “你怕我,不行?”他失笑的看着我,桃花眼中隐隐的有一丝怒气。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唉呀,我没有说你不行啊,我……”唉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呢。 他拉着我的手高高举过头顶,躬身附耳对我说道,“那要不要我用行动告诉你,我到底行不行?” “我……啊!”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他的身体随即伏在了我的身上。刚刚还在睡觉的白泽被我们的动作惊醒,见我被压着,汪汪的叫了起来。 “唉,小狗,别让它看见啦。”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小狗,连忙小声哄到,“我没事,我没事,白泽乖啊!”白泽伸着小腿跑到我的枕边,用舌头舔着我的脸。 “公的母的?” “啊?” “这个小东西公的母的,竟敢在我面前舔你,是不是不要命啦?”他转过眼看着白泽,吓得小狗都哆嗦了。 “唉,你好坏啊,怎么还欺负我们白泽。”我转过头看着白泽说,“乖乖,你回箱子里睡吧。”它唔唔的哼着,蹲在枕边看着我,青岩伸手将它攥住,扔到了箱子里。白泽在箱子里竟然一动不动了。 “啊!它会不会死了,你把它打死了啊!”我起身要去看它,却再一次被青岩按回了床里。 “傻丫头,我只是让它小睡一会,等你我办完了好事,它就能醒了。” “真的?” “真的!” “坏蛋,你太坏了,刚刚吓死我了。”我拍着他的xiong口,撅着嘴看他。 “那要不要我赔偿一下你呢。”他魅惑的在我耳侧边说边轻舔着,让我的心跳砰砰砰的,越来越快。 “要。”我偏过脸,红着脸小声说道。 “什么?我听不着清楚啊?”他的唇移到了脖子边,伸舌轻舔着。身体中蛰伏的欲望被他轻易挑逗醒,我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咽了咽唾沫,我抬头伏在他耳侧,再次说道,“要啦。” 他坏心的一笑,邪魅的说道,“那么,犀儿就自己来拿吧。” 正文 犀儿在上面 (H) “坏蛋!”听他这样说,我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下,他伸手欲抓我,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闷哼一声。 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去看,谁知道他却坏心的笑起来,“小坏蛋,难道你想要……”匆忙之脸正对着他已经高高鼓起的地方,他抬起了我的下巴,手抚着我的嘴角邪魅轻笑,一笑桃花眼像汪了两汪水一样,晃得我直心慌。 “疼不疼啊?”我担心他动作太大了伤到身体,红着脸小声说,“今天,今天我来做好了。” “犀儿说什么,”他看着我,笑道,“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啊!” “讨厌啦!”我怕他伤到后背,红着脸要他先斜靠在床上。他倒是乖乖的听了话,嘴角牵着看我笨拙的给他脱衣服。 青岩的上身包扎好了以后一直都没有穿衣服,我低头手忙脚乱的解他的腰带,结果解了了半天也解不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手一动就轻松解决了问题。我卸下腰带,低头帮他脱裤子,满头青丝顿时倾了下去,挡住了视线。他双手插在我头发中将青丝向上推起,灼灼的目光看得我心怦怦跳。 裤子脱下以后,高昂的巨头摇晃着出现在眼前,虽然之前曾经看过无数次,但是今天它第一次被我释放出来,还是忍不住低呼一声,呆呆的愣住了。 “怎么,犀儿不知道怎么办了?” “哪有?”我回忆着他之前对我做的样子,轻轻跨坐在他的小腹下面,双手捧着他的脸,启唇吻了上去。 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面有了短短的胡须,碰上去有些扎人;丰润的唇却一如记忆中那样柔软,双唇抵着他的嘴唇,辗转吻吮。贝齿坏心的在他下唇轻咬,惹得他哼了一声。青葱样的手指拂在那齿印上面,我看着他如同潭水般幽深的眼睛,问道,“想我了吗?” “想了,”压抑的声音哑声说道,“每天晚上,都很想犀儿呢。”我脸红了一红,再次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嘴唇微启,经过我吻咬的地方如同刚刚洗好的樱桃般红润欲滴。我伸出小舌在樱桃上舔了一下,随后便伸舌进了他的口中,轻轻与他微伸的舌头纠缠。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明显,我的舌头渐渐处了劣势,被他含进嘴里来来回回的吸吮。 “呜呜……”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他咽下去了,口中一丝力气也没有,忍不住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当我感觉自己快没有气的时候,他终于肯放开我的舌头。 “讨厌,说好了我来么!”我撅着嘴捏他的脸,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边说,“小姐饶命,小生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撅嘴说道,“你说的,不许动手了。” 他假装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这次真不敢了。”我从床边上捡起刚刚扔下的腰带,坏笑道,“我不信,你得让我捆上才行。” 他的大眼无辜的看着我,随后伸出了双手。伸手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又捆在了床柱上面。 现下的青岩赤身裸体斜靠在了我的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水汪汪的眼睛魅惑的看着我。 我爬过去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耳侧,学着他低沈的声音说道,“那么,我就开始了。” 还没动呢,胯下的巨物忽然隔着衣物上下拍打着私处,我呀的轻叫了一声,责备的看着他说道,“你说话不算数,又动。” 他无奈的看着我说,“这个真不是故意。”我撅撅嘴巴,第三次伏在了他身上。 不受控制的巨龙不停拍打着最私密的地方,面前邪魅的桃花眼火辣辣的看着我,被情欲的浸yin许久的身体渐渐苏醒,我觉得自己的气息不够用了,只能以小口轻轻喘息。 伸舌在他耳后一下一下的清舔,青岩面上戏谑的表情渐渐的少了,闭上眼睛专心享受我的逗弄,喘息声渐渐与我的交织在了一起。再接再厉的舔吻着另一侧,又以贝齿轻咬了他白皙的耳垂,成功的让他轻哼了一声,“小狐狸。” “喜欢吗?”刚刚开始的害臊已经渐渐的在熟悉的身体上放松了,我双手在他的xiong前抚弄,问道,“我做的好不好?” 他微微张开眼睛,眼中眸光流转,几乎将我的魂吸了进入,“很好。” 我的唇下移到他的脖颈上,学着他的样子舔咬着,一只手抚弄到xiong前一颗小小的凸起。这里……每次他玩弄我的这里,都会弄得我欲仙欲死,不知道他的怎么样? 配合着唇舌的舔咬,我以右手捏住小小的ru尖,轻轻搓弄。“唔……小坏蛋。”原来男人也有感觉的,我惊讶的发现了这一点,低头以舌头抵住左侧的小小茱萸般的ru尖轻咬,右手继续捏住另一侧的揉弄轻扯。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抵住下身的巨龙晃动的更加剧烈,仿佛要穿透中间隔着的衣服,直冲向我幼嫩的私密处。被磨擦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蜜液,麻痒的感觉让我不由得轻轻动了动,摩擦之下惹得青岩又哼了一声。 “犀儿……真是个坏孩子。” 我的唇舌渐渐的向下游弋,身子也随着动作缓缓向下,手指坏心的抠弄了一下肚脐,红唇小舌甜吻过了起伏不定的小腹,终于以双手拢住了高昂渗出透明液体的巨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了。 “犀儿怕了吗?犀儿不记得这个大棒子是怎么把你插到欲仙欲死的?还是因为它太大了,犀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青岩眼睛微张,邪魅笑着看我,迷醉的神情让我心神一荡。 我没有说话,低头伸舌舔弄了那渗出液体的顶端,男性的气息顿时弥漫在唇舌之间,让敏感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强烈。青岩随之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动。他的动作声音是给我最大的鼓励,我俯身下来,以双手握住那里,开始埋头舔弄起来。 “唔……用力些……犀儿宝贝好厉害……”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膝盖竟伸到我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的来回搓弄。 柔嫩的私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两三下以后蜜汁就不受控制的流了更多出来,将摩擦的膝盖处弄得湿润不堪,我忍不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低吟起来。 “不要停,继续,含进去……” 要含进去吗?小嘴能含进比手腕还要粗壮的肉柱吗?我心中狂乱的跳动,看着他鼓励且迷乱的目光,终于下定了决心,俯身以小口含住了粗大的头,缓缓向下含去。 正文 要坐下去了 (H) 好大!一个头几乎将我的嘴巴撑住了,我费力的向下吞着,却找不到可以全部含下去的法门,只能以舌头抵着粗头来回舔弄。口中的蜜汁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流了出来,顺着粗大的龙身流到了两只的手上。 “嘶……好舒服……小丫头,再往下吃。”魅惑的声音中满是鼓励,双腿在我私处下方摩擦的更加用力。 过于yin靡的感受让我心中激荡不已,含着玉龙的小嘴随着上下舔弄的节奏吟哦出声。“嗯……嗯……” 满头的青丝倾泻下去,将他的整个下身连同我的脸都盖住了。啪的一声之后,一双大手将我的黑丝拢住,向两边推起,他的手扶着我的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嘴。 “哎……你又不听话。”我在他过于赤裸的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抬起头看他,因为刚刚费力的动作不停的喘息着。 他没有回答我的责备,却以么指抚弄着我的小嘴说,“看着你这红红的小嘴吞着我的这里,含都含不下去……”他以手将我握着他玉龙的小手握住,上下抚弄着青筋缭绕,更大更粗的那处,说道“我真想现在就推倒你,狠狠的插你的小嘴,让你合都合不上……” “哎呀,不要说啦……”我听他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了欲望,脸颊燥热起来,xiong中隆隆的像擂鼓一样。“青岩,你这里……犀儿吃不下去啊……”我无能为力的看着他,心中有点点气馁。 “小丫头……”他笑着的看我,“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继续下去……”我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他轻哼了一声说,“对,用舌头抵住,吸……唔……对,就是这样” 就在他的面前这样吸着肉棒,我卖力的上下吞吐,娇俏的臀部竟被大手扣住了。那只手随着我的动作揉捏着高高翘起的地方,坏心的使巧劲朝着最私密的那处按,让那里更加紧密的蹭着他的膝盖。 “嗯……”蹭到珍珠了!全身唰的一声麻了,我娇哼一声,要不是有膝盖顶着,早已经软软的趴了下去。 “乖宝贝,再快些!”他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大,大手已经不受控制按着我的头,随着肉棒的顶弄向下按去。 啊啊啊,顶到嗓子眼啦!巨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每次都险险的几乎挤进喉咙里。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甚至可以配合着他,每次深入的时候都以狭窄的地方挤压。 “唔……小坏蛋,我快要……”他的膝盖不再摩擦,而是一下一下,顶着小口的地方。 舌头被摩擦的酥麻不已,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下身被顶的地方越来越空虚,也想让这样又粗又大的地方狠狠的插着。 “唔……要……”我娇哼着更加卖力的吞吐着,一只手坏心的捏着下面的两个软软的球体,随着舔弄的不住揉捏着。口中的快意越发的强烈,下身已经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款摆。 他抓住我的头发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往嘴里插,整个嘴巴已经快意到酥麻了,下身,下身也被顶的要泄了。口中的肉棒忽然变得越来越硬,他死死的向深处顶弄了两下,身子一僵,“哦!小妖精!我要射了!” 还没等我将那肉棒吐出来,他就已经喷射出了大量的白蚀液体。 “含住!把我给你的东西含住!”他压着我的头,一波一波的向口中喷射着热液。仿佛受到蛊惑般将嘴中的腥咸液体尽数含住,直到他喷射完、轻哼一声依靠在墙壁上,才将头抬起。 高氵朝过后的青岩,浑身散发着危险yin靡的气息。我口中含着他的液体,抬头呆呆的看向他。他抬起右手摸着我嘴角处逸出的一缕白液,说道,“喝掉吧……犀儿乖乖的把我给你的,全都喝下去吧。” 要……都喝下去才可以吗?要喝下去才是乖女孩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被吸进了最深的深渊里。心中回响着他说的,喝掉,喝掉,于是真的滑动喉咙,将那粘稠的东西咽了下去。 呜,好咸。 “全都喝掉了吗?”他邪邪的笑着,以手指在双唇中间划过。 “喝,喝掉了……唔……”他将手指头伸进嘴里去了。 “张开嘴,乖宝贝,让我看看喝的干不干净。” 我像是想要鼓励的孩子一样,倾身上去,顺着他的手指张开嘴。 “还有白的东西没有咽下去呢!”他说罢就以双指伸了进入,搅动着无辜的小舌,将口中的蜜液都翻转出来了。 “含住,吸我……”他沈声说着,双指开始在口中抽插。我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只能顺从的听他的指挥,含着他的手指大力的吸。口中的嫩肉与粗糙的手指不断的摩擦,连小小的舌头都被压住了,他搅动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已经控制不住从指缝里向外流了…… “咽下去。”我费力的吞咽下了口中的液体,他顺势就将手指退了出来。 “乖。”他揉弄着我的长发,拉着我的头抵在xiong口上。 “犀儿累不累?”他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感受到腿间压的他那一处,已经又一次硬了。“犀儿想要你……”我红着脸颊看他,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高高昂起的那一处。 “犀儿还穿着衣服呢……要我脱还是自己脱呢?” 呀,忘记了!我缓缓站起身来,在他的眼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亵衣、肚兜、亵裤……一件一件脱了仅剩的衣服,赤身露体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咬牙迈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腹两侧,将那粗大的玉棒抵在已经湿漉不堪的穴口,一只手扶着高高昂起的玉龙,一只手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 要……要坐下去了。要把他的大肉棒含住了!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双眼紧紧的盯住那粗大的地方,雪臀缓缓的向下动,大棒开始推挤小穴口的花瓣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罢他的手指从小腹下伸过去,以指尖按住了珍珠。 “不,不要,呀!”粗指用力一按,我的身子一阵酥麻,双脚失力向两侧滑去,雪臀没有了支撑,狠狠的向下坐去,呀呀,下去了,把肉棒坐进去了…… 正文 咬出血来了 (高H,限) 撕裂与满足两种矛盾而强烈的感觉让我仰头尖叫出声,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犀儿还可以自己动吗?”青岩以手指解放了我紧咬的下唇,暗哑着声音问道。 “犀儿……可以的。”我嘴硬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咬唇按住他的肩膀,将酥麻无力的双腿缓缓的收到他的腿两侧,牵扯得下身被充满那一处紧紧收缩,我“嘶”的一声再次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唔……夹住我了……”青岩暧昧的在我耳侧沈声说着,让我心中一荡,纤纤十指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肩膀。 我跪坐在他的身侧,雪臀缓缓向上动,充盈到身子深处的肉棒被紧紧的咬住,直到我几乎跪立起来的时候,才被一点点拔出来。 “好美……”青岩低头赞叹,“犀儿宝贝咬得太紧,你里面的肉都被拉出来了。”他坏心的按住那紧咬住粗大肉棒被扯出的嫩肉,以指尖点压抚弄,沈声说道,“好粉好嫩,让我都想咬一口了!” “啊……你坏……别按……啊……”内里被大肉棒满满的填住,外面还有手指按住了被无辜拉出的柔嫩,下体的刺激太过强烈,我低哼一声,大量蜜汁从内里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在小穴的大肉棒上,青岩低哼一声,“小狐狸……” 体内蛰伏的欲兽“!”的挣脱了牢笼,将我的理智全然消去,雪臀高高提起,肉棒噗的一声脱体而出,强烈的摩擦牵扯出了销魂的快感,我手扶住青岩的右肩,一手向后扶住了高耸的肉棒,咬牙又噗的一声再次坐了下去。一提一坐之间,有粘稠的液体随着身体的动作飞溅到身体上。连接在一起的肉体齐齐颤动。我调整着下面的方向,让肉棒每次的撞击都对着内里最舒服的那一点。快不行了,魂儿好像要挣脱躯壳,飞到天上去了! 青岩随着我的动作低吟了一声,这低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将原本的退缩与胆怯统统驱除。我开始不断的上升下坐,一下一下用紧缩的小孔吞吐着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将魂魄都撞飞了去,每一次拉扯都将yin靡的嫩肉扯出来,全身被彻骨的酥麻快感紧紧包围着,口中的吟哦声不受控制的随着动作泄露出来。 “啊……呃……” “宝贝……含着我……”青岩一手扶着我几乎被这起伏折断的细腰,带着我身体律动,另一只手的两只伸进了我的小嘴,沈声说着,“乖宝贝,吸我……呃……”两只手指在我的口中翻转搅动,伴随着下体中肉棒进出的速度一伸一缩。身体中两个小孔都被堵住,两处的蜜汁都随着动作不断的流淌,猛烈的快感不断的蹂躏着我娇弱的身躯。 啊……他竟然俯下身子,含住了一侧的娇ru。坏心眼的青岩,他竟然以牙齿扯住了红嫩的一点,向外拉扯。小ru头要被他扯掉了! 突如其来的久违快感,让身子猛的一颤,下身随即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浑身颤抖的不知道该如何遏制,就要到了,马上就到了……他的大手从我的小嘴中撤出,转而以两只手大力拿捏了我的细腰,以更快的节奏,更强的力量上下拉动着身子。“噗哧……噗哧……”yin靡的声音不断敲打着耳朵,叫嚣的身子已经无法自持,我昂首向后,咬唇不让自己出声,只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发出呜呜的低吟。 yin贼的大手捏得越发的紧,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到了!内里喷射出大量的蜜液,我惊呼一声,浑身不住的痉挛起来。眼前有无数靡丽的花朵次第绽放,我绷直了身体,闭上眼享受这死亡一般的奇妙感受。 “不……哦……” 他竟然顺势翻身将我推到,将已经无力的双腿高高的推到了头顶两侧,还在高昂的粗大硬棒噗哧一下插入了下体,那里……那里的液体还没有喷洒完。 大棒不顾小穴口还在高氵朝中死命的收缩,也不顾内里连绵不断喷射着yin靡的液体,插入体内以后就开始大力的律动,将我已经高氵朝到无法叫喊的身子送入更狂乱的境地。 会疯的,会死掉的,会因为这样无法忍受的高氵朝尖叫的!我以牙齿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努力不然自己叫喊出来。 “坏孩子……”他将我的拳头解救出来,将我的头按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咬这里!”已经狂乱的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欲兽,顺势咬住了他的肩膀。他身子一颤,低吟出声,随即更加猛烈的插入、插入。 我呜呜的狂乱低哼,口中渐渐有腥甜的液体慎入……他被我咬出血了…… 正文 铜镜前验证 (H,限) 他身子猛的一震,已经被撩拨到无比敏感的身子陡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粗大了。许是肉体的疼痛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下体被迫以最直接的样子大大的敞开在他面前,体内的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几乎无力承受,只能以最原始的啮咬来表达此刻的情绪。 直到温热的血顺着嘴唇蜿蜒而下,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咬得有多么用力。“青岩……唔……”我抬头看他,刚刚说出两个字,嘴唇就被他准确的吻上了。 柔软火热的唇在我的上面辗转吻吮,直到我快透不过气了才放开。他的唇上粘着殷红的血迹……那是我刚刚咬出的,他的血液。 血腥的味道让情欲更加直接和原始,他的律动越发强劲,直插得我浑身再无一丝力气,口中的液体顺着嘴角斜斜的向下流。 原本以为青岩是个应以“美”字来形容的男人,但是现在却我愈发感到,他的内心应该如此刻的样子,邪魅的笑容,喷张的肌肉,浑身散发着如同优雅豹子般的强大男性气息。 “看着我……”他低喘着对我说,“看来我的能力还是不够,犀儿竟然有时间走神……” “没……呃……没有……”双腿被大力的向两侧掰开,我有气无力的惊叫,却没有得到他的体谅。他的动作不仅幅度更大,而且也更加猛烈。 “我错了……啊……饶了……我……”口中蜜液不住的下流,我柔声叫着请求他的怜惜,可是当他终于渐渐停下时,身子里却无端生出一股失落。“啊……” “怎么,小犀儿还想要吗?”他的大棒退回到穴道口坏坏的摩擦,一面在耳边低沈的说,“告诉我,我才知道……” “你……”我羞得将脸颊偏向一边,他却哈哈的笑起来“小犀儿忘了,刚才骑在我身上自己动,是何等的销魂了吗?” 啊!他竟然说出来了。 “你”我挣扎着要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抱住搂在了怀里。“好了好了,乖宝贝……”他以手蹭了一下刚才被磨得红肿的洞口,说道,“犀儿这么怕羞,每次我一说,你这里……流的就更多了。” “啊,不要说了!”我埋首在他怀里,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把我翻身过来,让我跪趴在床上了。 灼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背上,我手抓着床单,低吟的回应他的动作,就是这样啊,想要的是这样的亲密,好舒服,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唇齿之下苏醒,身体似内有花顺着他唇齿经过的一片一片绽放。 背上,背上……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 “不!不要看!”我向前爬着,妄图抓住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有三哥留下的东西,我的身上已经不干净了。他在后边抓住了我的脚踝,坏心的一拽,我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因为刚才的欢爱几乎精疲力竭的身子软软趴在了床上,被唤醒的残忍记忆让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我不再干净的……身体。 “犀儿怎么了?”他惊讶于我的反应,赶忙上来将我扶起来。 “犀儿背上,好脏。”我抓起被子围在身上,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被三哥……用针……他在犀儿背上……扎了很多次” 他闻言眉头紧锁,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在灯下细细的看。 “没有。”他伸手在背上抚摸着。 “骗人,”我无声的啜泣,“背上,屁股上,还有那里……都被扎了……”他闻言一凛,以至于我在他身边,竟感到了一阵强大的杀气。他的手缓缓划过我的身体,后背,雪臀,随后两瓣雪臀被双手拉开,一只手摸索着到了花瓣那里,他趴在后面,连小花瓣都仔细翻转着看了。 “傻丫头,什么都没有!”他抬起头来长抒了一口气,点了点我的鼻头,“以后不可以这么吓唬我知道么。” “啊?”我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实在在的,怎么可能没有?“真的,没有吗?” “犀儿实在暗示我,想去镜子那看一看吗?” “我哪有……哎……”他一把抱起了我的身子,走向了梳妆台,那里有一面大大的铜镜。 他抱着我到了铜镜前,放在了梳妆台上。走到桌边,将高大的烛台拿过来放到了梳妆台边,白皙的身体在烛光的照耀下映到了镜子里。他手抚着我背上白皙的肌肤,说道,“犀儿回头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转过身看,背上,好像真的没有。记忆里肩胛骨的针孔非常密集,可是此刻什么都看不到。 我惊讶的扶着他缓缓向上,看着铜镜里面的背,如同白雪一样剔透的肌肤、跟原来没有任何差别,雪臀那里也没有…… “啊!”青岩拉着我趴到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向后一退。随后两腿被大手向两侧架开,下体的花瓣那里……赤裸裸的映在了铜镜上。 “这里也没有,对不对?”他贴着耳边,温柔对着我说,我费力的转身看着,灯光下轻轻楚楚的看到大花瓣那里,前些天被三哥用刀子剃得干干净净的地方……因为青岩刚刚狂乱的对待而粉嫩微肿,散发着yin靡的气息。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还有这里,”青岩双手拉着两片肥厚粉嫩的大花瓣,露出了两瓣带着露水的小花瓣,他无情的以手指将两片花瓣捏住,来回的翻转,中间露出了微微开合的狭小洞口。 “这里是不是,也没有?”青岩的语气渐渐变得低沈暗哑,暗示着别样的气息。我的目光被铜镜中的双手及赤裸到极限的花瓣吸引住,太yin荡了,怎么可以这样……心不自觉的砰砰的狂乱跳动起来。 “有么……”他的鼻子蹭着我的脸颊,说道,“不知道犀儿的里面,有没有……”随后竟以双指扒着狭小的洞口,大力的向两侧拉扯。 正文 对镜细撩拨 (H,限) 最私密的地方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扒开,这样的感受让我怕羞又刺激,心神一荡,小口在手指的拨弄下猛然收缩,那里竟然,流淌出了一缕粘稠的液体。 “呀!”我惊叫了一声,呆呆的看着镜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yin荡的小丫头,这么一摸就流成这样了……”他笑着继续拨弄着那里,我转过头来趴在他肩膀上,以手拍打着他的肩膀,“死yin贼,坏死了!” “嘶……”他身子一颤,我才注意到,好像,刚才,一不小心,打在我咬破的伤口上了……我连忙低头看他的伤口,却听见他闷声笑起来,“唉,你还笑呢,都咬成……这个样子了。”宽厚的肩膀上是一圈紫色的牙印,其中有两处皮都破了,刚才的血迹没有擦去,从肩膀流到xiong口处,现在已经干了。 “犀儿不是喜欢我坏吗,”他以手指摩挲着我的嘴,继续说道,“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快活到把我咬成这样。” “你!”他的手指因为刚才的拨弄,上面还带着我的液体……就这样,都抹在了我的唇上。 “犀儿想一想,喝了我的血,要怎么赔我?”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话来说来,他就抱着我大力一转,将我身子正对向铜镜,随后大手拉住白嫩的双腿向两侧一掰,最私密的一处,就大剌剌的再次露了出来,还是在我和他两个人的眼前。 他从身后抱着我,我坐着头才刚刚到他的肩膀,整个身子被他的双臂一抱,就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犀儿真是个美丽的女孩,犀儿用身子赔给我好不好。”他以手背蹭了蹭我绯红的脸颊,然后是脖颈、xiong口,啊,他捏住了我右边的娇ru顶端!“嗯……”我摇头低哼,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以后,不由的咬唇低下了头。 “羞什么,傻丫头!”他低下头,低沈的耳边说道,“你我就如夫妻一般,犀儿享受我的宠爱本是应该,不必怕羞知道么?” “可是人家……我们……这么做”我抬头看了他在我ru头上的手,连忙再次挪开了视线。 “犀儿喜欢我吗?”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喜欢。”我轻声说 “没听到啊。” “喜欢啊,讨厌……”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声音好像带着五月的日光一样,随后说,“我也喜欢犀儿,你我既已经彼此喜欢,那么做这样的事就不用害羞啊!” “那,”我的手指来回蹭着他抱在我的左手,看着他问道,“别人也都是这样的么?” “对啊,这就是闺房之乐。” “真的啊?”我嘟哝着,“我原先都不知道。” “傻丫头,闺房之乐自然不能让你看到,不过”他说,“犀儿要是想看,我也能带你去看!” “不要啦,我才不要看别人,很羞的。” “犀儿说的对,看别人很羞的,那我们自己,就不用怕羞了。就像你刚才骑在我身上,你不知道你当时是多么美丽。” “哎呀,你又说。”我红着脸看他,他满面笑意的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轻轻的摇着。 我能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对我的坦荡的爱意和鼓励。可是一想到赤裸着身子,还对着镜子就这样跟他谈论闺房之乐的话题,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铜镜之前,一纤细洁白,一高大有力,两个赤裸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一股贴心的暖意。但是还没等我诗意够,就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了。 心中知道他是想要我,但还是没有办法再主动的送上前去,他自不会等我的动作,只将我向他贴的更近,以手指再次捏住红莓的顶端,说道,“犀儿只要好好享受我的对待就可以了,知道么。” “嗯……啊……”他的语音刚落,就以手指大力的捏了一下,一股酥麻顺着xiong前向身子中荡去,我低呼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臂。 “看着我,看着我怎么对待你!”他的话如同咒语,让我乖乖的从镜中看着他的手。 那手指白皙灵巧,捏住顶端的红蕾捻转揉弄,右侧的顶端不一会就胀大挺立,整个右xiong都变得沈甸甸,酥麻不已。左边,左边好空,好想要。 他似是听到了我心中的话,抬起左手捻弄起左侧的顶端。“啊……”酥麻的感受蔓延到整个身体,心中砰砰的跳着,口中似好久没有喝水一样干渴。 “学会了么?” “啊?” “犀儿知道怎么弄这里了吗?”我看着镜中的他,随即点了点头。 “那么,自己试一试吧。”自己再镜子前面玩弄自己么?我伸手缓缓的向上抬起,以手指捏住了两边都已高耸的顶端,在他的目光下轻轻的揉动。 “唔……”有感觉的,在他的目光下玩弄自己,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够让我口干舌燥,心中如同小鹿乱跳一般,更不要提已经被唤醒的身子,哪怕一点小小的玩弄都会有强烈的反应。 他满意的看着我在自己的手指下绽放,低吟,手随即向下滑去,我看着镜中的大手划过小巧的肚脐,然后握住白皙的大腿,向两侧和后面又拉了一拉。露出来了……花瓣那里,连同菊穴,都露出来了。 过于赤裸的刺激让我手下的动作一滞,随即便低哼了一声,刚刚不小心、捏得太用力了。 但是我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了过去,他将右手在花瓣中间的地方向上一滑,来到了上面那处最销魂的地方,每次按动,都能轻易勾起我的情绪,叫我欲仙欲死的地方。 他的手指向上一动,将一层肌肤向上一拉……一个高耸的,如同小指尖般的粉嫩凸起,大剌剌的露在了面前。那里是…… “这是让犀儿欲仙欲死的地方……”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按,我呀的惊叫出声,这样的刺激太直接了,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舒服吗?” 舒服,只轻轻的一按,就像有无数麻痒的细丝穿透躯体,连魂儿都被牵得荡起来了! 正文 蜜汁溅镜面 (高H,限) 虽没有说话,但是口中的低吟已经回应了他。他以两手中指向左右掰开两片大的花瓣,再以一根食指在那处粉红凸起左右撩拨,时而画圈时而点按,每一次的触摸都带给我不同的销魂感受,抑制不住的声音连绵不断从口中逸出,我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伴着他的节奏yin荡的同时揉捏着两侧嫣红的出了口。 “好,小犀儿说快一点,那就快一点。”青岩似乎非常满意我这样直白的需要,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快速的插拔起来,耳边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动作快到我根本都看不出来他的手。 “啊……青岩……”太快了,小穴被磨得好热,好痒,我抑制不住的娇喘连连,下身本能的紧缩,挤压着手指已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后他稍稍慢了一些,以两指插入了里面。 “两根……不行啊……”我已经无力抓住ru尖,身子在他的撩动下几乎无法维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开始随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双ru在这样的重击下也开始上下抖动,在镜中摇曳出yin靡的波浪。好yin荡,不能这样的,可是怎么办,我已无法阻止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双指的插入将小穴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摩擦也更深更重,他的手指快速而准确的插着最娇嫩的地方,小穴被迫接纳吞吐,随着他的插拔向外飞溅出了蜜汁,蜜汁渐渐密布在梳妆台上和镜子上,那镜中ru白色的小点渐渐增多,就像是在那上面一点一滴的展示出了我动情的证据一样。 身子渐渐的紧绷起来,喘息已经变成了分不出是哀求还是快乐到极致的低泣,眼角有泪珠缓缓的渗出,积累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撩拨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快感,已经渐渐的聚集到最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后的大棒已经无数次的拍打着我的身子,蠢蠢欲动的要给我更多。 果然,他要给我了么?身子刚刚经过高氵朝的洗礼,敏感而渴求的等待着那沉重的一击。肉棒已经代替手指,抵到那里了! “小犀儿想它了么,喜欢它么?” “犀儿好喜欢……最喜欢……”带着娇嫩的童音,我柔声哀求着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双臂顿时一紧,低吼着以粗大无比的肉棒将我下面狠狠的贯穿了! 他双手抱起我的两只腿,像……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对着镜子。我惊呼一声,看着镜子里面原本比小指更小的细孔此刻吞着一根庞然大物。那东西……太粗大了,甚至超过了我的手腕,两片小花瓣已经被撑得完全贴合在了肉棒上面,而两片大花瓣也在肉棒的排挤下,绷在了两边。 这样的东西,会把我插坏吧…… 正文 盒子不可以 (高H,SM,限) 眼前赤裸羞人的画面和下身紧咬的粗大的玉棒让我的身心剧荡,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被悬在宽大的身体前边,伴着yin靡的噗哧声上下起伏。过于强烈的感受让我几乎无力承受,只剩仅有的气力以双手死死的抓住他有力的双臂,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疲惫又快乐的呻吟。 多日不见的青岩身体中似蕴藏了无尽的力气,身为一个刚刚受伤的人竟没有一点自觉。我被他折腾的快要昏倒,他却仍然能架着我来回抽插。等他终于低哼着在我体内喷射出粘腻的液体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全身都渗出了汗液,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在铜镜中,散发着无辜的yin靡味道。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一波波的喷射出液体后,终于从紧咬的穴里拔了出来。刚刚含着巨大肉棒的小穴从大到小渐渐无力的合拢,被插到高氵朝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收缩,将刚刚射入体内的白色液体连同小洞吐出的东西齐齐挤了出来,沿着穴口缓缓的流到了菊穴,随后不堪重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梳妆台上。 他低喘着看着镜子,看着我在高氵朝的余韵中仍绯红的脸、微启的唇、滴落着液体的小穴……随后便将我身子放在了地上,被插得要断掉的双腿根本就合不拢,更没有一点点力气,我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将粘腻凉滑的液体统统压在了身下,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发出“啊……”的惊呼声,而无法站直身体,挪开一步。 口干舌燥,我缓缓的抬头想叫青岩帮我,却在镜子见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我的雪臀,随后以手指按住了后面的菊穴。 “不……”我惊呼,“青岩,人家好累……可不可以……” “犀儿这里我还没有尝过,”邪魅的桃花眼轻轻的挑起,粉红的舌头轻舔下唇,他看着我在铜镜中的眼睛,低声说道,“现在就想要,想要插进去……” “可不可以让我插进去,犀儿?” 手指轻按着那一处私密的褶皱,我低哼一声,刚刚被驯服的欲兽又昂起了头。那里……要不要?已经感受到,菊穴处的褶皱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心中的小兔开始乱跳,呼吸又不均匀了……我咬唇小声说道,“你轻一些。” “乖宝贝,一开始有些疼,不过,会很舒服的……” “啊!”他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抬,上半身被全部放在了梳妆台上。我的脸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而下面……花穴大剌剌的向着他,翘臀恰好在桌子最边缘,他按压着因紧张激动而剧烈收缩的小穴,自言自语道“这里也不能空着”。随即便打开了一边的梳妆盒。 他是要……我看着他好看的手指从盒中一件一件拿出或方或圆,装着妆具、胭脂、丝绵粉的盒子,思索着什么。 “青岩,不……”光是想象就怕的不行了,这些坚固的木器,不可以的。 “犀儿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更开心。”他唇角微挑,拿出了一方长方型的木盒,那是放簪子的。盒子有两指宽,两指高,他的一只手掌那么长。 他把玩了一下放在了旁边,随后竟毫无征兆的以手指插入了我的花穴里面。 “呜……坏蛋……”我低哼着承受他又一轮的冲击,感受着的两根手指在体内律动。刚刚被粗大的肉棒插了半天,花穴已经可以适应两根手指的对待,只是敏感的身子在他手指灵巧的玩弄下,缓缓流淌出了粘腻的液体。 “这盒子要好好洗一洗,才能给犀儿用呀。”他边说着手指仍然在体内一下一下的插动。 “好……坏……嗯……”他的手指找准了我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的以手指头插压点按,直弄得我几乎尖叫着喷射出了大量的粘腻液体,便以那盒子迎着喷射出来的东西转了一圈,让整个盒体都被yin水浸遍。 “犀儿等不及了吧。”他沈声说着,拿起镜边一条刚刚绣好的鸳鸯戏水丝帕细细的擦拭着盒子。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一哼。被他强硬的压在这里,以手指玩弄到yin荡的射了一次,又是现在这个翘着臀等待临幸的样子,本应生气的。可是心中却乱跳着,为他接下来要怎么样对我而期待、混思乱想。这样的yin荡的我,要怎样回答? “小家伙等急了?”他笑着看我,随后不等我回话,就将擦得干净的四方长条抵在了两片小花瓣之间。 “讨厌,唔……好尖……” “犀儿乖,我刚刚看了,四边明明都是光滑的,你放轻松,看能不能含进去?”他抽出一根手指按着珍珠,另一只手安抚着拉扯小花瓣,我缓缓的放松身体控制着小穴缓缓张开,有液体再一次流了出来,那四方的东西便被按住顺势缓缓的进入了。 “好饱……”我轻哼着承受小盒子的侵入,感受刚刚被插到红肿的小穴再一次充实起来,四边的支撑是不同于以往奇异的感受。 “还想要吗?”以手指将盒子送进了一大半,道,“是以桃花汁灵芝粉和无根水制成的。”他放下盒子,以手指从中弄出了一些,在菊穴处轻轻的涂抹。 突然的冰凉让我身子一缩,不经意间夹到了花穴里的木盒,“嗯……”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挖了更多的膏体涂在菊穴上面,连每一个小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而且随着涂抹,还将食指坏心的顺势插入里面。因为有大量香喷喷的膏体在润滑,手指进入的时候,没有一丝痛感。 “青……岩……”我柔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敢说我在他这样的涂抹下,就已经开始动情了。 “那两个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体,手指向里插得更深更多,“他们从我那拿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被我用手指塞进了小徒儿的后穴里面了吧!” “啊,别说……”花穴塞着四方的木盒,菊穴被他以手指涂抹着黏黏的膏体,他竟然在此时提到两个师父……羞耻感和被揭露秘密的刺激让我的心中一荡,蜜汁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四方四角的东西哪能挡住滑腻的液体,蜜汁竟不受控制的从盒子四面的空隙流了出来。 正文 别说师父了 (高H,限) “原来小犀儿喜欢这样……”青岩坏心的以沾满膏体的两只大手在我的雪臀上揉搓,身子顿时传来阵阵酥麻,整个心都像是被推上了云端一样。 “唔……不要弄了……”那个被他的手指光顾过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正在等待着更大的东西。 “犀儿别急,马上就给你。”身后传来一阵yin靡的摩擦声,我抬头向镜中看去,他他他正在以双手将桃花霜抹在粗大的肉棒上。那火热的棒体在他的摩擦之下更加粗大昂扬,而他此刻略有些陶醉的眼神就如同一汪春水,隔着镜子险危危的看在眼中,就如同有着摄人的魔力那样叫我沈迷。 我此刻不合时宜的想到小时候听过到的关于狐妖的传说,心中觉得如果真的有男狐妖,必定是青岩这般模样。 正在想着身子本能的一颤,有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菊穴,轻轻的摩擦。 “看来犀儿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教你怎样用心哦……” “嗯……”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来,我手抓住了镜子的一边,等待着接下来的事。 “犀儿这个地方好小,闭得紧紧的。”他不紧不慢的继续摩挲着那里,继续说道“这里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邪恶的问题让我心中一阵乱跳,眼前浮现出师父插入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们也准备了镜子,四面都是镜子,我被迫看得真真切切,狭小的,几乎没办法张开的那里,被迫扩张开,承受住巨大的肉棒。不止是菊穴,还有花穴,每次都是一起承担的……那种感觉真是痛苦般的销魂蚀骨,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怎么?看来犀儿很怀念。”身后的人见我走神似乎有些生气,手指抵住花穴中的盒子向里一按。 “啊!”本已到头的盒子深深的触及了里面的肉壁,让刚刚在幻想中口干舌燥的我身子一荡。 “有没有?”他的声音更加缓慢和低沈,逼着我说出不敢说的那些字。粗大的肉棒头一下一下的按压着菊穴,将它按的有些凹了下去,心头颤巍巍的系在那一处,早已沸腾的身子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竟然还不进去。 “犀儿回答我……才能够进去哦。” 怎么办,好想要,可是那样说的话又好害羞。 “不要……问了……” 喘息着回答他,却仍得到这样的回答,“小犀儿这样可不乖!” 身后的摩擦越来越深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他就真的这样等下去,可是……紧咬朱唇,我颤抖的说出,“有……呀!” 进去了,他的动作伴着我的尾音一同来到,娇嫩的嗓音颤抖着翘了上去,因为猛烈的撞击一侧的脸偏着贴到了镜子上。 因为膏体的摩擦和刚刚的撞击,肉棒一下就全部滑了进去,好饱。我大叫一声身子极速的颤抖起来,被撑起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就这样到了……他只插入后穴我就进入了无法抑制的高氵朝!太yin荡了……住在镜边的手指已经发白,抵住镜面的那个因为汗水的渗出与铜镜摩擦,发出刺啦的声音。 菊穴的充盈同时也挤压到了下面的那处,将我的心都紧紧的挤到一起了。久违的体验让身子如同浸入了靡丽狂乱的梦中一样,我闭上眼睛,紧缩着、喘息着享受他的大力摩擦。那样的巨大将狭小的洞口都要撑开了!小口处因为撑起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巨大的肉丸撞击以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 “舒服吗?”肉棒在润滑的作用下噗嗤噗哧的摩擦着,身体中逐渐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嗯……啊……”过于充实的体验让我醉心于身后的销魂快感,只能低吟着回答他。 “你的师父是不是也这样,插着你……”他渐渐的喘息起来,随着拍打问出这样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心又狂乱的跳动你起来了,同时带动着敏感的身体也一并颤抖着。 “他们插得时候,用力不用力?” “一前一后插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 “不……不要说了……”身子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击中,理智抑制不住的溃散,我咬着嘴唇,还有yin荡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 “他们有没有试过把两个大棒,都插到这里……” “不要……说了……”两根手臂般粗大的肉棒,光是想象就让我疯狂了,可是此时他竟然不顾我几近崩溃边缘的理智,在拍打肉棒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抵在了菊穴边缘。 “别……他们没有这样……啊……”我喘息的紧紧抓住镜子,他一撞一撞的,连带着硕大的铜镜也跟着一晃一晃,镜中我的脸颊粉红如同桃花,双眼如同盛满了水光一样微微荡漾,小口因为不停的喘息和娇吟几乎不能合上,而身后的男人一只大手抓着我的两片臀瓣,巨大的肉棒从狭小的洞穴中进进出出,还有一直手正抵在那肉棒边缘,从不能再进入一丝东西的肉体边缘向里探去。 “没有,才要做。”他正在说着,下面的盒子也被推动了!不是推,是边推边转,啊啊啊,他把四方盒子有棱的一边,转到肉棒抵着的那一方了!这样怎么可以! “啊,不要,疼!”好硬!像是要按进那一块的肉里去了。抑制不住的吟逸声随着他手指的插入已经无法停止。 高氵朝的巨浪又一次袭来,我身子绷直的如同一弯弓,仰头叫也叫不出声,口中的蜜液蜿蜒而下,顺着紧贴在镜上的脸颊缓缓下流。而此时的他竟然发出一声低吼,大手上下抚弄着我的后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几乎无法承受。整个后背都是芬芳的膏体,在他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 正文 鳯凰图又现 (H,限) “我的犀儿好美,美的就像妖精一样!”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雪臀之上。内穴里紧紧塞着四方形的木盒,菊穴里有他粗大的肉棒,中间的嫩肉已经被挤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压让这两个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整个下身仿佛被巨大的东西完全贯穿了一样。而那个东西还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擦着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脱力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梳妆台上,我回头望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出现了,雪白的背上凤凰展示欲飞,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颜色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的灯光下映着yin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样。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欲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发出呻吟似的声音。 青岩十指从后方插入我的双手,俯下身子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身躯压迫下,不管是插入的深度还是和下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美,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下来yin贼更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高氵朝,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身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费力的起身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物、连梳妆台上的木质盒子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处,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没人回答,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子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想抱起来却被身子下面的一处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在吗?”是三哥。 我转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边。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样非常可爱。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进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宫女鱼贯的进来。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下床,只用浓茶漱了口,又以湿毛巾擦了擦脸,随后又有宫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道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子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说道,“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体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道,“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师父,温涯温离。”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仿佛是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我脑子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阵沈寂以后,脸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我再次问道,“师父,何时所托?” “前几日飞鸽传书。”他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的话,云淡风清的样子甚至比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当年离开的时候长得大气了些,可样貌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太大变化,而他因为我梦醒时意识模糊说出“失去记忆”这样的话,骗我说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记了他在这时发生的事情,凭我们自小的关系,三哥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况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于如此。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骗人!”事至如此,早已顾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维持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你骗人,师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装了!”想到之前的残虐对待,想到背后的刺青,我浑身颤抖声音怒吼,“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走!”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串宫女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还以为犀儿能够装多久,这么两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骗过头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跟你继续玩下去,可惜我们的父皇要宣犀儿进宫,准备及笄大典了。孙公公那个老不朽被我用娈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会就来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就像你说的,莫要失了皇家的体统。哈哈哈!”凤目轻眯,看着我说道,“你我皆知皇家本是世上最无体统的地方,大家做做样子而已。犀儿可要等着我,我们大典那天再见。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 咬牙挣脱了他的钳制,他却背起手大摇大摆的离去。我愤怒的看着他关上大门,抬手欲将桌上的东西扫出去,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青岩?”我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身边的身形,非常的惊讶“原来你真的在,我还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傻丫头!你三哥早就在院子里,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闭气躲在柜子里。”他坐在了我身边,轻轻的把我拥在怀里。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倚在他上身,无精打采的说,“要去皇宫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傻瓜别担心,我会混在下人里跟你一起进去,这十五日在皇宫其实更安全些。”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青岩,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却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正文 领旨欲入宫 青岩陪着我吃了早饭之后,我们又商量了在皇宫之中如何接应布置。我虽自小生活在那里,但是皇宫太大宫殿太多,再加上我不太喜欢到处走动,对于地形的布置记得七零八落。最后青岩只得无奈决定,到了皇宫再设法寻我。 午时还没到,就有奴才来请我去前府听旨。 因这次是我的及笄大典,听旨后须着正装回宫,所以随同报旨奴才前来的,还有捧着华丽衣饰的十二位宫女,宫女进来以後,几日不见的丫头碧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门。 依着皇家的礼节,我上午早已沐浴完毕。碧儿一直没有抬头,只是作为贴身丫鬟接了宫女托盘上的衣服,低眉顺眼的与我一层一层的穿上。 烟紫色蜀锦外衣下侧,以暗色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纹,ru白的裙角长长曳地,双手挂着紫色长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後,长已过膝。 及笄大理顾名思义,就是将头上的长发以发簪挽起来,近些年女子何时挽发与及笄已无太大关系,但是这项仪式作为皇室的一项礼仪传了下来。 公主及笄之後算是真正成年,会根据皇帝的意思进行分封,婚配问题也要在及笄後才可以提及。 我双手交叠在xiong前,端庄的迈着步子缓缓的从後府走向前院,长长的裙摆在身後摇曳,两侧的婢女亦步亦趋的跟着,府中下人对着抄手游廊远远跪着。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眼角余光却不动神色的掠过了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想的是,这里面还有几个是我府中的旧人? 朝野尽知孙公公为人精明,此时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许久,来到前府时日头早已当天,他仍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满面笑容的请安,不着声色的对我的面容着装进行了赞美。如果换了从前我未必会觉得怎样,可是回想到三哥说的那些娈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脸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呕。 香案早已摆到府前,有下人上前点了三柱香,孙公公躬身请我在香案旁跪下,又侧身避过我的前边,打开圣旨宣读出来。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灵犀将满十六岁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进宫斋戒祭祖,由宫中长辈教习成人礼仪。 我领旨谢恩,在碧儿的搀扶下起身,乘上一顶小轿。碧儿和孙公公跟在轿子的两侧,後面一大片则是跟随孙公公来的宫女和侍卫。 小轿出了院门,我转而进了宽大舒适的御撵,御前侍卫拍马在最前开道,孙公公上轿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则是几位教习嬷嬷以及很多宫女卫兵。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开动,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炎热,可御撵四沿处放着大量解暑的冰块,里面非常的凉爽。我斜靠在松软的锦缎中,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皱眉思考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青岩说的圣女身世像是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圣女,那麽接下来要面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师父、三哥、青岩,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伤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额间有三瓣红莲,他们会怎样对我?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我的血脉会影响到江山的存亡,会不会痛下杀手,赶在所有威胁到来前解决了我? 我不知圣女的先祖当年面临怎样的抉择,也不知所谓的圣女後人祖祖辈辈是怎麽在这个国家潜藏的,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要那所谓的血脉,只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禁锢,跟青岩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没有那麽可怕。也许还是太孩子气吧,我宁愿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圣女後人,就算是,我也会想方设法跟青岩逃离这里,眼前的荣华富贵对於我来说,还不及一个可以容身的温暖的家。 这样想着精神也渐渐的松惫了,昨夜的疲劳和这些天来的紧张齐齐袭来,我打了哈欠,靠着松软的塌子睡着了。 是被一阵喧哗吵醒的,刀兵相加的声音还有各种尖叫咒骂声吓得我一愣。我焦急的掀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听一个人在御撵前高声喊着“公主不要出来。”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几次都想冲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并未恢复,我恐怕这样出去反而连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紧了腰间卸下的软剑,在塌子上跪坐着。 正文 师父,回来了 (1) 外面的吵闹声渐行渐远,随后有人从远处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一凛,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样深厚的内力我平生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想着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横剑xiong前举欲冲出御撵,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闪电般冲入的高手压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体压倒在软榻上,来人强大的气劲将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咔的碎裂声从耳侧传来,本以为会遭到冲击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我用力推开上面压过来的人,看着他的脸,本是推在他xiong口的双手齐齐停了下来。我张开嘴,却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叫出那个称呼。 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着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而那目光深处却暗流汹涌,他静静的、定定的看着我,清冷的声音近乎讥诮的说道,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 “师父……”叫出那个声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翘,如同霎那间冰雪初霁。两行泪水没有缘由的从眼角淌出,我继续喏喏道,“温离,师父。” 刚刚僵住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 他没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凉的指尖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乖……”他说。 双手绕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样庞大的身躯压的我全身都痛,但是这一刻想的确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师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两年是以那样不堪和混乱的身份,我在他陪伴下长大,在他严格的教导中学文习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转,承受一次又疼痛而销魂的对待,他从未离开过,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的离开对我意味着什么。 而今天,在他离开很久、在我经历很多以后,重见的那一刻犹如一片阳光,照到了心中一处角落。在那里有一颗如同被久埋孤独成长的种子,似乎破石而出。而这颗种子那么弱小,却让我为这存在而震惊。那是经历的五年才缓慢成长出来的,我的爱情。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吗? 即便是那样的对待,即便是那样的不顾伦常,即使夹杂着血脉和不安的命运,仍然爱上他们了吗?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如同被一双手揉捏那样的难受。从默默的流泪到小声啜泣,又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呜咽。就那么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赶走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和不安。 “师父是坏蛋……丢下犀儿不管,”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再也不理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双手反抱住我坐起身来,将我抱在怀里,大手僵硬的轻轻的拍着。安抚的拍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的低声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脸上擦了擦,说道,“回来了。” “啊?”我听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来了?” “刚才被调走的人回来了,”他嘴角轻扯,冷冷说道,“真是废物!” 我屏息聆听,果然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近处有人高声喊道,“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个说道,“混说什么,是点穴了。” 随后就是各种解穴声和被解穴后的呻吟,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刚才高喊的那个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 随后孙公公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御撵前尖声说道,“请问公主是否平安?” 我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来人真的有意加害,那我早就死了,哪还有命回答他! “本宫没事。”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过头看了一眼师父。他帮我捋了捋头发,随后点了点头。伸手将左侧的小帘打开,我沈声问道,“刚刚在休息,究竟是何人捣乱,死伤如何?” 孙公公躬身答道,“报公主,那是一伙山贼。贼人十分奸诈,借着山势逃了。我们只有两个轻伤。” “好,继续走吧。” “是。”孙公公和侍卫主管模样的人同时答道。随后马夫爬上车架,安然无恙的八匹拉扯骏马长嘶几声,齐齐向前走去。 正文 师父,回来了(2) (H) 我依偎在久违的师父怀里,心砰砰的跳着,忽然想到另一个人来。 “师父,温涯师父在哪?” “怎么,犀儿只想着他吗?” “没有,不是没看见他吗,我……”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越说越乱,最后低得没了声音。他一定又生气了吧,我低下头,混乱的揪着衣角。 “有个高手混在人群里,他追过去了。” “啊?”我抬头看他,本以为会生气的人却翘着嘴角。 “师父,你没有生犀儿的气吗?” “没有。”师父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以冰冷冷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抿嘴笑了,温离师父,总是这样不善于表达感情啊。 “师父,其实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你。”我心里不安的揉着衣角,本来现在的身份现在的情形不该问,可是那念头一下占据了我的脑海,就再也忍不住想要这么问了。 “什么问题?” “师父,你喜欢犀儿吗?”话刚出口,身后的师父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仿佛很随意的说,“犀儿怎么想到这个问题?” “犀儿心里觉得……就是心里有些,喜欢师父……”刚说完就被身后的人压倒在了身下,“我劝你还是忘记这句话,这样对你比较好。” “师父?!”我看着面前冷冰冰的脸,委屈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都已经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冰凉的大手轻抚我的脸庞,薄唇吐出了冷冰冰的话,“你说呢?” 你说呢?这三个在如同惊雷将我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惊醒,青岩说的话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对我,真的只有利用吗? 正在想着却惊觉不对,温涯师父的双手已经探到了层层叠叠的裙下,将亵裤一把拽了下来,随后……那手竟然沿着裸露的大腿向上摸去。 “师父!”我猛然抓住他的手,恐惧的摇着头,不可以这样的……虽然之前可以那样承受着,可是现在如果没有感情,这个的事情太可怕了。大手在xiong前点了一下,我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点了我的哑穴。 大手不带感情色彩的将我的双腿推到了xiong前,层层叠叠的华丽衣服件件滑落下来,遮住了我的头和眼睛,一双手被他的大手攥紧了压在头顶上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师父的眼前。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看着那里的表情。挣扎着妄图躲开这样的目光,却被他以大腿按的死紧。 有冰凉的手指抠弄着私密的地方,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好疼!可惜这身体竟yin荡到,连这样的对待都有了反应,随着他的抽插,竟然有了噗嗤噗哧的声音。蜜穴不受控制的夹紧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配合的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吸。 “不要……不要无情的做这样的事……”心里面无比的绝望,比原来那样无知的接受更加绝望,一股空空荡荡的感觉让我不知如何自处,好像这世界那么大,却不知道该躲在哪里。 “舒服吗?这样给你舒服还不够吗?”他说着,继而又加入一指,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清楚楚,所以当大手放开已经被抬头的欲望压制住的我,伸出一指向菊穴口按去时,我心中哀鸣了一声,几乎要疯了。不要这样……两个地方竟然被手指同时玩弄了……这样的话根本承受不了啊! 脑子一下子唰的空白了,我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身子绷紧了开始一缩一缩。大量的蜜汁随着他的手指喷射出来,而就在此时,粗粗长长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呀呀呀……一股想要尖叫的感觉让我的从头顶开始酥麻,下身狂乱的收缩着进入了高氵朝。 师父,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这样yin荡的在你玩弄下浑身颤抖,汁水淋漓,即使口不能言,也有身体透露出我的秘密。 可是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就那样在行驶的车上压着我,住在我赤裸的腿大大的张开,又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噗嗤噗哧噗嗤噗哧……宽大的御撵外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我绝望的在师父带来的高氵朝中上下沈沦,恍然已不知今夕何夕。 他将我因为情欲瘫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推高我的雪臀,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阿离还是这么狠心啊……”温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的身子猛地一震。 正文 师父,玩弄乳尖到高潮了 (H,限) 温涯师父他全部都看到了吗?他看我的身体在温离师父的玩弄下绽放开来,因为高氵朝而不停痉挛颤抖、蜜汁泛滥的样子了吗……他听到了我的身子被抽插到噗哧作响的声音了吗?他闻到这屋子里弥漫的属于男人和女人情欲气息和汗水体液的味道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更加紧绷──一个师父看着我,被另外一个师父玩弄着。虽然没有叫出来,但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是那样明显的表现出来了──这样的场景光是想象着就害羞得不能自己,同时让身子的感受更加敏感。 “你来了。”温离师父边继续抽插着边说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正在闲庭信步而不是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起伏。 “犀儿为什么不说话?”眼前遮盖的层层衣服被拉开,温涯师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来到我的面前。而正在此时,温离师父竟然坏心的以一根手指插进了菊穴里面。 “唔……”我无声的仰头,小肚子猛地向上着,“用手指,用你自己的手指,傻丫头!” 要……用手指才可以吗?我眼巴巴的抬头看了看温涯师父,又看了看面前的温离师父,“可以点穴么……呃……”坏心的温离师父又趁我开口的时候加重了动作。 “犀儿不乖,师父们可是会惩罚你的!”温涯师父俯身在耳侧低声温柔的说着,我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抖……他虽然此时是在笑着,但是若真的生气惩罚起来,每次都是那种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几乎无法忍受的对待…… 委屈的乖乖伸出两根手指,放入了自己口中。 “呜……”这样就算师父再大力的插,都会因为含着嘴里的手指喊不出来,可是那样大力的挤入摩擦抽出,逼得全身都绷紧了抽动,嘴巴也因为这样的紧绷而收缩着──这样以来,就像是含着手指吸一样的。 好舒服……这样吸着自己的手指好舒服,手指触碰到口中嫩肉的感觉,手指轻轻摩挲着舌头和口腔内壁的感觉,都是那么紧致而销魂。终于再也忍不住,配合着温离师父插入的动作,慢慢的移动起自己手指来。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温涯师父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隐隐的含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他的手顺着衣领伸进了我的脖颈中,慢慢的轻抚到高耸的娇ru,然后就是大力的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想把整个ru房的嫩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啊,他突然以两根手指狠掐住了一边的ru尖! 而这时,温离师父从堆叠起来的裙摆下方将手伸了进去,也大力的捏住了另一侧的顶端。啊啊啊……两个娇嫩的ru房被两个师父一起狠狠的玩弄了!是该疼痛的,可是为什么,有销魂的感受从那两点疼痛中升腾起来…… 本来应该尖叫的我却因为突然猛的缩紧了嘴巴而失控的流淌出蜜汁,下身被抽插到红肿的小洞也猛烈的收缩起来,要到了……光是被师父掐住两边的ru房就要到了,更不要提下身粗大的肉棒在不间断的大力抽插,菊穴中的手指已经猛烈的插进去了一截。 身子紧紧的绷着痉挛起来,大量的蜜汁从下身猛地喷射,脑海中像是有大片白光闪过,耳边都是轰鸣声,而口中的蜜液更是顺着手指不可抑止的流了出来……太yin荡了,怎么这样失控……时隔多日以后,就这样在行驶的马车上,在上百人包围的行驶队伍中间,被两个师父玩弄到高氵朝了…… 正文 师父,两边都插进去了 “小犀儿还是这么敏感,这样就高氵朝了。”温涯师父不顾我因高氵朝紧紧绷起的身子,继续以手指揉捏着顶端的红莓,温离师父边揉捏另一侧ru尖边更加大力的以肉棒抽插着前面的嫩穴。 “呜呜呜……”我含着自己的手指,闭眼忍受着这无比狂虐的对待,口中的蜜汁都yin荡的流淌出来了…… “怎么样,犀儿想要更多吗?” 要更多么……我偏过头不看他,生怕他看出我心底的渴求。现在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刚刚高氵朝了以后更是一碰就有感觉,他这样用手指摩擦着脸,我的身子就忍不住微微颤抖了。 “傻丫头,现在我们先简单的做,到了皇宫你要多少师父们给你多少。” “师父,不要说……”我终于忍不住退出手指,小声的跟师父说着。他刚刚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那样的话,真的好羞人。 “那犀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温涯师父的手沿着xiong口游弋到脖颈,缓缓的在赤裸的地方打转,边低头看着我。 痉挛过后已经软到无力的身子躺在温涯师父的腿上,就在脖颈的下方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有生命般的不住抽打着,我知道,那是师父再也压制不住的欲望。 两个师父都要进来了么?时隔这么多天以后,有会被两个人一起蹂躏和满足了么?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不知道如何回答师父坏心的问题,我睁开双眼,因欲望堆积成的雾气弥漫在眼中。 温涯师父扯唇一笑,手下轻推,将我顺势推到温离师父身上,温离师父向后一趟,我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下身还插在我的小穴里。御撵本来十分高敞,但是师父躺下以后几乎占据了整个宽度,显得里面十分的逼仄。 “师父……”我伸出双手抱住温离师父的脖子,回看着温涯师父,他们想要怎么……玩弄我? 温离师父手上轻动,将我的后穴大剌剌的朝向外侧。温涯师父随即贴上身来,粗大的肉棒抵住了因情动而不停收缩的菊穴。他嗤的一声低笑出声,附耳说道,“犀儿是不是很想要?这里,”他以肉棒头大力的压了压,说道,“已经在动了呢!” “师父,别说了……”好害羞,身体已经这样敏感,师父在身边说话时吹佛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下身的两个小嘴,已经很久没有被同时满足过了,被同时撕裂般的插入,被同时充满、摩擦,喷射出灼热的液体,被一次又一次羞辱的对待,到达一个又一个高氵朝……现在光是想象,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热,整个身子内里如同全部空出来,需要两个师父的填补。 “可是今天,不想插这里呢!”温涯师父的大手轻移,揉捏着两边丰润挺翘的臀瓣。 不能吗?师父今天不想动后面的小穴吗?可是好想要,好想要这两个地方被同时满足,怎么办…… 师父却在此时话锋一转,说道,“犀儿想不想试一试,前面的小洞吃进两个去……” “不要,师父……”听到这样的话,我顿时吓得不能自己,那么小的地方,吃进两个去,会被撕裂开的,不可以…… “坏丫头!”温离师父轻哼一声,大手啪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臀瓣,“是要夹死我吗,嗯?听到要被两个大肉棒插进去,是不是已经开心的要疯了?”冰凉的声音从身下响起,却说出如此yin荡的话,我觉得我真的快要疯了。 “不行的,不行的,师父……”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因为夹在两个师父中间而根本无法移动一步。 “犀儿真是个坏女孩,已经学会了说谎。明明身子那么期待,都已经兴奋到哆嗦了,怎么一直说不想要!”温涯师父伸舌舔着我的耳后最敏感的地方,一面低声的说。 “会撕裂的……师父,两个都进来太大、太多了……犀儿会被弄坏的……”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向下流,滴到温离师父的xiong膛上。 “小家伙,学会撒娇了!”温涯师父继续说,“今天在这个地方,犀儿大声叫实在是会招惹些麻烦,封住犀儿的穴道呢又没有什么意思,所以犀儿记着,自己回去以后好好的把下面的小穴撑开些,到了皇宫里面……” 他忽然住了口,随即轻笑着抓住我的臀瓣,原本抵住菊穴的地方奋力一插……啊!菊穴,大肉棒插进去了,到里面了……现在两个小穴都被师父填满了。 我的尖叫声被温离师父的唇舌堵进嘴里,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对待,再一次狠狠地颤抖起来…… 正文 师父,犀儿记得不叫出来 (H,限) “呜……呜……”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没有了感知,唯有被两个师父插入的部分饱胀到发疼,好像中间都被撑满了一样。 敏感的穴肉因为两个粗大异物的填充而止不住的收缩,可是那两个东西太大了,把两个小洞都绷直了……根本就没办法动,被两根大棒夹在中间那层幼嫩的肉都要被挤坏掉了。 “小嘴咬得我好紧啊,”温涯师父俯身在我耳侧,以低沈暗哑的声音说道,“犀儿后面又窄又暖,还不停的吸着我,真是个乖女孩。”随后就以吐着温热气息的嘴在我脸上游移……不要,太yin荡了,跟一个师父低吟着唇舌交缠,另一个师父竟然同样在耳边舔吻呻吟,这样的感受不停的激荡着敏感脆弱的神经,身子也更加紧绷的颤抖起来。 “前面一个劲的缩,夹得我快泄了,坏丫头!”温离师父放开我几乎的嘴,转而吻咬另一侧的耳垂,我咬牙感受着滑腻的肉体从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划过,止不住的轻声低泣,“师父,别说了……犀儿……” “小丫头怎么样了呢?”温涯师父抓住我一侧娇小的雪足,向上抬起,以大手不住的揉捏。一侧的身体被绷得直直的,让那里面两处又大又硬的东西压得更紧。 “师父……师父……想要……”我小声低吟着抓住了温离师父的衣襟,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犀儿想要让师父动吗?”温离师父的唇舌在耳朵后面大口舔弄,以冰凉的声音这样说着。 两个小穴被撑到极限,咬住肉棒很久了,他们还没有动,整个下身好像含了太大东西的小嘴,又酸又麻,虽然满涨却有了另一种空虚,好像要啊,想要让这两个硬硬的东西同时动,想让他们用那样重重的动作将小穴摩擦的又酥又麻…… “想……”我说出了……终于说出了这样yin荡的话。 “想的话犀儿就自己动一动,让师父看看,你想要什么。”温离师父忽然这样说。要……自己动吗,下面插着两个大肉棒还要动吗?可是它们那么硬,紧紧的插在两个小穴里,连最边缘的地方都绷直了,要怎么动?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温离师父,“犀儿……不知道……啊……”温离师父伸手按住了珍珠!我的下身紧的一缩,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却被温离师父堵在了内里。 “唔……师父……”我喘息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力气起来。 “犀儿乖,记得师父怎么教你不叫出来么?犀儿可以么?”温涯师父在耳后温柔的说,手指轻轻的撩动我脸侧的秀发。那样如同清风般高雅的声音和姿态,让我的心都被蛊惑了。 “可……以……犀儿可以的……”我乖乖的回答,手缓缓的抬起来。像刚才那样……自己插入自己的小嘴。 “乖女孩。” 话音刚落,他们竟然一起在体内抽插起来。 “啊……唔……唔……”我含住两根手指,随着他们一抽一插的动作呻吟起来。 好麻好胀,两个狭小的窄穴被迫一次一次的同时撑开、勉强接受比手臂更长更粗的肉棒,每次它们离开的时候,都发出“啵、啵”的声音。擦着中间的嫩肉退到小口处,每一次摩擦都将最细嫩的部分通通蹭过,快要拔出来的时候把内壁外面紧贴着的嫩肉都扯出来了。刚刚喷射出的汁水顺着穴口飞溅出来,那样剧烈而沉重从两个方向的同时向最深处撞击,让整颗心都哆嗦起来了。 正文 师父,一路上的淫荡 (H,限) 从灵犀殿到皇宫的路上的两三个时辰,师父们就这样连续抽插玩弄着我。 此时我如同软泥般的趴在温离师父身上,口中含着他的玉棒,在他的按压下大力的吞吐,“看着我!”温离师父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双眼仰望的看着他,好将我口中含着他凶器的yin荡姿态看在眼里。原本冷冰冰的脸上已浮现了一层欲望的光辉,他真好看。只是为什么我的嘴都吸的酸了,他的肉棒还是那么硬? “嗯……” 好深! 坏心的温涯师父跪在身后,将我的雪臀高高的推起,用粗大的肉棒不能的抽插着花穴中最敏感的一处。高高盘起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开来,顺着他的每一次动作在背后甩起落下,荡出yin靡的波浪。 衣服被完全脱掉扔在一边,两只娇ru被温离师父抓在手中揉捏,连雪白的ru肉都从指缝中间挤出来了,两朵娇艳挺立的红莓在顶端,被过多刺激得已经肿胀,每次轻轻碰到便忍不住让我颤栗。 前面,前面要窒息了,温离师父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喉中,虽然那摩擦的快慰让我无比享受,但是过于粗大的肉棒那么难以吞咽,我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了。后面的那一处被大力的顶撞,酥麻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一次一次吮吸着肉棒,让温涯师父抽插的更加卖力。 后面的撞击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倾,温离师父的肉棒插得更深;前面的按压顶住销魂一般的窒息让我全身瑟瑟发抖,将花穴菊穴夹得更紧……那菊穴,因为刚刚夹得太紧,被师父惩罚着插入了一个两指宽的玉棒,此刻正卖力的收缩,可是怎样吐也吐不出来那个东西。 要爆炸了,身子的所有小洞都被师父堵上了,敏感的地方都被师父们控制了,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几乎被撞击出来,虽然这御撵是上好的材质制成,我还是怕那扑哧扑哧的声响传出去,被外面的人听到,这样的恐惧和羞耻让身子无端的更加敏感,嗓子眼和花穴死死的挤压,将他们含得更近。 “阿离,快到城门了吧。”温涯师父饱含情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还没有玩够……唔……小坏蛋,不要用牙……”温离师父手下使力捏住一侧已经红肿的顶端,我再也忍不住惊叫一声,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氵朝。 身子痉挛的紧紧咬住了他们,温离师父低吼着,“坏丫头,想把师父的肉棒咽下去么,给你!”随后在不顾我的狭小,趁着高氵朝的收缩不住的死死向嗓子眼里插,温涯师父以手掌拍打着我一侧的雪臀,说道,“乖女孩,就这么夹住,对!”随后遍加快了速度,配合温离师父的频率死死像花穴里插……太长太粗了,尤其是绷得这么紧这么硬的时候,每一次都顶开狭小的子宫口,向里插去,连小肚子都插得鼓鼓的! 我要窒息了,被这样强烈的销魂快感弄的升天了!我死死的抓住床单,承受着他们又快又狠又深的冲击,直到他们同时低吼着将灼热的液体喷洒进了我的小嘴里,花穴里,一波又一波,拔出来以后,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晕倒在了御撵里。 呻吟着醒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穿上了,我正靠坐在温离师父的身上,背后的温涯师父正在摆弄着我的发髻。可是,怎么感觉还是怪怪的,下面有些不对。 每次他们玩弄过之后,下体是会有一小段时间的红肿,可是不应该是现在的样子…… “师父……”娇软的声音出口时,我惊讶的脸都红了,这样的声音,好像是祈求着要被玩弄时的娇吟。 “怎么,犀儿下面含着跟师父一样大的肉棒,舒服不舒服?”温涯师父的声音从耳后低低的传来,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下面被插进去跟师父肉棒一样粗的东西吗? “师父,犀儿不舒服……可不可以拿出来……”我柔声祈求着,却得到温离师父冷冰冰的答复, “不可以。” “小犀儿要乖,从今天起到你及笄大典,下面都要含着东西知道吗?师父会时不时的检查,如果没有的话,犀儿会收到惩罚哦!”温涯师父春风一般温柔的声音这样说。 “可是要去大殿,见父皇……还有去祖庙……” “怎么?”温涯师父话锋一转,口气有些冷,“灵犀公主到了皇宫,就不听师父们的话了么?” “师父!”我瘪瘪嘴,太欺负人啦,“好啦,犀儿知道了。” “这才是乖女孩!”从背后绕过来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继续说道,“我们一会儿会趁乱离开马车,到皇宫之后就想方设法去找你,你一个人要小心知道不知道?” “嗯,知道了师父。”皇宫那个地方,确实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可是“师父,你说的趁乱,是什么意思?” “犀儿别急,一会不就知道了么!” 说话间御撵已经通过城门,四周安安静静,我悄悄的从左边撩开一个小缝,看到外面垂首跪着乌压压的百姓,百姓的外侧整齐的站着一排将士,看样子是在维护秩序。 马车走了一小会,忽然听到一声高喊,“别拦着老子,老子要看看,嗝,天下第一的美人……” 我看了看温涯师父……他坏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有官兵阻拦的声音,有醉鬼边逃边喊的声音,也有其他人高喊看美人的声音,不一会外面就乱成了一锅粥,护卫队和下人被拥挤上来的人推得东一个西一个,好像因为人太多了,他们的高声叫喊都被淹没在了人声了。 正在这时,有人突然喊道,“看那边!公主的轿子在那里!这个是假的!”趁着这个时候,两个师父闪身出了御撵,一下子不见了踪影,乱糟糟的人群忽然噤声,随后又一次大规模的推挤起来。 拉着御撵的马跟本就无法移动,官兵抽出刀剑高声喊着谁在推挤就送到大牢。 师父们搞出这样的情况,真是难办啊!逼不得只能由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缓缓站起身来,感到下身一阵酸麻……呜……师父太坏了,让我带着这个东西,每动一步都好像被棍子插着,好胀啊!我理了理衣物,在御撵出口处做好,伸手掀开了帘子。 “众位官兵不得伤人!” 正文 师父,插着这个怎么见父皇 “公主……”“太美了。”“公主出来了!”“公主声音真好听!” 我提气使了内力,一字一句向外面的人群说道,“各位百姓,在下是洛灵犀。” 喧闹的人群忽然静止下来了,耳边传来一阵阵抽气声、惊叹声,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此时心中紧张,身子太热,下身的的玉棒正像有生命似的一戳一戳,我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才让自己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 “请各位移步路边,本宫要即刻进宫。多谢!” 话刚出口就有在人群边缘的人高喊到,“咱们听公主的,快到一边去吧!”我嘴角抽了抽,刚才起哄的就是这个声音啊! 他说完以后即刻有不少人在一边附和,百姓随着人群让两边移动,大路终于被空中来了。被挤得衣冠不整的众人连忙将衣服打理好,孙公公高喊一声,队伍再次缓缓向前方走去。 到达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午时,父皇早已退朝了。我被宣进去勤政殿,在那里拜见正在批阅奏折的父皇。 “犀儿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犀儿快平身。”父皇含笑向我走来,伸手将我扶起,“一年多不见,我的小丫头越发美丽动人啦!”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春节的皇家宴,当时嫔妃皇子大臣都在,我连跟父皇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眼下的情形,我想到身子里面还有那样的东西插着,心中一阵害羞,更兼觉得自己变成这样,没脸见父皇,说话声音都小了。 “父皇,您近来身子好么?”我扶着父皇走到一边的宽大龙椅上坐下,自己站在他身边,双手捶着他的肩膀。 “好,父皇身子好得很,近来国师帮父皇炼了一味丹药十分好,你看父皇是不是比年前更加年轻了?”我细细端详着父皇,他已经四十多岁,可高大威武、气宇轩昂,相貌英俊、肌肤也保养的又很得宜,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的人一样,再加上为人君上的气势,更显得人中龙凤,气魄无人能及。 “父皇是犀儿见过最帅的人啦!”说罢就被他拍了脑袋,“小丫头,近来越发能说会道了!” “哪里啊,犀儿说的是实话啊!”我咬唇垂头,唔,那里好麻! “果然是大了,性子也变得温柔拘谨了,”父皇拉住我的手握在手里,问道,“犀儿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红,气息也不匀?” 啊啊啊,小手被捏住了!因为太过紧张,身子都绷住了,下身插的东西越发的猛烈,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稳稳的站住,抬起一只手揉着额头小声说道,“刚刚坐车时间长了,是有些难受。”下身的硬棒被花穴紧紧夹住了,还是在不停的耸动,有yin水、yin水好像已经沿着缝隙流出来了! 父皇沈吟了一下说道,“接下来几天及笄大典的准备要费不少体力,犀儿先去休息吧!” 我闻言好像终于得到了大赦,连忙躬身说道,“尊父皇的旨意。” 而后转身,在父皇的目光下跟着引路的公公,一步一步稳稳的离开了勤政殿。 一顶雍容的宫制紫色小轿就在殿外等着,碧儿和一同来得的几个宫女等在轿边。宫女掀开帘子,我俯身走了进去。甫一坐下就低声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到了没人的地方了,那里好难受啊! 从勤政殿到我出宫前居住的清心殿的路程不近不远,可是因为下身的玉石不停的耸动,弄的我身子酥麻心痒难耐,觉得路程分外的遥远。下身一直被这样的感受盘踞,最后竟然在临进宫门的时候开始紧紧的收缩!我紧咬着嘴唇抓着衣服,在有些摇晃的轿子中,在自己儿时居住的地方前面,被一根没有生命的玉石插到,高氵朝了…… 轿子停下以后我没有出去,外面的碧儿低声说道,“请公主出轿!” 我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帘子被掀开,碧儿伸手扶住我,我缓缓的走下来,觉得下身有一股粘腻的液体顺着玉棒流淌出来,“不要流了,不要被看到……”我内心祈祷着,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当年殿里的人都跟着我出去了,此次回来都是些新人,他们拜倒在殿前恭敬的向我问好,我说了一声平身,就为首的丫鬟带着我去了寝宫。 “去弄一大桶热水来,本宫身子不适,要先沐浴。” “是。”丫鬟躬身离开了寝宫,我看了看其他人,说道,“你们一起出去吧,没我的旨意不得入内。” “是!”几个宫女向我福了一福,转身次第离去。 我转身上了床,拉下了床帘。 “嗯……”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这样被插着,真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高氵朝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那玉棒还是一耸一耸的不停,可是比起师父那样的来,还是……啊啊啊,想到师父,下身一紧,玉棒动的更加猛了。 大床被白色的帘子挡住了,我再也不用顾及,伸手探入亵裤中,摸到了那个粗大的东西。光滑的把手上已经沾满了粘液,连亵裤都被浸湿了。 想拔出来,这样拔出来……师父应该不会看到吧!我这样想着,手指微动,攥紧了那个把手用力向外一拔。 “噗……”的一声,我呜的低吟,刚刚摩擦让我心中一荡,好舒服,不同于师父那狂暴的对待,自己拔得时候力气刚刚好,是那种温和的舒服。 被堵在身子里的汁水顺势流了出来,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浸湿了一小片。 伸手摸着那里粘腻的液体……怎么又想要了呢?刚刚在路上不是被两个师父插了一路,连一刻之前还是被大玉石充满着,这身子进来越发的敏感,我真的是越来越yin荡了吗? 外面的丫鬟高声说水已经准备好,我出声让她们抬进来放好屏风就可以出去了,外面声音响了一会,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掀开帘子,我赤足走了下去。 正文 师父,犀儿用玉棒玩弄自己 (H,限) 六月的寝宫虽不及外面燥热,但还是有些气闷,我一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踩着脚蹬进了高大的木桶中。 身子被热水浸泡以后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好舒服”。身体如同花瓣,在水面以下的地方都轻轻舒展开了。花穴菊穴ru头上的肿痛,都得到了缓解。我擦洗着身体,一面看着,身子上被师父控制不住力道吻出、捏出的青紫痕迹,一片片的出现在眼前,不由得一下子红了脸,师父总是那么用力,害的人家身上老是这个样子。好在身子恢复的快……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后背上的纹身……昨天跟青岩做的时候出现过了,一觉醒来以后又没有了。 今天跟师父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是不是也没有出现呢?我疑惑的起身出了木桶,浑身湿淋淋的走到一面高大的椭圆形铜镜之前,侧身撩起过膝的长发看过去……没有,那个纹身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岩明明跟我说过,那个是一种特殊的药水,只要经历了很多次高氵朝,身子被足够的滋润了以后就会出现,可是今天……明明被师父们弄得哭喊了,怎么会没有出现? 真是奇奇怪怪的。 正在低头思索的我注意到自己还在铜镜之前,我抬头看着自己赤裸湿润的身体,洁白娇嫩的肌肤、高耸的ru房和红嫩的小小ru尖,下身被三哥刮掉以后还没长出毛发,两个大花瓣鼓鼓的挤着,中间低矮的小缝隐约可见。锁骨处、脖颈下方、两个ru房上、小肚子上、纤细的大腿上……到处都有青紫的痕迹……不对,随着身上的水慢慢减少,那青紫正在慢慢淡去……我低声惊呼,捂住了嘴,为什么这么快,之前没有这样快的,难道真是因为我快要及笄,所以伤口愈合越来越快了吗? 忧虑袭上我的心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沐浴之后,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上床休息,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想到这里脸颊一红,接连被三哥、青岩、两个师父玩弄,最近好像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师父,师父说不能把那大玉棒弄下来的,怎么办?他们功力那么高强,万一进来看到我没有插着,那样……会不会狠狠的惩罚我? 我连忙起身,从枕下拿出那手臂般粗长的玉石,咬牙掀开被子,脱下了亵裤。 呜呜呜,师父啊,犀儿真的很乖很听话。 我斜倚在床上,双脚撑着床面让花瓣大大的敞开,随后左手的手指扒开已经因为心神荡漾而湿淋淋的花穴,右手握住玉石,对着不停收缩的小穴插了进去。 “嗯……”好紧,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身体的阻力,那不住收缩的小穴已经不再红肿,但是已经回复了原来的弹性,感觉起来,就好像仅连一指都难以插入。 不行的,要被师父惩罚,那样太恐怖了!我咬住下唇,手下再次用力。 坏心的师父给的玉棒完全是他们凶器的样子,头大大的,几乎有我的拳头那么大了,我都快哭了,还是不行!怎么办,要被惩罚了,师父还说要让我放他们两个的肉棒进来……那样会死掉的! 我起身该以蹲下的姿势,将玉棒高高的向上竖起……这样的话,应该会好弄一些吧。 “呜……师父……好撑……”将身子的所有力气都凝聚在双腿上了,我一手扶着一侧的床栏保持平衡,一手握着正对紧小花穴的玉石,用力的下蹲。 “啊……不行……”玉石的头顶着小小的穴道艰难的前行,我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它还是只进去了一小块,最宽大的部分还没有进……不可以,要更加用力。回想着师父之前的样子,我放开了扶着玉石的手,改以手指伸到前面,玩弄起鼓胀起来的珍珠。 啊啊啊,好麻,拨弄的时候好象有千万的细丝穿透身体,让我忍不住的低吟。一波一波的麻痒让下身开始收缩,吐出了粘腻的yin荡液体,对,就是这样的,马上就可以了,我咬紧压根,拼尽全力向下一坐。 “呀呀呀……插进去了,全部都插进去了……”因为是坐着姿势,比师父插得更深,已经撑开子宫的小口,插到最深处的地方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子一阵一阵紧缩着高氵朝了。 闭眼不停的大口喘息,体验着被自己弄到的高氵朝,双腿间全是沿着没有弹性的玉石缓缓流淌出的粘腻液体,被自己玩弄出的高氵朝出人意料的很有感觉,我尝到了甜头,忍不住躺在枕头上,敞开大腿,一手抓着玉石粘腻的把手费力的抽插,一手从肚兜中伸入,捏住了已经因为敏感耸起的红莓开始玩弄。 “嗯……师父……不要……好舒服……呀……”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想象着两个师父在身侧玩弄我,那样的感受叫我身子酥麻,手抓的玉石也不停的颤动。 就这样不知道将自己玩弄了多少次,我终于承受不住,在因为兴奋造成的疲惫中,夹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缓缓的睡去。 正文 说秘密脱衣服 睡着的时候耳边模模糊糊的,好像又听到了那样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她没有哭,反倒是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什么。声音似隔着一层纱从不远处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听不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大声的喊着,震得自己耳朵嗡嗡响,她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她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像是在向远处的人喊话,可是我只听得见声音,细细分辨起来,却什么内容也听不清。我有些急了,想扯开面前的白纱,手一拽眼前顿时天旋地转,面前的无边白纱突然见一片赤红,像滴着大片大片的血迹,铺天盖地的压向我,“!”的一声。 我一下子惊醒,刚刚的声音并不是我的梦,寝宫的窗户还在轻晃。我抓起一侧的衣服穿上,运功跑到了外殿,守夜的宫女都歪歪的倒在一边,我摸了摸,她们都还活着,看样子是重了迷烟。 “是谁,谁跑到我的殿里来?”我心中疑惑,却听见门外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传来。我的内里还不错,所以运功以后能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人说话。 “怎么样……”一个低沈的男声传来。 “都迷晕了……”女人的声音让我禁不住身子一震,是碧儿,我的丫鬟碧儿。 “主上正在等着你,跟我来……”说罢就是两个人衣服破空的声音。 我的手有些哆嗦,那个声音不会有错,那么她的主上又是谁?悄悄的推开房门,只看见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角划过西南角的夜空。 他们的轻功不错,虽不及我,但也算是高手。碧儿,竟然是轻功高手。突如其来的事让我禁不住有些迷惑,她跟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透露出一点会武功的样子,眼前不远处的身影与她背影重合,不会有错。 我悄悄的远远跟在后面,趁着夜色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心中渐渐的聚起阵阵疑惑,宫内的高手都在哪里,怎么会让人这样嚣张的如履平地,难道说,跟他们的主上有关? 正在想着,他们就潜入一个漆黑的殿里。 洛灵犀在皇宫中能进的宫殿并不多,而这恰好是其中的一个──三皇子的母亲,皇贵妃之前就住在这里。在我ru母去世以后,她曾经无数次带我来到这里,给我做好吃的东西,让三哥陪我玩。而她被打入冷宫以后,就再也没有新的人住进来过。 难道碧儿是三哥的人? 我悄无声息的落在殿边的墙角下,在黑暗中仔细的分辨着他们的声音。 “吱──”黑夜中开门的声音有些yin森,脚步声响起,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我敲敲跟在后面,从门缝中听着里面的声音。他们进的是原来的正殿,现在早就因为年久失修布满灰尘。太危险了,可是想到我身边的人还有另一个主人,而且不知道要听他的什么吩咐,就忍不住想要跟去看清楚。 我扶着门框尽量小心的打开门,夜色中两排脚印通向正殿的厢房。我掀开厢房门帘,却只见到小小的一间屋,没有脚印,更没有他们的人影。 怎么回事,他们刚刚明明进来了! 我伸手四处摸着,柜子,花瓶,画轴,忽然咔嚓一声,我的头发根都立起来了。一面的墙缓缓移开,一排旋转着向下的楼梯出现在眼前,远处传来火把的光亮。 心怦怦的跳着,去还是走?碧儿那日,那日受苦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如果她是被派来的,为什么还有对我那么好?我握紧了拳头,沿着楼梯缓缓下行。 终于走到最底层的时候,我有些吃惊。这里没有任何人,四围昏黄的灯光下,屋子中的陈设却无比的熟悉。 “犀儿胆子很大么!”我猛的转身,看着黑暗中缓缓脱下斗篷的男人,“是你!” “不错,犀儿喜欢这里么?” 我闻言环视过去,这个地方的样子好像是我府中的密室,装满各种yin荡物品的柜子,软塌、吊索、铜镜……还有一幅画,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副画上面赤身裸体的妖娆女子,好像是我。 “这幅画上的女子虽然美,但是远不及犀儿本人的十分之一。”三哥笑着过来揽住我,说道,“一天没见,犀儿想我了么?” “谁想起!”我伸手推开他的手,转身向出口走去。 “想走么,太晚了!”三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拉回到怀里。身子撞到他宽阔硬实的xiong膛,我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尖叫着被他抱起来,大踏步的放到了床榻上。 “我跟犀儿做个交易如何?” “谁要跟你做交易!”我转过头去,却仍在另一边的铜镜中看到了他的脸。 “犀儿别嘴硬,你来这里也是因为对过去的事情很感兴趣吧。这样,你可以随便问我关于过去宫里的问题,我把知道的告诉你,但是每问一个问题,你就要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他抱臂笑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有信心,可是我却偏不合他的心意,“不要,我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么?关于你母亲的死因,关于父皇和你母亲的关系……你要知道,当年知道这事情的人已经没几个活在这世上了,出了这个屋子,你就别想再知道了。” 我没有说话,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况且我要全身而退离开这里,笑笑,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好,但是你得保证……” “说真话,我会说我知道的东西。”三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那犀儿,你的问题?” 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问道,“我的ru母究竟为何被赐死?” 三哥看着我,好像对我一开始就问ru母而不是父母很惊奇,我说,“母亲死的时候我刚刚出声,但是ru母是将我带大的人,我很想知道,她究竟为何而死。” 三哥点了点头,说道,“被灭口。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没人能保得住她。” “秘密?什么秘密?” “你母亲的死因,还有父皇和你母亲的真正关系。” “那是死因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我叹气,早知道就先问这两个问题了。 三哥却努努嘴,下巴抬了抬,说道,“刚刚已经犀儿已经问了两个问题,先脱掉衣服再说。” “你……”我双手抱臂,警惕的看着他。 “怎么,犀儿说话不算话?” “你才说话不算话!”我坐起身来脱掉了外袍和裙子,刚刚起来的时候走的匆忙,只在外面穿了这两件,现在脱下以后,就只剩肚兜和亵裤。 正文 三哥,你说父皇觊觎我? “你母亲是被皇后毒死的,”三哥说道,“当年因为父皇宠爱她太甚,各宫的嫔妃恨得牙根痒痒,皇后买通了接生的稳婆下了药,你母亲出血不止而死。” “那我母亲和父皇的关系?” “嗤,”三哥轻蔑的笑道,“你母亲是被父皇虏来的,因为被迫有了你才不再想着逃出去,父皇终其一生也没能让你母亲看上他,不过三哥在这里提醒你,”三哥双手撑住床榻的两侧倾身向我,说道,“父皇这些年来一直在民间搜罗长得像你母亲的女人做嫔妃,而现今世上,最像她的人是你,洛灵犀,他的女儿。” “不!”我推开他,“你少恶心人,父皇才不像你那么坏,他是我的父皇,绝不会对我……” “傻丫头!”三哥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父皇对你越来越冷淡,连看都不多看你一眼?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每年的宫宴之后,都会急急的召三四个貌似你母亲的人侍寝,把她们一个个做的都晕死过去?”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说道,“傻丫头,因为他见过的你。” 因为他,见过你! 这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叫我心头大震,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父皇因为见到我而……想要女人么? “你骗人!宫宴……宫宴之后本就是找宫妃侍寝的时候……” “那犀儿说,为什么今天父皇见到你之后,就立刻召了四位妃子入宫了呢?据说她们都是被抬出来的,全都被干晕了!”三哥说着拍了一下脑袋,“哎呀,忘了,我回答了犀儿几个问题了?犀儿快些脱吧!” 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了,还要怎么脱?可是既然愿赌就要服输,更何况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在三哥的目光下缓缓的解开了肚兜的带子,随后是亵裤。 “咦?还有?”亵裤褪掉之后,只剩下为了固定师父给的玉棒而捆绑在那里的月经带……三哥一把抓住扯下,随后就呆了。 太羞耻了,我转身趴在床榻上,不要见人了……刚刚因为那些问题太过惊讶,竟然忘记了这里还插着一个,这样的东西。 “小浪货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干?我没在的时候还自己插着这样的东西。”三哥以暗哑的声音说着,大手在身下一按,我呀的尖叫了一声,转身想逃,却被三哥死死的按在了下面。 “既然犀儿想要了,那就不要客气,要多少,三哥全部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我不是……”不知道怎么样辩解的时候,四肢都被三哥锁上了。 是身子向下趴在床榻上的,此时四肢都被拴住,我除了侧头什么都不能做,而侧头以后就在铜镜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着被捆绑住的身子。 三哥的将我的双腿扒开,以手指拉动那玉棒,我哼了一声,下身忍不住紧紧的收缩。 “怎么,舍不得吐出来吗?”三哥不再向外拉,而是大力的一按。 “呀!”那样大的用力捅,将玉棒都捅进小肚子里面了!刚刚趴下紧贴着床榻的小肚子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这样一来雪臀就高高的撅起,好像在yin荡的邀请着身后的人进入。 “知道了,yin荡的犀儿想要两个小洞都被插上。”三哥的手指按压着因为他的话而开始敏感收缩的菊穴,“哼,看这个yin荡的小嘴,都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了。” “我没有……” “说谎!”雪臀被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我低哼一声,趴到床榻上,鼓起的小肚子狠狠的摔落到床榻,死命的向下压了一下。 “呀!”顶的我好麻,好像把肚子里那个东西顶穿了。 “小骚妇,叫的我都硬了!”三哥在身后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衣服,随后便转身离开去了柜子那里。我撑着身子爬起来,因为刚刚的触动还在不停的哆嗦。 “看这小骚穴翘的,还在不停的动,早就想被人插了是不是?”三哥转身回来,拧开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汁水倒在了我的菊穴上。 “嘶……”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子一缩,随后便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热,“你!你给我倒的是什么?” “小丫头先不要嘴硬,一会你就要求着三哥用力干你了。这些可是帮助我插进去你骚穴的东西。”他边说边以手指拨弄开两边雪白的臀瓣,好让液体更加顺利的倾倒到缝中。 “啊,别倒了……变态,坏蛋!”那液体倾倒得太多,已经顺着高高撅起的菊穴,流到下面的小穴里了。玉石在体内不停的颤动,将那汁水引入了内里,带的身子一波一波的热辣辣的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急着叫床,三哥还没动呢!” “别,不要……啊……”三哥一根手指顺着刚才粘腻的液体,插入菊穴口里了!后面两个穴口都是热辣辣的麻,身子好像变得空空的,期待着什么东西的满足。不会是…… “你给我用春药!”我看着镜子中那全神贯注在我臀侧玩弄着我的人,声嘶力竭的说着。可身子却像是邀请着男人玩弄一般的不自觉款摆起来。 正文 撞得,快要碎掉了 (高H,限) “犀儿不想要么?”三哥没有看我的脸,只是以手指的一节在菊穴中不停的抠弄,坚硬的指甲描摹的内里的每一处。 “嗯……”我低吟,虽然只是那样简单的触摸,已经快让我承受不住了,他坏心的再伸入一指,以两指敞开狭小的空隙,将那一瓶中剩下的水缓缓的、全部倒了进去! “不要……啊……”那样的感受来得比想象更快也更加猛烈,液体顺着肠道一下流入了身子的最深处,我呜咽的咬住床榻上的丝绸,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 不行了,好想要,那火热流过之后,剩下的就是空荡荡的寂寞,好想要那里被又大又硬的东西充满,被狠狠的摩挲,怎么办…… 三哥此时却不急,他手指停留在我的身子里面不动,只是看着我那两处收缩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道“犀儿若不开口,三哥可不给你。” “你……”我喘息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空虚的浪潮,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麻好胀好空,不行了,我要死了……身子出了一层薄汗,我大力的挣扎,却只能拉动铁链。 “怎么,受不了了,想自己来么?还是……”三哥掏出了已经青筋缭绕的巨物,在我的菊穴口轻轻一蹭。 脑子里嗡的一声着火了!只是那么简单的触碰却叫我险些泄了出来,下身死命的夹着玉棒一缩一缩的咬。 “要……”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我艰难的吐出了那个字。 “要什么?小骚货要说清楚才可以!”三哥的手从菊穴中啵的一声抽出来了,那里变得更加寂寞,“别……” “别走吗?犀儿想要什么?” “犀儿想要,三哥的……” “要我的什么啊,小骚货?自己说出来、做出来!” 咬牙高高的抬起雪臀,向着三哥摆动,“三哥的……大肉棒……”三哥的喘息声渐渐的变大了,他将粗大的棒体抵在我的菊穴上,说道,“犀儿说清楚,想要肉棒怎么做?” “……插进来……狠狠的……插……啊……”肉棒一下子插进来了,狠狠插到底了!我尖叫着抓住床榻,被太大的力气冲得向前方一耸,好满,最空虚的地方被充满了。 三哥低吼着抓住我的两侧臀瓣,大力的在穴中抽插,每次强迫紧锁的小穴为他敞开绽放,都将我着噗哧一声拔出了小穴中粗大的玉石,我呀的尖叫出声,忽然而至的空虚让体内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大力的喷射,谁知只是一霎那的功夫,三哥就将菊穴中的肉棒拔出来,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被堵住了,蜜液都被堵在里面了,本来就比玉棒更加粗大的肉棒,此时紧紧的贴在了四壁上。没有一点缝隙。yin荡的液体在体内,随着他的抽插而挤进最里面,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地点。 正文 疑云处处生 (H,限,剧情) 脑海中的片段yin荡而凌乱,我只记得三哥大力的抽插撞击,自己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氵朝而哭泣尖叫,感官的体验如同无尽的潮水将我淹没。 当身体在无尽的高氵朝中再无一丝力气,绵软的如同一滩水时,三哥终于解开了我四肢上的锁链,随之将我软软的摆成了各种yin靡的姿态,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进入、摩擦,引得我体内的蜜汁泛滥却被堵在里面,红肿的小穴都快要裂开了,但是身体却在疼痛中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当三哥将我推侧躺的姿势,将我无力的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抽插着菊穴时,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间看到背后的火凤再次浮现出来,那样的栩栩如生那样的靡丽,而图像的出现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猛烈,来不及思考更多,我就又一次被打入了高氵朝的炼狱。 也不知道在那样狂乱的高氵朝中窒息了多久,当三哥再一次将灼热的液体喷射进了我饱胀的子宫、不停以肉棒捻转时,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揉着疼痛的额头坐起身来,便有女官隔着纱帘小声询问,“公主殿下,是否要起身?” 我沈吟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嗓音有些嘶哑,听到后自己都吓了一跳。 外面的女官回答道,“回公主,已是辰时。”已经这么晚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好,进来吧。” 不一会房门被轻轻打开,几个宫女捧着脸盆、痰盂等洗漱用的东西鱼列进门,昨晚上放下的半透明床帘被撩起,我在她们的搀扶下缓步下了床,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应该是昨天晚上被三哥弄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脑子有些乱,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东西。 随后就是有条不紊的穿衣、漱口、洗脸、梳头,当一切都准备好时,便有小太监报告,说晨膳已经准备好,请公主移驾花厅用饭。 进了花厅便看见桌上满满的盘碟,两边是伺候的宫女的太监,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太监在一边唱出今日的菜谱,我听罢略一沈吟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随后又说道,“让碧儿过来伺候。” 为首的太监主管和女官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没见到过我这样不爱下人在身边的主子,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躬身退下,其他宫女和太监随后也跟着离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面前一碗解暑的绿豆百合沙,瓷勺与碗沿碰撞,在幽静的屋子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参见公主。”碧儿进屋后揖了一揖,随后起身在我身边帮我布菜。碧儿跟了我六年,我在吃食上的偏好她一清二楚,不用我吩咐就开始在一边布菜。 “那边的酱香金丝卷看着不错,你给我夹一块。” “是。”她愣了一下,从桌子的另一端夹了一块放进小碟子里,端了过来。我以筷子夹起来刚要放进嘴里,她立刻喊道,“公主!” “怎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奴婢记得公主对硬果仁过敏,这个金丝卷中有果仁粉,公主不能吃啊!”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全是惶恐和担忧,我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这东西我自是不会放进嘴里。硬果是前些年倭国进宫的贡品,味道醇香浓厚,深受父皇喜爱。记得倭国只进贡了六箱来大昌,父皇赐了我灵犀府中一箱。厨子当晚就按照宫中传授的方式做了一味菜,我吃了几口以后就呼吸困难,浑身发痒。 师父以为我中了毒,将我吃得东西都逼吐出来,又依着硬果的性子配了几味相克的解毒药让我喝。生生折腾了一宿,好在吃得不多又都吐了,这样我也是第二天才好。 这件事传到宫里父皇大怒,以进贡有毒物品妄图毒害大昌国君为由,着刑部官员将那几个倭国进贡的官员都扣押起来。那倭国的官员本是来讨好大昌的。倭国本是大昌的邻国,由于太过弱小经常受到其他国家的欺凌。后来他们的国君来到大昌,陈表说倭国自愿做大昌的附属国,每年进宫黄金白银和特产,只希望得到大昌庇佑,不受其他国家欺凌。父皇自然同意了,同时昭告八方,又派了神勇的护国将军孟起去镇守了五年,后来倭国的人为了感谢孟起,还特地建了生祠感谢他,这些都略过不提。 他们进贡硬果那一年恰逢国内大涝,本来是想请求父皇能少进贡些黄金白银,被父皇打入牢房以后每日哭诉他们的东西没有毒。太医院的太医将我院内剩下的硬果都抬去,一个一个的都验过,让死囚试吃了,有胆子大的太医自己也吃了一些,谁知到所有人竟都没有事。倭国的官员这才被放出来。 后来师父跟我说,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跟别人不同才会敏感。我有些过意不去,跟父皇求了情,父皇答应免了倭国三年的金银赋税,这事才算是圆满解决了。 硬果味道好又可以榨油,到现在已经有大昌的农户开始种植,宫里吃得也多了。父皇知道我吃不了这个,每次宫宴都会特别吩咐不要在我的饭菜里放硬果。这也同样是我灵犀府里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而就在我进宫的第二天早上,饭菜中忽然出现了这硬果为原料做出的东西……御厨的疏忽?刻意所为?对我的警告?抑或是其他我还不知道的目的,现在的情况如同层层迷雾,我不知道。 我看着仍惶恐站在一边的碧儿,是了,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么清晰的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背影,我还沈浸在对她的无尽歉意中。 那天在yin暗的地下宫殿里,她因为我的原因被三哥惩罚,被无数的蛇插入身体……那样恐怖的画面尖利的叫声让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她本来就胆子很小,那以后就愈发的沉默,每日都是低头的惶恐模样,我心中有愧,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 今日我提出吃那金丝卷,就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我府里的那个碧儿,易容术虽是江湖上高深的绝技,但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看来,她的确还是跟着我的那个碧儿。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存了加害的心。师父常说人心似海,有的人不得不防。看着她还低着头瑟瑟的站着,我不禁心头疑虑更深,这样的一个人,在我面前说话做事都是这样一副样子,昨天却用迷烟放倒了一干人守夜的人,飞檐走壁的去了三哥的宫殿里。 她是三哥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当日为何又会那样对她?想到三哥,身子的痛感有隐隐的出现,我忽然想到了刚才一直没有相出的东西。 正文 淑玉池沐浴 1 今天早上醒来以后,我的嗓子因为昨天晚上的尖叫和哭泣很沙哑,下身也因为三哥狂暴的对待隐隐作痛。这本是正常的现象,可是在我的身上,却从来没有过。 之前每一次,不管他们怎样狂乱的对待,第二天我的身子就会回复如初,这也是青岩为什么说我的有可能是圣女后人。心中一震,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渐渐的清晰,如果说我的身子不再像是之前那样能够自动愈合,那么是不是说,我真的不是圣女后人。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想到这我立即起身,现在的情形下,血脉问题至关重要。至于碧儿的事情,现在只好先盯着她,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公主不再用些了吗?”碧儿见我起身,连忙上前问道。 “不了,”我看着她说道,“碧儿,我个性喜静,在府中的丫鬟本就不多,这次来皇宫参加及笄大典,也只带了你这么一个人。关于硬果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蹊跷,但是刚刚来这里,也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是谁负责饭菜,我倒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碧儿闻言答了一声,“是。”随后又说道,“昨天的女官吩咐过,今天会有嬷嬷到殿中教习及笄事宜,此刻应该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恨不得就跑到房间中脱下衣服看一看身体上的痕迹,但是未免节外生枝,逼不得先敷衍一下了。随后便说道,“硬果的事你尽快去查一下吧。”她闻言恭顺的点了点头。 碧儿说的没错,我由花厅出来以后便有管事的女官上前禀报,掌管公主教习的朱嬷嬷已经到了。 我回到寝室内她已经端坐在房内的椅子上,见我来了以后便恭恭敬敬的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在我赐坐以后又恭恭敬敬的坐下。我嘴角不由得一抽,果然是教习礼仪的嬷嬷,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一板一眼的,心中感叹接下来的几日可有的烦了。 朱嬷嬷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包养得宜,此刻正恭敬的坐在一侧,细细与我说及笄大典这些天的具体事宜。 及笄大典是大昌公主一生中除婚礼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典礼,象征着成人。公主及笄就意味着可以嫁人,也大多是从及笄之后获得封地的权利。及笄大典在礼仪上虽不繁复,但是耗费的时间很长,所以我才会提前十余日来到宫中,参加各种事宜。 第一是沐浴。这里的沐浴不仅是在澡盆里泡着那么简单,要接连六日,每日在宫中特设的池水中浸泡。每日浸泡的药材不同,按照时间推移分别为洗尘、洗心、洗髓、洗稚、予顺、予识。还好还好,幸亏只是泡一泡。 第二就是告祖。告祖也就是到存放着大昌历代先祖的大殿中跪上六日。心中哀叹,一连跪这么久,估计到了大典那一天都站不起来了。 第三就是上朝堂,在百官和父皇的注视下,由宫中品级最高的后妃亲自结笄,算是大典仪式。 第四就是巡游,这也是公主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打扮漂漂亮亮的面对百姓,接受他们的祝福的时刻。 总之一系列环节下来以后,大概是十四日的时间。 朱嬷嬷说完以后又说道,“公主比预定日期晚来了一日,今日就是洗尘的日子,请公主稍事准备,一会便有在下带领公主去淑玉池。” “今天就要开始了?”我诧异的看着他,心突突的跳着,嘴突然有些干,一面勉强镇定的问,“那沐浴的时候没别的要做的吧?”本来还盼着身上的伤痕不要消掉,现在却担心真的没消掉会被嬷嬷发现。 “回公主,第一日洗尘只需浸泡即刻,明日的洗身才须下人近身伺候。”嬷嬷恭敬的回答让我长抒了一口气。 时间已经不早,朱嬷嬷都说完了以后就引领我去了相隔很远的淑玉池,这池子是专为未出嫁的公主准备的沐浴场所,连父皇的嫔妃都没有资格进入。大昌近些年来公主很少,除我之外就只有黄淑妃所生的灵珊和丽妃所生的灵芝,她们如今都已经婚配。 刚刚进入淑玉池的主殿内便能感到铺面的潮湿气息,这地方常年雾气氤氲,与相隔不远处的华清池分享一脉地下的温泉。自然,华清池是嫔妃和父皇沐浴的地方。 淑玉池共有五个浴室,我记得小时候只去过其中的两个,其他的三个则是专为及笄的公主使用的。整个大殿由华丽的白色大理石铺就而成,为防止湿滑,通向各个浴室的小路都由圆润的五彩石子镶入期间。 朱嬷嬷领着我到了五个浴室中间的一个,令宫女替我宽衣。我立刻说道,“不用了。”看她的目光有些诧异又连忙补充说,“本宫自己宽衣就可以了,嬷嬷还有什么事宜要叮嘱吗?” 朱嬷嬷是宫中的老人,自是非常会做人的,她连忙应了,说道,“今日的洗尘礼用的是清泉水,意在以清水洗去落尘,干干净净进入成人仪式。请公主自便。” 说完就带着宫女转身离开了浴室。我转过身子打量着浴室。这里的面积并不大,却极尽雍容华贵之势,从池边凤口中喷出的温泉水让整个室内充满了氤氲的气息,一边银质的衣架旁边,竖着高大的铜镜,想到今天身体的异状,我急忙走了过去,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镜中的洁白身体上,遍布了点点青的紫的温痕,还有大手失控揉捏的痕迹,这样的一荡的情景让我心头一惊,差点尖叫出声,随后便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恰在此时却听得一声男人的轻笑。 正文 淑玉池沐浴 2 (H,限) “谁?”我转身看去,两个师父竟然大剌剌的站在了池子边。 “师父,你们怎么来了?”我赶紧把衣服拉下来遮在身前,小声说道“外面人很多,别让他们听见。” “听见?”温涯师父纵身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险险的将叫声咽进了肚子里,听到他促侠的说,“犀儿以为师父会给他们机会么?” 我点了点头。是了,师父做事虽大胆,但是向来滴水不漏,现下的情形,想来是已经安排好了外面的人。 正在想着身上的袍子就被师父大手一挥扔到了一边,一边抱着我笑吟吟的走向池水旁。温离师父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一身衣物,露出赤裸的健壮身躯,迈进池中将我接了过去,而温涯师父也脱掉了衣服,一同进了池水里。 啊……好害羞,跟两个师父就这么在皇宫的池水中赤裸相对,我手扶着温离师父的肩膀,说道,“师父,放我下来吧。” 他冷冰冰的眼神从我xiong前掠过,我急急的单臂捂住了xiong前的两团柔软,虽然已经有了无数次的情欲纠缠,可是只要想到他们是我的师父,还是会萌生出一种非常怪异的羞耻感。 温离师父没有放下我,却以双手将我的双腿大大的敞开了。温涯师父略低了头,伸出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大花瓣,看着我最私密的地点。 那里……那里还是肿的,师父的目光渐渐的幽深,昨天晚上三哥印下的各种痕迹都在我身上,我心中叫苦,师父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惩罚我? 温涯师父的手一一拂过我身上青紫的地方,暗哑着声音问道,“犀儿这些伤痕,是什么时候的。” “昨天,晚上。”我咬唇低声说着,却见温涯师父和温离师父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温离师父放我下来,我脚下一软,差点跌进池水中,被温涯师父大手捞住,贴在了他的怀里。师父的个子很高,我现在这么站着只到他的肩膀,手扶着他的右臂,心中想到昨天晚上的yin荡竟觉得有些愧对师父。摇摇头让这个想法立刻离开,我现在和师父们之间,又能算什么关系呢。 “犀儿的身子脏了,今日这洗尘,便由师父们帮你吧。” “师父,我……”师父抱着我的身子坐在了池水浸泡的玉石上,已经高耸的巨大就贴着我的后腰弹跳,咽了口唾沫,“我自己洗就好了呀。” “犀儿不听话了吗?”温涯师父在耳边柔声的问,却如最严重的警告一般让我不敢再说什么。委屈的瘪瘪嘴任他抱着,满头的青丝被他撩到了一边,在水中飘飘荡荡。 我的双腿都在水中,温离师父低下头,竟真的人真的帮我洗起来。大手从水下轻抚着我的小腿,脚丫,随后缓缓上行,嫩白的大腿,还有双腿之间那羞人的地方,都一一的以清水洗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并不是在挑逗我,而是非常认真的清洁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低下头看着他目光专注的随着手掌轻动,睫毛微微颤动,那样的表情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霎那间一股暖流顺着他的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 大手就这样划过平坦的小腹、高耸的ru房、纤细的手臂,最后被温涯师父抱着躺在腿上,满头黑发霎时垂下,温离师父以清水撩拨着仔细的洗了。 满室氤氲的雾气将我的脸颊打湿了,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不可抑止的从眼眶边流下来。 “小犀儿,哭什么呢!”温离师父将我扶起来,一面伸手擦着我的眼泪。擦着擦着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停下来,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的xiong前,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不见了。还不到一会的功夫,竟然全部不见了。 心中猛的一沈,再看两个师父好似交换了目光,随之又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外面洗完了,里面的还没有好好的洗过。”温涯师父柔声在我身后说,仿佛有生命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赤裸的背。 “师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又这样说,难道刚才的温柔缱倦只是我一厢情愿吗?尖叫了一声紧紧的搂住师父的脖子,因为身上有水,他站起来以后我差点滑了下去。 师父抱着我走出浴池擦干净,放在一边休息的软塌上,随后就将我的双腿大剌剌的掰开,手指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扒开大花瓣,以一根手指拨弄着刚刚红肿、但是现在显然已经完全复原的小穴口。 “犀儿恐怕不记得,师父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了。”他的手指在穴口边按压着,这样的动作叫我下身一阵酥麻,却不敢叫出来,下身一紧便有粘腻的液体从体内流出。师父的眸色暗了下来,拉住我的小手过去,让食指竖起插进了里面,“师父!”感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我的脸颊都羞红了,手指在他大手的提拉下一下一下的耸动,体内的液体不断着沿着手指流淌出来。 随后手指被粗暴的拔出来竖于眼前,我定睛一下就知师父有些生气了。那白蚀的液体不是我的,而是精液,三哥昨天晚上留在我体内的精液。 师父将我从床上抱了下来,声音还是那样温柔,我却听不到任何的温度,“去洗干净,一滴都不要留下的,洗干净。” “师父……”我回头看了看他们,直到他们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缓缓的走进了水池。蹲下身子,满头的乌发缓缓浮动在身后的水面中。知道他们就在身后看着,我还是伸出了手指,像刚才师父教的那样,进入了自己的小穴。 “嗯……”因为整个下身都在水中,刚插入的时候的时候有些涩涩的,手指挤进小穴有些困难,进入以后不由得低吟了一声。 “怎么,犀儿喜欢就这么插着不动么?”温离师父冰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来到我后面看了吗?带有惩罚性质的命令让我有些委屈,同时又因为那样强硬的要求忍不住心神大动,手指在身子中不停的抠弄引那些昨夜留在体内的液体出来,而我,竟在这样的惩罚下有了感觉。 小穴配合着手指的抽插一张一合,自己抠弄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划过那块鼓起的敏感点,身子猛的一缩,口中的呻吟声也不由得泄漏出来。 “嗯……师父……” “弄干净些!”师父无情的在身后命令,让我心里又怕又乱,我的手听话的在体内抚弄,尽可能深的探入里面,感觉体内的蜜液连同昨晚剩下的东西都顺着手向外流。不知道弄了多久,蹲在那里双腿都没有力气了,更兼身上不断传来的酥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身子后仰,却被温离师父一手接住,搂在了怀中。 正文 淑玉池沐浴 3 (虐,H,限) “孩子长大了,难免会叛逆些。”温涯师父轻抚着我的头发,目光中满是温柔,“你却不知道师父那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不听话也怪不得师父狠心。” 师父的手从头道,“犀儿是个大姑娘了,马上就及笄了,这次师父奖励你自己给自己放进去,嗯?” 要自己放进去吗……在两个师父眼前给自己塞春药?颤抖着以手指接过药丸,呜呜,怎么这么大? “师父……”如果必须要放的话,我宁愿被师父放进去,也好过自己在两个师父面前这样。可是师父似乎真的在生气啊,怎么办? 温涯师父将我向外转了一转,让我斜倚在床头,然后坐在了我的身子左侧。温离师父坐到了我的身子右侧,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般,将两条腿向两侧大大的敞开。啊……中间,中间的部分从对面的铜镜中映出来了。 “师父,好羞啊!”我的脸都红透了,手拿着药丸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 “犀儿又不乖了么?”温涯师父的一只手伸到花瓣下方抹了一抹,伸出来边轻声笑了,“骗人,原来犀儿下面都湿了,是不是很想吞下大药丸?”他将手指伸到我的面前,啊,那上面都是粘稠的蜜汁,下身已经那样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么多了…… 知道无论怎么挣扎,师父都不会改变主意,也知道这是他们对我的惩罚,谁让我今天出来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放那根玉棒,可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有那么多人在外面啦……眼睛一抬就能看见铜镜中的画面,我选择低着头咬唇将手指伸向那个位置,白皙的手指捏着黑色的硕大药丸,颤抖的抵在了已经布满蜜汁,正在两位师父的注视下不停收缩的地方。 太大了……按不进去啊,虽然是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身体,但是无论怎么弄都协调不好,手指压的时候,那里总是本能的缩起来。 “师父……”我看着温涯师父,他眸色深暗,却不说话。“阿离……阿离……”我真的是疯了,想起上次他教我叫的名字,柔声的叫起来。温离师父虽然表面上冷酷,可实际上心是最软的。 温离师父的神色果然松动了,温涯师父嗤的笑了出来,“犀儿果然大了,知道怎样撒娇了……”我脸色一红,师父非得说出来么…… 温离师父转身到了我的面前,两只手的么指大力的将大小两层花瓣尽可能的扒到了身子两侧,冷冷的说,“塞进来。” 小穴口被外力拉扯开,身子无论怎么瑟缩也动不了了,我连忙将黑色的大丸塞到了口上,快了,只要用力一按就可以了。而这个师父,一侧的耳朵却被含住了。 “呀!”突然的袭击让我身子猛的一缩,手中的药丸险些因为颤抖滑落下去,温涯师父太坏了吧! 而他却不已为意,继续以唇舌玩弄着我的耳朵,温离师父又命令一般的说道,“快点塞进去!” 可是师父含住那么敏感的地方,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让我浑身的情潮都被牵引起来,止不住的哆嗦。 手指颤抖的抵在那里,我集中精神大力的乡里面按──师父也太坏了,以前也不是没有用过,怎么这次找了这么大的药丸? 快了,最宽大的地方已经快要进去了,咬牙强忍着不让小穴把药丸挤出来,让那你小口尽量大的张开,啊啊啊,终于塞进去了! 已经被他弄的满身是汗了,过于强烈的满足感让小穴里面很撑,温离师父又说,“按到里面去。” 要自己推到深处去么?咬唇以食指向内按压着,感觉药丸顶到一个转弯的地方,我就喘息着再也推不进去了。药丸的药效来得又快又猛烈,刚刚含在深处就有火热的空虚的感受从深处扩散出来。 “嗯……师父……”身子抑制不住的向后倚,这样就已经坐不住了。 乖,还有一颗,师父将我的身子翻了过了,将我的翘臀高高推起──我跪趴在了床上。 脸趴在枕头上,不知道哪位师父正在以手指按压着菊花。那里不会也要塞进去一颗吧。突如起来压迫感确定无疑的验证了我的说法,咬唇配合着师父的力道尽可能大的张开那里,可是那样紧致的地方,怎么可能一下子塞进那样大的东西? 前面的药已经慢慢的融化变小,现在跪趴的姿势几乎能够感觉到那融化的药汁向子宫深处流淌的形状,内里已经泛滥成了一片,又麻又痒又空虚,几乎要承受不住的要软倒了。 “啊……”师父,师父把手指伸到菊穴里面去了!我颤抖着承受师父冷硬的侵入,下身由于这样强烈的感受失控的吐出了大量的汁水。 “啪……”雪臀被惩罚性的拍打了一下,温离师父冷冷的说,“跪好。” 可是那里真的麻到要死掉了,身子已经跪不住了,菊穴内的手指大力抽插了两下,随后又加入了一根……会死掉的,太多了,会被撑死的……啊啊啊,师父在做什么?他在将两指大力的向四面八方扩。 “啊!”我再也承受不住,软软的仆倒在了床榻上,小穴死死的咬着抽搐,高氵朝了……被师父的两根手指头插到高氵朝了。 正文 淑玉池沐浴 4 (虐,H,限) “小犀儿这样就到了吗,那一会儿会承受不住的。” “师父……呀……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直接的将两根手指扩张开来,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的小洞被玩弄的要坏了呀,啊啊啊啊……又,又一根……我狂乱的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低头间竟然在镜子中看到了身后的情景,一股热浪轰的一声将大脑炸开一样,菊穴正被温涯师父的三根手指,向着不同放向大力的扩张开。 好yin荡,画面实在是太yin荡了,那样细弱的粉粉的地方,插着三根白皙如玉的手指,手指无情的扩张开,将狭小的洞口撑得那么大,甚至能从中间的黑洞里,看到里面粉色的肉了。 身子本能的开始收缩,却被师父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呀!师父……”不要了,快受不了了,会裂开的。 “阿离。”温涯师父说罢,温离师父竟然拿着那黑色的大药丸向里面压了。不可以,连三根手指都那么难,要在手指中间塞药丸么? 想要闭上眼睛,不敢看着这样yin乱的场景,可是视线却被他们的所作所为吸引住了。真的会塞进去么,真的yin乱到,那么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的地步么…… 啊啊啊,撑开了……温离师父拿着药丸大力的往里塞了! “疼……”尖叫着想要躲避这样的对待,却被两个师父的大手钳制住,前面的小穴如同溃堤一样的汁水泛滥,引得后面的地方又是疼又是寂寞,想被大大的东西贯穿──可不是这样啊,这样也太大了。 “师父,犀儿怕……” “傻丫头,这是为了你好,连这个都吃不下的话……” “嗯……”师父将药丸抵在菊穴上,药丸受不住这样大的推力,在他的指尖变形了。手指大力的推挤,终于将已经变成椭圆的药丸紧紧的塞了进去。 师父推着我的臀,让药丸顺利的留在里面,化作药水流入了肠中。同样的酥麻缓缓的向身体深处流动,直到全部融化掉,师父才放开我,再也承受不住,我瘫倒在了床上。 我没有抬头,却能感受到两个师父灼热的目光。赤裸白皙的身子趴在已经被身体压得无比凌乱的床榻上,我的喘息声愈发的大,因为身体中那两处横冲直撞的欲望已经让我无力承担,怕是只要一开口就是求师父他们狠狠的对我。而我却不敢,这一次的惩罚真的让我很害怕,哪怕是稍稍拖延一刻也好。 “怎么,犀儿想要了么?” “……” “怕是药力不够,我看再加一颗……” “不……嗯……师父……够了……犀儿里面……好痒……”终于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伸手将我的脸从一侧抬起来,身子由于接触到他的手指都敏感到起了一大片**皮疙瘩,“呜……” “敏感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忍着,”温涯师父大手轻抚着我的后背,成功的让我再次颤栗成一团,“不过也好,反正我们有一天的时间,等到忍不住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了。” “师父……”身体的火热已经无法自制,师父说的惩罚更是让我心神不宁,理智告诉我不要开口在忍一忍,可已经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全身都是汗水,小穴里的汁液将身下的丝绸全部浸湿了,而花瓣里竟也禁不住的缓缓分泌出了粘滑的肠液。 手指紧紧的抓着丝绸,小嘴也咬住了枕头,小巧的脚趾头都紧紧的收缩了,双腿抵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蹬。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啊……”再也抑制不住的长长呻吟出声,眼泪在一瞬间溃堤了,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真的坚持不住了,“师父,求你们,来玩弄犀儿吧,犀儿已经受不了了……” “乖宝贝,说说看,想要师父怎么对待你……”温涯师父伏在我的耳边,低沈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就有男性的气息吹拂到敏感的耳侧,激得我颤抖的更加剧烈。 “要师父插进来……呜呜……前面……后面都想要……师父用力的插……” “骚货,用小孩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真是yin荡啊……” “犀儿是个yin荡的孩子吗?嗯?”低沈魅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蛊惑着我的心神,犀儿是,yin荡的孩子么…… 不是,不是的,犀儿不是个yin荡的孩子,可是现在,那样强烈而狂乱的感受又是什么,口中干渴的快要疯掉了,想要被插,最好连小嘴都不要放过,绝望的泪水伴着难言的期待流淌出来,我缓缓开口,伴着身子的颤栗一字一句的说,“犀儿,是个,yin荡的孩子……” “乖。” 温涯师父说罢就抱起了我,让我的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纤细的腿圈住了他的腰。湿漉漉的下体已经碰到了他高高鼓胀起的巨大,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 “小骚货,刚抱起来就流在我身上了。” “师父,快些……”抑制不住的渴求冲击着我的脑袋,身子颤栗的不像话,已经再也等不及了,而此时温离师父从背后环住了我。 前面的花穴和后面的菊穴要一起被贯穿吗?啊啊啊,那样的感受……光是想象着就已经渴求的要疯掉了。而温离师父手指抠弄起前面的小穴,让我大声叫出的来同时,说的话却让我真的要疯掉了。 “犀儿的小穴要装两个师父了,开不开心……” 小穴要装下两个师父的肉棒吗?我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要怕的停止住了。看着温涯师父,他温和如玉的面容已经变得无比魅惑,那样的眼神,好像要把我一口一口吞掉。 不可以的,一个肉棒就比手臂还粗,两个……会死掉的,会被撑死的。 正文 淑玉池沐浴 5 (高H,限) “不行的,师父……呜呜……犀儿会坏掉的……”我狂乱的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飞溅到他们的身上,手指紧紧的扣着师父的身体,心狂乱的跳着,从没有过的害怕伴随着身体深处发疯的渴望层层席卷而来。 “别怕,犀儿吃得下的,嗯?” 师父这样说着将我身子转了一个放向,让我背对着他。呀,这样的姿势,好像从后面……给小孩把尿,实在是太害羞了。 “师父,不要这样啊……”可是师父手已经伸到了小穴下方,将粗大的肉棒抵在了上面。 “乖,这样方便师父插你!”温涯师父您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随后温离师父从前面紧紧的贴住我汗湿的xiong前,将原本傲然的娇ru压得不成形状。两,两个师父,都抵在一开始只能容下小指的小穴口了。 “啊……”开始动了,师父已经开始动了。 心中虽然害怕,可身子却早在春药的作用下酥软的不像话,当两根巨大的肉棒抵在那里时,小穴不受控制的狂乱收缩,兴奋的吐出了大量的液体。 “这么小的地方……”两个师父就站在铜镜边,师父将我的头向左侧一转,此刻yin靡的画面大剌剌的出现在了眼前。 小小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细白双腿的双腿险危危的夹住了温离师父的紧致的腰,两个粗大的肉棒同时从下方抵着,几乎占据了整个花丘那么大的地方。他们完全相同的完美侧脸上,已经因忍耐而有了汗水。健硕的肌肉喷张着、呼吸渐渐加快,像已经饥饿的猎豹,等待着将我吞吃入腹。哦不,不是吃掉我,是强迫我吃掉他们两个身子中此刻已经膨胀到发烫的地方。 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在竭力控制着欲望,生怕真的将我弄坏了才会这样。 “师父,进来吧……犀儿可以吃下去……”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了解到对他们的爱慕,欢爱本身就变成了不一样的感觉,此刻看到他们对我本能的怜惜,心下已经狂乱的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着让他们进来就好,哪怕把我弄坏掉也无所谓了。心中一阵酥麻,那是因爱而生的渴望,与身体中潜伏多年的欲兽、刚刚被师父推进的春药纠缠着将我整个身心都侵吞了去,就这样吧…… “师父,就这样把犀儿弄坏吧……啊……” 话音刚落,温涯师父竟然就真的狠狠向内顶了!后面,后面那样强势的插进来了,没有一丝犹豫的将硕大的肉棒头部插入以后,紧接着把粗长的肉棒身子也狠狠的插入内部。我尖叫一声拱起了身子,在这样凶狠的进攻下一下子就到了高氵朝。眼前一片灿烂的烟火闪过,我紧缩着身子婉转低吟。却不知这样的姿态如同主动投怀送抱一样贴紧了温离师父。 “小浪货,等急了么,给你!” “啊……师父……啊……”他也向里插了,刚刚已经被温涯师父恶狠狠贯穿填满的小穴,又有同样粗大的肉棒往里插了。 “那么紧,想要把师父咬断是不是?”温涯师父,啊,温涯师父改用一只手托着我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放在了花瓣下面,跟温离师父一直大力的扯开了我的花瓣……插,插进去了半个头! 刚刚已经将我身子融化的高氵朝还没过去,又有新的刺激迎面而来。尖叫到了极限,已经没有声音了。 因为太过粗大和强烈的刺激,身子下面汁水泛滥如潮,在他们手指和肉棒的插弄下,除了被迫张开再也不能做别的了。像离岸的鱼儿一样,仰头在他们两个中间剧烈的喘气,在高氵朝的痉挛中也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试图将下面扩张的更大,已容纳两个大的惊人的肉棒。口水,口水流出来了,沿着不能闭合的嘴角绵延而下,粘腻而光亮的绵延到赤裸的身体上,立刻在师父的挤压下融化在汗水中。 “噗……噗……”师父在身下扯着那里,试图将巨大插入,一下一下,强势而温柔的顶着。 “唔……唔……”绵软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在他们两个大力的挤压下,只能发出这样无助的喘息声。手紧紧的陷入了温离师父的背里,有粘腻而腥甜的液体从指尖缓缓流淌出来。 “噗嗤……”温涯师父原本深深的插在身子中的肉棒竟然拔出来了,大量液体喷溅出身子。又一次高氵朝的热浪让我几乎抓不住温涯师父,喘息着距离抖动的窝在温离师父的怀里。 “噗……”温离师父,他从前面插进去了。刚刚脱离温涯师父钳制的小穴还没有闭合,连蜜汁都没有喷射完,就被温离师父大力的插入了。 “呀!”我尖叫着仰头,是与刚刚从后面插入完全不同的充满,好饱!连最敏感的一点都被摩擦到了。颤栗着低吟出声,那声音却被又一次的插拔堵塞在了喉咙里。温离师父出去,温涯师父又紧接着进来了! 就这样,两个人交替的从前面后面一插一拔,小穴被前后两种不同的力道一下一下的顶着,内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插得那么深,每一次都插进了最细窄的yin道口,撑开了又将粗大的肉头撑到里面才甘心。每一次都将我弱小的身子顶到对面的方向,前一个才刚刚拔出来,另一个便迫不及待的插入。 那样快速的动作,连一瞬间那么短暂的时间都没有放过。噗嗤噗哧,噗哧噗哧……娇嫩的花穴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在他们的猛烈夹击下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喘息的时间,除了颤抖着接受,什么都做不了。连最细嫩的叫声都被淹没在肉体的摩擦中,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氤氲的浴池里,原来纯洁无比的水面都已经飞溅上了因欲望而流淌出来的yin靡液体。 “扑通扑通……”原本是想要洗去尘埃,却被身子中本能流淌出来的yin靡汁液,弄得浑浊了。 身子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席卷着,灵魂仿佛被激荡着脱离了肉体,太过幸福太过销魂的漂浮在了半空中。在这狂乱的对待中,我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要死掉了吗?就这样死掉吧,被最爱的师父以这样最直接的方式……弄得死掉吧。 正文 淑玉池沐浴 6 (虐,高H,限) 身子在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中如同风浪中的浮舟一样,只能本能的承受着逢迎着那样的对待,因为心中早已知道逆着那风浪的下场是,粉身碎骨。下体早已在这样的玩弄下yin水泛滥,却渐渐的能够承受住更多的对待,而原本娇弱的身体竟然已经开始随着他们的对待起了反应,本能的配合着他们的插入拔出张开、紧咬,就像是留恋那样的对待一样,yin靡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身子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了吗? “唔……小yin妇……要吞掉师父么……”温离师父的冰冷的俊脸在渐渐的弥漫上瑰丽的色彩,愈发沉重的喘息在我死命一挤之下猛然加重,双手托举住我的雪臀,配合着插入的速度猛烈的向上抬起,听到我不可抑止的大声娇吟之后,竟将手指伸进了我的菊穴里。 早已吞下大颗药丸,在持续的寂寞下分泌出粘腻肠液的窄小菊穴,受到了这样的强大的刺激,兴奋的狂烈收缩起来。心中不由的弥漫起了一丝羞愧,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么。但是那样的羞愧一瞬而逝,下一刻我以再度沈浸在师父带给我羞耻而又猛烈的情欲之中。 师父们似乎感受到了身子的热切,下体的动作竟比原来还要快速和猛烈,菊穴中的手指没有伸出来,只是伴随着前面的猛烈插入不停的搅拌着内里,整个身子都像是被大火灼烧起来了。 而就在我沈浸在这样已经没边舔着我的耳朵,咬着圆润的耳垂,每一字吐出的气息都让我身子无辜的颤抖。 不是插进来就可以了么……还要动么……不要啊,师父。但是还没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却在师父的动作下尖叫出来,“啊……师父……” 动了,他们竟然动了,在紧缩着想要跟侵入的肉棒黏在一起的内壁里,缓慢而又坚定的动了! “师父……要坏……了……”虽只是一个人静止,一个人耸动,肉棒缓慢抽出的时候,连里面最细嫩的肉都被扯出来了!粉粉的露在外面,扯得小穴又是疼又是麻,刚刚喷射在自己里面被堵得死死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般,急切的跟着肉棒想要出来。但是肉棒头还没从从里面退出来,就又一次猛烈的插回去了。 “啊!”磨得太重了,就像将刚刚拽出来的内壁都蹭着推挤进子宫口的狭窄小缝中了!那已经流到了小穴口的粘稠液体,被猛烈的撞回到了子宫里,狠狠的喷射回深处的内壁上。 正文 淑玉池沐浴 7 (高H,限) 温离师父的动作弗一结束,温涯师父又以同样的动作那样戳刺我,我手抓住他的大手,身子一耸一耸的承受着无情的撞击。 “饶命……师父……”不知道要怎样逃离这样的对待,身体纠结在那样的痛苦和欢愉中,整个身子灵魂都如同被死命的拽来拽去,那样的感受太过强烈,而从未体会到的我,除了求饶再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小丫头下身的小嘴都夹成这样了,怎么上面的小嘴还是这么虚伪呢,小yin妇的小穴叫得多欢!” 啊,那样的声音,为什么要提醒我?那伴着水声拍打的声音持续不断的从身下传来,幼嫩幼小的身躯在他们之间随着动作不住的耸动。而无力抵抗的我,伴着他们持续的动作,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幼稚而又yin荡无比。 内里早已汁水泛滥、而我,也早已欲仙欲死。 身体比想象的要坚强,我以为自己承受不了他们那样的对待,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谁知道每次昏沈着即将迈入黑暗时,他们又加重动作,而我只能在死亡般的快感中一次一次的体味着那该死的情欲,愈发的清醒,无处可逃。 当他们两个人开始同时在下体移动、撞击,将娇嫩的穴口都撑到绷直,将每一分内壁都摩擦得红肿,将已经被自己的汁水堵满的穴道一次一次的挤压到快坏掉,最后竟然同时死命将我的雪臀按下,喷射出两道炽热浓烈的精液时,我哭叫着到达了此生最绚烂的高氵朝。 痉挛、哭喊、唾液、yin水、紧锁的菊穴、被再次变硬的两条巨龙再一次死死堵住的,充满了液体的小穴……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清醒着,为什么即使在这样无法忍耐的情形下,他们微重的喘息声和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道,成功的让我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下体一片泥泞的肿胀,而两个穴道一个被塞得满满的、一个空虚的让我恨不得伸出手指自己进入。 整个脸颊已经憋得又红又紫,他们那样大的两个……将我下面堵得死死的,又有那样羞耻的感觉了,过于满涨的下体让我又一次有了尿意。 “师父……可以了吗……犀儿又想,尿了……”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说出那样的话。 “犀儿急什么,师父才射出来一次而已……”温涯师父从身后摩挲着我汗湿的后背,成功的让我又一次浑身颤抖,下身死命的咬。 “唔……小丫头,看来你也没吃够吧。” “够了……师父……呀……”坏心的师父还没等我说完,竟然又一次在体内耸动,我惊呼一声,娇弱的身子在沉重的撞击下无力的趴在了温离师父xiong口,喘息哭叫的承受他们又一轮yin荡的对待。 本已经因过度的疲劳和兴奋要晕倒,身子却在被几乎撞飞的力气下又一次完全清醒。我低吟一声又开始哭着承受,下体却已超脱了我的控制,熟稔的配合着他们一下一下的缩。 “yin娃,再咬……”温涯师父已经全然兴奋起来了,大手揉捏着我的雪臀,叫我又疼又舒畅。 “犀儿哭着承受师父的样子真是yin荡到不行,每次看了都比吃了春药还要管用……”温离师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感受到他们在我没有一丝空隙的小穴里面越发的大越发的长,我知道他们是要到了,咬牙拼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以红肿的小穴口死命的一夹,两个师父身子俱是一颤,随后同时握住我的身子,终于再一次在体内喷射了。 颤抖着在他们的喷射中高氵朝,身子窒息般的一缩一缩。师父在猛烈的喷射之后,终于拔出了体内那两根让我死去活来的东西。 粗大的肉棒头同时坏心的拔下,从紧闭的小穴口跳脱出来时,胀满在下体中的汁液终于猛烈的喷射出,让刚刚从高氵朝余韵中逃脱的我再一次被滔天的巨浪拍下,到达了又一波更加猛烈的高氵朝。 在高氵朝的迷乱中被师父以把尿的姿势大剌剌的观看,直到红肿的小穴再也挤不出任何液体,只本能的一缩一缩,才将我横抱起来,缓缓的走入了池水中。 恍然间看到镜子中的一个画面,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一个娇小白皙的女子,几乎曳地的黑色长发轻轻晃动,赤裸带着青紫痕迹的身子汗水莹莹,还有,背上一闪而逝的刺青那从未有过的绚烂痕迹。 刺青……脑中一直恍然的想着这两个字,却因身子浸入水中,红肿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而渐渐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被师父又一次认真的清洗过,又将我擦干放回了床榻上。有清凉的膏体被擦在了穴口内外,我咬牙低哼着,无力的任由那手指在体内蹭出了另一段yin靡。 昏昏沉沉中感受到下体被塞入一个巨物,下体岁勉力推挤却无法抵抗,任由冰凉粗大的东西进入。师父在耳边轻声的叫我“犀儿,犀儿……” 我想回答,可是已没有一丝力气了。 随后边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一声叹息。有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那声音忽远忽近,最后消息在无尽的黑暗里。 “犀儿,我的宝贝……” 正文 洗心池乱心 在无尽的黑暗中,身体内好像有一股清凉缓缓流过。那冰凉的清流浸入身子时,感觉到因白日无尽的欢爱而火热的身子渐渐的熨帖了,自上而下舒服起来。可是当那冰凉的感受渐渐抵达身子下面时,一股灼热的气息猛的窜起,竟试图将那冰凉的气息从体内驱除出去。 被师父塞在下体的玉棒竟然因那气息而缓慢的颤抖起来,被师父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在这动作之下很快就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在沈睡中,身子却非常清晰的告诉我,下面已经湿了。就因为这没有生命的玉棒胡乱的颤抖,就湿的不像话了。莫名的羞耻感和被唤醒的欲望如同烈焰,在已经灼热的躯体中火上浇油,那冰凉一寸一寸的失了地盘,身子像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著,无比难受。 本来是势均力敌,但是随著那玉棒越动越快,身子也跟著越来越热。那里好像火的源地,先是慢慢的烧,後来就如同破了油一般,玉棒越动越快,越插越深,将我插得忍不住呻吟出来。 漫天红色的火终於将最後一寸冰凉吞噬,我低吟一声,在半梦半醒中,竟然到了高氵朝。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子又酸又疼,我起身下床的时候几乎软倒。身子上青紫的痕迹完全没有下去,下身微肿的小穴艰难的咬著玉棒,又酥又麻。 我的身子,又没有复原。 这些日子休息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丹田渗出来,那感觉很舒服,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自从师父们回来,那感觉就越来越弱,就像今日一样,身子受伤以後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想到昨日和师父在一起,身子突然恢复以後,他们的脸色──又思及青岩跟我说的圣女的事情。师父要替御宗找圣女,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复原就说明我是圣女,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们生气又是为了什麽?整件事在脑中七绕八转的,怎麽想也想不清楚。不行,不可以这样胡思乱想了,三哥、翠儿、师父、父皇……他们都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如果他们都要害我,那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 拍拍脸颊,一定要振作起来,要相信他们,要相信自己。 想到圣女的事情,青岩不是说要来皇宫看我吗?他又是怎麽来?不知道他跟师父见面怎麽样,啊,想到这个就觉得乱套了。我的生活怎麽变得这麽复杂? 在床上靠了一会就有宫女叫我起床,随便用了些早饭。 起床以後的身子已经渐渐苏醒,粗大的玉棒又一次开始不断的颤动,玉石不像柔软而又坚硬的肉体那麽充盈,所以会yin水细密的从缝隙中流出来。我一边担心那蜜汁透过衣服渗透出来一边吃饭,身子竟然因为那麽纠结的想著更热了。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体内的抽插超出了我的控制,而我竟然当著那麽多丫鬟的面,yin荡的高氵朝了。大量的蜜汁失控的喷射出来,身子请颤脸颊灼热,捏著汤匙的右手忍不住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偏偏伺候的丫鬟还上前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在开口的时候低吟出来。更恼人的是,身子一旦被唤醒,这玉棒只会越来越强烈的颤动,弄得我连饭都没有吃好就匆匆离席了。 回到寝宫一看,蜜汁竟然透过三层衣服渗了出来,幸亏衣服的颜色深,不太轻易看得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我做了半天斗争,硕大的玉棒插在下体不停的动,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师父,而是宫女、女官或者别的人,那麽我的名声……如果今天来的还是师父,那麽如果拿出来的话,又要受到那样的惩罚。今天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如果他们还要那样的话,我打了个冷战,我知道那样的结果是我承受不了的。 再次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跟随嬷嬷来到了昨天沐浴的池子旁边的一个。 出乎我的意料,今日既没有女官在池边,亦没有师父在场。嬷嬷将我带到了内室,整个内室分为两大部分,一半是昨天那样的池子,另一半则是一个稍小的隔间。两个房间中间有门,又有一个屏风隔在了门前。嬷嬷跟我说今日的洗心只需我浸泡在池水中,听三个法源寺的女尼在隔壁的屋子里念清心决。闻言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三位师太在那边向我请了安,嬷嬷随後便离开了。 我脱掉衣服浸入池水中,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受浑身一颤。下面还夹著玉棒,我思量著要不要将它拿出来。正在此时隔壁的师太开始念起来,“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原本并没有在意那些话,可是在水中坐著,那些字字句句就忽然飞进了耳朵。 心渐渐的平静下来,连同下体的肿胀好像都好多了。而正在此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浸在水中的肌肤有些热。怎麽回事?我向四周看著,没有其他人,水如同昨天一样清澈……怎麽会这样,身子越来越热了,不仅从肌肤,还从前後的两个穴道里渗透进入。下体的玉石狂乱的跳动起来,不可置信的以干燥的双手捧起一捧水,果然,片刻之後,手也像下面浸在水里的肌肤一样灼热起来──这水里被人放下了东西,而且我知道,那东西是春药。 猛的站起身,内室中的念咒声忽然有一丝犹豫,本来顺畅的飞入脑海中的声音如在中间被拦截住了。 没有那样的声音,身体中的感受愈发的敏感,模糊的得知了这其中的关系以後,我从水中出来,坐在冰凉的池边想让自己沈下心来倾听。可是就像跟我做对似的,刚才没想听的时候那些话都听进去了,现在想听,反而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与此同时,暴露在外面的身子也渐渐的酥麻起来。 正文 洗心池乱心2(H,限) 就像是一把烈火在肌肤上灼烧,暴露在外面以後,竟然比刚才泡在水里更加难熬。 一波又一波火焰般的空虚,从裸露的肌肤、渗入池水的菊穴和小穴中不断的弥漫至全身,那样的火辣,那样的浓烈,哪怕是多空白著一秒都会受不了。 身子的热度直接导致体内的玉石速度疯狂的加快,那摩擦的“噗哧”声在外面显得尤为明显,隔壁的的三个女尼还在不停的念著清心咒,可是在这样下去的话,她们一定会听到。我连忙将身子进入了水中。难耐的挪动身子,灼热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从肌肤中缓缓的渗入体内,越发的强烈。 玉石剧烈的耸动加快了温泉水到身体中的速度,心中明白,整个身子现在就如同饮鸩止渴。如果离开温泉,那样火烧火燎的痛苦是无法停止的,可是如果在温泉里,那麽身子将会不停的吸收更多的药性,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想出也出不来了。 怎麽办?耸动的玉石已经动的太快了,即便在水中也有低沈的“噗噗”声传来,身子敏感到不行了,这样的抽插将难耐的空虚填平了一些,但是对於不断浸入春药的身体来说,这个根本就远远不够。 忍不住轻哼出声,那边女尼的声音随之就稍稍一停。无奈的将手指伸入口中,不行了,不行了!这样会不会把手指咬破啊? 我无奈的从温泉中出来,记得每个温泉室内柜子里都有各种折叠整齐的手帕、手巾。 刚刚出来以後就感到几乎无法忍受的灼烧以及空虚,比刚刚强烈了两倍不止,这药性渗透的太快了,出了水面以後更是强烈的不可抑制。粘滑的液体顺著小穴yin荡的流淌出来,沿著赤裸的大腿流淌到小腿、脚腕,最後顺著白皙的小脚滑落到地上。 走到柜子前面的以後,身子像被抽了骨头那样,空虚的没有一丝力气,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以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柜子,拿了一块绸布立即团起来放在嘴里。 而与此同时,身体内那巨大的玉石飞快的、深深的插入,终於将敏感的身子送入了高氵朝,蜜水泛滥一般的喷射在玉石上,又顺著双腿滴落下来,身子再也坚持不住,扶著柜子软软的滑倒在了冰凉的白玉石板上。 嘴里咬著绸布,手纸紧紧的抓著柜子不知道颤抖了多久,高氵朝的余韵总算过去,我欲起身却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灼烧的感受越来越强烈,敏感的察觉到体内的玉石在逐步增温的感受下,仿佛发疯一般狂烈的窜动。不行了,要赶紧回去,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恐怕会被隔壁的师太们听到! 可是脚已经完全软了,高氵朝过去本已没有了力气,身子更像是被完全掏空了、填上了满满的情欲。松开柜子,我咬牙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挪动身子,让温泉爬去。 短短一丈余的距离,却变得那麽远,每挪动一步都会蹭到敏感的大腿内侧、被巨大玉石狠狠撑开的花瓣,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下身的yin水不住的流。 终於,迎来了温泉中的又一个高氵朝之後,我勉力支起身子,伸出双腿迈入了水中。 因为嘴一直被堵著,只能以鼻子呼吸,满脸满身都是濡湿的汗水,再也顾不得其他,撩起水将身子统统洗过。 师父,师父,这又是你们做的吗?你们究竟想让犀儿怎麽样? 无力的转身趴在玉石池沿,不出所料,刚刚上面被水洗过又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缓缓的灼热起来。下身浸泡在池子里,也因为玉石的不停耸动而将春药尽数挤压进了子宫里。 整个身子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一处不空虚,没有一处不火热了。 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如果我一直浸泡在水里,那麽晚上的时候,将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而如果出了水面,那麽玉石的抽插声又会惊到三位师太。 师父没有来,那我可不可以……将手伸到水面下方,捏住了玉石的把手,只要拉出来,拉出来就可以了。 到了水面上也许会有一阵子难受,可是也好过被药水泡得没办法出来。可就在此时, “我怎麽说的,犀儿不是个乖孩子。”水下的手指颤抖般的退了出来,无力的抬起头,温涯师父已经大剌剌的站在了面前。 “呜呜……”我大力的摇头,提醒师父那边还有其他人,而他却仍然满面笑意,用清风一般的声音说道,“犀儿可喜欢今天的洗心池?” 还没等我再次表示,屏风的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我惊了一跳,转身看去,原来是温离师父。再一细听,果然没有师太念咒的声音了,原来温离师父去处理她们了。 温离师父蹲下身子,伸手将我口中的绸布拔了出来,同时抽出的,还有一根粘稠的银丝,那是我刚刚流淌出来的唾液。 “师父,师太们……” “只是稍微睡一会罢了。”温离师父缓步走到身边,冰凉的眼睛直直的向我xiong前看。我顺著他的目光低头, “呀!”刚刚光顾得想尼姑的事情,身子一直是赤裸著趴在池边的样子,娇俏硕大的双ru被挤在玉石地面上,成了两团yin靡的形状。 我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但是想到水中的药品,反射般的又站起身来,随後边一个失力软软的将要歪倒在水中。温离师父飞上前,脚尖轻点水面,将我抱了出来。 “师父……” 我看著师父那天人一般的俊颜,不能这样下去,可是我,到底要怎麽办? “犀儿已经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吗?” 身子出了水面以後又一次开始了火烧火燎的空虚,那麽熟悉的男人气息缭绕在身边,已经将身子中的欲望勾引的一览无余。我紧紧抓住师父的袖子,声音已经颤抖了,“师父,唔,就这麽,恨犀儿麽?” 正文 洗心池乱心3(H,限) “恨到,想要看犀儿无耻的样子才可以麽……” “这样看著很开心麽……” “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宫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性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屋子里没有风,但是衣摆竟然猛烈的摆动起来,我知道那是身体内的真气喷涌外泄形成的气场。如果不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会以为说话的是温涯师父──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去哪了?那声音里为什麽带著一股难言的绝望? 温离师父没有说话,但是练武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同样无比强烈的气场。 师父们,生气了。 我已经痛苦的快要死掉了,过於强烈的感受让我将积累多日的疑惑统统化作了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了师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双刃剑,一刃砍向最敬爱最亲近的师父,一刃深深的扎进了握剑的手里,十指连心。此刻的心,已经疼得要停止跳动了。有了记忆以来,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们给我的,否定了他们,也就是否定了曾经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飘动的衣角缓缓落下,温涯师父毫无感情的大笑之後,随後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我的脸颊,此刻的我紧咬的嘴唇不出声,满脸都是泪水。鲜血沿著唇角缓缓下落。 “看著我。”温涯师父说,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麽指轻轻的将唇角的血擦掉,我看著他,许是脑中已经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静的眼内深藏的情绪,只是隐约的从他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一丝绝望。 “相信我吗?”他问,不是一贯温柔的长辈的声音,不是刚才冰冷的声音,而是郑重的,来自男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所承载的灵魂,才是温涯师父真正的样子。他问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问著我,不是以长辈向晚辈,也不是老师向学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问。 “相……信。”大大的睁开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一行泪水再次缓缓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这样的害怕,内心的绝望如果疯长的野草一般铺天盖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们。 “好。”师父低头抱起我卷缩起来的灼热身体,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了一边的床榻上。他说,“那麽,师父的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可以答应你,等你生辰以後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师父,犀儿的相信,就只有这麽多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说道。请你们不要辜负。千万不要。 温涯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擦干了我的泪。随後便翻身到了我的正上方,缓缓脱掉了外衣。 “那麽师父,先帮你解毒。” 双手被刚刚从口中拔出的丝巾拴上,勉勉强强绑在了床栏上。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双腿中间是已然赤身裸体的温涯师父。他将我的双腿拉起,说道,“圈在我背上。” 男性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内心深处都是一阵颤栗。我口干舌燥,乖乖的将双腿紧锁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将粗大的玉石“噗”的一声拔出来,身子一弓,大量粘稠的液体喷射出来。 师父的大手往双腿间一抹,我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咬唇向一侧看去。 温离师父,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双眼被氤氲的雾气笼罩的,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觉得那里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绪,因为太多了,反而在最终化作了一团冰也似的平静。 “唔……”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贯穿到底,连最紧闭的小口都被迫撑开,有粗大的巨头撑了进去。本来看著温离师父的目光转而回到温涯师父身上,可是心中却想到,做这个的时候,正在被温离师父看著。 空虚的身子被猛的填满、内心强烈羞耻感受让我猛地一颤,身子如同孤立的藤蔓,想要紧紧的依附於俯身在我赤裸火热身体上的大树。可是不能,我的双手被捆住了,只能尽力的以双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刚刚完全贯穿的粗大肉棒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ru尖,颤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插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小穴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波波的颤栗控制住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ru尖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高氵朝。 正文 洗心池乱心4(高H,限)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击的我的身体。粗硬的棒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yin水泛滥的小口,以粗大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小穴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穴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处的无上快意让我猛地一缩,尖叫著抓住了他的手,大声呻吟出来。 下身的穿插还是那麽强硬,一刻也不停的撑开我最私密的那一处,强迫我将他的粗大吞噬入腹,手下的按压配合著那样强硬的动作不停的按压著,我被弄得花枝乱颤,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压住才没有蜷缩起来,连眼泪都因为这过於强烈的两处刺激渗出眼角来。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看著我的眼睛,不停的那样穿插著、揉弄著。 身子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了,我沈沈浮浮於这情潮之中,几欲迷失了方向。我尖声喊出他的名字,承受著他暴风雨般强烈的对待。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黑暗的边缘,耳边男人性感而强硬的喘息声时时敲打著我的心,一双手被他交叠著握著,伴著身子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按压。直到最後有灼热的气体喷射在我的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将我代入了无比绚烂的高氵朝。他高大的身体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心跳隔著xiong口传到我的耳中,汗湿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如同两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紧贴著彼此。 而我就这样,疲惫而满足的进入了黑甜的迷梦之中。 正文 识交合之礼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接下来的每一日,师父们都在场。他们没有再向池子里洒春药,也没有让我吃药或者塞药丸,但是每一天光凭著挑逗就能将被调教的敏感到不行的我弄的浑身燥热。不管之前怎麽忍,到最後都不得不求著他们那样狠狠的对待我。其他的时间里面,身子下面一直夹著那根玉石棒子,渐渐的已经习惯了在黑夜中灼热与冰凉的对抗,在颤抖的高氵朝中醒来。我一直按照师父说的做,就像是他们说的,最多就到及笄大典过後了,那一天就可以全都知道了。 三哥没有再出现,而青岩也没有如同他说的出现在我面前。碧儿在外面查著硬果的事情,很少在我身边伺候,倒是一个院中的小太监有事没事的跟我说两句话。 洗髓、洗稚、予顺……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都是在洗心的那个浴室中进行的。按照皇家的礼节,沐浴典礼的每一天都有特殊的程序和含义。 洗髓象征著整个身心到达最纯净的状态,心中脑中清净无尘,那一天有宫廷乐师在隔间中弹奏典雅的古琴,可是不久她们就被师父点了穴,直到申时末的时候才解开。那日没有晕倒,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们被师父灌输了什麽想法似的,醒来以後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当天的工作。 洗稚则是由宫中的教习嬷嬷隔空向我普及男女方面的知识。赤身裸体的坐在泉水中,下身还插著那根粗大的玉石,坏心的师父说那日需要,连後面的菊穴里都插进去了。不知道为什麽,这次师父来得格外晚,嬷嬷都从最基本的知识说道如何好好的跟“未来夫君”行夫妻之道,才被姗姗来迟的师父点上了穴道。师父来了以後就坏心的让我展示刚刚学到的东西,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到了予顺那一天,另一名更老的教习嬷嬷隔屋向我传达女子如何面对及笄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封地中如何保持公主贤明、如何应对求亲、如何最好的展示公主的一面又不引起男人的恐惧,成亲以後如何对待公婆等等,说的我都快要困死了师父才来。幸亏他们来了,因为嬷嬷接下来就要跟我说怎麽面对夫君其他的小妾,以及如何拴住男人那颗花心。 而今日就是沐浴礼仪的最後一天,予识。 与以前几日不同的是,这一天到的是最後一个浴池。不知为什麽,今日伺候的丫鬟少了一半,而且今日整个浴室房间也感觉怪怪的。例如之前的浴室分为左右两部分,左侧是浴池,右侧里间是其他人回避的房间,而这个浴室则是分内外两部分,外间比较小,嬷嬷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留在外面,说是一定要回避。 嬷嬷清咳了一声,说道,“公主年近16了,关於夫妻之事,也是该知道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哀叹,何止是知道啊…… 嬷嬷又说,“恕奴婢逾越了,公主不像本朝前两位公主,自幼没有母妃在身边,故有些事情不得不由奴婢们来教了。”我点了点头,她又说,“前日洗稚,宫中的老嬷嬷给你传授了男女之间相处之道了,可那都是一些口头的教导,所以这最後一日,就是由真人演示的内容。yin阳交合本是顺应天道,公主呆会无需害怕。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咱们大昌普通的女子十六岁上成婚的比比皆是,一会儿看到什麽东西也不要惊慌,时刻保持大昌公主的风范。” “嬷嬷,”听到她的说法我不由得惊住了,没想到最後一日竟然是这样的内容。我咽了咽唾沫,极尽端庄的说道,“不知道嬷嬷说的真人演示,要怎麽进行。” 嬷嬷沈吟了一下,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如水,她说,“公主只需在池子里好好看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必管。” 我脸颊一红,毕竟还只是不到十六岁的女子,更何况之前也没有同女子说过这房门的事情,低下头说道,“知道了。” 嬷嬷提著一个准备好的灯笼,带著我进了内间。不同於之前在硕大夜明珠和样式精巧的壁灯照射下金碧辉煌的浴池,眼前的这个房间光线非常暗淡,只有右侧墙壁边灯架上一排手臂粗的蜡烛,挨近墙边是一个比较高的床榻,随後就是一整面墙那麽大的半透明红色床帘,跟左边的一切隔著。再往左就因为屋里太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了,可是从水声和粼粼波光、氤氲水汽可知道,黑暗的地方是大片浴池。 “公主小心。”嬷嬷提著灯笼扶著我向左侧走去,才发现最左侧还有个屏风,屏风後面是一面硕大的铜镜和十字形的衣架。衣架上撑著一件半透明的嫩红色衣服。 “奴婢帮公主更衣。”嬷嬷放下灯笼,解开了红衣上的系带。 “不必了。”我接过衣服对嬷嬷说,“本宫自己换上就可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麽要注意的吗?” “今天的仪式属皇家的秘密,所以外间除了奴婢没有其他人在场。公主一会儿有任何需要或者其他的事情,大声叫我就可以了。” “好。” “那奴婢告退,公主请自行换衣。进入了浴池以後击掌,就会有负责教导的人进来了。此外,公主记得一会要熄灭灯笼,待到仪式结束,奴婢会带著新的灯笼进来。”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嬷嬷随即退下。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刚刚下身的玉石……震得好快,差一点就泄出来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双腿间有泥泞的液体,我颤抖著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手中半透明的薄纱衣。 这纱衣的样子竟有些像是师父之前给我的那件,好像当时用在三哥身上了……摇摇头让自己忘掉之前的东西,沐浴的仪式只剩下最後一天了,希望这一天能够简简单单的过去。 可是心头狂乱的跳动著,也许从内心深处已经知道,今天的内容绝对不会如愿望中那麽简单。 嬷嬷刚才说过,一击掌就会有人进来,所以我大气也不敢出。提著灯笼缓缓走进了池子中,巨大的红色裙摆随著我的步子摩擦著暖玉铺就的地面,发出的轻轻的摩擦声。找到了池中的低矮玉石坐下,身子里的两块石头抵在上面,硌的那里面一阵酥麻,我捂住嘴才没有哼出声来。池水刚刚没过肩膀,长长的红色裙摆在飘荡在水面上,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轻轻击掌。 正文 识交合之礼2(H,限)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中,一阵莫名的风吹过之後,最右边的蜡烛一下子熄灭了。 我吓了一跳,刚刚要站起来看出了什麽事,就听见一声温柔婉转的呼唤,“相公。” 火折子的光芒乍现,一对臂儿粗的蜡烛被相继点亮了。隔著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红纱,对面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 应该是个娇媚的女人,雪白丰腴的身上穿著嫩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长长的头发几乎曳地。头一次这样直接的看到其他女子几近裸体的样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可以看出,她的xiong和臀都很大,身材比我更加丰满。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著她的身影,但是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看到成熟女子的妩媚,就像一只熟透了水蜜桃那样,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 她点好蜡烛以後,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我这才发现那椅子放在两根蜡烛之间靠後的地方,从我这里看去那里的情形都在烛光笼罩下一览无余。她又唤了一声“相公”,那娇柔的声音,连我听著都觉得浑身发麻。 正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走近了。那是个男人,赤裸的上身肌肉有力的纠结著,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缓缓的接近了自己的猎物。 “小心……”一不小心差点喊出声来,话到嘴边的时候才忽然想到这样应该是他们的表演啊!於是转身面向他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浴池的白玉墙壁边,就当看戏好了。 那个男人猛地向前,从一侧搂住了女子,女子转身抬头看了看他,带著娇嗔的声音说道,“相公,你来了。” “嗯。”那男人的声音浑厚有力,他回答了一声就将那女子抱起来,坐在了椅子上面,然後让那个女子坐在他的腿上。 “呀!相公吓到奴了……”那女子娇嗔著坐在他腿上,小手轻轻的拍了他的大手,昏黄的烛光斜斜的照在他们的面孔上,真是一对如花美眷。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下,那女子娇羞的低下头,轻轻的侧过了脸颊,让男人吻著,而後将头也转了过去,侧著身嘴对嘴的跟那男人亲吻起来。随著轻吻的动作,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女子妖娆的曲线轻抚。 啧啧的亲吻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著,那女子似乎渐渐有了感觉,开始发出了轻声的呻吟。两个人也不再嘴对嘴的吻,带著银丝的唇挪开了一个短短的距离,大舌与小舌yin靡的交缠在烛光下分外明显。 “嗯……”眼前过於情色的画面让我有些感觉了,下身的两块玉石不再像刚刚那样小幅度的动,而是开始上下飞快的滑,将自己的呻吟堵在嘴里,可眼前的情景,真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 女子的呻吟声越大越大,男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伸出大手拉住肚兜的带子像一边猛的一撕,“刺啦”的声音份外明显。 “啊……相公……”那女子的双ru如同两只白兔跳脱出来,她伸手拉住了那男子的手喊道,“相公,我想……” “嗯?”那男子低沈的应了一声,双手却罩住两只雪白的ru房,一左一右开始大力的揉搓,女子高扬著头大声的呻吟,而那男人却俯身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以唇舌的缠绕将那声音搅得无比破碎。 面前的画面让我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下面的两根玉石也越动越快。努力的将下身紧紧的帖子下面坐著的玉石,生怕有了空隙以後,那“噗嗤噗哧”声音被他们听到──不知道两位皇姐和历代的公主是怎麽看这出戏的,我觉得现在的情景好奇怪,希望他们能够快点结束,好让我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相公,下面……”那女子竭力让自己的嘴巴离开一些,断续的说出了那样的话,长发如黑缎般随著她的动作不停的飘荡,身子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双腿一蹭一蹭的,好像在等著什麽。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什麽才会这样,就像我现在的感觉,空虚、寂寞,下面好想要被什麽更暖更大的东西狠狠的插入。 男子两手仍然大用力的揉搓著,又将左腿的膝盖的,而另一个声音,来自耳边。 正文 识交合之礼3(高H,限) “师父……”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多年相处,一听就知道是温涯师父的声音。飞快的放下自己的双手,生怕刚才自己做的事情被他看到,却听得他一声低沈的笑,随即便有高大的身躯随著水声贴近了我,“怎麽,小丫头忍不住玩自己了麽?” “师父!”脸一下子烧起来了,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早已空虚不已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小点声,他们……” “傻徒儿,若是他们能够听到、看到你,怕是早已被你的喘气声引过来了……”师父大剌剌的说著话,一点都没有放低声音的自觉。 “啊?师父是说……”我转身望著他们,不由得脸色一红,立刻转过头来,那个男人旁若无人的一手抬起女子的右腿,一手的中指滋滋有声的插入她的小穴中。 “怕什麽,这些事情,犀儿不是也做过麽?”一双大手将我的身子抱起,像那两个人一般的,让我坐在了他赤裸的腿上。轻叫一声,他的玉棒此刻早已高高的昂扬起来了,贴在我的後背上不断的弹跳著。 “嗯……师父……” 眼前的情景和身体中两根硬棒的戳刺早已让我禁不住了,坐在师父有力的大腿上,仅穿著薄纱的身子紧紧的贴著宽厚火热的xiong膛,头罢将已经瘫软的我又一次抱好,让我看著前面,那个男人将三根亮晶晶的手指从女子的小穴中抽出来,放到他的面前,说道,“舔干净!” 那带著命令语气的声音让我身子都跟著一颤,随後便感觉到师父将大手伸到我的下面,捣弄著湿漉漉的小穴,“呀,师父!” “犀儿要不要舔一舔自己的水?”我转身看著那女子小狗一般的就著男子的大手,闭上眼睛伸出粉红的小舌头投入的舔著,那样子让我都觉得,舔手指好像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刚刚的高氵朝让身子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终於忍不住说道,“犀儿,也要舔……” 鼻子前忽然有一股带著幽香的咸味,摩挲著握住师父的手,我也伸出了小舌头,眼睛看著那女子的动作,一面学著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起来。 “真好看,像小狗一样的舌头。”呀,师父什麽都看得见!算了,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这就是所谓的掩耳盗铃吧。 “嗯……”将手指一根一根的含在小嘴里面,吮吸掉上面的属於我的液体,又以舌头舔著指缝之间,虽然看不到,但是非常努力的舔著,要把师父的大手舔的干干净净。 “乖……”师父说著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小穴前,以手指揉弄起了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有些发硬的珍珠,“唔……”那里!那里太敏感,轻轻的玩弄就让我忍不住哆嗦,更不要提师父那样放浪的玩弄了! 学著那女子妖娆的样子,娇声喘息著舔吮师父的大手,直到师父的大手干干净净,才乖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伴著他揉弄手指的动作娇声呻吟。 “浪货,想要的话,就先取悦我,知道麽?”那男人以被舔的干干净净的大手捏住那女子一侧的ru尖,她高声呻吟之後便顺从的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双腿跪在那男子的双腿中间,以柔嫩的双手解开他的腰带,猛地,有粗大的肉棒跳脱到了她的小脸之前。 “呀!”看得太入神,没注意身子被师父大手举起,腾空放在了温暖的泉水中,脚下一软险险的被大手搂住,男子魅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小犀儿也来取悦师父吧!” 正文 识交合之礼4(高H,限) “嗯……嗯……”软软的跪坐在师父面前的池水中,忽听得那女子啧啧的吮吸声和放荡呻吟声传来,身子被大手扶起,小手也被拉著圈住了灼热的肉棒上,那麽粗那麽热,握在手里面像是有生命似的不住的动著。 心中倏的一麻,下身窜过一股热流,小脸被师父抬起来,轻轻的向他们那侧转过,“小犀儿别忘了,今天可是来学的。” “师父……”身子被师父转到侧面,手握著粗大的肉棒转头看著。那个女子跪在地上,一只小手托著肉棒下面两个肉球不住的揉捏,一只手险险的抓著那粗大的肉棒忘情的吮吸,她的嘴巴那麽小,却每每能将粗大的肉棒尽数吞入喉中,吞吐的时候唾液都沿著嘴角流出来了。 她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著,声音娇柔而放荡,似乎对眼下的事情非常享受。 “别光看著啊,笨女孩!”师父扶著我的头,让我将肉棒含在口中,说道,“犀儿照著她的样子做。” “嗯。”下身早已泛滥如潮,若不是在水中,怕是早就被师父发觉了吧。顺应著自己的心思,我红著脸应了,低下头在黑暗中依著判断舔了下去。 “唔……好乖……”师父手扶著我的头,一只手还不忘揉弄著我的耳垂。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许是因为耳边那女子享受的呻吟太大声,也许是师父手上的动作太温柔,也许是这些日子被师父调教得太敏感……握著师父肉棒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那麽想取悦他。 回想著那女子的样子,我跪起身来,摸索著找到了肉棒的粗大头部,小心翼翼的含到了嘴里。 “嗯……”黑暗中师父的低吟声如同最好的催情药,我的身子一下猛烈的烧了起来,头向前倾,尽可能多的把师父的肉棒含在嘴里,以压在下面的舌头舔著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然後再用力吸著退出。师父的身子微震,哑声说道,“小骚货,吸的我好舒服。” “唔……”口里含著师父的肉棒,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小手向下握住了一粒大丸,随著口中吞吐的动作以麽指不停的摩擦著。 师父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了,这对我来说是个莫大的鼓励。头上的动作渐渐加快,舌头已经凌乱的舔作一团,肉棒上连同唇边、嘴角,到处都是被蹭出来的唾液。 “再……快些……”师父猛的拉住了我的头,手下加快加深我的动作。啊啊啊……肉棒,肉棒插到喉咙深处去了,那头太大了,让我忍不住有些想作呕,却由於这样的动作更加挤压了那个头。 “荡妇,挤得我快要泄了,嗯?说,犀儿是不是小骚货!”师父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低沈的鼻音带著滚滚的情潮将我淹没。呜呜的呻吟著,手抓著结实有力的双腿,除了顺从他再无它想。 那女子尖声低呼不断的传来,啪啪的拍打声让我知道了此时他们在做什麽。身子下面空虚的快要疯了,稚嫩的口腔被撑开到了极限,无辜的承受著巨大肉棒的抽插,甚至已经能够配合师父的步调,适时的将大头吞进喉咙,又体会著它猛地抽出时带给小嘴的挤压和摩擦的快乐。 这样的时候又怎麽能够说出口?可是心里面却已经高喊出来了,“犀儿是荡妇,犀儿好想要被师父狠狠的插著,像是他们那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yin荡的哼哼声。 “快到了,小骚货,吸的我这麽紧,是想被师父cāo了麽?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不行了,嘴被插的已经麻了,耳边听著师父那麽性感的喘息声,整个身子也都哆嗦了。 “想要喝麽,想要喝师父给你的好东西吗?”师父拉扯著我的头,几乎低吼著在耳边说著。 “呜……唔……”眼泪都被插的流出来了,师父已经快要到了,口中的肉棒好像胀大了无数倍,小嘴已经快被撑开了!师父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於在几个让我几乎窒息的猛插之後,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师父的精华猝不及防的喷到了嗓子眼里,我被呛住,猛烈的咳了起来。师父拔出了肉棒,随後就有大量温热粘稠的液体喷射到了脸上,脖颈上,xiong口上……刚刚拔出以後嘴巴几乎没办法合拢,粘稠的精液伴著口中的唾液不停的往下流著。 师父抱著我站了起来,走出了温泉。 湿漉漉的身子被放在床榻上,这里的位置离右边更近些,借著朦胧的烛光可以模糊的看著师父完美又温柔的脸。他以麽指在我的眼睛旁边蹭了一下,随後又放到了我的柔软唇边,按压著哑声说道,“舔干净,把师父给你的好东西吃下去吧。” 师父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有微微暗哑,如同魔音一样把我蛊惑了。伸出舌尖含住那手指,将上面的精液舔掉,乖乖的咽进了肚子。 “乖宝贝,师父真喜欢你。”师父捏了捏我的脸,随後将大手轻抚在我身上,缓缓的摩擦起来。手温柔而有力的从脖颈到xiong前,再到小腹,将yin靡的精液涂的满身都是,像是在按摩一样无比舒服,却也更多的催发了我的情欲。 “师父……想……”旁边那个女人叫声急促而满足,伴随著水声和拍打声不住的传入耳中,一侧头就能看到那男人抱著她上下抽动的情景,飞溅的水光和两个人身上的薄汗让人浮想联翩。手拉著师父,已经忍不住了呀,师父,好想要你也这样对我。 “想要了吗?”师父的大手已经来到我的身下,将两条腿扳开到了极限。他俯身看著一开一合的小穴,轻声吐著气,身子被弄得又软又麻,忍不住拱起了小腹,低声呻吟出来,“想要,师父……” “想要什麽,说清楚!”师父命令般的声音从下身传来,我再也顾不得什麽,低声的喊道,“想要师父的大肉棒插犀儿呀……啊……”师父,师父在做什麽? 正文 识交合之礼5(高H,限) 他将我的两片小花瓣含在嘴里了!嘴里滋滋的吸著,那里,花瓣那里都快被吸掉了似的! “师父……呀……”长舌灵巧的从花瓣中间扫过,点压到珍珠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僵了,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将舌尖狠狠的插入了狭窄的花穴中! 不同於肉棒的坚硬,灵巧绵软又湿滑的舌头插入的时候,带著他灼热的呼吸,让我的整个身子都软的一塌糊涂,小穴口忍不住收缩起来,本能的挤压下,有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吧唧”一声,一股疯狂的快感从小穴猛烈的袭击到了头著竟然傻乎乎的流泪了。 “犀儿,真的不要吗。”耳边的声音让身子再次一僵,“啪!”大腿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温涯师父低沈的喘著说道,“小骚货,想夹死我吗?” “师……师父……”温离师父来了。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师父的声音和他身上的冷香我怎麽会不记得。温涯师父低笑一声,下身猛的发力,“啊……”身子被撞的猛的一缩,我忍不住再次叫起来。 “小浪货,要不要被两个师父cāo,嗯?”温离师父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突然起来的男人霸气让我心里猛的一颤,除了臣服别无它法。 “要……”我抓著师父的大手,因为下身师父的动作还不住的颤著。 “啊,师父!”不要,温涯师父竟然退出来了! “怎麽,舍不得了吗?”他站在一边,高耸的肉棒形成的硕大暗影,还不住的弹跳著。 “小犀儿这麽饿的话,不如今天我们玩点别的。”温离师父说罢,将一个半大盒子放在了床那边。 “师父……”他们说要玩点别的,我的身子忍不住瑟缩起来,以往这麽说的时候,不知道被他们弄的多麽狼狈……这一次,他们又准备了什麽呢?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1(SM,虐体,限) 温离师父点亮了床榻边的壁灯,澄黄的光芒下,我终於看清床边那一个做工精巧的小箱子。 “想知道是什麽?”温离师父看著我,修长的食指嗒嗒的敲著。我将身子裹进丝绸里,只露了个脑瓜在外面点了点。 “想知道,犀儿要先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才能睁开。”温涯师父俯身在耳边一说,我的脸顿时红了。他没穿衣服,刚刚说话的时候,肉棒都隔著丝绸戳在我的後背上了。 “嗯。”师父应该不会骗我吧! 闭上眼睛,听见箱子被打开的声音,“可以了吗?” “还不行。”温涯师父的声音从耳侧传来,那不安分的肉棒又趁机,小骚货就喜欢疼?” “没……呀呀……师父……”右边ru尖上的夹子竟然被无情的拉扯起来了,好疼!ru尖像要被拽下来那麽的疼,而且那样的声音,真的好羞耻啊。 “啪啪……”左边的整个ru房都被大力的拍打起来,阵阵ru波带得夹子来回晃动,ru尖就像要被甩出去了一样,又是不断的铃声。 “不行……啊……”为什麽,明明是被那样疼痛的玩弄,身子却已经有感觉了,下身一阵濡湿,菊穴里的玉石像得到什麽鼓励似的,开始不停的上下冲撞。 “看看,已经yin荡成这样了。只是把你的奶子弄疼,就湿成这样了。”一根手指在我身下一抹,随即被送到唇上,“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ru房还被玩弄著,身子却越来越空了。好想要……唇上的触碰让我忍不住乖乖张开了嘴,伸舌舔起来。手指顺势插进了嘴里,开始来回搅动著唇舌,“这个小嘴,要用什麽玩才好呢?” “唔……”嘴巴也要玩吗?口中被一根手指搅得惊涛骇浪一样,口水都禁不住的顺著嘴角往外流。 “算了吧,嘴还是留著叫给我们听好了。”温涯师父终於撤出了手指,拨弄著一边的夹子说道,“犀儿叫的不好听,我们再来玩她的小嘴。”顿了顿便俯身在我耳侧说道,“犀儿听到了麽?” “师父好坏!”呜呜,这时赤裸裸的威胁吗? “那犀儿喜欢不喜欢,师父坏?”啊,坏心的师父,说话的时候嘴唇都碰到我的唇了,又用那种低沈的声音蛊惑我。 “喜欢……啦……”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在两个强大的师父身边,只有乖乖的承受了。 “喜欢就好,犀儿喜欢,那我们就继续下去了。”等等,我後悔了可不可以啊……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2(SM,虐体,限) “啊,师父,凉!”一块儿冰一样的东西被放在xiong口上,激得我身子猛地一缩。xiong口上的夹子被扯得来回晃,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小犀儿的奶子真好看,下面那样白,上面又那样红,这铃铛夹上以後就更浪了……” “师父!”虽然是大热的天气,可身子上的那个冰块凉的我起了一身**皮疙瘩,更不要提,师父的手指按照那冰块在我身上来回的摩擦。 “不行,师父……”我伸手没有抓住师父的手,却摸到了身上的冰块。颤抖的拿起来,好凉!是四方的形状,只是各个角落都被打磨成了浑圆的形状,刚握了一会儿就被冻得扔在了床上。忽然知道了,为什麽温离师父的手那麽凉。 “犀儿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东西放进你这张小嘴里,会是什麽样?”温涯师父说话间大手覆盖在花穴上轻轻的揉,下身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温涯师父说话间又一次打开了箱子,一阵声音之後,有更多的凉气笼罩到身体周围。 不会吧,不是要把那些冰放进……身体里吧。师父的大手在珍珠处一按,我的身子也随之瑟缩起来。 “师父,不要放啊,犀儿会被凉死的……”惊叫著想要後退,却被师父抓住了双腿,大力的敞开。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悦耳的铃声仿佛跟我作对似的,不停的响起来。 下身,下身的花瓣被手指拉开了。想到自己将会被怎样的对待,本该只是恐惧的,但是内心深处强烈的渴望又是什麽?啊啊啊……冰块被放在小口上了! “呀……”好凉,整个小穴猛烈的瑟缩起来,但是用力扒开的两个手指根本就不为所动,不管用尽了多大力气,也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不行……”那个冰块已经抵住小口,向里面推了! “真美!这麽粉的小嘴要吞下透明的冰块,颤抖著张开的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想要用力玩弄啊!”玩弄两个字刚说出口,下身猛地一紧,那麽大的冰块,已经被推进小穴里面去了!花瓣被松开,随後便有手指推著那块冰,滑到了身体最深处。 “嗯……”好凉,好麻,肚子里面凉的要命,可是为什麽觉得那麽空虚。不要,不要冰块,想要师父热热的东西啊。 “这麽凉小嘴还是这麽缩,还想要吃吗?”说话间花瓣又被扒开了,有冰块再一次堵在了那里。 “师父,够了啊……”一块已经塞得很难受了,不敢想象师父还要放进更多的东西。身子深处被埋入的冰块让我忍不住瑟缩,被扯动的ru尖无辜的耸动著,扯得铃铛发出出无比yin靡的声音。 “小犀儿的奶子都在哭著要了,不给怎麽可以……”啊,太多了!被强迫张开的地方开始缓慢而艰难的吞入了冰凉的东西,一块,两块,三块……我开始哭叫出来,想要挣脱师父的压制,把身子里那冰凉的东西挤出去,可是无力怎麽挣扎,都挣脱不开两个师父的钳制,更多的冰块一块块的被塞进小穴里,直到所有的地方都被撑开,塞得满满的师父才松开了我的花瓣,随後便在耳边冷冷的说道,“咬住,把所有的都咬住知道吗?” 是温离师父,那样冰凉的命令著,让我好害怕。 “嗯……”咬唇紧紧的瑟缩,含住那些冰凉的东西,那冰冷的感觉激得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冷吗?”温涯师父忽然躺到我身边,手指轻抚解救了我的下唇,贴著耳朵问道。 “好冷……又冷又撑……”我抓住师父的手,想从他那汲取一些温暖。 “乖孩子,师父们有暖和的东西给你。”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液体倾泻在双ru之间的xiong口上,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嗯……”我猛地一惊,随即被师父按住了肩膀。“别动,这麽好的东西,洒了师父要惩罚你。” “师父……骗人……是凉的……”冰凉的液体让我上身被下身都快要夹不住了,上面的凉滑液体弄得身子好痒,啊啊啊……肚子上也被倒上了! 身子在冰块和液体的蹂躏下,已经哆嗦的不像话,下身那里有被嫩肉化掉的冰水,顺著小穴向外渗了。失禁的感觉让我紧锁的下体极度敏感,而眼睛被覆盖了以後,身子的感受更是该死的敏锐。 “犀儿知道,你的身子现在有多美吗?” “是很浪吧,从来没有见过,倒上酒以後这麽浪的身子。” “嗯,身子这麽的白,倒上红色的葡萄酒以後,好像处子的血一样,又美丽又yin荡……” 红色的,葡萄酒吗?他们倒了红色的酒在我身上?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yin荡啊…… “现在犀儿的身子热了吗?”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3(SM,虐体,限) 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光是闻到香味就想象,它的味道是多麽的醉人。 师父说得没错,片刻之後每一个被酒液浸泡过的毛孔,都有一丝一丝的灼热缓缓的从最细小的缝中升腾起来,这灼热渐渐的连成了一片,刚刚被冰凉的液体滑过的地方开始有了火辣辣的感觉,还有一丝微微的灼痛。 “嗯,这胡人的葡萄酒果然是绝品,被犀儿的身体热过以後,不知道味道怎麽样啊?”师父俯身在我锁骨处一舔,我便忍不住的哼了出来。 “果然是,好酒。”温涯师父低喃了一声,唇舌开始在我身上游移,从锁骨、脖颈到两xiong之间。 “嗯……”咬唇呻吟出声,师父柔软的舌头在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舔弄,将酒液卷入自己的口中。身子忍不住随著他的动作轻轻的抖,好麻,被舔的地方是痒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得,每一次他的动作都带的小肚子里面阵阵的发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双手抓著枕头,享受著师父难得的温柔。 “啊……”肚子上面,也有舌头在舔了!是温离师父吗?那样灵巧的划过我敏感的肌肤,舌尖在小肚脐里面打转,双唇抵在上面吮吸著酒液……好想要,肌肤的触碰让身子更加空虚了,双脚忍不住在床上滑动,连脚指头都是空虚的痒! “骚货,这就受不住了吗!”温离师父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随後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高高的推到了身子两边,“咬住,这里面的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呜呜呜,温涯师父,你怎麽总是用这样吓人的语气说话呀!手指扫过紧咬的小穴口之後,师父从下面托住我的雪臀,“噗哧”一声,两指宽的玉棒被猛的拔了出来。 “啊!”我身子猛的一缩,差一点,差点就泄出来了。咬著牙紧紧的夹住那冰块,感觉融化的冰水因为下身被抬起的原因都逆流到了子宫里面,冰凉又酥麻。身子在这样的玩弄下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而双ru上的铃铛也再一次yin靡的响起。 “小屁眼一开一合的,早就想被cāo了吧!”温离师父手指抠弄著那处,说话的声音已经满含情欲。 “这麽大的奶子不停的抖,看得我口干舌燥的……”温涯师父侧伏在我的身上,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大。 “啊……师父……”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菊穴里去了!那是什麽,冰凉又细窄,有著弯曲的弧度。未知的恐惧让我忍不住要要逃避,可是那个东西越插越深,身子再怎麽动都逃不开。 “叮呤叮呤……” “啊啊啊……师父,不要!”ru房上的两个夹子,被温涯师父坏心的向两侧拽,本该是疼痛的,可为什麽感受到的却是疯狂著渴望的麻?太多了!上面两个ru头都被师父用木头夹子玩弄,下面的小穴里一个塞满了冰块,一个不知道被塞著什麽东西,肌肤上到处都是火热,身子中却埋著冰,这样冰火交加的感受让我整个人都乱了。 “呀!”菊穴中的东西开始动了!冰凉弯曲的弧度旋转著划过娇嫩的内壁,随之而出的,是醇香而冰凉的液体。 “师父,你给我倒了什麽?”好凉,肚子都凉透了。可是凉过以後立即变成了火一般的灼热。 是葡萄酒!我刚刚反应过来,温离师父刚刚插进来的,是一个酒壶。 “後面这里倒进热的东西,犀儿喜欢吗?” “师父……”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师父用这样奇怪的东西把身子玩弄的酥麻不堪,真的好羞人。 “犀儿的肚子鼓起来了,真可爱!”温涯师父的大手在肚子上轻轻抚弄著,另一只手却仍然没有放过ru房,不停的扯弄。可我此刻已经顾不上那里的疼痛和升腾起来的酥麻了。所有的注意都已经到了下面,酒液倾泻而下将肚子撑得大大的,整个肚子里都是饱胀的要命的感觉。酒液带著致命的快感充斥了整个下身,越来越满,越来越多,“嗯!”受不了了,这样的又痛苦又快乐的感受都快把我折磨疯了。 “师父,好难受啊……够了……” “嗯,多了!”温离师父的声音忽然从後面响起,酒壶的壶嘴被拔出来,随即便有冰凉的唇贴在上面,轻轻吸了一下。 “啊啊啊……师父……”我身子狂乱的抖动起来,怎麽能够对那里……师父红色的唇贴在上面──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就已经口干舌燥了。 “两个小孔里面都满了,紧紧绷著的样子真好看。不过一会儿就更漂亮了!”温涯师父将我的腿又向上推了推,让小穴和菊穴都朝向上面。随後边有一个硬硬大大的东西抵在了菊穴上。 “小犀儿有了这个塞子,一会儿想吐都不出来。”说罢就将那个东西往菊穴里塞。 “唔……太大了……”含著葡萄酒的菊穴直到小肚子里面都是火辣辣的,这样那里的感觉分外敏锐。皱著眉头努力的配合师父张开那里,费力的一点一点吞咽进那大大的塞子。 “小菊花真是欠cāo,这样就已经绷直了!” “师父……”我被他弄的都出汗了,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温离师父手下猛地用力,我皱眉尖叫出声,好疼!那个大大的东西塞进满是红色酒液的菊穴里面去了! “犀儿带上小尾巴以後,还真像个小狐狸一样呢。唔,还是个怀了仔的小狐狸,犀儿也来看看吧!”身子被反转过来,我四肢著地跪趴在床上,冰块再一次抵到穴口,咬牙夹紧了冰块,却仍是有冰水缓缓的顺著缝隙流出来。 “夹紧些!”雪臀被无情的打了一巴掌,我低吟一声,下身费力的缩住,身子晃了晃。这样的姿势硕大的ru房本来就垂下去了,刚刚温离师父一掌拍下,竟带著两个夹子yin靡的摇晃起来,叮呤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提醒著我此刻的动作有多麽yin荡。 眼睛上的丝绸被解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借著灯光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床上的小箱子。小箱子有两层,下面都是冰块,而上面则是一下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视线扫过身侧之後,我的目光却不可置信的转向了那里,是镜子,一面硕大的铜镜就放在我的身侧,壁灯的光恰好照射在里面,所以看得很清楚。我赤裸著身子跪趴在床上,双ru被上夹著两只木质的夹子,夹子上硕大的铜铃,夹著殷红的ru头,yin靡的几乎垂到床上。 小肚子整个都鼓起来了,像是有了几个月身孕一样的涨著,而身子的後面,双臀间显露出来的,竟隐隐约约是一条雪白的狐尾。 “我们的小犀儿,现在真的好yin荡啊,对不对?” “你说,”面前站著的温离师父伸手抚弄著我的唇瓣,说道,“小犀儿是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呢?”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4(SM,虐体,限) 昏黄的铜镜上面,整个身子都散发著一股yin靡的味道。 “怎麽,犀儿是不是,很漂亮。”温涯师父伸手在我身子起伏的曲线划过,说道,“犀儿现在想不想要?” 我咬唇忍住轻哼声,身子随著师父的动作轻轻摆动,但还是害羞的没有说话,其实身子早就烧著了一把火,恨不得被师父们狠狠的玩弄,更不要提,刚刚在镜子中看到那样yin荡的样子……下身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无情的塞满了,一个冰的想要死掉,一个热得让我想呻吟,冷热的感觉同样强烈的冲击著感官,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爆炸了。 “师父……”终於忍不住轻吟出声,以这样跪趴的姿势抬起头看著温涯师父,师父缓缓的下了床,来到我的面前。床榻不怎麽高,师父身子又很高大,那挺立起来的肉棒在我嘴边不停的耸动著。 “犀儿要的话,就自己证明给师父看,知道麽?”师父伸手轻抚著我的唇,毫不怜惜的以手指撬开了下唇,伸进了贝齿中间,抵住小舌揉弄著。 “嗯……”舌头被他揉的有点疼,口中分泌出来的蜜液沿著手指流了出来,师父眸光一暗,将肉棒抵到我的嘴唇中间,说道,“张开嘴,自己含进去。” 因为跪趴在床上,手用不上力气,只能大大的张开嘴,任由师父捏住我的下颌,将那肉棒无情的插入了小嘴中间。 “唔……”好大!整个下巴都被撑疼了。 师父扶著我的头开始向里面插,肉棒又大又长,整个脸都酸了,感觉那个肉棒一下子穿透了嘴巴,进入了狭窄的嗓子眼里面。 闷声咳著想要摆脱这钳制,却因为舌头微动触动了师父。他低哼了一声便以双手扶住我的脸颊,以肉棒一下一下在口中耸动著,“唔,小嘴好紧,真欠cāo。”师父闭著眼,享受著稚嫩的口中的紧致和湿滑,长长的睫毛微颤,呼吸声渐渐的快了起来。 整个身子都因为师父的动作而不停的耸动,垂在下方的两个ru房因为这样的摇晃而前後动著,两个铜铃连著夹杂被前後的甩,夹得小ru尖麻麻的疼。 “唔……唔……”口中被磨得酥麻不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疼痛与快感不断的升腾,让我忍不住大声的呜咽著,却因为被师父严严的堵著喊不出来。 整个身子都要麻痹了一样,後穴中的火热不停的灼烧,而小穴中的冰块连同融化出来的冰山不停的晃著,已经快要……泄出来了。可是师父说过,不可以流出来的。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在师父的耸动之下,整个肚子都搅得混乱了。 痛苦的紧紧咬住後面,又因为这样的的动作而牵动了嘴巴。 “唔……小妖精……要让师父泄出来吗?嗯,坏孩子!”师父伸出双手拍打著甩动的双ru,一股如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从被拽起的ru头牵扯到全身,快要死掉了,要到了,下面都忍不住了…… 整个身子都紧绷绷的发颤,小嘴咬得死紧,只能用鼻子呼吸了,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开始拽住了我的头发,扯著配合他的撞击。好深……肉棒深深的顶进嗓子眼里去了……痛的眼泪都流下来,可是无法停止师父的动作,竟然还在那样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股要命的快感! 双腿间已经要泛滥出来了,努力紧紧闭合著双腿、摩擦著,让自己不要那麽快的泄出来。 “犀儿想要吗?”师父抬起我的下巴,逼我流泪的眼睛看著他充满情欲的眸子,说道,“让师父泄出来,你就可以泄出来,知道麽?” 要让师父泄出来就可以吗?我的双腿不停的蹭著,眼巴巴的看著师父。脑子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只要让师父泄出来,就可以了。 趴在床上的双手挣扎著扶著师父的腰,小口努力的大大张著,更深更多的将师父含在嘴里,师父手下的力道渐渐放松,我抽噎著配合师父的动作大口大口的吮吸,感觉那粗大到不行的肉棒头,在喉咙里都被紧紧的嘬著。 师父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享受,像得到鼓励一般,我一手扶著师父的腰,一手伸向师父的肉棒下方两个垂下的肉囊。回想著师父玩弄我的样子,手指在两个肉囊中间来回的挤著,然後坏心的以白嫩的指尖捏著两个肉囊中间的那条缝,轻轻的向下扯。 “嗯……小坏蛋……”师父摸著我的头发,喉咙中的声音无比暗哑。我知道,师父的情欲已经上来了。 双手渐渐的转向师父的紧致的臀瓣,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一边,开始伴著我嘴吸的动作竭力的揉。 “唔,这麽快就感玩师父了,是麽?”师父的大手在我的赤裸的背上不停的摩擦,整个身子升腾起了灼烧般的快感。 “嗯……”不行了,下面开始缓慢的收缩,一下一下,我知道,这是要到了……如果到了的话,会忍不住喷出小穴里的东西,那样会被师父狠狠的惩罚的…… 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嘴巴已经在过度的摩擦下麻痹,留下了一道道的唾液,师父的定力那麽强,要怎麽样让他泄了呢? “小骚货跪得这麽直,肚子还是撑得这麽大……”温离师父从後方将大手覆盖到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不会是……不要……看不见温离师父的表情,但是我竟然能在这样的时候猜到,他的嘴角一定斜斜的挑起来。 “唔……”肚子,高高挺起的肚子被往下按了啊啊啊,不行了,好想要泄出来。我的心狂乱的跳动,不可以啊,温涯师父还没有到,要怎麽办……一个念头在无力中闪过脑海,我的手死死的向里动……终於找到了那里……温涯师父的菊穴。 “嗯……”温离师父又按了!下身疯狂的紧缩起来,要泄了,要泄出来了,绝望的闭上眼睛,将娇嫩的食指对准师父的那处一按…… “呃……小坏蛋!”温涯师父猛地按住我的头,猛烈的抽动起来,那动作太快太猛,将我的眼泪鼻涕都撞出来了,知道他因为手指而敏感,我顾不得口中的难受,手指用力向里一插,温涯身子猛的一颤,低吼著将白蚀灼热的液体,猛烈的喷洒在我的口中。温离师父竟趁机死命的一按,我尖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抽动,将冰块与液体,一起喷射到了床上。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5(SM,虐体,限) 是哭喊著达到高氵朝的。 整个下体终於倾泻出来的那一刹那,灵魂要飘走了,紧紧咬住的下体终於得到了释放,小肚子被温离师父猛力的按著,却因为菊穴口的塞子堵得太紧而无法将红酒泄出来。一半是死一般满足的快感,一半是死一般无法释放的痛苦,两种感觉撕扯著已经脆弱的神经,除了哭喊再无别的可做。 温涯师父见我泄了,猛的拔出肉棒,将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我的脸上,xiong前,我跪在床上紧紧抓著他的肩膀,尖尖食指在他身上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师父刚刚有些软下的肉棒又猛的竖起,嗜血般的欲望被我的手指激发了出来,他不顾我在高氵朝中哆嗦著已经无法承受的快感,竟伸出大手在我xiong前大力的揉捏摩擦,将刚刚的液体抹在了我的身上。夹子连著铜铃在他的动作下不停的响著,师父一把将我抱起,托著我的腿绕到了背後,又让我几乎无力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犀儿喜欢吗,嗯?这样的快乐?” 我……喜欢吗? 本来是应该讨厌的,这样凌虐一般,如此痛苦的快乐?可是为什麽却说不出来?我抬起疲惫的眼帘,抽泣的看著师父,忽然下身一紧,有手指在我的花穴口上抠弄,随後便伸进去搅了起来。 “啪嗒”我身子猛地一缩,哼了一声──一块尚未融化的冰块随著温离师父手指的动作掉了出来。 “小嘴这麽紧,咬著冰块都不想吐出来,还吐出了这麽多水,我们的犀儿真是个小骚货……”温离师父将手指伸到我的面前,上面除了水渍之外,还有属於我的粘稠液体。 “不是……”我喏喏的说著,却没有可争辩的借口,刚刚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身子颤栗般的快乐著,这样轻微的颤抖是瞒不了两个师父的吧。咬唇无奈的看著温涯师父,他俯身亲了我一口,说道,“冰块在身子里面太长时间,怕是要伤身体的,阿离,还是弄出来吧。” 温离师父啪的一下拍了我的雪臀,说道,“那犀儿试一试,看能不能吐出来。” 要,自己吐出来吗?四方的冰块一块块交叠的塞在身子里,可是小口的地方已经被弄走了,因为太凉正紧紧的合著,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张开啊! “师父!”我颤抖著试了几次,终是无力的趴在了温涯师父肩膀,哑声说道,“犀儿自己弄不出来的,师父帮帮犀儿吧!” “犀儿真的确定要师父帮忙,不自己弄吗?”自己?想象到自己手指伸到花穴中抠弄冰块的样子,我打个寒颤,那样估计等到冰块全部化掉前是拿不出来的。 下面好凉,缩得那麽紧,根本没办法忍受了…… “阿离,来帮犀儿嘛……”费力转头柔声跟温离说著,却在发现他拿著什麽东西之後没了声音。 “怎麽,犀儿要还是不要?”温离师父将手指间的两根东西扬起来,说道,“要麽就是这个,要麽就自己弄,犀儿来选好了。” 啪嗒,啪嗒……下身不断有刚刚融化的冰水顺著小孔滴下来。 “怎麽,犀儿是想等它自己化掉吗?”温涯师父的声音有些冰凉,我知道他也是有些担心我的身体了……好吧,不就是那样的东西吗,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师父,等弄出来就好了…… “请师父,帮我弄出来吧……” “把小穴里的冰块全部弄出来吧,好凉……” 话音刚落温离师父就伸手将我的雪臀向上一台,前面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因为蹭到温涯师父火热的肉棒而颤抖著瑟缩,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怎麽,等不及了吗?” 温涯师父开始舔吻起我的脖颈,难得的温柔缓缓的激发了身体中的情欲,我随著他的动作开始急促的喘息,而正在此时,紧闭的小穴中伸进了一根东西。 “啊……”仰头轻叹一声,那样木质的触感让身子不由得一凛。小麽指粗细的木棍沿著不住紧缩的内壁向内绵延,我哆嗦著小声呻吟,生怕他一不小心插得太深。 “嗯……唔……”好像是故意似的,那细棍经过了下体中最敏感的那处时,竟紧贴著蹭了一蹭,身子终於忍不住一抖,我开口叫了出来,感觉那细棍已经捣弄到了身子的最深处。 “不要……”我抓住温涯师父的肩膀,颤抖著喊道,“里面……没有的……”冰块都在子宫的小口之外啊。 “这样……”温离师父稍一沈吟,随即说道,“那就先放到这里吧。毕竟,”他的手指扒开我含著一根木棍的小穴口,将另一根贴著缓缓的向里面推,说道, “用筷子夹,得用两根才可以。”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6(SM,虐体,限) 当师父终於开口说出那个词的时候,羞耻感让我几乎无力抬头。想到两根吃饭用的筷子都要伸进最隐秘的地方,错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那本应该是伸进嘴里面的东西啊。 “啊……”师父以一侧已经插入的筷子向对面一扯,随即将另一根沿著他扯出的空隙向对面插了进去。小穴本来就被冰块填满了,冰凉的感受让里面缩得死紧。一侧的筷子插进去的时候,还勉强有些缝隙可循,可是现在……“啊……师父,疼……”那样被硬东西紧紧撑开的小穴里,再放进这样一根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整个下体都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感受,筷子在不停的慢慢向前伸,将我的整个神志都引到了那上面。知道筷子伸进去才能解脱,我竭力配合著温离师父手下的动作,尽量将小穴张的大些。 “自己张得这麽用力,从小口里都看到里面的冰块了。”温离师父不动声色的说出了如此yin靡的话,羞得我下面的动作都做不下去了,费力张开的小口腾然紧锁,我低呼一声,刚刚的动作让整个穴道连同小口都狠狠的夹在了里面的东西上,而那样的动作竟然带给了我致命的快感。 身子刚刚猛地一绷,抱著我的温涯师父轻易的感受到了。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托住雪臀的手开始拨弄著菊穴上插的塞子上那根狐尾。那塞子塞得很紧,整个菊穴都被绷起来了,所以他稍微的晃动一下那感受就非常明显。 “嗯……” “犀儿的下身越来越会弄了,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张大了,还记得第一次插你的时候,手指头都很难伸进去。”温涯师父手指不停的摆弄著那根尾巴,引得我身子连连颤抖。 “哦,那次还有经血,伸进去搅了一会儿就弄得我满手都是,只是没想到犀儿第一次被插就有yin水了,和著血在我手指上……”温离师父专注的将筷子在冰块缝隙中推进,附和著温涯师父的话。 “师父,不要说了……” “後来第一次就吃进去两个师父,前後两个小嘴都绷得那麽紧,犀儿可真是个小yin妇啊……” “刚开始还疼的哭,後来就只会yin荡的叫床了,小yin妇比一般的女子有天赋的多啊……” “不要说……快要……”本来身子就被摆弄的快感连连、颤抖不停了,因为想要弄出那冰块还在竭力忍受,他们此时的话让我的羞耻感越发的强,而与此同时快感也如同洪水从脑中不停的蔓延至全身,一波一波的将我的神志搅乱,喘息声呻吟声已经抑制不住的大了,身子如同弓弦那样几乎绷直了,所有的感官都悬於一线,我竭力的自制,因为知道那根线断了以後是怎样可怕的场面,而就在此时,温涯师父竟然伸手按住了因为太多快感而肿胀起来的珍珠。 “啊……”那根线终於还是断了。我颤抖著身子到达了高氵朝,全身都因为这突然而至高氵朝绷紧了,连小穴里都是……快乐痛苦交织的泪水顺著眼角流了出来,而温离师父竟然在这个时候,握住两根筷子在小穴里面搅动起来! “不……要……”要疯掉了! 挤压在一起的冰块被筷子搅得在身体中不停的打转,凉滑的四角顶弄著内壁,刺激著本就紧绷的神经,因为高氵朝而喷射出来的蜜液被刺激著喷的更多,啪嗒啪嗒的滴水声不断的传来,整个内里都被弄乱了。 我哭了出来,咬著温涯师父的肩膀无力的承受著那样死一般的痛苦,而温涯师父闷哼一声之後便说道,“都弄出来吧,犀儿要冻坏了。”随後将可以空出的一只手伸出来,以麽指和食指拉住两片花瓣,向两侧大力的一扯。 “啊!疼!”要被拽坏了,整个小穴被两根手指、两根筷子向四个方向大大的敞开,小穴口被拉扯到了极限,肌肤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我哭喊著想要挣脱师父手下的钳制,却被他无情的扣著手脚,继续说道,“全部弄出来!” 温离师父闻言将筷子後撤,随後夹著小穴口最近的那一块,开始向外拉扯。 “犀儿用力敞开!”师父将两腿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大,我虽然在哭著,也知道这时候必须配合他们的动作赶紧将那冰块弄出来,抽噎著用尽全身力气,才听得啪嗒一声的脆响,最下面的冰块被夹著撑出了小穴,掉在地上了。 “嗯……”这一块的调出让全身松了一口气,温离师父一刻也没有停歇,紧接著以筷子翻动起另外一块。我抱著温涯师父陪和他们的动作张开闭合著小穴,那冰块终於一块一块的掉了出来。到最後一块冰块落下时,我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预想中冰块下落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但是一直被冰冻著强撑著的小穴终於可以闭合住时,我低声哭著到达了高氵朝。 整个花穴,从小口到最深处都在不停的缩,像是痉挛一般的将一波又一波蜜汁挤压出来,喷得地上都是。透明的冰块上都是我流出来的ru白色液体,整个屋子蔓延著一股yin靡的味道。 “张嘴。”温离师父站起身子,来到我的身边,见我无力哭著,以手指轻按下唇,撬开牙齿,迫我将他手中裹满粘稠液体的冰块含进口中。 那冰块好大,含到口中之後,冰凉的感受让口水迅速的流了出来,又因为那四角撑著,口水顺著合不拢的嘴角流了出来。 “犀儿好好尝一尝自己的味道罢,刚刚还在下面含了那麽久呢。”温离师父甩手将两根筷子扔掉,木块与玉石地面撞击的清脆声音从地面上响起。 “犀儿这里这麽空,都难过的哭了。要不要师父用热热的东西安慰你?”说话间,温涯师父将我向上一拖,本来抵在肚子上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了紧锁的小穴口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我浑身一滞,好舒服。虽然此刻已经狼狈至此,但是身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里又冷又空,好想要师父又暖又大的插进来。 “小骚货这里也喝够了吧,要不要师父帮你弄出来?”温离师父冰凉的手指猛地按到紧绷的菊穴褶皱,我呜咽一声,身子猛颤。 “看来,是很想要啊。”温离师父话音以落,手下猛地用力,将狐尾木塞猛地拔了出来。 正文 冰与火的对待7(SM,虐体,限) 冰凉的小穴被温涯师父彻底的贯穿时,灼热的後穴中葡萄酒液猛烈的喷射而出,不待那酒液喷射完成,温离师父便猛地插入,尖叫著哭喊出来,整个身体都被穿透了! 前面的冰凉被灼热猛的充满,那样温暖而强硬的将紧闭的内壁撑开,让紧致的身体被迫接受那样的强大,冻得敏感无比的肌肤连一分一毫都没有被放过,他竟然一次就穿透了狭窄的小口,将最硕大的前头都撑到子宫里面去了。 而後面……葡萄酒根本就没有全部出来,温离师父就插进去了。整个小肚子还是鼓鼓的,被温涯师父强劲的力道猛地冲击,将肚子撞的快要炸掉一样,那样隐忍的痛感却让菊穴中的部分更加敏感,敏感到,能够强烈的感受到那之中的每一分耸动。本就已经被撑得慢慢的地方被迫撑进了那麽大的肉棒,灼热的小嘴都哆嗦著含不动了,可是身体却被那样强迫的姿态推挤著,硬是将那酒液推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整个身子处於冰火交接的感受之下,彻骨的冰凉遇到猛烈的热,而灼热的部分又被冰凉的东西大力的撑开著。所有的感官都已经混乱,我尖叫著挣扎著统统被更加强大的力量制服了,只能在这样的混乱中感受著那无尽的痛苦,以及痛苦褪去以後,那叫人狂乱的销魂快感。 两个师父将我弱小的身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猛烈冲击著,整个脑海中都是雷一般的轰鸣,嗓子已经呜咽不出声音,我觉得整个人已经混乱,像是喝醉了就一样胡乱嘟哝著,即使是这样还记得师父说过,不要将口中的冰块吐出来,只能努力的含著。口中的冰块被身子的热度缓缓的融化,呜咽时那涓涓细流与口中分泌出的蜜液沿著嘴角连绵而下,竟已经划过高耸的ru侧,延绵到小肚子上面与温涯师父触碰的地方。在他的耸动之下将水渍蹭的整个前身都是。 其实身子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不仅是我,温涯和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高大与一个娇小的身躯赤裸的纠缠著,身上的汗水散发著绮丽的光,满室都是杂乱的呼吸和娇喘声。 一道白光猛地从脑海划过,积累到极限的快感被猛然冲破,终於忍不住将口中的冰块吐出,哭喊著达到了高氵朝。 冰凉的冰块卡在了我与师父之间,他坏心的一缩,竟将那冰块抵到了我的肚脐与他的肌肤之间。那里……肚子已经被酒水撑起了,这样硬硬的冰凉的东西抵在上面,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啊。 高氵朝带来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整个身子都猛烈的收缩著,将师父的肉棒都狠狠的夹住。 师父们的呼吸声猛地强烈起来,“啪啪”温离师父竟然开始猛的拍打起雪白娇嫩的腿边,“叮铃叮铃”,温涯师父也伸手将一侧的木夹子猛地拽过去,“疼!” “坏孩子,还知道疼吗?夹得师父这麽爽,是不是也要师父狠狠的干你!” 温涯师父手下的动作不慢反快,下身动作幅度一再的加大,强硬的冲过因为高氵朝紧缩的穴道,又强硬的穿透了闭合的小口,几乎冲到子宫壁上去了。 温离师父的手下用力,将雪白的臀瓣扒开到最大,粗大的肉棒也狠狠的猛击著,肉棒与身体深处灼热的液体一次次的冲击,泛滥的快感猛地冲到身子的最深处,直至已经混乱的脑海中。 “要吗?嗯?要师父把你插哭、插坏吗?”温离师父从後面含住了我的耳珠轻轻一咬,我身子猛烈的瑟缩,仰头呜咽著,本来已经忍受到了极限的,但是整个身子却像是无底洞似的,渴望更多更大的东西冲击进来。 “要,要师父插犀儿,用力的插犀儿吧……啊啊……”好猛,好大,整个身子猛的向上挺著,哽咽著发出满足的喘息,他们同时狠狠的顶入,将菊穴和花穴之间的那层薄肉都给磨透了! 两个师父几乎是同时到的,他们的身子一抖,高大的身躯将我死命的一夹,灼热的液体一前一後猛的喷射出来,一波一波,像是没有尽头那样的喷著。 好撑,被撑满了,整个身子里面都是师父的液体了。“太多了……师父……”我狂乱的叫著,圈在师父身後的双腿猛烈的摩擦著他的後背,师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颌,被情欲控制住的双目狠狠摄住我的,他俯首看著我的眼睛,形状美好的唇缓缓的开合,“犀儿真的够了吗?可是怎麽办,师父还没有吃饱呢……” “师父……”就那麽轻而易举的,被师父的目光蛊惑了。本已涣散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样,除了看著他的脸,再无别的用处,下身用力的吸著他们的液体,感受他们在那最紧致最温暖的地方再一次变大,将灼热的液体都堵在了小肚子里面。 一前一後猛烈的耸动再一次缓缓开启,而我如同膜拜一般的张开小嘴,竭力抬头触碰著师父的唇。 发现了我的主动,温涯师父扯唇一笑,霎那满目都是灿烂的光芒,他伸出舌头与我在外面赤裸的纠缠,那样绚烂致死的快乐,将整个身子都包围了。 所以就连难以忍受的痛苦,都变成了不可言喻的快乐。我在那无尽的快乐中流著泪,呜咽著与师父唇舌纠缠,直到他们一次一次的喷射出液体,将我的身子填充的再无一丝空隙,将最娇嫩的地方都弄得红肿不堪,才终於肯在不知道多少次喷射之後,同时将肉棒拔了出来。 我尖叫著达到了最绚烂的高氵朝,而後就在下体无尽的颤抖倾泻中晕了过去。印象了最後的景象除了汁水喷射在地方的声音、铜铃叮当作响的声音,就是双眼掠过铜镜时,背上那鲜红欲滴的凤凰。 正文 国师竟是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头疼的想要裂开,整个身子都散了架一样,难受得很。 门外等候的人似乎听到我的动静,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公鸭一般嘶哑的嗓音从外面小声说道,“公主,该起了。” 我“嗯”了一声,但是连撑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得问道,“是小德子吗?” “回公主,是奴才。” “你进来吧。”抬起酸痛的手臂揉著额头,小德子进来以後就扶我靠坐在床上,伸手把了把我的脉。 “您这是有些cāo劳过度。”他说罢就恭敬的垂手站在一边,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让他们把早饭端过来吧。” 小德子答了一声是就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洗漱的东西,我在穿上漱了口,又用湿毛巾擦了擦脸,饭菜就已经端上来了。 今天虽然累,但是胃口尚算不错,摆在桌上的饭菜每样都吃了一些。饭菜收拾好以後,几个女官和嬷嬷就在外面请安,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早,让她们进了房间。 女官见我身子有些不适颇有些担心,因为按照祖制我这仪式是一天都不能耽误的,且由於今天是要去告祖,除了我之外,还有父皇在场。我让她们扶著下床走了走,最近这些天我的恢复能力似乎变差了,就像是昨天的那种情况,放在原来有一夜早就已经复原,而今天在走路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双腿之间的两个地方还在肿胀著,被夹过的ru头也硬硬的肿著,摩擦在棉布衣服上都有些丝丝的疼。 反正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跪著,我让她们帮著穿上了外套,因按照规矩这些日子都要散发,所以收拾起来倒也容易。走路的时候身子还是难受,但是已经不像刚起床的时候那样动一动就疼了。 “公主驾到……” “公主驾到……” …… 还没到祖庙的大殿门口,就有公公开始一个个的高声传报起来,典雅的鼓乐声响起,沿路经过的那些身著盛装的人一个个跪下。 我一步一步缓缓的登上高高的台阶,尽量忽略身子上那些难受的地方──这样的日子里,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不能出一点差错。终於到了殿前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一边的女官递来点燃的香火,我接过香火按照规矩拜了三拜,将香火插到高大的炉鼎里之後,缓缓进入了正殿里面,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外面的乐声还在演奏著,我抬头仰望著一块块的牌位,一张张画像,从始皇帝到现在五百三十一年的时间里,共有四十六位皇帝、四十六位帝後的牌位被祭祀在这里。像我这样的女儿,这一生也只有及笄大典和大婚那一天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地方参拜。小时候师父跟我讲到过,人死了以後就是入土为安,灵魂进入轮回,根据生前的所作所为,有的再世为人,有的就只能变成畜生,甚至变成孤魂野鬼。 所以我在想,皇帝帝後们去世了以後,是不是早已进入了轮回,那我们现在拜的牌位其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想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师父经常说我这小脑瓜里总是不老实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罪过罪过,竟然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各位祖先如果还有谁的魂留在这里,一定要见谅啊! “皇上驾到……” “国师驾到……” 大殿外传来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不过,国师也来了吗?女官跟我说的时候似乎并未提起过还有国师要参加祭祀,但是好像听说他很受父皇赏识,所以今天跟著父皇都这里,也实在不足为奇。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紧规规矩矩的跪直身子,不一会儿父皇和一个男人就先後便迈著大步进了殿里。 “父皇。”我转过身子看著从外面一前一後走来的两个高大男人,因为背著光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父皇点了点头,一撩龙袍便跪在了我身边的垫子上。後面站得那个人身材高大但是比父皇稍瘦些,也随著父皇跪在了另外一边。细细的琢磨,怎麽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在此时,一边的门外的太监高声的喊道,“祭祀开始。” 就有大臣手捧著一本书,跪在殿外的炉前开始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大昌第四十七代皇帝有女洛灵犀,天资聪颖,个性温厚,将要及笄成年,特地来祭祀祖先,请祖先一定要保佑她好好嫁人结婚生子三从四德不要被婆家休掉类似的话。 念完以後我按照要求五体投地的跪拜了三次,又向父皇行了礼。他站起身来训导了我一番,这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耳後父皇跟我说,因为我的母妃去世的早,这些天本该由母亲陪同跪拜的部分就由国师暂替。我恭恭敬敬的答了声是,父皇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外面的一干人等也随著他缓缓的退了出去,大殿的门也被带上了。不一会整个大殿除了我跟那个所谓的国师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虽然身为女儿腹诽父亲不太好,何况是身为皇帝的父亲,可是我觉得把我跟一个陌生男子留在祖庙里著实不太妥当。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在垫子上跪得时间长了非常难受,我小幅度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扯得身子一阵疼,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麽了?” “关你什麽事……”话一出口,我诧异的转过头,看著旁边的人,“啊,国师怎麽是你?” 正文 一起私奔吧 “怎麽可能,我把自己弄这麽丑你都能看出来?”国师转身看了看外面,随後冲我挤了挤眼,又伸出食指抹了抹嘴唇上面的一字胡。 “哼,隔著多少里就能闻到你这yin贼的味儿了!” “小娘子,说实话,想我没?”yin贼巴巴的凑到我身边,蹲在那里眯著桃花眼送秋波。可惜他眼睛不知被什麽东西黏了小了一圈,桃花眼变成了眯眯眼,眯眯眼再一笑就被成了两条小月牙,一点都没有原来那股狐妖的气势,反而像个讨喜的弥勒佛。 我伸手捏他的脸颊,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肤不知道被抹了什麽东西,变得粗糙了很多。“yin贼,你怎麽弄的啊?”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哎呀你可别弄,我捣鼓了很久才成这样的。”随後又眯起眼笑道,“怎麽又叫起yin贼来了,难道犀儿想我……yin你?” 说罢就作势要抱我。 “哎呀,讨厌。”我向後一缩,扯得要散架的身子一阵酸痛,忍不住哎呦一声小声喊出来。 “怎麽了?”yin贼扳过我羞红的脸,“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紧了紧领口,说道,“你别问了。” yin贼不顾我的挣扎,拉过我的手腕摸了摸脉,而後又轻轻拉开领口,下面都是师父弄的青紫痕迹,除了他看到的脖颈、xiong前还有腿上,到处都是。 “犀儿……刚刚?” “不是,是昨天白天。” “昨天白天?我记得你的伤口不用一天就能好。”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得越来越慢。” “真的?” “嗯。” “太好了。”yin贼满脸欣喜,伸手抱住我,又怕弄疼我,不知道从何下手好。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问道,“yin贼,你难道不会……生气吗?” “生气,我当然生气。”yin贼坐在一边的蒲团上,拉著我坐在了他的身边,说道,“我生气他们把你弄得这麽疼,可是,如果你的伤口不再那麽快复原,你就不是圣女;你要不是圣女,以後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多好啊。想到这些,我就又高兴了。” “yin贼……”我拉著他的手,喏喏的说“这些天,我……” “嘘!”yin贼伸出食指点住我的唇,说道,“有我在,及笄大典之前,没人能够再碰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yin贼又说,“犀儿哪不舒服跟我说,我帮你推拿一下。” “在这啊?” “昂,在这怎麽了,反正外面只有我的人,这里面的列祖列宗肯定也不忍心看到你这麽疼吧。” “也对。”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逻辑。於是就大剌剌的把胳膊伸了过去,让yin贼给我揉。他一只手按著我肩膀上的穴道揉弄,一只手在整根胳膊上捏著,原本的酸痛渐渐的散去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他让我动了动胳膊,我试著动了一下,果然好多了。 随後他又捏了另外一只胳膊,最後干脆抱著我跑到侧殿去了,那边有一间精致的房间,据说是某位先帝後在先皇驾崩後自愿在祖庙守灵,皇帝特地为她建造的。 “yin贼啊,咱们来这边,没事吗?” “放心,有我在呢,不会有事。”yin贼把我放好了,问道,“还有哪疼啊?” “哪都疼……” “好好,我给你捏。”yin贼翻过我的身子,在整个背後推拿著,一会儿抬起胳膊动动,一会儿抬起腿动动,不知道是怎麽弄的,反正给他动过了以後哪都不酸不疼了,我叹息了一声,被他翻过来以後觉得整个散架的身子像是被终於被重新拼好一样。 “yin贼你真好。”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从早上起来都快疼死了,从小都没有这样过。” “我听说过,圣女後人,有的能成为圣女,有的不能。那些从小身上就有圣迹的一般都是,但是也有可能在十六岁的之前变成普通人。不过犀儿放心,等你变成普通人以後,万一哪天不小心被我弄疼了什麽的,还可以替你继续推拿……”说完低头吧唧亲了我一口,然後就想继续…… “哎哎哎,停……”我拦住了yin贼,拉著他的手说,“我今天好累啊,而且,”我看了看他的脸,垂下头说,“我看到你的脸就像看到别人一样,感觉好奇怪……” “真的吗?”yin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其实我觉得这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度啊,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我实话实话,他立刻垮下了脸。 “不过yin贼啊,你为什麽变成国师了呢?还变成这幅样子。” “别提了,总之一言难尽,我也不想当的,等你及笄大典过去以後,咱们俩干脆一起私奔吧。反正如果你不是圣女,他们就不会继续缠著你,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过日子,你说怎麽样?” “他们也不会继续缠著你……”耳边反复回响著这句话,师父们知道我不是圣女,真的就不会再理我了吗?他们会继续找新的圣女去吗……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非常难受。师父之前也说让我相信他们,我应该相信下去吗? “好了犀儿,你就在这歇会吧,有什麽事我们一会儿再说。” “嗯,谢谢你,青岩。” “傻丫头,跟我还说什麽谢不谢的。”yin贼躺在一边的床上轻轻拍著我,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可能昨天真的是太累了,没过一会儿我就睡著了。 正文 贼来劫个色(H) 身体好舒服啊! 每个毛孔忽然间都像张开了一样,有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原本灼热的感受被一丝一丝的凉意缓缓取代,身子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整个身体好像漂浮在海水中一样,忽然充满了力量。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在祖庙的小房间里,天色有些暗了,yin贼正拖著腮帮子在一边瞌睡。刚刚是做了一个梦吗,梦里的感觉好奇怪,身体也忽然舒服起来,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喂,yin贼。”我伸手捏住了他不知怎麽整成软趴趴的大鼻子,好笑的看著他因为喘不过气来憋醒。 “哎哎哎……”他醒了以後看到我的手,立刻扑到我身上作势要挠痒痒,我身上的痒痒肉很多,特别怕这个,被他挠了两下就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只好眼泪汪汪的跟他求饶。yin贼把手放在我腰侧,狞笑著说道,“小娘子要我饶命也可以,但是栽在我这yin贼手上,怎麽也得留下点什麽东西。”说罢在我xiong前看了看。 “大胆yin贼,”我双手交叠在xiong前说道,“你想要什麽?” 他撅了撅自己的嘴巴,又眯了眯变型的桃花眼。 “不行,我看著你太奇怪了,亲不下去啊。”我坐起身来无奈的看著他,五官通通都变形了,刚刚还用的假声。要不是恰好他当时逆光走进屋子看不清五官,我又那麽熟悉他的身形和身上的味道,根本就认不出来的。反正现在怎麽看都不像是狐狸精一样好看的yin贼啊。 “好说!”他说完就拉开外衣。 “唉,你要干嘛啊?” “你说干嘛?”外衣下面是白色的内衣,他比划一下,找了个露不到的地方刺啦一下撕下来了一条,说道,“来来来,我给你蒙上。” “就亲一下,用不著这个吧。”看到这个布条猛然想起昨天的情形,满脸顿时变红了。 “哎呀,撕都撕了,来来,我给你系上。” “我闭眼,闭眼行了吧。”不等yin贼动手帮我系上我就主动闭上眼睛撅起嘴巴抬起了头。 我坐在床榻上,yin贼站著,我高高的扬起头来,差不多才到他xiong前。yin贼得意的笑了一声便扔掉手里的布条,一条腿放在床上,双手轻轻的捧起我的脸。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废话,快点。” “啧啧,小娘子都等不及被采了啊……” “再说我就……唔……”嘴唇被柔软的嘴唇贴住了,刚刚的话被堵在嘴巴里,我轻轻的呜咽了一声。两篇灵巧的嘴唇含住了我的下唇,品尝美味一般的又舔又轻咬,我被他吻得身子渐渐後仰,不一会儿就被迫的躺在了床上,他也随著趴在了我的身上。 身子倒下的时候我轻哼了一声,他灵巧的舌头顺势伸进了嘴里,与我的小舌纠缠。我被吻得意乱情迷,也伸出舌头主动与他嬉戏,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终於忍不住将我的衣襟拨开,伸手隔著亵衣揉弄起高耸的ru房来。 “嗯……别……”我辗转著躲避他的嘴唇,想要更顺利的呼吸,可是他手指捏住ru头的动作让身子猛地一僵,我哼哼了一声,下身很没出息的湿了。 “怎麽,这就湿了啊?”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他起身又趴下,一块布被盖在了眼睛上,绕到脑袋後面绑了起来,“怕你忍不住,这个还是要用上?” “唉,别……我还有点疼呢……”我挣扎著想要拦住他,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抓住了,攥在一起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渐渐有些粗的喘息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全身不由得一阵酥麻。 “小丫头,这麽口是心非。”有些松的衣领终於被大手撩开,因为双手的动作xiong部高高的挺起,现在右边的那一个,已经赤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肉体之欢,可是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姿态被他看著,想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咬唇低声含了一声“青岩”,双唇就又被吻住了。 这个吻缠绵悱恻,与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yin贼享受的喘息声让我也浑身燥热起来,娇嫩的身子被压在结实的身体下面,轻轻的颤抖著。 那个吻从嘴巴一直绵延到了脖子,又由脖子渐渐向下。暴露在外的ru头因为感受到了身子的情欲,已经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了。 “小ru头怎麽这麽红,好像樱桃一样。”那是,那是昨天被夹子夹过的,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个怎麽好意思跟yin贼说啊。 有些微微胀痛的ru头被冰凉的舌头一舔,我便哼了一声,舌头轻抵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有些肿痛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舒服吗?” 虽然没办法看见,但是可以感觉的到,他还在抬头看著我。 “舒服啦……”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将右侧的ru头含在嘴里,控制好了力道软软的吸。 “嗯……”真个ru头被含在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那舌尖没有放过每一寸地方,细细的全部都舔过之後,他忽然加大了力气,用了的吸了起来。 “青岩,嗯……要吸出来了……”好像要吸出奶水一样的错觉,让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了。 双手被他放开,我忍不住摸索著扶住了他的头。因为吸的很用力,他的两侧脸颊都瘪瘪的,两只大手膜拜一般的捧著整个ru房下面,让它挺立起来,好将它更多的含进嘴巴里。 “啊……”太多了。整个ru房要被他吸掉了。右边ru房厚重的充实感让左侧的寂寞的要命,我胡乱抓住他的一只大手,覆在了左边。而他竟然坏心的反手将我的小手放在了那上面,又盖住我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 啊,这样……也太yin荡了。一边的ru房被含在yin贼嘴里,另一侧的却在我的手中开始变化起了形状。 “嗯……不可以……”我低声哼哼著,身子中一股股的热浪沿著两侧ru头的快感纷涌而至,再也无力抵抗他的安排,主动的合起手指,学著他刚才的样子揉捏起来。 正文 贼来劫个色2(H,限) “宝贝,想要吗,嗯?”他抬起头,不老实的手开始往下伸,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入,隔著亵裤摸到了湿透的那一处。 “啊……”昨天被师父们狠狠玩弄过的地方过於敏感,他一碰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子轻轻的颤抖著,他的手慢慢的退了出来。 “yin贼……”我抓住他的手,说道,“我……” “傻丫头,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用这麽著急啊。”他说著,就轻笑起来。 “坏蛋!”明明就是为了我好,总是用这麽吊儿郎当的语气。他高高昂起的地方刚刚就感受到了,可是为了我他竟然就这麽忍著,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窝心。 “其实,我可以……”咬著唇羞红了脸,被蒙到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让我鼓足了勇气,低声的说“那个,用手帮你的。” “真的啊?”yin贼闻言立即扑了上来,头靠在我xiong口上来回蹭,跟著小猫小狗似的,可是唉唉唉,这里没有穿衣服好不好,你这样头发正蹭在两端有点肿的东西上面,搞的我好不舒服啊! “嗯……”yin贼将两腿挪到了腰两侧,以膝盖小腿著床,羞人的地方恰好就在我xiong部下边。 双手摸索著来到那里,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隔著裤子摸到昂扬的肉棒前。 好大,好鼓啊,好像隔著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火热的跳动,顿时就有些口干舌燥了。伸手摸索著他的形状,隔著裤子上下抚弄起来。 “小丫头,不敢进来吗?” “谁说我的敢……”死yin贼,不就是用激将法吗,看在你那麽为我著想的份上,本公主就上你的当好了。 摸索著来到他裤子上的腰带旁,本以为他会帮忙的,但是他貌似没有那样的觉悟,双手反而调皮的来到我的双ru边,在两边分别以麽指和食指来到顶端,捏住两个红轻轻的捻弄著。yin贼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将我的情欲缓缓勾起,但是又不疼。 “坏蛋……唔……”被他轻而易举的捏到娇喘连连,手下还费著力竭力的解他腰带。胡乱摸索到了铜扣用力一解,低呼一声,终於把他的腰带给解开了。 “嗤……”yin贼坏坏的笑了起来,伸手想要打他,却被他用力捏了两端弄得没有一丝力气,坏蛋,就知道用这种方法对付我。 “犀儿快点,我快等不及了。”yin贼好听的声音故意低声往身上吹著,手下用恰好的控制著力度,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好嘛……”轻轻的向下扯著他的裤子,感到前面被什麽东西挡住了,我拽我拽我用力拽,“啊……”猛地拽下来之後,那个东西大力的拍打在我手背上了。他……确实等不及了。 好羞人啊,就被他看著呢。双手调整了姿势,握住了弹跳的巨大肉棒。 “乖,一只手抓住顶上,另一只手握住这里上下摩擦……”双手被引到著摆好了姿势,然後由又大手带动著来回动了几下。 昂扬火热的肉棒在手下兴奋的胀大,他的手又回到了我的xiong前揉弄起来,整个身子都被他揉弄的著火了,口干舌燥的想得到更多。 我喘息著,开始握著他的肉棒上下揉弄起来。 “嗯……对……乖,上下动……力气大些……对……嗯……”yin贼根本就是个男狐狸精。一个大男人顺著我的动作轻声的喘息,那样邪魅的语调,我听著都热血沸腾了。 “快点,宝贝,快……”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下也越发的用力,可是为什麽,我的手都快弄折了,他还是没有射…… 除了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手都麻了啊,要握不住了。 “yin贼……你怎麽还没到啊!” “嗯……你说什麽……这才刚开始啊……” “什……什麽?”哀叹一声,不行啊,我马上就要脱力了。 “yin贼,不行了……手断掉了……”我手上的动作渐渐的放慢,原来享受的喘息变成了疲劳的喘息了…… “乖,相公帮你啊……” “嗯。”两只小手都被温柔的大手覆上,握著上下的搓弄。 那个东西硬硬的,像是钢铁一样;那个东西又是软软的,手心接触的肌肤,如同丝绸一样的柔滑。 大手裹著小手一起,开始迅速而猛烈的揉搓起来,整个手心都被磨得烫烫的。 “哎……这麽快……” “乖,我还嫌不够快呢……嗯……”他他又开始呻吟起来了,真要命,手下摸著他最私密的地方,又以强迫的姿势被他握著弄,耳边都是他销魂的要命的喘息声,我觉得自己身子愈发的空虚,双腿之间痒的要命。 “想要吗,嗯?” “没有……” “骗人,没有还这麽动。” “讨厌啊……”坏心的yin贼揭我的底,看我怎麽对付你。原本抓住顶端的小手来到大头前面的小孔上,摩挲著以大麽指堵住,被他握住上下移动的手用力一攥。 “啊……” “呀……” yin贼大声的呻吟一声,我也被吓了叫出了声,我捏的时候那个东西猛地一跳,yin贼握著我的手抖了一下。 “小坏蛋……明天看我怎麽收拾你……”yin贼的身子紧紧贴著我的,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我知道他要到了。 可是怎麽办,堵在前面的手指,是放在那里还是要拿走呢……啊啊啊,他的那里完全涨起来了,要出来了! 正文 贼来劫个色3(高H,限) 一股暖流猛地冲到我的指肚上,心里猛地一颤,那是yin贼的精液。 “嗯……小坏蛋……松开……”yin贼的声音邪魅而沙哑,他的大手失控的捏住我的小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著,肌肉纠结的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不嘛……”不怕死的说出这句话,声音都颤抖了。只要一想象到他全身颤抖射不出来的样子,整个脑子都像被烈焰炙烤著那样的轰鸣,全身上下越发的酥麻不堪。明明被玩弄的是他啊,为什麽我却觉得自己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坏了,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真的……不松手?”邪魅的声音中已经带著警告的语气。 “不……呀……”手,他的双手松开了我的手,随後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珍珠那里不可以那麽按啊,还在肿著呢! 本已高涨的情欲之下,下身突然而至的强烈触感让我一阵猛烈的收缩,手没有力气了……终於颤抖著松开了他。yin贼低吟一声,随後一股灼热的液体猛烈的喷射出来,喷到我的脸上、xiong前,连呻吟著张开的两瓣红唇中间都被喷进来了。 “嗯……”这边喷射著,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对准了珍珠大力的研磨著。下身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汁水连连,亵裤已经被打湿了,想起身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拉住,变成了半坐的姿势。 整个身子都颤抖著根本没办法坐住,只有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双腿也因为用力支了起来。敞开的衣领打得更开,有粘稠的液体从xiong前缓缓流了下去。 “嗯……”好麻,连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感觉。这个姿势,他的肉棒又挺起来,杵到小肚子上面了。 “还敢使坏吗,嗯?”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著,手下用力,亵裤中间濡湿的地方“刺啦”一声被撕掉了。 “啊,坏蛋!”整个下体都露出来了。 “怎麽,喜不喜欢坏蛋?”yin贼手下的动作竟然停住了,大掌在赤裸的花穴上前後拨弄著。 刚刚聚集起来的销魂快感被无情的打断了,身子像是猛地被至於半空中,不著天不著地,整个心里都难受的要命。 “嗯,要啊,好yin贼,快点啊……”低头蹭著他的xiong口,下面因为太过寂寞而忍不住摩擦著。 “还敢不敢玩弄我,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只让yin贼玩还不好麽,快点……” yin贼的大手来到我的xiong前,在刚刚被喷射到的粘稠液体上不停的上下摩擦著,手指划过双ru的时候,还坏心的揪动著。 “嗯……用力……” 我讨好的伸出一只手摸索著到了他的肉棒上,攥在手中上下抚弄著。 “乖……相公奖励你……”yin贼的大手终於如愿以偿的来到珍珠这边,双指轻推将上面的一层皮推开,然後竟以两指将中间挺立起来的那个凸起捏住了。 “啊……”身子禁不住的後仰,丝绸般的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 “怎麽样,被yin贼弄得舒服吗?” “嗯,舒服。再用力些,用力……”身子中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起,攥住他的手已经抖得没有力气了。 不行了,坐不住了,抓著他的肩膀的一只手,几乎将他的衣裳揪开了。 “够了,不要了!”呜咽著低声叫著,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如同弓弦那样紧紧地绷著,手下控制不住的用力,原本妖媚的喘息声生生成了闷哼。 “够了……嗯……”在他手指猛力的一弹之後,全身猛地一震,随後就颤抖著到了高氵朝。小穴中汁水大量的流淌出来,被折磨的地方又疼又痒,酥麻的感受贯穿了全身。 哆嗦著拍打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怎麽还在捏?!不行了,快感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承载不了。 握著肉棒的小手早已经无力,却在此时被他的手抓住,开始上下抽弄起来。 “不许停,等著我,知不知道……要跟我一起高氵朝,嗯?” 手被他攥著玩弄他的肉棒,已经被弄得酥麻不堪的珍珠还在他的手中不停的捻弄著。 他不想让我停下,高氵朝持续不断,口中已经流出了银丝,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要被弄死了,脑子一阵一阵的轰鸣,用尽最後的力气死命的攥著他的肉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了。 “青岩,快些……嗯……人家……要死了……”娇喘著寻找他的喉结,仰起头以小舌舔著,一面说著yin荡的话,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紧绷起来了。 “坏丫头,知道怎麽弄了?”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那样的幅度和力量让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著前後动起来了。眼罩猛的被扯下来,迷茫著就被他扶著脑袋看著下方,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著飞快的摩擦,喷张的巨大肉棒头部就在眼前,那样具有冲击力的景象让我一下子呆住了。 “看著我,看著这里,想象著它插在你紧紧的小穴里面,插得你合不拢小嘴……”yin贼喘息的在耳边低喃,那语调好像在说著让人失魂的咒语。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话开始想象,想象著他这麽大的东西插进那麽小的嫩穴里面会是多麽销魂的感觉。 正文 贼来劫个色4(H,限) 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了一样,身子被持续的刺激著,又听著他那样yin荡的话开始了想象,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视线之下那肉棒已然蓄势待发。 “想不想喝掉,嗯?” “小嘴要不要,把我给你的东西喝下去……” 要不要喝下去?要把yin贼喷出来的精液都喝进去,真的好羞人。可是为什麽心里已经蠢蠢欲动,口干舌燥的咽了唾沫,在他坏心的一掐以後差点泄了。 “要不要,嗯?”死yin贼,不要用那样妖媚的语调跟我说话啊,那样我会被蛊惑的。 “要……”嘴巴竟然先於脑袋一步,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就给你!”身子被猛的推倒,高耸的肉棒抵在了唇边。 “张开嘴,快点……”两唇被肉棒抵住,一上一下的扒开,贝齿轻张,放任那小孔对准了嘴里。可是当眼睛看到他陌生的脸孔,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持续玩弄的下体本能的开始缩著躲避。 “别怕,看著我……”闻言我将视线集中於他眼睛,那变了形状的双眼里面,眸光一如初见时的狐媚,一如每一次相拥时的柔情,是啊,明明是他啊,我的青岩。 含著水光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轻眨,下巴随之轻扬起,喉结伴著邪魅有力的低吼声上下颤动,小手圈著的肉棒猛然胀大,随後就有灼热腥咸的液体喷射到小口中。 那样强烈的激射在口中,不一会儿就已经满满的了,他终於停止了喷射,身子轻抖之後,又媚笑的看著我,眼眸中似含著三月繁花。 “喝掉吧。”他的之间划过的我双唇,轻推著我的下巴,让小嘴合上。看著他的双眼,用力将口中的满满的东西尽数咽下,因为含得太多,两侧的唇角都有白蚀的液体被挤出来。他也一并以麽指擦了,抵在我双唇间让我吮干净。刚刚有些变软的东西已经又变硬了,小手轻轻的握著,以舌尖轻舔著,边仰头看著他的双眸。他叹息的捧著我的脸颊,看著我伸舌一下一下将肉棒舔的干干净净,说道,“犀儿好乖。” “嗯。”乖乖的回答了一声,就疲倦的被他抱在怀里,红唇在额头轻轻的吻著。随後拿过一边的毛巾,在我xiong口、下身轻轻的擦著,又将拉开的领口拢好。 “小犀儿真讨人喜欢。”他笑著看著我,食指点了点小鼻子,“好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啊……”仰头看著他,“生孩子哦?” “对啊,生个孩子,有一半的青岩还有一半的犀儿啊,肯定很美吧……” “臭美。” “本来就很美啊,而且犀儿身上香香的,味道真好闻。”他鼻子贴著我的脖颈闻著,跟个小狗似的。伸手轻抚著他的脸颊,他却笑道,“怎麽,不怕我长得这样了吗?” “不怕,反正我只看著你的眼睛。” “眼睛?” “对啊,别的东西都改了,你眼睛里面的东西却一点都没有变啊!” “傻丫头。”青岩扶著我站起来,说道,“准备一下,今天的仪式该结束了。” “嗯。”慢慢的站在地上,但是却尴尬的感觉到,下面凉丝丝的……死yin贼,那麽凶狠的就把衣服撕了,现在在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要这样走回殿里吗? 看到我的迟疑,yin贼好像立刻想到了为什麽,顿时笑得无比yin荡。 “哎呀,yin贼你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这样怎麽走啊!”只有中间最私密的那快地方是空空的,真的好奇怪。 “反正你的裙子都遮住了,别人看不见,除了你跟我,谁又能知道?” “可是,可是……” “啊,我知道怎麽办了?”yin贼一脸神秘莫测的,我看著他,将信将疑的说道,“要怎麽办?” “看我的,你扶著这里。”yin贼让我手扶著床栏杆,便蹲下身子,撩开了我的裙摆。 “啊,你要怎麽办啊?” “等会儿就知道了。”说著放下了裙摆,现下的情形是,他的上半身完全钻进了裙子里面。 “哎……”右腿被抬到了他的肩膀上,怎麽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是在帮忙? “就是这里?”他的手指沿著被死掉的亵裤周围轻轻的划了一个圈。 “对,就是那……”yin靡的动作让我的身子轻颤。 “这里凉不凉。”修长的指尖沿著中线自上而下划过。 “不凉,”身子都有些出汗了,更不要提那里因为他的灼热的气息,已经热得一塌糊涂了。 “那这里呢?”又是那该死的妖媚声,听得我浑身麻麻的,都有些站不稳了。他竟然以双手把两片大唇瓣打开,露出里面羞人的粉嫩,又一次问道,“那,这里呢?” “那里,啊……”他的嘴唇,竟然吻住了那里,将两片娇嫩的小唇瓣含进嘴里了。 “别……”那样太多了,而且我还在站著啊!怪异又销魂的感受让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而他在那处吮吸的滋滋有声,又让我愈发的脸红心跳。 yin贼似乎打定了注意不理我,而是埋头在下面一下一下的吮吸著,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依靠身子的感受想象著他的动作。 啊啊啊……他的舌尖强势的从两片小唇瓣中插进去了,开始舔弄中间窄窄的、敏感的小缝。 “青岩……嗯……好麻,站不住了呀……啊……”回应我的是他的动作,舌头抵到已经分泌出汁水的小穴上面了! “别,别……”现在的情形,那样就太多了。昨天被玩弄无数遍的地方还敏感著,在这样被舔弄的时候感觉强烈的要命,虽然扶著床榻,人还是快要站不住了。 正文 贼来劫个色5(高H,限) “骗人,明明已经都湿了。”yin贼说完话之後,下体猛地一颤,滋滋的声音随之响起──他将双唇抵在已经湿润的小穴口,开始吮吸起那里来了。 “啊!”双腿本能的并拢,却将他的头夹在双腿间。他哼了一声,便以一只手高高的抬起了我的右腿。身子禁不住一晃,抓住床栏才没有倒下,这个坏yin贼! 站著的姿势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yin水顺著狭窄紧闭的小穴被迫一股股流出来,被他享受的吸入了口中。紧贴著他脸的大腿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嘴巴一口一口吞咽的动作。整个肚子下面都是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好像连嫩肉都要被吸出来吃掉一样。他在下面吸的津津有味,还不停的以湿滑的大舌伸出窄道里面反转搅动,引得里面泄的越发多,身子也越发的酥麻不堪。 “yin贼……别吸了……”我摸索著隔著裙子摸著他的头,剧烈的喘息著。根本就站不住了,整条左腿都酸的很,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的我根本就已经摇摇欲坠了。而可怕的是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渐渐的紧绷起来,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我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要以这样站立的姿势被吸到高氵朝麽?诡异的快感伴著难言的羞耻感同时降临,被吸的太重太久,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求你了……快……” “快怎麽样?”已经接近高氵朝的一刹那,他竟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气息吹在私密之处,他的声音仿佛从身体中传出来一样,“犀儿不说出来,我可没办法做啊!” 预想中灿烂的高氵朝竟然被他无情的中止了,整个身子一下子空的要命,忍不住夹紧呻吟著说道,“你……要你快吸我啊……”下身循著他的方向竭力的凑了上去,感觉到他又一次以两指扒开了小花瓣。终於,可以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不想吸,想咬。”脑子嗡的轰鸣出声,他竟然转以牙齿咬出了因为兴奋而凸起来的小珍珠,那样的快感根本就无法承受啊!不要,修长的中指同时插进小穴里去了! 敏感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处同时的刺激让我瞬间便猛烈的到达了高氵朝,yin贼却不想放过我,在我痉挛著快哭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以舌尖死死的抵住珍珠舔弄著。下体颤抖著喷射出了大量的液体,都被他抵住喝进了嘴里。 娇喘著被扶起半躺在床上,下半身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腰身两侧,坏心的以那里向中间轻轻的一顶。我低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他的唇上满是光泽的水渍,那是我刚刚射出来的…… “怎麽样,犀儿觉得够了吗?” 艰难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液,我喘息著说,“够了,yin贼真坏!” “小犀儿哪里都那麽美,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坏上一坏,你说怎麽办呢?”他循著我的小嘴舔吮,沾了我蜜汁的双唇贴在我的双唇上辗转,引著我的小舌尝了自己的滋味。 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yin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我露出来,yin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yin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yin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yin贼向右,他临走之前礼貌性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yin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忍不住撒把迷药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奸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yin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被他插得高氵朝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射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正文 长生不老药 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yin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宫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yin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yin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根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的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的炼出来过。据说是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父皇觉得yin贼的医术高深莫测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yin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宫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是对父皇提到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留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问题,却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yin贼也搞不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宫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宫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 前几天我被接到皇宫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说最後几位珍贵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他已经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还是盼著这里的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的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yin贼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精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yin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的,後来不是也慢慢的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宫中品阶最高的懿贵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 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了。 “你跟国师到底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正文 胁迫游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发髻。她将我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插到下体……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的。公主如果觉得这样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是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师尊的性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插在我身边那麽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yin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性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yin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什麽?yin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yin贼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穴。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穴,根本就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正文 在女人面前(H,虐心) 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穴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是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小声的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温涯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性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一个个血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根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经出宫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是公主自己放还是我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那东西的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比以往看到过的都要粗,外面看上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阳具,因为气氛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盖住腿,双手从裙摆下方了伸进去。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我支起双腿,将那假阳具抵在了已经湿润的花穴上。 是的,我就是个这麽放荡的人。我要当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给我的硕大阳具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阳具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状和大小,就忍不住湿了身。 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过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是为了就师父,他们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爱的人,为了救他们,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摸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撑起最娇嫩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阳具抵在了中间。阳具的绒毛的触感让我从後脊背激起一层**皮疙瘩,那样接触在肌肤上的感受,就好像有无数活著的东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声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开始卖力的向下按去。 那头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头差不多,尽管穴口上早已经被按得一片酥麻、汁水泛滥,可是阳具的头却还是进不去。我停下来喘著气,挪动著身子靠在了轿子的後壁,将两条腿尽可能的支撑起来,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声让我脸腾的红了,抬头看了看碧儿,她的身子一动不动,跟刚才没有什麽两样,好像被点穴的人是她。 这样下去的话,再按不进去的话,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轿子已经出了宫城,缓缓向正南方的朱雀门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气,下面湿的乱七八糟,手下的假阳具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静,想想师父,想想yin贼……想象著这是他们在对待我。闭上眼睛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在我的灵犀府中,夜了,我心爱的男人就在一边看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温涯师父的脸,他的手抚摸著我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这个大的要命的阳具。 “想不想要师父……想要师父的话,要先满足自己哦。”如果是温涯师父,一定会笑著这样说。 “小骚货都湿透了,是不是等著我们动手?”温离师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侧,嘴角牵著凉凉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辞的他,一定会这麽说。 “好宝贝,快点让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好销魂啊……”如果是yin贼,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深爱的男人,他们都等著我呢。 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我闷哼一声,手下用了狠劲,那东西伴著噗哧的水声,插入了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条大腿根部因为过度用力一阵无力的麻。花瓣无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紧缩著想要将它挤出去,可是却做不到。 “朱──雀──门──”威武的声音响起,那是守城将士在向身为公主的我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将那肉棒按进身体里,摩擦经过内壁让身子一片酥麻。将亵裤了上去,身子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要回到轿门正前方坐著,因为再过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要掀开轿帘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碧儿想要扶著我,被我挥手躲开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无耻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动物的姿态爬到了那个地方,盘腿坐下。 正文 耻辱的巡游(有H,虐) 额头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儿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说道,“公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简单的以上唇抿了抿,将那里的鲜血均匀的抿到了整个唇上。我的肌肤雪白,唇上涂红会显得太过魅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样子,恐怕妖娆的紧吧…… 端著架子坐在轿子里的我,身体已经被搅得不像样子了。那假阳具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东西,进了里面涨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绒毛不停的挠动著接触到的所有地方,整个下面已经泛滥了,可是水越多那阳具就胀的越大,根本就出不来。宽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整个身体像被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咽那样,逼得身上发出一层一层的汗。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让身子倒下,两只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得鲜血淋漓。而正在这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变了,原本整个在前面的队伍向两边移开,一个太监高声喝到“起帘──”,而後碧儿便将面前的帘子掀开挂在了轿门两侧。我,洛灵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见帝都乃至全国慕名而来的百姓。出了朱雀门,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乌云蔽日,但是迎面而来的天光还是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见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两侧都是乌压的百姓,从目光所及的两侧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百姓前面都是九门提督手下的官兵,他们负责维持秩序,手拉著手将百姓挡在路的两边。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随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两侧喊著,喊得人越来越多,最後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边的百姓纷纷跪下,官兵们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个名字,除了之前跟yin贼见过的那次,其实并未有过过多接触。而今天,当他们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边时,那样淳朴的表达让我几乎热泪盈眶。百姓变成了一种更为深刻的,更为有血有肉的形象进驻到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并不值得他们这麽做。 在他们面前的轿子上面,微笑著颔首示意的我,整个身子以他们看不到的幅度颤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变成了一片一片赤红而朦胧的云,如同醉酒那样昏昏然的感受让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儿悄悄在一侧扶住我的身体,我想抽却抽不出来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窜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声,下面死命的开始收缩。 现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爱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人,我不可以这样。抬手做出轻抚头发的姿势,将发髻後一根金簪握在了手心。宽大的袖子随之将手拢住,颤抖的手在袖子的掩护下穿过裙摆,寻到了小腿,随後便握紧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让呼吸几乎一滞,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将伤处附近的亵裤浸湿。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无的徘徊在鼻尖处,让我的精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间的疼痛竟然将身子中奇怪的不适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间的清明。轿子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进,现在经过的地方我来过,从这里七转八转之後,可以到yin贼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盖了那一处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豔丽而模糊,更多的汗水从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腻腻的热得难受。 下面的假阳具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盘坐著的两只腿都合不拢了,太过明显的异物感反而让空虚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受控制的紧紧向里收缩,但是被撑得那麽大,怎麽还收缩的动?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温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声来。心里发了狠劲将那根簪子扒出来,被遏制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轿子中缓缓的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清香。再一次猛的将簪子插入腿中,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若不是有碧儿扶著险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流出鲜血,碧儿终於意识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满是错愕。 “公主……” 我偏过头看著她,目光还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处肯定是无比的痛恨。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害的吗,怎麽样,现在这个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这巡游已经快结束了。”她将我的胳膊扶得更紧,趁著难得的清明,我转头看著外面的百姓,绵延的人群在中轴线目光可及的地方到了尽头,再向前是一条东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会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几个诰命夫人暂时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卫护送著回宫。直到父皇封赏土地之後再回到灵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说,师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听他们的话,师父就暂时可以安然无恙。 正文 青鸟现帝都 腿上的血液渐渐的弥漫开来,一霎那钻心的疼痛过後,是阵阵的抽痛。我只盼著轿子能快些走,让我看看师父们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难耐的疼痛和下身的酸胀也变得没有那麽难受了。 可是轿夫们忽然不动了。轿子忽然一滞,我向外面望去,发现刚刚跪成一片的百姓忽然骚动起来,他们纷纷翘首,向著北边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脱口说出这句话,没人回答。整个朱雀大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随後便有人小声的说话。他们离得很远,我听不到说话的内容,但是说话的人越来越多,跪下的百姓开始有人站起来,身後的人仿佛怕被挡住,也一个个的站起来。人群蔓延到了轿子两旁,我听到她们在说,“青鸟……” 青鸟? 碧儿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随後侧出半个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声抽气。 “快看,那青鸟飞过来了!”近处一个商人装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青鸟飞来,圣女要回来了!” 青鸟和,圣女? 我诧异的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从缝中向北边看去,之间滚滚乌云之下,一个通身青色、散发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画中的凤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鸟,扇动著宽大的青色翅膀,缓缓向下飞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鸟,好像是汇集了世上所有美丽与优雅一般的飞行著,它的眼睛中闪烁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让你说话,可是却什麽都不说。它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东西,身後拖曳著长长的青蓝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态飞过来了。 “青鸟朝著公主飞过去了!” “天啊,公主是圣女!” “圣女回来了!” …… 圣女,青鸟……纷纭的叫声几乎将整个大街淹没,两旁的军士傻了眼,连目光所及之处骑著高头大马的侍卫都愣愣的向那个方向看著,轿子前方的九门提督是个胖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摸,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身边一个呆若木**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眼见著就要射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穴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射死如同神祗一般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射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话了,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正文 皇城来追兵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根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点上了几个穴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遵圣旨,护送公主回宫!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宫!”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根本不会伤我性命,於是帮她解开穴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宫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宫里,您性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宫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yin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东跑!” 正文 师父等著我 “圣女大人真聪明,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到百姓了。”说书先生边扶著我一路颠三倒四的往前跑,还不忘了拍拍我的马屁。 “额……”我抓紧他的衣服,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担心到了哪个房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宫!”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正文 绣楼的秘密(微H)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粗点的声音,“我要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xiong口的怒火谢了那位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边揉捏边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落下来。 正文 绣楼的秘密2(H,虐)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yin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性的魅力,两片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肉棒猛烈的抽插。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粗布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粗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粗的假阳具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粗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要是小屁眼这里在插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插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ru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ru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光之下两个娇俏的ru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根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指猛地从紧锁的菊穴口插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阳具的小穴面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性气息下早已要喷薄而出,面前yin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插入就险些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插入之後就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氵朝,yin靡的液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肉棒,他没有射──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肉棒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正文 绣楼的秘密3(H,虐)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粗大的肉棒随著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穴,我偏过头,不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摸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摸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氵朝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xiong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穴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根本就未著寸缕,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粗大的肉棒以我根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穴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粗大的肉棒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根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波波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粗大的肉棒撑大,而师父粗大的肉棒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肉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的开始前後抽动,後穴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吐,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屁眼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ru尖蹭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了高氵朝。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穴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氵朝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穴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穴跟他肉棒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正文 绣楼的秘密4(高H,虐身虐心)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穴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的一声轰鸣,五脏六腑都被顶的换了位置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心的最深处窜起。彻骨的快感覆盖下,心好像已经被顶得千疮百孔,眼前的一切都在赤红色的液体中模糊,额头一阵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破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飘离在高高的地方看著这里面的情形,刚刚还在可笑的忍痛奔走的我,竟然被师父这样玩弄著。下身赤裸著被拉得脱离地面,上身穿著破旧的粗布灰衣,额头上有血迹蜿蜒流过,合著眼泪一起将整张脸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梦里,那片浑沌中我的抉择,选择活下来似乎真的是个错误。那个女子说得对,活下来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可怜。旁边女子的惊叫声让我身子猛地一抖,头脑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我模糊的视线有了焦距,可惜血泪依然将面前打湿了一片,温涯师父的眼中闪过的情绪看得不甚清晰。 师父将硕大的凶器从她身体中移出,那女人软软的回抱住师父,娇嗔著似乎还想继续下去,却被温涯师父推到了一边。手下轻动,那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应该是被点了穴。 温涯师父来到我的面前抬起袖子想要擦我的脸,我强撑著转过不再看他。整个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两种力量拉扯著。师父们似乎是交换了眼神,温涯师父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了我另一条垂下的腿。 他的眼睛正盯著我下身最私密的、被撑得大如拳头的一处,就连腿骨都被撑得发疼了。他伸手抓住了那个东西的最下侧把手,只轻轻的一动就让我终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好大,实在是太大了。 我身子瑟缩的向後躲著,却被温离师父稳稳的架住,一动也不能动。後面的那里面,还有温离师父插著。两处都被粗大的东西绷得那麽紧,所以刚刚轻轻一动,带著肉体的确实难以抵抗的挤压感,和快感。 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要脸的颤抖著身子低吟,哪怕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红的印子,都不能忍住那样yin荡的声音。 师父好像很乐於看到我这样,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冷静而无情。他的力气很大,所以娇嫩的地方无力多麽无辜的想要咬住,都不得不在强烈的摩擦下颤抖著一点点吐出来,“叫出来犀儿,你有欲望的对不对。你看师父刚刚动了多少,你的身子里的水就流成这样了。” 闻言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师父特地拉著我的腿向一边扯了扯,好让我看得更加清楚些。 那麽大……虽然已经有了感觉,但是眼睛看到以後还是被吓得呆住了,那里,整个花瓣那里,都如同吞进一只硕大的拳头一般被紧紧地绷到了最外面。 最外面的粉肉已经被扯得发白,几欲撕裂,但是却仍然含著那根粗大的东西,伴著不断流出的粘稠液体颤抖著向外吐。 最里层贴著粗棍的肉都一层层的被拽出来,又随著难以置信的力量一层层的向上恢复。 “啪嗒……啪嗒……”双腿间有几根粘稠的长线yin靡的下垂著,最下面有一滴滴的东西不停的滴落,我转过头看著师父,从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满布血泪的脸。 师父抬起手轻柔的擦著我的脸,额头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但是眼中的泪水却毫无知觉的,像水样的向外流,所以擦起来很容易。 他眼睛里面,白皙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额头三点红色的伤疤的样子可笑至极。泪水怎麽还在流呢? “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犀儿,爱情是什麽。你看所谓的爱不过是男欢女爱罢了,跟你可以,跟别人也可以,你也看到了。”师父说完向地上躺著的女子看了看,模糊的眼睛只看到她好看的脸庞,刚刚好像很激烈,下身还不断收缩著吐出透明的液体。 我有抬头看到师父,他的脸真好看,可是那样的表情,又是因为什麽。我想伸出手摸一摸他,可师父手下用力轻拔,我又哼出声,手没了力气的垂了下去。 下身又疼又麻,死一般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猛地往头顶上冲,我扶住师父的肩膀,下身随著他的动作开始规律的收缩。 “啊……”後面! 温离师父终是忍无可忍,稍稍拔出肉棒狠狠向里一撞。正待我颤抖著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时,小穴中的粗长东西被温涯师父大力的拔出。 “啊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子随著他的动作猛地一挺,一下子就到达了彻骨的高氵朝。 “看看,你自己看看!”温涯师父将我的腿高高抬起,还在痉挛的我被他压著低下头,看到下身那拳头大小的粉红色空洞抽搐著缓缓回缩。 yin水喷射出来,师父四指齐出,猛地一齐插去了里面。我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还在高氵朝中收缩的小穴,咬住了师父的四根手指。 正文 绣楼的秘密5(高H,虐) 过於yin荡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崩溃了,哭喊著到了又一个高氵朝,那样眼睁睁的看著宽厚的手掌没指而入,将还没有来得及缩回的洞口又一次撑大。根根手指无情的旋转著捣弄,时而还屈指将里面紧绷的有些疼痛的嫩肉扩大,随著他的动作有噗嗤噗哧的声音不停的传来,yin靡的液体随著他的手掌和我腿根不停的流下。 “犀儿不也是这样吗?”他宽大的手继续动作,身後的温离师父也开始不停的道,“叫出来吧,犀儿,那样你会很快活的……”说罢身子一挺,就猛地插了进去。 因为被那粗大的假阳具撑了很久,整个内壁还是刚刚那样撕裂的疼,但是紧紧的贴住火热肉棒的时候,却是另一番带著疼痛的销魂快感。 犀儿是个yin荡的女人……“嗯……”朱唇轻启,敏感的身子毫无悬念的随著他们的动作有了反应,前後都被插入的时候,我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是师父们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们对我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以最为猛烈的姿态直奔主题,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核心,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烈的哆嗦,他们特地错开各自的动作,以至於前後的快感总是不停的接踵而至,叫我哼得气都来不及喘,兴奋的泪水由眼角渗出,呻吟的时候嘴边还有yin荡的液体沿著合不拢的小嘴滑过。 我仰起头看著木质的房顶,房顶一晃一晃,犹如当年我随著侍卫乘船南下去拜师时那船舱一样,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停起伏,高耸的ru房波涛汹涌的上下甩著,时而蹭到师父的衣服上,激得灵魂一阵颤栗。 我高声叫著,我知道身边就是窗口,那外面是左相的花园,可是那又怎麽样呢,无所谓了。“洛灵犀就是个yin荡的女人……”只要这样想著就可以了。整个身子越来越麻,越来越烫。 我觉得有些迷糊,是那种被太多快感包围住的沈迷,脑子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配合师父们yin荡的浪叫著,也说服著自己。我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他们了,可是为什麽还会被这样的快感包围?所以说洛灵犀是个yin荡的女人,真的,好yin荡。 开始尝试著收缩两个小穴,前後夹著师父们的大肉棒,感到他们因为我的动作粗大了几分,竟有些变态的欢喜,就是这样,洛灵犀,用力,抓住温涯师父的衣襟,仰头咬到他的脖颈边,他的脖子已经有了薄薄的汗迹,尝在嘴里有很特别的体香,唇齿间感到血腥味道以後,转以小舌含著舔弄那块伤口。 “浪货,这麽浪,是想师父打你屁股吗,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握著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将肉棒插得更深,这次几乎将我的肚子戳穿,我大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收缩,几乎又到了高氵朝。 “才插几次就缩得这麽厉害,师父还没有射一次,你就这麽多次,不许到!听到没有,我没有到的时候,不许到高氵朝!”师父严厉的话从耳边响起,身子却因著这样强烈的语气感觉更加强烈,怎麽办,要到了……用尽所有力气让下身不要收缩,可是越是努力下面却缩得越厉害,连插著後穴的温离师父都惩罚性的拍打起雪臀说道,“小荡妇,後面咬得太紧了!” “坏孩子,竟然就这麽到了,嗯?”温涯师父闷声一声之後就扶起缩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已经迷乱的我说,“让你不要到你偏到,师父要惩罚你!” 说罢就将那肉棒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正文 绣楼的秘密6(H,虐) “啊……”身子一阵猛烈的瑟缩,我颤抖著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温离师父还在敏感湿润的後穴抽插著,将我向高氵朝的浪头上拍得更高。 眼前一阵阵模糊,温涯师父大手伸过来,看样子要将我上身的衣服扒下来。这衣服刚刚已经被解开,高耸的ru房还在随著温离师父的动作荡出一阵阵ru波。额头一阵疼痛,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哀求般的看著他哭道,“不要……” 眼泪刷刷的向下留著,我边哼著边断断续续的说,“求师父不要……就只剩下这个了……”就只剩下这一点自尊了,不要连这个也要夺去。 温涯师父的手顿了顿,转而开始揉搓起肿胀的ru尖,我呜咽的承受著他们的前後夹击,直到温离师父在身体中射出来,才被抱著离开了窗边的美人靠。 身子被放在了光滑的八仙桌,以趴著的姿势,雪臀恰好高高的向後翘著。刚刚他们还在这里玩弄著另一个女人,现在又要那样对待我吗?额头的疤痕连带著整个头都发疯一样的胀痛,我趴在桌子边,感受著两双大手在背後游弋。 嫩白的双手被压在xiong前,我费力的支起身子,却禁不住他们的揉弄,低吟著软软的趴了下去。手顺势伸进了袖子里。 一双大手捏住两片臀瓣开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带著一股挑逗的意味。我哼了一声便咬住唇,竭力以疼痛保持脑中的那一丝清醒。 有硬硬的东西从後面抵在了花唇中央,刚刚被玩弄了太久,这次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噗哧”的声响过後,整个内里就被撑得饱饱的。 高大的身子从後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师父们个子比我高很多,所以即便是这样交叠著,他的头还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我的耳边,带著情欲的声音说著,“怎麽样,师父插得你爽不爽,嗯?”边说著边以肉棒向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处顶弄,我仰头呜咽出声,下身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乖犀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嗯?”师父在我的脖颈处不停的舔著,我咬唇躲避,却总躲不过他唇舌的侵袭。 滑腻的舌头、灼热的双唇、让肌肤刺痛的牙齿配合著身後的肉棒,让我整个身子都沈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师父顶得很快很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被调教的太好的身子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随著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眼前的温离师父灼灼的看著我,我挑起眼帘,看到他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四目相对之後,他的薄唇轻蔑的挑了挑,说道,“一个人还不够是不是,小骚货?要两个师父都玩弄你对不对?” 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液随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整个身子,花穴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射给你?”师父的声音粗哑的不像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液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隔著子宫将肉棒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yin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正文 有皇子逼宫?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yin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逼宫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宫,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成了糟蹋我的禽兽。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这个宅子的奶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看我,最後恍然大悟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跟情郎私奔出来的吧,走散了还是没见到?” “没……”我正说著,忽然想到了yin贼。yin贼还在宫里吗,他昨天受了伤,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说好要一起私奔的,可是现在他还在皇宫里,我却在宫外面。 我感激的看著大婶,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对我这麽好,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吧?不能再耽搁了,我要赶紧去找yin贼。跟大婶告了别,我匆匆的走出小巷。 左相府这里到yin贼的私宅不远,只要穿过大街进了巷子就好了。我从左相府的右侧的小巷中探出头去,整个後街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东西,看起来是商人匆忙离开落下的东西,想到一月前跟yin贼一起来到这里热闹的情形,心中顿生了一种难言的感慨。 四处望著好像并没有别人,可是仔细的听,却又感觉到好像有好多人不停的奔跑过来。心中一揪,到底是哪个皇子逼宫?父皇年富正强,又在谋求长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几个哥哥……谁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心中却疑心是三哥,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听著声音那声音还不算太近,以我的轻功这样过去应该没有问题,我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就飞快的向著yin贼小宅的方向跑去。 穿过大街径直跑到了巷子边,我四处看了看,现在这个样子在巷子中是没办法过去的,只好又要走房顶了。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跟帝都的屋顶比较有缘。 纵身跃上屋顶,感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如同凝住了一样。帝都上空的黑云开始团团凝聚,眼见著夏日午後的天空渐渐变黑,这样的话对我来说还相对安全些,刚刚特别找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现在贴著房顶飞奔竟跟当日凌晨里我跟yin贼一起奔跑的天光有几分相像。 天空越来越暗,凝滞的空气好像有了一丝流动的风,看样子大雨就要到了,要快些,更快些。 拼尽全身力气像前面飞奔著,头顶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霹雳好像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照得yin黑的东方一阵闪亮,豆粒大的雨滴劈里啪啦打下来,落到人脸上生疼,远处一阵!当!当的声音响起,这里正是巷子的中央,视野虽然宽阔但是看不到朱雀大街上,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整个帝都就如同这天气一般,凝滞已久的寂静被这声音打破。 豆粒大的雨越发的密集,雨越下越大,面前的雨水形成了连绵不断走不出的水幕,视线前面一片模糊。终於到了yin贼家这边,我越过院墙,直接落到了院子里面。 院中空荡荡的,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谁?”一个声音从身後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那天看到的那位老人。 “老伯,我是来找青岩的。” “是小姐来了!”老人打著一把油纸伞,匆忙来到我身边,说道,“小姐先跟我进来,我跟你慢慢说。” “好。” 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yin贼看样子是没有回来。 “青岩他,是不是还在皇宫里?”我接过老人端来的姜茶,手捧著却没有心思喝。 “是啊,少爷说是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他跟我过了今天也许就能回来了,还有就是,他说您要是来了有什麽吩咐,让我一定要尽全力办到。” 我心里滑过一丝涩然,端著茶杯,心中愈发觉得忐忑难安,“老伯有没有听说,皇子逼宫的事。” 正文 灵犀劫法场 “逼宫的事情,是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过,可是实际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公子之前也没说过。”老伯说完惊讶的看著我说,“小姐,您的额头怎麽忽然流血了?您先等等,我去拿药给您包扎!” 老伯走了没两步有又转过身来说道,“看我这个老糊涂,您衣服都湿了,赶紧先去公子屋里换一身,我给您包扎好了在那边休息一下,外面这麽乱还下著雨,您就在这里等著公子吧。” “嗯,谢谢老伯。”到了这里以後,额头又开始一扎一扎的疼,我到了yin贼的屋子,熟悉的药草香味扑鼻而来,那样的温暖,几乎让我泪流满面。 上次来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起换过衣服,我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一件大红色的裙子赫然入目。忽然想起前日问yin贼,生辰的时候有没有准备什麽礼物,他告诉我前些日子回家的时候路过余杭,在看到一件红裙恰好可以私奔的时候当作喜服,可惜手中没钱没有买来,等过些日子一起私奔的时候再说了。当时我还挺生气,拧了他好几下,没想到,他其实是想给我惊喜吧。 手摸著顺滑柔软的料子,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yin贼,等你回来,我们就一起走吧。 吸吸鼻子关上房门,用屋子里的手巾将身子擦干净,我换上了那件衣服,躺在了yin贼的床上。 属於他特有的药香铺面而来,我拉起被子盖上,让那些味道将我整个覆盖住,头疼变得好些了。现在,yin贼是我世界中最温暖最值得相信的一个存在,除此意外再无牵挂。我以为我会睡不著,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躺在床上以後就忽然迷糊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好像额头有过一丝清凉,可是不久以後,就陷入重重黑暗。 睡著以後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固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整个身子忽冷忽热,额头像被针扎一样,却怎麽也睁不开眼。迷糊中外面好像有很大的吵闹声,又有很大的雷雨声,梦里却如同白雪皑皑的世界一样洁白和宁静,纠结的感觉让我本能的选择留在梦里,整个身子似处在冰天雪地、可并不寒冷,还有阵阵清凉的荷香不断传来。 呼吸渐渐平静,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一层洁白的光芒笼罩住了,身子温暖而清凉,没有一处不舒服。到了後半夜外面的风雨好像停下来了,身上也不再有什麽其他的感觉,我终於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猛然起身,发现外面已经亮了。 “是谁?” “是老奴,小姐,公子出事了!” “什麽?”我掀开被子打开房门,老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还没有说话就先跪下去了。 “老伯,你快起来,有什麽事情跟我说。” “小姐,老奴知道您就是灵犀公主,昨天晚上皇宫闹得很厉害,我刚从外面回来,外面都说公子爷被抓住了,说是,说是午时三刻就要被处死在午门前,现在已经押过去了。” “你说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死他?”脑子一阵发懵,我几乎有些站不出,扶著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直身子,我对老伯说,“您今天早上听到的事情是什麽样的,跟我说清楚,我去救他。” 原来昨天晚上太子逼宫,本已经闯进了朱雀门,还没走到宫门就被及时赶来的三皇子还有左相、御前侍卫以及十五万北大营军士团团围住。五万兵马被围在朱雀门和宫门之间,兵士全部杀死,整个帝都血流成河,据说昨天晚上的雨都是红色的。激战之後太子被生擒,大将军被当场诛杀,三皇子“救出”了被困的皇帝陛下,又抓住了罪魁祸首国师。 今天早朝的时候,三皇子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对天下宣布了国师的十八条重罪,痛斥事情的起因是国师妖言惑众,欲图炼制长生不老药。 这样一说很好理解。皇帝死了才能将帝位传给太子,但是如果皇帝长生不老,太子恐怕是永远没办法当皇帝的。yin贼之前说我生辰之後最後一味药引就差不多准备好了,那就是说炼药确有其事又即将成功,太子逼宫实属可能。太子哥哥有他的娘舅大将军的暗中支持,我巡游的时候又照例会带走一百多名御前侍卫,确实也是最好的机会。 老伯说完事情以後我就明白了,yin贼只不过是整件事情中的一个替罪羊,整件事原本就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斗争。如果说yin贼要被杀死、就意味著父皇已经放弃执著了这麽长时间的长生不老药──那麽是不是说明,太子输了,三皇子已经赢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将近中空,马上就要到午时了,要怎麽救他? 求父皇,恐怕父皇是没办法做主了;求三哥,我救的人怕他更是要杀;求师父,师父们昨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不敢再相信。如今的我竟然落得求救无门。 “公主,老奴求您了!”老伯跪在我的面前,说道,“老奴受主人的托付来照顾公子,谁知道今日竟然落得个杀头的下场。公子为人温和,从没有做过什麽坏事,谁知道竟然会……”老伯边说边开始哭,我连忙把他拉起来,喃喃说道,“这世上的好人,又有几个真的有好报呢。” “老奴真是,真是没有能耐啊……” “老伯您别急,我一定想办法救他。”反正我会跟他在一起的,要是带不回来他,就跟他一起死。 “嗯!” “老伯,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过去。” “啊,公主,追光在这里,骑马会快一些。” “好的,那就更好了,您帮我去牵马。” “哎!”老伯连忙答应了一声,擦擦眼泪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追风就被牵了出来,它似乎认得我,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著我,许是很久没有出去跑了,现在正在跃跃欲试的小步走著。 我缓缓走过去,因为额头被包扎,一头长发都披在身後。红色的礼服下摆曳地,这是他买给我的嫁衣。也好,yin贼,今天我们就一起了,生或死都要在一起。 我牵著追光走出了院子,来到狭长的小巷,随後翻身上马。老伯跟在身後面叮嘱我路上小心,我转过身看著他说,“老伯,您最好还是先出去躲一躲,我跟青岩可能会直接离开帝都。” 老伯点了点头说,“公主不要担心我。” 我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追光,说道,“乖马,你快些跑,青岩的命就靠你我了。”追光似是听懂了似的,长长的嘶鸣了一声,扬蹄向前方跑去.。 我,大昌公主洛灵犀,今天要去劫法场。 正文 国师,活著就是对犀儿的威胁 追光是一匹好马,它仿佛知道我的著急,飞快的在狭窄的小巷中奔驰,灵活的绕过台阶,不一会儿就带著我跑到了朱雀大街上。 雨後的朱雀大街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和破败,沿路的酒馆、小店也有一些已经开门了。大雨将昨夜中的一切掩埋干净,如果没有老伯告诉我,我之会以後今天路上的行人稍微少一些而已。 沿著朱雀大街策马飞驰,朱雀门已经渐渐的近了,过了朱雀门就是午门。 午门是一个统称,是指皇城的三个正口。三个正口恰好位於大昌皇宫的南北轴线,居中向阳,位当子午,故名午门。午门东西北三面城台相连,环抱一个方形广场。我昨日出皇城时走的右宫门只是午门三个大门中的一个,除此之外还有父皇、皇後能走的正门,以及供文武大臣行走的左侧门。 午门原本是颁发皇帝诏书的地方,但是後来大昌先祖武帝时,有大臣触犯了皇家的尊严,便会被绑出午门前御道东侧受廷杖之刑。起初只象征性的责打,後来发展到打死人。发展到了现在,午门就成了处理国家重要大臣、体现皇家尊严的场所。 本来在皇宫杀人就视为不祥,前些辈皇族也渐渐觉得不妥,後来也很少使用,父皇这一辈更是仅处死过一名通敌叛国的廷尉而已,没想到今天,三哥会在午门处死yin贼。 我抓紧缰绳不停的催促著追光,满头长发在奔跑中发扬而起,火红色的喜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有不少百姓向著午门的方向聚集,那是午门杀人的时候会将朱雀门敞开,让帝都百姓见识到触犯皇家尊严的下场,这是一场以暴止暴的盛会。人群纷纷的向前走,时间快要到了。 “请让开!”我一路上高声喊著,百姓纷纷回头,有人看到我以後发出惊呼,远远听到“公主来了”的喊话声。朱雀门前的路渐渐的被让了出来,我一刻也没有停留,策马向前奔驰。 到了朱雀门前,门还没有打开。我一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打马在门前喊道,“我是灵犀公主,开门!” 朱雀门是皇宫南侧的入口,作为公主我自然有权利进去。 “是公主,公主回来了!”守门的将士看到我来了以後立刻将侧门打开,我打马欲进皇宫去却被一个将士拦了下来。他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後有立即低下了头。 “公主殿下留步,三皇子正要派人去寻您。”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并排的五个大门边已经竖起了高台,不久之後yin贼就会被拉到上面处以极刑,我要怎麽救他才好? “这是做什麽用的?”我强作镇静的问道。 那将士回答说,“回公主,是用作处死妖言惑众的国师的。” “哦?”我看著他,说道,“今天谁来监斩?” “回公主殿下,是三皇子。” “他什麽时候过来?” “您来的时候已经禀报去了,三皇子应该即刻便到。” “嗯,那我在这里等他。” “公主,那边有座位,请您先去那边休息。” “不必了,我在这等著三哥。” 三哥来的时候,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他策马飞奔过来,还没等马停下就跳了下来,他脸上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的错愕,那个样子好像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的分别之前,好像前些日子的可怕日子没有存在过。 “你这个丫头,怎麽不跟著碧儿走,担心死三哥了!” 三哥伸出手,想让我扶著他的手下马。我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表情,手扶著追光的脖子下来,他没有生气,从容的将手撤了回去。 “犀儿你昨天去哪里了?我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被伤到。” “三哥多虑了,我昨天听碧儿的话,跑到朱雀街内街的宅院里躲了一宿。” “你这额头,还有这衣服?”三哥打量了一下我的衣服,说道,“怎麽搞的?” “昨天受了点小伤,衣裳是从别人家要来的。” “哦。”三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这里要行刑,你的伤势我让人带你去重新包扎一下,等监斩完我就回去。还有之前的事情,等我回去就跟你说个清楚……” “三哥,”我打断三哥的话,说道,“我听说今天要将那个国师处死。” “是的,这是父皇的旨意。” “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三哥的意思?” “犀儿,这事我稍後会跟你说清楚,父皇那里,你放心,现在他不会把你怎麽样……” “三哥,我想看跟你一起看处死国师,可以吗?” “犀儿,别闹,这杀人的事情岂是你这小女孩可以看的,还是乖乖的回皇宫,等这边一结束我就去找你。” “三哥连这麽简单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吗?”我并没有顺著他说吗,反而继续不冷不热的说著自己的话。三哥为难的看著我,我发觉他对我的态度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差别,不再是那种恶狠狠的目光,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宠爱我的哥哥。也好,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犀儿,你的衣服似有些不妥。” “三哥难道觉得,我穿红色的衣裳不好看?”说话间我向前走了一小步,宽大的袖子下面手不轻易的碰到了三哥的手,他清咳了一声,说道,“犀儿穿红色,自是好看的,三哥还记得……” “三哥,那国师犯了什麽大罪,竟来到午门斩首了。” “国师最大的错误在於,他活著一天,对你都是威胁。” 正文 午门斩淫贼 “哦?”我略微诧异的抬眼看著三哥,“你说的威胁是什麽意思?” “犀儿,你先等一下,这些事情稍後我再跟你说。”三哥安抚了拍了拍我的肩,没等我说话就有将士过来禀报,说监斩台已经造好,兵马全部准备就绪。三哥转身看了看午门广场东侧的日晷,我也随著他转过头,已经午时一刻了。 “军士准备就绪,开朱雀门。”我现在才发现三哥穿上银白色的皇子服,带著金色的皇子冠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只有太子才能是这样的穿著。他从容不破的下令,身上也已隐隐有了帝王之气。 将士领命跑到一边,朱雀门被缓缓打开,三哥叫来一个士兵吩咐了两句,士兵立即牵著我的追风向著午门广场西侧的掖门跑过去。 三哥拉著我的手说道,“犀儿,今天的场合著实危险,你坐在我身边,一会儿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动。” “好。”我垂下眼帘说道。看著四周都是追兵,追风也被带走了,一会儿如果救不下yin贼──我摸了摸腰上的软剑,这兵器虽貌似柔软却能削铁如泥,想结束我的性命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和三哥来到监斩台不久,刚刚离去的士兵又跑了回来,他手中捧著一块红色的面纱,三哥接过以後转身就替我掩面带好。他看了看我的脸,伸手想要碰一碰我的额头,我转身躲过了。 “你的额头,伤怎麽样了?” “只是小伤,三哥不必挂念。” “犀儿,你何必……” 我没等他说完就转身看著站台,刽子手已经到了。心开始狂烈的跳动起来。 朱雀门已经完全打开。两排士兵分别站在门内门外,阻拦著想要跑进来看的百姓,外面人生鼎沸,看样子应该有很多人。一个将士跑到门前大喝了一声“肃静!”好像是用了内力,外面的人生渐渐的停住了。 “带人犯。”坐在我身边的三哥说话如同金玉一般优雅好听,但是传到我耳中以後,却无比的恐怖狰狞。东侧的掖门被“吱拗”一声打开,铁链拖动的声音随之响起,我转身向那边看去,带著人皮面具的yin贼正在两个士兵押解下缓缓走来。 他样子很疲惫,但是走路的时候仍然挺直了脊背,手上带著木枷,脚下拖著粗重的脚镣,衣服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残破红痕。将眼眶中的泪水硬逼回去,我握紧拳头才不让自己冲上去。他前天晚上才刚刚受过伤,不然也不会那麽轻易被抓住,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伤势已经很重了。 yin贼在快走到刑场的时候看到了我,他的目光只是有一瞬的闪烁,也许是心有灵犀,恰好被我捕捉到了。那是深深的一眼,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今天的我穿著他准备的嫁衣来了,他心里,是否知道我的决心了呢? yin贼转过头,在士兵的带领下上了展台,他被推著跪在监斩台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从三哥另一侧站起,开始宣告国师的罪状。被按著垂下头的yin贼突然昂起头,以目光对著我说著什麽,我竭力的看著他,只是觉得那是一种警告,但是究竟警告著什麽,我不得而知。 yin贼被身後的士兵一脚踹倒,却因为带著木枷只是摇晃著歪在了一侧,他费力起身以後轻轻的冲我摇了摇头,随後嘴角流出一道血迹。外面的人声忽然鼎沸了,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去,心里的愤怒让我几乎要疯了。yin贼本就有伤,昨日恐怕又遭到了拷打,他们竟然那麽狠,yin贼自始至终只是这场皇位战争的一枚旗子而已,事到如今,用得著这麽狠心对他吗?! “怎麽,国师有什麽事情要向孤王讲?”三哥优雅的起身,背著手来到yin贼身边,公鸭嗓的太监已经念完罪状。三哥俯身对著yin贼,从我这边看去,yin贼的身体被完全挡住了。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我看不到yin贼的表情,也听不到他说的话。只是见到三哥低著头继续说,“国师的另一重身份也是该揭开的时候了,你既然打了那样的主意,是该准备好这一天的。” 三哥说罢恍然大悟的又说,“哦,对了,你还被点了穴。”手指在他身上点了两下,yin贼晃了晃,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成王败寇,岩落到三皇子手中确实无话可说。” “哈哈哈,不错,左公子是个爽快人,临死的时候,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何必呢,相貌不过是皮囊,总归是个死人,脸长什麽样又有何不同?”yin贼说话的时候已经用了他自己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讨论著去哪赏花喝酒的语气。难道三哥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非也非也,既然是将死之人,死的不明不白更是不好。”三哥说完就伸出了手,从我这里只看到他的手拂过yin贼的脸侧,随後便转身回到了展台。yin贼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揭了下来。 “卸木枷,上斩台!”一侧的公公高声喊道,yin贼的木枷被卸了下来,压到了刽子手面前被强按著跪下,外面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抽气声,yin贼的脸色十分不好,可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却依然让人惊豔。 三哥做到监斩台中间的位置上,抽出了令箭,又提起一边的朱砂笔划了一个圈,正要扔下去,却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喊道,“是左大夫!是给咱们穷人看病的那个好人啊!” “左大夫!” “不要杀左大夫!” 外面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兵士抽出了刀剑做出防御的姿势,yin贼此刻却忽然大笑起来。 正文 生死一线间 “岩自从来到皇宫就没打算活著出去,成王败寇,今日死在这里也无遗憾,多谢各位乡亲抬爱,在此一并谢过了。”顿了顿他又说,“岩已甘心就死,谁也不准过来!”我身子一顿,他这话是向我说的吗? “国师大人确是一条好汉,”三哥手持著令箭向下一扔,大声喊道,“斩。” yin贼脖子被人按下,刽子手举起大刀,我手扯腰间软剑猛地从监斩台跳起,直奔著刽子手刺去。三哥忽然从身後大喝了一声“灵犀,小心!”敏感的感受到杀气,我一瞬间有些错愕,只是一瞬的功夫,三哥已经跳到我的身边,以手中的长剑!啷一声打飞了原本向著我後背飞来的东西,而面前的刽子手惊叫一声已然倒下──他的右侧太阳穴上插著一枚六芒星状的飞镖。 三哥把我护到他的身後去,以剑身挡过几个斜斜飞来的镖,我也以剑小心的应付远处飞来的暗器,腰剑并不怎麽实用。广场的四周高墙上突然跳下七八个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向著中央飞奔而来。与此同时,朱雀门边的士兵不知是何原因倒下,百姓突然向门内冲了进来。 “来送死的吗?”三哥从腰间拔出宝剑,说道,“犀儿,去後面。”我没有回答。环视四周,广场内的士兵将监斩台团团围住,黑衣人武功高强,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下了。如果三哥倒下了,全部杀死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咬唇看著面前的男人背影,他曾经是我最珍惜的亲人,而後又变成的伤害我的恶魔,昨日今日之间一切都变幻莫测,我甚至不知道,他对於我来说,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将手中的软件对准了他,手却有些颤抖,剑尖对著他心下一寸,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死吧。 可是还没等我动手,皇宫左侧、右侧掖门忽然打开,我向两边看去,大批的士兵骑著马从向里面赶来,一圈又一圈,几乎将整个午门广场北侧充满。而与此相对的,朱雀门边涌进来的百姓将站台的南侧渐渐充满。广场北侧,骑兵精锐,看样子是早已准备好的;广场南侧,“百姓们”中有的人目光中精光四射,一看就是武功高强的人。两边的人形成了对峙的趋势,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中间的黑衣人中已经有人受伤了,但是他们的武功明显高於四周的士兵,又摆出了不要命的架势,一波一波的士兵倒下。三哥低声说道,“犀儿小心,我去杀死那些逆贼。”随後又大声喊道,“摆阵,我倒要看看,武林中的人厉害,还是我这久经沙场的影卫营厉害。” 影卫营?大昌皇帝、皇子最精锐的随身护卫营?这个营我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传说中属於王朝掌权者的随从,以一当十的死士,怎麽会在三哥手里? 没等我深想,三哥已经冲进了黑衣人之中,局势瞬间即被扭转回来。他们之中已经有些人几乎接近yin贼,无奈三哥剑法高超,几个黑衣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我看准时机向著yin贼跑去,却在中途被一个人缠住。他们以为我跟三哥是一夥的。 无奈之下只得跟他对打,他的武功在我之下,可是临场经验又比我高,本来就带著不要命的架势,而我却因为yin贼有所顾及,渐渐的落到了下风。 yin贼像是被点了穴,没法动也没法再说话,连眼神都不甚清明。我一招招接著黑衣人的剑,慢慢的向yin贼靠近。如果给他解了穴,趁著混乱也许可以离开也说不定。可是黑衣人好像认准了我似的,不停的缠著我。眼睁睁的看著yin贼在前面却没有办法上去,三哥的刀快得成了一道道白光,黑衣人人数虽多,已经明显的处於了下风,一个个倒在剑下。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恐怕yin贼是跑不掉了。最後我看黑衣人都快死光了,实在是没办法躲开更杀不掉缠著我的黑衣人,只有咬牙将整个背交给後面的他砍,直奔向yin贼的方向跃去。“灵犀!小心後面!”三哥大喊一声飞身上来,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将我抱进怀里,随後闷哼一声。他抬刀连看都没看一眼反手刺进黑衣人的xiong中,黑衣人倒下时,他也是一个趔趄。 “你受伤了?” 我转身看去,三哥的面色不好,黑衣人的剑竟然插在他的背後。 “没事。”他咬紧牙关将剑拔出来,身子微微一颤。北侧一直跟“百姓”们对峙的影卫营领兵人断喝一声“保护三皇子”,随後向著斩台冲来。对面的百姓也同时起步,两方一攻一守,一面是擅长暗杀的影卫,一面是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场面顿时变得不可开交。三哥让我保护好自己,不要管犯人,随後便转身向著已经追上来的黑衣人冲过去。 正文 致命的一箭 “三哥……”我看著他白色的衣服背後已经映出大片的鲜血,好像伤的不清。心有一瞬间的窒,但是下一秒,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yin贼。他已经在我眼前,可糟糕的是,武林高手却以为我要杀他,各种飞镖刀剑从南边扔过来,我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一点。 现场对影卫营的人很不利,虽然他们都是个中高手,但是只限於调查和暗杀,甚至对阵。但是一对一的打斗中,武林高手乔装的百姓渐渐占了上风,三哥与为首的人打斗,背後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从背後看出简直是触目惊心。 眼看著广场上的影卫一个个倒下,百姓装扮的人越来越向斩台逼近。影卫虽然伤亡很大,但是进退都有阵列,将yin贼和我所在的斩台围在了最里面。武林中人没有办法接近斩台,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接近yin贼。局势渐渐胶著起来,而我也渐渐发现,三哥似乎意并不在yin贼,而是想要引出什麽人,否则yin贼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正在这时,广场上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影卫营的人忽然开始抱头呻吟起来。刚开始只是最外层的人,而後里面的人也渐渐的不行了,一阵微风吹过,我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兰花香味,才反应过来,来的人应该有yin贼的家人,而他们家制毒的水平,从yin贼就能看出来。我连忙捂住了鼻子。 影卫营的人一个一个倒下,百姓们却没有反应,估计来之前都已经吃好了解药。三哥见局势不好也急忙奔了回来,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站不稳,我连忙扶住了他。 “三皇子,我们江湖人不跟你们官家做对,今日带走国师,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到台子之前,又说,“今日我们下的不是毒药,各位官爷明天就能醒,得罪了。”说罢就上前,欲解开yin贼的穴道。 “陆大当家且慢。”听到了春风般温柔的声音,我顿时觉得後脊背窜起一阵麻,整个人都愣住了,是温涯师父。 转眼的功夫,温涯、温离师父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从被武林人团团包围的人群中来了台前,我低下头,甚至连叫都没有叫他们一声。昨天我被他们那样对待,後来又药倒了他们,本应该是恨他们的。可是心里为什麽那麽难受,听见他的声音的瞬间几乎要哭出来。 温离师父上前给三哥点了穴道,又不紧不慢的喂他吃了什麽药,三哥随後就盘腿坐下了。我松开三哥,向後退了一步,温离师父抬起头看著我,目光落在我的额头上有些错愕。 “各位要想清楚,真的要跟官府、御宗为底吗?”温涯师父忽然说话了,听声音脸上好像还带著微微的笑容,端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场上所有人都有些迟疑了。 “嗯,陆大当家?”温涯师父背手看著为首的中年汉子,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又说,“五年前,左家大公子救了陆夫人,左家人并没有要任何金银,只是要陆家依照左家规矩许下了三件事,这便是其中的一桩吧?陆大当家可要想清楚,全家二百五十三口人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个夫人吗?” 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可是听在耳朵里面,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温护法此言差矣,陆某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陆某既然已经答应就左公子,自然会救到底,要是以後陆家庄折在御宗手里,也是陆某的时运罢了。”这个陆大当家真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 “哈哈哈,好好好──”第三个“好”字还没说完,师父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指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所有人都是一愣。我只知道师父是高手,却没想到他的武功已经练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陆大当家挥剑要躲过师父,却被他点住了穴道。 “还要谁要来试试吗?”温涯师父举目四望,带头说话的人被制住了,场上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御宗和左家本是同根生,护法有何必咄咄逼人!”一个温和又浑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武林高手分开一条路,一个头发花白但是脸又很年轻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yin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後便是痛苦和自责。我看著那个分不清是老人还是中年人的人,他的相貌跟yin贼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兄弟或者父亲。 “如果论辈分,应该称呼一声叔祖,温涯有礼了。”师父看著来的人,目光中浮起了一丝兴趣,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才是今天的重点。我偏过头,温离师父也看著场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缓缓的接近了yin贼,他的目光与我相遇,眼中的情绪太多了,分辨不清。我勉强笑了笑,可是想到自己其实带著面纱,应该看不出清楚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师父身上,连忙飞奔过去给yin贼解穴,穴道刚刚解开,yin贼大喊一声,“犀儿,小心!”我顺著他的目光向背後看去,一根羽箭带著十成的气劲向我射了过来,这箭的角度十分刁钻,力度也很大,怕是躲不掉了。 正文 青岩之死 真的要死了呢。 那一刻竟然有些轻松,我转过来偏头向yin贼笑了笑,我终於要死了,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结局。yin贼是在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我希望他能够记住我最美的样子。yin贼绝望的看著我,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可刚刚解开穴道的身子还是僵硬的,关节用不上力。 可是忽然间背後的人大喝了一声,我错愕的转过头,温离师父的满是鲜血的右手紧紧的握著尾羚,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可只是一霎那以後,yin贼猛的起身将我扑倒,我的身子重重的磕在台子上,随後就是一身闷哼。 “yin贼,yin贼……你怎麽了?你看著我!”我扶著yin贼的脸竭力坐起身,他勉强笑著看我,可是嘴角却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我看向他的背後,一种绝望的感觉弥漫了我的全身。他的背後深深的插著一只箭,锋利带血的箭头从左xiong前探了出来,温热的血液流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他伸手极力以手撑地护著我,所以即使剑尖刺透了身体,也没有伤到我。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温离师父挥剑打掉第三根箭,随後朝著箭射过来的方向飞奔过去。温涯师父与那个白发人同时跑上了台。 “青岩!”我抱著软软倒下的yin贼尖叫出声,已经顾不得刚刚动作中脸上的面纱飞了下去。 “岩儿!”白发人原本沈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伸手摸了摸青岩的脖子,匆匆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倒了三颗在手心里,想要掰开青岩的嘴喂进去。而是他的嘴唇刚刚被掰开一点,就有大量的鲜血从嘴里不停的流出来。他刚刚一直紧紧的抿著嘴,原来就是不让这些血流出来,不让我担心。 yin贼看著我,虽然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但是只是紧紧皱了眉头而已。他看著我的眼睛,伸出了手。我抓住他的手,眼泪将面前的一切模糊,我伸手擦掉,握著他的手说,“yin贼,你不能死,你答应带我走的。” yin贼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眼,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些难过的看著我,他缓缓蠕动著嘴唇想要说话,可是嘴唇一张开就开始吐血。他好像有些困了,修长的睫毛很慢的眨著,越来越慢,看上去非常累。我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犀儿你来,让左老先生给他看看。”温涯师父从後面扶著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拉起来。 “你走!”我尖叫著扭著身子躲开温涯师父的手,头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害怕什麽都没有。 左老先生无数次尝试喂药,可每次我只看到大片大片的血从yin贼嘴里吐出来。那温热的血洒在我的红色嫁衣上就看不清楚了,我伸出袖子,一次又一次帮他擦著。 yin贼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用袖子帮我擦完眼泪鼻涕,竟把整个袖子都撕下来了。虽然脸色不好,但他还是那麽的好看,yin贼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人。 白发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以後是各种银针。他颤抖著手抽出一根最长的,向著yin贼的人中扎下去。yin贼费力的抬手拦住了白发人,轻轻摇了摇头。白发人嘴里骂著,“死小子,不听你父亲的话,现在好了吧,你看看……”说著转头吸了吸鼻子,将一包银针扔在了旁边。 yin贼无奈的笑了笑,随後眼睛就一直看著我。他的目光有些恍惚,时而睁开,时而闭上,最後一次很长时间都没有睁开,握著我的手也松了。我怕极了,一直小声叫著他,“yin贼,yin贼,不要睡了……别吓我……” “公主殿下,劳烦……”白发人的声音哽咽了。 “犀儿,国师已死,你让他家人把他带走吧。”温涯师父温和的在耳边说著,拉著我的手想让我放开yin贼。 “你说什麽?”我偏过头看著师父,“你就会骗我,我才不信。青岩他好好的,他还要同我结婚呢。我今天就是穿了嫁衣过来的,他决不会死的,对不对,yin贼?” 我伸手摸著他的脸,皮肤那麽好,跟水做的一样,还是温热的。这麽好看的人,怎麽会是死人呢? 喉间一阵腥甜,我咳了一声,大口的血喷了出来,洒在了yin贼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以袖子擦著他的脸,可是因为袖子刚刚擦的血太多了,怎麽擦也擦不干净。我擦著擦著就开始嚎啕大哭,师父硬拉起我,让yin贼的家人把他身上的箭拔出来。yin贼的脸色很平静,拔箭的时候也没有什麽动静。 yin贼真的死了。等到被削下尾羚的箭被拔出来,我已经哭不出声了,大口大口的气哽在喉咙里,师父从身边打横将我抱起来,我挣扎了一下便陷入了沈沈的黑暗里。 梦中好像在大海里一样沈沈浮浮,我记不得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心里非常难过。迷迷糊糊的感到醒来的时候将会见到不想见的人,听到不想听的事,所以放任自己在那样的沈浮中沈溺下去。 感到有冰凉毛巾放在我的头上,有人撬开我的嘴唇帮我喂水,还有苦涩的药汁,我有些讨厌那些人打扰我,无数次将药汁吐出来,还有腥甜的味道随之弥漫了整个口腔。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正文 灵犀公主,薨 模糊中听到有粗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唤我,我皱皱眉头没办法睁开眼睛。 後来声音不见了,又有暴躁的男人在我吐出药之後摔碎了什麽东西,在一边骂御医。“骂他也没有用啊,是我不想活了。”我这样想著,可是没有力气说出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厌倦,就盼著哪天可以死去,跟yin贼见面。我想他应该还没有走远吧。 恍恍惚惚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後,有人拉著我的手开始静静的说话。说的都是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如何调皮捣蛋不好好练功,如何突发异想跑去後花园捉鱼,如何绣了丑巴巴的荷包送师父……关於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生命中最深刻的烙印,深深的埋在心底,当他们那样的平静的说出来以後,冰凉的心底终於泛起了阵阵温暖。 可过去的已然过去,而现在的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头。那些美好的回忆,还是让它沈淀在心里的好。 当师父不眠不休的在身边说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有人喊著他的名字,整个屋子都是手忙脚乱,後来就安静了。在这样的安静中,我一直等著那一天的到来,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就死。一个初秋的午後,我终於还是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小德子连忙端了温水跑过来喂我,而碧儿才飞快的跑了出去,据说是去找正在卧床的三皇子来看我。也好,既然没死成,他们的事情还是要赶紧解决的好。 三哥到来以後,小德子请了安恭敬的退了出去,三个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还好已经退烧了,这些日子我快要急死了。” “多谢三个关怀,灵犀已经无大碍了。”我侧头看著窗外,三哥没有说话。 “我睡了很久吗?” “是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青岩的丧事办得怎麽样?”三哥没有说话,我转过头来说,“左青岩是我的心上人,我本来是想要跟他私奔的。” “犀儿……”三哥看著我,表情有些难看,“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三哥,我想早点回府。” “你……等你稍微好些了,三哥自会送你回去。” “三哥现在是太子了吧?” 三哥沈默了一会儿,直到我抬起头看向他,才答了一声“是。” “前些日子的起事,是三哥一手策划的吧?”三哥没有回答。 这些日子白天晚上的闭著眼,倒是将原来的事情想通了很多,父皇炼药本就是个没有准的事情,自大昌立国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长生,到了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成功。太子哥哥大可不必现在起事,而且他才动手就被三哥本应该在百里之外的将士围在午门广场中,除非是三哥料事如神,再不然就是知道他会这样做。想通了这个环节,自然就想到了三哥其实才是事情的主谋。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三哥这只黄雀终於得偿所愿。不过以我看来,三哥做皇帝应该比太子哥哥强些,这麽容易就著了三哥的道,况且早先就风闻他治下有些不干不净的事端。 三哥杀伐果断,是个做皇帝的好料子。 三哥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有些无可奈何,他起身说道,“犀儿先歇著,等你好了以後,想去哪里三哥就送你去哪里。”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以後碧儿服侍我睡下,那日她为了引开追兵飞奔进了兵马群里,让我很是震惊。所以虽然之前对我做了那些恶心的事情,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憎恨。 当天下午,我又迷迷糊糊的烧起来了,年迈的太医擦著汗匆忙跑来,诊脉之後,就熬了一大碗苦药灌我。我在睡梦中都不由得呲牙咧嘴,太医真狠,不知道往药里面放了多少黄莲。 下午出了一身汗,汗湿了被子,碧儿跟其他丫鬟小心翼翼的换了一床,到了晚上,终於是退了烧。赶过来的三哥又坐在我的床边坐了一会儿。我表面上睡著,可是心里却很清明,他拉著我的手说道,“三哥真後悔,当初如果能知道起事可以成功,又怎麽那样对你……犀儿,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想跟他说我已经不恨他了,不仅是他,就连对师父们也不恨了。前尘往事都忘了的好,我已经没有什麽好计较的了。 小德子趁著碧儿不在的时候会跟我说那天午门的事情,据说那天我晕倒以後武林人士都退去了,yin贼的尸体按照他们的风俗,在帝都边的白马寺火化,骨灰被带回了左家。 师父们好像来之前就受了伤,勉强摆平了现场就病倒了,前两天撑著想等我恢复,可是後来不知道接了什麽命令,还带著内伤就离开了。 醒来以後,我的身体很不好。太医称职的早晚请脉,每日以膳食和药调理。作为病人的我一直很配合,喝起药来一碗一碗的,不管再怎麽没食欲,该吃的饭也都吃了。可是怎奈前些日子急怒攻心落下了病根,又在最该调养的时候没得到调养,身体终於还是渐渐的破败下去。 金秋时节我常命碧儿带著几个小太监抬著我去院中的花园赏景,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那时候我已经很虚弱了,总是咳嗽。以手绢捂嘴轻轻的咳了两声以後,就将染了鲜血的手绢收回袖子。碧儿装作没有看到,小太监更是将头低的不能再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活不下去了。 我那据说已经监国、忙得要死的三哥每日早晚都会抽很长时间同我一个屋子里坐著,可是两个人即已经隔了心,便再无可说的了。关於前段时间的事情他总是想要跟我解释,我却摇头让他不用说了。三哥的面色很不好,碧儿偷偷劝我,三哥现在的身份事情很多,但是每天总是要来看我,连我吃什麽喝什麽都亲自cāo心,可见对我是真心的好。 我以手绢捂著嘴笑了笑,因为近来总是咳血,我倒变得闺秀了──不捂著手绢总会弄得哪都是血,丫鬟们天天就忙著帮我洗东西了,让我这个将死的人拖累活人,真真让人过意不去。 入冬的第一场雪刚刚落下,我就有些不行了,一开始每日里总是有十来个时辰是睡著的,到了最後连睁开眼都难。弥留之际听见门被忽的一声撞开,有冰凉的手抓住我的手,有温热的眼泪不停的滴在脸上。 有人哽咽著跟我说,“犀儿,你怎麽这麽不乖,怎麽不等等师父……” 师父,犀儿等了你们很久,可是你们都没有来啊。真好笑,到了最後的时候,竟然还是那样爱著你们,想要在临别前看到你们。但是以後不会了,没有以後了。 後来大昌史中,关於灵犀公主的笔墨并不多,总共也不过一百字。在後人看来,她身上唯一不同的是曾被误认作圣女,可是後来才发现只是误会。那些生命中曾有的真心错爱都随著她的离开永远归於尘世,而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个再也简单不过的交待。 “大昌明宗二十五年冬月八日,皇三女灵犀公主,薨,时年一十五岁。葬於南无山公主陵。” 正文 174-184 卷三 情迷桃源渡 第174章 唇血交融(h,虐) 三年后,桃源渡,桃源山平,我额头的三瓣红莲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鲜艳,仅次于当年的圣女。换做原来的我,怎么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开心,可是青岩竟因此免于非命,我不得不庆幸自己身上流着可以起死回生的血。 青岩死前喝下了我的血,竟吊了一口气在胸口中,脉却是个死脉,心跳也慢的几乎不存在。可惜神医左家虽然会医病,却对圣女血的功用并不知情,左家老人也因为过于沉痛,那日以后病倒了。宇文奕联合桃源的人鬼使神差的将青岩的“尸体”替换掉,养在桃源在帝都的住处。 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嘶哑的声音跟我小声说可以救淫贼,又割破我手指取了血,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醒来以后宇文又透露了身份,那时候我早已心如死灰,他说什么我都无所谓,由着他喂了假死药、放血,又在药效发挥我“咽气”并下葬以后盗了公主墓,将我这个在墓里险些被闷死的大活人救了出来。 淫贼此前一直以我的血养着没有醒,等假死的我被救出来以后,两个差不多是活死人的人一起被送回了桃源。 宇文奕伸脚推开房门,进屋将我放在了床上,然后取出外伤药,拉着我的手就要撒上。 “不用了,宇文,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来到这里以后,我的伤口愈合的更快了,每日上午被咬破的伤口,到了下午就好了。 宇文奕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我的胳膊上,而后拿着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小心翼翼的缠着。等缠完了把东西一放,单腿跪在我的床边说道,“宇文奕自作主张,请圣女大人惩罚。” 第176章 缠缠绵绵(h) 原本就沙哑如苦鸦的嗓音听上去带着一丝懊恼,我知道他是为我这些天持续大量失血而担心。 “宇文,你非要跟我客气吗?”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他。 进了桃源以后宇文奕就不像原来那么开朗了,在我面前真变成了个正儿八经的侍卫样子。三年以来朝夕相处,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正常,谁知道这些日子又回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我脱掉鞋歪在床上,说道,“我有些累了。” “宇文奕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算什么,但求大人好歹注意一下身体,这些日子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样下去也许左先生还没有醒来您就……”他看着我,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然后就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宇文跟我闹了不少别扭。 说是侍卫,还不如说是这些年来除了一直睡着的青岩以外,陪在身边照顾我保护我的朋友。更不要提他是桃源渡天枢长老的独子,未来的真正掌权人之一。原来开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宇文啊宇文,我又如何值得你这样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来吧,我会注意的。” 宇文奕不动。 “行了,难道还让我下去扶你吗?” “我……”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说道,“那你休息,我去下面看看,去去就回。” “嗯,代我像宇文叔叔他们问好,过两日我再去看他们。” “你还是……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脸色不好。”他说完便扶着我躺下,又细心的把被子盖好,也不等我回答,别别扭扭的转身走了。 目送他离开,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放任体内的清凉之气丝丝缕缕在身体中运行,所到之处渐渐的通畅起来。运行了三周以后,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身子虽没有那么难受却仍然很累,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场景一如三年来每日里一样。天空苍茫,我一个人行走在遍布白莲的大地上,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如同死一般的孤寂。天上忽然开始滴落起雨点,不一会儿雨点变成了瓢泼大雨。雨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双眼。伸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可是那雨水太粘了,伸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我抬起头,漫天漫天的血雨浇灌在白莲上,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鲜红,血腥之气处处弥漫。有哽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犀儿,犀儿,你怎么能死,你怎么能死……” 呻吟着从梦中醒来,外面的天都有些暗了。心头一凛,我惊叫一声不好,起身向青岩疗养的竹屋中跑去。 出了房门,窝在一边的白虎兴高采烈的迎面跑过来,我说道,“白虎,在这看家。”便向竹屋跑去。还没到竹屋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呻吟声,听声音应该已经发作很长时间了。 我冲进屋子里的时候,青岩赤身裸体的躺在紫玉床上,被子在扭动中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肌肤都已经有些发红,汗水滴滴滑落到了紫玉床上。眼睛紧闭、睫毛微微的颤抖,牙齿将红唇咬得如同滴血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下身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紫,青筋环绕着粗壮如手臂的地方高高的竖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 我连忙拿了手巾将他身上的汗水擦了擦,随后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下唇,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青岩,我来了,我来了……”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落,清凉的身体伏在他灼热的身躯上,他的呼吸渐渐的有所缓和,但是表情依旧痛苦。 我转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尽量把力气转移到两边的双腿,不让他受到压迫,伸手握住高高耸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嗯……”深处在昏迷中的人只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知道他急需要先纾解一次,也顾不得其他,俯身连嘴也用上了。 手抓着昂扬粗大的肉棒,勉力上下的搓动,舌尖轻舔着龟头,尽量将粗大的头含进了半个,用双唇和牙齿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呃……嗯……”魅惑的男声连同唇齿间的男性气息让我也有些想要了,下身不受控制的渗出液体,因为正坐在他的小腹上……那水直接流淌在他的胸口旁边。 俯身含着他的肉棒轻添慢咬,有些酸麻的手来到肉棒下方,托住两个肉囊前后挤弄。 下面好痒,我轻轻的挪动着粘滑的下身,沿着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随着手上的动作来回款摆。“嗯……”身边没有其他人,让我可以放心的呻吟出声,握住肉棒的着。陆神医稍微有些隐晦的提点过,青岩喝了我的血也不一定是坏事,他这个**的药效虽强,但主要成份都是温补的药材,要是能配合着给与适当的刺激,也许他会更加早的醒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了桃源的这些日子我在床笫一事上的能力反而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小舌舔弄着刚刚被吸的发红的脖颈,下身的两片臀瓣夹着高耸的肉棒上下滑动,大量的蜜液随着我的移动流淌出来。手指来到他的胸前,两粒红色的茱萸已经因为情欲而高高挺起,以么指和食指捏住他左边的那粒,他“呃……”的哼了一声,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其实说起来,我发现淫贼的敏感点多得要命。 满意于他销魂的呻吟声,我的舌头放过脖颈,转而来到了他的胸前。俯身含住了右侧的嫣红茱萸,以牙齿轻咬,配合左手的动作一起玩弄。 “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轻启,淫贼整个身子向上微挺,因为情动而剧烈的喘息。臀缝中间夹住的肉棒猛地耸了一耸,挣脱了我的钳制,开始前后抖动。 淫贼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我知他已经不满足于身上的这些动作。现在的他,需要更大的刺激。 第179章 给你更多(高h,限) 半跪起身子将臀部提起,湿润不堪的地方抵到他已经高高耸立的那处,我手伸到身后扶着他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向下用力。肉体接触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肉棒不停的滑落,我不得不以手指扒开小花瓣,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将全身的力量都放了下去,尝试多次以后,终于伴着淫贼的轻哼含住了肉棒。 “唔。”好大,好满。虽然每日都有……但是因为身体恢复能力的原因,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么紧致。费了半天力气还没有含到底,肉棒被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空得很难受。半跪的膝盖牵引着大腿向两侧的玉床滑去,在滑动的过程中身子越来越低,与此同时,娇嫩的肌肤被粗大坚硬的东西越来越强硬的打开、挤入,灼热的挤压着。 “嗯……”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总会有点疼。 慢慢滑坐到底的时候,头发都被汗湿的贴在了脸上,我趴在青岩的胸口上小声的喘息,感受在体内跟他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肉棒深入我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紧密的贴在一起,就如同两个人本是一个身体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肉棒一下一下胀动。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温暖。 他的身子难耐的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果然,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受到他下身的起伏。我扶着他的腰,摆动着身子小心迎合他的动作,近来他已经能够做得很好,除了没有睁开眼睛,几乎跟原来没有什么区别。 “青岩……嗯……你小点力气……啊……人家很疼……”我拉起他的双手,两只手分别与他紧扣,伴着下身的动作紧紧的握着。 他的喘息声很大,下身一耸一耸的向上道,“你小点声啊……被……嗯……听到了……”他根本就不听,微肿的红唇轻轻的开合,有一丝粘稠的液体占到我的手指上。他轻轻张开嘴巴,算是对我的动作的反应,心中一荡,我咽了咽唾沫,将食指顺着他的唇缝滑了进去。 青葱似的手指头与嫣红的唇、粉色的舌纠缠在一起,搅动着他口中的蜜液,他本能的合住了唇,大力吮吸起我的手指。 第180章 月夜温泉 纤细的手指被紧紧包裹着吮吸,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下身被猛烈道,“来啦,一会儿你帮我看着啊。” 白虎很高兴,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掌,撒开欢就往前跑。它跑得很快,跑出去几丈又蹦躂回来,来来回回的也不嫌累得慌。 白虎的出现还挺出乎我的意料,它小时候跟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我来了桃源渡半年,身子刚刚恢复不久,它就浑身是伤的出现在了桃源渡。 一开始我还很担心白虎会把三哥引来,特别让宇文叔叔他们加强的了渡口与外界之间的守卫,甚至连它也一直被关在下面。可是它却认准了我似的,每次想方设法的从山下逃到山上,来了以后就趴在我身边,咬着裤脚眼巴巴的看着我,几次以后我实在是不忍心送走了,就把它留在了身边。 要说白虎还真是一头既持家又能干的狗 ,隔三差五的就会从后山捉了野**、野雁什么的回来给我加菜;我在屋子旁边菜地摘菜的时候,它还能叼着篮子在一边帮忙提菜;现在天一热,我都是到竹林中间的小温泉去洗澡,它每次都很自觉的充当护卫帮我看着。别说是坏蛋,就连山蛇、野狼什么的,都根本近不了身边方圆一里。 我跟宇文奕说,我们白虎这个小狗比他这个护卫可还管用,宇文奕鄙夷的看着我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白虎不是狗,它明明是狼啊。”当时我才注意到,白虎确实长得有点不是很……像狗,耳朵一直立着、蓬松的尾巴怎么摇也摇不动,而且它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确实有点凶。 宇文说他就知道雪山上有白色的狼,还应该是狼王的血脉,非常珍贵。我才知道自己一直误会了白虎,它原来是一只既持家又能干还有皇家血统的狼。 到了温泉的时候,白虎很自觉的站在了一边的石头上,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月亮格外的圆,白虎昂起脖子对着月亮嗷嗷的叫着,看上去还挺帅气的。我忽然想起之前听师父说过,西域那边有一种怪物,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对着月亮叫,叫完了以后就会由狼变成人,我疑惑的看了看白虎,它叫的真的好欢乐。考虑到它的性别是男,我顿时觉得有些危险。 “白虎,你往前面走走,不许偷看啊!” “嗷──”正在欢快叫着的白虎被我无情的话打击了,不满的叫了一声,跳下了石块,卧在了一边。 “再远点啊!” “嗷──”它再次不满的往前走了两步,往地上一趴,无论我怎么指挥都不往前走了。 “傻狼。”我好笑的转身脱掉了衣服,缓缓走下了温泉。这里的温泉纯粹是地脉的,温度不是那么高,刚刚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凉。 第181章 竹林把酒 龇牙咧嘴的坐了一会儿之后就渐渐的好些了,温泉池的温度只比体温略高一点,等适应了以后就十分舒服。说是温泉池,其实不怎么深,大概只到我腰的位置。池子的面积也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三五个人在里面,不过平话,宇文在我背后的手轻轻一带,就把我带进了他的怀中,男人特有的气息扑了满怀,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按着他的肩膀想要坐直,却被他牢牢的困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累了吗,犀儿?”他又问。只不过这时的语气带着几分理解、几分心疼,还有几分我听不出意味的情愫,这样的语气让我鼻子有些酸。我真的很累。 带着众叛亲离的痛苦来到这里以后,虽有新的朋友和亲人,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人──青岩却一直没有醒。陆神医说他会醒来,是因为桃源古籍中记载了圣女血有几近起死回生的功效,圣力越强功效也越强。可是以血养人的记载也有一两例,对象都只是重伤而已,虽然桃源几百年以来,除了第一位圣女,仅有我一人额间长出了这样的鲜艳三瓣红莲,但我从成人起就被**喂养大,这些跟前些辈的圣女都是不一样的。所有的可能都只是常理推断,按照常理,我这样每日至少一碗血的喂着,青岩早该在两年前醒了。可是他还不醒,我真的有些急了。 每天白日间的越来越多的流血和越发不能承受的欢爱还是其次,心里的疲惫越来越强才是我累的根源。我知道希望越来绝望就越大,可不得不时而希望时而绝望的一天天等着盼着,他总是不醒,有的时候真怕自己坚持不住了。 宇文的怀抱有带着桃花酒香的温暖,我挣扎里几下就不在动,就当做是沉溺吧,任凭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懦弱里。我对自己说,“洛灵犀,你真的喝多了,今天只是因为喝酒才会变得这么脆弱,所以给你一点点时间哭鼻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靠在宇文的怀里不再挣扎,我抓着他的衣服,温热的眼泪如同打开了闸门源源不断的向下流着,将他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无声的哭泣着,宇文将我抱的更紧,一面在我身后轻轻的拍着,嘴里轻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还以为这桃花酿的酒劲不大,可是到了后来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记得后来我就开始又哭又笑,很是折腾。宇文帮我擦了眼泪鼻涕,跟我说着什么话,说的什么内容也记不太清楚了,隐约记得他以手指摩挲着我额间的三瓣红莲,带着一丝感伤的望着我眼睛,说道,“你本来不该承担这么多的,犀儿。”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记不得了,甚至连记忆中最后的场景都有些模糊了。是白虎在他脚边亲热的打转?应该是做梦吧,白虎跟宇文关系很一般,我真是喝多了。 第183章 宇文“压床”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伸手挡住从纱窗照到床上的耀眼阳光,看样子应该已经巳时了。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中衣。明明记得昨天去沐浴的时候,外面穿着夏天的薄衣里面穿着肚兜啊。 难不成是宇文帮我换的?不会吧?!我记得──努力想了半天以后我沮丧的发现,后来发生什么,我完全记不得了。我拍着自己的脑袋,真是喝酒误事啊。 不行,我得去问问。 往常这个时候宇文应该早就做好饭叫我了,想来也是喝多了还没起吧?我去了他的房间敲门,半天也没人答应。推开房门进了屋,发现他睡得正香。 我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要说起来宇文奕也算是个美人,记得在帝都逃命时第一次看到他的容貌时,就有一种意想不到的,额,清纯。说起来一个大男人用清纯来形容有些奇怪,可是看到他那小鹿一般的大眼睛、隔着老远就看到的修长的睫毛就忍不住想到这个词。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经常带着面具,平常没事就在屋子里琢磨着他的面具,三天两头换脸。刚开始来的时候我还不太习惯,现在已经基本能够接受了。 不过今天早上他没戴面具,应该是昨天喝完酒没有来得及带上。我边看着他那张脸,睡着的时候看着睫毛真长啊,比我的都长。悄悄的伸出手指想要摸一摸,手还没碰到睫毛就被他一把攥住,猛地一拽一摁一压,我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过程不过一霎那的功夫,我就被他死死的压在床上了。 “谁?” “是我!”我推着他的身子,怎么也推不动,他根本就没穿上衣,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他是是细弱型的,没想到还有肌肉。但这好像不是重点啊,我无奈的看着他,“宇文是我啊,放开我!” “你怎么来了?”他定睛看了看我,好像非常惊讶,哑着嗓子问道。 “我是想你现在还没起,就过来看看。”刚刚那么直白的看着宇文,不会被他看到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说道,“那个,你快放我下来。” “哦”宇文奕这才注意到我尴尬的被赤裸裸的他压在床上,答应了一声,连忙做起来,说道,“我还以为是外面的小贼,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门没关啊,我就进来了。” “是吗?”宇文揉了揉额头,说道,“我这就去做早饭,等下就好了。” “不用,我去吧,简单的我还是能做的。” “还是我来吧,你做的那个,咳,还是我来吧。”不就是做的没你好吃吗?一个大男人嘴那么叼。我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他一下,才想起我来这里的目的,“昨天,昨天晚上你帮我换的衣服?” “什么?” “就是昨天晚上啊。” “我为什么要帮你换衣服?”宇文奕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后来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往我身边一贴,说道,“还是圣女大人想要我每天伺候你更衣?” “唉,你!”死男人,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还温柔体贴的,今天竟然又变成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我赏了他两个白眼,二话不说的出了屋。 一出门口就看着威风凛凛坐在门口的白虎,它低头用鼻子推了推地上的两只死飞禽,兴高采烈的看着我,那意思好像是说,“你看我多厉害,我今天打了两只鸟!” “白虎最乖了。”我连忙走过去低头摸着它的脑袋,伸手拉了拉它两只白绒绒的耳朵,“怎么看怎么像小狗啊,白虎这么可爱。”难道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白虎身子一僵,表情有点尴尬的说? 第184章 弄痛我了(吸血,虐) “今天两只吗?”宇文穿好衣服出了屋子,走过来捉起了地上的两只跟母**差不多大的鸟,“灰雁?白虎不错啊,这鸟可是非常不好捉的,不过对补血很好。” “是吗?这么厉害啊!”我看着白虎,它颇为得意的、艰难的摇了摇尾巴,但是显然因为狼的尾巴太硬根本就摇不动,只能把屁股来回晃了晃。 “灵犀,要不今天给你炖点鸟汤,还是你想吃别的?” “我想吃叫花**。” “还是喝鸟汤吧,对身体好。” “啊,我不爱喝汤,还是叫花**吧。” “你需要补血,吃了叫花**只能补肉……”我和宇文吵吵闹闹的去了厨房,最后经过协商,这两只灰雁一只做成了汤一只做成了“叫花雁”,我们饱饱的吃了一顿,还剩下了不少,我给发了白虎半只,它非常开心。白虎真是只持家能干又单纯的狼啊。 不过宇文奕好像打定了主意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吃饭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提起,他总是看傻子一样的看我,那意思好像是我自己梦游过去的一样,刚醒来的时候我也搞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后来发现昨天晚上的衣服还有桃花和酒的香气,怎么会是做梦呢? 不过我想,宇文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吧,他一直尽量跟我保持距离,昨天晚上我们确实都喝多了。 早饭以后我打坐了一会儿,让全身的灵力都运行了两个小周天,感觉到气血都充沛了就去了青岩的房间。他安静的躺在屋子里睡着。每一次看到他这样安静的睡颜,就觉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青岩,我来啦!”我爬到床上躺在他身边,伸手揪了揪他的脸颊,皮肤果然比我的还有弹性。之前我还一直担心只喝我的血不够他的食量,结果陆神医说圣女的血是神物,等闲的人只要喝一口就是造化了,可以强身健体。当然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不然我们圣女一脉早就被各路英雄生吞活剥干净了。现在一看陆神医果然是对的,这些年青岩的脸色一直都很红润,人也不见瘦,跟原来一样的。 我靠着他躺了一会儿,转身趴到他的身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说道,“青岩,开饭了啊!” 他睫毛微微动了动,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话。我将手腕伸到他的唇边,问道,“青岩,你自己能咬么?” 他没有反应,只能用老办法了。 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以舌尖含着他的嘴唇辗转吮吸,等到他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了,就以舌尖推开他的牙齿,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舔弄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渐渐与我回应,我抱着他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空气好像渐渐变得稀薄了,我沉溺在这样的亲吻里,他可以主动有些反应以后我就喜欢闭上眼睛跟他亲热,因为这样的话,感觉就如同他在醒着一样。 左侧小腿压着的地方忽然动了一下,我身子顿时一僵,睁开眼睛抬起了头,小腿下面是他的右膝。腿能动了?这是不是说,青岩离苏醒就更近了? 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近来青岩的反应越来越多了,说不定过些日子就可以醒了!想到这个心里真是开心,心怦怦的狂跳着,不仅是开心还有激动,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再一次俯身的亲吻下去,这次的吻带着我的欣喜,比以往更加深入也更加浓烈,我将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大力的吮吸着,听到他细声的呻吟才转而温柔辗转的舔弄,最后自己都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才轻轻的放开了他,随后将手腕抵到他的嘴里,说道,“青岩,喝吧。” 可是跟以往不一样,他没有动。 “青岩,你怎么不喝?”不会啊,每次他都有回应的,我有些慌了神,心想可能是因为手腕放的不够深,尝试着将手腕更往里压了压,他还是没有动,血管已经送到牙齿中间了,我看着自己的手臂别别扭扭的横在他的嘴边,可是他一点要往下咬得样子都没有。青岩难道是,要绝食? 将手腕收回来以后,他的嘴唇就合上了。我起身看了看他,他脸上好像有些表情,那表情仿佛是在抗拒,他不想喝我的血。 我坐起身子,他马上就要醒了,不喝血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转身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经历了那么多的最亲近的人背叛以后,即便是在这没多少人的平要下山去帮着宇文叔叔安排去帝都的探子,临走的时候还让我今天千万千万要小心些,别再被吸晕了,可是……我苦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也只能等着身体稍稍恢复一些再说了。 可正在此时,却听到房门被猛地撞开。 正文 185-195 第185章 我帮你做(3p,h,限) 我费力抬起眼帘,面前不是满头大汗没带面具的宇文还有谁?他面色非常不好,二话不说就将我抱在怀里转身出了门。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可以听见他心脏腾腾的跳动声。 进了房间以后,他小心的将我放在了床上。左手上被包扎的伤口渗出了很多血,他从手巾上撕掉一条布死死的捆在左臂上,我疼得呻吟了一声。他又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里一顿翻找。 “是找药箱吗?就在那边,你上次放的地方。”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找到了药箱,匆忙的赶过来给我重新包扎手腕上的伤口。整个过程中他一直低头忙碌着也不说话,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我看他真生气了,连忙说,“没事,这伤有一天就能愈合了。” “那你就任由自己受这样的伤?你不疼吗?”他包扎好我的胳膊,有些责备的看着我。 “我没事的,宇文。”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可能是因为失血造成的,我闭上眼睛,觉得嗓子有些紧,就不再说话了。宇文转身到了一杯水,扶我起身喝掉后又扶着我躺好,说道,“你流血太多,今天就好好休吧。” “不行,我下午还要……青岩需要我。” “青岩,你就知道青岩,你能不能替自己考虑一下?灵犀,你是圣女不是神仙,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 “宇文奕,别忘了你的身份。”我说出这样的话以后,自己都有些惊讶。 “你……”宇文奕被我一句话堵住了嘴,气得甩袖就转身就要出去。我连忙喊了一声“宇文”,他回过头来,我说,“申时初刻喊我一声,多谢了!”他气结,再次挥袖离开了房间。 我见他走远,心里说了声对不起,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今天确实失血太多了,下午还有更需要体力的事情等着我,我得赶紧休息一下。 因为昨天中午睡多的事情,我睡得很不踏实。虽然让宇文叫我起床,但是还怕他顾着我的身体会晚些来。我一会儿梦一会儿醒,终于在第三次的醒来的时候坐了起来,这样休息下去一点效果都没有,全身还是乏的厉害。 正在这时宇文推门进来了,他手里端着一碗黑色的药,看我自己醒了有些惊讶,忙上前说道,“给你补血养身的药,赶紧喝了吧。” 我点了点头,就着他的手把药喝掉,药里好像加了甘草,但还是有些苦。我呲牙咧嘴的拿起床边的水漱了漱口,他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麦芽糖,说道,“来,吃糖就不苦了。”我接过糖含在嘴里说道,“宇文,你今天怎么这么体贴?”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站起身从衣柜了拿了件薄衣服递给我,说道,“你衣服都湿透了,换上这衣服再睡一会儿,到了申时我就来叫你。” 我接过衣服他就出去了,身上都是虚汗,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还有半个时辰就差不多是申时了,反正睡也睡不好,不然我还是先去温泉洗洗好了。 想到这里我又催命鬼似的叫宇文,他进屋的时候我已经扶着床站起来了,“宇文,我睡不着了,想去温泉洗洗。” “你……”宇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说着我就拿着衣服出去,一走动就头晕耳鸣脚步虚浮,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抱起来,说道,“你这孩子……我真拿你没办法。”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宇文奕近来越发大胆了。我任由他抱着来到了后面竹林的温泉旁,白虎这家伙不知道去哪了,今天竟然没跟着过来,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宇文奕,他把我放在温泉边的石头旁,就是我们昨天喝酒的地方,说道,“我给你把风,你放心洗吧。” “那,那你……” “还怕偷看你吗?”宇文奕见我迟疑的目光有些黑脸,说道,“我去石头后面,你动作稍微快点,少泡一会是有利于你恢复,但是泡多了就该虚了。”末了又补上一句,“伤口千万不要碰水!” “嗯,好。”我见他走到石头那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或者动物在场,连忙把衣服脱掉浸到了池子里。“唔……”这温泉可真是,晚上泡起来太凉,白天一进来又太热,我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撩着水把身子上的汗渍都洗了,又把头发洗了洗,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快要到申时了,站起身来想要拿石头上放的手巾擦身,谁想到腿竟然抽筋了。 “啊!”我猝不及防,一下子坐在了池子里。这温水池本来不深,但是中间这一块已经过了我的腰,一坐下就被水没了头道,“等一下,我抱着你。” “啊……”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从后面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了我,然后又一次将花穴对准了青岩的肉棒,说道,“可以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头从我的耳侧绕过来看了看,灼热的气息和沙哑的声音几乎磨着我的耳朵,我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下身一紧,竟然这样泄了。之前已经说过,我身上的**虽然被圣女的气息压制住了,可是情欲一旦爆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就压制不住。不知道宇文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虽然身着布衣,但是那衣服一直摩擦着我的身子,连同下身那里……更何况,已经被师父们调教了那么长时间的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他只用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以勾起我身子里潜藏的欲望。 下身的液体滴落在高高昂起的青岩的肉棒上,肉棒抖动了一下,胀得更大。宇文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扶着我臀部的手有些不经意的加了力气,“可以了吗?”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难以控制的颤抖,我点点头,费力的将双手探到了身下,扒开了两片花瓣,估算着青岩的尺寸,又尽量向两侧使力拽了拽。 “我放下去了。”他贴着我耳朵,低沉说道。 “嗯……啊……”当肉棒贴近已经汁水泛滥的小穴时,我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让另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不知道让自己身子开始颤抖的是下面粗大挤入我身体的肉棒,还是因为身后那个已经肌肉喷张,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的男人。他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那里不停的挤压拍打着我的腰,后面感觉到的压迫不亚于下面那里。 **泛滥的下身非常滑,青岩等了很久,肉棒也已经非常大了,因为是被宇文抱着,我自己又没有什么力气,所以下面很难使力,道。高氵朝中的我竟然就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感觉到柔软的舌头伸进来的同时,有唾液从嘴角缓缓的流淌了下去。 在吻着的同时,宇文将我的身子抱了起来,“扑哧”一声,我的身子跟青岩的肉棒分开了,有大量的液体被我颤抖着挤压了出来,滴落在了青岩的身体上。 宇文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他抱着我走下床,来到了墙边。身子被他抱着转了过来,汗湿的后背被抵在冰凉的竹墙上,他将我身子向上托了托,让我双腿圈住他精瘦的腰,随后将我的下巴抬起来,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第188章 宇文调情(3p,h,限) 我觉得我自己就如同一滩水一样,化在了他的怀里。心狂乱的跳着,知道这样沉溺在他的怀里是不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怀抱和唇舌交缠让我几乎无法自拔。赤裸汗湿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坚实的胸膛抵住胸前的两团柔软,因为贴得太紧,都给压的变了形。而这样面对面紧紧贴着的姿势,他的肉棒已经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了我的肚子上,虽然没有说,但是他的呼吸和下面的坚硬已经告诉我,他此时已经非常的“有感觉”了。但是宇文向来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他说了只会帮我不会动我,就真的不会动我。说实话,这个吻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他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亲吻,而且非常擅长,这让我有些好奇。 据我所知,宇文在桃源渡没有女人,他从三年前回来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难道这一身的技巧都是在帝都学的?宇文根本没有给我再多机会思考,他的大手占有性的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在我赤裸汗湿的后背上下抚弄。耳边都是他性感妖冶的喘息声,灵巧的舌头也在我的嘴里翻江倒海,将我吻得娇喘连连,嘴里每一处都被慰藉的酥麻不堪。随后他又引导着我将小舌伸出嘴巴,在外面与他两相交缠,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滋滋”的声音,我几乎沉迷在了这样的亲吻里。 “嗯……”青岩的一声呻吟将我从沉迷中拉了出来。 我一下子回过了神,抵住他的肩膀推开了他,这简单的东西几乎用尽了我的力气。他意识到我的抗拒便主动的停了下来,而后喘息的摸着我的脸问道,“犀儿怎么哭了呢?” 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说“没事,青岩那里还要一会儿。”他今天喝的血很多,按照经验恐怕还有好多次要做。 他点了点头,抱着我回到了床上,以大手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水,而后将我抱在了怀里,说,“犀儿辛苦了,真乖……” 宇文真是个坏人,好好的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弄得我心里酸酸的。 他见我低着头也不说话,就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了青岩身上,可是等等,为什么会是背对着青岩坐在他身上? 宇文见我诧异的看着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嘴,说道,“刚刚的吻还没结束,犀儿要对着我才可以啊。” 有没有搞错,你不是来帮忙的么?还没等我反驳,坏心的宇文就自作主张的将我身子再次抱了起来。我的身子今天几经折腾,早就是个空心的了,给他这么一抱立即软了,连忙扶住了他的肩膀,说道,“你慢些。” “遵命,我这次一定慢慢的。”宇文跪在我的对面,让我整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只有下身翘起来,他将我的小穴对准了青岩又一次高高耸起的肉棒,说道,“这一次你扶着我就可以了。” “那你怎么……呀!”他的手竟然从我的身后绕了过去,慢慢的摸索到了最私密的花瓣那里。他的动作让我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抱着他脖子的手都有些抖了,知道现在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我咬牙等着他将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打开。 然后他没有动,只是改以两只大手握住了娇嫩的臀瓣,以不轻不重的力气揉捏着,边揉捏还边向两侧用力,仿佛是为了让中间的小孔放松。 “宇文……嗯……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这动作本没有什么,没有碰到任何敏感的地方。可是他以那样的方式揉着我,边在我耳边缓慢沉重的呼吸,我整个人的情绪都被缓缓调动起来了,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下体一紧,有蜜液流了出来。因为小臀那里整个是向上翘着的,粘滑的液体从花穴缓缓流到了最敏感的珍珠那里,一滴滴的慢慢滴落在青岩身上。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宇文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变换了动作,如我一开始预期的那样,双手摸索到了花瓣那里。“很多水,连我的手都弄湿了呢。”大手有意的滑过湿润的小沟,将两片小花瓣分开。 我身子抖动了一下,哑着嗓子说道,“别说了,快些吧……”没想到宇文竟然是个调情高手,我虽然竭力让自己表现的冷淡些,可现在身子被他一下一下弄得极为敏感,怕是再弄一会儿又要泄了,我可真丢不起这个人。 “就听你的。”他说道,随后就捏住了两片花瓣,向两边一拽。 “嗯……”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早已提前准备好,将身子紧绷着,他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在我耳边调戏般的说道,“放松些,犀儿不张开嘴,要怎么吃下去这么大的东西呢?” “你……”被宇文这样直接的说了,我脸红的不行,可也心知他说的没错,于是下身用力,配合着他的力气张开了穴口。“好乖。”他正用么指和食指捏着我的花瓣,此刻中指似是不经意从小穴口划过,我身子猛的一颤,差点泄了出来。“宇、文、奕!”我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掉,咬牙切齿的叫了他的名字,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刚刚亲吻的时候他的宽袍右边敞开,几乎滑落在手腕,他似乎也是不以为意,任由自己“香肩”半露。没想到这肩膀上的肌肉这么结实,我咬下去就跟咬在铁板上一样,硌得自己眼泪汪汪。 “宇文奕,你个坏蛋……” “我是坏蛋我是坏蛋,我是铁打的坏蛋,犀儿嘴巴疼不疼?”他将头偏了偏,说道,“犀儿想咬的话,还不如咬耳朵,虽然肉不多,但是软的……”最后的那软的两字说得沙哑而风情万种,我听着来气,真的侧头咬了下去。他嘶了一声,身子轻轻一震,我这才觉出自己似乎用得力气太足,张开嘴一看,耳垂上给咬出了发紫的牙印。这样一定很疼吧,我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宇文怎么说也是来帮我的,这么咬他算不算恩将仇报啊……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疼吗?”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往一边偏了偏,说道,“疼啊,犀儿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讨厌!”我拍着他的肩膀,他呵呵笑了起来,我看着他的耳垂,有牙印深的地方都渗出血丝来了,真的是很疼吧。心里不知道怀着怎样的感觉,仰头将他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宇文的身子猛的一颤,他仿佛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主动,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我张开嘴,小声说道,“我们,开始吧……”说罢再一次含住了他的耳垂,而与此同时,他的双手猛的将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向两侧一扯,就将花穴口抵到了青岩的肉棒上。 “唔……”好撑,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却未料想这样销魂的声音连同气息吹拂在宇文的耳边,对于他来说也是个极大的刺激,他的手下再一次控制不好力道,一个用力又将我按了下去。 “啊!”忍不住昂头叫了起来,肉棒从后面插进来,触碰到了之前从没有碰到的敏感区域,身子骤然紧缩,一下子就泻了出来,我的脚紧紧贴在凉滑的紫玉床上滑动,整个身体都似被一根线扯了起来,绷得直直的。怎么可以这样快就……我大力的呼吸着,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压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下身猛烈的收缩着。如果可以忍住,忍住就好了──这样的紧缩频率会越来越小,我知道自己有些害怕对面的宇文看到我高氵朝的样子。 咬唇让自己缓缓的放松,可就在这个时候久久没有等到我动作的青岩一下子发力,自下而上大力一撞,我惊叫了一声,再也无法阻止自己又一次到达高氵朝。 第190章 推倒宇文(3p,h,限) 要命的是,即便是我的身子因为高氵朝绷得如同弓弦一样紧,青岩竟然没有放慢一点,反而更加大力的向身子深处是,那边的新皇已经登基了。”我心里咯!一下,又接着喝了勺子里的粥。他看我没有什么反应,又说,“消息说,太上皇身子还不错,就是脑子有些糊涂了,三皇子……”我的手一顿,他就不再说话。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喝了一口粥,说道,“三皇子怎么样?” “三皇子即位以后大赦天下,他很有些手段,又有武将的支持,现在一切还算平稳。还有,我们的消息说,他还在派人四处寻找您的下落。” “没关系,太子还有几个亲王的旧部根基都很深,现在他正忙得焦头烂额,恐怕也不会余出太多精力找我。宇文,一定要让天玑营的兄弟们注意,三皇子……新皇他手下的暗卫很强,别让他抓到尾巴。” “放心吧,我桃源渡也不是吃素的。”宇文似乎对自己的能力颇为自信,随后又说,“我娘说她最近老是惦记你,她又上不到这里来,让你最近找时间去我家吃个饭。” “嗯,我也想姨娘了,过两天吧,我看青岩最近有些要醒来的迹象,顺便把陆大夫请上来看看。” “说道大夫,你最近身子都快被掏空了,你看看你脸色也不好、身子又虚,这样下去左大夫还没醒,你就先倒下了。” “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嗯。”宇文站起身来,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 “好的,我知道啦。”他接过我手里的碗,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我看他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怎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说?” “也没有,”他看了看我,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你的身子还能不能……咳……左大夫那里,其实可以雇几个青楼的女子……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就随口一说,你赶紧休息吧,我先走了。”我把手里的枕头放在了背后,刚刚吃过饭以后又出了一头汗,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动了这么几下就累得不行。 我躺在床上,虽然身上累,但是又觉得心里千头万绪,脑子越来越清醒。 我“死”的时候,是父皇最为宠爱的公主,礼部把丧事办得很是隆重,不少朝廷命妇、官人家眷在灵堂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只有最为亲近的人才知道,棺材里什么都没有,我一直躺在房间里。据说我的三哥死死的抱着我不让下葬,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呆在我房间,当时化妆成小德子的宇文急得不行,我的假死药最多只能支持三天,要是再晚点吃解药,假死都变成真死了。 幸亏三哥的亲舅舅──那位当年带着他一起出征的大将军亲自下手打晕了他,当时正是夏天,礼部的人等我下葬急得要命,看我三哥肯放我,当晚就命人开了棺把我放进去。小德子趁机让天玑的人装神弄鬼吓跑了守灵的太监,随后就把我掉了包,将一个身形差不多女尸换了进去。 礼部尚书机灵的很,其实根据礼数,未婚的公主在第三天上就该入葬,他见三哥终于放人,连忙秉了父皇,趁着第二天他昏死的功夫连忙主持完成了大礼。 后来三哥醒来以后魔障了一样,非要说我根本就不会死,命自己手下的亲兵偷偷挖了公主陵,结果发现那个女尸根本就不是我。他也没有声张,从那以后就一直派人四处寻找我的下落。桃源的人藏得很深,他一时也没有头绪,这些年却一直没有放弃。 其实宇文之前跟我说起过,他们的人后来调查,三哥确实一直明里暗里保护我,甚至连之前的事情也是别有隐情。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过去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过去了,灵犀公主已死。之前背负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和以后,我希望能像现在一样,过一些比较单纯的生活。 第192章 桃林幻影 与以往一样,不管前一日伤口如何严重,早上打开纱布以后,伤口还是不见了。我伸了个懒腰向外看了看,天刚亮,外面的天光很好。 披了件衣裳出了屋子,厨房传来答答的声音,应该是宇文在做饭。 桃源渡四季如春,我的平话,忽然宇文竖起了手指,示意我先跳下来。 “怎么?”我小声的走过去问他。 “嘘,我感觉这旁边好像有其他人。” “其他人?”我放轻了呼吸细细的听着,果然,听见了很轻微的树枝响动。 “也没准是来吃桃子的动物。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情况叫我。” “好的。”我小声说道。 宇文点了点头,悄悄的向那边跑去。 我听着那边的声音,宇文还没有走进,那个“东西”就往那边去了,宇文的脚步也随着那个东西往那边跑去。 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我觉得应该就是个猴子老鼠什么的,宇文表面上洒脱不羁,但实际上为人谨慎,估计不看出目标是什么不会罢休。我干脆找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从篮子里拿了大桃,用手绢擦了擦就起来。 刚吃了两口忽然眼前一黑,有人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宇文,是你吗?”我嘴巴嚼桃子的动作都没停,温热的手、满身桃子的香味,不是宇文还能有谁? “宇文,别玩了,咱们还是快点摘吧,青岩一个人在屋子里,我不放……”话还没说完,我的嘴就被吻住了。 第193章 熟悉的强吻 脸上的手掌稍稍转了个方向,那人从我的身后绕到了身前。贴在嘴上的唇柔软而温热,辗转反复,如同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权。一开始被惊住了,反应过来我本能的向后仰,想要逃脱这份钳制,却没有得逞。到了最后躲无可躲,原本好好坐在石头上的我,变成了躺在上面,上面的人就势伏在了我的身上,手还盖着我的眼,嘴还贴着我的唇。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我手胡乱的抵着他的胸口向上推,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动,他的手抓住我的两只手紧贴在胸前,随后咬了我的下唇──是真的用力咬,我惊叫了一声,他的舌头顺势到了我的嘴里。 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宇文,因为昨天的触感今天不会忘记,但是有那么一刻我的脑子清清楚楚告诉我,这个记忆不止于此。可那只是一霎间的想法,那一瞬过后,我继续竭力摆脱着这份钳制。 口中的桃肉还没有咽下,就被他以以舌卷入了自己口中,我感受到他在我口中放肆的掠夺,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我给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才放慢速度,加深了这个吻。 眼睛被遮盖住以后,感觉变得无比清晰。他口中香甜的桃汁,他鼻息吹拂在脸上的痒,捂住我眼睛的大手出的薄汗,还有满园桃子清甜香气和他身上的桃花酿味道、吹拂在我们身边微醺的风、他有些霸道却也有些温暖的怀抱,这些感觉将我整个人紧紧的包围起来。 他吻得很慢,又很虔诚,不像是刚才的疯狂,我的手被压在身前很难受,稍稍挣扎了一下,他便放开了我。我没有再挣扎,不知道是因为心中笃定了他是谁,还是因为这样的天光这样的感受,总之我只记得,我抓住了他的衣服,迎合了他的吻。 下面的石头并不是平滑的,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很不舒服,他似乎意识到了我的不适,伸手从后面将我拉起来,唇上的动作却没有听过。他将我的舌头含进了他的嘴里,以舌交缠,以唇品位,以齿轻咬,吮吸、舔扯,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阵的轰鸣,好似再次被吸了血一般。 他几乎将我的身子揉进了骨头缝里,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的唇终于停了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而对面的人也如是,但是他的唇贴得很近,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对面唇上那灼热的气息。 “你……”话刚出口他又吻了上来,这一次我再没有挣扎,我脑子只是在想,怎么会跟宇文这样了呢?如果说那天晚上在竹林里是因为酒醉,昨天是因为他那样的眼神,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刚刚,我还在心中笃定了对他并没有别的意思,谁知道现在的我却顺从的接受了他的吻,一如他不是我的护卫,而是多年前的情人一般。 想到这里我身子一颤,竭尽全力拉他盖在我眼睛上的手。他猝不及防,在我眼睛上的手瞬时被拉开,眼前一片黑白交织的模糊,只见眼前目光如桃源渡里阳光下的溪流一样璀璨,随后我的后颈一紧,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宇文还在掐着我的人中,我嗷的一声跳起来,二话不说先给他了一个巴掌。他捂着脸诧异的看着我,随后便是汪汪的叫声。我听头一看,白虎竟然在这里。在它心中整个桃源渡只有我是他的亲人,所以看到我跟宇文动手,本能的站在了我这边叫阵。 宇文今天换了一张很丑的脸,小眼睛、趴趴鼻子、厚的要命的嘴唇,所以他捂着脸嘴微嘟不仅没有唤醒我的母性,反而成功的让我有些反胃。我强忍住胸口的翻腾以后,推开他从石头上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刚才在干吗?疯了吗?” “嗷嗷嗷!”白虎呲起牙,恶狠狠的补充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才离开多久你就给我睡死了,我还以为你晕倒了才给你掐人中的,真是不识好人心啊你。” 我看他全然不提刚才的事情,简直要抓狂了,“你说什么呢,我没跟你说这个!” “你还说,都是白虎!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它来这里捉灰雁,跑得那么快,害得我跑到山脚下。” 我看了看白虎,又看了看宇文,刚想说什么,忽然又想到,不好,青岩一个人在家。 二话不说,我运起轻功就向山道,“我有些累,想去睡一会儿。” “行,你放心休息吧,我在这看着,有什么事叫你。” “嗯,宇文,”我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多谢你!” “这有什么可谢的!”宇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扶我站起来问道,“你自己能回去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脸就不争气的红了红,刚刚我爬起来一会儿他就敲门进来了,估计,声音他也听到了不少。想到这我连忙哼哼唧唧的答了一声,随后逃命一般的回了房。 第195章 迷情温泉(h,限) 本来折腾了一天已经很累了,但是心里乱得不行,根本就睡不着觉。天渐渐的黑下来,我终于躺不住坐起了身。外面的夜色不错,一团团的云彩中,月亮像是被挡住了一半的圆盘,羞答答的露出了半边脸,照的四周的云彩都是银白的。 我披上衣服来在窗边,凉爽的风迎面吹过来,精神为之一阵,忽然很想去温泉那里泡泡。 收拾东西出了门,趴在窝里的白虎立刻跑了过来。我摸了摸它脑袋就信步向竹林跑去。对自己说,今天去温泉就是想泡个澡而已,今天去了趟桃林,桃子毛弄得身上痒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近温泉心就跳的越快,快到我自己都反应不过来,自己是为什么这样。 快到竹林温泉的时候,我却慢慢放慢了脚步,白虎跑得快,从前面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它就转身飞快的向前跑去,“白虎,你干嘛去?” 我连忙追上去,心里却抒了一口气。果然不出我所料,温泉边的一株湘妃竹上,拿着酒坛的“宇文”坐在那里。白虎站在那竹竹子下面向上看着,他看见我来了以后,就跳了下来。 被重压过的竹子弹了回去,竹叶沙沙的响,他手拎着酒坛缓缓的走了过来,嘴角微扯说道,“你来了。” “嗯,我来了。我来想洗洗澡……”他点了点头,似是知道我这么说,这种对我了如指掌的态度让我心里有些光火,说话也没什么好气,“知道我洗澡就该回避吧,你可以去前面喝酒。” “我的视力很好,想看的话在哪里都看得见啊。”他慢慢的走近我,带来一阵桃花醉的香气。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表情是那样的悠然自得,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可亲,我却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连忙又后退了一步,说道,“那你先回屋,一会儿我洗好了叫你。” “怎么,犀儿觉得我会偷看你?”他又走进了一步,我几乎能闻到他说话时候飘出的酒香,于是又后退。说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怪?” “犀儿真的不知道吗?”他看着我,眼神闪了闪,说道,“犀儿,你别往后退了……”话音刚落我就往后退了一步,扑通一声,掉进了温泉里。 “呜……”我是从后面滑倒进去的,整个人拍在了水面上,随后就往下沉,扑腾着刚想要站起身来,又听得扑通一声,宇文已经跳了下来,溅了我一身水花。 “宇,文,奕!!!!”我喊了一声就被他抱了起来,却并没有被抱上岸。他将我放在岸边就栖身过来,以双手将我困在了里面。我贴在温泉边的石头上,心跳的像是擂鼓一样。 他的身上都水,宽大的袍子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显出坚挺的曲线。他身上都是桃花醉的香气,眼睛深深的看着我。因为是逆着月光,表情根本就看不清,我只看到他慢慢的贴近了我,然后更近,最后吻住了我的唇。 我闭上眼睛,鼻间嘴边全是醉人的香气,那动作温暖轻柔、辗转反复的抚慰着我。我轻轻的张开嘴,他低叹一声,伸舌探入我的嘴里。原本在石头上的双手抱住了我,衣服被水浸湿了,夜风吹过冷的我直哆嗦,他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水面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两只大手从水下解开了衣带,两手一拉,湿透的外衣就被他脱了下来,随后是肚兜、亵裤……然后是他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也很温柔,像是怕惊了我一样。终于两个人赤身裸体,面对面站着。我想到什么回头看,他伸手搂过我,将我脸上一缕湿发挑到了耳后,说道,“白虎刚刚回去了。” “你……”我懊恼的低下头,真没有成就感,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小丫头。”他伸手将我抱在怀里,随后便坐在了水里的一块石头上,我肩膀以下的地方都浸在水里,头才刚刚到他肩膀。温热的水里,这样的姿势,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更热的身体,虽然眼前的一切看得不甚分明,但还是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现在暖和了吗?”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我身子一震,低头答道,“嗯。” 与此同时,后腰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得难受,想到那是什么以后,我轻轻的向前挪了挪,却被宇文搂住了腰,“怎么,又想逃了?” “没有啊,就是硌的难受……”我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恨不得立刻逃走。真是个笨蛋,怎么到了他面前就变傻了呢? “那这样呢?”搂住腰的手向下轻移,指尖划过小腹,我身子颤了颤,咽了口唾沫说道,“别。” “别怎么样,是别动,还是别停?”他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并没有想要我回答,手还是向下划着,划过已经浓密卷曲的密林,划到了身体中最私密的地方。 “别,不行……”我慌了神,抓住他的手说道,“这里不行。” “那这里呢?”被我紧握的手向下以挪,同时下面的手将我的双腿向上一抬,我的右腿就支在了石头上,而那手指划过花瓣间的细缝,顶在了花穴的前面。我的手还抓着他的手。 “你!”我咬唇想要挣扎,他的手指已经抵着穴口伸进去了,他的食指,还有覆在上面的我的食指紧紧的挤压着紧锁的小穴。 “啊……”我低叫了一声,他在后面低头吻了我的耳后,随后含着圆润的耳珠问道,“想要了吗,嗯?这里……想要了吗?”那是一种根本无法言喻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来自于自己和他的压力,我喘息着让自己放松,终于感到身子深处一硬,两只手指都进去了。 “犀儿真紧,很暖。” 他说着,忽然搅动了自己的手指,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我几乎窒息。 正文 196-204 第196章 帮你取暖1(h,限) 猛的咬住嘴唇让自己不呻吟出声,感觉下面紧致又柔软的肉体被强硬的手指撑开、紧贴着向上摩擦,我的手指竟然也在自己身体里面一并滑动,为虎作伥。 指尖碰到的地方紧的要命,湿滑成了一片。他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的脸,手开始不停的搅动。泉水上面阵阵波纹,耳边都是水波碰撞的声音。我靠在了他身上,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不停的喘息。 他的手指强劲有力,滑动的很快,我的手指已经被弄得麻了,难受的皱起了眉。他顿了顿,手指退回将我的手指带了出来,我刚刚松了一口气,他又立即加一根自己手指猛的插了进去,我身子一震。他的手比我的大了好多,两根手指进去以后明显的撑了很多,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空间摩擦、旋转,当手指坏心的分别向两个方向大力撑开时,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几乎已经忘记被人这样玩弄小穴是什么样的滋味,只是两根手指刮弄就让我娇喘连连。身上一阵阵的发酥的软,抖个不停。他竟然就在这个时候,以两根手指同时按到了身体中微凸的那一点,我失声抽泣起来,在水中到达了高氵朝。 感觉整个身子如同在虚幻中一样,几乎漂到水面上,整个身子不停的瑟缩。他抓着我腰向下摁着身体,小穴里按着凸起的手指持续的施力,我的身子不停地抽动着,下体大力的收缩,像小嘴一样吮吸着手指。 “求你……”我费力的说。 “乖,想要什么,嗯?”他低头吻着我紧闭的双眼,低沉的声音贴在我耳边,震动着我的心。 “不知道,不知道……”我狂乱的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向下流,我不知道是想要让他离开,还是让他再用力一点。 “乖孩子,放松……”他的手指在身体里开始缓慢的抽动,“你咬的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你……”我的脸立刻红透了,被玩弄的下身尽力的张开,说道,“你……嗯……你动一动……” “小嘴好乖。”宇文说着,抽出手指,随后大力一插,我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啊……”三根手指,他竟然加了一根!整个下体被撑得饱饱的,紧紧的咬着他的手,他轻声的叹息,在我身边说道,“这么的紧,我要忍不住了。”“不要,不要说了……”他口中灼热的气息不停的吹拂着我敏感的脖颈和耳后,而紧贴着他的后背已经感受到了肉棒的大力的敲击。 “呼啦……”没等我回过神来,宇文竟然单手抱着我的站了起来,而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抱紧我,我们上去。”温泉水顺着我们的身子流了下来,高悬的身子让我顾不得其他,双手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脖子,由于大手卡在腿间,出水以后双腿大喇喇的张开着,我看到这幅情景羞得闭上了眼,可闭眼之后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的手指存在感实在太强,我整个精神都集中在了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饱饱硬硬的感觉撑得要命。他迈开长腿走上了岸,行走间手指在身体里摩擦,我咬住手指,生怕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哼出声来。 那天一起喝酒的石头边,凌乱的扔着我们的衣服,他单膝跪下,将我放在衣服上。在水中泡着的身子很温热,出水后被风一吹顿时冻的不行。 他伏在我的身上,结实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我的,问道,“冷不冷……” 我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随后失声叫出来,“别怕,”他开始大力的抽动起了手指,说道,“我有办法帮你取暖。” “嗯……好疼……唔……”三根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来回抽插,小穴口被强硬的撑开。他含住我的嘴唇,舌头趁着我的惊呼滑进口中。灵巧的舌头在口中翻云覆雨,搅动着每一寸敏感的角落,下身的手指飞快的抽动,蜜汁随着指缝飞溅,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竹林里。月亮似乎都被这样的情景羞红了脸,躲进了黑暗中,竹林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是我们两个人的喘息声。 修长有力的手指飞快的抽动,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高氵朝,呻吟声都被他的唇舌堵在了嘴里。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瘫软在了那里,浑身麻得提不起一点力气。他俯身轻轻的亲吻了我的额头,随后拿起我准备好的手巾帮我擦干净身体和头发。 我带了换洗的衣服,可他却没有,我想让他赶紧回去,却被他拉住,他赤裸着身子坐在衣服上,将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你不在的时候,我很冷。”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孩子气,他竟然,像我撒娇了。我鼻子一酸,抱住了他的一条手臂,顺势靠在了他的身上。湿凉的触感让我皱起了眉头,这次想起他刚刚光顾着替我擦,自己都没有收拾。起身从篮子里翻出毛巾,我跪在他的身前,摸索着帮他擦脸、擦身子,“冷不冷啊,别冻着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希望,当日替你挡箭的人是我……” “别说了……”我伸手覆住了他的唇,随后便直起身子吻住了他。他的唇很软,伸舌进入口中的时候,感到了桃花的香味,他抱住我的身子,加深了这个吻。 第197章 帮你取暖2(高h,限) “乖,不要哭,不要哭……”唇齿交融期间,他低哑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心房。 “说谎,我才没哭。”吸了吸鼻子,我伸手将脸上的眼泪擦干。 宇文此时正斜靠在石头上,而我面对着他跪坐在他腿间。我的心很乱,在唇间的双唇缓慢又猛烈的向下吮吻着,手指还配合着向下移动,摸索到了他左胸口的茱萸,以手指大力的捏动着。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只一心要将我的感情表达出来,动作大到有些凌虐的地步,可是我停不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胸前的两点是他的敏感区,我的小嘴也挪到下边,跟手指配合的以贝齿咬住,碾磨。 “额……”两边同时进行那一刻,他扶住我的头哼了一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用力了,连忙抬起头问,“疼吗?” “不疼,我喜欢犀儿这样对我,犀儿想……想怎么样都可以。”他性感嘶哑的声音从头道,“我没事。” “不是……”我咬唇小声说道,“不脱衣服,不可以的。”他反应过来以后没有说话,似乎惊讶于我的大胆和主动,随后就低低的笑了一声,放开了手。我咬唇看他,可是在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心想丢脸就丢脸吧,反正我也看不到。黑暗给我足够的勇气,他似乎在等待,看我的勇气到底还有多少。 衣服脱下来,我将它当做斗篷围在了我跟宇文的身上,还特别将衣服两边塞到了他与石头之间,这样我们都不会冷了。 衣服做成的斗篷下面,是赤裸的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个高大坚硬,一个娇小柔软。我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挪动着对准自己的花穴。那里早已泥泞成一片。 “嗯……”粗大的肉棒头不听我的话,几次三番从穴口滑过,当坚实的肉体滑过小缝中那敏感的嫩肉时,我被激起的战栗弄得几乎没有力气再做下去。太累了,到现在还没有含进去。因为是个半蹲的姿势,双腿都累得打颤了,身子有些晃晃悠悠,肉棒头才刚刚对准小穴口。 他的低喘着叹息,自己的双手也来到了我的身下,托住了我的雪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说是坐在了他的手上吧。 “可以吗?”从他的声音听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我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他并看不见我的脸,于是回答道,“可以的……”没想到我的嗓子也变成这样的哑,就像处在发情期的小兽一样,脸顿时又红了一片。还好他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低头以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开始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与此同时,我身子下面开始用力,本来拖住我臀部的双手大力的握住两边,拉着小穴的花唇也向两边扯。他说道,“犀儿,为我张开些……”我心下一动,他的意思是,让我的小穴再张开一些? 我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却已经按照他的指示配合起来。原本握着雪臀大手开始向下用力,他哑着嗓子说道,“乖宝贝,为我坐下去。” 第198章 帮你取暖3(高h,限) “快些,坐下去!”他的声音忽然强硬起来,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房。我在这样的情景中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再也顾及不到其他,借着他的力气,死命的坐了下去。 “啊……”到,到底了。把肉棒全部吃进去了。 我仰头哆嗦得如同风中之烛,双腿一下子软了,顺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抱着我,大手来到下面,沿着交合的小口轻轻的揉弄。 “疼了么?”他柔声问。 “啊……没有……别,那里……唔……”他的手揉动的很有技巧,撑开的穴口被小心的呵护,很快就没有那么疼了。开始的疼痛过后,就剩下难以言喻的充实。 被一个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被一个人温柔的呵护着脆弱的地方,被一个人满满的撑进身体深处,这些事情,好像是上辈子的经历了。不,不是上辈子,那时候他们从来没有对我如此温柔过。 想到这些就满肚子委屈,吸了吸鼻子,我咬唇扶着宇文的肩膀以双腿缓缓跪立起来。咬着肉棒的小穴口随着身子向上一分分的吐出了肉棒,最终在卡到粗大的肉棒头时停了下来。刚刚坐下的时候,小穴受的刺激太大,整个过程都在不停的紧缩。宇文扶着我的腰,鼻息渐渐加重,直到我停下来的时候才说,“唔……咬得这么紧,犀儿还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他的话显然是质疑我的能力,难道忘记我刚刚是怎么把他弄得“娇喘连连”了吗?想到这里,我赌气再不回答,而是打算以行动证明,我洛灵犀肯定可以,非常可以。 翘起的臀开始向下压,将粗大的肉棒再次含进身体深处,小穴深处的蜜液随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润滑了紧窄的甬道,这样以来就轻松了很多。我控制着自己的肉体,身子开始越来越快得上下移动,将他的肉棒含进、吐出,一遍一遍;与此同时小穴内的肉壁也不停的收缩紧咬(照顾了青岩三年,这样的技术可是一天天的练出来的),再上下移动的时候,一下一下的吸着他的肉棒。如我所料想的,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 “嗯……乖宝贝,学得很厉害。”欲火似被我挑起,他开始以唇舌在我脖颈处舔动吮吻,手掌覆住左侧的乳房,以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想要全部吃下去,这里……想要把你全部吃掉。”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跟他怎么样,一直以为我可以跟青岩好好的生活在这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又会这样?这么久以后,我竟然还对他有着那么深的欲望──害怕看他的眼睛,又喜欢看他的眼睛,因为看过以后就沉沦在那样的目光里,我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可是我爱他,我这个笨蛋爱他。 “犀儿……你怎么……唔……”我不等他说完,就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以牙齿咬着他的下唇,他便张开嘴放我进去,我的舌头胡乱的舔弄着他的口腔,是他独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桃花醉的香气。下身的动作越发的快,他的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插到我的头发里面,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向上,“我原本想过放开你,可是做不到。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只有你可以……“ ”……那么犀儿,你要不要给我?” 第199章 抵死缠绵(高h,限,虐) 他的粗大插在我身子深处,蓄势待发;他的大手握着我的腰肢,温暖坚定;他的呼吸轻抚在我的耳侧,缓慢沉重。我竭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看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黑中我什么都看不见。他的手搂着我的腰却没有动,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的回答。 “好。”我说。 “犀儿……”搂住我的手忽然用力,他的身子猛的耸动,下身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抓住了他的肩。刚刚喷射出来的液体太多,将整个深处都盛满了。他的肉棒无所顾忌的撞击进来,粗大的龙头一路撑开花穴温热紧致的甬道,又从狭窄的小口道,“圈紧我”,我刚刚反应过来以后,又是一阵如同暴风雨般的猛烈撞击,我给撞得魂飞颇散,感到体内的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滞,他死死的抱住我的身子,猛烈的喷射出来。 要炸开了,身子里面怎么能够承受住这么多得东西? 我又一次到了高氵朝,无与伦比的高氵朝。几乎控制不住要尖叫出来,声音却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太多了,很久没有这么多,我觉得自己眼前升起一片灿烂的烟花,而我自己就在那片烟花之中直升上天。 他射了很久,我身子在整个过程中不停的抽搐、痉挛般的扭动,凌乱的鼻息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他等着我平静以后才放开我的唇,口中的蜜液随即顺着嘴角流出来。 我以为刚刚那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当他忽然抵着身子中最敏感的凸起,在满满的蜜液和精液中大力研磨时,刚刚平静下来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而他竟然在此刻将肉棒猛的拔了出来,我随即哭着到达了比刚刚更加猛烈的高氵朝。 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疯狂的吐着撑满的东西,整个穴道都在死命的抽搐挤压,将身下的草地弄得一片凌乱。那样的欢愉太多,除了哭泣根本就无法表达。他将还在抽噎的我抱起来,缓步走进了温泉里。 刚刚欢爱过的身体浸入温泉以后,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身子太热,想比较之下泉水就有些凉了。当红肿的下身浸入泉水,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动,冰凉的水将身子紧紧的包裹住,连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刚刚还有些疼得地方像是被降了温,渐渐的变得没那么难过。 他开始帮我擦洗身子,被青草弄脏的后背,被蜜液弄脏的下身,被口水眼泪弄脏的脸和脖子,期间我一直乖乖的没有动,想动也没有什么力气。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身子终于渐渐的平息,抽噎也渐渐的止住了。他深处大手轻轻的擦了擦我脸颊上的眼泪,柔声问道,“犀儿还痛不痛?” 正在此时,消失已久的月光从云层中出现,明亮的月光下,他温柔的目光看得很分明。不仅是目光,他的唇有些肿,下唇瓣有被我咬破的伤痕;他肩膀上是我咬出的牙印,还丝丝缕缕的泛着血丝;他的脖颈和锁骨上是我刚刚弄出得吻痕,一小块一小块,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很明显,他胸前的茱萸还微肿的挺立着,颜色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刚刚自己用了多大力气,现在那里一定还是妖冶的红。他问我痛不痛。 伸出手摸着他的肩膀,我抬头看着他,问道,“你痛不痛?” “不痛,”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说道,“犀儿越来越漂亮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我扯唇笑了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手指又轻抚他的耳后,正欲开口,忽然听得远处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圣女大人,你怎么样?” 我身子一震,想是刚刚过于激动,声音吵到了他,清了清嗓子,我故作镇静的说道,“我正在沐浴呢,没有事。你先回去吧,宇文。” 被我搂住的人顿时一僵,我收回手费力的后退了几步,直到远远靠在了另一边的池壁上,才抬头看着他,以平静到有些吓人的声音说道,“这些日子在我这平,比亲人还要亲近。后来师父对我越来越狠,青岩恰好来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听我说话、偷偷带着我出去玩。在皇宫那些日子,我曾想过要跟青岩远走高飞,可是当碧儿告诉我师父们被抓住的时候,我忽然改了主意。当时我想,要是师父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我宁愿跟师父们死在一起。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犀儿……”师父伸手想要扶住我的肩膀,但是手终于还是没有碰上,他紧攥的拳头撤了回去说道,“那时候时间已经不够,我们千算万算本来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左青岩会去找你……本想着过了你的生辰大礼和游行之后,你父皇对你身份没有戒心的时候告诉你真相,想方设法带你走──到了十六岁不变成圣女,你就永远是个普通女孩了。可是你的心地太善良,即便到了那样的时候,心思还是那么单纯。师父自知道你心里的苦,可是只有狠心继续下去,一两天的痛苦换来长长久久的幸福,师父不想你之前的苦都白受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师父有师父的道理,可是道理是硬的,人心是软的。你和温离师父当日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犀儿一天也不会忘。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犀儿心心念念想要拿命去救的师父,就在我面前对另外一个女人……”我脸上一定全是嘲讽的表情,嘲讽当时的灵犀有多么傻多么可笑。嗓子眼像是被堵了一大块东西,眼底也是一片灼热。 师父诧异的看着我,脱口说道,“原来那日你见到的,竟是……” “师父自己做的事情,难道已经忘了吗?”我几乎失笑得看着他,自己这些年来的心结,对于他们来说,竟然不算什么值得记下的东西。 “犀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师父,我当时想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青岩”死在我面前以后,你们的犀儿也死了。现在的洛灵犀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所以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又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犀儿欠你的东西,我刚刚替她还了,师父要是觉得不够,想再来多少遍都可以。” “犀儿!”师父大声喝斥,脸上净是不可思议,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我忽然笑了,说道,“师父也觉得够了对不对?灵犀也觉得已经够了,青岩快醒了,灵犀下半生只求荆钗布衣,跟他相守到老。” “要是他永远不醒呢?”师父一字一顿的问道。 “那我永远守着他。” “要是他死了呢?” “他死之日,就是我死之时。” “我知道了。”师父点了点头,转身跨出了温泉。 第201章 三件礼物 师父上岸以后将地上湿透的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随后向我伸过了手,我犹豫一下,终是自己爬着上了岸。他面色平静的收回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衣服都湿嗒嗒的贴在他身上,看样子很难受。他却不以为意,转身拿起竹篮里半湿手巾在泉水里洗了洗,拧干后就要帮我擦。 “我自己来吧。”我回过神来便往后退了一步,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师父轻咳一声,说道,“以后犀儿要自己照顾自己了,这次,就让师父来吧,是最后一次了。”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很酸,点了点头。 他擦得很认真,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擦,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身上有些刚刚弄出的淤青红肿,他全部小心翼翼的绕过了,我不敢看他垂下来的温柔的眉眼,还有那双有些抖的手,只是别过身子傻乎乎的站着。心中明明觉得自己是有理的,可是现在面对这样从未见过的落寞的师父,心里为什么像刀割一样?清凉的夜风吹过,刚刚擦干的身子顿觉得有些冷,师父连忙拿起衣服帮我穿好。我却看着他全身湿透,碰到我的指尖都是冰凉的。 打点好以后,师父忽然摸了摸我还有些湿的头起了师父的事。我只是挑着师父找到我,又发现桃源渡入口这些事说的,宇文皱着眉头似是有些疑问。 他问道,“是温涯吗?”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不愿意提起那两位师父才没跟你说,三年前你刚来不久,江湖就有传文温涯温离两兄弟为夺御宗的权闹翻了,温离留在御宗、温涯被他爹赶出御宗就渺无音信,江湖人还道他被温离杀了,谁知竟是来找你了。” “是吗?“我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他也摊了摊手,意思是“我听到的就这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低头喝了两口粥,说道,”不要胡说,师父只是绕道看看我,等这里安顿好了,他就要离开的。” “是吗?那他打算去哪,跟你说了吗?” 宇文不问倒还好,一问起来我心里又跟被盐沙似的。温涯师父温离师父闹翻脸还被他父亲赶出御宗,离开这里,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去哪?放下筷子,我再也吃不下一口饭了。 “唉,看你,脸拉得这么长,比我还长啊!”宇文伸手揪着我的脸横着拉,毫无一点长幼尊卑的概念。我拍掉他的手,也懒得再斗嘴了。 “他要是没地方去可以留在桃源啊,温涯可是武林神话一样的人物,他要是在这里,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不要胡说,他很快就走了。”我瞪着宇文,却见他的眼越过我看着前面。 “师父。”想到他一定听到了我们的话,就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师父温和的点了点头,他今天只穿了一身简单的青布衣,发髻以古朴的木簪挽在头罢就背过身咳了两声,我看他面颊有些微红,连忙问道,“师父,您这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冻着了?一会儿让宇文把这里的大夫叫来给您看一看吧。” 师父摆了摆手,“没事,哪有那么娇气。” 我见宇文端着碗筷走过来就不再说话,师父跟宇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边吃饭,怡然自得的好似在自己家坐着一样,我在两人中间坐着反倒局促不安,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一到了师父面前就像孩子似的。 饭间师父跟宇文提起桃源渡守卫的事情,宇文对这事很重视,两个人吃过早饭以后就匆忙下了山。临行前师父叮嘱我他们今天一天都不在,让我给青岩喂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行事。我心想我在这都照顾三年了,何曾出过什么乱子,师父净吓唬我。师父看我颇不以为意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犀儿只知道自己的血能够救人,却不知平常人喝圣女血太多反而会虚不受补,救人的话最多只能半碗,多了就是害人,这正是过犹不及的道理。” “啊?”我诧异的看着师父,又看看宇文,陆大夫怎么没跟我说过啊?宇文耸耸肩,说自己也不知道有这回事,他想了想补充道,“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好像我们记载的圣女血医人真没有像左少侠这样一喝好几年的,圣女大人你还是小心为好。”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跟师父并肩离开。晨光中的背影,一器宇轩昂一潇洒俊逸,如果都以真面貌示人,不知道一路上会迷倒多少村姑。 青岩还在睡,因为师父的叮嘱我有些拿不准主意,害怕真的喂多血害了青岩,只好准备了纱布,在屋里用刀子割破手腕放了半碗血喂他。青岩喝了以后很快沉沉睡去,他的脸色很好,呼吸很均匀,生机勃勃的好像下一刻就能醒来那样,我靠在他身边,极力想象着他醒来以后,我们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反复的告诉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终于在安心中睡着了。下午被青岩的呻吟声吵醒,我将两人的衣服褪下,与他赤裸相对,以自己的身子替他解除了今天的痛苦,用淋漓尽致的绽放驱逐走心中的不安。 腰酸背痛的从青岩屋子里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蹲在门口的白泽叫了一声,道,“明天师父就帮左青岩治疗。” “明天?师父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明天可以吗?” “没关系,早一天治好,早一天安心。” “嗯。”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睡吧。”师父说着,轻轻的拍着我的身子。这样轻柔的安抚将记忆的闸门猛地推开,还是在府里的时候,每逢打雷下雨天我都吵着让师父陪我睡,那时候师父都会这样轻轻的拍着我,说着书里的故事哄我睡觉。我咬住下唇闭上了眼,感觉湿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不是舍不得,我告诉自己,绝不是舍不得师父离开。 第204章 以命换命1 本以为会睡不着觉,谁知道竟一觉就到了天明。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师父已经醒了。 他刚刚还在看着我,眼神温柔的如同四月的风,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到我醒来也不尴尬,只是笑着说,“醒了。” “嗯。”我点了点头,觉得这样的情形有些尴尬,坐起身来说道,“师父先歇会,我去给你做早饭。” “时间还早,跟师父说会儿话吧?”早上刚刚醒来,他的声音很慵懒,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就真的让人无法拒绝,我点了点头,靠在了枕头上。 陆神医药草很对症,再加上我的血对伤口治疗效果很好,现在师父应该算是快痊愈了。休息过来以后,精神看上去很好。 “犀儿有什么梦想吗?”师父忽然问。 我看着他,这个问题青岩也曾经问过我,那时的我多么期待有一天师父也能问我这样的问题,这样的话我就能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们,只可惜,现在太晚了。 启唇笑笑,我说,“现在的生活就是犀儿梦想的样子,有一个相爱的人,一起过着小日子,生个孩子,养一只小狗,呵呵,其实狼也行啊,就这样平静的生活。” “嗯,这样很好。”师父点了点头,又问,“青岩和你,你们怎么认识的?” “师父刚刚离开京城的时候他就来了,他用蒙汗药把侍卫都迷倒了,然后就到我屋子里……” “这混蛋。” “呵呵,他其实人很好的,我打不过他就哭了,他吓了一跳,给我擦眼泪擦鼻涕,结果擦完了还嫌我鼻涕脏,把整个袖子撕掉了。” “哈哈,他这毛病一直都没改,跟娘们似的爱干净。” “噗……”我点点头,说道,“确实是。” “他没有欺负过你吧?” “没有,青岩他一直对我很好。后来,他还偷偷带我去了京城。” “恩,这事我的人飞鸽传书给我了,听说你们还去逛了花楼?” “对啊,其实也不是特地去的。那天我们吃了小摊上的馄饨,还逛了集市,觉得有点累了就去酒楼听说书,还跟别人打架,不小心打晕了一个地头蛇,最后被一群官兵追到花楼去的。” “很好玩吗?” “嗯,是啊,以前从来没有在帝都玩过啊。”说到跟青岩一起玩的事情我的劲儿就上来了,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才看着师父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 “怎么了?” “宇文好像醒了,我们起来吧。” “恩。” 师父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去温泉沐浴,我跟宇文一起留在家中做饭。师父回来以后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吃了一顿饭,还在收拾桌子,陆神医医馆的小跟班陆四平就来了,把手里拿的一个药箱交给了师父。 “这是什么?” “圣女大人,家师说是师尊大人昨天要的东西。” “替我谢谢陆神医,你回去吧。” “好!。”四平行了个礼,转身溜溜跑回去了,想是要赶着去医馆照看。 师父没有打开包,看着我跟宇文都很疑惑的样子,说道,“犀儿,你可有想过青岩为何身体恢复了,却一直不见醒?” “犀儿不知。” “这些年他全靠你的血支持身体,是以血脉充沛,但是气却不足。” “气不足?” “对,人的身体由气血两部分组成,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他身体中的血现在全部是你的圣女血,圣女血是世间至真至纯的宝物,灵性太强,虽能让他保持健康的体魄,却也囚禁了他的气脉。我要用银针配合内功催动青岩的内力,将他身体中的潜能激发出来,然后以气引血,让他体内的血代替你之前给他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青岩是让我的血困住了。 “犀儿,你要记住,你的血虽然能救人,但也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所以轻易不要用。还有,你的血能救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师父担心你的生活会受很大影响。” “知道了,师父。” “好了,那师父这就进去了,少则两三个时辰、多则一天,期间麻烦宇文替我守住大门,运功最怕受惊,否则会功亏一篑。” “好,温师父放心。”宇文答道。 “犀儿回去好好休息,青岩很快就会醒来。” “师父,你也小心。”我心跳的有些奇怪,感觉就像失控似的,老是有些不详的感觉。“不要胡思乱想”,我暗暗对自己说,“师父说能救活他就是能救活,他是我见过最强大的人啊。” “放心。”师父说罢,拎着药箱进了青岩的竹屋。宇文跟我点了点头也跟了过去,抱臂站在屋外守着,我连忙叫白虎也守在门边。 我想去门边也站着,却想师父不让我去一定有他的原因,坐在院中的凳子上就胡思乱想的,最后长叹一声,转身进了我的屋子。 闲着没事做,我想起上次跟宋姨娘学着绣荷包才绣了一点点,干脆从抽屉里拿出来一针一针的绣着,打发时间。 这一天过的非常漫长,期间我的食指被绣花针扎出了无数个小洞,乍一看还是一排下来,不知道还以为特地扎成这样的。夕阳西下,我嘬着手指头上的新伤,琢磨怎么把绸布上的血迹绣成一朵花,忽然听得外面宇文说话的声音。把东西放在一边,我急急的跑了出去,看到师父已经出来了,好像非常累的样子,宇文正扶着他。 “师父,怎么样啊?”我心狂烈的跳着,生怕他说没有治好。 “放心,青岩明天就能醒。”师父说着话咳了一声,以袖子抵住嘴说,“犀儿,给师父端杯水。” “太好了!”我几乎跳起来,明天青岩就要醒了啊!一步三颠的跑到厨房舀了水端过来,想着明天就能跟青岩说话,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可是隐隐的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回来的时候看到师父正跟宇文说着什么,宇文面色有些不好,不情不愿的点着头,我心想是不是师父有什么事为难宇文,连忙跑过去,说道,“师父,水来了。” “好。”师父转过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脸色十分不好,本来如玉的脸如同蒙了一层灰,接过水刚喝了两口就咳起来。 我连忙上前想帮他拍拍,却被他抬手挡住了,说道,“师父这就要离开了,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就走。”随后转头对宇文说,“还要劳烦宇文公子派人将我带出山。” “好说。” “师父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我见他脸色不好很担心,劝道,“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师父休息两天,等身子好些再走。” 正文 205-212 第205章 以命换命2(虐) 说完连连向宇文眨眼,让他配合我说两句,可这傻瓜就愣愣的看着青岩的房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傻丫头,师父这不是好好的吗?离开太久也该回去了,犀儿要好好照顾自己。”师父深深的看了我,像是要把我刻在心里。 我点了点头,他轻咳了一声又说,“青岩刚刚恢复,需要人照顾,今天不要给他东西吃,明天早上开始喂些流食,不用喝血了。” “好。那师父……” “那师父就走了,活了这么久还没去过多少地方,下一步就要云游四方了,犀儿千万不要太想师父啊,呵呵。”他笑了笑,站起身信步走向了院门,说道,“不用送了。” “师父,你还欠我一个礼物呢。”我说出话来的时候已经带着哭音,师父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说,“那个礼物给不了了,犀儿可要记得,是师父欠你的。”说完就再也不回头的向后山竹林走去。 我捂着嘴,看他的身影在泪光中越走越远,渐渐模糊,终是痛哭出声。 “圣女大人,你爱他吗?” “滚。”我蹲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哭着。 “我说,”宇文蹲在我的对面,说道,“爱就去把他找回来,为什么在这里等着?” “胡说,我爱的是青岩。” “是吗?那我知道了。”宇文站起身,也学着师父的样子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回来,你怎么也要走?” “我要安排人去送温师父。”宇文奕越来越胆大,跟我说话的时候一步也不停。 “别。”我站起来说,“别送他走,不许你送他出去。” “灵犀。”宇文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光哭是没用的,你喜欢他就自己留住他。还有,温师父本不让我告诉你,他刚刚在吐血。” “你说什么?”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文,说道,“他受伤了?” “其实在山上我就觉得不对劲,我们在谷外布阵的时候就见他吐过一次血。加上这次给左公子治疗十分凶险……” “你怎么不早说!” “温公子不让我告诉你,他怕你担心。” 我再没有回答,一路向着竹林的方向跑去。背后传来宇文的声音,“喜欢人家就留住,别给自己留遗憾啊啊啊啊……” “知道了,混蛋。”我小声答了,运气轻功向竹林中跑去。刚到竹林的小路上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脚下一粘,踩到了什么东西,我抬起脚,看见鞋底上大片暗红色的血迹。 血,一滩暗色的鲜血晕染在小路上,我抬起头,发现每隔十几米,就有这么一滩,“不会,不会是师父。”我慌忙的跑起来,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近,到了最后每隔几步就是一滩。快到桃林的时候,血迹不见了。我向四面望着,流了这么多的血,他到底去哪里了? 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让我身子一颤,从树中间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半路上摔了一跤,将胳膊肘都摔破了,站起身来的时候,满手俱是从草叶上沾到的血迹,那血还是热的。 我一步一步走近,想叫他却怎么也喊不出声,连哭都哭不出来。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好像睡着了一样。我伸手探他的鼻息,没有了。他的身体明明还是热的,可是为什么不睁开眼?我坐在地上,扶着他的头趟在我的腿上,手上一湿,才发现他黑色衣服上有大片大片血迹,我说从不喜欢穿黑衣的师父今天特地穿了这身,原来他已经好了,远远的离开,连血迹都不让我看到。 师父,原来你所谓的疗伤,就是一命换一命。 我抱着他的身子仰天哭叫,尖利的声音划破竹林,鸟儿被惊得飞起了一片。随后眼前一黑,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黑暗的混沌中浮浮沉沉,随后被人抓住了手,一把拉了回来。 猛地睁开眼,看见躺在床边的师父,他笑着看着我,眼神温柔的如同四月的风,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说道,“醒了。” “师父!”我坐起身看着他,颤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是温热的,是真的师父,师父还活着。原来刚刚是我的噩梦。 许是看我的表情有些狰狞,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做噩梦了吗?一直在叫师父。” “嗯。”我伸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幸好是个梦。 “犀儿要起来?” “没,没有。”梦里的情形太过真实,我害怕变成真的,连忙说出跟梦中不一样的话。 “这样,那好,反正时间还早,跟师父说会儿话吧?”我看着他,觉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猛烈跳动起来。 “犀儿可有什么梦想吗?”他问了跟梦里相同的问题,我顿时汗如雨下。 昨晚的梦境几乎变成了一个预言,我发现我不管怎么胡说,师父都会变着法子问出跟昨天一样的话,到了最后,我觉得我都要疯了。 宇文起床,我没有跟他一起做饭,呆呆的坐在了院中间。但师父还是去竹林沐浴了。没有我帮倒忙,宇文很快就把饭做好了,师父回来以后就开了饭。 我战战兢兢的跟他们聊着天,尽量不说在梦里提到的话题,好在他们也没有说。饭吃好了,我起来收拾碗筷,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噩梦就到此为止,身后却传来了四平的声音,“温师尊,师父让我给您送来药箱。”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几个饭碗掉到了地上,匆忙低下头捡,手指被尖锐的瓷片划出了一道血痕,抬起手指那一刻我几乎窒息了,那血痕的形状竟跟昨天几个针孔排成的形状一样! “怎么这么不小心。”师父将我扶起来,宇文连忙捡了碎片拿到外面扔了。 “师父。”我看着他,终于认命。一切早有定数,我原以为他是我的劫数,却原来,我才是他的劫数。他要死了,为了满足我的愿望,要替青岩去死。 第206章 以命换命3(反转) “怎么哭了?很疼么?”师父用袖子替我擦掉手指上的血,又拍了拍我身上的土说,“你快回去休息吧,师父这就去给青岩治病。” “师父!”我心中仅存一丝侥幸,拉着他的袖子问道,“师父要怎么治?” “犀儿肯定知道,人的身体由气血两部分组成,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我接着说道,“青岩身体中的血全部是我的圣女血,虽是世间至真至纯的宝物,但灵性太强,能让他保持健康的体魄,却也囚禁了他的气脉……师父,师父要用银针配合内功催动青岩的内力,将他身体中的潜能激发出来,然后以气引血,让他体内的血代替我的。是也不是?” “犀儿,你都知道。”师父颇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随后说,“你明白就好,时间不早了,师父要去给青岩治病。你好好休息,青岩很快就会醒来。”说完就提了药箱向青岩睡着的屋子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衣裳,虽不是跟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却也足以掩盖住鲜红的血。他是我的师父,十岁那年到我身边教导我,既是师父又像父亲;而十三岁以后,他成了我的男人,那样的对待我,虽然太过狠辣,却是一心一意为我。他为我出生入死进了桃源,一藏就是将近两年,原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御宗护法,为了见我一面隐姓埋名、乔装成别人的样子。 他会进屋治疗三个时辰,出来以后不到一刻便吐血而亡。师父死,青岩活,这便是结局。 “师父!”电光火石间,我一个激灵。好像从梦中醒来一般,喊了一声便向他跑过去,死死的抱住他的后背,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等着青岩醒来,师父不用去了。” 师父的身子僵直了一下,而后拉开我的手,说,“犀儿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师父说能治好青岩,就一定可以。” “不是,不是,犀儿不要师父死。师父,青岩会慢慢好的,我们可以慢慢治,你不要死,你死了犀儿也不活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傻孩子。”师父叹了一口气,转身抱住了我。宽厚的肩膀,好闻的味道,温暖的呼吸,他是我的师父,亦是我的父亲、兄长、朋友、爱人,我可以忍受没有他的三年岁月,却没办法让他以永久的沉寂换取臆想中的幸福。 “师父,犀儿想要的未来是师父活着的未来,如果师父死了,犀儿永远也不会幸福。”我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生怕他下一刻就会消失,“师父不要死,不要丢下我。” “傻丫头,看着我。”师父抬起袖子擦了擦我的眼泪,扶着我的脸颊,让我抬头看向他。他笑得温柔,目光中更多的是自信和笃定,低下头吻了我的眼睛,说道,“犀儿相信师父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答道,“相信。”他牵唇一笑,低下头以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说,“只要犀儿相信师父,师父就不会死。” “嗯。”我点点头,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师父低头飞快的吻了我的唇,说道,“等我出来。” “师父。”我拉着他的手就开始放声大哭,往死里哭,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师父摸了我的头,向后面看了一眼。随后我的后颈一疼,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醒来的时候脖子还有点疼,我睁开眼,看外面天已经黑了。心里猛地一凉,忽然想起师父。现在已是晚上,他会不会…… “师父,师父……”我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还没跑出去就被人抱住了。 “傻孩子,师父就在这。”温暖宽厚的肩膀从后面环抱着我,从没有的感觉顺着肩膀弥漫到了全身,泪水瞬间滑落脸颊。他低下头来,脸贴着我的脸。“师父答应你不会死,就不会死啊。” “师父,呜呜呜,你是坏蛋,你吓唬我。我再也不理你了。”我拉开他的胳膊就想往外走,还没迈开步就被他再次抱住了。“小东西,还想跑。” “师父……”我心猛地一跳,那种全新的感觉让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犀儿。”师父笑着看我,眼中却有了不一样的光芒。他将我放在床上,手背温柔的擦点脸上的泪,说道,“不许哭了,这两天哭的我心疼。”随后自己也躺在了我身边。 “那师父还吓唬不吓唬我?”我抽噎着用手擦脸上的泪水,眼睛肯定都是肿的吧,肯定很丑。这两天好像就一直在哭。 “不敢了,不敢了。”师父歪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 “师父很累吧……”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以内力给青岩疏通穴位,一定费了不少力气。 “不是很累。” “不是很累也要早些休息吧,别,别累坏了身子。” “怎么,犀儿怕师父不行?” “没有,唔……”我就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师父已经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师父,犀儿不是那个意思,犀儿想帮你按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便笑了,“哦?犀儿会按摩了?”尾音微微上扬,有些暗哑的声音像一只小手挠着我的心。 “对啊,师父要不要呀?” “好。” “那师父你先起来啊……”我推了推,他还真重,根本就推不动。 师父笑了笑,一个侧身顺势趴在了床上,说道,“犀儿来吧。” “嗯。”我轻手轻脚的爬上他的后背,坐在他腰上问道,“重不重啊?” 师父似乎很享受被我压在下面,闭着眼睛说道,“不重。” “那犀儿先给师父捏肩膀。”然后就用之前在陆神医那学来的技术给师父捏肩膀,他舒服的呻吟出声,说道,“唔,犀儿的手法很不错,捏的师父很舒服。” “真的?”受到表扬以后劲力十足,我拿捏着力气揉完左肩又揉右肩,然后又按了按后背,“怎么样啊师父?”没人回答,我歪头看了看,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全身几乎是瞬间僵硬,我翻身下来颤抖的将手伸到他鼻子前面:呼吸,是温热的。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将他的身子正过来,盖上薄被,然后就躺在了他的身边。 看着他睡梦中的容颜,安静、温柔、还有一丝孩子气,忽然觉得生命如此平静而安详。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抱住他的腰,他也本能的将我抱紧,耳边的心跳成了世间最美的声音。 第207章 身心交融(h,限) 晚上一直睡不好,总是怕白天的事情是个梦,过一会儿就忍不住睁开眼,手也情不自禁的抱着师父的胳膊,紧一些、再紧一些。 人真的很奇怪,当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盼着他赶紧离开这里,仿佛他走以后就能忘记之前的痛苦。可是尝过即将失去的滋味,才知道他有多么深刻的扎根在心底,哪怕动一点点都会伤筋动骨。幸好,幸好他就在这里,没有离开。 “睡不着?”师父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没有,吵醒你了?” “我也睡不着。”我躺在师父肩膀上,他揽着我的手又抱紧了一些。 “师父,你以后都不要走好不好?” “傻丫头,师父不走,睡觉,嗯?” “嗯。”我乖乖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啊啊啊,今天夜里要失眠了。 “还睡不着?” “嗯,白天睡多了,不困。师父怎么也睡不着?” “身边躺着犀儿,为师舍不得睡。” “……” 师父头一次跟我说这么肉麻兮兮的话,有些不习惯,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红着脸靠在他怀里,怎么说呢?原来对师父的感觉是那样的,很崇拜、很尊敬、又很仰慕。可是现在的感觉就不太一样了,虽然还是很崇拜,但是感觉到他……是我的男人。 心里面,觉得很欢喜。 “想什么呢?” “没有啊,就是……” “就是什么?”大手伸过来轻轻以手背蹭着脸颊,我低下头小声说,“就是喜欢师父啊。” “师父也喜欢犀儿。”大手拉过我的头吻了吻,师父又说,“唉,想到了。” “想到什么?” “想到……怎么让犀儿想睡。”话音刚落师父一下子翻身,将我覆盖在下面,他的手握着我的腰肢,带着一丝诱惑的暗哑,问道,“想不想要?” 我身子本能的一震,他的手继续向下,沿着身子起伏的曲线缓缓摩挲,“要不要?” “师父真坏。”我抓住他的大手,呼吸都被他挑逗的有些急促了,只凭着本能低声说,“想要。” “要什么?”他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脸颊,黑暗中只能模糊的看到他的轮廓,嘴唇几乎贴着我的,我觉得心中迅速的闪过一丝酥麻,浑身不由得起了**皮疙瘩。 “要师父。” “要师父怎么样?犀儿要师父怎么做?”他带着笑意的勾引让我很吃不消,心怦怦的跳着,口感舌燥。 “要师父,脱掉犀儿的衣服。”我咬唇说。心里很想到完完全全的触碰到师父,不是隔着两人的衣裳,而是赤裸着身子抱在一起,仿佛只有那样才可以证明我们是在真的相拥。 “乖孩子。”师父说罢就吻了吻我的唇,一下一下的吻着,并不深入,黑暗中只感觉到柔软温润的质感,还有他吹拂在脸上的鼻息。 他的手来到我的脖颈上,沿着消瘦的锁骨缓缓向下,抚着我微微战栗的皮肤,将白色的中衣一点一点的向下推。 衣服下面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皮肤,随着每一道曲线起伏下滑,我的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 他很有耐心,将我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扒了下来,我都有些冒汗了,才被他脱的干干净净。今天的我很敏感,敏感到他的指尖划过肌肤都会让我战栗,身体仿佛一把绷得紧紧的琴,他的手指轻拨就会颤抖着发出声音。 “要吗?”指尖带着微热的触感停在了胸口之间,他轻触,我咬唇呜咽。 “犀儿今天很敏感,让师父都有些忍不住了。”他的声音性感的要命,连吐息都撩拨着我脆弱到极致的神经。 “师父,快些……” 身上忽然一轻,细碎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他在脱自己的衣服。 “嗯……”他忽然压在我身上,几乎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了我,这样的沉重却让两人的接触更加直接,他赤裸灼热的肌肤贴住我的,纠结紧绷的肌肉、同样汗湿的身体、下身处高高的昂扬让我知道他与我的感受是一样的,这样的感觉让我有些欣喜。 他开始吻我,从没有过的细密的吻。从嘴唇到额头、鼻尖、耳后,辗转着舔,伴随着喉咙中性感的轻哼与沉重的鼻息,让我情迷不知所以。 那亲吻从脖颈到了胸前,他含着我的乳头,如同婴儿那般大口大口的含住尽可能多得乳肉,用力吮吸,舔动,我抓住他的头发,身子弓起,将那里更多的送入他的口中。他却放开了那里缓缓下行。 敏感的小腹不住颤抖,圆润小肚脐被舌头一下下填满,娇嫩的腿根,纤细的大腿,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轻柔抚慰。师父的身体与床褥接触发出了沙沙身,黑暗中,他继续向下。 “师父……”脚趾头被他含入口中那一刻,我几乎要叫喊出声。柔软湿润的触感紧紧的包裹住圆润的地方,他如同品尝美味一样的吮吸轻咬,怎么可以……竟然发出了享受的轻哼,我的脸都红透了。 先是左脚,又是右脚,他舌尖逗弄着足弓,那里都是痒痒肉,他是知道的。我都有些受不住了,身子被舔的抖个不停他才停下来,然后忽然将我整个身子都翻了过去。 背对着他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背后的肌肤更加私密,也更加敏感,每一次舌尖与双唇膜拜般的滑过肌肤,我都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躬身呻吟,连心都跟着颤抖起来了。 那吻自下而上,在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中来,终于来到了我的耳后,他在敏感的耳垂后面一小处嫩肉那里反复舔吮,温热的抚慰让我几乎叹息出声,而就在那个时候,他竟紧紧的贴住耳朵,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嗯……” 灼热的气息和从没听到的性感到妖娆的声音让我身子一下绷紧,正在此时,他忽然将我身子反过来,将双腿大力的一推,以湿热的唇舌贴住了紧紧收缩的花瓣。 “啊……师父……不要……”我的手挣扎着抓住他的肩膀,不知道是想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得更近,他顺势将我的腿扛在肩上,舌头顺着流淌蜜液的小孔猛的插了进去,我“呀”的一声尖叫出来,身子颤抖着到达了高氵朝。 第208章 身心交融2(h,限) 双腿被压在头道,“师父带你去一个地方。”悉悉索索的穿好了两人的衣服,他握着我的脚穿上了鞋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眼前一花,就觉得四周一片清凉,师父他竟然直接从敞开的窗子跳出来了,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这样有些幼稚的举动让我觉得有些甜蜜。 师父抱着我轻松的越过了栅栏,开始向竹林的方向飞驰,我的脸黑暗中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看着满是星子的天空渐渐的被浓墨绘酒般的竹子遮挡。师父跑得很平稳,速度很快却不见喘息声,想是轻功已经臻入化境。我在他怀中犹如置身于摇篮中一样妥帖安心。 竹林渐渐稀疏,眼前开阔起来,我闻到了桃子的甜香,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桃林。 眼前的景物飞逝,不一会儿,师父来到一块巨大的石头前面停下。我记得这个地方,上次就在这里被他蒙住眼睛亲吻。 他伸出脚在一个地方踩了踩,只听得轰隆一声微动,他石头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洞口。 他抱着我沿着洞口的台阶走下去,头的,膝盖分开,屁股高高的翘起。 “再翘高些……”他的手坏心的啪的拍打了那里,我嗓子一紧,他的肉棒竟然插到里面去了! “嗯……”师父再一次呻吟出声,我的心开始狂乱的跳动起来,受到了鼓舞一般将自己的小屁股翘得更高。他向前倾身,肉棒更深的进入嘴巴同时,他的大手握着圆润的臀瓣,向着两边揉搓起来。 “嗯……”好舒服,他总是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身体,那样不轻不重的揉捏,拉拽,让后面的菊穴和下面的小穴都一下一下被迫敞开。下身分泌的液体已经沿着大腿缓缓下流,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口中的压力也渐渐加大。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吮吸,主动将那粗大的龙头容纳到狭窄的嗓子眼里,一下下挤压。 “对,乖犀儿……哦……挤得我快射了……乖……”他下身开始迎着我的动作向前挺动,握着两片雪臀的大手忽然下移,摩挲到了紧致的菊花上。 “嗯……”那里,那里很久没有被抚慰过,被他轻轻一摸就忍不住收缩起来。 “这里想要吗?嗯?”他坏心的以手指按着褶皱中央的小口,但是又不伸进去,我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扭动身体,让他再动。 “乖宝贝,这里太紧了,需要些东西润滑。”师父说罢就将手指从后面探到了湿润的花瓣中间。 “唔……”敏感空虚到极致的地方被指尖划过,激得身子战栗起来,口中也连带着用上力气,师父低哼一声,说道,“小家伙,别咬……” “唔唔唔……”嘴里含着他的巨物,我无法说话,只能哼哼着款摆身子,将小臀翘得更高,好让他看到我想要的东西。师父好坏,就这么吊着我也不给…… “犀儿这么摇着小屁股的样子好美……唔……用力吸……对……”师父享受的叹息,刚刚在花瓣的湿润手指回到菊穴口上,使力向下一摁,因为有了粘滑的体液,手指挤进去了一个指尖。我呜咽出声,对于几年来都被触碰的地方来说,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跪在下面的双腿都有些颤抖了。 “爽不爽?嗯?犀儿的小屁股这么紧,才刚刚挤进一点就咬得师父动不了,真坏。” “嗯……”呜呜呜,师父才坏,手指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前面的巨龙却凶猛的话。 “犀儿,回过头。”师父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像磁石一般将我吸引过去,我回过头,脸颊通红,眼中如同含了一层水那样模模糊糊,看的不甚清明。 “告诉师父,够了么?”师父如同教导我读书那样,眼睛望进我的,带着三分温柔,七分魅惑。 身子从刚刚的狂烈中平息下来,我细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跪趴在兽皮之上,屁股高高的翘着,里面插着师父粗大的肉棒头,抵在身子最敏感的那处之前,一动不动。菊穴里、股沟里、小穴里甚至连同腿根,都是师父酿的桃花醉,由冰凉变为灼热的酒液氤氲在身子周围,整个洞穴都带着香甜的醉意。我深爱的师父扶着我的细腰,望着我的眼睛,问我够不够。我咬唇,脸颊一热,下一秒终于又大胆的望向他。小屁股轻轻的款摆,声音绵软的如同起伏的水面, “师父,给犀儿更多吧……犀儿,犀儿想要你给的……”话音刚落身子便是一抖,师父抓住我的细腰猛的撞击,那销魂一点被大头死命碾过,快感让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脑子霎时轰鸣起来。师父顾不得让我再次缓解,开始迅猛的冲撞起来。 “啊……师父……”一道一道的光线贯穿了整个身体,在脑中炸开白色的花,我手抓着兽皮被撞得一歪一歪,闭上眼睛感受师父带给我的无上快感。 要疯了,在这一次次的撞击时,师父还继续的向身上倒着酒,菊花都湿透了,应该有酒液渗透进去了,还有小穴,啊啊啊,太多了,那液体顺着下冲的肉棒流进去了,灼热的流向子宫了,怎么办?好多,太多了…… 腰,敏感的腰上也被师父坏心的倒了桃花醉,冰凉的酒液自腰线向脖颈流去,在赤裸的身体上画了**的图,酒液流过的地方先是冰凉后是灼热,将我的神经搅得不能安宁。 “舒服么,嗯?” 师父放过那一点,开始全力的向身子深处进攻。那一点被捣弄的已然红肿,粗大的肉棒每次向里冲撞时,滑过内壁都引得我不停抖动。 里面,肉棒冲到里面了。挤过狭窄的子宫口,无情的撑开小嘴,撞击到了肉壁的同时,也撞击起了积存在里面的灼热酒液和蜜液。 “呀……师父,好热,里面好热……” 我颤抖着感受身体深处的浓烈,还有身上烈酒蒸腾以后的道道冰凉。 “够了么……”他问,这时的他如同怒吼的雄狮,光是饱含情欲的声音和强大的征服感就让我完全软了。 “不够,不够……”身子各处的快感一拨接着一拨,整个脸都无力的贴在了柔软的兽皮上,被撞击一次都无辜的滑过,脸颊上是从身子两侧绵延而来的酒液,汇聚在嘴角处,我口感舌燥的,看着那兽皮尖尖上悬着的粉色水珠,忍不住伸出小舌想要舔一舔。还没舔到就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 师父俯下身来,因为情欲而饱满亮泽的红唇微启,露出了粉红色的舌尖。 舌尖轻轻挑动兽皮上的水珠,卷进了嘴巴里。我轻吟一声,不由得有些遗憾,但是下一刻那微肿的唇就贴在了我的嘴上,舌尖伸出来大力的、灼热的舔着我的唇。好香,他的嘴里带着桃花的味道。我张开唇,让他的舌尖进来。 小舌颤抖的舔了他的,他低哼一声,开始在我嘴巴里大力搅弄起来。 他的吻好奇怪,舌头就好像……像肉棒那样,往嘴里一下一下的插,随着下身的动作一起猛烈的律动。 我的呻吟声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下身被撞得噗嗤噗嗤直响,那酒液蜜液被他身子撞击的敏感的肉体里不停挤压翻腾,弄得我整个人都已经要化掉了。 “唔……唔……”我呻吟,觉得整个人已经要窒息了──却不知是因为身子上两处小嘴被压迫的快感太多,还是呼吸被他搅得无法继续,只知道整个人都已经到达了一种极限,狂乱的极限。 第212章 绝对掌控(高h,限,虐) “嗯……嗯……”到了后来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声音,只能勉强伴着他的节奏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声叹息。我觉得周身又热又麻,下面的花穴里的嫩肉含着他的肉棒开始规律的,一波一波的收缩。 又要到了吗?才被师父弄了一小会儿而已,暗叹自己的身子实在太敏感,又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如此玩弄,所以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淹没在爱欲的潮水里吧。 师父低叹一声,放开我的嘴唇,附耳说道,“犀儿夹得师父好爽……小穴咬得这么狠,是又要到了吗?要咬着师父的肉棒高氵朝了吗?” “啊……师父……你小点劲儿……被你撞疼了……”终于能说出话的我,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师父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啊,虽然听了那么多次,还是好脸红啊。 “哦,疼了吗?那犀儿怎么咬得这么卖力气,流的水都把我床弄湿了。”他又说,还坏心的咬着我的耳朵吹气。 “啊,别说了……”我红着脸埋下头,因为师父这么一说心儿跳的飞快,身子里的律动也越发的紧了,可是就在这时候,师父忽然又说,“不许到,师父不许你在我之前到。” 整个身子都是一僵,师父在说什么?“不许到”的意思是说……我咬唇回头看他,他扶着我的后腰,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着我的身体,眼睛却还是盯着我,那里面炽热的情欲,让我心的都跟着着火了。敏感的身子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可是师父竟然不让我……高氵朝。 “师父……嗯……你坏……人家就要……要……”我咬唇,眼圈急得有些红了,强压着身体里一波一波汹涌而至的欲望之潮,说是这么说,但是从小都习惯了,还是忍不住听师父的话──师父真是太坏啦! “乖宝宝,师父要给你一个从没有过的高氵朝,所以你现在,不,许,到。”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气息吹拂在我耳边让敏感的身子不住的战栗,我刚要分辨,师父饱含情欲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师父高氵朝的时候你才能高氵朝,知道不知道,乖孩子?” “师父……坏蛋……”我瘪着嘴,颤抖的紧紧缩着下身,情欲的浪潮让脑子里都一波一波的嗡嗡作响,师父不许,师父不许……我紧紧的收缩下身,生怕一个放松就会要到,可是师父竟然在此时舔起了我的后背。 “啊……”我高叫,敏感处突然而至的湿滑触感让我差点泄出来,下身猛烈的锁住,师父握住我的大手一紧,随后发出了呻吟般的叹息, “嗯……小坏蛋,夹死我了!想夹断师父吗,嗯?”那尾音向上挑起,将我的心都悬在了天上,他的手在浑圆的臀部游弋,捏住两瓣开始拉扯着揉搓。 “不要……”我银牙紧咬,感觉身子就像靠在那危墙的边缘,精神的高墙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崩塌,除了咬牙死死忍住没有别的办法。他那样向两边扯,不仅仅是菊穴,连被撑满的小穴都要被扯开了! “忍住,乖宝贝,为了我忍住……”他叹息着安抚我,身子微微顿了顿,感受我身子深处的律动。随后插在下面的肉棒又一次,义无反顾的顶着子宫前面那死咬的小口撑开,进入里面,大力的撞击被酒水和蜜汁包围的肉壁,我被那样的快感弄得终于哭出了声,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撞得摇上天了。 “师父,忍不住了……”眼泪已经将眼前的一边模糊,强烈的收缩从小穴蔓延到全身。整个身子都在规律的抽搐,不同于高氵朝中的痉挛,这样的抽搐压抑、沉重,好像连灵魂都被锁住了。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紧紧锁住的小穴,而他则是坚硬如铁的肉棒,一个死死的闭着,一个奋力的插。这样的感觉,好邪恶,好可怕,好……有快感。 “嗯……小坏蛋……夹死我了……”师父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自己的肉体在死死咬住他的肉棒,不让他动一分一毫,他冲顶上来十分费力。敏感到极致的身子又是一个激灵,属于他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了我的后腰,两个人同时一滞。 随后又一次继续。 “噗……嗤……噗……嗤……”拍打的声音渐渐变得缓慢而沉重,我只能喘息,无法再说话,汗水泪水顺着脸颊不停的淌。 没一刻我都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秒高氵朝,可是师父的话如同强大的魔咒将我的情欲一压、再压。 他的呼吸也很急促,舌头却在我背后继续舔弄,将刚刚的酒液一点一点的舔入口中。 “你是我的,洛灵犀,你永远都是我的。”他的声音回荡在屋子中,敲打着我的心房,让我的泪水再次滂沱不已。 “说,说你是我的。”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前,握住了身子左侧随着身子摇晃不停前后晃动硕大乳房。 “嗯……我是……师父的……”我哭泣,说出了他要我说的话。 “叫我的名字。”他的手开始一下一下的紧握,滑腻的乳肉顺着指缝**的挤出,我觉得下面已经要决堤,十指紧紧的扣住身下被汗浸了的兽皮,咬牙说道,“温涯……犀儿是温涯的……” “说,你再不会偷偷离开我。”他的指尖惩罚的捏住一侧红肿挺立的尖端,我身子紧紧一滞,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高氵朝了,可是没有,下一刻身子又恢复了那样一抽一抽的耸动,只是动作更加缓慢,更加沉重。师父对我的控制已经超乎了想象。 他也在忍,我甚至能够感受到紧贴在身上那汗湿的肌肉都在颤抖,下身插着的肉棒已经挺立肿胀,可是他还没有打算停止,仍然不紧不慢的推进、撑开、向前、撞击。 “快说,说你不会离开我。”他声音急促,紧握的手指再动,乳尖被扯得发痛发麻,我低泣出声,双腿为了支撑死命的向两处蹬,被他以双腿制住了。我抖着声音说,“不会再离开你,温涯……犀儿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乖……乖宝贝……师父爱你……”这样的表白,师父在这时向我表白。这样纠缠着的爱与欲让我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他温柔的一路吻着,从后背一直向着高高撅起的、被他紧紧握着的雪臀。温柔的触感与猛烈的撞击纠缠在一起,那样的快感几乎无法忍受。 “师父……犀儿很爱很爱你……“他叹息着吻了我的肩膀,我拼了最后一丝理智,抽噎着说,”师父……犀儿可以……高氵朝……了么……好难受……要坏了……” 正文 213-220 第213章 汁水四溅(高h,限,虐) “要坏掉了……里面要被搅烂了……” “再等一等……”他的气息从肩膀缓缓的移动,长发被拨弄到一边,散落在银白的兽皮上,赤裸的地方被炽热的气息吹拂,我打了个激灵,觉得下身已经缩的不能再缩。 “哦……好紧……想夹死师父是吗?”那一下夹得太用力了,他低哼了一声,反而更加大力向前,下身的嫩肉与肉棒紧紧的搅在一起,凝滞着几乎无法移动,可是他仍然从紧锁的地方挤进了。 “要……要去了……”我颤抖着说,有黏腻的液体从嘴角不停的流下来,滴落在面前软滑的兽皮上。 “再等一等……”他的吻湿热的来到脖颈之后便不再移动,开始不停的舔弄那一块脆弱的地方。那个位置是学武之人的死穴,以师父的能力,只要两根手指轻轻一捏,立时就能将我的颈骨捏断,哪怕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了。 是以气息吹拂在那里的时候,身子本能的颤抖,哪怕心中知道他是无害的。可是他还在舔,继续舔,身子本已经到达崩塌的边缘,命门处的挑逗却一再继续。 “师父……啊啊啊!”他竟然,以牙齿咬住了后颈。 整个身子崩溃般的蜷缩成了一团,我咬着下唇,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再也没办法坚持住了,那里那样逗弄一般的咬本是不疼的,可是属于动物的本能让我全身猛的一个战栗,汗毛都根根竖起了,原本紧守的高墙被他下身一个猛冲顺势推倒,所有的快感被一根线死死的吊着,那根线在师父手里。 后颈一松,他暗哑的声音如同天籁在我耳边回响,“高氵朝吧……” “……尝尝师父给你的高氵朝。” 他说罢便抬起我一条腿,开始对着大敞的穴口狠命的撞,每一次都如利剑将锁死的小穴道挤开,一插到底,直直进入子宫深处,每一次都让我的身子臣服的战栗。他来回撞了四五下,肉棒一胀随即在最深处停住,身子猛的一抖,直插到底的肉棒将灼热的液体直喷射进了我的子宫里,烫烫的浇在灼热的内壁上。 我觉得脑中有一条线“!”的一声断掉了,下一秒身子一松,痉挛般的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我无声的哭泣起来,快感已经太多太多,我整个人都瘫软成了泥。眼前一片灿烂的白光,下身处只觉得有大量的液体倾泻出来。师父拔出肉棒,被堵住的地方如同闸门被松开,又有第二波液体向外射出来。我才知道,自己在高氵朝中失禁了。 可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我只知道哭着享受那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身到心一波一波的战栗,甚至有一段时间没有了知觉。想来以后身子还处在高氵朝的中,被师父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 下身的东西还在不受控制的一波一波喷射,我开始哭泣出声。师父的肉棒还贴在我的后腰上,硬硬的又是蓄势待发的姿态,我吓得不敢扭动,只能抓住他的胳膊,将脚趾头蜷缩成一团。 这样绷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终于放松,被软软的放在了兽皮上。 随后有赤裸灼热的肉体贴在我的身上,将身子环抱在怀里。师父的手轻抚着还在不停颤抖的身子,轻轻的吻着我的脸颊。此刻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就来温柔的安抚都变成挑逗的样子。 我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师父忽然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大手滑过一侧的椒乳,我身子猛的一抖。 双腿忽然被抬起来,圈在他精瘦的腰部,他的肉棒抵住还在红肿紧缩的小穴,说道,“还要不要?” 我睁开眼看着他,咬唇问道,“不要,行不行?”声音嘶哑到我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 “嗯?”他的尾音轻轻上扬,嘴角微翘,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知道我根本就坚持不住。 表情瞬间崩塌,被圈到他腰上的双腿猛的一紧,我拉住他的头,扬起嘴,唇紧贴着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温涯,我还要。”他眼睛一眯,下身猛的一挺就直插到底。 “嗯……”我仰头,圈在后面的脚一松,险些滑落下来。刚刚的欢爱比想象的还要激烈,恐怕连小穴里都被弄得肿了。但是这样的肿和微痛带来的快感却无与伦比,仿佛每一寸地方都是叫人欲仙欲死的极乐点,他一动,快感边铺天盖地袭来,下身里面像有千千万万个小嘴巴一样,不停的缩着咬。 “啊……好快……”他的动作瞬间加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达到了抵抗不住的幅度,咬住他的肩膀,任娇弱的身子被他撞得飞起来一般,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叫出来,宝贝,叫出来我听听。” “师父,嗯……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撞得犀儿里面好紧……”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视线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竟然说出了这样淫荡的话,可是好奇怪,那样的话说出来却不是原来的羞耻。 手扶着他的肩膀,望着他深情的脸,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终于看到这张温柔的脸之后,真正的表情。看他的眼睛,只看眼睛,那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意。 他的脸色微红,布满了因为欢爱流淌的汗水,不再是神祗一般的师父,只是我的男人。 他坏心的拉了我的手覆住一侧椒乳,说道,“这里自己来。” 我低吭一声没有反抗,手在他的带动下一下一下大力揉捏起来。那样的快感太容易被发掘出来,才一会儿就叫我乐不思蜀。 师父放开了我的手,任我揉捏着自己,自己含着另一边吮吸起来。 “啊……力气太大了……”身子猛的向上挺,他那样,真的要把奶水都吸出来了。 他却全然不顾,下身在小穴里抽插了一遍又一遍,当我咬着牙几乎就要到达又一次高氵朝时却又拔了出来,他将我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以肉棒抵住了很久没有被肉棒进入过的菊穴,那里刚刚被小穴中的蜜液浸湿了,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似的,恐惧的不停收缩。 “后面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紧,不知道捅一次能不能捅开。”他托着我的小屁股,手扶着肉棒来回的磨蹭。 “师父……”我咬唇看着他,身子好空,小穴不停的蠕动,刚刚都快到了,他却……“你……快些……进去啦……” “小坏蛋。”他扯唇,抵住我的菊穴猛的向里挤去。我低呼,喘息着让自己敞开一些接纳他,两人凌乱的呼吸交错,他的汗水滴到我的身上,脸上的表情尽是隐忍。我看着他,用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师父进来吧,犀儿不怕……嗯……”他一个使力,粗大的肉棒头竟然挤了进来。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师父等我喘匀了气就将肉棒全部插入,随后在紧致的穴道内来回抽插。 后面的快感与全面全然不同,他摆弄着我的腿大力的插了一会我就忍不住了,谁知他又改玩上面的小孔。 两个小孔被轮流着玩了无数次,每一次我要高氵朝就坏心的换了地方,到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娇声求他给我一个痛快,他才大力的抽插菊穴,同时以手指搅动着满是蜜汁的小穴,将我送到了绚烂的高氵朝。 那一夜累得要死掉了,也……快乐的要死掉了。 第214章 青岩归来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扶着腰使了很大力气才坐起来,全身都快散架了。 “师父,师父……”我喊了两声就有些慌了,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倒,扶着床栏坐在那心里一片茫然。他不在,他不在我要怎么办?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宇文奕慌慌张张的在外面敲门,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连忙一瘸一拐跑过去把门打开,宇文进来的时候险些把我带倒,一把扶住了我,问道,“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急急问道,“宇文,你看见师父了吗?” “没有啊,对了圣女大人,左公子醒了!你快去看!” “青岩醒了?”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青岩醒了?” “是啊,我刚喂了他一点水,你快过去。”他拉着我便向青岩的屋子跑去。昨天晚上欢爱的疼痛让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我步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一样,怎么跑也快不起来。宇文着急的一把横抱起我,白泽在后面嚎了两声,跟着一起跑起来。这个早上整个院子当真是**飞狗跳。 到了屋门前我就挣扎着下来了,宇文和白泽都没有跟着我,留在了屋子外面。我一步步艰难的走着,心怦怦的跳。想起小时候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成语叫做“近乡情怯”,说的是一个人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我那时候还在跟师父狡辩,说离家很久回家肯定要快快的走啊,怎么会有什么情怯。而到了今天,我想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从外屋到青岩的房间不过是几步的路,我却缓缓的走了很久,直到宇文在门外不小心踩了白泽的脚,白泽嗷嗷的叫着想要咬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回头看着他们两个,宇文连忙向我摆了摆手,叫我赶紧进去。 我点了点,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紫玉床上,身着白衣的翩翩佳公子那双荡漾着波光眯了眯,娇艳的红唇微动,他说,“犀儿,我回来了。” 我侧过脸,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转过头来已经是一脸灿烂的笑,偏头看着他,哑着嗓子说道,“欢迎回来,青岩。” 他张开胳膊,我毫不矜持的扑了上去,将他几乎撞翻在床上,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笑了没两声我就没骨气的开始哭。青岩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的说着,“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再也不敢睡这么久了还不行吗,真是个爱哭鬼啊……” 我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怎么也止不住连绵不绝的眼泪。三年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我的淫贼回来了。 他好说歹说,外面的白泽都嗷嗷的叫起来,我听着它那意思还以为我受欺负,要进来攻击人了才收了声。 把青岩扶起来抽抽搭搭的看着他,讨厌,怎么还是这么美。不对,比原来更美了,狐狸眼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那样,皮肤比我的还要娇嫩三分。 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帮我擦脸,待他擦够了我抓起他的袖子“呲呲呲”的擤了半天鼻涕,把他差点没恶心死。 我抬起头,歪头看着他说,“不许撕。” “好好,我不撕。我们灵犀擤多少鼻涕我都舍不得撕,我脱还不行吗?” “唉,也不许脱。”我摁住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他迎面吻了上来。 娇艳的唇温热柔软,带着他新鲜的呼吸,这一刻心终于是缓缓放了下来,我的青岩好好的回来了。 青岩这是个做淫贼的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把刚才的衣服脱掉了,病了三年在脱衣服一事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真是让我佩服的紧。 他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身子,呼吸渐渐的急促了我才暗叫今天有些过头了。 “青岩,别……”我扶着他坐直了身子,看到他一脸欲求不满哭笑不得,“你才刚醒啊,要好好休息啊……” “我没事。”他垂首看着我,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中都是落寞,“难道犀儿不喜欢我了?” “左──青──岩!”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啊,我就知道,犀儿还是最喜欢我。”青岩低下头,孩子般的道,“都弄脏了,跟小花猫似的。” “师父,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我抓住他的手,看见手心上一道道的血印,眼圈忍不住红了,“你去哪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急死我了。” “好了好了,”师父抱着我轻轻拍着后背,“师父去山上采药,本以为一天就能回来,谁知道遇上点事情,这不是回来了吗?” “嗯,师父,”我直起身子拉着他的手看了看,到处是细小的口子,说道,“师父你去采什么药?” “傻丫头,当然是给你的礼物啦。”他叹了口气又说,“教徒无方,这么明显的入口都找不到,真是让我这师父没成就感啊。” “师父你讨厌啊……”嘴里这样说,其实手上揪着他的衣角就不想松开,一向仪表堂堂的师父屡次因为我弄成这样狼狈的样子,看着他真是心疼。 “喏,石头西走三步北走一步,到这里有一个凸起,一踩。”他话音刚落,巨大的石头就悄无声息的移动开来,师父拿起篮子走了进去,我拉着他的的衣角跟在后面,白泽跟着我走了没两步,师父忽然转身轻飘飘的看了它一眼,它嗷的叫了一声,师父微笑,白泽惨叫着不情不愿的出了密道。 白泽它……好可怜啊。 “师父你欺负白泽。” “哪有。” “就有啊,你刚刚吓唬它。” “我明明在笑。” “师父笑得时候才吓人,啊,放我下来……” “鬼丫头,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吓人。” “师父你别扛着我,头晕啊……”我个子小,被高大的师父扛在肩膀上完全没有办法下来,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双手掐着腋下将我举起来跟他平视,随后就吻了下来。 好看的唇一下一下的贴着我的,鼻息轻拂在脸上,引得我的呼吸也随着他起伏。我搂着他的脖子,跟他一起亲吻起来。直到我的呼吸都有些凌乱了师父才将我放了下来,脚下一软就被他搂在了怀里。“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师父别这么说,我知道你都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么多伤,我,我很心疼你。”脸红的抱住他的腰,说这样的情话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小丫头。”师父摸了摸我头发说,“好了,呆会儿把药给你熬好,给你喝了师父才放心。” “什么药啊?”我颇有些疑惑的看着师父,“我身体好好的,不用吃药啊。” “解药啊,小笨蛋。”他低下头促狭的看着我,继续说道,“你那时候太小,又是公主的身份,当时又要……师父就给你吃了药,所以到现在你还没有怀孕。” “怀孕?”我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原来师父早就想到了。 “怎么,想吗?”他低头看着我,气息吹拂在脸上。 “想,想什么?”我低下头往后退了退,眼睛盯着脚尖,说话都有些没底气。 “给师父生个孩子吧,犀儿。”他往前一步低头看我,嘴角微翘眼中都是光芒。 “不,不知道啦。”我的心怦怦的跳着,不停的敲打着耳朵,给师父生个孩子的话──怎么想都觉得好温暖啊。 他忽然一把横抱起我放在床上,作势要压下来,我惊呼一声向里躲,他仗着身高臂长一把抱住我,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我被他挠痒痒挠的笑个不停,眼泪都给笑出来,无奈窝在床角求饶,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我躺在了枕头上。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觉得腮帮子都有些疼了。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原来师父也有像个孩子一样的时候啊,不过这样的师父真的好可爱啊。 “师父啊,你说──”我抬头说话,却见师父已经睡着了。 低悬的夜明珠下,师父的脸庞平静而安详。有些凌乱的头发,英气的剑眉、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嘴唇有些干裂但丝毫未损他的英俊,师父真是个很帅气很有味道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起身,相帮他倒一杯水,却被他的胳膊牢牢的锁在身下,一动也动不了,担心把他吵醒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想来师父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不然也不会这么困倦。 我伸手轻轻环抱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终于安心了。 第217章 情之两难 醒来的时候就有一股药香扑鼻而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师父在不远处端着瓦罐往碗里倒着黑乎乎的药汁,他的衣服已经换了,侧脸如同玉雕出来的一样温柔美好。 “醒了。”师父头也没回的把瓦罐放好,端着碗坐在我身边。 “来,已经凉的差不多了。” 我拉着师父的衣服眼巴巴的看着他,“师父,这药苦不苦啊?” 他闻言低头喝了一小口尝了尝说,“确实有点苦,可是解药必须是这些东西,犀儿忍一忍吧。” 我看师父竟然自己喝了顿时有些自责,他为了采药吃了那么多苦,我竟然还怕这点苦,真是太不懂事了。坐起身来接过师父手里的碗,“没关系,喝完了犀儿就好了,其实现在我现在不怕苦了。” “乖。”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屏息一口气喝掉了大碗药水,师父连忙递过来一颗麦芽糖,我赶紧拿接过含在嘴里,麦芽的甜香慢慢从口中弥漫开来,师父将碗放在了一边,收拾起屋子中间的东西。 “师父,现在什么时辰啦?” “快到亥时了。” 我起身穿上鞋打量着这个房间。非常小,除了房实话,一开始是有些难受,后来只剩下难以承受的快乐,最后就累个半死。但是看着他带着三分探究三分会意的样子,我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地明白其实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关于我的感受,他是了如指掌的。 愣神的工夫,鞋袜被脱了下来,脚上一暖,师父大手将我的一只脚丫抓在手里,坏心的开始揉搓。 大昌的女子很珍视脚,除了父母只有丈夫可以看到,所以也养得格外娇嫩。 小脚好像一截细细的白莲藕那样被他捧在手心,他手心微微使力,我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他竟然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 “师父……”脚被抬起来以后身子后仰,我一手支着身体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小巧脚趾头被他含在手心里灵巧的舔,酥麻的感觉顺着脚心蹿遍全身。 第218章 要打屁股(h,限,小sm) 扶着他的手忍不住用了劲,我小声的哼哼,被他的目光弄得心乱如麻,一时想叫,一时又不敢叫。 呼吸都凌乱了,终于支持不住软软的躺在了兽皮上,师父竟也随我一起倒下,手里还握着一只脚──私密的地方隔着一层衣物大喇喇的敞开了。 我的呼吸愈发凌乱,连师父的鼻息也有些不稳了。他一手捏着脚丫向外侧一拉,一只手隔着裤子按在了双腿之间,我呜咽一声,身子禁不住的开始抖动。 “隔着衣服都是湿的呢……”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低凹的那处,顺着从上到下坏心的划了下来,裤子的布料被他完全摁进缝里去了。我几乎弹跳起来,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师父,别……”谁知握着脚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异样的快感让我喘息着再次躺下。 “犀儿总是这么敏感,让师父忍不住想玩弄你。”他沉声说,手指继续来回揉搓,柔软娇嫩的地方几乎能够感觉到布料纵横的纹路,硬硬的,感觉很强。 “讨厌师父,这时候老是说这样的话……”我喘息着抓住下面的兽毛,如果说手上的动作让身体反应强烈的话,那么他强占性的目光和霸道的话让我从心底发出了战栗,那是猎物面对猎人的柔软,也是女人面对她心爱的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喜欢吗,嗯?”他手上的东西加力,我惊叫一声,喘得更厉害。 “喜不喜欢师父这么说……”他继续追究,两根之间滑动的同时又竖起向下抠弄,那里汁水泛滥到连我感觉到了,已经把腿根的部分都濡湿了。 “喜欢,嗯,师父……”那样的感觉好强烈,强烈到我竟然大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满意的扯唇。 放开了我的脚,另一只手继续在下身滑动着。持续又强烈的刺激让那里酥麻不堪,可是只是简单的触碰却根本没办法满足深处的需要,我开始不安的扭动。师父了然,左手缓缓掀开宽大的衣服下摆,直接盖在了头上。 “师父好坏……”我手拉着衣服下摆想要弄下来,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嗯,师父你要做什么?”我惊慌的挣扎了两下,感觉在身体下面的手忽然离开。 压力一下子消失,我喘息着,身体和心中都若有所失。就在这时手腕上感觉有些怪,他用什么把手腕捆绑起来了! “宝贝,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吗?”捆好的双手被拉到头出心底的感觉。 “舒服不舒服?嗯?下面的嘴咬着师父两根手指是不是很爽?”师父嘴巴放下我的乳尖,改以另一只大手挤压玩弄。 “是,是,师父好……嗯……师父,犀儿想抱抱你……”这样被禁锢的感觉很快乐,可是相比之下更想紧紧贴着他高大有力的身体,想被他包围,想被全然占有。 “乖宝贝。”手上的东西一松,我挣扎着寻找到他的肩膀,是赤裸的,宽厚、精壮、灼热、弹性……完完全全的雄性触感让我饥饿的肌肤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紧紧的贴着他。 脸上的衣服被带着滑落下来,我睁开眼睛,身子随着他的手前后颤抖,他垂眼看着我,黑色的眸子紧锁着我的眼睛,有隐忍的汗水从脸测滑落。 他扯唇微笑,绚烂如世上最美的花次第开放。我恍了神,而就在此时,下身忽然感到强大的压力。我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里,三根手指,已经满满涨涨的窄小穴道里,师父竟然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快感瞬间侵袭,手指猛的抓在师父肩膀上,我低呼一声,随即便颤抖着到达了高氵朝。 “舒服吗,嗯?爽不爽?要不要更多东西……” “师父,嗯……”我抽噎着摇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太多了,受不了了。 “小丫头,我的肉棒都能吞进去,三根手指又算得了什么,嗯?小骗子!”师父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的颤抖的唇,全然不顾我身子还在高氵朝中颤抖,三根手指竟大力的齐齐抠弄起来。我尖叫一声,整个小腹都挺了起来,小穴里面还在不停的收缩,咬着粗糙的布料和几乎无法含住的三根手指,他灵活的手指开始撑开、旋转,我发疯一样的哆嗦,哭着求师父放过我,可是他却全然不为所动,下身的汁水泛滥竟然将大腿内测的裤子都浸湿了,黏黏腻腻的贴在了身上。 “师父……难受,里面难受……”我抱着他的脖子如同抱着飘摇的大海中唯一一截浮木,感觉全身被的他的几根手指玩弄的要散掉了,快乐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宝贝,看着师父,看着我……”他一只手安抚的在身子上划过。我瑟瑟的缩了缩,睁开了泪蒙蒙的眼睛。 他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深褐色的眸子中有渴望、有爱恋、有宠溺,也有掩饰不住的压抑。那么美,好像秋日里最好的星空。 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他的目光里,我颤抖着抱住他的脖子,将咬得有些微肿的唇贴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垂下眼,嘴角微翘。 “师父,犀儿想要师父,给犀儿更多……想要师父完全占有我,把我充满……师父,给犀儿吧!” 第220章 有基情啊(小h,伪bl,轻拍) 师父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刚刚经过高氵朝的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在身体中的三指勾住湿布向外一撕,白色的亵裤一大片都到了他的手心里。 只是这样的强悍动作就让我心里猛地一荡,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等我再反应,他拉下裤子,扶着高高弹跳起来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我尖叫着又一次被推向高氵朝的了什么,好像是表扬他的手艺。而青岩穿着碧绿的宽袍广袖汉服,这样的颜色配上他那嫩白的肌肤不但没有显得俗气或者女气,反而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生机勃勃的美。因为宇文低头,所以他感觉比较高了一些,低头微笑着看着他,好像在谦虚的表示自己的手艺还是一般──青岩这个狐狸精一笑的时候简直会迷死人,侧面比正面更美! 纯洁的白色小鹿抬头,迷人的绿衣狐狸精低头。喉结滑动什么的,眼神交织什么的,红唇微动什么的,互相喂饭什么的……我腐了(这句是弥弥瞎写的,不要揍我tt。) 我干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实在想不清楚昨天见面还没怎么说话的两个人竟然熟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是要怎么样?我怎么觉得自己在这个充满和谐友爱的屋子里是多余的。 “圣女大人,你回来了。”宇文转头看了看我,嘴角那一抹微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有爱有萌的小鹿眼让我瞬间呆掉了。看到我的反应以后他的脸顿时有些僵,随即收起了笑容。是了,我怎么忘记宇文最怕别人用这种看美人的目光看他,估计一会儿又要去换一张丑八怪的面具戴上了。 这还到罢了,我忽然发现更加恐怖的事,青岩没有理我。他自顾自的拿勺子搅拌着粥,低着头脸上的笑也不见了,完全是一副把我当做隐形人的样子。 青岩为什么提前醒来?宇文怎么跟他那么熟,关系变得那么亲?他们俩为什么恩恩爱爱,呸,是和谐友好的一起做饭?我使劲朝宇文挤眼,示意他跟我出屋。可是他竟然转身去了灶台边,摆弄起锅里的大饼。死男人。 我愤愤的看了他们一眼,哭丧着脸转身出门。白泽,白泽你在哪?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只有你不会更我耍脸色。 “哪去?”青岩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我停住了脚。 “离家出走。”我咬牙切齿,二话不说继续向前。 正文 221-233 第221章 百毒不侵 “反了你了!”身后一阵风闪过,随后手上一暖,我被拉回去圈入了怀抱之中。鼻子磕在结实的胸口上一阵酸──枉我担心他恢复的怎么样,倒是结实的很。 “别理我,你们继续恩爱好了。”我气结,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怀抱。青岩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一把把我揉进了胸口,“你这小女人,又瞎说什么。” “反正你不理我,我才不碍你的眼。”我承认这话有些重了,可是刚刚找不到他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犀儿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给你熬粥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行不行?”青岩手扶着我的脸,咬着嘴唇一脸懊恼,我连忙伸手救下他的嘴唇,“下不为例。” “你也是,下不为例。”是我的错觉吧,刚刚他的眸子里闪过的那份坚决和忧伤。唉,我错了还不行吗? 吃早饭的时候宇文已经换上了一张脸,吃饭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没等我们吃一半就抹嘴说去下面找他父亲有事。青岩倒是见怪不怪吃的怡然自得,我气结,暗暗盘算等宇文回来要好好教导他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给我说清楚就自己跑了,真是好大的胆。 看我气鼓鼓的青岩失笑,给我夹了几筷他拌的野菜,说道,“先吃饭吧,余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我胡乱吃了一些,就坐在一边等着青岩。今天回来以后看到的场景越想越不对劲,对于昨天事情的好奇心越来越旺。青岩终于坚持不住,放下碗筷对我说,“你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哪吃得下饭啊。” “那你就快点从实招来。”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少,先收拾东西,我们回屋细说。” “我们左家的人世代以来以行医治病为己任,但是严格来说,其实是治病和解毒。”青岩关好门坐在了我的身边,说道,“当年祖上立志要将圣女的病医治好,一开始只当做是怪病,后来就考虑了另一种原因……” “中毒?”我问。 “对,中毒。”青岩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家族并没有把这个想法外传,一来家祖只是推测,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二来那段时间百姓对圣女的还很拥戴,臣子里也有一些对圣女心存感激,总之要是知道这个可能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家祖考虑利益双方刚刚平静,民生才有所恢复,圣女又已经离去,自己年迈恐不久于人世,只能嘱托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在解病的同时还要要往解毒这一条路上想。当时在武林里医者备受尊敬,用毒之人却不受欢迎,那时蜀中唐门的毒技天下无双,可是在武林中却只落得个下九门统领的称号,足见用毒为人不齿。可不像现在……”他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我翻了翻白眼,这时候还不忘了影射我。 “所以家祖留下遗训,第一,左家研毒只为救人,绝不可以毒害人;第二,武林中人不乏居心叵测者,研毒一事不能为外人知。所以到现在武林中人并不知,左家的毒术比起医术来也不遑多让。” “然后呢……” “我从小就在草药池子里泡大,寻常的毒药并不能害我。” “那你为什么还会中**?”想到他昏迷时的情况我脸红了红,“那时候你喝我的血,每次都会因**……” “你说酥风软语?那怎么是一般的药,那是我潜心研制的药,根本就没有毒,而且那药效不是寻常的水平啊!” “额……”到这时候还不忘了表扬自己,这人。 “那碗里的药,我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青岩转头看我,脸上一副哀怨的模样,看得我很心虚。 “我错了……”我连忙拉了他的手,非常“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情况不好,你醒了以后就不见人,我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真的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也知道是下策。”青岩无奈的点点我的鼻尖,“打算拿三两买半斤的蒙汗药药倒我,亏你想的出来。” “啊?”我无语的看着青岩,陆神医啊陆神医,你这次绝对是为了耍我才“帮忙”的吧,想到青岩当时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心虚的更厉害了,低头无语,“那你还喝。” “没办法啊,”青岩拉着我的手说,“谁让我百毒不侵呢,不管是三两半斤还是万两一钱,总归它药不倒我就是了。而且犀儿让我喝的话,即使知道是毒药,我也只好甘之如饴了。” “你,甜言蜜语!”虽然知道是甜言蜜语,可听了他的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抱歉。 “好了好了,自己想知道,我说了又不开心。”青岩搂着我,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我抬起头问青岩,“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我知你并无恶意。”他眼中了然。 “可是,就算没有恶意我也……” “灵犀,”青岩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脸色难得的正经,他望着我说,“难道你希望我追究下去吗?” “我……没有。” “那就够了。”抱着我在额头吻了吻,他说,“这些年的事情宇文跟我说了,你为了照顾我吃了很多苦,从今以后就是好日子了,我向你保证。” “嗯。”我点了点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第222章 交替疼爱(限) 随后的日子我和温涯师父、青岩三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时候,我大多会跟青岩在一起,帮他打个下手研究一些药膳,或者带上白泽一起去四周的山里“探险”,在外面打猎美味;偶尔还会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做客。青岩在我面前吊儿郎当,但是面对长辈的时候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风范,又特别会哄女人开心──从六岁到六十岁的几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喜欢他喜欢的跟什么似的。 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兽皮给白泽脖子上做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下面绑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做得很精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子,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子上带了东西,我就知道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当然每次见面时,虽然白天做的事情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时候就会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几乎日日不落。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时间太长,晚上根本就睡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就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赶到的时候,就会看到房间里睡眼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颜、外加单薄的被子下面那掩饰不住的一柱擎天……这样的时候即便身子根本还没有恢复,可是还被他们那无辜、强势的眼神以及渐渐粗重的呼吸迷惑──不得不说青岩有狐狸精的潜质,而师父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驯服。于是还在疲惫的身体又再度陷入了另一场欢情中。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上的师父索求无度,知道我要一早回来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用羞人的姿势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难受,他却神采焕发的出发了,顺便将我送回家。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蓝,天边只有一线淡黄色的晨光隐隐与地平线交界,头道,“小坏蛋,砸到那里了。” “不关我事啊。”我挣扎着扶着他的胸口抬起了头,明显感到小腹正下面有那根粗粗长长硬硬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欲动,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青岩,天还没亮,我好困啊,我们先睡会行不行?” “困么?”他的手沿着我背后的曲线缓缓向下,然后停留在臀部的弧线上来回摩挲着,“我刚醒,这里怎么办?”我当即无语,为什么不管是师父还是青岩,他们每个早晨都是这样呢?那里,那里总是会竖起来,害的我每个早上都要被作为解药来“解救”他们于水火。悲惨了刚刚救完一个,今天又要救另一个? “好难受啊,怎么办?”青岩拉着我的手沿着床单往里摸,不一会那滚烫灼热的东西就到了我手心里,我心中一荡,刚刚还被师父玩弄的身子只被简单的撩拨就有了感觉,连忙缩回手,头靠在青岩的胸口上小猫似的蹭着,娇声说道,“好青岩,好淫贼,我好困啊,又困又累,反正你这个这个不是还会很久吗,要不然给我睡一小会儿行不行?” “昨晚上,没睡好?”他挑了挑眉毛,脸上没什么喜怒的问。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这样说不就是告诉他我昨天被师父那什么了一晚上,他肯定要说生气了。青岩的脾气好,我还没见过他生气──也完全不想看到他生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会是很可怕的。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这个话。 “那就是,现在可以喽?”青岩捏着我的下巴,两眼迷蒙蒙的看着我。 “这……” 要是按照以往来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虽然也会跟师父整夜欢爱,但是他都会在天快亮的时候放我休息一个时辰,像今天这样到临别之前都还在做还是头一次──他今天就要出发去山上了,打猎还是其次,主要是要沿着桃源山走一圈,检查一下之前有没有遗漏的问题。桃源山山势雄伟,他这一去至少要三五日才能回来,所以要的就多了些。 现在下身还在肿着,要恢复至少也要一个时辰。而且师父现在好坏,他最近射到身体里的热液根本不让我吐出来,有的时候还坏心的拉着我的腿从上往下插,射了以后还会高高推着双腿让我僵硬着举很久,直到我求饶,说那东西被下面被他全部塞满了才会慢慢放下来……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今天也是的,虽然刚刚有清理,可是刚刚迈过去时那个感觉……似乎又有热液冒出来了,还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要是有的话,那个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呀。 思前想后,今天真是不能做啊,不然青岩看到会很生气。 最烦人的是,不能做也不能直说。 第223章 自“上”贼船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捂着肚子做痛苦状哼哼道,“我不舒服。” “哦?”青岩眉毛一挑,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真的很疼啦,”我扶着他的左手费力的支起身摸着肚子,又道,“可能是昨天吃东西吃的不对。” “真的?”青岩听罢表情一变,起身扶着我躺在里面,拉起手腕帮我诊起了脉。我一想不好,刚刚装病的时候忘记青岩是大夫了t t。可是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我也不管他看得出来看不出来,硬着头皮捂着肚子继续哼哼。 “不对啊。”他放下左手,又拉过右手继续诊。 “昨天吃了什么?” “这,半只叫花**,一碗粥,两个桃子,两个炊饼……哎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没有烤熟……”我捂着肚子皱眉头,连声哼哼。 “岂有此理!”青岩放下我的手气愤的说,“温涯是疯了吗?喂猪也不用喂这么多的饭啊!烤个叫花**都烤不好!我去找他理论!” “别别别……”我见他披上衣服就要下床,连忙拉住他的手说,“我没事,就是睡一下就好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 青岩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关切的看着我,“我摸着你的脉象好像有些存食,此外昨天吃食有些火气,思来想去还是先熬些黄莲水将那火气压下去,你的腹痛即刻便能好。” “黄,黄莲?”我咽了口唾沫,看着青岩那张痛心疾首,好像我将不久于人世一般悲情的脸,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一跳,连忙说道,“不用,我似乎觉得又没那么痛了。” “不行,我担心你。”青岩摸了摸我的脸,起身就要出去。 “青岩,我肚子又不痛了,真不痛了。”我拉着他的衣服心中默默泪流,黄莲是我的死穴啊死穴。 “哦~~~”青岩那一个哦字拖得极为婉转,我听了都不由得打个哆嗦。果不其然,青岩转过身来,脸上一副我猜就是这样的表情。比起演技来,我比青岩差远了。 “不疼了,嗯?”他挑挑眉,坐在了床边。 “嗯。”我痛心疾首的答了一声,发现一激动自己的嗓门好像过于洪亮,连忙拉着他的手虚弱补充道,“就是整个人有些累,想歇一歇。” “这样的话,你的病应该不轻啊,需要再好好诊断一下。”青岩摸着我的肚子,说道,“光是诊脉看不出什么情况来。” “那,那要怎么办……”我小声的嘟囔,终于发现我将自己送上了贼船,而这贼船什么时候下来,我说了恐怕不算。 “自然是看的更仔细些了。”他的话里有些暗示的意味,可表情却仍然正儿八经,好像我真的是需要他诊治的病人一般。 青岩对我一向是言听计从,实在不行了耍耍赖就能哄过来,可是他今天这副样子是我之前没有看到过的,有些坏又有些强硬,偏偏脸上还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搞得我无处下手也不敢造次,只得说,“没那么严重。” “有没有那么严重,大夫说了算。” 第224章 医患游戏(h,限) 没有想到,青岩口中那“望闻问切”的诊断会是这样的让人脸红心跳。 身上的外衣已经向上掀开,淡粉的肚兜被他轻轻一拽便飘落到床边,衣物层层堆叠之下,只露出了一侧浑圆的乳房,那说,我这个病要怎么医才行呢?” “问得好,不过你这个病呢,不能只看一个地方,”他放开那一处微肿的粉红,眼盯着整个乳房因为他的动作轻微颤动,随后拉了拉凌乱的上衣,另一侧的乳房如同小白兔一般跳脱而出。他放开了我的头道,“想你这里一点都不像你。”手指按了按那个渗出点点液体的粗大肉头,看着它有生命一般的晃了晃然后变得更粗大,渐渐的有些口干舌燥了。 “犀儿喜欢么?” “喜,喜欢什么?”喉咙有些发紧,我咳了一声,为掩饰自己的渴望以手握住了粗大的茎身。 青岩哼了一声,却没有停止对我的蛊惑,“喜欢它给你的吗?这么粗的东西,插进你那么小的穴里,每一次你想要。只要你回答一声,我就给你。很多热热的东西射进去,要不要?” “能把你那里全部填满了,小肚子肯定又会鼓起来……想要吗,嗯?” 他的大手摩挲着敏感的后颈,我已经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微微的发抖。他没有再说话,手伸到我的身后,拖着我臀部向上,说道,“叉开腿。” 我完全被蛊惑了,没有来得及多想就照他说的做。 第230章热液相浇(高h,限) 刚刚流淌到大腿上的蜜液蹭到了他硬实的腿部,炽热粘滑的液体让我的双腿猛的滑到两边,险些坐在自己的手指上,心狂跳烈的跳动着,一阵口干舌燥。青岩挺起腰,按着的肉棒的么指背忽然触到了湿滑的东西,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下是什么处境,可是身子已如离弦的箭不得不发了。 情到浓处,两个人的大腿都是火热的,再加上粘液那种**的触感,我的腿根本就支撑不住,咬牙忍了又忍,终于在他的引导下松开手指。 手指离开肉棒小口的一刹那,我以为他会射出来,可是他没有。他的呼吸急促的迎面扑来,独有的好闻味道将我整个笼罩起来,喘息带来阵阵热浪让我也越发的热。就在我有些走神的时候,他两只大手抓住我的双臀向下一按,我尖叫了一声,下体被猛的贯穿、填实了,整个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 那是从没有过的粗大和硬实,也是从没有过凶猛和迅速,内里所有的缝隙好像都被热热的东西填上了,他的肉棒如同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穿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子宫小口,我当时一个念头猛的滑过──他如果再长一些,会不会一下子将子宫洞穿?幸好刚刚两个人肌肤相亲的时候下体早已泛滥成灾,否则这还在红肿的小穴吞下粗剑,肯定是要流血的。 来不及娇嗔,这彻骨的快意和疼痛让我一下就窜到了高氵朝,整个身子绷得一动不动,双手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下体本能的紧密收缩,想把这粗大的硬物推出去,可是它太大太硬,娇弱红肿的地方又怎样能动它分毫! 而青岩不等我有任何反应,肉棒在体内猛烈的胀动了两下,随后仰头咆哮着射了出来。那炽热的液体直直喷向脆弱的子宫内壁,还在高氵朝中哆嗦的我如同被猛的推到了天边尖叫着达到了高氵朝的出什么话。因为过度的快感和惊诧,有大量粘滑的唾液从嘴角滑落下来。 他的手指顺着我微张的唇伸了进去,他竟然……带着我刚刚失禁的液体放进了我的嘴里!我心头一跳,的看着他狐狸般有恃无恐的笑,简直要发疯了。 第231章爱之密语(h,限) “傻丫头,你知不知道,这不是失禁?”他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汗湿的肌肉有力的贴在我粘滑的肌肤上,大手将散落到前面的长发撩起,伏在我耳边说,“那是你对我有感觉的证据,就好像……” “像,什么?”咬着唇躲开他的手指,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了。 “像是我刚刚在你身体里射出来一样,但是,只有很少的女人能做,必须是特别有感觉才可以……”他湿滑的手就那么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目光有些促狭的说,“小妖精,刚刚你射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我有多惊讶!” “哎呀你坏死了,不跟你说了!”听到他的说法,心里的恐慌终于放下,可是想到他说的“对我有感觉,特别有感觉才可以……”我我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我们俩的下身还连在一起,而且他刚刚软下来的硬棒此刻已经挺立起来了。 “青岩,先放我下来……”我按着他的肚子试图起身,“里面,里面的东西太多了,先弄出去啊!” 刚刚还好,他的肉棒挺立起来以后肚子里就越发的胀,整个肚子都鼓起来了,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里面的东西正随着他肉棒刻意的搅动来回流淌,想象到那种情形,整个人都酥了一般,从下身向上窜起一股热流。 青岩闭眼享受般的哼了一声,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一股风骚,着实把我迷呆了,随后半撩开眼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湿滑的大手也缓慢而**的上下轻抚着我的小腹,“小犀儿,我真搞不懂你……” “明明身子感觉那么强烈,可是嘴上却总也不说出来……” “刚刚嘴上让我离开,小穴却死死的吸着我,而且你身体里面……”他低头,手在我小腹来回逡巡了一会儿,在一个地方停住,说道,“这里……刚刚就是这里又喷出了东西,都喷在我的肉棒上了。” 他的手指用力向下一按,一股热浪猛的冲到小穴话没什么,可是对上他那种眼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话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后来的话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最后那句,我没听清……”青岩扶额,“你的声音真比蚊子嗡嗡还小声。” “讨厌啦,就是我差点又被你弄得高氵朝……呀!”高氵朝两个字刚一出口,下身就被猛的,“摇光长老遇袭身亡。” “知道是谁杀的吗?” “宇文没说,只说让我小心。”我转头看着远处渐小的火势,心中隐隐不安,“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事。” “既然宇文让你小心,我们还是谨慎些好,先回屋吧。” “嗯。”我心知青岩说的不错,如果我执意去下面看只能给其他人带来不便。 到了屋子里已经毫无睡意,想到宇文一会儿要来,我连忙穿好衣裳,收拾了床褥。 刚刚收拾停当坐下,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青岩按住我向外问道,“谁?” “是我,圣女大人在吗?”宇文沙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绝对听不出声音里的那丝急切。 “我在里面,是宇文吗?” “是我。”我连忙起身,青岩已经走上前去把门打开,宇文匆忙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我见他面上有些焦黑,想是刚刚到了火场,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说道,“你先喝杯水喘口气,一会儿再把今天的事给我细细的说一下。” 宇文点点头,接过水仰头一饮而尽,又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才擦擦嘴坐在了桌边。他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了看青岩,面色有些犹豫。 “你们慢谈,我去门口守着。”青岩见状起身,又被我按了下去。 “不用,青岩今天都跟我在一起,你说吧。” 宇文听我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态,说,“咱们桃源可能有奸细,武功高超的奸细。” “什么?”我跟青岩双双脱口而出,“有奸细”在桃源可不是一件小事,可以说,比七大部首之一的摇光长老被杀更加可怕。 “摇光长老武功高强,在整个桃源,除了我父亲和主管护卫的天玑长老,再无第三个人武功在他之上,就连我跟他切磋的时候也常处于下风,可是他竟然被那样杀死,实在是……” “那样是哪样?”我听他说得含含糊糊更是着急,肩膀一暖,青岩将微微颤抖的我拉到怀里,小声在耳边说,“让宇文想想。”。 “是一剑穿心,摇光长老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死了。那人想是怕泄露自己的行迹,杀死他以后又引燃了他屋子里的衣物。可巧今日父亲跟天玑长老商讨桃源探子的问题,我也在场。晚饭的时候父亲让我叫上玉衡、摇光两位长老共议,我到的时候大火刚刚燃起,那贼人弄了不少菜籽油倒在屋子里,我拼劲全力才将摇光长老背出来,可惜已经晚了……” 宇文说的有些混乱,据我所知桃源这几百年中从未发生过长老被刺的事情,他心底的震撼可想而知。 而且,桃源居民人数不多,人人都相互认识,武功的高低宇文应该心中有数。天玑、天枢长老在一起商议事情能够互相为证,摇光长老轻而易举的被杀,宇文推断的“武功高超的奸细”确实合情合理。 “接下来要怎么办?”我问。 “父亲让我接你下去。那个奸细武功到底到什么地步还不得而知,他担心万一那个奸细目标在你,只有我和左兄还是有些危险。我来前陆神医已经去了,几位长老也都到了议事厅,究竟怎么处理估计明天就有结果了。等到天一亮我们就下去。” “其实你们不用太担心我,我虽名为圣女,实际并未掌握实权,他杀我也没什么用。再者,那人究竟为何要杀摇光长老我们也不得而知……” “圣女大人何必如此自轻!我桃源上下都以圣女为尊,如果那人真伤害到圣女,我天枢全部唯有以死谢罪!恳请圣女大人跟我下山!” “唉,你怎么又跪了!”我无奈的拉起宇文,“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何必太过当真。” “行了行了,宇文兄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犀儿这里我守着,你就放心好了。明天我们一起下山,左某不才,也希望能为桃源渡略尽绵薄之力。” “就这么定吧。那你们休息,我去门口守着。”宇文说完不等我们回答就起身往外走,走了没几步脚步就慢了下来,他回头问我,“恕宇文无礼,请问圣女,师尊在何处?” 正文 234-242 第234章信指谜团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心上一凛,刚刚坐下的身子猛的站了起来。 “犀儿,犀儿你冷静点。”青岩拉住我,却被我狠劲甩开,一步一步走到宇文面前,他的脸色一如刚才的坚定,丝毫不带任何迟疑。 攥紧了拳头才能让自己不发火,我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宇文奕,这话我再也不想听见。我告诉你,我师父不是那种人!我师父想杀人便杀了,绝不会做什么掩盖行迹的贼人形态,你听明白了吗?” 宇文奕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回答说,“属下只是推测。” “灵犀!”青岩也上前拉住我,“宇文兄也是就事论事,你何必如此着急?” “你们就事论事也好,就人论人也罢,我师父绝不是凶手。” “犀儿,宇文兄也没有说温兄是凶手,只是因为他离开的时间刚好跟凶案的时间一致,再加上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在桃源恐怕无敌手……” “左青岩!”我忍无可忍,跺脚将他们统统推出了门外,青岩被我突然爆发的脾气吓了一跳,连连解释我也懒得听,宇文倒是没费什么力气,推出去青岩他也跟着出去了,我把房门一关,闭上眼不顾青岩在外面的敲门声,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闷得紧。 青岩这么说,就是他也怀疑师父了?他跟师父也算少年相识,竟也会怀疑他,简直太过分了! “灵犀,你一个人在屋里行吗?放我进入吧!”青岩当当的敲着房门,叫的我心里越发的烦,“你走,你不是怀疑我师父吗?那我就等着那人过来杀我,我倒看看是不是师父!” 喊着喊着觉得有些奇怪,外面竟然没有声音了,我觉得有些蹊跷,将耳朵贴到门上听着,忽然“哢嚓”一声,我吓得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房门被猛地推开,油灯被门风吹的呼啦一下灭了。我心里惊了一跳,顺手抄起身边一个凳子就要扔过去,一个黑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凳子接了过去,“是我,犀儿。” “左青岩!你有毛病啊,吓死我了!” “嘘嘘嘘……”青岩放下凳子抱着我,安慰的揉着头发,“不怕不怕,我刚才太着急了。刚刚你在屋子里闹那会儿鸽子又飞回来了,信上写了……对,我先把灯点上。” 说罢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油灯亮了,我吓得哇一声叫起来,“宇文奕,你要不要无声无息贴这么近啊?吓死我了!” “属下是要就近保护圣女大人!对了左兄,看看那信上写什么?” “那个人好像是有预谋的,你看──”青岩把手里的纸放在灯边,我看到上面画着几个黑点,“什么意思?” “你看那形状像什么?”青岩循循善诱。 “什么?”我接过纸在油灯下看了看,上面一共有六个黑点,是一个勺子的形状……等等,“是北斗七星?不对,是北斗七星少一个……”说道这里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抬起头来看着宇文,他点了点头,说,“信上说,这个图是陆神医从摇光……摇光长老嘴里拿出来的。” “什么?” “七星一殒,看来凶手意在桃源七部。”宇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敌在暗,我们在明,这样实在被动。”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看着手里的纸,为什么还要留下这样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明日一早我们就下去,今晚大家都警醒些。”宇文说道,身上一股戾气让我都觉得有些冷。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按照之前的决定,宇文在门口守着,青岩跟我在一起,这样一闹也顾不得计较刚才的事了,我睁着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心中想着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还没睡着?”青岩问。 “嗯,我在想师父离开的真不是时候啊,要是他在就好了。” “怎么,犀儿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呦呵,你吃醋了?”我听着他期期艾艾的语气不觉有些好笑。 “我不能吃醋啊,我问你,要是今天离开的是我,你可会这样义愤填膺的帮我说话,可会坚定不移的相信我?” “醋味越来越大了。”我扇扇鼻子前面,手被他一把抓住。 “好啦好啦,我说啦。”我反攥住他的手说,“如果今天是你,我也会这么说。我相信你,如同相信温涯、温离师父一样。” “真的?” “真的。” “傻丫头。”他摸了摸头发,将我抱在怀里,“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你才傻呢!”我点了点他的鼻子,“什么别人?连最亲的人都不相信,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这种滋味我尝到过,真是痛彻心肺。 “说不过你。”青岩拉了拉被子,说道,“恐怕今后少不得要折腾几日了,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师父说过,越是危险的时候越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 第235章 一件血衣 夜晚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熬,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只是做的梦过于光怪陆离。大片大片的白色莲花盛开在红色的水塘中,我划着一只小船在莲花中找着一件东西,可是却想不起来自己要找什么,没脑没脑的到处看着,莲花一望无际,四面八方没有一丝不同。 我心上忽然觉得怪异,站起来想看看远处有没有岸。谁知道还没站稳船竟然一沉,小船竟漏水了!我连忙用手堵住漏洞,一摸才发现那红色的“水”竟是血!一身白衣被鲜血渐渐浸透,变成了诡异的红衣紧紧贴在身上,我尖叫一声醒来,已是一身的冷汗。心怦怦的跳着,喘着粗气,我环顾四周暗自庆幸,还好是个梦,我在自己的房间里。 可是回过神来才发现青岩不在。伸手一摸,身边的床褥还是温热的,他去哪了? “嗷嗷嗷!”是白泽的声音,它是在示警。 “白泽!”我披上衣服匆忙跑出去。 “犀儿你在屋里呆着,外面没什么事。”青岩的声音也传来,带着一丝僵硬,出了什么事? 白泽又嗷嗷的叫起来,看样子非常着急,青岩不想让我出去!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我心中疑惑,自然不顾他的话,三两步跑了出去。 “怎么了?”天刚蒙蒙亮,白泽见我出来立即扑了过来,在我腿边对着青岩呲牙叫。 “白泽!”我按住它,狐疑的看着青岩。 “你……唉!”青岩话刚出口,白泽竟然挣脱了我的手,一下子跳了过去!青岩见状一蹲,白泽险险的蹦了过去,与此同时,我看到了他背在后面的手中拿着的东西──一件血衣。 “青岩……”我颤抖着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犀儿,你先不要着急,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刚才──” “宇文怎么了?他的衣服怎么会在你手上,怎么都是血?他在哪?”我四处看着,没有一个人影,与此同时,一片刺目的鲜红映入了眼帘,如同睡梦中那妖异的河水,我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粘腻的液体粘在衣服上的恶心。 “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片血迹,白泽刚刚叼着衣服跑回来的,宇文兄不在……” “宇文。”我看着那片炫目的血迹,他受伤了吗?昨天跟别人打斗了吗?为什么我跟青岩一丝声音都没有听见,如果真的是那个“杀手”,那么他的武功实在是太可怕了。 “白泽,”我接过衣服蹲下身子,对着白泽说,“你这件衣服在哪找到的,带我过去好不好?” “嗷!”白泽叫了一声就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出去,我和青岩先后跟随着一起跑出去,它先是向着桃源的方向跑了一会儿,到达半山腰的时候忽然拐了个弯跑进了右侧低矮的杉树丛,我吃力的穿过茂密的枝叶向前跑,不知不觉速度降了下来,白泽的身体在前面的树丛间忽隐忽现,越跑越远。忽然身上一松,我吓了一跳,原来青岩抱着我的腰凌空跨越,借着一些粗枝的力凌空跨越,是了,刚刚是我太过着急,如果以我的能力这样也没有问题。但是青岩抱着我跑得这样快,却丝毫不费力,连呼吸吐纳都没有波动,可见武功真的如师父说的那样,深不可测。 有青岩的帮忙,我们离白泽越来越近,谁知它的身影一闪忽然不见了。 “怎么回事,白泽呢?” “在那边,树后面!”不知怎么回事,到了地上以后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恶心,心里有点慌。白泽叫了一声,呜咽着趴到了一边。我拉着青岩的手绕过树丛走了过去,看到后面的情景,我几乎吓得晕了过去。这时候才知道,没有乱了阵脚,是还没有到那份上。 抱着树干恶心的呕吐起来,眼泪鼻涕齐齐往下流。折断的骨头上只有点点肉,像是被某种野兽大口大口的撕扯下去,长裤、中衣都被血浸透了,几乎被扯了个稀烂,上面还夹杂着一块一块带血的肉。 “犀儿!”青岩从身后拍着我,一个劲叫我的名字,我摇着头什么也说不出,后来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住处,青岩端过一碗水,我接过来漱了漱口便起了身。 “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不要了。”我摇了摇头,“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 “你通知山下了吗……”我心中一阵阵刺痛,昨晚上我还因为他提到师父胡乱发脾气,他总是那么倔……宇文,这三年里最忠实的保护者宇文,他真的死了吗? “不会!”脑海中闪现出我初次见到他时说书的场景、想到他拉着我在帝都的屋他的事情。 我和青岩刚刚过了桥就有人迎上来行礼。来人我认识,是宇文叔叔手下一个得力的堂主唤作秦啸坤,也是他的亲传弟子之一,为人通透又十分忠心,很受宇文叔叔器重。秦啸坤行过礼之后诧异的看了看我们后面,道,“圣女大人,宇文师兄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虽说早已有有准备,耳朵还是嗡了一声。青岩攥紧我的手,说道,“劳烦秦兄带路,我们有要事跟宇文长老商量。” “啊,好,家师正在等二位,请随我来。”秦啸坤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什么波澜,可是步伐却有些虚浮。脚步匆匆的将我们带到了祠堂,宇文叔叔以及其他几位五位长老似乎得到了消息,已经在祠堂门口等着我们。见我过来都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我侧身避过了礼,连忙说道,“各位长老请起,今日之事紧急,我们须尽快商议一下为好。” “圣女大人说的是,咱们进去谈吧。请!”宇文叔叔将我让到前面,我也不再客气,连忙进了大门,青岩和宇文叔叔及其他几位长老鱼贯而入。 印象里很少来桃源度的祠堂,除了第一年宇文叔叔带着我拜祭之外,也只有每年的春节会进来。自母亲私奔以后,这恐怕是桃源度史上最大的事件。 第238章 祠堂断案2 事实上,虽然祠堂在村子正中央,是桃源渡最大的建筑,但使用的机会并不多,为的是不打扰先圣女的在天之灵。虽已经来过几次,我但是对这个祠堂的陈设并不算熟悉。 迈过高高的门槛,抬头正对的就是先圣女的木雕像。由于双目失明,木雕中的她双目微垂,在两边烛火的映照下,眉目间表情似幻似真,恍如仙人一般宁静安详。传说这是当时追随先圣女多年的木雕名家所做,与她真人有八九分的神似。放着木雕的巨大桌子上摆了两根三尺长的香烛,香烛间是一块牌位,上书“先温慈昭惠圣女之灵位” 祠堂整个建筑分为三大部分,中间的大厅供奉着圣女,左侧是议事厅,右侧则是供祭祀的人休息的偏厅。我跪在主厅牌位前的灰色垫子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便起身跟随宇文叔叔他们进了左侧的议事厅。 宇文叔叔将我让到议事厅的上座,自己坐在了左侧下首第一个座位,其他几位长老依次坐下,青岩则坐在了右手边。 人到齐后,宇文叔叔便叫了秦啸坤到身边,问道,“陆大夫何时到?” 秦啸坤躬身答道,“约莫半个时辰便到。” 他的话音刚落,长老中就有人低声道,“怎么这么慢。” 我抬头看,说话的是玉衡长老名唤张良的,他面色郁郁的捋着山羊胡子,跟身边那位身子滚圆、慈眉善目的开阳长老莫丘说着,莫长老点了点头,小声说道,“许是查起来十分麻烦罢。”虽是小声,但在做诸位内力都十分深厚,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那边进展如何?”宇文叔叔没有理会他们,接着问道。 “徒儿不敢多言,只知道陆大夫说不是简单的剑伤。” “嗯。”宇文叔叔点了点头,而后转向我,“陆大夫尚有半个时辰能到,请公主示下。” 我正想跟宇文叔叔单独说宇文的事情,遂回答,“我有一事要与宇文长老相商。” 宇文叔叔面色诧异的看了看我,而后恭敬答道“是”,然后又起身跟其他长老说道,“那请各位在此稍候。” 众人的表情不一,我装作未见,叫上青岩与宇文叔叔一同到了右侧的偏厅。 偏厅是供人休息的场所,布置的更像是卧室,进了屋子青岩就将门关山,我说,“宇文叔叔,宇文他……”话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青岩见状安慰的拉了我的手,然后一五一十将今天早上的事情告诉了宇文叔叔。包括那件血衣和不知名的兽骨。宇文叔叔整个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边,青岩说完以后便对我说,“我宇文一族自三百年起就誓死保护圣女,宇文如果为保护圣女而死,是我一族的光荣。” “叔叔……”我拉着他的胳膊泣不成声。他有多疼爱宇文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现在这个情况,他应该是最着急的吧。 “灵犀莫要自责,现下更重要的是把杀害摇光长老的贼人抓出来,一会儿我们如此安排……”宇文叔叔放低声音,小声跟我说着他的计划。 第239章山涯惊魂 宇文叔叔如此这般说罢以后,我心中颇为踌躇,偏头看了看青岩,他却面色豁然,说道,“宇文长老好计谋,左某佩服。” “不敢当。”宇文叔叔淡淡回答道,“只是辛苦左公子了。” 青岩连忙说举手之劳。 心中担心青岩,又想到宇文的事情,忙道,“宇文叔叔,快些派人去找宇文吧。” 宇文叔叔点了点头说,“我会派一些人暗地查找,宇文的事情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千万莫要走漏风声。” “好。宇文叔叔可是怀疑其他长老?”想到他刚刚说的计谋,难道说知道内部的人会泄密? “我只是怀疑那人混在我们身边,能打探到我们的情况,所以才用这障眼法。但愿不是真的。” 三个沉默了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启禀师父,陆大夫已经到了。” “请他去议事厅。”宇文叔叔朝我点了点头,便打开了大门,三个人回到了议事厅。 到了那就见到坐在右首的陆神医,他起身向我躬了一躬,我连忙说道,“神医休要客气,请坐。” “圣女大人,各位,经老夫的诊断,摇光长老死因的确是一箭穿心,但却也不全是死于剑伤。” “啊?”“什么意思?”……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一屋子人不约而同的又将视线转回到陆神医身上,他说,“摇光长老先是中了毒,迷了心智,而后被贼人一剑穿心。” “原来是这样。”宇文叔叔面色凝重,“那陆神医知道是何毒否?” “只知道是迷惑心神的,但是之前并未见过,我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有什么眉目,只推测出来那毒药中的几味药材不是我们桃源所有──”在场人几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外面的药材,说明这个人至少跟谷外人有所联系。 “左大夫,陆某有个不情之请。”陆神医眼神扫过我和青岩,落在了青岩身上。 “请说!” “听闻神医左家精通医毒,左公子又浸淫江湖多年,我想请他跟我一同去看一看尸体,分析一下那毒药的名堂。” “左某义不容辞。”青岩朗声答道。 宇文叔叔点了点,说道,“那就劳烦左公子了。” 陆神医是个急脾气,得到我们三人的首肯以后就带着青岩匆匆离去,他们走后整个祠堂一时间无话。 宇文叔叔叫来守在门外秦啸坤轻声吩咐几句,他面色凝重的点头以后匆匆离去。宇文叔叔环顾了四周众人,说道,“用了毒药迷惑才杀死摇光长老,说明那贼人的武功不一定高明,这样一来怀疑的对象不止是武功高强者了。” 我心里也暗暗的点了点头,如果单是武功杀死,可以怀疑的对象不多,基本上可以确定为潜入到桃源度的高手,可如果是用毒的话,怀疑的目标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桃源度提的动剑又有那毒药的人都可以杀死摇光长老。等等,还有一点…… “我记得宇文说过,摇光长老死前没有任何挣扎,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认识下毒的人?”看到宇文叔叔赞许的点了点头,我继续说,“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是那人是轻功高手,能够在不惊动长老的情况下施毒;第二种就是他认识摇光长老,摇光长老对他没有戒心,所以才能下毒,在长老中毒后杀死他。”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一屋子人不约而同的又将视线转回到陆神医身上,他说,“摇光长老先是中了毒,迷了心智,而后被贼人一剑穿心。” “原来是这样。”宇文叔叔面色凝重,“那陆神医知道是何毒否?” “只知道是迷惑心神的,但是之前并未见过,我研究了一个晚上也没有什么眉目,只推测出来那毒药中的几味药材不是我们桃源所有──”在场人几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外面的药材,说明这个人至少跟谷外人有所联系。 “左大夫,陆某有个不情之请。”陆神医眼神扫过我和青岩,落在了青岩身上。 “请说!” “听闻神医左家精通医毒,左公子又浸淫江湖多年,我想请他跟我一同去看一看尸体,分析一下那毒药的名堂。” “左某义不容辞。”青岩朗声答道。 宇文叔叔点了点,说道,“那就劳烦左公子了。” 陆神医是个急脾气,得到我们三人的首肯以后就带着青岩匆匆离去,他们走后整个祠堂一时间无话。 宇文叔叔叫来守在门外秦啸坤轻声吩咐几句,他面色凝重的点头以后匆匆离去。宇文叔叔环顾了四周众人,说道,“用了毒药迷惑才杀死摇光长老,说明那贼人的武功不一定高明,这样一来怀疑的对象不止是武功高强者了。” 我心里也暗暗的点了点头,如果单是武功杀死,可以怀疑的对象不多,基本上可以确定为潜入到桃源度的高手,可如果是用毒的话,怀疑的目标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桃源度提的动剑又有那毒药的人都可以杀死摇光长老。等等,还有一点…… “我记得宇文说过,摇光长老死前没有任何挣扎,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认识下毒的人?”看到宇文叔叔赞许的点了点头,我继续说,“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是那人是轻功高手,能够在不惊动长老的情况下施毒;第二种就是他认识摇光长老,摇光长老对他没有戒心,所以才能下毒,在长老中毒后杀死他。” 圣女言之有理。”莫长老说道,其他长老纷纷点头称是。 “还有就是,那北斗七星缺一的图,究竟暗示什么?”开阳长老的问题让大家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毒药、一剑穿心、七星缺一、宇文血衣……一日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人措手不急。 “敌在暗,我们在明,这样下去十分被动啊。”宇文叔叔说。 大家不断的讨论着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又不断猜测背后主使的真实目地,可是这几件事情太过扑朔迷离,如同雾里花水中月,众人也只是猜测并无依据。 “陆大夫、左大夫到。”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门外有人通传,陆神医和青岩走了进来。 “如何?”我看向青岩,迫不及待问道。 “没有查出是什么药,但应该是迷香的一种。”青岩答道。 “那怎么办?”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却听陆神医说,“虽不知道这毒药的名字,但左大夫已经列出了毒药的配方,解药应该可以配出来。” “真的?”众人纷纷看向青岩,不知道什么毒药,有解药也是好的。 “只不过,”青岩面色凝重的看着说道,“自古以来毒药解药相生相克,都说一味毒草七步内必有相克的药草,是以想要凑齐解药并不困难,只是必须要到谷外去。” “出谷?”我看着青岩。 “对,路程不远,出谷以后轻功走过去要五六个时辰,快马加鞭只要四个时辰,那边的笔架山上生产牛舌兰、义草和三叶菊是解药。”青岩答道。 “我们这里没有存药吗?”宇文叔叔问陆神医。 “库房里原本有牛舌兰和三叶菊这两位药材,去找的时候竟全不见了。”陆神医一副肉疼的样子。 “***,贼人早有预谋,实在可恶!”嫉恶如仇的玉衡长老拍了桌子,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打算出去采些药草回来。”青岩说。 “让其他人去不行吗?”宇文叔叔看了看我,似乎有所担心。 “义草这味药草并不在本草纲目之内,惭愧啊,我做了几十年医生也没有见过。恐怕只有左公子出山了。”陆神医郁郁说道。 青岩向各位长老抱拳,说,“三种药草都在一处,应该不难找。我会快去快回,这次贼人有备而来,对象有可能是在座诸位,请大家小心。”。 宇文长老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次要麻烦左公子了,如果贼人预测到我们会做解药,也肯定会猜测有人出去采药,你也要小心些。” “但是去之前还得劳烦陆神医一趟,”青岩说道,“宇文贤弟受了点轻伤,还在平,“我很快回来,你要小心。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青岩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提高声音,“灵犀,你师父精通奇门遁甲,你学到了多少?” “约摸五成。”在帝都的时候吃过奇门遁甲的亏,这次见到温涯师父以后见到他用阵法帮助桃源,我也决心想像他一样做个有用的人,所以缠着他又练习了不少。师父看我突然好学欢欣不已,自是倾力相授,为了让我练习,隔三差五以白泽脖子上的木桶机关藏礼物,在他的住处四周排阵法,饶是有之前多年的基础和最近的不懈练习,时间还是太过短暂,我只学到了五成。 “你师父的奇门遁甲之术炉火纯青,可遁万千兵马于无形,你学到五成已经够了,至少能够遁你自己。” “你是说让我弄一个阵将自己保护在里面?” “对。我走以后,你用温涯教你的奇门遁甲在平的,“它只管地不管天,锁得住人锁得住兽,却锁不住鸟。所以犀儿,有的时候站得高就能少些迷惑,这也是解开奇门遁甲的秘诀,你要慢慢领悟。” 看着鸽子越飞越远,终于放了心。 “消息传完了?” 我身子一个激灵,感觉背后一阵冷意袭来。 “呵呵呵,连看都不敢看,在下很恐怖?”那人笑着,声音越来越近。我却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愤怒,直觉告诉我,他恨我。 “笑话。”心知避无可避,我转过身。眼前有红色一闪而过,迎面吹来一阵热风,风中含着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颤,“他是杀手,他在给我下毒,”另一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完了,忘记吃青岩给的药了。” 然后手脚就开始都不听使唤,连脸都僵住了,眼前开始模糊。 第240章 窒息游戏(sm,虐身虐心,慎入) 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不能动,不能言语,看不清,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从内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刻骨的恨和敌意。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很凉,像蛇一样又凉又湿滑,卡在颈后不动,我起了一身**皮疙瘩。 还以为他会杀死我,谁知道他的手却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解开我衣服! 那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灵巧的拽开腰带上的绳结。他的个子应该很高,不时的有鼻息吹拂在我头。话音刚落手心就传来一阵刺痛,厚厚的鞋尖点在刚刚被打断的手上捻了一圈,我疼得脑门都麻了,颤抖着叫出声来。泪水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出来,却咬死了不叫出声。 “看不出来,你还有些骨气,哼,不愧……”他话锋一转,脚下又一次使力,说道,“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我尖叫着用右手拍打着他的脚,在这如炼狱般的空旷黑夜里,那叫声不停回荡着。我忽然想到,下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如果他们听到能进来吗? 不可能吧,我的奇门遁甲之术是师父亲传的,师父不再,又有谁能解开呢。真是作茧自缚啊! 他好像也意识到声音问题,但是对我拜访的石头什么的效果似乎并不太相信,犹豫了一会儿,踢了踢我说,“起来,进屋去。” “我没力气了……”我如同死鱼一般的躺在地上喃喃地说,朦胧的眼睛看到天上的银河如同一条银色的长带,最亮的北极星高悬在头顶上方。 他啐了一声,拉住我的两只手就拖,刚刚被打断的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疼,我哼了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躺在青岩养伤的紫玉床上,身上还有没干的水珠,我颤抖着蜷缩起来,动作中拉扯到刚刚受伤的地方,疼得我出了一头汗。 太冷了,上下牙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醒了?”噩梦般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随后一块布被扔到了我的身上,“擦干净。” 原来刚刚他帮我洗澡了吗?目光扫过床边的一只木盆,应该是用这盆里的凉水直接泼到身上来的吧,真狠啊。 以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布,颤抖着把脸上身上都擦了擦,实在擦不着的地方就算了。 “下面也擦。”我手一颤,他立即怒道,“快点!” 第242章惊见宇文(sm,虐身虐心) “我不。”我松手任那块湿答答的布掉在身边,闭上眼睛。 “你,再,给,我,说,一,遍,”他咬牙切齿的说,声音中的冰凉让我打了个哆嗦,但是依旧不动,“我累了。” “累了?难道刚刚教你的都忘了吗,嗯?”他说着拽起我的头发,连着头皮的地方如同被无数针扎下一样疼痛难忍,我被他拖着在凉湿的紫玉上滑了一大块,身子翻动,屁股一下子撞在上面,肿痛虽已减轻了很多,磕在这么硬的地方还是疼得要命,身子如同离岸的鱼儿一样挺起来,片刻以后又因体力不支缓缓落下。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汗水腻在冷玉上瞬间变凉。 “擦干净,不要自讨苦吃。”他声音放缓,两只细白的手指捏着布边拎起来,仿佛捏着无比恶心的东西似的,轻轻一晃扔在了我脸上。 湿答答的东西沾到脸上让我的火一下子起来了,将那个东西一把拽下来,用尽所有力气朝他吼道: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根本不认识你……”看到他的脸以后,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他竟然长这样,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开始是看不见,醒来以后刻意没有去看他,是因为在这个陌生又恶意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让我觉得十分恶心,根本就不想记住他的模样。我也曾在黑暗中猜想他华丽衣袍下会是多么令人恶心的一副容貌,却没想到会看见这么一张脸。 他很美,美的不像男人,如同一朵艳红的蔷薇,热烈而招摇。让我吃惊的是,那相貌跟青岩竟有五分相似,只是更年轻一些。可是转瞬间,我立刻又分辨出他们之间有很大的不同,他的眉眼间没有青岩的温柔平静,多了一股戾气,显得这美也是轻浮而乖张。 “怎么,看傻了?”他嗤笑着偏了偏头,胳膊一闪,手里不知道哪来了一把扇子顶着我的下巴抬起来,“是因为我美,还是因为我像他?” “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呵。”他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脸颊,偏头在耳边轻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似乎满意于我刚刚的惊讶,他笑了笑又说,“哦,对了,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等。” 他说完拿扇子在我身上一扫,我就僵住了,估计又是下了什么药。运气在体内冲了冲,但是感觉体内空空荡荡,内力无法凝聚在一起只好作罢。 虽然身体伤处的恢复能力很强,但是对这些毒药抵抗力还是太差,现在的我甚至还不如一个力气大的男人,更不要说对付这个人了。 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师父回来至少也要两天,我跟这个疯子在一起半天都掉了一层皮,三天以后是死是活都说不定。他为人阴晴不定还有些神经质,而且十分心狠手辣,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他弄死的。原来我不在乎生死,那是因为生无可恋,可是现在不同,我知道师父需要我,青岩也需要我,我不能失去他们,也不愿让他们失去我。 怎么救自己?他心里肯定有怎么对付我的打算,而这个打算恐怕真的很难挨。赤裸冰凉的身体如同凝固在这块玉石上,心情沉入了无敌深渊。 更好玩的东西……早知道这个男人是疯的,在浑身是血的宇文被他带进屋子以后,我终于知道他已经疯到了什么地步。 他的力气很大,一甩手就将高大的宇文摔在了墙角,已经十分坚固的竹屋竟被他撞的晃了晃。 “宇文,宇文你怎么了?”看到他满身的血急的要死,可是连动都动不了,眼泪无助的顺着眼角往下流。 “怕什么,怕他死吗?贱货!”他转身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被洒了药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整个身子被他的力道推的向后滑了一段,脸瞬时肿了起来。 “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啊,嗯?你这么贱的女人有什么好,让他跟你在这个破地方呆着。”他上下打量着我,如同看着俎上鱼肉一般看着我的身子,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骚样子勾引了他。” “卑鄙无耻。” “还有更卑鄙无耻的呢,想不想看?” 我无言的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哦,不想说了。那我找他。” “不管你怎么对我,宇文是无辜的,他跟青岩不熟。”我猛的睁开眼,他已经走向了宇文! 仿佛听到了我的声音,宇文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目光有一瞬间失神,随后看到了床上的我,他不可置信的定睛看了看,我的样子恐怕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颤抖着将眼睛闭上,一行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王八蛋!”宇文的一声怒吼让我睁开了眼,他整个朝着那男人冲了过去,还没近身就被他一脚踹回了墙角。 “宇文!”我失声喊出来,他猛地吐了一口气,撑着胳膊坐起身,眼睛悲伤的看着我,嘴唇张了张,我看出了他的口型竟是,对不起。 正文 243-251 第243章身之托付(天雷,慎入) 宇文说完那句话以后猛地挺起身子,向着变态的男人冲过去,那男人斜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宇文起身的一瞬间他嘴角轻蔑的牵起,轻描淡写的抬脚,又是“!”的一声,宇文被踹到了墙角,他倒下时抓到了身边的一张桌子,桌上一壶茶被撞飞翻落,那男人急忙向后一退,衣角还是被溅了几滴茶渍,而宇文趁着他低头看衣服的机会,又一次猛地向他冲去! 那一刹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到那男人抬起手的一刻,我本能的尖叫出声“不!不要!” 他出的是杀招,即使离得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却没想到我出声以后,那气势被猛地收了回去,因为手上的力道收的太猛,那疯子一掌挥下之后自己先退了两步,咳出了一口血。 “宇文!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刚刚那一掌是下了狠劲的,宇文已经躺在了地上,嘴角蜿蜒出一道血流。 “放心,死不了。”那男人转身看着我,嘴角浮起笑容,在血迹的映照下显得异常诡异,“我刚刚太生气了。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明明长着类似的脸,怎么可以差这么多?他笑起来那么像青岩,却又那么不一样,我闭上眼睛,说道,“你想对付的人是我吧,跟他没有关系。” “好笑,真好笑,”他的声音渐渐贴近,如同蛇一般阴冷的气息让我打了个寒颤,“你想为他死,他想为你死,可我偏不让你们死。” 是的,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宇文是自寻死路,他说对不起,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吧。只是我不知道是因为保护不了我,还是因为看到了我这个所谓圣女赤裸的身体。 “话又说回来,他还真能忍,你也吃过左青岩的药吧,叫什么来着,酥风软雨?我特地给他多加了一份料,现在神志还正常着,果然是条好汉。” 酥风软雨?我睁开眼睛看着宇文,这疯子一说才发现,他脸上的除了鲜血的痕迹之外,还散发着一股不自然的潮红。“哦对了,刚刚给的加的那个,从野店里买的,三文钱一包,吃了不干会死人的,你听说过吧?”他得意的看着我,嘴笑得都合不拢了,“你看着办吧。”说完扇子一拂,我的身子一松,瘫软在了冰凉的床上。 怎么样?”他继续笑,目光探究又嘲讽的看着我。可是还没等我说话就脸色一变,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猛的朝宇文扑过去,掐住了他的喉咙。 “不要,别杀他!”我尖叫着连滚带爬下了床,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宇文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我的目光满是哀伤。 “我准你死了么,嗯?”疯子大力的掐着宇文的脖子,宇文整张脸都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涨起来了。我扑过去拉他的胳膊,却无法动他分毫,他死死的盯着宇文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死了,我就让她生不如死,看着办吧。” 说罢就松开了宇文,我连忙抱住宇文的头,这才发现他的身上烫的像火炉一样。 宇文挣扎着把我推到了一边,闭上了眼咬牙颤着。我愣了愣,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麻烦你,给我打点水好不好?”我转身看着那疯子,无论语言还是表情都平静的让自己吓了一跳。 疯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的将我踹倒在一旁,宇文腾的睁开眼睛,眼见又要冲他扑过去,我连忙抱住他,说道,“不要过去!”宇文挣扎着想要离开我,却被我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都是干裂的口子,我们都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我想帮他洗一洗,”我平静的说,“不然我什么都不会做,看我们死还是继续看戏,你选吧。” “嗤……好好好!”他笑了笑就拿起木盆出了门,我趁这个机会连忙说道,“宇文,我们不能死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死死的闭着,只是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经历过这种痛苦,只是青岩的药就有那么大的力量,弄得我生不如死,更不要说从野店里买来的烈性**,他现在的煎熬是我根本就不能想象的。 拉起他的手,果然,手掌上都是一个个深深的指痕,血迹蜿蜒在掌心中,新旧交叠,看上去十分可怖。 “宇文,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要一直保护我?”说道这里嗓子先哑了,眼泪在眼圈子打转,之前找不到他那种沉痛,永远失去这个守护者的恐惧,这些一点点翻上心头。我抓紧了他的手说,“我不想失去你,我要你继续活着。” 宇文身子一震,缓缓睁开了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第244章心交情乱(h,限) 疯子的到来成功的让宇文又一次抓狂,我安抚的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拍了拍,随后就拿了床上的布洗了、拧干,回头的时候,宇文正在挣扎着脱衣服。我脸上一红,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他哑着嗓子,说话很费力,甚至眼睛都没有看我,但语气比想象的要坚定。 我暗叹自己实在经不起,拿着布向他走了过去。拿着湿布,蹲下身子看着他一身的伤口,有的地方连肉都翻出来了,心里难受的不行,一时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疯子实在是心狠手辣,真是恨死他了。 宇文本来就是个美人,而且还是长得特别可爱的美人,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反而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我叹了口气正要伸手擦,他呼啦一下将那脱掉的衣服抖开,围在了我身上。这件衣服很脏,残破的几乎算不上一件衣服了,斑驳的血迹还散发着铁锈味道,可是那一刻连心都暖了,忍了很久的眼泪又一次充满了眼眶。 宇文的右手颤抖着伸到我的脸边,可终于还是没有碰我,将手缩回去把衣服给我裹紧。 “唉,你们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疯子啪的一声打开扇子,颇不满意的看着我俩,又冲着宇文说,“唉,你是男人吗,你要不行我上了!” 宇文身上的肌肉一下子喷张起来,我没有等他发做,就按着他手用湿布帮他擦脸。还好脸上的伤口不太多,除了额头上的肿块还嘴角的一处瘀痕,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擦伤。 “宇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假装成说书先生,我看到你就觉得很奇怪,当时没想到原因,后来才想啊,一个老头子怎么能有那么漂亮的眼睛?”我安抚着跟他说话,因为很久没有喝水,嗓音有些沙哑。 宇文没有回答,闭着眼,脸上的表情很是悲催。 “后来多亏了你才留下一条命,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青岩一条命。”我继续说道,“来到这里以后才知道我们订过亲,可是我已经心有所属。”宇文身子一震,低垂的眼帘微微颤抖。 我擦得很小心很快,因为知道那疯子早已没有太多耐心。宇文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某一点,目光有些涣散,像一个迷了路又倔强着不哭的小孩──如果宇文知道我觉得孩子气,肯定会生气吧,想到这里忍不住微扯了嘴角。擦完脸我转身洗了洗布,又给他擦身。他中衣给了我,上身什么都没穿,累累伤痕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手攥住了我的手,吃力的将我身上的衣服又裹了裹。我跪坐在他身旁,抬头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一直这样以为的。直到发现你失踪,看到那些可怕的衣服、尸体,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宇文腾的睁开了眼,眼里的东西太多,有震惊、有不可思议还有一丝宇文式的羞涩,他的脸颊迅速的升起两团红晕,有些难为情的闪烁着目光。我直起双腿倾身向前,将那件残破的衣服敞开,连同他一起围在里面。 赤裸的上身碰到他灼热紧绷的身体,他颤着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忍得已是十分难受,正对着脸的脖颈上,粗大的动脉突突的跳动着,咬牙抬头吻上了那一处,他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呼吸渐渐加重,却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开。 “你确定?”他看着我,嗓音从未有过的暗哑。 我没有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臂吻了他的嘴角。 宇文没有在抗拒,他连同衣服将我抱在怀里,手扶在我脸颊上加深了这个吻。待到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微微松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子,第一步的时候还有些勇气,现在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宇文的身子已经烫的不像话,即便没有接触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 我还在心慌意乱的不知道怎么办,那厢却已低下头,吻在了我的脖子上。 “宇文……”我低哼一声,有些失措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好烫。一开始还是轻的,如同羽毛轻抚在身体上,只是那羽毛的温度好高,每一次呼吸都烫的我哆嗦,到了后来,那吻竟渐渐的加重了。不像是吻,倒像是某种野兽呜咽着啃咬。 那吻从脖子到胸口,辗转着流连在胸前,他吻得很细密,连一处都没有放过,灼热的气息掠过一寸寸肌肤,将身体内蛰伏多时的欲望一丝丝点燃。 我小声的呻吟出声,他停了停,随后得到鼓舞般的再次埋头。我也不在承受,摸索着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的覆了上去。 那一刹宇文几乎是僵住了,我没有迟疑,顺着那里面凸起的纹路上下抚弄起来。 第245章 做登徒子(h,限) “圣,圣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我。 我抬头按住了他的唇,望着他有些恍惚的眼神说道,“叫我的名字。” “灵犀。”他低头,在我耳边小声呢喃。 “是我。” “灵犀……” “嗯。” “灵犀!” “额……”他紧紧的抱住了我,将我揉在怀里,好像要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可是受过伤的右手突然被碰到了,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我疼的缩了一下,眼见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可怕。 “没事的,这里很快就会恢复。” “能不能不要这样……”他腾的抬头,握着手腕的手热得不像话,嗓音如同粗糙的石头磨砺着我的耳朵。 “没关系的,宇文,”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什么?”他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看着我的眼睛,那样的视线如有磁性一般让我移不开眼。 恨,宇文恨我吗? “我最恨你跟我说没关系。那时候左青岩长睡不醒,你每天一碗血喂他,每天还要忍受被……手腕、脖子上的被咬出来的伤疤、被刀划开的伤口不停的流血……每次看到我都难过的要命。可是你为了让我开心点,还要假装无所谓的说你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好。我就恨,我恨自己发过誓一生一世保护你,却每天看着你伤害自己,无法代替不了你……” “别说了,宇文。”记忆中的宇文从没有说过这样长的一段话,听着听着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从未想到过宇文是这样过的这三年,心底有些微微泛酸,更多的是感动。 他别过头看着墙壁,随后吸了吸鼻子,转过头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腕,说道,“我帮你正骨,有些错位,会疼。” “嗯。” 他将我的头靠在肩膀上,说道,“疼的时候咬我。” “嗯……”靠在身体上时,感到他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握着我手腕的手热得不像话,我知道他现在也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也不敢再耽误时间,按照他说的做。 大手顺着胳膊肘自上向下大力滑动,到达受伤的那处时只听“哢”的一声,我轻声哼了出来。他说道,“好了。” 随后扯掉了一块布给我裹了起来。 “我说,”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宇文将我抱在怀里,戒备的抬起头。疯子的脸近在咫尺,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你们有完没完啊?你们把我当什么啊,演戏啊!我说你,你吃了那么多**有女人不上,磨磨唧唧的,难不成是……”他上下扫了一下宇文,“断袖之好?” “滚。”宇文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疯子眼神一闪,身体已经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扑在了宇文身上,“嗯……”我哼了一声咳出一口血,这混蛋下脚可真狠。 “王八蛋,你个王八蛋!”宇文将我扶起来的时候已经红了眼,我连忙按住他,转身看着疯子,“他跟你无冤无仇,还救过青岩的命。” “笑话,你去打听打听,我小侯爷想杀人,还用问为什么吗?”他不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宇文,又说,“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虽然我愿意看好戏,但是也不介意自己调教一下这个女人,我要你现在就操她,听,到,没,有?” 我以左手捏了捏青岩,他没有回答疯子,别过了头,胸口不停的起伏。 疯子打开扇子,边扇边踱着步子坐回椅子上,我心中叹息,这样的情形,刚刚好不容易弄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打乱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做。”疯子说。 我抬眼看着宇文,简直吓了一跳。他的脸色越发的红,好像能够直接滴出血来一样,气息非常乱,身上的内力也四处乱窜,忍了这么久又生了气,再拖下去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抬起头吻住了他的胸口,没有受伤的左手摸索着又一次到了下面。 “唔……”他低吟,声音沙哑又性感,原本上下其手都没有脸红的我,听到他哼了一声竟然红了老脸。 他本能的推了一下我,身子后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臂,我低呼了一声。他连忙将我拉回去,脸颊磕在他胸口上,恰好压住了一边的红色凸起。 “嗯……”他长吟一声,我心头猛的一乱,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这样的动作之下,他的心跳声很清晰的传入耳朵中,又快声音又大,不自觉的,我竟被他给同化了,心跳渐渐加快,身子也越来越热。 那疯子刚刚给我吃的媚药终于渐渐苏醒,我的呼吸加快,刚刚停下的手也渐渐开始了律动。 宇文抱着我,鼻吸随着我的动作加快,当我的手从裤子中深入,抓住粗热肉棒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我的乳头。 “呃……”好疼。 宇文的动作很大,嘴里热得如同蒸笼一样,含着乳尖使劲吸的时候,有种连乳汁都被吸出来的错觉。 刚开始牙齿还会咬到乳肉,可是到了后来似乎慢慢的找到了方法,嘴唇紧紧的贴着乳型,舌头也开始肆虐的来回搅动,跟乳尖嬉戏。 “呜……”我的手几乎都无法动作,除了紧紧的抓住那肉棒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这是他的第一次的话……那么我不得不惊讶于他学习的速度,呃,快的有些惊人。 他吸了很久才抬起头,我喘息着低头,看见了从没有见到过的宇文。他的嘴唇很红,原本干裂的嘴唇恢复了红润,深色的裂纹增加了意想不到的邪魅,嘴角与乳头间挂着一道亮晶晶的唾液,发现我的目光以后,伸舌舔了舔,湿漉漉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在询问着我的看法……那样子,简直是个妖精! “不要这样看我啊……”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到自己伸到他裤子里的手连耳朵都红了,怎么感觉自己是个勾引少年的登徒子似的? 第246章 教养升级(高h,限) “灵,灵犀……”宇文红着脸看我,身子微微的颤抖。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是事,身子稍稍向前挪了挪,手上又一次施了力。 “呃……”他仰头颤抖,脸颊上迅速升起了两团红晕,整个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如此生涩又直接的反应是我从没有见过的,不知为什么,竟然因为他的反应而有了感觉,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被那么直白的反应过来,那种轻而易举左右别人感受的成就感让我忍不住施再多力试探下去,也终于有些明白师父和青岩面对我时的感觉。 宇文的肉棒不是很粗,但是很长,又因为药的原因热的要命。我的手撑在裤子中上下摩挲,有种握着热铁棍的感觉。 宇文的身子在我手下痉挛般的颤抖,终于在我大力的一按之后射了出来。 整个裤子前面渐渐的湿成了一片。我把手伸出来,上面白乎乎的一片粘液,是他的精液。 射出来以后,宇文靠在墙上喘息了很长时间。脸上的红色稍稍退了一些,我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手,脸竟又一次红透,连同耳朵都红了。看到他这样,不知道怎么就有种特别想要调戏的感觉,于是我当着他的面自下而上舔了浸了粘液的手指头。他的呼吸顿时加快,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边,从吞咽着的喉结划过,缓缓的流到胸膛里。 与过于美丽的脸不同,他的身体很强壮,胸前两块肌肉纠结有力,汗水就从那里流过,渐渐隐没在身体下面的起伏中。 “你想不想……唔……”本想调戏一下他的,谁知花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抱过去吻了起来。 他有些莽撞的吮吸着我的嘴唇,吸的我嘴唇都麻了却没有继续做什么。 “他真的应该是第一次哎。”这个想法在心中越来越明确,我终于放弃顺从他的想法,伸出舌头从他的两片唇间舔过。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又软又热,好像之前吃过的一种点心,刚刚从笼屉里拿出来直接吃的那种。舔了几下以后,舌头已经抵到了牙齿上,我微微用力,宇文有些惊慌失措的将嘴张开,我的舌头顺势伸了进去。 好热,整个口腔都是灼热的,吻起来却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宇文的舌头在我的触碰之下小心翼翼的回应,一开始牙齿还会不受控制的碰到我的,等到了后来渐渐的掌握了要领,开始从配合我的动作到主动与我嬉戏。我被他搅得心神打乱,他却趁机长驱直入,攻击到了我的嘴里。 就像一个刚刚得到的玩具一样,他吻得又仔细又认真,嘴里的每一处都被小心的舔过,随后顽皮的与我退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也一开一合吮吸着我的、我被他吻得又晕又热,整个人渐渐的有些昏沉。 没有受伤左手忽然被他攥住,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方。我知道他现在急需疏解,也顾不矜持,以手将早已松垮的裤带拉开,让那耸立的肉棒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然后以手覆上。 刚刚握住宇文就哼了一声,终于肯放开我的嘴,将我抱坐在他的小腿上,火热的唇慢慢的向下吻。 耳后、脖子、锁骨,他的吻很强硬,而且喜欢用牙,不用看也知道,被吻过的这一串地方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痕迹。 嘴唇游弋了一圈,又一次停在刚刚尝过的乳尖哪里。这次他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就将粉红色的乳尖含进去,又咬又吻。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一刻温柔一刻强硬,不一会儿就将我的所有感受吊到了那里,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 他太热了,动作又很猛,才过了不一会儿,被玩弄的那处就有些酸麻了。乳尖上犹如生了一条快慰的细线,直接通到小腹,下身一热,我轻哼一声,知道自己泄了出来。 宇文愣了一下,我脸顿时就红了──我坐在他小腿上,下面的蜜汁都顺着臀缝流到了他的腿上。 偏过头都不感看他的脸,却忽然感到下面一热,他……他把手伸到那里去了。 “宇……文……”我颤着叫了他一声,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他做什么。 宇文的手在下面抹了一下,抬起来皱眉看着。额……地缝在哪里,我想钻进去!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几乎呆掉的事情……他学着刚刚我做的样子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那样子真是魅惑得不行。然后就如同等待被师父表扬的徒弟那样眼巴巴看着我。 我看着他如同蒙着雾水的眼睛,觉得自己实在不能辜负这一番美意,于是仰头亲了他的脸颊。 宇文腼腆的低下了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又一次伸到了湿答答的私处。 第247章 无师自通(高h,限) 他的动作青涩而小心翼翼,手指如同羽毛一般从私密吃拂过,穿透毛绒绒的草地,不小心碰到了中间的花蕊,我颤抖了一下,他将手伸出来,看着中指上从花蕊处蹭到的那滴露珠。 几乎是立即的,他的手又一次伸了进去去,这次是直奔着花蕊去的,他的手指从花蕊上拂过,让我禁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他像是个孩子忽然掌握了玩物的窍门,开始前后搓弄起来。这样直白的挑逗让我几乎失声喊出来,我一手扶着他的胳膊,紧紧地咬住下唇才让自己不软倒、不喊出声来。 宇文见状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灵活的手指却没有出来,不停的再下面搅动着。从两片大花瓣再到小花瓣,然后再无师自通的探到中间那一线被保护的芯心,受到刺激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小穴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他的动作渐渐带了水声。 “噗……噗……”这样羞人的声音让我羞得要命,身子也越发的难耐,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 终于,在他某一次划过珍珠时,我身子一僵,叫出了声。 他诧异的停了下来,哑声问道,“不舒服?” “没……没有……”我红了脸,吱吱唔唔。 “那是怎么……”宇文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他又怕我骗他,看来这些年来他对我嘴硬的成见不是一点半点。心下一恼,想起手里还握着他的命根子,于是坏心的找到大头上敏感的那个小口,以么指大力一按。 “嗯……”他低吟,灼热的呼息吹拂在头道,“灵犀,你真美。” “宇文……”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个时候要怎么回答啊这……一不小心看到了他下身那处已经青筋缭绕的巨龙,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光顾了享受,竟然忘记他才是那个更需要纾解的人。 忽然觉得事已至此,真的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了。宇文忍着难受这样温柔耐心的对我,我享受了再要说什么疯子在场、本是朋友这样的借口就太过矫情,于是撩起眼帘看着他,跪直膝盖吻了上去。 宇文灼热的唇准确的吸住了我的,张开嘴探到我的口中搅动彼此的汁液。他的动作早已不见了起初的生涩,两个人喘息着辗转吮吸,全部来自于身体本能的默契。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已经这样吻过他无数次。 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里,扶着他的胸口开始向下亲吻,颤抖的喉结、跳动的颈脉、结实的胸肌、以及胸前红色的小小茱萸。手指拂过一点,他轻喘了一声,这样敏感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于是低头含住了左边的那颗,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又咬又吻,他身子一震,扶着我的头开始大声喘息。 宇文的热情带动了我,体内酥麻的要命,我含着他身体的一处,身子也紧贴着他的轻蹭,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抓住他的肉龙上下套弄。 整个屋子里顿时弥漫一起一股情欲气息,他的手穿过身上披的衣服直接贴到了来到裸背上,随着我的动作沿着微汗的脊背上下抚弄着。 第248章 欲乱情迷(高h,限) 不约而同的,我们两个都选择在这个时候不发出声音,虽然在疯子面前这样了,但是淫乱的叫声应该是我们的底线吧。可是凌乱的呼吸却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了,像是昭示我们的坚持有多么可笑。 宇文的手从背后渐渐下移,修长的中指绕过臀缝又一次进入了小穴处,由前向后缓缓滑动。他的动作温柔而准确,用最小的力气触摸最敏感的点,这样的快慰一点一点缓缓积累起来,不一会儿整个下身就盘旋起了一阵酥麻的快感。 火热的身体被相互挑逗、抚慰,渐渐浮起了一层薄汗,我抬起眼,看着宇文的身上也是,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美得不像凡人。 他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如同脆弱的蝶翼一般,感受到我的目光,低下头吻了我。 “呜……”我身子一震,他的手,不小心探进了小穴一个指节。 他的手忽然停住了,嘴巴抬起来探寻的看着我,那样的表情就像一个不知道要怎么做的小孩子。不知道为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睛那样望着我,竟让我心底浮起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怜爱之情,微微愣了一下,我红着脸伏在他耳边小声说,“进去,里面……” “嗯……”手指刚一探入我就颤声哼了出来,好硬,好粗糙,手指磨得里面都有些疼了。可是这疼痛却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乐。小穴里的触碰是与身体其他部分不同的,原本缺失的地方被另外一个人填住了,空虚不再,灼热不在,只剩下最原始的满足还有,等待被充满更多的渴望。 整个人几乎是坐在宇文手上的,他的手掌很大,滚烫的手心包裹在臀瓣,中指在小穴中抽动,其他手指则不轻不重的随着动作收缩,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整个下体。 宇文是个温柔的施与者,自始至终都是缓慢而坚定的挺入抽出,但是他有一种奇异的能力,手指好像有生命一般感知着我,从生涩到熟悉,快得再次出乎我的意料。所以这样的缓慢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沉重。 一寸寸试探般的抚摸、轻轻的抽动之后,宇文突然开始缓慢而大力的抽插,他好像记住了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能抵到最敏感的点上,我被弄的心神俱乱,这样的对待太磨人了。 那里!身体里高高的那一点被死死摁住了,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喉咙,我侧身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肩膀,宇文身子一颤,片刻之后满嘴都是铁锈般的血腥气,我喘息着刚要放开,另一次袭击又到来了。 “唔……”我颤抖着看他,手臂已经流血了,但是他的动作太过尖锐,一旦放开以后,那样的叫声…… “不疼……”宇文好像知道我的顾虑,忽然轻声说道,而后不等我反应手下又一次大力按下,突然起来的又一次袭击让我差点失声。 身体本就已经敏感到不行,我甚至知道,只要他按住那一点,持续按上一会儿我就会到达高氵朝,与刚刚抚弄小核玩完不同的高氵朝,那种更加惊心动魄更加满足的感受让我渴望不已。可是他竟然一下一下的弄,每当我要到达的时候就忽然停止,搅得下面的快感越积越多,却无法到达那一个点。 “宇,宇文……”我抬头看着他,目光中一定满是渴望了……这样他应该懂了吧? 宇文看着我,按住那里的手指却狡猾的跑到了别处,开始在小穴内壁其他敏感的地方来回搅动,每当硬硬的茧子刻意划过那一点时我都禁不住抽动,鼻息混乱到不行。 “弄我,灵犀,再大力点!”宇文突如其来的嗓音哑的不像话,如同砂纸不停的磨着我的心尖。刚刚他给的太多,我甚至忘了动作……手下又开始弄起来。宇文很兴奋,这一点从手中的肉棒可以看出来,本来就已经青筋缭绕的巨龙似乎又粗了,而且话,生怕一开口就是不堪入耳的喊声,只以眼神示意他没有关系,他稍稍停了一下,而后下面的小口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又一根手指要挤进去了! 收缩的地方哪禁得起这样的强势对待?我身子紧紧的绷了起来,握着他肉棒的手也不自觉的势力,宇文哼了一声,手上猛的用力。 进,进去了! 身子猛的僵住了,到了……宇文竟然在这样的时候搅动自己的手指,两根手指在体内侵略的撑开,中指粗糙的厚茧死死的按住了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几乎是窒息般的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身体,然后随着他不断加大的动作越飙越高,神志缓慢的从脑海中抽离,只剩了肉体细细的感受这猛烈的袭击。 第249章 一念寂灭(h,限,虐慎入) 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到达了,“你嗓子还不好,不许说话了,喝水。” 唉,师父,你还是这么冷冰冰,可是──我好喜欢啊!(被打头) 温离师父也在,真好,而且看着他脸色很好,不像温涯师父瘦了那么多。想到这又觉得过意不去,温涯师父为了照顾我一定没有休息好,现在还要去做饭,青岩也是,看他的样子也很疲惫,还受了伤。唉,我真是个拖油瓶啊! “叹什么气,小丫头不许叹气,会把好运气赶走。”温离师父冷冰冰的说着这么迷信的话,实在很不搭调,虽然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可是想想就觉得应该是那种非常冷非常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好,真的很好。 青岩帮我端了水,我喝了有一碗才觉得够了。温离师父放我躺下,说道,“你现在还没完全好,要多休息。” “师父……”我拉着他的手,生怕一下子又找不到他,他连忙坐在床边说,“我不走。” “真的吗?”我瞪大眼睛,无声的询问。 “真的!”他点了点我的鼻头,笑了。啊啊啊,温离师父笑起来最好看了,最美了! “那睡吧!” “不睡。”我撇撇嘴表示,瞪大眼睛看着他。 “那师父给你讲故事?”他颇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青岩,青岩看看我,说道,“是想听温离师父的事情么?” “嗯嗯嗯,真是我的好青岩,最了解我啦。”我笑着看他,他捏了捏我的脸,说道,“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脸。” 温离师父故作无奈的看着我,说道,“我不太会讲故事。从什么时候说起?不然从我接到你温涯师父的平安信开始说吧……” 青岩坐在一边看着我,温离师父难得温柔的低声说着他的事情,那声音好像冰凉的水抚慰着灼热的五脏六腑,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他说,“前几个月,我收到了一封信……” 第251章 禁断之爱(上) 原来,在前段时间师父带着桃源人修整漏洞,曾经悄悄出了一次山。他将我们现在的情况和路线写在信上,装在机关盒子里,托山外的人带到了御宗在这里的分部。分部的人看到机关盒子不给延误,立即快马加鞭送到了温离师父手里。 说到这里,我拉拉温离师父的袖子,哑声说“你……温涯师父……打架?” “打架?傻丫头!当年我们去看过你的那个公主陵,结果到了里面只有你一身衣服,什么都没有,我们就知道你被救出去了。” “嗯?” “然后我们就想去找你,可是一旦都离开肯定有人会注意,你三哥的探子到处都是,而且,还有很多人不信你死了,盯着我们想找你的行踪。我们就商量着假装内讧,一个人离开去找你。” “怎么?”我以口型问道。 “你说怎么是我哥?”温离师父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抓阄输了。” “这……”看着温离师父沮丧的的脸,我忍住了想笑的欲望,听他继续说。 温涯师父“离家出走”后,温离师父一下子承担了更多的东西,失去一个儿子让老宗主意识到现在仅有的儿子很重要,于是把更多的要事交到他的手里。就如同三哥一样,他的位置已经不容得他想更多的东西,每日忙于处理御宗的事务。 他们曾经商议过,温涯师父离开御宗的第一年就隐姓埋名在江湖上四处游荡,等甩掉追踪的人再沿着之前的线索寻找我。 原来他们在午门事件之后就发现了御宗的探子,温涯师父紧盯住一个人顺藤摸瓜,就找到了这座山。 后来,温离师父几乎都要绝望了,他想过如果过段时日再没有我们的消息,就按照之间找到的那条线往下面查。可见接到那封信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不过他当时很难走开,不得不煞费苦心,用计让这边的分部与其他的门派闹了点矛盾,随后又让亲信无中生有小事化大,将这事闹到他那里。他以“杀**儆猴”的名义亲自出马,路上甩了一群人,这才有机会到了我这里。 温涯师父那夜看到他放出的信号,得知他已经到来,第二天便按照之前订好的地方去寻他。两个人刚刚见面,还没顾得上说话,就见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泽,它叫的很惨,拉着师父往回走。师父怕我有事,立即赶了回来。 他们来的时候,桃源的人被我做的阵法困在外面,只有青岩一个人凭着机智和武功闯了进来。师父破掉阵法以后,青岩已经制服了疯子,救下了我和宇文。 他们到的时候,青岩的手已经受了伤。而后的几日就是给我治病,等着我醒来。 温离师父回头看看从外面打来水的青岩,小声说,“他这两天不对劲,我们只知道他认识那个凶手,把那人绑起来饿了三天。但是其他的,说等你醒来再说。” “嗯。”我知道疯子认识他,青岩是很内疚吧,他一定以我是自己害了我。 “你来吧!”温离师父站起来,让拿了毛巾的青岩过来,青岩坐在椅子上,试了试手巾的冷热,温声说,“我给你擦脸。” “嗯。”我发出一个音节,老老实实的让他给我擦脸,边看着他的脸。他这两天一定很累,眼睛下面乌黑一片,下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 我吃力的抬起来摸着他的下巴,他看了看我,眼里含了一丝笑,说道,“怎么?”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拉过我的手继续擦,两只手都擦完了,温涯师父已经端过了粥。 好香啊,师父很少下厨,但是厨艺着实不错。闻着这味道已经有些馋了。 青岩扶我坐起来,师父也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吹了粥喂我。 虽然嘴馋,可是毕竟病了几天,喝了半碗就有些喝不下去了。温热的粥喝进去以后,整个身体都苏醒了似的,各个地方都不对劲,感觉脑袋重如泰山,脖子扛都扛不动。师父见我蔫了,连忙扶我躺下休息。 青岩诊过脉后,说是要换个新药方,随后便去山下取药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喝了新的汤药,这样大概有七八天以后,身子才渐渐利索起来,说话也没什么问题了。 我身体好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看宇文。可是一想到之前两个人经历的那些事,觉得无比尴尬。索性还是先解决了疯子的问题再说。 疯子被关在宇文的房间里,身上绑着绳子,这些日子师父每天给他送饭,说是一开始还绝食,被青岩揍了一顿又骂了一顿之后,就开开心心的吃饭了。 其实这些日子青岩一直闷闷不乐,而且脸上一直带着歉意,我知道是因为那个人。想到晕倒之前那人喊的一声“哥”,那人跟青岩是什么关系呢?亲兄弟,表兄弟? 我思前想后,还是单独找了个机会问青岩。 青岩回答的比我想象干脆,他说,“他是我堂弟,你知道我们当初去京城的时候,曾有人误认我是淫贼,那个人是他。” “他?他是采花贼?” “也不全是,他只是个吃不到糖的坏孩子。” “他是不是?那个,他,”我看着青岩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词,这样岂不是说他对青岩有那种禁忌的感情? “他只是搞错了。”青岩脸色有些郁郁,说道,“他小时候受过苦,后来有段时间跟我在一起,误以为自己喜欢我。他说他为了验证不喜欢我,闯了京城无数千斤小姐的闺房。” 正文 252-259 第252章 禁断之爱(下) “所以你一开始到我身边,说自己是采花贼?” “对,那是一时兴起。你不知道,我因为这小子一度名声扫地。他做采花贼从来不蒙面,因为长得跟我有五六分相似,官府的通缉令画的又粗,很多人都传那个人是我。还好我清者自清。” “我听说过那个采花贼的事情,”我想了想,“好像是说帝都的很多官宦之家都接连遇到采花贼,尤其是那些小姐长得漂亮的。那个,她们没有被?” “何止没有。”青岩摇头,“他就是调戏一番,那段时间,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喜欢女人,所以花了很长时间的功夫证明。结果,倒是十个小姐里有五六个看上他,各个都说要私奔。” “哈?”我的下巴简直要掉下来,如今的官宦小姐都这个样子了吗? “有的小姐喜欢他的样子,有的小姐喜欢他的举止,还有的,纯粹是因为觉得新鲜。总之,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青岩无言的看着我。 “那你有没有问过,摇光长老是不是他杀的?”我思前想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他说不是,”青岩看着我,说道,“他从谷外进来,是通过摇光长老。” “什么?”我闻言猛地站起来,这么说是说,摇光长老有二心? “他在谷外抓了摇光长老的小儿子,威胁长老带他进来。你也知道,谷内的很多物资都是他们运来的,这次他就是藏在酱油桶里被运进来的。”碍于物产的原因,谷内好多东西无法自产,这些物资都是摇光长老负责的。 “……”我有些不知道如何说,这样说来,想混进桃源其实并不难。 “后来,他就住在摇光长老家,临走的时候怕他暗算,就给他下了药。”青岩叹了口气说,“这件事他有很大的问题,但是我看他从小长到大,他很任性,有的时候也心狠手辣,但是从没有杀过人。” 我看着青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说,“我会跟宇文叔叔说一下这个情况,如果真的不是他杀的,我会放他走的。” “犀儿,你的事情,我真是……” “我的伤是你治好的,青岩。至于你那个表弟,我肯定不是轻易放过他,你放心。只是,到时候你不要拦着我。”我撅着嘴看青岩,尽量让他觉得我没有因为之前的事受到太大的影响。他看了我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跟青岩说完之后,我想了想,还是让师父带我去看疯子,对了,他叫耶律祯。 我让师父在门口守着,独自进了宇文的屋子,耶律祯被青岩灌了药,五花大绑坐在地上。他的样子有些憔悴,白色的衣服已经有些脏了,脸上都是胡子茬,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垂头丧气的脸。按理说,我杀了他都不为过,没人会觉得我过分,可是想到青岩,他夹在这件事情里是左右为难。还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看着这张与青岩类似的脸,我下不了杀手。 看到我的时候,他猛地瞪大了眼,不一会儿脸上又换了那副疯颠颠的表情,抬了抬下巴说,“哎呀,你没死成。” “让你失望了。”我看了看四周,随后拉了把椅子面无表情的坐在他对面。 “嗯,小侯爷我看透你了,死不死无所谓,我不在乎。”耶律祯闭上眼往墙上一靠,倒哼起歌来了。 我颇有些兴致的看着他,说道,“那如果我说,我要杀了你呢?” “哼。”他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眼都没睁开,就说道,“随便。” 那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随不随便,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站起身来要走,身后忽然传来了他的声音,“等等!” 我回头,他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是从没见过的认真,很正常的认真,看着有些正常人的样子,他说,“你要对左青岩好,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个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呵呵,”他说,“你知道左青岩是什么人吗?” “是什么人?”我反问。 “他既然不告诉你,那就说明,你没我了解他。” 我看着这个男人得意洋洋的挑拨离间,暗恼自己还真的有些上当的感觉,之前他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什么身份,难道青岩还有其他身份?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多心了,他之前做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最重要的的事情是他现在在我身边。我说,“我不知道他之前的身份,却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是我的爱人。” “你这个女人,哼哼,你甚至不知道,左青岩为你放弃了多少。算了,你滚吧,我不想跟你说。”他说完,就闭上眼睛靠在了墙上。 我看着他脏乎乎的样子,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难过,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每个人,活着都应该有自己的意义,死也要死的有意义,你说呢?”说完不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我尽力了青岩,我已经试着原谅他了。 第253章 宇文求亲 有很多事情是这样,你怕去面对,告诉自己晚一些再说,可是到了预想的时间又想再推迟一段时间,推迟来推迟去,原本简单的事情在心里翻滚了无数个轮回,等到不得不去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有些事情始终要面对。那些拖过的时间,不过是给自己增加了更多的压力,于事无补。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再不去探望宇文实在是说不过去。这天早饭的时候,我跟温涯师父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上午去探望一下宇文。师父不放心我一个人,青岩正好也要去找陆神医,于是一个人去就变成三个人去,我们吃过早饭以后就出发了。 温离师父的事情大家还不知道,所以他自己留在家里看着耶律祯。 之前虽然没有去看宇文,但是青岩每隔一段时间下去取药时都会去帮宇文看诊,所以我知道他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开始处理一些份内的事务。 因为是临时的决定,之前也没有告诉过宇文叔叔,我们下去的时候竟然扑了个空,姨娘说他们父子跟几位长老议事,自从耶律祯说出他的来路之后,叔叔他们的压力又大了很多。堵得了山却堵不住人,桃源这么多人,谁能保证所有人都绝无二心呢? 青岩去找陆神医商量医病的事情,我想着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跟师父留在姨娘家边帮着她做饭边说话。 这次宇文生病,姨娘真是吓坏了。她跟我说,现在不知道凶手是谁,整个桃源都人心惶惶。师父温言安慰她说,如果那人是看到摇光长老中毒才杀他的话,那么他的武功不一定很高。况且那个下药的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大家小心些应该不会太危险。 饭还没有做好,宇文和叔叔就一起回来了,他今天没有戴面具──我忽然想到,他好像很久没有戴面具了。宇文看到我的瞬间有些惊讶,随即脸上便浮起一丝诡异的红晕。我也忽然想到那天的事情,站起来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好跟宇文叔叔说话,“叔叔,事情商议的怎么样了?” “唉,进展不算大,”宇文叔叔叹了口气,问道,“灵犀,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全好了,”我看了看宇文,说道,“宇文,你怎么样啊?” “哦,我,我也全好了。”他说完还特意擂了擂胸口,不知道是岔气还是怎么的,擂完就咳嗽起来。师父哈哈的笑起来,拉过宇文让他坐在椅子上,说道,“行了,我们知道你好了,不过平时还要多注意些。”宇文点了点头,眼睛扫过我,有些欲言又止。 我看他这样子哪敢起话头,坐在师父身边别提多乖了。 宇文叔叔跟我们说了他们最近商议的事情,一是追查摇光长老的死因,一是加紧了进谷的搜查。师父提了一些调查方向的建议,宇文叔叔连连称道,连忙找了属下吩咐下去。 午饭是在宇文叔叔这里吃的,大家都有些心事,各个吃的不是滋味。吃过饭以后又坐了一小会儿,青岩从陆神医家中回来,我和师父起身欲告辞。宇文也站起来说,“父亲母亲,儿子已经好了,这次就跟着一起上山去保护灵犀。” 宇文叔叔连连点头,我却有些别扭,这里也只有青岩知道我的难处,他说道,“宇文公子,你的病虽好了,但还是要多加静养,身体好些再去不迟。”师父也说是。 宇文的倔脾气却上来了,说道,“这次没能保护好灵犀,我已是十分懊恼,现在是将功补过的时候,怎敢再耽误时间!”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青岩和温涯师父再也没有说什么,一行四人回了平。”宇文拉住我的手,说道,“我不是牺牲,我只是顺从自己的意愿,如果你对我,哪怕是有一点感情,像对他们那样,我也知足了。” “宇文,我不值得。”我甩开他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很委屈,非常委屈。我一直想这个桃源远离尘世,也许是可以生活的地方。可是不能,在这里,我这样一个女人算什么呢?人家把我当作圣女,我却在背地里跟好几个男人上床。 这是我祖先生活的地方,她们在天之灵会看到吗?我抬头看天,耀眼的让我有瞬间的晕眩。 “犀儿。”我身子一震,是温离师父。连忙吸了吸鼻子,我转过头看着他。 “哭了?”他走上前,抱着我给我擦了眼泪。 “师父,我……”我靠在师父的怀里,终于哭出声来。 “犀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师父说。”温离师父温柔的时候,真是会让人心醉的。 “师父,会娶我吗?”我抬头看着师父问道。温离师父的表情有瞬间的错愕,随即忽然笑了,捧着我的脸说,“傻丫头,为这个么?当然可以,师父当然愿意娶你。” “真的?”我看着师父,生怕他是哄我开心。 “自然是真的,走,我们去说。” 温离师父拉上我就进了屋,屋子里面温涯师父和青岩正在说话,他们见我们进来以后抬起了头,看我一脸泪痕以后同时转头看着温离师父,温离师父拉起我的手,简短的说道,“我们俩,要成亲。” “不行!”两个男人同时站起身来,表情都颇为不悦。 “我就说,娶我很傻是不是?!” 温离师父连忙把我抱在怀里,看着他们说,“没关系,师父娶你。” “温离!你给我放手。”青岩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了我的手。 “你们两个统统给我放开。”温涯师父冲了过来,说道,“要结婚也要按资排辈,轮得到你们吗?” “啊?”我停止了哭泣,转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俩,“你们说什么?” “我要娶你!” “我要娶你!” “我要娶你!” 三个声音同时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跟他定了娃娃亲,论资排辈我是第一个。”身后不远处,一个声音幽幽的说。 四个男人同时求亲……我傻掉了。 场面很尴尬,我很纠结。 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一张方桌的四面,分别坐着四个男人。 如同父亲又像兄长一般,疼爱着我,看我长大,教我武功的两位师父; 像朋友一样,跟我谈心带我私奔,为我死过一次的青岩; 救了我一命,可以陪我死,永远忠实于我不会背弃我的宇文。 四个男人,他们同时说要娶我。现在都眼巴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那个……”我不安的揉着衣角,说道。四个人同时面色一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说道,“算了,还是跟原来一样吧,反正在这里没有人敢说我什么,我也没有父亲母亲,这么也挺好的。” “不行,”温涯师父第一个反对,“之前是我疏忽了,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事很有必要定下来。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也好知道第一个跟谁叫爹。” 爹字刚刚出口,青岩第一个坐不住了,他站起来看着我说,“犀儿,你可是早就答应过嫁给我,跟我生一堆孩子的。” “犀儿自从娘胎里就跟我订了娃娃亲,她应该嫁给我。”宇文抬头,默默的再次重复。 三个男人一时噤声。 温离师父看着我问,“你们都别说了。犀儿这可是终身大事。犀儿来,你跟师父说说,想嫁给谁?” 第255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 “我,我不知道……”我攥紧了拳头,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我知道他们都在看着我,等着我选择,可是我竟无法做出这个选择。我是个坏女人,每一个都爱,每一个都不想伤害,我宁愿永远不成亲,也不愿意选择一个,让其他三个人受伤。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好了。”温离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犀儿不要难过,如果现在不知道怎么选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我抬头看着温离师父,他向来不说大话,现在这么说肯定是已经胸有成竹了。 “我们定一个时限,大家分别跟犀儿过日子,犀儿呢就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想想喜欢谁,想跟谁成亲,到时候其他人愿赌服输。而且,”温离师父看着我说道,“如果犀儿愿意,已经确定了人选,我们可以随时喊停。” “哎呀,师父……”我听温离师父这样说脸一下子红了,这算是什么主意啊! 可是谁知…… “我同意。” “就这么定了!” “那就这样吧。” 几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应,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温柔的脸、妖媚的脸、纯真的脸、冷静的脸……四个不同的男人同样深情的看着我,仿佛心中已经笃定了自己是最后的胜出者。 那个,我可以说不吗? 除了保持沉默的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兴致勃勃的讨论先后顺序。发起人温离师父拒绝了抓阄的建议(我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青岩表示四个人差不多大,也谈不上按年龄排先后;宇文幽幽的表示,他在娘胎里就跟我订亲了,无论如何也是第一位。最后还是温涯师父看了看大家,说道,“我觉得应该按照见到犀儿的先后顺序,让她从前向后再感受一次。” 至此,所有的人都沉默。一致通过。 师,师父…… 我看着眼前的一桌酒菜,还有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位师父,拿起筷子都不知道怎么用。今天,是我和他们试着过日子的第一天。 宇文和青岩一起回到了桃源度,顺便把耶律祯也带走了,说是要彻底保留每一个人在与我过日子期间的清静。说做就做,事情定下来以后他们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原本我已经两个师父也会离开一个,但是温离师父颇有深意的说,他们同时见到的我,所以没有先后,我大可以把他们当作“一个人”。 于是,我就跟这两位“准相公”一起过起了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会更眷恋师父们一些──毕竟是他们从小带大我的,接触的时间也很多,可是这次感觉不一样。 其实从温涯师父来的时候就已经不一样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们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孩子。在午门事件之前,哪怕与我抵死缠绵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目光都是怜爱的,像是父亲对女儿的。而现在,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仰慕的女人,有怜爱,有亲情,有欲望,但是还有平等。他们在用平等的目光看着我,可就是因为这样,我竟然感到紧张。 这样两个强大的男人,哪怕实在俯首称臣的时候,身体中散发的力量还是会让你紧张失措,更何况这是平等的看着我,我拿起了筷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涯师父手艺好,但是讨厌厨房的味道,甚少下厨。印象里只有在我哭闹或者生病的时候才有这个待遇。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我心中不觉得有点虚,想到他做完饭跑到温泉去泡了半天,恐怕一时还很难胜任“煮夫”的角色,我狗腿的说,“师父,今日的饭好丰盛啊,看样子很好吃。” “犀儿真这么觉得么?”温离师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知道我的紧张。 “嗯,对啊,我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菜肴了。”温离师父做菜很讲究样式,桃源不比在外面,东西没有那么齐全,菜样更是没多少,可是温涯师父硬是能把这有限的菜品充分利用了,做得十分漂亮。 “来,犀儿尝尝这个。”温涯师父夹了一筷清炒白笋放到我嘴边,我连忙张嘴咬下,细细的品味。 “好吃么?”师父问。 “嗯,好吃。”我点点头,笋清脆入味,还有一股树菇的香,“师父把白笋和树菇拼成乾坤状,很漂亮。” “犀儿尝尝这个。”另一侧的温离师父也将一块山**肉夹到了我的嘴边,说道,“这是师父下午打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稍大块的山**被烹调的色泽诱人,我想用筷子接住却被温涯师父拦了,只好张嘴吃了这一大口,嘴巴都差点合不上了。 好香,师父的手艺真好。 “师呼(父),你们肿(怎)么不吃啊?”我颇为费力的吃下这块肉,看着旁边的两个师父。 “师父看你吃就够了。”温涯师父说着,以么指擦过我的嘴唇,很简单的触碰,可不知怎么回事,竟有一股颤栗随着指腹传到我的身上。 师父今天确实温柔,我无奈的想,可是我也不用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吧! “来,犀儿,尝尝这个。”温离师父又夹了一筷野菜炒蛋,清香的野菜味渗进了**蛋里面,味道出人意料的好。 “这个也不错。”温涯师父夹过一块鱼肉,白嫩的河鱼是在小溪里抓到的,只是去腥清蒸,却别有一番滋味。 “呜,好吃……”可是,他们给我好像太多了。 第256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乳羹(h,限) 不一会儿嘴巴就被塞得慢慢的,我捂着嘴好歹把嘴里的吃了下去,看着两个师父笑得很坏,真是一阵无语。 “来来,犀儿很久没有喝师父酿的酒了吧。”温涯师父拿起酒坛给我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温离师父也满上,说道,“来,庆祝我们一家终于又坐在一起吃饭。” 听到“我们一家”几个字以后,眼眶一下就红了,我看着两边的师父,将杯里的酒都喝下。 “慢点~~~”师父拍了拍我后背,也喝掉了杯里的酒。 “师父酿的桃花醉可真好喝。”我将酒杯递了过去,温涯师父又给我倒了一杯,抓住我的手说“你酒量浅,慢慢喝。” “嗯,知道了。” “是啊,”温离师父看着杯里的酒,晃了晃,看着琥珀色的酒液子啊里面荡漾,品了一小口说,“犀儿要是喝多了,那就太遗憾了。师父给你准备的好东西还多着呢。” “嗳,师父……”我听着师父话里有话,一下子就脸红了。 “我是说呆会儿的野果,犀儿想什么呢,脸都红成这样了!”温离师父无辜的看着我。 “师父太坏了啊!”原来是我想多了,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好了,别逗犀儿了,温离师父逗你呢,我们说的就是那个意思,犀儿想对了。”温离师父说着,一把抱起了我放在腿上。我惊呼一声,抱住了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如何,忍不住了?”师父促狭的笑道。 “没有啦!”我心怦怦的跳着,坐在温涯师父的腿上更加别扭了。 “好了,先好好吃饭。”温涯师父又夹了一筷河鱼,说道,“来,吃鱼。” 我看着筷子,又顺着筷子看到温离师父,他笑了,温离师父笑得时候真美,我乖乖的张开嘴吃下鱼。温涯师父端起酒杯放到我的嘴边,“来,喝酒。” 师父的手是从后面伸过来的,喝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有酒沿着嘴角流了下去。 我刚想擦掉,师父却连忙按住了我的手,在耳边低声说道,“这样也太浪费了……” “那,那要怎样……”我觉得呼吸有些急促,说话都没有底气了。师父说话的时候贴着耳朵,气息吹拂到敏感的耳后,激得我直哆嗦。 “你说呢?”灼热的气息从耳侧缓缓向前,湿润的舌头从嘴角缓缓向下,一直埋首到了胸前。那酒……好像没有流到那么远啊。 “啊,师父……”我扶着师父的头,感觉身子犹如被点了穴一样的坚硬,四处的血脉流动加速,手脚都软了。 “来,犀儿,尝尝这个,是用牛乳做的甜品。” “师父,嗯……你出来吧,唔……”温涯师父,把左胸前的衣服拉下来了,左胸完全暴露在外面,有点凉,有点麻。 “来,尝尝牛乳羹。” “我……”乳头被含住了。 牛乳羹的汤匙已经到了嘴边,我看着温离师父温柔的笑容,终于还是边舔。是牛乳羹?!! 小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忍不住向上挺动,都被他按了下去。 温涯师父放开我的嘴巴,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他扶着我的脖子枕在他的腿上,对温离师父说,“既然是乳羹,还是放在该放的地方比较好……”温离师父闻言点头,以瓷勺挖了大大的一块,放在了我的右乳上。 “凉……”我惊呼。被师父按住了肩膀。 “不要动!”师父大声说道,我立刻不敢再动,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师父,讨厌啦,又吓人家。 乳尖险巍巍的顶着一大块白色的牛乳,有一股说不出的**,温离师父满意的看看了,又挖了另一块放在左乳上。 “师父坏,嗯……”两个师父同时含住了乳尖。 两边的乳尖被两个男人同时吸住是种什么滋味?如果那上面还有大块凉滑的牛乳羹呢? 两个人吮吸的力气都很大,滋滋有声,伴着咀嚼和吞咽的声音,让我禁不住难耐的扭动,这样也……太多了! “嗯,好香。”温涯师父抬头,挡着我的面伸出舌头甜动乳尖上的白色渣滓,说道,“犀儿什么时候生一个孩子,师父想喝你的奶了。” “师父!”好坏,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害得我都脸红了。 “嗯,不知道奶水多不多,够不够吃。”温离师父也这么说,我简直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就觉得心跳的要出来一样。 一整盘剩下的牛乳羹都是在我的乳房上吃完的,中间师父还弄了一大块白色的软物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让我分别握着他们的吃了,又轻轻的抽动了一会儿才罢休。这一场乳羹吃得我死去活来,下身一次次的流出蜜汁,把下面铺着的衣服都打湿了,他们还装作看不见,继续的玩吃东西游戏。 好在乳羹总是会吃完的,温离师父将东西放回了桌上,温涯师父趁机将我身下的衣服拿走,还不放促狭的看着我,说道,“你看上面这一大块水,犀儿不会是尿床了吧?” “师父好坏呀!”我捂脸,听着师父的笑声把头埋到了枕头低下。 师父抚摸着我的后背,粗糙的手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好触感,我将头伸出来,干脆趴在枕头上享受。 “嗯……” “舒服吗?”师父问。 “舒服……”我闭着眼享受师父的按摩,感觉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可是睁开眼,看到温离师父端着的东西之后,身子顿时一僵。 要用这个玩弄吗?可能会坏掉的呀! 我看着温离师父,眼睛里都是哀求,不要啦,就不要这么玩好不好? 温离师父端着东西走近了,将盘子放在我的眼前,柔声问道,“犀儿喜欢哪样东西先进去?” 我可以不选吗,师父! 第258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竹撑(h,限) “既然犀儿不能决定,那么就由师父代你做主了。”温离师父拿起盘子中的那根竹管,在我眼前晃了晃,“可惜玉箫没有带来,不过好在这里有的是做箫的东西。你看这根大小刚刚好,犀儿是不是已经很怀念被它插的感觉了?” 我看着那根竹管,比萧粗一圈,里面恐怕能容下我三根手指的粗细,长度却只有师父半个手掌。管身碧绿碧绿的带着湿意,四周被打磨的十分圆润,我咽了咽唾沫,这个插进去,里面要撑得多大啊! “师父,不要,太粗了!”我吓得连忙钻到了床里面,可是还是被温涯师父扯着脚腕拉了回来。 “怕什么,这个还没有师父的一半粗,两个师父你都能装下,这个还说进不去,坏孩子!” “可是,可是这个不一样啊……”想象着眼前这根粗粗的竹管我心中直打鼓,可是这样的想象却让下身不由自主的有了感觉,一阵潮热上涌,下面竟然湿了。 “嗯……”我暗自咬牙,身子缩了缩,却不想叫师父看到了,他拉过我的身子,从后面掰开雪臀,“啊,师父!” “犀儿还说怕,怕看到这东西还能湿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小姑娘啊!” “哪有,师父坏啦!”我缩了缩,却不见师父放开臀部,他的大手将雪臀掰开合拢,连同下面的花瓣都跟着一起开合,刚刚分泌的液体在他的催动下缓缓下流,沿着我跪起的大腿内测滑了下来。 后面师父的动作越来越大,扯得小口也跟着开合起来,连臀缝都被掰得疼了,我难耐的说道,“师父力气太大了……人家那里疼啊!” “疼了吗?”温涯师父闻言稍稍减了速,一根手指顺着臀缝滑到小穴口上,粗粗的手指沿着穴口向下一压,伴着水声轻松的进入了。 “嗯……师父……”我身子颤抖,那里早就已经空虚的不行,恨不得师父的手指现在就进去搅动。 “行了,来吧!”师父说道,然后花瓣一紧,我低头从下面看,温离已经拿着竹管上了床。 他跪在我的身后,将雪臀向上又抬了抬,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跪直,敞开!” “师父!”温离师父又不温柔了,真是的。 温涯师父也上了床,坐在我前面,让我靠在他怀里,手臂伸到后面又撑起了臀瓣。唔,刚刚撑得手都酸了,有师父撑着总算松了一口气,等到趴在他怀里轻松过来,身后的感受一下子变得明显起来。 凉滑的东西已经撑在小穴口上,有手指抓住小小的花瓣向两侧拉动,然后那凉东西顶住一侧,向里探去。 “嗯……凉……”我呻吟着,下面那竹子好硬,凉凉的碰在灼热的下身,激得我直哆嗦,下身忍不住的收缩。 “啵”的一声,凉滑的竹子滑了出来。 “叮”的一声,我转身看,温离师父将那根竹管放进了盘子里,在竹管顶端有半透明的粘稠液体,我脸色一红,那是刚刚从小穴口抹下来的蜜液。 难道师父不用那个了?我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被这样的东西玩弄总让我十分紧张,虽然感受也会比一般的时候强烈,但是那样的感觉总是超出我的预期,整个身体和灵魂都会失去控制,那样的感受实在用语言无法言明。 “这么不听话,要怎么惩罚你?”温离师父忽然说道,还没等我回答,下身忽然一紧。师父的手指伸进去了! 好撑,是两根手指! “呀,师父!”我抓紧了温离师父的衣服,感受身后传来的一波一波冲击,手指灵巧修长,好似探到身体里似的,小穴里**早已泛滥成灾,在手指的挖弄下发出“噗嗤噗哧”的声音。 “嗯……”好舒服,被师父弄的好舒服。小穴早已经饿的不像话,被手指塞满的感受,手指头粗粗摩擦内壁的时候,连纹理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温涯师父扶起了我的额头,看着我说,“有感觉了?” “嗯。”我以一个很难受的姿势高高的抬着头,温涯师父的脸在这样的仰望之下犹如神祗,他笑了笑,右手松开了雪臀,来到面前。 “前面也想吃吗?” “嗯?”我迷茫的看着师父,只见他眸光微暗,手扶着我的下巴,以么指轻轻的拨开下唇。 后面的水声清晰的传来,身体被被师父弄得一波一波激荡,好像久旱的鱼儿终于有了甘露,巴不得有更多的滋润,于是连忙乖乖的张开嘴,连小舌头都颤巍巍的伸了出来。 “真是个狐狸精!”温涯师父俯身伸舌,两人的舌头在外面**的交缠,鼻息与喘息声渐渐响起。师父放开我的时候,我还有些恋恋不舍,舌头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他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住、拨弄,手指是比舌头更加灵活的东西,师父拨弄蹂躏着柔软所在,搅动着我的舌头回到小嘴里。 手指跟了进来。 “吸我,用力。”温涯师父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的在我嘴里抽插,跟后面温离师父的东西一致,两边同时带来的快感席卷了神志,我按照师父说的方式用力吮吸,感受那两根手指强硬的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将敏感的肌肤磨得酥麻。 正在我闭上眼睛享受这样的插弄时,后面的手指却停了下来,不再前后抽插,而是手指分别向两侧大力撑起来。 第259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翎毛(高h,限) “唔……”我呻吟,后面的拉扯感太强烈,感觉到紧绷的穴口都被扯开了似的,然后有冰凉的东西顶在一处,再一次用力的向里按进去。 “啊!”好凉,好撑!手指头交错扯开的肉体,那硬硬的东西撑在内壁上摩擦着,旋转着向里探去。 “放松,放松……”温涯师父抬起我的下巴,插着小嘴的手指动作却依然没变,“真好看,含着手指头的小嘴都瘪了,真想换个更大的东西给你含。” “唔……”我哀鸣,现在后面那个东西已经要命了! 终于!在我已经快要软倒的时候,师父终于将那粗竹管插了进去,我趴在师父身上,嘴都顾不得吸了,只一个劲的喘息。 “呀!”师父竟然按着那个竹管向里插进去了!好凉,好麻……我惊呼一声,感觉下身有一波热流蔓延出去。 “好美,犀儿的蜜汁从竹管里流出来了,太淫荡了!”温离师父盯着那跟粗粗的竹管说道,随后跑下了床,不一会儿竟然拿了一面铜镜过来! 不要!果然,温离师父跑到我身后以镜子照着后面说道,“犀儿,快看看,看看你后面这样多么可爱!” “不要啦,师父……好羞!”我闭着眼埋在温离师父怀里,想到后面的那个样子就觉得脸直发烧。可是温涯师父也好坏,他说,“用什么镜子,这样不就可以了!” 然后抱起我,像给小孩把尿的那种姿势,故意将腿往上抬,说道,“犀儿小时候不是练过柔功么,现在自己能看到吧?” “师父……”你们小时候让我练柔功,原来就是为了现在用的吗? “啊!”好淫乱!我忍不住低头看,整个小穴都被圆圆的粗竹管撑起来了,那么粗,小花瓣已经绷紧了!而且,有液体从竹壁上缓缓的流出来了…… “啧,都能够看到里面的肉,粉粉的,软软的真可爱。”温离师父这样一说,温涯师父也忍不住,将我放在床上,抬起了双腿,让蜡烛的光照着看。我给羞得要命,连连挣扎。温涯师父终于放开了我的腿。 虽然没有动,但是好别扭,一个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在身体里面,感觉整个人好淫荡啊! “师父,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吗?”我咬着手指望着温涯师父。 “拿出来,小犀儿,我们才刚刚开始而已啊!”温涯师父笑着眨了眨眼,转眼从盘子里出去了那根翎毛,握着划过我赤裸的身体。轻柔的触感弄的身体一阵发麻,我低呼一声,看着他到了身体后面。 “不会是……”要把那根翎毛探到身体里去吗? “放心,师父已经好好的洗干净了,很舒服的!”温离师父说着就向里探去。 这根翎毛是纯黑色的,上面闪动着绿色和蓝色的光泽,有我的小臂那么长,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想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竹管是做什么用的,敢情是为了撑起穴口,好让那根羽毛探到身体里面去! “别怕,一定会很舒服的,师父想了很久才想到的,犀儿要好好享受啊!” 师父……我难耐的看着认真的两个男人,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让我享受,可是这样的享受好羞人啊! “啊……”我难耐的挺起小腹,这样的感觉好奇怪!羽毛轻软的搔弄着身体最深处的肌肤,酥麻的地方被挑逗的缩个不停,可是竹管将穴壁撑起来,根本就没办法咬住。 又有!我惊叫出声,温离师父的翎毛也进去了。 那是一种痒到极致的感觉,身体里特别特别的舒服,与此同时又特别特别渴,我咽着唾沫,扯着床单迭声呻吟。一边享受一边累积着空虚,我终于忍不住,将手指向珍珠伸了过去,可是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大手抓住了。 “做什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师父拉着手看我,说道,“怎么办,犀儿还需再等片刻,师父还没给够呢!” “师父,啊!”我挺起身体,有一根跟软软的东西,探进子宫里去了!不可以,太多了……我感受着那根东西搔弄子宫内壁,将最脆弱的角落都一一扫过。 “师父,给犀儿,给犀儿肉棒!”我终于难耐的叫喊出声。 师父们的眸色渐暗,鼻息也粗重起来。温离师父猛地拔出翎毛,!的一声扔到了盘子里,坐在床头抱起了我的身体,手指探到身后的臀瓣间,菊穴那里! “啊!”这么快就伸进去了一个指节,还没有润滑过的肌肤抽动起来。 “放松,放松……”松字刚刚出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指已经完全探进去了。 “竹管挤着,还挺紧的。”温离师父以手指向里面按了按,我猛地抬头,手指跟竹管挤压的那一层肉被挤得凌乱不堪,师父开始抽动手指,伴着小穴里的翎毛来回动起来。 整个感觉已经完全凌乱了,小穴里柔软到极致,菊穴里又坚硬到了极致,两位师父耐心的在我体内不断抽动搔弄,又适当的加入更多。 两根手指头,两根翎毛;三根手指,三根翎毛……仿佛在考验着我的极限似的,快感层层累积,终于在温离师父尝试将四根手指齐齐插入的时候无法忍受,颤抖的到达了高氵朝。 我喘息着僵直了身体,连脚趾头都禁不住蜷缩起来。温涯师父竟在这时候使坏,将剩下几根羽毛一齐插了进去,然后旋转起来! 正文 260-268 第260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潮吹(高h,限) 那是一种可以击溃神志的快乐,无数的轻柔汇聚成的强硬,搔弄的密密麻麻倒了极致,堆积起了死亡般的快感。 一场无可避让的高氵朝席卷而来,脑子里如同冬日炭火中的焦木那样劈劈啪啪的一路裂开,绽放出大片大片的白光。而师父们竟然在这样的时候,毫不迟疑的将翎毛和手指替换成了粗大的肉棒,抱着我的身子大力的插了起来。 此刻我背对着温离师父靠在他腿上,任由他将我搂在怀里柔声说着情话;而温涯师父面对我,吻着我的耳朵、脖子,以轻柔的双唇安抚我体内的热流。我哽咽着颤抖,感觉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只能在师父们的动作下做出最直白的反应。 我抱着师父的脖子娇声呻吟,迎合着师父们的动作扭动细腰。温涯师父还嫌不够,大手握着我的细腰上提下按。 这样的快意太多,可是越多就越想要,想要到疯掉,手指尖尖掐紧师父的背里,他轻哼一声将我抱的更紧,三人灼热赤裸的肉体紧密的贴在一起,随着体内的运动上互相摩擦,汗水从紧致的肌肤中冒了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 泪水缓缓的逸出眼眶,被温离师父拉回头吻进唇中,我睁开眼看着师父的脸,那么柔情蜜意和占有欲胶着在一起,最后化作一声长叹,“犀儿,我怎么能这样爱你。” “阿离……”我抱着他主动送上了唇,温离师父将我的小嘴含在口中,强硬的伸进了舌头,抵着我的小舌翻卷搅动。 双乳在抽插中上下耸动,摩擦着温涯师父坚硬的胸口,带来一丝与众不同的快感,混进身体各种持续不断的欲望之潮中。 不同时一开始的凶猛,师父们后来的动作强硬却缓慢,将我体内每一丝渴望一一唤醒,然后一遍一遍的填满,满意,到达极限。 持续了很长时间,太长了,眼泪四溢,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到最后当师父以手指按住珍珠的时候,我竟然射了出来。 两位师父就那样拉着我的小腿,看着我颤抖着一波波射出半透明的液体。大手接住我的液体,伸到我的眼前,“好香,小犀儿,你看,你有多么开心。” “师父……”我哑声叫着,看着他手上的液体一阵口干舌燥。 师父将手掌放到我的嘴边,一蛊惑的声音说道,“来,尝一尝,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我低吟一声,看着那手掌上一片湿滑,要,尝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吗?颤抖着伸出小舌头,师父刻意离了一段距离,于是粉红的舌尖伸长,如同小狗一样用尖端划过宽厚的手掌。 “看着我,”我抬起眼,师父摸着我的唇,一字一句说道,“继续。” 就那样抬着头,看着师父的眼睛,一下一下的以湿热的舌尖干燥的唇吮吸,将自己的东西都尝进了嘴里。已经无法想象,师父看到是怎样一个**的我。 随后师父低下头,将舌头也伸进了我的口中。先是温涯师父,而后是温离师父,我被吻得气喘吁吁,两个师父却坏心的伸出手指,一左一右的同时刺激珍珠。快感堆积的太多,被轻而易举的挑拨出来,然后我竟然……在师父的眼前又射了。本来是羞的,可是看到师父那样惊喜的眼神,也终于放松下来。双腿再一次被拉开,颤抖着呻吟着射出来。 那夜到了最后,两个师父将灼热的液体射入我的体内,然后将一块竹子做的塞子插了进去,坏心的让我放到第二天再拿,说那样可以更快的怀上我们的宝宝。 临睡前他们一遍一遍的吻着我的身体。我在快感的袭击下早已溃不成军,更不要提反抗,只记得那冰凉的东西在酥软不堪的身体中显得那样的明显,浓浓满满的热液在身体里膨胀着,两位师父抚摸着我微凸的小腹,好像那里面真的有我们的孩子一样。 我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被温柔的抱在宽厚的怀里,两位师父一左一右,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安全。直到睡着的时候眼睛都含着泪水,是因为快乐和满足太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是师父的笑容,我眨了眨眼,说道,“阿离。” 温离师父温和了笑了笑,一把抱起我,我低呼一声,感到下体有些别扭。双腿夹在一起忽然想起来还插着一截竹塞,顿时就红了脸。 “怎么,犀儿又想了?”温离师父笑得灿烂,我撅起嘴,“都怪师父啦,人家这里好别扭。” “真的吗?还是觉得这个不够大,想要更多的东西塞进去?”说着就将我的小手覆盖在凸起的地方。我惊呼一声,昨天折腾到很晚啊,怎么一早就这样了呢? “醒了?”温离师父推门进来,也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怎么会?我虽然天生恢复的快,现在还有些小小的累,他们怎么会一点事情也没有呢? “师父昨天温柔不温柔?”温涯师父点了点我的鼻子,他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有些凉。 “唔,算是温柔。” “什么算是?”温离师父无语凝噎,“我都觉得根本没有过瘾,都没怎么使力啊!” “犀儿伤刚好,再说也很久没有被两个人疼爱,我们慢慢来。”温涯师父倾身上前,“那么下面,我们是不是要把这塞子拔下来了?” 第261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拔塞(h,限) “不要!”我连忙往后缩了缩,这样青天白日的怎么弄啊,“我,我自己拔好了。” “哦,原来犀儿喜欢自己玩弄自己!”温离师父颇为郑重的说,让我的脸顿时红了。 “哪有啦师父,人家就是觉得……” “觉得怎样?”温涯师父抬起我的下巴,微凉的手让我身子一僵。 “觉得大白天的,不好意思啊。”我往后小退一步,咽了咽唾沫。 “仅此而已吗?”温涯师父再次欺上身来,我再一次倒退,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温离师父,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年轻有力的身体散发出温暖的热量。 温离师父在后,温涯师父在前,我在中间动也没办法动。身子被温离师父从后面抱住,温涯师父邪恶的将指尖放在我两胸之间,自上而下缓缓下滑。 “师父……”我被他们的钳制弄得来了感觉,呼吸渐渐的有些急促。 “是师父帮你呢,还是自己来?”温涯师父贴着我的脖子说话,呼吸吹拂着脖子,一阵一阵的发麻。 “嗯……”我扶着温涯师父的肩膀,难耐的说道,“师父,师父来……” “师父来做什么?”温涯师父缓缓弯腰,舌头沿着手指刚刚走过的路一寸寸的向下舔。 “啊,让师父,把竹塞拿出来。”我几乎无法站立了,软软的靠在温离师父身上,要不是他扶着,恐怕早就倒了。温离师父的手撩起我的长发搭在一边,将后面的薄衫缓缓脱掉。 “从哪里?”师父的手滑到了大腿根部,强迫我的双腿微微敞开,在最敏感的不停摩挲,但是却不向上。 “小穴里……唔……”我仰头,温离师父从背后咬住了耳垂,喘息声让小腹窜起一阵热流,我知道自己又湿了,不过全部被竹塞挡在了里面。 “那犀儿知不知道,竹塞堵着什么东西?”他的舌头已经到了肚脐那里,说完话就辗转的舔吮,弄得我一阵颤栗。 “精,精液……两个师父射到犀儿小穴里的精液。” “乖孩子,那么我们就来看一看,你下面的小嘴乖不乖。” “师父?”我低头看着已经完全蹲下的温涯师父,他的个子高,蹲下以后还要低着头才能看到那个地方。本已为他会帮我弄开,谁知他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来,抬腿。”温涯师父将我的右腿搭到了她的肩膀上,一双眼盯着下面,看得我身子都颤抖了才说,“犀儿不用手,让它自己出来怎么样?” “啊,师父,犀儿不用手怎么弄啊!” “你看,昨天两个师父已经把你这里面灌得满满的,你只要稍微再出来那么点东西,这塞子不就被挤掉了吗?” “师父好坏啦,塞子那么紧,犀儿根本就没办法,呀!”师父伸手抓住塞子了! “师父帮你啊……”温涯师父以手旋转起了那块竹节!已经被身体温热的竹子在体内旋转着摩擦,因为撑得太大,将小穴口边的嫩肉拉的有些难受。 “穴肉都咬着竹壁出来了呢,粉粉嫩嫩的真好看!”温涯师父缓慢的边上下移动边旋转,我被弄得娇喘连连,小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堆积。 “师父,犀儿……快要,要站不住了……”我难耐的呻吟,这样一条腿站立着被玩弄的姿势让我有些吃不住力,摇摇晃晃的被温离师父握住了腰。 “不然跪着吧。”温离师父说。 温涯师父点了点头,我被师父放到在竹子做的地板上,像小狗一样的跪趴在刚刚脱掉的薄衫上面。温离师父后面打开我的双腿,温涯师父从前面抬起了我的下巴。 “乖犀儿,这样姿势很快就能下来了呢,不然师父再帮帮你,身子动一动,很快就能掉下来。” “动……”我望着师父,直觉他的主意肯定是坏坏的,可是思前想后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师父要犀儿怎么动?” “自然是一前一后,来回动。”温涯师父坏笑,我终于反应过来。师父好坏,原来弄了半天就是要这样。 “犀儿觉得怎么样?”师父跪在我的眼前,缓缓的将白色的薄衫脱下,然后又是白色的中衣,宽厚的胸膛一寸一寸露出来,肌肉匀称饱满、宽厚有力。然后他将裤子向下退了退,高高昂起的巨龙缓缓露出头来,那头的最上方,是一滴晶莹的小水珠,原来师父已经这么想要我了。 我没有说话,事实上从刚刚的抚摸开始,身体中的快感已经被师父们唤醒了。我不知道其他相爱的人在一起会怎样,可是我对师父的挑逗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哪怕时时刻刻在身边,都想要跟他们肌肤相亲,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和亲近。 低下头,以舌尖舔过那滴水珠,卷到嘴里细细的品味,然后大力,更大力的舔弄着粗大的龙头,尝试着将那大头含在嘴里。 “嗯……师父的味道……”好粗,好大,把我的小嘴都撑起来了。 后面!温离师父将手指伸进菊花里面了! “小骚货,无论这里被插多少次都是这么紧,咬得我手指都动不了了!”他冷冷的说道,手指在凝滞的肉体中缓缓抽插。 “唔……”人家哪有,温离师父好坏,这么喜欢骂人。 第262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夹击(高h,限) “坏丫头,动一动……”温涯师父的声音如同磨砂般在耳边划过,身子如被轻抚过一般,从肌肤向里微微颤栗。我意识到刚刚精神都集中在温离师父稍显粗鲁的动作中,连忙回神含住温涯师父的肉棒头。 好大!怎么觉得比刚刚更大了呢,温涯师父扶着我的脸,让我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而他则带着掌控一切的姿态俯视着我,臀部随着我嘴里的动作微微前倾,让肉棒头插入更深的地方。 无论有过多少次,嘴巴和肉棒接触总会让我手忙脚乱,舌头和牙齿配合了很多次才慢慢找到节奏,带着男人气息的肉棒,脸上的笑动人又妖媚。 温离师父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体温的手指,摸索着来到我的身下,没有碰那竹塞,而是直接找到因为激情而肿胀的珍珠,大力的搓弄起来。 “啊啊啊……”会死掉了师父,太多了,那样不可以啊!我只觉得身子深处窜起一阵死亡般的快感,已经凝聚多时的东西猛烈的爆发出来。 “啪!”清脆的声音让我身子一震,紧接着下身一热,哗哗的声音随之而来。我颤栗着,脑中又一波一波的东西不断蔓延,没有思考,没有犹豫,只有倾泻。 在倾泻的同时,小穴大力的收缩,师父将肉棒猛的拔出来。粗大的肉棒头在我眼前不停的摇晃。 “要我插你么,告诉师父,想不想被插?” 师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青筋缭绕的肉棒划过我的双唇,我颤抖的抓住师父的手,太多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承受,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想要更多的快乐,嗜虐般的想要看看,这样的快乐到底可以堆积到什么地步。 “呃……犀儿的小穴……好空,师父,犀儿要师父插……”我胡乱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首先摸到的竟是大片大片粘稠的液体,我知道那里面有师父的精液也有我的蜜汁。 大力的将有些微肿的小花瓣向两侧拽开,我抬头望着师父,说道,“想要……师父插犀儿这里,犀儿已经打开了。” 温涯师父眸光一暗,抱起了我的身体,身后一松,随即有火热的东西在后背处来回划动。 是温离师父,他的肉棒撤出来了。 “犀儿的小穴被撑了一宿,现在吃两个师父,应该没有问题吧?”温涯师父看着我,他在说什么,要,两根大肉棒同时进去吗? 我看着师父,他将我的双腿围在腰上,粗大的肉棒已经蹭到了我在撑着的手指头。 后面,温离师父也贴到后背上来了!肉大的肉棒也已经过,这样比较容易让你怀上孩子。”温离师父拉过我的脸吻了吻,问道,“犀儿想不想早点怀上师父的孩子吗?” 啊,我脸上一红,孩子,像师父一样的孩子,一定是非常漂亮的,应该像师父们那样。师父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我看着在床边的两个男人,他们如此英俊如此高大,小时候会不会像四皇兄的儿子那样有着胖乎乎的脸颊和大大的黑眼睛?君生我未生!难以忍受,你们生命中竟然有那么长的时光是没有我的。那时候的你们又是什么样? 好想知道,如果可以生一个他们的孩子肯定会知道的。想到这里我郑重的点点头,是的,我想要师父的孩子,那样就可以看到师父小时候的样子。 温涯师父脸上满是笑意,看样子对我的回答十分之满意。他将我双腿放下来拉好被子,说道,“你才睡了半个时辰,再休息一会儿吧,呆会师父叫你吃饭。” “嗯。”我点点头,乖乖的闭上了眼。 因为刚刚睡过一会儿,身子恢复了一些,闭上眼睛以后耳朵无比清明。两个师父在屋子里走动着,他们刻意稍稍用了些轻功,如果不仔细听都不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鼻子在一瞬间有些酸,有了师父在的地方,屋子就不再只是屋子,变成了一个温暖的家。 原本以为师父做好了饭菜会叫醒我,谁知道幽幽醒来的时候,夕阳的红色光芒已经映照在了窗棱上。 “师父?”头脑中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忽然怀疑起,之前的一切好像是一个梦。 梦中两个师父都在我的身边,忙碌着,温暖的笑着,可是梦一醒来的时候他们就都不见了。我慌忙撩起被子下了床,也不顾冰凉的地板,一声声叫着“师父”跑出了屋,大门刚刚打开,一个黑色的影子呼啦一声出现在我面前,连长发都被他带的风吹拂起来,“怎么了?”温离师父呼吸有些不稳,手上有一些脏,他见我脸上有泪痕,慌忙中抬起袖子擦了擦我的脸,柔声问道,“做噩梦了?” “没,我以为你们又走了,我以为之前都是我的梦,醒来以后你们根本就没有来过。”我摇了摇头,死死的楼主了他的腰。 温离师父身子一震,然后手臂缓缓、坚定的抱住了我,头等到明年一起拿出来喝。 快乐的家庭生活,温柔体贴的夫君,爱人做出的可口饭菜,还有每夜销魂的交欢,这样的日子不是每个女人都盼望的吗? 所以当约定的半个月即将过去时,我不由得开始思考,是要继续下去,还是跟师父拜堂?因为按照约定的事情,如果我选择了一个,其他人就要离开。 我根本舍不得师父离开。 “在想什么?”温离师父拿过我手里的衣服,自己倒是很熟练的叠了起来,我看着他垂下头温柔的样子,心里不觉升起一股暖意,说道,“我在想,要不要继续下去。” “?”温离师父猛地抬头,诧异的看着我。 “我是说,我很愿意同师父们在一起,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这个试婚,我怕……” “怎么,犀儿怕跟青岩在一起会忘记师父?”温离师父挑眉。 “哪,哪有……”我怕见到青岩,我的心会坚定不下去。 “我倒是觉得,你应该试一试。”温离师父将衣服放在一边,拉过我的手说,“我同你温涯师父一起商量过,虽然舍不得后半个月都看不到你,但是仍然喜欢你按照约定给他们机会。毕竟这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不要以后有悔恨。” “悔恨,怎么会……”嘴唇,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上了。他拉过我的脸,轻轻的吻了吻,说道,“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一生会为什么事情悔恨,但是试试总是好的。” “师父!”我搂着温离师父的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是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让我觉得我如同在他们的羽翼庇护下的孩子,内心无比的安全。这样父亲般师长般又如同爱人一样的感觉,只有师父能够给我。 “怎么,舍不得师父啦?”温离师父走进屋子,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边,随后坐在我的另外一侧。 “犀儿这个傻孩子现在就想停止试婚。”温离师父敲了敲我的小脑袋,将床上的衣物拿起来,打算放进柜子里。 “阿离,”温涯师父说道,“不用放进去了吧,反正时间不多了,我们早点开始的好,总不能让左青岩明日一过来看我们三个奋战吧。” “师父!”竟然这么轻松的说明日离开的事情,我瘪了瘪嘴,眼圈热了。 “怎么,还真舍不得啦?”温涯师父捏了捏我的小脸蛋,最近被他喂得很胖,脸都圆了一圈,可是他还说我太瘦,怕我生孩子的时候吃苦。我摸了摸脸颊上的肉,觉得自己跟师父们在一起,可能会被他们喂成小猪。 “既然舍不得,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温涯师父说着扶起我的脸颊,让我仰着头接受他的吻。 “唔……”可是现在还是下午,人家才刚刚结束午睡啊!师父才不管我的挣扎,甚至可以说,十分享受我在挣扎中发出的呻吟声,手从衣领滑进胸口中,舌头从在双唇间来回滑动,待我张开牙齿以后,就迫不及待的伸进了嘴巴里。 柔软的带着他味道的肉体与我的纠缠,嘴里分泌出液体,在交缠之下发出滋滋的声音,十分**。 我根本就禁不住挑逗,在这样的声音不停传到耳边以后立刻就有了感觉,下面一凉,应该是湿了吧,昨晚上插的竹塞还是堵着,将那液体慢慢的撑在了里面。 我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垂在床上的腿被师父抱到床上,顺手把裤子脱掉了。 身上除了凌乱的濡裙再无他物──师父好坏,说是方便脱衣服,早已不让我穿中衣,濡裙虽然不透光但是十分之软,连乳尖的形状都能印出来。温离师父俯身上来,将刚刚温涯师父敞开的领口又拉大一些,另外一只雪乳跳脱出来。 “小乖乖,才几天就这里就长大了,握在手里更沉了。”温离师父捏着我的乳房上下掂了掂,肉体被恶意的甩动,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震震乳波肯定是十足的淫荡。 “唔……”我呻吟,温离师父含住了乳房,开始吮吸起来。 好麻,那么娇嫩的地方被牙齿咬住,轻扯,好像要掉下来一样的感受,啊,拉的那么长!粉粉的小头要掉下来了。 我伸手扶住了温离师父的头,可是却不知道是该让他含的更深更多,还是想让他力气再小一点。于是只能软软的扶着他,随着身体中一股一股的热浪而轻轻晃动。 大手,邪恶的大手撩开了衣摆,在撑开的大花瓣四周画圈,时不时的碰到覆盖珍珠那快小肉,用力的按压,我被他按的一颤一颤,呼吸已经急促到不行。 温涯师父放开了我的嘴巴,撩眉看我,在唾液滋润下的双唇湿润而性感,手下的揉搓乳房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之间捏着小头一拉,满意的听到我发出嘶的呻吟声,哑声问道,“犀儿喜欢用手还是用嘴?” 我迷茫的看着师父,身体的快意让我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趟,师父问我乳房喜欢嘴巴还是手? 唔,我低头看着他的手,修长灵巧的手指将大乳完整的托在手里,大小刚刚好,么指和食指捏着乳尖来回搓动,换来身子一阵阵的酥麻,还有我的喘息。又看了右边的乳房,啊,温离师父含进了那么多!整个嘴巴里面都是乳肉了吧,小小的乳尖被他用力吮吸撕扯的快感泛滥,我尖叫一声,温离师父撩起眼帘,就那么看着我,以孩子吃奶的样子吮吸起来。 不要,太淫荡了,我难耐的发出呻吟声,哪个更喜欢?我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师父给我的快乐,我都好喜欢啊。 温涯师父似乎不满我长久的看着温离师父的眼神呻吟,将我放在床边靠在被子上,竟然俯身下来,以嘴巴含住了左边的乳房! 啊,他也在抬头看我!一股热流迅速的冲上了我的大脑,两个师父都吮吸着乳头那样饥渴的看着我,好淫荡,可是为什么身体还会这样的快乐! 另一只手本能的扶住了温涯师父的头,温涯师父的大手在我的腿上缓缓滑动,然后到了裙摆哪里,再以手指一寸寸撩起来。 性感的眼神,挑逗的动作,天,我心里忽然觉得,温涯师父真是个尤物。被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惩罚我的。 “啊!”我惊呼一声,温涯师父的大手也来到小穴那里了!可以想象吗?来自两个男人的两只大手同时撑开我的大腿,让我大剌剌的露出被竹塞塞住的下身,然后同时在那四周圈动起来,啊,不可以,一时是珍珠一时是花瓣,竟然那样**的拉扯,还有手指戳动脆弱的菊穴! “啊……师父……”我难耐的叫出声来,眼中是师父一魅惑一冷艳的眼神,手扶着师父的头,顺从的让他们吸我的乳房,耳边是啧啧的吮吸声和我自己急促的呼吸、呻吟,而下身则被双胞胎师父同时肆意揉弄,这样的刺激太多了。 被撑住的小穴已经开始缓慢的收缩,难以想象刚刚被他们玩弄了一会儿就已经快要高氵朝。最近被调教的太好,身体已经敏感的不像话,这样恶意的撩动让我无比的空虚,双腿难耐的互相搓动,却被他们的大手阻隔住。 “嗯?”温涯师父放开我的乳房,来回震动的小乳头上面,湿亮的液体沿着白皙的乳肉缓缓流动,那景象让我有一瞬间呆住了,知道温涯师父以手指恶劣的弹了一下乳尖,我才在疼痛之下惊呼一声,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将我的左腿抬起,拉开,姿势太过邪恶,呜,温离师父不要那么坏的咬我乳尖好不好! 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下,我的敏感点都被肆意跳逗,每每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如同连绵不断的波涛拍打着娇嫩又敏感的身体。 “师父……唔……想要……”温离师父好坏,知道我要说话还那么大力的吸,害得我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坐实了发情的样子。 “啧啧,小犀儿真是越来越浪荡,要把你送到别的男人那里玩弄,让他看着你这小嘴放荡的呻吟,插着你身上的小孔,我真的舍不得。”温涯师父的大手在我腿根处搓动,这样淫荡的话叫我脸上发烧,脑海中忍不住想象他所形容的画面,看着两个男人在玩弄自己的身体,想象第三个男人玩弄的样子,这样真的很邪恶,可是那邪恶里带着十分的淫乱,我轻呼一声,身子一阵,感觉小腹内又有一股热液流淌出来。 “满了?”温涯师父的大手将柔软的裙子又向上拉动一截,露出微鼓的小腹,“躺着都鼓这么高,昨天晚上师父给你的东西是不是很饱?”何止,他们不顾我的哀求,一次又一次的射在身体里,直到小肚子鼓起来,弄得我哭喊了半天,最后还是把塞子塞上了。 刚刚又分泌出了那么多蜜汁,子宫一定都被撑起来了! “那么犀儿,想不想让师父帮你放出了,然后放个热热的东西在你身体里面?” 温离师父也放过了乳头,我低头一下脸颊就有些烧,整个濡裙的上半身都被扒开,两只带着蜜液的乳房淫荡的微晃,粉嫩的乳尖被吸的挺立起来,白皙的乳肉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们的力气好大,都吸的要出血了。 而下半身,裙子早已被撩起来,温涯师父的大手扳着我的腿,让左腿淫荡的抬起来露出整个花瓣,而温离师父则恶意的玩弄着,眼睛还一直看着我的,舌头舔动自己的嘴唇,那样子好像再说,“来吧犀儿,哀求师父进入你的身体。” 好坏!我咬唇,挺着身子感受体内被撩动的一波波情欲,最后还是败在他们的挑逗里, “要,师父……插犀儿啦……”我撅着嘴巴,眼中因为期待而弥漫了一层水汽,温涯师父大掌在我乳房上挑了一丝光亮的水,恶意的在我面前捻动,说道,“就这么插进去多没期待,不然我们还是玩点有意思的。” 说着从身边叠的衣服里面拿起了一样东西,是床单!那床单被他单手举起来,样子好像是──绳子?!! 第267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禁锢(高h,限) “犀儿喜不喜欢被绑住玩?”温涯师父边说话边握起我的双手,一面缓缓的向上拉,一面看着我的眼睛,“身体被绳子禁锢住,可以挣扎但是无法反抗。那个时候,心里面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他的喘息吹拂着我的耳朵,让敏感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栗,脑海中闪现出之前曾经被那样对待的画面,光是想象就能感觉到那种被束缚的恐惧以及,刺激。 “像这样绑着,有没有快感?”温离师父说着就拿起床单,将我的双手一圈圈扎紧,直到绳结勒到手腕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绑得紧紧的,“师父瞎说……” 温离师父轻抚我的脸颊,低头颇有些认真的说道,“我看外面有一棵树长得不错,歪的角度刚刚好让犀儿站在下面。” “啊?不要!”我听师父一说立刻挣扎,上次晚上在屋前的空地做,我吓得从头到尾都不敢哼出声来,憋都要憋死。,虽然知道外面已经被师父用阵封住,可在空旷的夜里声音传的格外远,如果让村民听到我淫荡的呻吟声──那我真的可以去死了。 “啧啧,这个感觉很对,”温涯师父以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所谓捆绑么,不挣扎多么没意思。” “师父!”我瘪嘴看着温涯师父,他仰头哈哈的笑起来,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喜欢在屋子里玩。”说完一把就将我抱起来,我惊呼一声想要搂住师父的脖子,才想起手被绳子捆住根本就动不了。 温涯师父将我抱到屋子中央放在地上,想了想又拿了一床薄被让我踩在上面。温离师父从屋角拿起一根麻绳捆在床单上,然后飞身将绳子穿过房梁,下地以后轻轻一拉,我惊呼一声,“师父,太多了!”绳子被拉得太长,我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手腕不疼。 “乖,抱着师父。”温涯师父将我搂在怀里,我连忙靠在他的身上,这个动作好难受。 “怎么感谢师父呢?”温涯师父以么指捏住我的下巴抬了起来,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他张开嘴巴,粉色的舌尖微微露出,我脑子轰得一声想,想也不想就伸出小舌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尖在外面纠缠许久,师父一把搂住我的腰,舌头顺势伸进嘴巴里搅动。 “唔……”脖子身上的衣衫被从后面扒了下去,有火热的舌头从后腰处湿湿的向上滑动,背后窜起一阵酥麻。敏感点被轻易的掌控住,我身子微微颤抖,几乎要站不住了。 右条腿忽然被抬起来,我身子一颤差点软倒,温涯师父连忙搂住我的腰。想睁开眼向下看,可又被温涯师父捏住下巴抬了起来继续吻。我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身后的刺激也是一波一波袭来,肌肤敏锐的追踪着温离师父舔吮的痕迹,火热湿润的气息从腰后一直蔓延到脖子后面。 温涯师父抱着我的腰向他贴了贴,小腹下方明显的感受到了压迫。 “高度刚刚好。”他说。 温涯师父放开我,我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已经被放在梨木椅面上,这样的动作让身体没那么难过,可是双腿间这么敞开,还是有一点点害羞的。 “啧啧,敞开了呢。”温涯师父大手从身后进了双腿之间,坏心的摁了竹塞一下,我难耐的哼了一声,娇声喊道,“师父……” “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温离师父停了一下,走到了床边。我的心咚咚的跳着,不可否认,师父们刻意的刺激让我呼吸急促,身体越发的敏感炽热。 “最后一步,眼睛。” “啊,不要!”尽管身子在挣扎,师父还是将我的眼睛蒙上了。白布很薄,眼睛可以模模糊糊看到面前的轮廓,温涯师父从前面扶着我,而温离师父的呼吸声在我身子后面。 “唔,这样很好。”温涯师父的大手从身上划过,我忍不住瑟缩,“师父……”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一直在想,最后一天应该做什么。犀儿你说呢?”温离师父的大手自上而下从背后划过,动作轻柔而挑逗,我身子晃了晃,“我,我不知道。” “啧,犀儿骗人。”温涯师父低头蹭着我的耳朵,“难道你没有特别想要师父在你身上做的吗?” “只有这一天哦,犀儿让师父对你做什么,师父就做什么……” “任你玩弄……” “怎么样都可以……” “犀儿,你的呼吸怎么这么快,是生病了吗?” 乳尖被手指轻轻拂过,随后被孤零零的颤栗在空气中,不要离开!我心里呐喊着,那里好空好痒,想要师父继续弄呢 第268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为所欲为(高h,限) 指尖的热量渐渐远离身体,我的腿有些不自觉的发抖,感觉他们的手就在附近,可却没有触碰到肌肤。那种感觉像是──饥饿,就是饥饿,就是鼻尖能够闻到美食的香味,可却吃不到嘴里的感觉。 也许是这样的联想太多直接,我的嘴里迅速的分泌了一些唾液,多到让我有些惊讶,然后不得不将那口水吞咽下去。 “咕咚”简单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有些淫荡。 “饿了?”耳边的吹气让我全身窜麻,忍不住抽气,“师父……” “怎么样,想不想要?说话才能得到,这是今天这场小游戏的规矩。” “呜……”我仰头摇晃,温离师父在耳边沉声说着,气息吹拂在敏感的耳后,稍有些沉重的鼻息告诉我他也有了欲望。箭在弦上,他们在等我的召唤。 “师父,阿离……唔……那里……”手指没有直接触碰到身体,可是敞开的双腿之间那竹塞被恶意的向里按了按。 “怎么,犀儿就打算这么站着,让师父看个够吗?”温涯师父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啊,他蹲在那里,手指头玩着竹塞呢! “不,不是。”我娇喘连连,桃源的秋日有些微凉,可是我却觉得身体像个大蒸笼,已经热得想要出汗了。 “那么,犀儿想要什么?”温涯师父的声音十分具有诱惑力,我几乎能想象出他现在舔着嘴唇的模样,那样的想象让身子更是热得不行。 心理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轻呼一声,有什么不可以呢?他们是我的爱人,爱人之间欢爱是双方的事情,即便我是承受的那一方,偶尔让他们按照我的想法来,这个事情也算不上放浪吧。想到这里,我终于开了口: “犀儿想要师父……”我咬唇顿了顿,脸颊一下子热了。 “犀儿再不说出来,师父可要自己来了。” “不要!”我低呼一声,师父们的坏坏的笑声从两侧传来,真是坏蛋。 “让谁做什么,可要说清楚!”温离师父语罢,背后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意,他的手指头从后背中间划过,在撑开双臀中间的小缝之后,快意消失了。 “唔,阿离,阿离摸我,我想要你抚摸我的皮肤……”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来以后,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灼热的手掌抚摸在赤裸的身体上,他问道,“用什么摸?” “哈?”用什么?脑子中停了一小会儿,忽然轰的炸开。想到他所谓的“什么”不仅有手,还有嘴巴,还有……肉棒,心狂乱的跳动起来,双腿之间一阵潮热,光是想象就已经有感觉了。陡然明白过来师父今天的玩法,原来可以有这样多的可能性。 “咳……”一声微怒的轻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看来温离师父等得不耐烦了,我连忙说道,“用,用嘴还有……” “还有什么?”冰凉的声音里有一丝诱惑。 “牙齿……”我觉得耳根都在发热,可是最终还是说出来,“我喜欢师父轻轻咬我的身体,有点疼有点痒的那种……” 等着他们说,“你这个变态的小丫头,喜欢被虐待。”可是没有。 我的话音落下之后,就有温柔的唇印在耳后。小巧的耳朵被含在嘴里,舌头如同小蛇一样滑过,将整个耳廓都细细的品味,喘息声叫身体都麻了,然后有坚硬的牙齿咬在耳垂上,轻轻一磨。 “啊!”疼,又疼又麻,我轻叫,腿软了软。吻着我的人一边以手扶住了我的腰,一边沿着耳垂向下吻去。 “啧,这样就够了吗?”温涯师父的话从下面传来,我忽然想起他还在等着我,连忙喘息着说道,“温涯师父,摸我的下面……啊……疼……”温离师父咬得太用力了,惊呼出声后力量当即变小,唔,刚刚好。 “要轻轻的摸呢,还是用力摸?”温涯师父说话的时候正对着我的双腿间,呼吸将柔软的草丛都吹酥了,我连忙说道,“用,用力摸……”不知道为什么,好喜欢师父有些过分的对待,也只有跟他们在一起时这样。为什么呢?唔,可能是从第一次开始相处的模式吧。 “乖。”下身的花瓣忽然被大力的扯开,粗鲁中几乎带着一丝凌虐的意味,我惊呼一声,一股快感从下身迅速的窜到头顶,泄了么?可是被竹塞塞得那么紧,好撑! “温涯师父,将塞子拔出来吧……唔,阿离……”后背的肌肤过于紧致,温离师父没有用咬的,只是以舌头顺着微凹的中线自上向下舔。臀部与腰相连的地方那么敏感,光是被牙齿划过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啧啧,这个塞子比上次的大多了,犀儿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吗?”温离师父的手指捏着两边的小花瓣一下一下的捻,快意迅速的让身子颤抖,我喘息着说道,“不,不知……” “撑得又大又圆,真该让你自己看看,两片肉肉的小丘都变成半圆了,紧紧贴着竹子,真骚。”温涯师父一面说着,一面恶意的像两边拉扯花瓣,眼睛看不到,但是身体的感觉却十分敏锐,那两片脆弱的花瓣好像,好像要把拉掉了一样。 “师父,好,好坏……唔……”温离师父舔到小屁股了。 娇嫩的肌肤弗一被牙齿触碰就开始颤抖,可是他竟故意的不咬,只将臀尖上那一块凝脂含在嘴巴里,以舌头清扫,我给他扫得气息凌乱,手指紧紧的攥紧,娇声喊道,“阿离……啊……”咬下去了!牙齿会狠狠的咬到刚刚被安慰过的地方,那里被他弄得无比敏感,这样咬下去,整个后背都忍不住向上挺起来。 “啧,动情的时候小穴下面还狠狠的咬呢,小犀儿,你想要将这竹塞咬碎掉吗?” “师父好……”坏字还没有出口,我边忍不住尖叫出声,温涯师父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拽着竹塞狠狠的拔出来了! 高氵朝,喷射,紧绷,喘息……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的快意,下身一阵一阵发热,液体淋漓而下,顺着大腿无辜的向下流淌。站不住了……身子要倒下,却被一前一后稳稳的扶住。我挣扎着,手腕因为布绳的摩擦微痛,却因为这痛带来了更多的快意。 “刚刚拔下塞子的时候,被撑到那么大的小嘴一下子就绷回去了。” “啊!师父!”有,有手指顺着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收缩的小嘴伸进去了,搅弄,大力的搅着,粘腻的液体流到大手上,发出噗哧噗哧的浪荡声音,我在这样的声音中喘息低泣,感觉身子中快感一波一波的激荡,连话都无法说出一句来。这样刺激太强烈了。 “这么快就能包紧手指了,犀儿,是不是要把更大更粗的东西伸进去,才能把你的小嘴撑大些呢?” 正文 269-277 第269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为所欲为2(限制级) “啊……师父……”被精液浸泡了一天的小穴肌肤敏感到不行,师父的手指修长有力,因为握剑磨出的粗糙厚茧磨得皮肤又疼又麻,我惊呼,喘息声乱了。 “怎么,不要?”温涯师父的手指停住,仰头这样问我。 “师父……我……”我想要,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光是想到手指插在我的身体里,光是以小穴内壁感受着他的存在就忍不住的想要他。意识到手指的存在,小穴内壁竟然忍不住蠕动起来。 “唔……夹得这么用力,我知道了,小骚货,给你!”温涯师父言毕,手指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呀!”我尖叫,太大太多了!这样的刺激让我猛吸了一口气,从头到脚都酥麻起来。快要,站不住了怎么办?痒,骨头缝里痒,手心脚心也痒,这样的痒让我忍不住攥紧双手,架在椅子上的一只脚死死的向里蜷缩,仿佛想用这样的方法安抚自己的肌肤一样。 “啊!”身子猛地一晃,脚,在椅子上的脚被抬起来了。 “很痒?”是温离师父,他的手很大,刚刚将我的小脚握在手里。么指摩挲着脚心处最痒的那里,本以为肉体的安抚能够解救我,可是谁知,那样痒却更加难耐了。 “嗯……阿离……别……” “别怎么样?”大手缓缓揉弄着小脚,不知道怎么的,这样简单的动作竟然让我觉得……淫荡。只能让丈夫看到的小脚,被师父握在手心里揉搓,那样恶劣的边搓边摩挲,弄着因为温涯师父抽插而又麻又痒的地方。 小穴里,唔,温涯师父的速度好快,快要,快要不行了……小腹一阵发热,内壁死命的蠕动,然后有热流从大腿根缓缓流下。 “啧,流出来了,真美……啧……”小穴猛地一松,师父将手指拔出去了?啊,我听到了,那是什么声音,啧啧有声,温涯师父在吮吸他的手指,上面有我刚刚分泌的液体。 “来尝尝!”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卡住,小嘴被迫张开,带着腥咸味道的手指探了进来。 “唔……嗯……”他的手指在我口中恶意的翻搅,我给他搅得口水四溢,终于挨不住将口中的液体吞咽了下去。“还带着师父的精液味呢,喜欢不喜欢?”温涯师父恶劣的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吹着气让我身子忍不住窜起一阵**皮疙瘩,“来,不要浪费,舔干净!”唔,师父好坏,头都被他弄的扬起来了,我只好顺从的吮吸他的手指,而就在这个时候,脚尖上一股温热让我身子一颤,小巧的脚指头,柔润的脚弓,一下一下的湿热让我颤栗起来,温离师父,在用嘴巴玩弄我的脚么? “唔……”快意让我忍不住颤抖,可是嘴巴里的手指却并不打算退出来,一面被师父含着脚舔,一面含着另一个师父的手指,这样的想象甚至比亲眼看到还要刺激,小腹中的热流再一次涌出,我呻吟一声,感觉那液体顺着大腿根已经滑过膝盖,有一道随着弯曲的腿滑到了脚丫上,温离师父顿了顿,舌头顺着那道细流缓缓的向上舔吮。 “阿离……”我惊呼,湿热的舌头自下向上舔着,每一滴划过肌肤的热液都没有放过。先是舔,然后以唇吮吸,最后以牙齿含住,轻轻研磨。刻骨的快意伴着丝丝点点的疼痛让我想要尖叫,可是嘴巴的的手指却恶意的玩弄舌头,又以指腹压住下唇,我口中汁水四溢,在他的引到下沿着嘴角向下流。 “真骚,上面的小嘴也流水,下面的小嘴也流水……”温涯师父低笑,他一定是故意的!上面竟然也被玩弄的热液不断,都已经,已经流到乳房上面去了! “唔!”温离师父,温离师父舔到大腿根那里去了!不要啊,那么脆弱的地方怎么可以用牙齿……好疼,那疼痛如同一根尖利的小针,猛地向身体内部刺去,可是,可是它怎么会刺向那里?明明大腿被师父咬得很疼,小穴深处子宫那里为什么会快意的颤抖? “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让我呻吟叫出声,这时候才发现刚刚只顾注意下面,温涯师父已经将手指从嘴巴里面抽出来了,他在,唔,他学着温离师父的样子,沿着嘴边的蜜液慢慢的向下舔! “啊……师父……嗯……”脖子那里没有那么敏感,被牙齿咬着轻轻拉动的感觉有些疼痛,有些刺激,但是更多的是快感,我享受的闭起了眼,扬起脖子让师父更加顺利的触碰着我。 舌头,唔,舌头舔到动脉了,那里是习武人都知道的死穴,只需按住一会儿就会晕倒,而如果被咬断的话,“嘶──”我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冷气,动脉表面的一层肌肤被师父以双唇含住了,大力的吮吸。 怕了吗?生死一线的地方被人来回玩弄,身子本能的颤栗,可是心中却知道他无论如何都是护着我的,身体的本能与心之间的纠结让我身子禁不住颤抖,师父似乎享受我的本能,低喘着气不停的以舌头和双唇刺激那一处。我软软的靠在师父身上,上面的布绳绷紧,轻微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绷直身体,而这样的绷直似乎……扯到身体里的某根弦,我哆嗦了一下,又,又流出水来了。 蜜汁那么多,唔,腿根好麻,都能听见温离师父“吧唧吧唧”喝着液体的声音了。温涯师父的舌头开始向下舔吮。 “唔……师父……你……”话还没出口,还在流淌蜜汁的小穴猛的一紧,我娇喘出声,小穴口被温离师父含住了。 “啊!”乳尖,乳尖被温涯师父含住了,不要,啊,咬掉了,小乳尖要被师父的牙齿咬掉了! “呀呀呀呀……”我尖叫,太多了,怎么可以同时那样用嘴巴刺激,高氵朝了!射出来了,下面,下面竟然又一次被两个师父同时玩弄的射出来了。 第270章 婚前试情之师父,前后夹击(麻辣) 脑海中一阵阵白光晃过,我抽泣着僵直了身子,在两位师父的持续刺激下尖叫哭泣,将一波波的热液喷射出来,然后被温离师父大口大口的喝进嘴里。 好,好放荡……身子都要化了一样的软,脚根本就站不住了,可是每当身子向下一坠手臂上就传来拉拽的疼,这样的疼让高氵朝中的身体不得不再次绷直,挺立的身体,持续的刺激,间断疼痛,高氵朝一遍一遍的侵袭……我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不知今昔何夕。 这次的高氵朝持续的太久,也许是因为两个师父不断刺激,也许是知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我前所未有的投入性爱中,整个人像是喝过一大坛桃花醉那样,脑袋迷迷糊糊的、感官却无比清晰,清晰到,能够感觉的身体上牙齿和嘴唇的形状。 手腕被解开,娇软的身子被抱到了床铺上,唔,有些晕,我感觉自己趴在一具坚实又有些温凉的身体上,迷迷糊糊的抬头看,“阿离……”温离师父一瞬不瞬的望着我,然后抬头,含住了我的嘴巴。 “唔……”我回应,他的嘴唇温度不高,但是吻上去很舒服,我沉醉的与他唇舌相交,然后,感觉有温热的大手轻抚裸背。 “嗯……”好舒服,被他们亲吻着抚摸着。 “准备好了吗?”温离师父扶起我的头,以手指轻轻划过有些湿润的下唇,明白他说的意思,我微微窘了下,然后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大腿被身后的温涯师父分开到两边,我跨坐在温离师父的大腿上,小腹已经感受到那肉棒的形状,温涯师父握着腰将我举起,对准,又说道,“自己扒开。” “嗯。”太想要,所以根本就没办法拒绝这样的提议。我颤巍巍的将双手伸下去,拉住小花瓣向两边扯着,温离师父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我的小穴口。 身体被慢慢的往下放,啊,好紧!我咬唇,这样的角度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可是小穴因为刚刚的刺激有些过于敏感,不住的收缩,发出“噗噗”的声音。 “师父,嗯……卡,卡住了……”三个人谁都没太过用力,粗大的肉棒头卡在小穴口上,只进去了一小块。 “犀儿的小嘴太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要师父教训,唔,我想想,再来一次双龙入洞怎么样?” “啊,啊不要……”太可怕了,那样粗大的两根肉棒同时在小穴里来回撑动,每一寸肌肤都要被撑裂了一样,快感与疼痛同时折磨着肉体,想缩却一点都缩不动的可怕感觉。 “真浪,只说了一句就流出来这么多水,犀儿难道真的想要?”温离师父握着肉棒晃了晃,我低头,清晰的看到大量热液沿着我的小穴流淌到他的肉棒上,好淫荡! “我看她早就准备好了……”了字刚刚出口,温涯师父忽然向下猛地拉动我的腰,温离师父顺势向上一挺,贯穿的快感让我仰头尖叫,进去了……大肉棒全部都含进去了! “后面也给你!”身子被推趴到温离师父身上,温涯师父又覆盖到我的身上,有大手到腿根住抹了一把蜜液尽数的涂抹到了菊花上,然后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死死的,我的眼泪更多了。 怎么办?我要怎么跟他说? 抬起头,他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我,那双桃花眼里似明似暗,明明是微笑的脸上眼里却有几分忧伤,心里一震,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的选择了吗? “青岩,我……” “我做好饭了,咱们吃饭?”他忽然摁住我的唇打断我的话,手指传来冰凉的温度让我霎那失语,他的手竟然这么凉。 “嗯。”至少要吃过饭再说吧,我心里这样说着,不肯承认自己的心已经软了。 青岩准备的早饭很简单,也没有师父做的美味,我知道连这些手艺都是最近跟宇文学的。粥里带着一股微糊的味,他眼巴巴的看着我说,“是有点难吃,不然我去下面买些来?” “哪里难吃了,我觉得很好啊。”我作势将一大口粥喝进去,然后夹了一筷拌菜,呼,好咸,连忙埋头喝进更多粥。 青岩在一边随意吃了一点就停下手看着我,我心里有事没什么胃口,喝下一碗之后也吃不下了。 “来,你先去歇歇,我来收拾。”青岩拉着我起身,我才发现自己有些走神了。 “不行,你做饭自然应该我来收拾,不然就真成光吃不做的小猪了。”我连忙将青岩推向一边,挽起袖子来收拾东西。 青岩既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走,我尽量忽略他投过来的目光,将碗筷一件件收拾起来,舀了水洗洗刷刷。 洗着洗着背后一暖,一双长臂从后伸了过来,圈住我靠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他的下巴靠在我的头,“以后你起床以后一撩起帘子就会看到外面的花和竹林。” “好喜欢,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屋子。” “喜欢就好,等宇文来了我们就开工,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宇文?” 青岩点了点头,说道,“两个人加在一个才有十四日,一个人只有七日,我们都想多跟你呆在一起几天。” “青岩……”我看着他,他笑了笑,眼睛里的那抹难过却无比清晰,你知道我的选择了对不对?我想问他,可是看到他的脸色,又放弃了。 宇文来的时候非常兴师动众,几个人推着一辆大大的车子,车子上装着几个大箱子,因为院子里都是花,他们将东西卸在了院外便拱手离开了。 宇文和青岩商量着将院子扩充一下,这样院子里有些东西可以单独放在南边,我远远看着他俩,一淡青一白,都是长身玉立的样子站在那里,都是倾城倾国的容貌──宇文没有戴面具,想到自己要跟他们呆上十四日,脸不觉得有些红了。然后就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你都在什么啊洛灵犀! 第273章 婚前试情之青岩宇文,雨夜 他们两个男人说做就做,各自换了短打扮在外面收拾篱笆,我见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带着白泽去院子后面的菜园里面摘了些菜准备午饭,等到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把篱笆圈好了,院子整整扩充了一圈,还好平我不怕,他却不以为然,近乎固执的一直守着,见我过意不去的时候就说,他就再守这一两天,等青岩醒了就不用再守着了。这一守就是三年。 洛灵犀何德何能,能有这样忠诚的守护者?心中一软,关于那三年中的记忆又如同潮水般涌来,青岩醒了我就不需要他守着了,真的是这样吗? “宇文,进来躲躲雨吧。”没反应自己要说什么,话已经出口了。说完了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的屋子跟我的屋子统共就十几米远,躲雨的理由太奇怪了。不过还没等我郁卒够,房门就被推开了。风雨声夹门而入,听声音好像风已经小些,但是雨声却更大了,屋子里也是,因为是房完便瞥了宇文一眼,宇文垂眼坐在那里,对我的“秋波”完全没有反应,原本粉色的嘴唇已经变得红艳艳,还有些肿、还泛着水光……罪证在那摆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谎话如此蹩脚。我想放开宇文的手,可是手指被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用了力气的攥着,根本就抽不出来。 手指被硌的生疼。 意识到手上的感觉有些不对,我咦了一声,抬起他的手在蜡烛上仔细的看,白皙的手掌上面竟然有好多小刺。 “怎么回事?”我举起手看着宇文,他抬起眼瞄了瞄,放开了我的手,说,“没事,刚刚弄竹子的时候扎的。” “啊?这样多刺,怎么不早说啊!”我瞥了他一眼,他还是垂着头红着耳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从针线包里拿了一根针,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摊开手心说道,“来,我帮你挑刺。” “哦。”他拉着凳子靠近我坐了坐,伸出手放在我手掌上,我用针挑了挑油灯芯,让光更亮点,以干布擦干净又用火烤了烤针尖,才小心翼翼的给他挑起来刺。 从一个人的手很容易看出他的个性,宇文身材高大但是骨架比较纤长、相貌和肌肤都随了桃源第一美人他的亲娘,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细致。可是他的手却完全看不出来,虎口、指肚、手心都有暗色的厚茧、隆起的伤疤,而此刻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绿刺、白刺──他分明是在糟蹋自己的手,跟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我还记得他之前对我手的重视程度,从不许我做粗活重活,不然我的手怎么到现在还保养的跟当初一样娇嫩白皙呢。 竹子扎的刺又细又软,有的扎得很深,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慢慢挑,因为手法很笨,有的时候还会不小心弄出血来。可是宇文好像完全没有感觉,手张着一动不动。 “额……”在我第三次将一根刺推向宇文手掌更深处以后,坐在对面的青岩终于扶额发出了一声叹息。 “虽说宇文贤弟乐在其中,但是这根刺还是由我解决吧,好歹我是大夫。” “不用。”宇文拒绝的十分干脆。 “宇文,还是让青岩帮你吧,太深了,我都不敢挑了……”我灰溜溜的起身将针交给青岩,他坐在一边拉过宇文的手,针尖在那根刺下微微一挑,那根刺一下就跳出来了,原来内力还可以这样用……师父说生活中时时处处都有学习的地方,今天这两个人一个用内力烘干衣服一个用内力挑刺,我终于领会到师父的深意。 “青岩啊,要不然这根刺你也挑一挑吧,太深了,我恐怕不行。”我手指了指宇文中指指尖的一处,青岩点点头,拉着宇文的手指在灯光下照着挑。 我在一旁坐着,本来还看青岩的动作来着,后来渐渐的发现,在幽暗昏黄的灯光下,如狐狸般的英俊男子小心翼翼的拉着如同小鹿一般纯真男子的手(咳,宇文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纯真),低头小心翼翼的以针尖挑弄着,而小鹿般的男子微微失神的坐在那里,垂着头没有什么表情,侧面看上去如同一副画,如果取个名字应该叫做“两美图” 眼前的美景让我有些晕乎乎的,忍不住赞叹道,“你们两个这样看起来,好般配啊。” 下一刻眼前猛地一闪,再定睛一看,两个人分别向后蹦了一丈远,然后同时悲愤的看着我。 “小犀儿,你想要我们证明些什么给你看么?”青岩怒极反笑,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那光芒我太熟悉了…… 卷四 心安处处安 第275章 推倒宇文(限) “没有!”看着青岩那邪恶的笑容,我选择最明智的方式逃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宇文身后。心中知道宇文纵然生气但绝对会保护我,刻意忽略他嘴角抽搐的表情,从后面探出脑袋向青岩做了个鬼脸。 可是青岩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为何笑得那么换,还冲宇文挤眼? “啊!宇文!”挑衅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身子已经被宇文一把抱了起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啊,手指他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宇文,你跟青岩学坏了! 宇文的力气大得很,尽管我反应过来以后百般扑腾挣扎,还是被他结结实实的摁在了床上。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这样出卖我心中极其悲愤,躺在床上就开始骂这两个狗男男。 “你们两个是坏蛋!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你……”宇文摁住我的胳膊脸红的要命,青岩苦笑不得,上前一步站在我的床边,说道,“再胡说八道我就点你穴了!” “啊!”我连忙闭上了嘴巴,这个坏人,呜呜呜,做了坏事还不让人家骂! 宇文诧异的看了看我,似乎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缴械投降,可青岩我是了解的,他说点穴就一定会点,而且他知道的穴道太多了,谁知道他点的是哑穴还是那些奇怪的穴道,强权之下,只有委屈求全了。 “宇文兄?”青岩伏在宇文身边喊了一声,宇文刚刚转过身胸前就被他点了一下,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人已经僵在了床上。我心里咯!一下,乖乖,俩人刚刚还深情款款,怎么说点就点,真的是不留情面啊。 还没等我想明白青岩为什么这么做,他就抬手将一个药丸状的东西弹进了宇文嘴里。我尖叫一声,连忙起身要拦住青岩,可是他似乎早就意料到我的动作,一把把我拦腰抱在怀里,说道,“没事,没事,一粒**而已!” “神马?”我目瞪口呆的转过头,青岩的表情似乎没有开玩笑,又转过头看着宇文,他的脖子已经红了,看来,是已经有了反应。 “左青岩,你要做什么?”我无奈的看着他,想不出他这是唱哪出戏。 “我看现在,是你要做什么吧?”青岩手支着床沿低头看着我的眼,说道,“你敢说自己不喜欢宇文奕?” “我……”我沉默,喜欢他是喜欢他,可是现在的三个男人已经让我无法自拔,如果再多一个的话,我怕我真的会疯掉。 “你答应给每个人机会,难道是假的吗?”青岩说着偏头看看宇文,宇文的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可是他的眼珠正望着我,好像在等我的答案。 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男人,永远跟在我身后遮风挡雨的男人,不惜用生命保护我的人,明明爱我却愿意留在我身边看着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男人,全世界只有宇文而已。 抬起头,我撅起嘴巴看了看青岩,又看了看宇文,“伤脑筋,虽然喜欢宇文,可是也不用**这样的东西吧?” 听到我话的宇文明显呆了一下,然后眼睛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傻瓜。”我抚摸着他好看的脸,明显感到他身体的颤栗,求助的看向青岩。 “宇文兄,得罪了哈,我是帮你,你可不要打我。” 青岩说着一把将宇文抱起来放到我的床上半靠着,冲我眨了眨眼,“穴道半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接下来就靠你了,犀儿。” “啊?”我转头看了看青岩,他摊了摊手,然后颇为无辜的坐在了椅子上。说道,“虽然不是什么能死人的药,但是我感说,他现在“饿”的要死。” “左!青!岩!”我郁卒的爆喝一声,然后还是乖乖的转过了身。不过临上床前还是将大床的床帘拉上,坏蛋,才不要你看呢。 高高的床架原本就只有一面透光,拉上床帘以后,里面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外面的风雨声变得非常遥远,耳边最清晰的,还是宇文的喘息声。 我跪在宇文身边看着他,他的脸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衣领边缘都有些湿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微肿的红唇、不停滑动的喉结、粉红的肌肤上细密的汗珠──真是秀色可餐啊。 知道他现在很难受,再也不迟疑的仰头吻上了他的嘴,一边以双手扒他汗湿的衣服。宇文的身体比想象的要重,扒下来的时候气都喘不匀,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起,我心中微微一颤,下身窜过一阵热流。对他,真的是有感觉的。 细密的吻沿着胸膛中间的缝隙缓缓向下,到了纠结着肌肉的小腹处辗转流连,他的呼吸急促的不像话,我将他裤带解开,还没有动手扒,高耸的肉棒就猛地弹跳出来。 第276章 好好吃(限) 身子稍稍向下缩了缩,我跪趴在宇文双腿中间,双手攥住粗大的肉棒摩挲,仰起头看着他的脸,他无法低头,可是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看样子想把我吞进肚子里似的,我开始有些感谢青岩给他点穴这个主意了。 伸出小舌头缓缓的舔上尖端,宇文发出一声叹息,哑着声音说道,“犀儿,别!” “别怎么样?”我无辜的抬头看着他,扶起那根不断颤抖的肉棒,从肉囊之间开始向上舔,边舔边看着他。粗大的肉棒尖端已经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伸出舌尖将那液体挑起,坏心眼的含在嘴里抬起头让他看着,然后咽下。宇文整个脸都红透了,头上青筋一根根爆起来。心里暗暗一惊,坏了,光顾着勾搭他,再不解毒估计他要流鼻血了,于是再也不磨蹭,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含在了嘴巴里。 “唔……”好大,好粗,小嘴巴都被撑疼了。我调整姿势让自己含进更多,一手托着肉囊来回搓弄,一面用嘴唇舌头含着肉棒吸。 “啊……犀儿……”宇文的声音暗哑到极致,声音如同千万跟羽毛挠着我的心尖,我不禁来回搓弄着双腿,已经有蜜汁出来了呢。 宇文的第一次高氵朝来的非常快,我含着他吮吸了一会儿就感觉那肉棒开始颤抖胀大、变得如钢铁般坚硬,还没来得及退出来就尝到了腥咸的滋味,我给呛了一口连忙抬头,那精液刹不住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胸前。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东西。 无意间瞄到宇文的目光,他边喘息边看着我,先是微微的迷茫,然后眸色缓缓加深、再深,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粉色又有卷土重来之势,最明显的,那肉棒已经高高的挺起,唔,比刚刚更加粗大。 又想要了吗?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衣服上凌乱喷射的精液,缓缓支起身子,边看着他边扭动身体将衣服慢慢脱下来,先是中衣,然后是粉色的肚兜…… 宇文的喘息声愈发的大,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缓缓的将亵裤脱下,白皙的身体弗一接触到外面的气息窜起了一层**皮疙瘩,外面的秋雨让屋子里比以往凉一些,将脱掉的衣服扔在一边,我环抱着胸口,抬起头望着宇文。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是自己主动,还真的有些羞人呢。 微暗的大床上,宇文眼睛雾蒙蒙的都是水光,显得格外明亮。 向前爬到他的身边,咬着牙扶着他肩膀跨坐在了他腿上,好热,他身子上已经全是汗水了,粘在我身上,肌肤接触的地方触感格外**。有热热又粗大的东西拍打着小肚子,我低下头,是他的肉棒在不停的耸动。 “咦,点穴以后这里也能动吗?”我小心翼翼的按了按肉棒话的时候小嘴里的蜜汁都流出来了,唔,眼泪,幸福的眼泪也流下来了。 “小坏蛋,你好美,美的我停不下来。”话音刚落宇文忽然加速,大床猛地摇晃起来,“吱呀吱呀”,两个人下体猛烈的持续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啊啊啊啊,太深太快了,连乳房都猛烈的摇晃起来,双腿被他的胳膊推着挤在了双乳两侧,在自己的眼前形成了放荡的形状,太多了!我尖叫着想要挣扎开这样过于惊心动魄的情欲,可身子被他完全掌控、覆盖,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地方。 “啊呀呀……”高氵朝了!又被弄到高氵朝了……我尖叫着哭泣出来,小穴死命的收缩起来。宇文低吼一声,小穴芯最深处感到一股灼热的炙汤,精液,宇文的精液全部射出来了。 宇文好厉害,热热的精液把小穴连同子宫都撑满了,好坏……他竟然拔出肉棒以后伸出手指玩弄那里,激得我身子一阵阵的抖,热热的液体缓缓流淌出来。 “乖。”宇文低下头,噙着我的嘴唇细细的吻。 我抽抽搭搭的感受身体中的狂潮慢慢激荡下来,因为高氵朝蜷缩的身子在他的安抚下缓缓放松。 “疼不疼?”他心疼的抚摸着我的小肚子,温暖的大手让下体收缩的更厉害,我呻吟一声,感到又有东西流了出来。 “坏蛋……呜呜……那么狠……宇文就知道欺负我……”我打开他的手扭过头继续抽抽搭搭。 “疼吗?很疼吗?”宇文慌了神,连忙一把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抬起我的一只腿看着双腿间。 “啊!别看,好丑!”我连忙将双腿缩在一起,可是双腿中间夹着他的大手,倒像是想要他怎么样似的。脸红的别过脸,任由他抬起来继续看着。 “都肿了。”他手指拨拉着脆弱的花瓣,我惊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刚刚是不是撑得太大了?我看到这里都被撑得不见了。”花瓣一样纯洁的嘴唇竟然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还有眼睛,那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竟然有了一股说不出的妖孽味。呜,上当了,宇文不是小鹿,是小鹿修炼成的妖精啊! “啊!”不要,都被弄肿了怎么还可以这样拉! “好美,犀儿这里好美,就像一朵粉色的花一样。”宇文的手指临摹着小穴那里的形状,继续说道,“这里是两片大大花瓣,这里是小小的花萼,这里,”他的手指微微探入小穴里面,说道,“是花心。” “花心里面是花壶,花壶里装着我给你的种子……”他说着,声音变得愈发暗哑。 “犀儿,这里还有好多种子给你……”宇文扶着我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大,已经……挺得这样粗了么?青岩,你到底用的什么**啊?!! “啊!”宇文,你插进来之前跟我先说一声好不好…… 大床又开始吱呀吱呀的摇晃起来,我咬着嘴唇,承担着宇文一次重似一次的冲击……外面,雨声铺天盖地。 调戏 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想起宇文结结巴巴的暗示过他之前一直是童男,昨天的爆发让我不禁为以后的“生活”担忧,如果说童男都能达到那种程度,那么等他熟练以后……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拉着被子盖到脑袋,昨天被青岩**的事弄得一团乱,结果把小童男宇文给吃掉了,呜呜,怎么办,要了他的第一次,我是不是要,负责? 这下可坏了,宇文那么倔强,他要了我,不对,是我要了他──他肯定跟定我了。 “哎,不对啊!”我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 “什么不对啊?”幽幽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吓了我一大跳,“青岩,你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吓了我一大跳!”我拍拍胸口,说道,“你来的正好,我还想问呢,昨天你不是说宇文那个穴道半个时辰以后才能解开吗?怎么没过一会儿就能动了?” “唔,我说的是一般,可能宇文内力比较浑厚,所以我点穴的时候他用内力稍稍移了穴位也说不定。”青岩端着碧绿的竹杯坐在窗前的桌子清品,嫋嫋的茶香让我不觉得心旷神怡。 “渴了么?”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回答就接了一杯清茶送到床前,阳光下他白皙如玉的手指稳稳的端着杯子,真是说不出的好看,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水,拉着他不让他走。 “傻丫头,等我把杯子放下。”青岩拍拍我的脑袋,我却拉着他不放。 “不嘛,我不放。”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心里忽忽悠悠的说不上什么滋味,说道,“哦。”然后就放开了他。 “我说真的,我没有生气。”青岩拍拍我的手背。我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拉着被子背对着他躺下。 “你这丫头真是难缠。”青岩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嗯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 “青岩,我也觉得我这个人太滥情了,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我昨天,昨天不是……”不是故意的,虽然心里对宇文有爱意,但是我没想到要走这一步。 “昨天的事情,我是故意的。”青岩道。 “我知道。”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么我应该怀疑自己跟傻姑是一个级别的了。 “我们三个人,我是说温涯、温离和我,我们虽然是真心爱你,愿意为你付出,可终究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可是宇文不一样,他自小被培养的观念就找到你、跟随你、保护你,而且我也看得出他对你的情意,有宇文在你身边,哪怕我不在了,我都会很放心。” “不许你走……”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咯!一下,我有什么立场不让他走呢?我不是已经想好了选择两个师父放弃宇文和青岩,如果我一旦选择的话,宇文是桃源人,他肯定不会离开,那么青岩就会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走。”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青岩的手,他的手很凉,指尖上带着竹子和清茶的香气。拉起手覆盖到自己的眼睛上,泪水缓缓的流淌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能放弃,我爱青岩啊,他就像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和伙伴,总是能以平等的心与我交谈,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十八岁的灵犀,有爱有恨有错有对,会被嫌弃也会被无奈的原谅宠爱,没有青岩,日子就是缺了一块的。 “灵犀,我愿意在这里呆着,这里──很好,哪怕你赶我走我都不会出去的。灵犀,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个世外桃源。” 青岩的手指帮我擦泪,然后连人带被子将我卷起来抱在怀里,拉开覆盖住脸的被子,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不管你选择谁,我都不会离开你。” “呜,青岩。”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咳,吃点东西吧。”宇文咳嗽一声让我回过神来,青岩扶我坐好,说道,“睡了大半天,也该起来吃点东西了。” “嗯。”我扶着青岩的手披上衣服,穿上鞋忍不住哎呦一声,然后脸颊腾的红了。 昨天宇文实在是太“神勇”了,咳,那里好酸,不是没有这么难受过,可是宇文的天赋异禀让身子深处酸胀的与其他人做的都不同。其实,我使劲回想了一下,每一个人在情事上的“偏好”都有所不同,温涯师父总喜欢边玩边做,喜欢弄痛我,温离师父喜欢说一些坏坏的话,青岩总爱试验一些新奇的招数,而宇文,真是实实在在动力强劲极其深入且十分有针对性的反复做做做……啊啊啊,怎么想起这些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又低呼一声抬起来,呜呜呜,那里好像还在肿啊,双腿间也是很别扭,可想而知一会儿走路要一瘸一拐,好羞人啊。 我抬起头哀怨的望着宇文,还在盛粥的宇文手一抖,脸粉的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几乎埋在粥碗里。 “嗤,你们就打算这样一个把头埋进碗里,一个坐在床上石化吗?”青岩好笑的一把抱起我,说道,“咱们先吃饭,一会儿让宇文抱着你,谁让他早上那么不知道节制。” “左左左……左兄,别开玩笑了。”宇文眼见着青岩抱我坐在小凳子上,连忙往外移了一步,说道,“我去把小菜端过来。” “有劳了。” 宇文连忙逃也一般的出了屋,我挪动着有些别扭的屁股看着青岩,“青岩,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夺了人家贞操的登徒子一样呢?”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同时噗哧一声笑出来,我笑得眼泪都出来,屁股那里又难受,只好一会儿笑一会儿哎呦哎呦的叫,宇文端着几盘小菜进来的时候正看见我们笑成一团,把菜放在桌子上面以后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们,我一看他那张粉扑扑的脸上面又尴尬又哀怨又无辜心头一软,抬手说道,“宇文。” “圣,不是,灵,不是……”宇文连忙拉着我的手结结巴巴,我擦了擦笑得眼泪,撅着嘴看他,“什么圣啊灵的,从此以后要叫我犀儿。” “嗯,圣,不是,犀儿。” “这就对了。”我摇摇他的手,看着他一脸盎然的春意又想到自己被他弄的这么痛,此仇不报非洛灵犀,想到这里我拉着他的手苦着脸说道,“都怪你,我被你弄得好痛,现在还很痛。” “啊?”宇文反应了一下我的深意,随后脸不负众望的红透了,我和青岩又开始笑了起来。 正文 278-288 第278章 晚上会很痛 宇文果然是个固执到不行的男人,吃过饭以后我本打算出去坐一坐,谁知道他说什么都不让我自己走路,非要抱着我走不可。 我连忙解释刚刚是玩笑,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疼,他竟然连争辩都不跟我争辩,红着脸一把将我抱起来──面对如此强势又脆弱的男人我一点都没有办法,除了乖乖的搂着他脖子什么都做不了,被走在后面的青岩偷偷笑了一路。 出了屋子才发现外面的天气真是好得要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风雨的桃源如同水洗过一般的清亮,天蓝风润,白云朵朵、阳光温热,微风吹过来时有些清凉,但是让人心旷神怡,我不禁深呼吸了一下,感叹到,“今儿的天气真好,秋天就要到了呢。”宇文闻言紧了紧胳膊,低头问道,“凉不凉?” “啊?啊,不凉……”满怀豪情的感叹完就听见如此窝心的话,按照我的本意应该调戏一下宇文,可是抬头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笑话也说不出口,还累得我也变成了结巴,脸也难得的红了。 “哈,我终于知到对付犀儿的绝招了,宇文兄,佩服佩服。”青岩作势在一边稽首,宇文却一脸无辜的问道,“佩服什么?” 我哀叹一声,原以为宇文有颗七巧玲珑心,大事小事都会运筹帷幄,当年把我和青岩从皇宫救出来的时候是何等的英明神武!谁知在情事上却真真是一个门外汉,不过这样的懵懂却别有一番让人窝心的好,唉,洛灵犀又发花痴了。 “犀儿你看,宇文兄上午一直在弄这些竹子,我们商量着这边竹子这么多,东西也多是竹制的,干脆就完全都做成竹子的,一来取材方便,二来也有几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味道,我画了几幅图样,呆会儿你去看看。”青岩指着远处的竹子说道。 “嗯,不错不错,我刚刚看到的那个竹杯就是新制的吧?真好看,这样的杯子喝茶才有味道!”我发现青岩于享受一事真是十足的擅长,连我都自愧不如。 “是啊,那是宇文兄做的。”青岩说着嘴角微微上翘,作势看向宇文。 我抬起头恰好与宇文四目相对,他的脸……又红了。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他的红脸弄晕了。那样犹犹豫豫含着水汽的小鹿眼神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我,还有淡粉色柔软微微张着的嘴唇欲语还休的模样……即便是铁打的心也让他看软了啊,更何况他对面是刚刚有了亲密关系的我。 我捂着眼睛低叹一声,“宇文,你要再看我我就只好把脸蒙上了。” “宇文兄,我怎么说的,也就你能让小犀儿这丫头心服口服还束手无策。” “左─青─岩!你你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让我的脸往哪搁啊。 “左兄,我……”宇文哑然 “行,我不管你们了,这雨下的十分是时候,估计后山的竹林里有不少新笋长出来了,我去采一些回来,你们两个自便吧。”青岩哈哈大笑一声转身向门外走。 “青岩!”“左兄!” 我与宇文异口同声,已经悠闲的迈出两步的青岩着回了头,点头笑道,“果然有默契了。” 我:“……” 宇文:“……” 青岩在这无声胜有声的静默之中扬长而去,徒留我和宇文在门口尴尬的站着。 “要不要加件衣服?”宇文问道。 “不用,今天的日头很好,我不冷。”抬手在面前搭了个凉棚,看着刚刚青岩指着的外院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竹子,竹子旁边放着一张到我腰那么高的桌子,桌子上放了几只碧绿的杯子还有一些长长短短的竹筒竹片,看样子是宇文新制的半成品。 “宇文,那是你上午弄的吗?”我指了指桌子那边,说道,“做什么样的东西,我想看看。” “嗯。”宇文好像松了一口气,连忙将我抱到桌子旁放下,问道,“要不要给你拿椅子来?” “不用不用,我这样就可以了,呵呵。”我揉揉鼻子拿起桌上的东西看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之前也看见过宇文制作东西,知道精良的竹器一般都是经过很多工序制成,有的耗时相当长的时间,比制作木器还要麻烦。不过宇文好像对这些东西极其有耐心,也是,对于一个用制作人皮面具解闷的人来说,再精密的竹器也难不倒哪去吧。 “宇文,这些竹片是做什么的?”我捡起一块稍长稍宽的竹片问道。 “这个是做花瓶的。” “花瓶?”我诧异的看着手中的竹子,实在无法想插花的瓷瓶与竹片联系在一起。 “你看这个图纸,”宇文从桌下的暗格里抽出几张图纸,从里面翻出一张来递给我,说道,“你看,这个瓶子是左兄画的,需要几片竹子拼接到一起……” 宇文拿起几片竹子比划着如何打磨做弯,如何拼接成一体,又如何插花,兴致勃勃之处又恢复了往日了神采。两个人说的高兴,他又将青岩画的那些图都拿出来与我一一说了,我又提了一些意见,他当即拿起工具做了起来,青岩拎着两只野**挎着一篮子山货回家的时候,我们正讨论如何例如竹子的柔韧做出没有腿的小桌。 青岩见我们谈的投机当即也放下篮子加入进来,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讨论到太阳快下山了才罢休。青岩采的竹笋是刚刚被雨催生出来的,各个都是清脆娇嫩,我自告奋勇去做厨娘,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拦了下来,青岩笑道,“今天的食材难得,还是请大厨宇文兄下手吧,我来打杂,你站了一下午,还是先回去歇一会儿吧。” “我不累啊,我给你们帮忙。” “犀儿,我觉得你需要休息,因为一会儿,你会很累。” 青岩说罢对着宇文说道,“宇文兄,你说是吧。” “……”正在剥着笋叶的宇文没说话,默默的将嫩笋扔进垃圾堆,又将几片笋页放进了碗里。 “讨厌啦,不理你们了。”反应过来青岩说的是什么以后,我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即捂脸奔逃。坐在床上心咚咚的跳着,今天晚上是青岩还是宇文,还是,他们两个人? 心里真的不能揣着事啊,宇文的手艺那么好,做出来的饭菜那么香,我却一点也吃不下。想到晚上可能要跟他们两个一起就十分之惴惴。 “来,尝尝这笋,平时可吃不到这么鲜嫩的呢?”青岩夹了一筷放到我碗里,一双桃花眼巴巴的望着我,说道,“特地在深山里采的呢,你尝尝怎么样。” “嗯。”我夹起来放进嘴里,真的很嫩,牙齿一咬好像有四溢的汁水喷溅到嘴里,味道十分清脆可口。 “怎么样?”青岩问。 “好吃。”我点点头,诚心道。 “还有呢?”青岩眯了眯眼,继续问。 “还有,就是汁很多,很嫩很脆。”我边思考边回答,将宇文夹到我碗里的也放进嘴里嚼着。 “其他的呢?” “其他的,火候刚刚好,味道比以前的都好呢……左青岩,你又打什么坏主意?”看着青岩那双桃花眼凛凛的泛着水光,我心里咯!一声,我就吃几块笋而已,用不用笑得这么淫荡啊? “犀儿,尝尝这个野山菌,味道很不错。”宇文连忙夹了一筷炒山菌放在我的碗里。我点了点头,看着宇文粉红色的脸颊心中暗捏一把汗,他们刚刚到底背着我商量了什么坏主意,怎么一个笑得淫荡无比一个脸都红了……呜呜呜,这顿晚饭吃起来真叫一个费心费力。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青岩为什么笑得这么淫荡,看着他手里拿的东西心中不由得一滞,原来他们商量的事情是这个…… 第279章 嫩笋(限,异物) 娇嫩欲滴的青笋在白玉一般修长的手指间显得晶莹润泽,好像精心雕琢出的工艺品一般好看。 可抬头看到青岩脸上妖孽一般的笑,我却不由得往后靠了靠,咽了口唾沫说道,“青岩,你拿这个做什么?” “犀儿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青岩手上下抛了抛那根竹笋,笑意更加浓了,原本被大手遮盖住的部分完全显露出来,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今天看篮子里面都是很小的,怎么会有这么大根的啊?! 竹笋比青岩的手掌长一大截,前端还算细,越往后越粗大,到了最后的部分已经比我的小臂粗了。摇了摇头几乎钻进了床角上,“我不知道,青岩……” 只是一个闪身的功夫,话还没有说完,刚刚在床边站着的男人已经闪身到了我面前,他的脸离我一寸不到,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视线与他相遇,诱人的红唇一开一合,他说,“好宝贝,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我……” “好不好?”他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眼中的水光如同最明亮的水晶一样,闪闪烁烁的搔动着我的心。 “青岩,不要了。”低头看了看他左手上拿着的那根……呜,这么大的东西,他不会就想那样、那样对我吧? “小丫头,难道我会伤害你吗,嗯?”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了亲我的唇,然后叹息般的辗转研磨,柔软微厚的红唇、属于他的独有味道让我情不自禁的进入了状态,任由他的舌头撬开双唇和牙齿,探入了嘴巴里。 柔软灵巧的舌尖在我嘴巴里轻挑慢捻,与我的小舌纠缠,他的嘴里有茶和竹子的香味,这样的纠缠之下好像喝进了一杯竹叶青一样,满口都是清香,脑海中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 大手缓缓的在我身上游弋,隔着衣服摩挲起伏的曲线。青岩的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缓缓的将身体里面的渴望一点一点的逗弄出来,身子渐渐的热了起来,大手拂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呵护,是以当他边吻边缓缓的将衣服脱掉的时候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指尖留在肌肤上那短暂的触感都能让我微微颤栗,整个身体如同一只洁白的贝壳被缓慢的打开了,露出了柔嫩的、白皙的、敏感的肉体。他的指尖划过肉体上的敏感点,每动一下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抖一下。 “想要吗……嗯?”他的唇微微离开我的嘴巴,捏着下巴的么指向上拂过有些湿润微肿的唇,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你能不能别……”我低头看了看他放在一边的竹笋,天啊,这样的姿势让我看得更加清晰了,那竹笋比想象的还要长,心中哀叹一声,青岩啊,我还说你为什么下午去了那么久,敢情你寻遍了整个后山竹林,把长得最大那只嫩笋采来了。 “犀儿真是个小坏蛋,啧,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吸引力了。难道犀儿觉得,那根笋比我还有魅力吗?” 青岩双眉微颦,做了个受伤的表情。虽然知道他只是吓唬我,可是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上这样一副表情实是我见犹怜,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安慰一番才好。大家都说洛灵犀是大昌第一美女,岂不知左青岩换了女装以后比我还要美上三分。 “哪里,我最喜欢青岩了,要不然我们扔掉它?”我拿起那根笋顺手就向外扔,谁知青岩一把抢了过去,握着那笋说道,“犀儿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自然是青岩最有吸引力了,我想我们还是……唔……”突如起来的深吻让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这次的吻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缱倦,而是那种非常有掠夺性的霸道的吻,舌头深深的刺入我的嘴巴伸出,死命的吸住我的舌头不停纠缠。属于男人的喘息声让我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一样,快感从喉咙深处蔓延至全身。但是,好像不能呼吸了── “唔……唔唔……”我禁不住拍打着青岩的胸口,他这才放开我,眼睛深深了看了我,然后抬起我的下巴向下吻去。 洁白的脖子被反复吮吸,胸前的一点红嫩被他的手指捏住反复搓弄,我呻吟出声,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在我身上横行。 身子被他从床角抱出来横放在床上,红润的唇从上身舔吮着一路向下,我颤抖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喘息,“唔……青岩……青岩……” “乖宝贝……想要吗……想要我给你吗……”他的唇吮住小肚脐边的嫩肉,我被他激得肚子高高向上挺起,又被被他的大手揉弄着缓缓落下。 大手从小肚子揉弄到后腰,又从后腰向下,转而握住两侧的臀瓣大力揉弄,我低吟一声,感觉下身的小穴都被他的力道扯得一张一合,说不出的**无状。身体已经被全然打开,欲望之兽从牢笼里逃脱出来,嘴巴干渴到不行,灵魂深处叫嚣着:想要了,想要他了。 “青岩……啊……”大手拖着臀部向上抬起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准确的覆盖到小穴口上,我尖叫一声,青岩,用嘴巴吸到那里了! “呃……不……太多了……不可以……”令人崩溃般的快意猛然席卷全身,我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钳制,可大手却牢牢的掌控住了整个身体,灵巧的大舌软糯滑腻,一下一下逗弄着脆弱的花瓣,双唇将两片小小的花瓣含在嘴里吮吸,舌尖从花瓣中间的那道敏感的窄缝中自下而上舔弄,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整个身子如同被他的嘴巴掌控着一般。 “呀呀呀……那里不行……”舌尖竟然跳开细嫩的小帐篷,死死的抵到阴蒂上面去了,要去了!整个身子狂乱的抖动起来,连脚趾头都蜷缩着死死的扣住下面的床单,那样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起如此**的对待,我探起身子扶住了他的头,支离破碎的叫着他的名字。 狡猾的舌头忽然离开,我终于松了力气,喘息着躺在了床单上。身子上已经浮起了一层薄汗,我微微睁开眼,刚要说话却猛地一滞,青岩,将舌头整个挤入小穴里去了。 刚刚放松的身子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对待,在他软糯滑腻的大舌满满插入的时候猛地一滞,青岩低哼了一声,一根手指探到阴蒂上缓缓揉搓,我低吟着抓住了枕头,好多,这样太多了。 阴蒂被手指玩弄,小穴被柔软又强势的舌头占据了,青岩等我稍稍放松下来就以舌尖在内壁上舔弄,那样**又柔软的触感让我身子死命的颤,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继续,如同潮水四溢蔓延。到了,就要到了,身体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心儿砰砰的跳着,感受着快感的累积,就在身体刚刚要到达道,“来,我来教你看清楚。” 说罢便转到了我的身后,让我的头枕在了他的腿间。然后将我双腿拉起说道,“扶着自己的腿。”想要他安慰想得要命,我咬唇乖乖的将双腿拉住,他的大掌随即来到我的小屁股两侧,猛地向上一拉。 “看到了吗,嗯?看到自己的小嘴咬着竹笋的样子了吗?” “呀!太……太坏了……”青岩竟然让我自己看到这样的画面。 被自己的双手钳制的双腿压着两侧的乳房,将乳波挤成了**的形状,双脚无辜的垂在身体两侧,嫩白的大腿根交接的地方,稀疏的草丛之下,一个手腕粗的大棒子卡在花穴里面。小穴上面覆着一层晶莹的液体,两片大花瓣被撑成了圆形,而中间的两片细软的小花瓣已经完全没有了形状,紧绷绷的咬在粗大的竹笋上面。 小穴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下一下一下的收缩,而那嫩笋也随着呼吸收缩轻轻颤动……早就想到会是一副**的景象,却没想到**到了这个样子,我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双眼死死的盯着下面。 “很好看是不是?”青岩低头在我身边蹭着,舌尖在小小的耳珠下面舔了舔,我身子抖了一抖,小穴猛地一缩,与此同时看到那竹笋因为身体的内部的挤压“噗”的一声挤出一块。 “坏孩子,都吐出来了!”青岩在身边低声道,随后大手从垂着的右腿内侧探了下去,以么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那跟笋,轻轻的向下按去。 “啊!”我惊呼,好紧!那么粗大的竹笋挤进小穴里面去了,连紧紧绷着的小花瓣都被一起挤下去了!“不要……不要……”太淫荡了,这样的情景太淫荡了! “不要?唔,那就出来。”话音刚落,三根如玉的手指一动,嫩笋被缓缓拔出,身体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昏暗的烛光下,拔出的笋节发出明亮的光芒,那是我身体吐出的蜜汁。 “看看,小穴里面流口水了呢。”青岩沉声笑着,指尖拉着嫩笋缓缓出了小穴,笋尖的最尖端都出来了,下面拉着一根长长的透明的粗线,有液体不停的从嫩笋身上缓缓滑落下来,沿着那透明的蜜液滴落到有些微肿的小花瓣上。 变凉的液体每一次滴落都激得我身体颤抖,吞咽下口中的唾液,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好长啊,拉到这么高都舍不得松开呢,”青岩说罢晃了晃那笋尖,一连串液体飞溅到我的手上和腿上,可是笋尖上那根透明的线摇摇晃晃却仍旧没断。 “看来还想吃下去呢。”青岩说着,又将竹笋对着小穴按了下去。 “啊……青岩……那里……”又要吃掉笋子了吗?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那么长那么粗的大竹笋被自己的小穴吃了下去! “嗯……”后脑被硬硬的东西硌住了,我忽然反应过来,是青岩的肉棒,我躺在他的肉棒上了。 下面好凉,又凉又硬,插得那么深,笋节将小穴磨得又疼又麻,好想要青岩的肉棒安慰那里。 “嗯……想要……”我扭动身体,以头蹭着青岩的肉棒缓缓揉动。 “唔……小坏蛋,想要更大的东西满足你?”青岩低下头,眸色暗的如同无尽的夜空,“那么就做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第281章 吃”嫩笋2(限,异物) “我……嗯……我不会……”我皱眉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感到身下的肉棒越发挺直,激得身体越发的热,难过的要命。 “骗人。”青岩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侧头,这样的姿势那肉棒一下子跑到脸颊下面去了,一大条硬硬的热热的东西硌在脸下面,感受格外的明显。心跳都乱掉了,他却在火热的心上浇油一般,以白玉般的手指微扯裤带,裤子一下子落到了我的头上,那火热的肉棒失去束缚以后弹跳出来。 “想要吃吗,小坏蛋?”仿佛有生命一般,那肉肉的大头一下一下蹭着我的额头,火热的触感让我的心都颤栗了,缓缓的转过身子,我跪趴在了青岩腿间。 将已经松掉了裤子拉了下来,双手捧起硕大的肉棒,看着它因为渴望而颤抖膨胀,缭绕的青筋喷张,他一个人都能让我“吃撑”的话,两个人一起来,恐怕要活活撑死呀。饥饿不好受,可是谁想要被撑死啊。 可是真的好想要,唔,宇文太聪明了,他的大手在身体上划过,单凭我轻微的反应就能够记住敏感点在哪里。一面以唇舌刺激着最敏感的腰窝,一面以大手在背上不轻不重的拂过,第二遍再来的时候,便会在我格外有感觉的地方加重力气。不仅如此,他的还尝试着用不同的力气对待不同的点,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抚过几遍以后我就彻底不行了,喉咙里哼哼唧唧的直叫。 “坏蛋……宇,宇文坏……唔……”太多了,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背后竟然有那么多敏感的点,这样被一寸一寸的发觉出来,被他掌握在手里,感觉实在是……好淫荡。白皙的身子禁不住蛇一样的扭动,一头丝绸般的乌发散落在床上起起伏伏,双腿死命的互相蹭着却不能解掉心里的渴,我呻吟着妄图摆脱这场过于**的游戏。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如同陷入沼泽的猛兽,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痒,渗入骨髓的痒。我死死的揪住青岩的裤子,他却以手指揉弄起了我小巧的耳珠。 “不……”肌肤是那么奇怪的东西,竟然只是简单的接触就让身体失去了控制,一波一波的快感轮流激荡着身体,妄图将我的理智掩埋到底。 啊啊啊,咬住了!腰窝那里最敏感的地方竟然被宇文咬住了!不可以!那么紧致的肌肤都被牙齿拉扯起来了。 “啊!”我尖叫,浑身窜起一阵颤栗的快感,雪臀死命的道,“乖宝贝,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头向着那边,来。” 说罢大手提起我的腰就将我转了过去,此刻的我,半跪着坐在青岩的双腿上,屁股下面就是他的肉棒,而面前,是已经脱得精光的宇文(高手脱衣服都这么快么,无语望天)。他已经到了床上,高大的身体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向我欺身而来。 我惊叫一声坐在了青岩身上,臀瓣好像夹住了什么热热的东西,青岩低呼一声将我身子微微架起来,妖娆的喘息声撩得我都麻了,哑着嗓子道,“这么想要啊?”我低头一看,粗大的肉棒头卡在里面了。 “唔,哪有。”我别过头完全不敢去看宇文了,估计连脖子都红透了,青岩一只手将竹笋举到面前,“不然还是吃竹笋吧。” “不要……啊……”我手扶着他的肩膀,对准粗大的肉棒缓缓坐下去。 “好撑!”刚刚小穴了射了那么多,臀瓣已经湿的不像话,一蹭到粗大的臀瓣就滑了下去,面前的宇文连忙过来扶住我的肩膀,手抬起我的双腿和臀瓣,缓缓向下按去。 “不要……啊……”被宇文控制着身体,却要含住青岩的肉棒,这样错乱的感受让我全身向火烧一样,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菊穴那里紧得要命,即使十分努力的想要含住还是插不下去,面前的宇文存在感又那么强,火热的肌肤贴着我的脸颊和高高挺起的双乳,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住了,深陷在这样两个“庞大”的男人之间,一股异样的情绪让我浑身燥热,呼吸都乱掉了。 啊啊啊……青岩的手指,手指竟然塞到菊花那里去了,我尖叫着身子一下软倒,被宇文拦腰抱在了怀里,身体被火热的肌肤包围住,几乎要舒服的叫出声来。宇文推着我靠在青岩怀里,毫无力气的身体将所有力气都移到下面,整个身子……基本上就相当于坐在了他的手指上。青岩丝毫没有犹豫的开始以修长的食手指在菊穴里抽插扩展,时而坏心的辗转抽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快意袭击,禁不住一次次挺起身子娇喘不已。 身子以向前坐着的姿势靠在青岩身上,在大手的玩弄下软软的几欲倒下,纤细的手臂被宇文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整个人如同馅料一样夹在了两个男人中间,目光所以都是宽阔的胸膛、紧绷的肌肉,鼻尖萦绕的都是男人阳刚的气息。 宇文的呼吸急促的有些怕人,他的大掌顺着身侧的曲线自上而下揉弄下去,最后停在了大腿旁边。 “不……嗯……”宇文的手指,手指插到小穴里面去了。 背对着青岩坐在了他的身上,菊穴里面是他肆意玩弄的手指;双手却无力的搭在了宇文肩膀上,而他的手指,在小穴里开始缓缓抽插。 身子要被两个人一起玩了。 第286章 三人舞4(限) 我闭眼喘息,所有的感官都如同麻痹了一样,唯有听觉、触觉无比清晰。耳中听见身体前后两个男人传来的沉重鼻息声,一个妖娆放纵,一个隐忍深沉;身体中的两只小孔在他们手指的作弄下发出奇怪的声音:小穴汁水泛滥,在宇文手指的抠弄下发出“噗嗤噗哧”的淫声,被他抠弄出来的汁水随着动作飞溅下流,有一些随着会阴流到了菊穴口,在青岩的抽插之下进入了菊穴里。紧致到极限的小洞口与修长手指死死的磨蹭,发出“噗滋”“噗滋”的怪声,犹如一只小嘴死死含住什么东西以后被拉出来那样,即使不低头去看也能想象出此刻菊穴紧咬着手指的淫荡景象。 “啊……小……小点力气……”忍不住仰头呻吟,太多了! 两人的速度快的有点让我招架不住,本来就无比敏感的身体刚刚已经被弄到过高氵朝,现在又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光是心中这样想就有些受不住了,更不要提他们对身体那样了解,每一个动作都几乎刺激到身体中最敏感的点。娇嫩的身体在他们的动作下一次次向上挺动,好像妄图通过这样的方式逃离一般,可是身体前后高大强壮的男人却挤得越发得紧,汗湿的后背已经紧紧的贴在了青岩胸前,而胸前的宇文距离胸口也不过一拳的距离……娇挺的双峰早已贴在了他的胸口,每一次身体向上挺动,被挤压成淫靡形状的胸都会贴着他的身体上下挤动,早已肿胀挺立的乳尖在摩擦之下发出一阵阵酥麻。 “伸出舌头。”耳边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我腾地睁开了眼睛,宇文的左手抬起我的下巴,鼻子中的热气随着他右手抠弄小穴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吹拂在我的脸上,那双如同发着光的眼睛如同磁石紧紧的吸引着我的目光,身体在他的手指下阵阵激荡,我低吟一声,终还是顺从的张开小嘴,露出舌尖,任由他低头伸舌交缠起来。 嘴巴紧闭的时候,喘息的声音勉强还能忍住,但是这样与他唇舌交缠起来,喉咙深处里的声音就真实的泄漏出来,身子每被侵袭一次,嗓子眼就猛地提起来,发出“嗯”的一声,而手指退出的时候,瞬间放松的身体又让我忍不住叹息,要命的是,一前一后的动作,抽入、拔出并不在一个频率,而两个人又快得要命,是以整个屋子竟被我“嗯嗯啊啊”的叫床声给填满了。 宇文犹不知足,竟然还以唇舌搅动着我的小嘴,拉扯出我的小舌在他嘴里品尝,如此一来连鼻息都凌乱的不知所措,而就在这个时候,妖娆的喘息声忽然到了左耳那里,敏感的而后被绵软的东西大力舔弄,舌头!是青岩的舌头,啊啊啊,那里!最敏感的耳后怎能经得住青岩这样大力的玩弄,而且他还故意发出那种欲求不满的喘息,耳朵痒的要命又麻得要命,这样的动作激得下身都紧紧收缩起来,小穴和菊穴都开始大力的收缩。 不要,不要这么快!感受到身子一波一波的快感,脑海里的声音尖叫着轰鸣,我死死的抱住宇文的肩膀,感到他们的手指几乎在同时僵住在那里。 “嗯……嗯……”前后两个小孔同时死命的挤压着静止的手指,像是要将他们从身体里赶走,又像是邀请他们继续,屋子里只剩下我与宇文唇舌交缠发出的声音。 “想要吗,想要更多吗?”青岩舔弄着我的耳朵,吮吸耳珠,一面断断续续的在身边说道。 “唔……”我难耐的扭动身体,他们是故意的!坏人,总是要我主动说出那样淫荡的话!果然,宇文放开我的唇舌,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仰头,满是情欲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的嘴,想要要吃进腹中一样。他也在等,等着我回答。 “嗯?”青岩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惩罚般的咬住小巧的耳垂一拉,我尖叫一声,感觉身体中有某个坚固的防线瞬间崩塌,小腹瞬间有一股热流呼啦一下流淌出来。 “要……”被吻到红肿的嘴唇轻启,将我心底的欲望出卖了。 “又流了。”宇文状似无意的噗的一声将小穴中的手指拔了出来,我仰头尖叫,在感觉小穴被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撑住以后死死的哽住。大肉棒……要被大肉棒插了! 第287章 一起沉沦吧(限) 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猛烈的紧缩起来,小腹中的热流随着小穴无意识的动作一波一波流淌出来,浇在肉棒头上,宇文呼吸一滞,拉起我的右腿架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原本勉强维持平衡的身体在他的拉扯下向青岩的方向歪过去,我尖叫一声,身子还没落下左腿就被抬了起来!是青岩,左腿被青岩挂在了他的右臂上。 怎么可以……这样太淫荡了,前后两个男人每人拉着我一条纤细的腿,中间的部分被大剌剌的露出来,虽然三个人的身体贴的紧看不到,可是光想象着就觉得淫荡的要命了。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以后,身体的所有重量一下子都落到了菊穴上,就连刚刚几乎要将一个大肉头挤进来的肉棒都啪的一下跳脱开去,被挡住的小穴中的热流呼啦一下子倾泻出来,全部热热的流到了菊穴口上,浇在被撑的有些疼的褶皱上,引得身体一阵麻厉,禁不住要叹息出声。 那声叹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哽在了喉咙深处,啊啊啊,肉棒,青岩的肉棒抵在湿答答的小穴上面了。那肉棒好热好硬,抵在那里想要将小口融穿一般。 身子本就没办法保持平衡,我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那样,身体赤裸,被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夹在身体中间,双腿被一左一右淫乱的扯开,而身子唯一可以支撑到的地方,竟然是青岩的肉棒。 那肉棒借着刚刚分泌出的粘稠蜜液开始向上发力,小腹禁不住本能的向上挺动,肉棒噗的一声自雪臀的小缝滑了出去。 “小坏蛋!”青岩嗓子都哑了一样,在身后咬牙切齿的低吼。随后大手猛地抓住我的左腿根向下拉去。 “啊!”我尖叫,手指死死的扣住了宇文的肩膀,三人身体间微妙的平衡一下子被破坏,身子猛地向左一倾,菊穴死命的一紧,进去了!肉棒头竟然在这样的动作下进去了许多,可身子歪斜的姿态竟然那肉棒头斜插着进去,肉棒头死死的挤压在菊穴右壁上方,被插到的地方一阵麻痹,忍不住惊叫出声来,从没有被这样话,不,已经可以不用语言表达了,他的眼睛已经说了一千一万遍,我要你,我要你……如此坚定,如此令人着迷。 这样的眼神之下,呼吸也渐渐的急促起来。 做些什么,快点做些什么!不要让我的身体悬在那里,做那些让我害怕又期待的事情,让我彻底的沉沦吧,我……愿意与你们一起沉沦。 第288章 一起沉沦吧2(限) 面前的宇文突然猛地向后一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抓住我的双腿大大的敞开抬了起来,我的身子一下全部倚靠在青岩身上,原本含住的菊穴竟然一下子道。 “嗯……”不要说,不要说,这样淫荡的话让我的羞耻感一下子冲上心头,而同时冲上来的,还有感受自己声音带来的震撼,与刺激。 正文 289-301 第289章 吃笋(限) “呀呀呀!”不行了,宇文竟然扭着腿换了个角度,那里!身体中窜出死亡一般的颤栗,我死死的道,“不如我们就奖励她,看看自己的样子。” “唔唔唔……”我精疲力尽的摇晃着脑袋,不要啊,不想看到现在的样子。 菊穴里含着青岩的肉棒,小穴里含着宇文的肉棒,嘴巴里还含着刚刚玩弄过我、带着我自己汁水又被我吃掉很多的大棒子,这样的我实在是太淫荡了啊! “不喜欢么?唔,我想想……”青岩作势认真的思考,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他伸手拔出嘴巴里的竹笋,我呻吟一声,感觉嘴巴好像已经合不上了,又大量的口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第291章 吃笋3(限) “不舒服吗?”他有些心疼的揉了揉我的双颊,我费力的摇摇头,给他一个虚弱的微笑:还可以,不是很难受。那样温柔又怜惜的目光有谁可以抵抗呢,我爱这个每当这时便像个坏孩子一样的男人。 可是下一句话,让心中刚刚荡起的柔情全部变成无语: “这个东西太硬太凉了,不如,换个热得给你。”青岩噗哧一声将菊穴中的肉棒拔了出来。 刚刚因为长时间交合分泌的粘腻肠液和小穴里流淌过来、被肉棒挤进身体里的蜜汁呼啦一下子全部流了出来,菊穴被撑开的太久,在热乎乎的冲击下瞬间酥麻,还没来得及合拢便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压力,随即是噗哧的一声,嫩笋! 我心中发出尖叫,刚刚含在嘴里的嫩笋被青岩插到嘴巴里去了!好深,刚刚被热液浇透的菊穴还敞开着,就这样被青岩一插到底,好硬……唔。 “真浪,这么粗的笋竟然能够全部插进去,你应该看看自己这里,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得不见了,连两边的小屁股这里都被撑开了,圆圆的屁股中间含着圆圆的大东西,犀儿,你总是能够超过我的想象力,的浪……” “左青岩……你个坏蛋……”身子被这样玩弄,耳边还是青岩这样坏的话,已经被玩到要虚脱的身体怎么能够经受这样的对待,完全没有力气的贴在了青岩身上,而这个姿势让插在菊穴里的嫩笋撑得更加明显。插在小穴中的宇文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抽插,袭击着身体里面最脆弱的地方,整个人要被玩的坏掉了。 软软的身子被青岩大手扶了起来,身体一下子坐直,菊穴里的嫩笋又,可行动上异常温柔体贴。睡着时总有一个人守在身边,醒来后又有人端茶倒水十分殷勤。宇文的厨艺非常之好,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我觉得自己都胖了。 害我不得不跟青岩感叹说,要是老生病就好了,这么被他们宠爱照顾千依百顺的,日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青岩听罢苦笑良久,说道,“想让我们这样宠你直接要求就可以了,可别再给我这疼那疼的,我们这心经不起那么多刺激啊!” 其实严格说来,这次并不算是什么大病,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过了卧床那两天其实就好了。可是他们两个担心,又多休息了两天,到了第五天上无论青岩宇文怎么苦口婆心我都拒绝在床上坐着了,他干脆搬了把椅子到院子里面,放在阳光好的地方,让我看着他们做家具。 院子中的黄色小花在宇文的精心照顾之下长得非常好,也许是肥料的作用,长得比我见过的更加高大,已经快到我的膝盖了,这些日子花正在花期里,黄色的小花在阳光中开得灿烂美好,我就坐在花园的外侧,看着这满园的嫩黄心情着实不错。 院中已经大大小小的摆了许多家具,不得不感叹青岩的想象力和宇文的创造性,他们两个人连手做出的桌椅既美观又实用,有很多样子之前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所有的东西都透着一股质朴简单的美。 除了家具之外,宇文甚至还挑选上好的竹子做了乐器,青岩拿着一管翠笛给我看,真是巧夺天工,比我在宫廷里见到过的许多乐器都不差。 听到我的赞扬宇文只是笑了笑,跟我说这些都是雕虫小技,我笑他对自己要求太高,如果这样算雕虫小技,那么我们这些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就没有活路了。 那天最后的记忆,是一袭青衫的青岩长身玉立于身边,在红色的夕阳下吹出一曲《渔舟唱晚》,而宇文就在不远处的厨房里烧着晚饭,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所以等到后来出了那些事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那天的幸福。 初秋的风清爽却并不寒冷,大片的竹林在风中簌簌的响着,淡淡的花香萦绕在身边,我靠在青岩身上听他吹曲,看着山下不远处溪水在夕阳下翻出的粼粼波光,那一刻,是期待了天长地久的。 第293章 摇光案破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没亮,院子里非常安静。我习惯的向身边摸了摸,昨晚上陪我的青岩不在。褥子已经凉了,看来他离开了很久。心上有些奇怪,我边披上衣服边叫他和宇文,可是没人答应。靸了鞋小跑着出屋,打开房门看到的竟是许久不见的白泽。 它看到我出门以后很是开心,蹦蹦跳跳的在我脚边转着。我低头摸了摸它的头问道,“白泽,你知道青岩去哪里了吗?” 白泽叫了一声,拉着我的衣角向院外走,刚刚走了两步迎面跑来了一个人,我一看是宇文。 “宇文,青岩呢?”我问。 “他去下面了,审讯的事情有结果了,是仇杀。他的表弟没有罪了,他送他离开。”宇文说道,上前拉着我的手,“我们回去吧,他晚上就能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回走。他的手非常的凉,凉的有些不寻常了。 走了两步停下来,因为我意识到,作为圣女,如果长老的死因查出来并且要处理的话,按照常理我应该在场,可是宇文却提也没有提。 “宇文,杀手是谁?什么时候处理?”我问。 “凶手是,是摇光长老的堂弟,家务事,已经关押起来了。父亲说不忙着处理,这不是已经快到中秋了么,等过节以后再说。” 宇文背书似的说出了一大段话,眼睛却根本也不看我,我心知出了事情,但是以他的个性肯定是不能说的。心里有了主意,假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跟他一起回了屋。我一直询问他关于案子的事情,他一五一十的跟我说了。摇光长老是世袭的位置,一般都是由上任长老在亲子或族人中选拔出最优秀的人继承。这一任的摇光名叫丘冥,自小就跟叔父、父亲出谷采买商品粮食,天南地北走了很多地方。他的夫人是他二十岁那年从谷外带来的,因为出生在初夏四月里,名字就叫四月。那年四月十六岁,因为长得貌美被恶霸看上了。恶霸为了得到她害死了她的父母,她抵死不从,在逃跑的路上几乎被抓住,最后关头投河自尽。许是命不该绝,四月刚巧碰到了独自采买的摇光,他救了她,将她带到了京城。 本是打算要将她送到那边生活,却在漫漫路上日久生情,四月善良美丽,再无别的亲人,虽是农家的女儿,但是自小玉雪可爱,也是被宠大的女儿。她倾慕于英雄气概的摇光,一心想要跟着他。摇光也爱慕四月的美丽温柔,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带她回到了桃源,成就了一段好姻缘。谁知道这样的姻缘里竟然埋下了祸根,摇光长老的堂弟丘录竟暗中爱上了年轻貌美的嫂嫂。 丘录本是上一任长老的独生子,但是自小身体条件一般,又不如丘冥聪明伶俐,到最后选拔的时候自然是没有机会的。本来他生性内向,对常年奔走一事并无多大兴趣,可是因为四月的到来却暗自嫉恨起兄长丘冥,他认为如果不是他,那么出谷的孩子应该是自己,碰见四月的人也应该是自己。这份嫉恨埋在心底日夜疯长,后来成为大祸的导火线。 丘冥做上长老以后常年在外面跑,丘录假意照料嫂子却暗中接近,四月不疑有他,相处起来倒并无什么。她与摇光长老成婚十九年,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最小的女儿也已经十三岁。那丘录取了妻生了子却仍旧忘不了亲嫂子,经常在兄长外出时偷偷窥视。上个月丘冥外出提前归来,恰好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趴在窗外偷窥发妻洗澡的龌龊场面。他打了丘录一顿,但是并未将此时告知别人,只是警告丘录不要再犯。丘录妒火中烧,可是面对武功高强的兄长也毫无办法。 那一日丘冥又从谷外归来,因为小儿子被耶律祯抓住将他带到了谷内,内心动荡自责,有些浑浑噩噩。耶律祯怕他反悔,暗自跟踪到他的家中给他下了药,让他躺上一天一夜再有力气找他。可谁也没想到,那天丘录竟然鬼使神差的去了他家,看到毫无缚**之力的大哥,丘录恶从胆边生,挥剑杀死了自己的大哥。 第294章 师父走了 摇光长老一世英明,谁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死在他们手下。 那个名唤作四月的长老夫人我也见过一次,虽然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年轻时一定美丽极了。受伤的时候她照顾过我,为人很是温柔细致。他们夫妻也很恩爱,在桃源说起来也有相敬如宾的好口碑。 *                  * 听完宇文讲得故事心里很堵,情之一事总叫人辗转反侧,那个丘录一声都爱着自己的大嫂,虽有窥伺之举却从未碰过她,这么多年时时照拂,该是个多情的人。可惜走错了路,摇光长老死的太冤枉了。 两个人说话的间隙,天很快就亮了。宇文在砂锅里煮了粥,我撒娇说要吃刚刚采摘下来的扮嫩笋,宇文不疑有他,提着篮子去了后山的竹林。我穿好衣服叫上白泽,让它带我去找师父。不管除了什么事情,找师父总是没错的。 白泽下了山以后并没有向桃源村走,而是上了另外一条山路。看方向竟然是出谷的那条路,我心中怀疑,难道师父也跟着青岩一起押运耶律祯吗?不过想想也是,耶律祯好歹也算是一个高手,青岩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他的兄长,万一不小心被他耍了花招就不好了,师父们跟着去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吧。 出路离我住的平话,我反而放松下来,说道,“赶不上就算了,没有办法的事情,辛苦两位了,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儿就回去吧。” 李生林道,“圣女大人可会泅水?入口有几分危险,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从来路回去的好。” 吴发也道,“李叔说的对,九门十四洞的机关是前些日子新调的,今日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们两个常年守着那里,对机关熟悉,我们还是从那里走吧。” 我沉吟一下点了点头。李生林站起来对我躬身说道,“圣女大人,事不宜迟,我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谷外的人事并非我辈能够掌控,迟恐生变。” 我心中不由得对他赞赏一番,说道,“那麻烦李大哥带路,我们这就回去。” “呜呜……”白泽咬着我的衣服,想拉着我向师父去的方向走,我安慰般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心中说道,“好白泽,我也想走,可不能害了两位带路人,无论怎样还是先送他们到洞口再说。” 三个人一匹狼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入口,李生林打开洞门先走了进去,不一会儿火把亮起,吴发连忙说道,“请公主进去。”我点了点头,却抬脚将他踹了进去。一挥手关上了大门的机关。 心里默默说道:对不起了二位,保重!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我带着白泽向入口处飞奔而去。 第296章 乔装寻师 山路崎岖陡峭,原本以为有白泽在,可以很快的追到师父们,可谁知到了夜里都没有见到半个人影,我又累又冷又饿,可还是硬撑着想要找到师父再休息。 走到半夜以后,山里四处都是野兽的嚎叫声,有白泽在我倒是不怕这些,只是脚下深一脚浅一脚,即便非常小心还是摔倒了。跑在身边的白泽呜咽一声来到我身边,拱着我坐了起来,毛绒绒的大头靠在我的怀里撒娇。 我搂着它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满心都是委屈,师父一声不响的离开,我也一声不响的追了出来,留下来的宇文和青岩会怎么想? 想到青岩曾经说的,“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个世外桃源”心中就羞愧的要命,最终,我还是放弃了他们两个。可是师父啊,你们真的就这样忍心放弃我么?我对于你们来说真的是可以随意放弃的人吗?心里打定了主意,哪怕是要离开他们也要将事情问个明明白白,然后就回到桃源,再也不离开。 半夜里找了一个避风的小山包,在四周做了个简单的阵法便搂着白泽睡了。白泽的毛又厚又密,抱在怀里像暖炉一样舒服,早上起来的时候盖在外面的斗篷被露水打湿了,我拉着白泽起身继续走了起来。 白泽走了一会儿就拉着我的衣角让我停下,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它到了路边。谁知道它却挣脱了我的怀抱跑到一边,用爪子挠着一株树冲着我叫,我抬头一看,竟是一株山梨。 饿了一整天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我连忙跑过去爬上树将摘了几个梨,擦了几下就吃起来。 山梨不比普通梨树,果子甜中带着一点酸,我饿的要命吃什么都是香的,几口就吃掉了一个,抱着其余的那些跳下树来。 摸了摸白泽的大脑袋表扬它,它得意的仰头嚎了几声,可是递给它山梨它却嫌弃的没有接,也对,白泽是狼,狼跟狗不同,只吃肉不吃这些东西的。 白泽跟着我跑了一天肯定也饿的不行了,我拍拍它的脑袋让它去找些吃的,它犹豫了一下,还是奔着山谷跑了过去。我靠在树上吃着梨子,听见身后的山谷里一阵**飞狗跳,不一会儿,白泽打着饱嗝叼着一只灰雁跑了回来。 我拎着灰雁不由得想到宇文和师父做的美味,可是无奈我走得匆忙根本就没有带火折子,想做个叫化雁都没有火。 靠着白泽出色找食的技巧,我们在山里走了两天一夜才到了一个小镇──常山镇。镇上的居民穿着打扮跟帝都那边的有所不同,好像是个比较重要的交通枢纽,大街上很是喧闹,天南海北的人都有,穿着也都是稀奇古怪。可偏偏我穿着的衣服是桃源里宽袍广袖的样子,放眼整个大昌似乎还真没有地方这样穿的,一进去就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淡黄色的衣物早已在山上蹭的灰一块黑一块,李生林给我的那件袍子下摆被树枝挂的破破烂烂,不用看也知道我现在的形象跟被打劫了一样。 宇文在桃源跟我说过三哥一直在找我,除此以后还有其它势力也还没有放弃,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显眼,我找了一户人家,好说歹说用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裳,又借了两把锅底灰,一把匀匀的擦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又把长发剪下去一截盘了头发,化装成一个男人的样子。一把抹在白泽的毛上,把它扮成了一条杂毛狗,白泽平时十分爱护自己的白毛,没事就去洗个澡舔舔毛,现在看到自己的白毛灰扑扑的像它经常吃的灰雁一样难看,羞愤欲死的围着我嚎了老半天,搞的我直想打晕它。 装扮好了以后又带着白泽到了街上,这下再也没有人看我了。 白泽闻着气味将我带到了镇中心的一个大宅子边,上写着不是别的,正是“御宗汉南分舵常山支舵”的字样。在路上我就想到他们大概会回到这里,但是要怎么样找师父呢? 我思来想去还是敲开了这里的大门。 “谁呀?”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来,随后有人打开了大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泽,说道,“是你叫门?” 第297章 师父要成婚,新娘是别人 我尽量粗声粗气的回答道,“是的,我想找你们宗主温离。”温涯师父已经离开御宗,到这里恐怕也是温离师父出面,所以我只问了温离,没提温涯。那男人闻言左右看了看,一把把我推下台阶,怒道,“死娘娘腔,御宗宗主也是你叫的!给我滚!” 我怕泄漏出御宗的武功,故意装作手无缚**之力,被推下来做足了样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白泽看我被推下来,愤怒的“嗷”了一声,背上的毛全部齐齐的立了起来,雪白的牙全部龇了出来,拱起身子就要扑咬那个胖子。胖子吓了一跳,抽出腰上别的剑在面前甩了一个剑花,怒喝,“死狗,再叫我扎死你!” 我连忙喊道,“白泽,回来。” 白泽嗷唔一声转身继续呲牙,胖子一剑向它捅过去,我吓了一跳,抓起身边一根小木棍就去拦剑,还没等我上去那胖子就大叫起来,原来拿箭的胳膊被白泽咬住了。 “白泽!”我连忙过去想要拦它,只听院内有人喊道,“张武,你又在怪叫什么!” 胖子大叫道,“师爷,我被狗咬了!” “白泽!”我上前去掰开白泽的嘴巴,薅着它的脖子往回拽,院门又被打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拿着扇子的老头走了出来,那个叫张武的胖子立刻跑回去,山羊胡子用扇子敲了敲他脑袋,说道,“蠢材!” 张武一点没有生气,只是低头跟那山羊胡子说道,“这个死娘娘腔要找宗主,我们宗主怎么会来这样的小地方,神经病!还直呼他的大名,真是欠奏。” 当然,他小声说我却能够听到,看样子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辈。难道师父没有到这里?我低头看了看白泽,不对,白泽不会闻错,师父的味道肯定到了这里。难道师父对他们也保密? 山羊胡子闻言诧异的看了看我,挥手让胖子开门,一面上前抱拳道,“不知是哪个门派的贵客来到,有失远迎,请进请进!” “师爷!”胖子百转千回的娇嗔一声,害我脚下不稳险些栽倒。 那个号称师爷的人将我们迎进了一个偏厅,叫下人倒了茶才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个门派的?找我们宗主有何要事?” “我是南海派的弟子风无计,此次受家师命令去淬剑山庄参加武林大会,因家师与温宗主有过一面之缘让我带个好。”整个镇子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说起一个月以后的武林大会,想来御宗必定有人参加。 “原来是风大侠,久闻大名,有失远迎,见谅见谅。”那山羊胡子起身行礼,我也连忙还礼,久闻大名个x,这名字是我在路上瞎想的,南海派还是在公主府中的小说话本里看到的,根本是假编的。 “风大侠,实不相瞒,我们这个支舵地处偏远,宗主尚未到过此地。” “哦,是吗?”我见他眼神闪烁,十有八九是在说谎,顺手推舟道,“家师说收到了温宗主的飞鸽传书,说这两天会在这里停顿,让我送口信来,想来家师是搞错了。” 我起身,“多谢阁下,那就告辞了。”说罢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啊,那个,少侠等等!”果不其然,山羊胡子上当了,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厅门关上,拉着我向角度处走,说道,“少侠借一步说话。” 然后如此这般的跟我说起来。 原来师父昨天晚上就到达了这里,并未多做停留,只是牵了两匹马回总舵去了。 “那就不巧了,家师的口信很重要。”我脸上踌躇不已,那师爷说道,“少侠如果着急可以飞鸽传书。” “不行,家师说口信十分重要,必须对贵宗主直接说。” “这……”那师爷打量我一下,说道,“这位少侠,我们宗主此行是保密的,你也看到了,这个分舵除了我和舵主没有人知道,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走哪条路。况且他带走的那两匹马是整个镇子最好的,人也已经出发了一整天,你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是吗?”听了师爷的话我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这样的话,师父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吧。 “那你们宗主,温宗主他这么急着赶回去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心知那师爷也不会告诉我什么,可还是忍不住问了,谁知道,他却告诉我了这么一个让我惊讶无比的消息。 “虽然暂时保密,但是估计不久之后就会传开,也算是我们御宗的一个喜事,少侠既是我们宗主的朋友,跟您说了也没关系──我们宗主要成婚了,对象是这任武林盟主东方彧的千金东方小姐,这次急着赶回去是因为东方小姐去了御宗,他要带着东方小姐去参加武林大会,将这个喜事公之于众。” 第298章 晕倒的帅哥 耳朵里面嗡的一声响起来,我诧异的看着山羊胡子,他还以为我是惊讶于师父能娶到如此好的亲事,捻着胡子笑得得意,“难怪少侠惊讶,这事在御宗还没传开,也只有宗主的亲信知道而已。” “多谢先生,看来我还是直接去淬剑山庄找他吧。”说罢就向外面走去。 “少侠且慢!”那师爷又叫住我,说道,“淬剑山庄离这有上千里地,少侠徒步过去应该赶不到了,现在这个时间天也黑了,还是留在分舵睡上一宿,待到明日天亮,从我们这里骑马过去吧。” 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师爷连忙叫了一名丫鬟将我带去了客房。 山羊胡子师爷晚上还特地招待我吃了酒菜,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我跟白泽都快饿死了,但是现在却全无胃口,看见吃得也提不起兴趣。 “地处偏远,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贵客,请少侠见谅啊。”师爷说道。 “哪里,师爷何处此言,在下只是因为没办法及时帮师父传口讯有些自责。”我诚恳的说道,不管怎样,心里还是对这位有些热心过头的师爷很是感激的。 “少侠不必太过担心,有道是心急吃不上热豆腐,慢慢来,慢慢来啊……”说着又给我夹了些酒菜。 味如嚼蜡的吃着师爷夹过来的东西,心里悲叹,不是“心急吃不上热豆腐”,是心急师父的“热豆腐”被别人吃光了。 师父,你竟然背着我跟别的女子成亲,实在是太过份了!看我抓到你的时候怎么、怎么……呜,温离师父铁板一块,我想来想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留住他,难道就拱手将他让给别的女人吗? 可能是看我太过寒酸心生怜吝,也可能是想从认识“温宗主”的我身上图谋个好前程,梁师爷第二天早上除了一匹马之外还给我准备了一些盘缠和干粮,我推辞不下,也确实需要就收下了。临走的时候向师爷告辞,说道“如有来日一定加倍报答师爷。” 师爷捋了捋胡子说道,“少侠客气,如过见到宗主请代小的梁宝昌问候一下。” “一定一定!”我拱手,然后按照师爷指的的方向飞奔而去,淬剑山庄,师父,你等我过来问个清楚! 淬剑山庄坐落在晋中五台山脚下,距离我所在的汉南有一千多里地,骑马少说也要二十几天。那师爷跟我说的这是最快的速度,我满心以为这马跑得快,肯定有个十天半月就到了,谁知才走了五日就遇到了麻烦,官路到头,前面连绵不断的山路和荒郊野地,马跑起来束手束脚,一整天才走了二十几里山路。好在这个武林大会很热闹,一路上各式各样的高手低手络绎不绝,路上也算是比较安全。 说来凑巧,我在山路上遇到了一位饿晕的少侠,他晕倒的地方很偏僻,幸好白泽鼻子好使,远远的闻见人味了。我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人死了,谁知道摸一摸还有气,可就是晕着不醒。我号了半天脉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正当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胃不失时机的叫了起来……原来是饿晕的。 实在不忍心看他饿死,我赶紧喂他喝了点水,又泡了一点点干粮,不一会儿他就醒来了。 晕倒的时候没有看出来,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禁不住感叹,好一个周正的武林人士!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跟我之前看到那些小说话本里描述的大侠是一样的。心里非常激动,我竟然救了一个大侠! 可是他一开口却颇为文雅,“多谢这位公子,小生失礼了……”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江湖人士,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连忙客气,被这样一个大侠感谢,脸不禁有些红了 “怎么能说是应该的,公子为人太过仗义,小生的性命被公子救了,真是磨齿难忘!”那“大侠”拉着我的衣袖,眼中竟然盈盈的含了两包泪水,欲落不落的,让我终于明白师父教的“泫然欲泣”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个大侠好奇怪,书上面的大侠不都是威武不屈的吗,看看他的脸,唔,还是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可是配上这两包泪竟然显得十分之猥琐。 第299章 少侠,我饿! “大侠何故如此客气,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小生不是江湖儿女,小生是书生,银子被武林人士抢走了,所以饿晕了。”说罢还抹了抹眼角的泪。 我:“……”你不是大侠长个大侠的脸做什么! 果然不应该以貌取人,原来是个酸秀才。感叹着一个人的外表竟然可以跟性格差这么多,我无语凝噎,“这位秀才,你要是想翻这座山就跟我一起走一段路吧,这段山路看上去很是危险。” “啊,这怎么好麻烦大侠,小生惶恐啊。”那书生默默叨叨的客气,我急着赶路也懒得再说什么,抱拳道,“即使如此在下先走一步了,请!”说罢就带着白泽走了。 山路上马基本就没法骑,再加上前两日没日没夜的赶路,屁股都快磨肿了,我只好牵着马往前走,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勉强翻过了两座山,但是据路上的其他人说,这座山绵延起伏的,还有五六座才算完全翻过去。 带着白泽在山谷里一条小溪旁安营扎寨,白泽见我点火休息以后就跑去觅食,我找了根木棍削尖,在小溪边的空地上挖了个坑,白泽觅食的速度越来越快,洞才挖好他就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只野**一只灰兔,我把灰雁拔毛开膛破肚收拾了内脏,又在外面糊了一层厚泥,用路上采的桑叶抱起来扔到了挖好的洞里,盖上土生了一堆火。 兔子也扒皮去脏,用木棍夹起来放在火堆上面烤。这些都是赶路的日子跟其他人学的,笑笑,还以为自己什么都学不会,原来一切这么简单,原来的我身边总有那么多人护着,索性什么都不用心,到了现在只有自己,还不是一样学会了。 身边的白泽呜咽一声挤进了我的怀里,厚厚的毛皮让我身上一暖,不对,我还有白泽。 低头亲了亲他的湿鼻子,白泽嗷唔一声,扎进我的怀里来回蹭,我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只有在这个时候感觉自己不是那么孤独。 兔子上洒盐巴,已经烤出了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叫化**那边火也灭了,隐隐约约的闻到了叶子被蒸干散发出的幽香,这些日子白天都在赶路,也只有晚上可以吃到这样的美味。 我用小刀削了一块兔肉嚼了嚼,唔,外酥里嫩,香气四溢啊!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我拍了拍白泽脑门,“急什么,这就好啦。” 白泽嗷呜一声,委屈的看着我,然后猛地从我怀里挣扎出去,冲着我身后狂吠起来。 “啊啊啊!救命啊少侠!”熟悉的声音让我目瞪口呆,那书呆子竟然闯进我的阵里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别的不敢说,师父教我的阵法前些日子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就是青岩的武功也无法直接闯入,这个呆子竟然能够不声不响的闯进来,难道他是比师父还厉害的高手? “我我我,是个书生。”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白泽,脸上的表情很扭曲,看上去都快吓哭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闻着香味进来的,”他泫然欲泣的看着我,嘟囔道,“少侠,我饿!” 我:“……” 左看右看那书呆子也不是什么大侠,我将白泽叫回来,让书呆子坐在旁边烤火。兔肉烤好了,我切了一只腿给他,嘱咐他慢慢吃,他乖巧的答应了一声,拿着腿一口一口吃起来。 又切了一条腿递给白泽,“来来来,我们白泽最厉害了,这块给你。” 白泽羞涩的伸出爪子又把腿推回来,仰着鼻子冲我点了一下,“你说让我先吃?”它嗷唔了一声,硕大的尾巴困难的摇了两下,扫得小溪边的鹅卵石啪啦啪啦乱响。 “哎呀,你这条狼真通人性。”书呆子的嘴巴被腿肉堵得满满的,艰难的说道。 “咦,你知道它是狼?”我诧异,白泽似乎也听懂了,立刻坐的笔直,摆出了一头狼的高傲姿态,意思大概是:看来我的风采根本就掩盖不了啊! “啊,是!”书呆说道,“我自小喜欢看书,对于各种动物植物也略懂一二。” “如此,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呢!” “哪里哪里,比不得少侠,要不是少侠我就饿死了。” “不要客气,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对于小生来说恩同再造,”书呆吃掉最后一块肉,说道,“什么香味,是叫化**吗?” 我:“……”他的话题转换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第300章 书呆断气 我点了点头,拿起木棍去那边扒拉了一下,将硕大的泥球扒拉出来,然后用木棍敲了两下,香味扑鼻的叫化**露了出来,书呆“咕咚”一下咽了口水,说道,“这野**好健壮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我嘴角歪了歪,说道,“都是白泽的功劳。”白泽蹭了蹭我的腿。 今天做的东西很多,我饭量小,烤了块干粮就着吃了一只**腿一块兔肉,书呆的饭量果然如同他的相貌一样大的惊人,硕大的野**几乎全部吃掉了,边吃还边跟我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什么的。 吃完了东西,我将路上买的毯子扑在烤过叫化**的地方,热热的很舒服,当时特别选了一个有大石头可靠的地方,我叫上白泽搂着它靠在大石头上睡觉,书呆也睡在了一旁。 可能是知道跟着我有肉吃,第二天一早书呆子就期期艾艾的表示能否跟我们共走一路,我点点头同意了,书呆子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见识也算广博,跟着他一起走好歹有人互相照应。 书呆子虽然表面柔弱,但实际上还算是比较坚强的,他似乎没什么内力,但是走起路来还算快,至少没有被我落下很远。因为要就待他的速度,我们今天慢了一些,我内心焦急却又不好说什么。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找了半山腰一个猎户的旧屋子,白泽去打猎,猎了一只野猪(囧),我看着硕大的黑黑的吓人的野猪满头黑线,白泽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十分满意,我也不好打击它挑战猎物的积极性,只是对书呆说,“你会烤野猪吗?” “少侠明鉴,小生虽然不会烤野猪,但是会炖野猪。我看猎户这里有个破锅,咱们炖野猪吃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最近天天吃烤的,我都快干死了,听说有炖肉顿时口水连连。书呆将那个破铁锅拿出来递给我说道,“麻烦少侠去溪边洗一洗,我去采一些野菜炖肉用。” 我点点头,叫上白泽一起去洗锅子,这个锅真是破的可以,锅沿破了一个大角,下面都是大裂痕,我都担心猪肉会从旁边的洞露出去。 生好火的时候,书生用衣服兜着一堆野菜蘑菇回来,我递给他我的小刀,他熟练的将猪毛烧了,扒掉皮一块一块的切好肉放在一边树叶上。我注意到他用刀的手法十分熟练,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书呆似知道我怎么想似的,说道, “实不相瞒,小生家父是杀猪的,小生自小也经常帮忙,做出的猪肉包你满意。” 我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了。” 当书呆从袖口中取出炖肉调料的时候,我终于觉得他简直是个奇葩。他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有些羞涩的说,“这是我娘配的料,炖出来的猪肉别提多好吃了,不信你一会儿尝尝。” 鲜美的猪肉、蘑菇和野菜在铁锅中咕咚咕咚的炖着,闻着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两人一狼齐刷刷的盯着锅里的东西,书呆用树枝做的筷子夹了一小块尝了尝,说道,“好了,可以吃了。”屋子里有两个豁了口的破碗,我刚刚也刷干净,书呆盛了一碗炖肉递给我,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他做饭的手艺真是没得说,不知道是因为野猪肉很鲜美还是炖肉料好,我觉得皇宫里的厨师都做不出这样好的东西,一时间觉得带上书呆一起走真是一件聪明事。 离开的时候,我们将猎户家的破铁锅带在了身上,给人家留下了几文买锅的银子,反正山路上这马也没有人可以驼,干脆就让它背着锅好了。 时间长了也会跟书呆聊天,才知道他见识非常广博,他跟我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成年以后经常自己游历山川,对于大昌乃至四方众国的事情都直到些,这次正想去帝都拜会自己的一位师长。熟悉了以后,书呆反而不再那么小心翼翼的做书呆子,自然,我也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根本不会是什么屠夫家的儿子,但是大家萍水相逢互相照应,到了该分别的时候分别,他乐于掩饰自己的身份我也乐于听,这样的快意江湖其实也算不错。 看到我着急参加武林大会,书呆说道,“其实你不用急的,等三天后我们翻过了千山岗就是官路,走官路有个十天半月保准到。” 我心里算了算武林大会的时间觉得他说的没错,心中暗自感慨,碰到这样一个人结伴而行真是一件幸运的事。可是到了晚上,书呆真是又吓了我一跳。 这次是在山脚下休息的,恰好下山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洞,我们就点火驱走了蛇虫鼠蚁,喝一锅肉菜汤以后睡下了。许是晚上喝水有些多了,这天晚上起身小解,回来的时候打算睡觉,可是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躺在毯子上思来想去,终于一把脑门,怎么没听见书呆的喘气声! 我连忙过去伏在他耳边听了听,真的没有!吓得我出了一脑门冷汗,刚刚还有说有笑给我们做饭的人一下子没气了,再怎么坚强的人都受不了。 颤抖着手指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脉搏,没有!我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白泽立刻从外面跑进来,它跑过去闻了闻书呆的鼻子,冲着他叫起来。 “他死了吗?”我颤抖着问白泽。 “嗷呜”,它说。唔,我听不懂狼语。 第301章 令狐沛 从门口的柴堆里拿了一块烧着的木头,举到书呆旁边看着,他的脸色很安详、很平静,面色一点都没有变,好像睡着了一样。我深呼吸以后,又一次试探着摸他脖子上的脉搏,终于,手指微微的感到了一点点起伏。呼~~~吓死我了。 书呆手上的脉搏几乎摸不到,体温也低得下人。我想起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晕着的,他说自己是饿晕的,可是今晚上我们吃得很多啊,他自己喝了大半锅汤呢,难道他有什么怪病? 我尝试着弄点清水给他喝,可是他的嘴巴闭得很紧,根本就撬不开。我吓得也不敢睡,跑到洞口搂着白泽坐到了天亮。 书呆白天仍然没有醒,因为急着赶路,我把他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慢慢的走,书呆说三天日后就能够上官道,官道两边肯定有驿站或者村子,到时候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也好。 谁知还没到午时,躺在马背上的书呆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醒了。 我抹了一把汗,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书呆这才发现自己坐在马背上,大叫一声滚了下来。哀叹一声,我上前一把抱住他,他搂着我的脖子顺势下地,下地以后脸腾的红了。 “书呆,你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没什么,我怎么会在马背上啊?”他羞涩的问。 “昨天晚上你晕了,嘴里都不出气,差点把我吓死,我让马驮着你出来,还想赶紧出山去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呢。” 听了我的话书呆一脸的感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流出来。我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连忙咳了一声说道,“要不你再骑会儿马,多休息一下。” “我没事,少侠真是英雄豪杰,可惜我不是美人,不然一定以身相许了。” 我想象他这张剑眉星目的脸换在女人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客气了,大家相互照拂是应该的。” 他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承蒙少侠救两次命,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 我抱拳道,“哪里哪里!”心说你去帝都我去晋中,以后哪有什么机会见面,但是他一片真心诚意,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十里铺长亭,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接伴在山中走了四日,终于翻过群山上了官道。 晋中和帝都都要经过这条吉和北官道,但书呆说他还要探访一个附近的好友,不得不先散了。分别的时候我有些担心,他经常晕过去,身边有人一起结伴还好,要是没人的话,岂不是被什么野兽吃了都没人知道。 书呆闻言给我做了个长揖,说道,“多谢少侠,我这毛病那位好友恰好可以医治。”我点点头,道,“这就好。” 书呆笑了笑,说道,“少侠往前走三十里地,前面有个宾来客栈,是我的朋友开的,你好好休息一下再上路吧。”顿了顿又说,“那里老板黑的很,你不要忘报上我的名字令狐沛,可以算你便宜点。”我忍不住笑了,随后点了点头。 书呆,不,是令狐沛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半天才道“那少侠珍重,后会有期。”我点点头,与他挥别后打马离开。离开时心里还在琢磨,他最后那眼神可跟原来很不一样,还真有点大侠的样子了。 穿过山路以后,再走官道真是觉得无比舒畅,路上不时见到骑马或步行的人,骏马一日三十里,天刚刚擦黑就见到了那间宾来客栈。一路上走了这么久,难得看到一间这样豪华的客栈,客栈前车马如流,看样子生意很好。 牵马到了店门口,小二立刻上前招呼,问我打尖还是住店,我答道住店,带着白泽往上走,那伙计拦住我说,“少侠,我们这里不让狗进来。” 白泽立刻便怒了。 伙计看到白泽呲牙立毛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不一会儿带着一个三四十岁身穿锦袍的精壮汉子出来,那汉子扫了一眼白泽,道,“好一匹雪狼。”白泽怒气稍减。 我看他气势不凡,上前说道,“敢问可是店主?” 那人摇摇头,说道,“店主不在,在下是掌故。” “啊,不在……”我说道,“那我有个朋友令狐沛说报上他的名字即可,你认识他吗?” “啊?”那店主瞪眼看了看我,连忙向店内喊道,“有贵客到,准备上房!” 正文 302-309 第302章 令狐沛是有钱人 想来书呆的面子真是十分大,那掌柜完全不顾门口立着那块“穷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热情洋溢的引我和白泽进了二楼的上房。这房间布置的十分舒适,我跟白泽都很满意。 在柔软的床上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困了,有人敲门,打开以后伙计门抬着大浴桶进来,又有人托着一身深蓝色细棉布的衣服进来,说道,“掌柜说这是给您的,银子都算在了令狐先生的账上,您不要客气。” 我犹豫了一下,那伙计又说,“掌柜还说,令狐先生是有钱人,请您不用给他省着。”闻言我当场差点笑出来,忍着笑接过衣服,心说“书呆,搞不好你要破产了。” 走了这么多天,终于洗上一个热水澡,我舒服的叹息出声,因为骑马赶路造成的酸痛在热水里缓缓的散去,水波温柔着抚慰着我疲倦的身体,靠在木质的澡盆里竟然睡着了。幸亏白泽在门外叫了一声惊醒了我,回过神来热水已经变成温水了,我赶忙打了玫瑰胰子,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身上的泥,这些日子风雨兼程的身上脏的要命,出来的时候洗澡水都快变成黑色的了。 洗过澡以后换上了衣服,打开门将守在门口的白泽放进来,它进来以后就围着澡盆转圈,然后哀怨的看看我看看澡盆,我知道它洗澡,奈何一匹白狼实在太扎眼,只能安慰它“白泽,你这样也很帅,黑黑的更有男人味。” “嗷!”白泽哀怨的叫了一声,狂奔到床角趴下再也不肯理我。 正要去安慰呢,门又响了,打开一看,一个伙计端着几盘酒菜进来,我连忙感谢,那伙计放下东西似是要跟我说话,可不知怎么回事看着我眼睛都直了。我腾然想到脸上现在似乎没有伪装,刚刚还在赌气的白泽看情势不对立即起身窜到了我面前,一身狼毛倒竖起来,把伙计吓得够呛。 我连忙拉住白泽,那伙计大梦初醒一般的讨了声饶,晕晕乎乎的出了门。不一会儿掌柜敲门进来,看到我开门以后也愣了一下,随后将手里拿的一道,“令狐公子的朋友,我们都是这样伺候的。” “他,令狐公子跟在下只是一面之缘,实在不好这么受人恩惠。”之前在皇宫里不知民间疾苦,可是这些年在外面的生活,特别是这些日子独自在外闯荡,让我直到升斗小民根本就无法承担这样的华贵的东西,我与书呆只是结伴而行几日,竟然送这么华贵的马车,他到底是──多有钱啊? “公子哪里话来!令狐公子有恩于在下,在下没齿难忘,屈屈一驾马车,还请公子不要推辞。”那掌柜表情十分严肃,又要躬身行礼,我连忙拦住他,点了点头。 既然人家这么热情,我还是不要太矫情了吧,其实看着舒适的马车还是懒虫作祟,觉得令狐沛和这个掌柜都不像坏蛋,即便是坏蛋,我又有什么好图谋的呢? 再也不推辞的上了马车,白泽也毫不客气的窜上来,坐在赶车的伙计旁边,把那人吓得差点从车上掉下去。 掌柜又上前小声道,“公子,往前走五十里有个悦来客栈,也是令狐公子的朋友开的,您晚上可以去那里休息。”说罢就躬身退下了,在我的疑惑中,马车飞驰而去。 车里的装饰并不十分豪华,但就一架马车来说已经是十分宽敞舒适了。不管是车上厚厚的棉垫子还是精致的小桌,抑或每个小桌抽屉里面的零食点心,还有所有木质器具四周棉布做的包角……处处显示了这造车人的用心。车夫的技术十分好,我坐在车里根本就没有感到什么颠簸,掀开一边的小帘子,看着路边的绿树和青山飞快的向后方退去,心里不禁有了一种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 赶山路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一安稳下来倒是有些乏了,在车上晃悠了一会儿就有些困,反正有白泽在也不怕什么,我干脆拉了被子眯瞪起来,直到中午的时候被白泽的声音吵醒,掀开帘子一看,原来已经到了一个市镇。 那车夫说道,“公子爷,坐了半天车该乏了吧,前面有个酒楼酒菜不错,也是我们东家的,您要不要去用个饭?” “啊,那个吗?”我看着窗外的酒楼,跟着市镇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高大气派,心想这为东家实在是太有钱了,可是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况且我也没有太大的胃口,说道,“不用了,大叔你经常走这条路吧?可有什么好吃的小店推荐给我?” “呵呵,公子客气了,小人知道一家不错的牛肉面,就在前面镇边上。” “好!,那我们去吧!” 第303章 皇榜与龙麟令 叫杨六哥的车夫赶着马车,一路穿过了市镇,在镇南面一个不大的棚子边停下。这个棚子一丈见方,四根柱子竖在周围,四面没有墙,是逃跑的妃子……”年纪稍大点、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男人说道。 “不能吧,妃子的话,怎么还有人发了龙鳞令?是一个人吗?”青衫人疑惑道。 闻言我心中一凛,龙鳞令是大昌武林、乃至四国之内最特别的追查令,发令的人必须是在武林中数得上名的人,而且必须花高价。令的内容五花八门,有找人的有杀人的,还有找东西求亲的,甚至还听说过前朝有位高手发令找文人为自己写赞美诗的,反正只要有钱就能喊价,喊出价以后多半能够完成,因为会有一批又一批的人为了钱奋不顾身的向前冲,这些人哪怕是龙的鳞片也有人敢拔,所以武林上才渐渐有了“龙鳞令”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奇怪……”那个灰衫人向四周看了看,放低声音说道,“两边都有消息,我听说可能是一个女人……” “咳!”坐在年轻人对面的中年男人咳了一声,因为把内力都用在耳朵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我一跳,耳朵吱吱的叫起来,连忙不动声色的揉了揉。 那中年人看了看其他两个人,低声说道,“噤声!修颜、修起,要谨记师父他老人家的话,出门在外莫多事。”然后又大声说道,“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说完就站起身来,那个青衫男人吐吐舌头也跟着站起来,灰衣男人却有些不满的看了那个人一眼,随后拿起包袱,三个人解开草庐不远处杨树上拴着的那三匹马,上马匆匆出发了。 他们离开以后,两碗牛肉面就送到了我们桌上,因为一早脸也做了处理,皮肤擦得黑黄黑黄,我也不怕被认做女人,干脆撩起纱帘吃着牛肉面。本来是一碗好好的面,却因为刚刚听到他们的话有些隐隐的担心。 “少侠觉得这面怎么样啊?”做面的老人笑呵呵的走过来,我连忙点头,说道,“很好吃。” “呵呵,少侠可是清瘦的紧啊,接下来还要赶路,一定要吃饱才行。” “嗯,多谢老人家!”看着老人红光满面的笑脸心情好了些,我点点头低头继续吃面,要是再瘦就更丑了,到时候师父肯定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哪怕他不喜欢要娶别人,我也不能让自己比那个女人丑!这样赌气想着胃口似乎好些了,我一面想着一面恶狠狠的吃面,温离师父这个坏蛋竟然娶别人,坚决不让他娶呜呜呜…… 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温涯师父去哪了呢?青岩和宇文怎么样了呢? 还有刚刚那奇怪的通缉令……不行,还是打听一下,别真是找我的。 唉,真是一团糟。 第304章 天险遇山贼 吃过饭以后未做停留,我们便上了马车继续赶路。因为中午的事情闹得我心里乱得很,一路上坐卧不安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就只胡思乱想,一会儿担心宇文和青岩,一会儿气师父。 “公子坐稳,前面的路有些不平。”杨六在外面高声说道。 “好。”我将面前的小桌扶起来放在脚下,掀开了布帘。 迎面而来的是两座巍峨的高山,这两座山的样子很奇怪,好像有人用大斧子将一座平地拔起的高山劈成两半一样,我们的马车现在就在两山之间的小路上,小路很窄,最多只能容纳一架马车通过,从我这里看过去马车好像直直撞进了石头里面一样,吓得我连忙把帘子撩上了。 “杨六哥,前面的路看样子很窄,我们不会卡在中间吧?”我有些担心的问。 “少侠安心,小人经常往来这条路,马车可以通过的,过了这一小块前面会更宽,山坡也没有这么陡。” 可能因为山间的路不好修,中间比外面颠簸了很多,坐在厚厚的棉垫子上还是硌的屁股生疼。中午吃牛肉面的时候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下在车里晃晃荡荡,一下子有些恶心。拿起水囊刚想喝水,身子猛地一耸,一大口水哗啦一下子泼在脸上胸前。 杨六“吁~~~”了一声,跳下了车。 “怎么了?”我连忙撩起前面的帘子看,不知道谁把一大堆石头摆在了路中间。 “公子呆在车里吧,”杨六转身向我挥了挥手,脸上是憨厚又羞涩的笑。我刚要说话却见对面有东西嗖的一声向着杨六的背后飞去,是箭,有人放暗箭!不行,箭的速度太快,我现在因为晕车又有些脚软,根本赶不上了。 对了! “白泽!”我大叫,“扑倒杨六!”早已拱起身子望着来箭的白泽“嗷唔”一声从车辕上猛冲下去,一下子将杨六撞的翻到在地,那根利剑“当啷”一声钉进石头里。 “杨六哥!”我抽出车中长剑跳了出去,白泽喉咙里滚着可怕的嚎叫声,呲着獠牙冲着左前方,那声音在山谷中不断折射,如同嗜血的猛兽一般叫人心惊胆颤。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白泽不仅是我的宠物,还是一条凶猛的狼,狼中之王。 对面的山谷中没有一丝回音,我扶起杨六横剑缓缓的向后退。 “少侠别管我,这里危险!”杨六转过身向后推着我,整个后背完全的露了出来,只听嗖的一声,那箭竟再一次袭来。 我一把将杨六拉到身后,挥剑将那根利剑迎空斩断,断成两截的箭飞到两侧的山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大的力气!我握紧剑看着前面,虎口隐隐发麻。 “少侠,你没事吧!”杨六上前就要挡住我,我一把拦住他,“六哥,他们不射我,只射你。” “啊?”杨六诧异的看着,我拉着他慢慢后退车,喊着白泽一起绕过马车。 第一次他们射箭的时候外面就只有杨六,我出去挡住杨六,他们不再射箭;当杨六挡在我身前的时候再射,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要杀的人是杨六。 “我们先撤出山谷再说。” “呜!”杨六含着手指吹了个口哨,那马听从命令缓缓的向后退,只退了没两步就听嗖的一声,前面的马哀鸣一声倒下,将地上的尘土拍了老高。 “是谁在放暗箭?”我气的要命,用袖子挥着面前的尘土向着来箭的方向喊道。 “嗷!”白泽凶狠的嘶吼。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地,留下买路财!”山间远远的传来一段脍炙人口的对白。 这一趟没白出来,遇到山贼了。 “我们把钱放在这,让我们过去。”我喊道。 “戴纱帽的小娘子,我警告你,这山两边都守着我的人了,识相的乖乖放好钱往前走。” “你们竟然在三爷的地盘上劫道,不想混了吗?”杨六哥不知哪来的胆子冲着那个地方喊。 “三爷?还五爷呢!”那人喊道,“你们放下武器乖乖走过去,不然乱箭射死!” “他们两边都有人,我们还是在车边安全些,”杨六拉着我说道,“待我放个信号给我们的人,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的。”说完掏出袖子中的东西向着天上一摁,“!”的一声之后,一颗红色的烟火穿过山缝直射到天山,红色烟雾在半空中蔓延开来。 “妈的,搬救兵!”山上的人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老大,怎么办?” “凉拌!奶奶个熊,不是让你不要暴露我吗!”一个更粗里粗气的声音说道,“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戴纱帽领着狗的小娘子你老实把银子拿过来,老子绝不伤害女人。” “放屁,老子是男人,这里哪有什么小娘子!”我粗着嗓子大声骂了一句。一边向白泽挥了挥手,白泽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即消失在山间的树丛里。 对了几句话心里有了底,不管是一开始喊话的人还是那个所谓的老大内力都着实一般,看来只是普通的山贼,不是什么高手。 “不是小娘子,行啊,那你脱光了给咱看看咱就相信,哈哈哈哈……”一大片淫荡的笑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我按住要骂人的杨六仔细听着,然后低声说道,“一共七个人,左边山上四个,右面山上三个。左边的人都在说话的旁边,右边的,两个在前面,一个在我们不远处。”我一一指着指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说道,“刚刚白泽向着说话人的方向过去了”。 “哎呀少侠,你太厉害了。”杨六赞叹道。 我摆了摆手说道,“白泽自己也解决不了他们,况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几个人。你们的救兵大概多久能到?” 第305章 “添乱”的书呆 “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过来。”杨六伏在我身边小声说,我们两个在马车后面找了一块大石头躲在后面,这样的话就不怕射箭了。只是我心里惦记着白泽的安危,那些人里面有个射箭的高手,不知道他的功夫怎么样,会不会伤到白泽。 “我说,你们商量好没有?我数到三,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直接扔石头了,不想死的赶紧出来,那个娘娘腔把钱拿给我们!” 山上的大嗓门见我们不说话又喊了起来,“赶车的出来就射死!” “哦,要射死啊?”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跟着从那个地方响起, “废话,老子说话算话!”那声音说道,随即又大喊,“我靠,你是谁啊?来人,把这个穷书生给我绑起来!” “书呆!”我琢磨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么欠扁又迟钝的语气,不是书呆又是谁? “书呆,你疯了!”一个不会武功的秀才怎么跑到山贼那里去了?我哀叹一声时运不济,转身问杨六,“这就是你们掌柜说的那个恩人,他是武功高强的大侠、只是扮成书呆的样子对不对?” 杨六一拍大腿,哭丧着脸说道,“他怎么来了?他不会功夫!”仅有的一丝侥幸被当头浇灭,我扶额,随即起身喊道,“我给你们送钱!” “算你识相!”那人喊道,“拿着钱放在石头上,不许带武器,不许离开!” “好,”我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射死我?” 那人说道,“废话!我们就要钱,射死你做什么,你又不能炖了吃!” 我靠,精辟。 “这位大侠,你说不设她们怎么还举着箭?子曰……” “啪!”清亮的掌声打断了书生的子曰,随即是一串咳嗽声,我心里一颤,书生这人不会武功身子又赖吧,那个山贼虽然内力不多但是声音洪亮,应该是个力大如牛的主,两巴掌下去还不活活把书生打死啊! “你们要再打人我就不过去了,你推石头砸死我们好了,我死也要做鬼缠着你!”我连忙起身往那边走,手却一把被杨六抓住了,“少侠别去,老……令狐先生他为人机智,这样过去肯定想好怎么对付山贼了。” “不行,山贼根本不想杀我,他们就是想活捉我,现在我是最安全的,我再不去书呆就被他们打死了!”我看着眼含热泪一脸悲催的杨六,书呆不过被扇了一巴掌就把他给心疼哭了,这……感觉好怪异。 “再等等吧少侠,”杨六不肯放我走,说道,“看令狐先生怎么说。” “娘娘腔废话这么多,你要再不来,我就直接把这书生扔下去!彪子,把人带过来!”山贼粗着嗓门喊道。 没有声音。 “***,彪子!”还是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右边的山坡“啪”的一声巨响,半空中腾起一团绿色的烟雾,随后左边山上说话的山贼忽然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左边也腾起烟雾,“成了!”杨六说道,“两边都解决了!” “都解决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 耳边传来一阵轰隆轰隆的巨响,是马蹄声!山谷外至少有二十几匹马奔跑进来!片刻之后又一枚绿色的烟雾从马匹奔跑的地方传来,“是自己人!”杨六兴奋的对我说。 “杨六,把客人带出来吧!”书呆的声音不失时机的响起,我给他们完全整糊涂了,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却没忘记,连忙问道,“书呆,我的狼受伤了吗?” “嗷,嗷嗷!”兴高采烈的狼嚎声让我终于放了心。 我与杨六沿着右侧的小路绕过马车,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马没有死,只是两只马腿都受了伤,那只利箭穿透了一侧的大腿深深钉在另一侧大腿上,地上流了很多血,可怜的马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杨六连忙撕了衣服去包扎,我也赶紧去帮忙。 不一会儿三路上马聚齐在路中间,出乎我意料的是,左侧山上只有白泽和书呆,而右侧的则是一个身穿碧衣、几乎融进树丛里的清秀女子,而山口边浩浩荡荡来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人,人人腰上都别着家伙。那些人将马车抬到谷外,然后齐刷刷的跪在书呆面前。 书呆坐在石头上,左边的脸肿了一大片,正在唉声叹气的接受那女子的针灸治疗,理也不理那些人,那些人竟然也跪得波澜不惊,我抱着白泽坐在另一边的石头上,觉得面前的情况实在匪夷所思。 那女子看上去十分生气,一直恶狠狠的看着书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就这样书呆还龇牙咧嘴叫的十分欢实,我从这面冷眼看过去,跪在我们对面的那些大汉面孔委实有些不好看。 待到那女子拔出针来他才摆摆手,“起来吧。” “属下来迟,请老板责罚。”为首的大汉说道。 “有志气。”书呆面露欣慰的点点头,说道,“来,看看我的脸。”众人抬头。 “照着脸都抽成这个模样,不许多也不许少。” 众人连忙道,“是。”然后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坐在一边的杨六也老老实实的煽起了自己。 “白泽,我们走。”我跳下石头对着书呆…不,是令狐沛大人躬身,“多谢相助,后会有期。” “唉,少侠慢走。”令狐沛连忙跳下石头。 “怎么,”我转身看看还在努力抽自己的那群人,“您的意思是不是,我也得把脸抽肿才能离开?” 第306章 今天起,就是令狐夫人 “啊,没有啊……”令狐苦着脸说道,“行了行了,不要抽了,都给我站起来。” “是!”众人起身,令狐沛走过来低头看看我,“你生气了?” “岂敢。”我撇撇嘴。 “还说没生气!”令狐沛哀怨的看着我,又看着引颈望向我们的一群大汉,说道,“看什么看,穿山豹带几个弟兄把那几个山贼绑下来;雷猛叫人把这马弄走,换匹活的过来;陈方带剩下的人把前面的石头清了。” 众人一齐领命,随后热火朝天的干起来,令狐沛这才巴巴的走过来说道,“上午我就接到飞鸽传书,说有人下了龙鳞令要活捉一个女人只一狼,我担心他们说的人是你在这里劫持你们,传令让他们过来,我一个不会武功比他们早赶到半个时辰,你说他们该打不该打?” 原来是这样。本来还以为他在乱发脾气,原来是在惩戒那些人,心里不由得软了些,说道,“哦。” “你怎么不说你的马日行千里?”旁边那碧衣女子忽然说道。 “啧!”令狐沛气愤的超那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的翻了翻白眼。 “这位姑娘是?”我看着她。 “我家的丫头绿水,从小野惯了,见笑见笑。”令狐沛说道,那女子哼了一声,理也不理令狐沛,转身去招呼刚刚下山的人。 几个山贼被五花大绑捆到下面,我一看,竟然有几个是中午跟我们在一个地方吃牛肉面的大汉。 “东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恭敬的递上一张纸,令狐沛接过去看了看,然后递给我。 “看来你接下来的路有麻烦了。” 暗黄的纸拿在手里才知道,原来我真的上了龙鳞令。 “寻一女,二八年华,高五尺三寸,身形匀称,风姿绰约,肤白貌美,擅易容。跟随一白色雪狼,赏金十万两白银,活捉,伤残不计。……” “这是你吧?”令狐沛问。 “哦,不是,我是男人。”我作势摸摸下巴。 “好好,你是男人,不管你是男是女,我们先赶路要紧。”令狐沛说道,“你不是急着参加武林大会吗?” “……”我迟疑了一下看着他,令狐沛苦笑,“你看看我这脸,会绑架人卖钱的坏人吗?” 我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像。” 就像令狐沛说道,我真的很急着赶路,所以收拾好了以后没再推辞,跟着令狐沛一起上了马车。为免不必要的麻烦,白泽随我一起坐到了车厢里。令狐沛好像很累的样子,我本来还想着跟他商量一下今后的路怎么走过去,可他两句话没说完就困得前仰后合,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 外面的二十几个大汗分为两拨一前一后围着这架马车,看他们的武功虽说不上是一流高手,可各个也算内力深厚,加起来也很难对付了。看令狐沛这幅安心的样子我也松懈下来,这一松懈就又困了,干脆靠在厚厚的棉垫上也睡起来,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到醒来的时候竟然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猛的坐起来才看见坐在一边的令狐沛,他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给我,说道,“这里是悦来客栈,不是我说,你睡得好死啊!” “!”我瞪了他一眼,随后接过水喝起来。 “我想好了,我们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吧!”令狐沛忽然说道。 “咳咳咳……”我给他说的呛了一口,“你不是要去京城吗?” “没关系,我的好友什么时候见都可以,我想去看看你们这个武林大会,只当去体验风土人情好了。” “说的轻巧,你不会武功,我又被通缉,这样很危险。”想到他在路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就担心。 “哈哈,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令狐沛兴高采烈的扑到床边说道,“你救我两次,我当初还遗憾自己不是女人,不能以身相许,这下我可以对你以身相许了吧!” “躲开,没心情听你玩笑。”我一把推开他的脸把水杯递给他,“看来,我只能把白泽托付给你一段时间了。” “你想一个人上路?”令狐沛有些诧异。 “嗯。我的武功不错,没有白泽也能对付过来。我虽然不想一个人走,可是不带白泽的话目标会小很多,易容以后应该没有人认识。” “你真以为没人认识?”令狐沛说道,“我审问过那几个山贼,他们说放了龙鳞令的人说你要赶往武林大会,不知道多少人在路边守着要赚这份钱,十万两白银,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国库一年只能进账五十万两而已!所有人都会疯了的,他们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带着狼,只要独身的人走这条路就有危险!” “不会吧?”我看看他,“我一路上都是乔装打扮,没有人可能知道我去那里啊?” “所以我才说你一个人危险,没准那个人早就盯住你,就打算趁你一个人上路的时候下手呢!” “那你说怎么办?”心里知道令狐沛说的不是没可能。 “怎么办?你跟着我大摇大摆的过去,就这么办!”令狐沛立刻说道。 “我,跟着你?” “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令狐夫人了。明天全武林都会知道,有钱的烧包男人令狐沛会带着他心爱的夫人一起去参观武林大会。”令狐沛冲我挑挑眉。 “参观,怎么参观?人家能让你进去吗?”我给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令狐沛说道,“你以为练武人能有多少钱开武林大会啊!每年一届的武林大会要请多人吃饭、住宿、印请帖,谁来花这个钱?受伤的人那么多,谁来掏钱请大夫抓药?” “不会是……你吧?”我看着他。 “当然是我,娘子!你相公我其实就是武林大会的赞助人!” 令狐沛坐到我身边说道,“怎么样,考不考虑嫁给我?” “休想!”我嫌弃的看着他,说道,“那你很有钱啦?” “对,我非常有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令狐沛得意看着我的说,“怎么样,改主意了吗?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没有,”我打了个哈欠,“我好饿,麻烦你给我点几个菜,要最贵的。” 第307章 娘子,你怀孕了 第二天上午刚睡醒就听见敲门声,我听出绿水的声音让她进来,谁知道她身后鱼贯的走来了十几个女孩,这阵仗让我一下子联想到在皇宫中居住的日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缩。 “给夫人请安。”最前面的绿水作揖。 “给夫人请安!”后面十几个女孩同时清脆的问安。 “起来吧。”幸好曾经做过十几年的公主,那些深印在骨子里的东西未经大脑调动便本能般的反应过来。我抬手让她们起身,她们端着东西手脚麻利的伺候我漱口、洗脸、更衣、盘发,整个过程迅速又安静,我心中赞叹,“好个令狐沛,丫鬟的手脚比我宫中的宫女也差不了。” 最后绿水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为我带上,我看着镜中的人不禁感叹,好一张倾国倾城的妖精脸!这个样子,恐怕连师父都认不出来了。 斜眉入鬓,双目弯如弦月,眼角划了一道长长的眼线,显得目光似眯未眯,鼻子未见变化,嘴唇却变厚的很多,尤其是下唇,刷上大红的唇脂不见轻浮,反添了三分别致的风韵。 绿水真是个人才,清澈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一圈,随后拿起黛笔在眼角轻轻点了颗泪痣,整张脸立刻就生动起来,我诧异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颦一笑皆魅惑,看上去比我自己的年龄大的多,也女人的多。 “姑娘真漂亮。”绿水看着我一脸赞叹。 “都是绿水姑娘的巧手。” “姑娘哪里话来,绿水还把姑娘化丑了一些呢,只是姑娘这份风采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奴婢只好多加了些妆容,其实姑娘有没有发现,您再过个几年大概就是这样子,只是更清秀淡雅。” “真的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风姿连我自己都心动,再过几年我会长成这样子吗? “姑娘先用饭,一会儿奴婢再伺候您穿外衣。”绿水招人摆上饭菜,我有些疑惑,这穿衣服还用先吃饭?过了一会儿才知道,穿这样的衣服确实没办法吃饭。 淡紫色的裙子上以金丝勾勒出富丽堂皇的花朵,每个花朵之间的花瓣上都镶嵌了一大堆紫色石头,看上去很美,穿上去很沉,与衣服相配的还有一张紫色的面纱,半透明的面纱遮盖不了多少,只是半隐半露的显得红唇更加诱人,绿水扶着我走下楼的时候,一路上听见的就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哈!” “擦!” “啊!” “!……”这是回头看我的男人掉下楼梯摔倒的声音。 “夫人!”一声酸的我直反胃的呼唤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看到楼下的那个人我差点也一头栽倒过去,令狐沛,你这幅样子这是暴发户中的极品啊! 一身暗黄色绣紫线的衣服与我的颜色倒是很配,但是那紫线绣的不是别的,是一个个硕大的铜钱,腰间琳琅满目的吊着七八个吊坠,各个都是上好的翠玉,可一个个都那么大,挂在腰间委实夸张了些。他跟我一样化了妆,脸还是那张脸,可是此刻看上去再也没有原来看到玉树临风的大侠样,怎么看怎么像个纵欲过度的暴发户。 我捂着脸嘴忍笑,绿水恭敬的扶着我走下楼梯,令狐沛连忙跑过来搀住我,说道,“娘子不是想去武林大会看着玩吗,咱们这就启程!” “嗯。”我点了点头,任由他狗腿的搀着我出了门,听见身后的人窃窃私语,“靠,原来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有钱人令狐先生,真猥琐。”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眼馋啊,你也像人家一样有钱,还怕娶不到鲜花!” “……” 我偏头对令狐沛说,“唉,有人骂你。” 令狐沛乐呵呵的看着我,“骂吧,他们羡慕我。” “你还真想得开。” 令狐沛这次是打定了注意要做个烧包,外面的马车已然大变样,车厢弄得金碧辉煌,连前面的门帘都是两层,一层是厚实绸布帘,一层是半透明镂花淡黄色绣帘,令狐沛上车以后扶着我坐了上去,早已等候在里面的白泽兴高采烈的就要扑倒我身上,令狐沛连忙护住我,对着白泽说道,“小心,别把你家主人扑下去。” “呜……”出乎我意料,白泽竟然听话的停下来,只是一直围着我打转。 “果然是我的白泽,这样都还认识我!”我坐下抱着他的狼头亲了亲。 “嗷!”它摇摇尾巴蹭着我,令狐沛说道,“狼和狗这些动物都是通过味道、声音记住人的,你的声音不好改,记得以后尽量不要说话。” “嗯,”我点点头巡视左右,“这车厢可真大啊。”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我站在里面都没有问题。 除此之外拉车的一匹马改成了三匹马,连车夫穿的都跟个员外似的。马车后面一大片骑着马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王宫贵胄要私服出巡,令狐沛说都是他家的打手,撑场面的。 “人家要抓你,我们就更要名目张胆的过去,到人多的地方就掀起帘子给大家看看你,白泽呢,你看后面有个隔间,需要掀起帘子的时候,让它呆在那里面就行。” “那我要怎么做?” “怎么舒服怎么做啊!你是我令狐沛最宠爱的女人,我为讨好你带着好几百人去武林大会玩玩,你就由着性子来,想吃啥就吃啥,想在哪停在哪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五日之内就能赶到五台山。” “这么快!”我感叹。 “我昨天就已经飞鸽传书到淬剑山庄,估计两日后东方家的护卫就能在路上与我们汇合,等你到了那边以后找到你的朋友,我就算功成身退了!” “书呆,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别跟我客气,如果不是你我就死在荒野里了,滴水之恩还要涌泉相报,何况是这点小事。还有,我们别你啊我的这么客气了,你叫我书呆,我叫你什么比较好,总不能还叫少侠吧?” “这个……”我有些为难,叫什么,所谓的灵犀公主已经“死”了,令狐沛对我这么好,我又不能对他说谎,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勉强就算了,那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娘子,等到了那里你找你的朋友,我做我的财神爷,怎么样?”令狐沛大度的笑笑,拉开我身边木柜的一个个小抽屉,说道,“这些都是你们女人喜欢的零食点心,想吃别的也跟我说。” “书呆,你这是养猪呢!”我笑了,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一直有些馋,不知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吃东西的原因。 “养猪?你啊,实在是太大大咧咧了!”令狐沛伸手帮我解开面纱,柔声说道,“娘子,你真的不知道,你怀孕了。” 第308章 温离师父到了 “书呆你说什么?”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你说我怀孕了?” “是的,傻丫头,你要当娘了。昨天到客栈你一直昏睡,我担心你的安危,找了大夫给你把脉。大夫说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昨天是太过操劳才会昏睡不醒。” “真的吗,书呆?我要当娘亲了!”我拉着他的胳膊激动的晃来晃去,高兴的除了这几句话之外什么都不会说了。 令狐沛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可不是么,你自己还是个小丫头呢,没想到已经有自己的孩子了!不过大夫昨天说了,怀孕的最初三个月一定要好好休养,否则会对胎儿不好,所以你要听话,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不会的不会的,我哪敢瞎折腾啊,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我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师父,犀儿有小宝宝了,知道这件事你还会离开犀儿吗? “说你是傻丫头,还真是的!怎么哭了呢?”令狐沛连忙拿出一块手帕递给我,“快擦擦,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刚说过你怎么就忘了呢!” “知道了,婆婆妈妈!”我结果手帕擦了擦脸,“你是因为这个才要送我去武林大会的吗?” “也不全是,我也有一些事需要去解决。”令狐沛的脸色头一次有些正经的模样,“唉,我宁愿是为了陪你去那玩玩。” 令狐沛是个很细心的人,一路上对我这个孕妇是颇多照顾,我呢,因为知道自己怀了小宝宝以后也不敢折腾,完全按照令狐沛说的调养身体,吃完睡睡完吃,遇到风景好的地方还会跟令狐沛下去走一走散散心。令狐沛的产业很多,我们路上都是赶在他名下的酒楼里吃饭休息,不管是吃住都很是舒服。 这天散步的时候,令狐沛向我问起,我要找的是不是孩子的父亲,我想想,还是点了点头。从那时候开始,我闲下来的时间都用来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宝宝到底是谁的呢? 会不会是温离师父的孩子呢?如果是的话,肯定是非常非常漂亮的,性格会不会有些冷淡?不会的,我一定会特别特别的疼他,对他特别好,让他生活的温暖、幸福,我希望他的性格温柔善良。不过,其实像温离师父其实也不错,他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实际上心软的要命,无论我怎么犯错怎么偷懒从来舍不得动我一个手指头,温涯师父要惩戒我的时候,他一定会立刻蹦出来拦住。呵呵,这样的话,还是生一个个性像温离师父的孩子吧,我觉得那样的小孩一定会很好玩。 可实际上我也搞不清是谁的,一个多月……也太巧了,刚刚是试婚的那段时间,四个人好像都有过……这个问题好纠结。 纠结起来的时间过的飞快,到了第三天,我们就过了冀东边界,现任武林盟主、淬剑山庄庄主东方彧派了他的长子东方瑾、次子东方珏一同来路上迎接我们,可见令狐沛这个财神爷还是有的由头的。 东方家的两位公子都是二十上下,长得一表人才、英俊不凡,虽然跟师父青岩他们比不了,但是在人群中也算是鹤立**群了。看到他们我就不禁想起那位东方小姐,她的兄弟长得这样好,她肯定是个美人吧。 武林盟主的亲自来保护我们,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这上百个人组成的保护团,东方珏却有些微词。东方家这两个公子有些意思,东方瑾说话慢条斯理,对人处处谦让有礼,东方珏却有些桀骜,似乎是看不上令狐沛这个土财主,话里话外有些锋芒。 令狐沛不以为然,当土财主当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他的做人原则就是“你不如我有钱才会对我羡慕嫉妒恨,你要是比我钱多哪会把我放在眼里”,我听他说出这句话以后曾经试图辩论,可奈何这个逻辑过于强大,辩论没成,我倒被他说服了。不得出说,令狐沛真的是一个很豁达的人,对旁人又很耐心体贴,跟他在一起不像跟师父他们的感觉,只是作为普通朋友会很轻松。 两位东方公子来了以后我们的算是彻底安全了,赶路的速度明显提高了不少。越往前走人越多,一路上经常遇到各种各样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有和尚、道士、花子、尼姑、苗疆人、女真人……总之整个中原大陆上叫得上名来的门派都向着淬剑山庄赶去,跟赶集似的。 为免多事,我每日例行的散步也取消了,这样紧赶慢赶,到了出发的第五天的早上,也就是距武林大会三天时,我们这个庞大的队伍提前进入了淬剑山庄。 淬剑山庄此时是宾客盈门,我们被直接安排到了淬剑山庄主建筑后院的客房(白泽被放在大箱子里作为我的衣服抬了进来),据说这是重要来宾才有的待遇,其他武林人士都在临时搭建的迎客居中,当然搭建的人工费用和材料都是由土财主令狐沛提供的。 曾经想象过淬剑山庄的热闹景象,但是没想到会热闹成这样,前院拜见东方家的人川流不息,大嗓门还不少, “东方庄主,xxx前来叨扰” “失敬失敬,里面请……”满耳朵都是这样的声音。据说东方彧是个十分礼贤下士的人,这些日子来的人不管名气大小,但凡有人诚心拜见他必定会亲自迎客,所以基本上全天都在迎客厅呆着。 我们住的后院倒是闹中取静,没有什么人走动,据说在这边住的都是武林中与东方家交好的高手,这些人要么就是还没到,要么就是出去跟其他高手见面,反倒是我跟令狐沛这样“不懂武功”的人才会没人搭理。 令狐沛安顿我以后就出去办事,临走的时候还嘱咐我要等着他回来,可是听到院子中有人说起师父时,还是坐不住了。“御宗代宗主温离与东方家的小姐一起来了,两个人站在一起真如神仙眷侣一般”──还没怎么着就神仙眷侣了,让不让人活了! 我披上一件淡紫色的苏绣披风、带上紫色的面纱出了门,一出门就看到绿水迎面走来。 第309章 师父不理我 “夫人,我们公子说让您等着他。” “没事,我就在后院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那……绿水扶着夫人散步吧。”绿水眼巴巴的看着我,想来是令狐沛嘱咐过。我点点头,她立即笑呵呵的扶着我的胳膊一起走出去。 我们住的客房在院子的北面,算是正位,房间又大又宽敞,两侧都有耳室放置东西。除此以外东面、西面各有两套客房,只比我们的房子略小一些,也算气派;南面就是一排更小些的房间,大概有四五间的样子,应该是给一些稍普通的客人住的。整个后院的房间由漂亮的抄手游廊连接起来,最西侧房间前有个月门直通到前院。 刚刚来的急,没有太注意后院的情况,出来以后才发现这里的景色布置的还算别致。抄手游廊中间的部分是个花园,最中央靠近我们房间的地方有几株高大的冬青树,树四周是一些花花草草,修剪的不多,长得野态盎然,其中尤以一大丛火红的月季最为漂亮,远远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此刻我跟绿水绕着东侧的抄手游廊缓缓的向南边走着,前院喧闹的交谈声不断的传来,我费力的分辨着关于师父的消息,可听到的都是零碎的,类似“郎才女貌”的话。也对,在淬剑山庄的地盘上,又是淬剑山庄的准女婿,不这样说还能怎样说呢。 “夫人,前边的石凳能晒到太阳,我们去那里坐坐吧。”绿水指着南边的小池塘说道。院子最南边靠近抄手游廊的地方有个方圆不足百尺的小池塘,池塘中游着一些锦鲤,远远看去十分漂亮。塘边有几株垂柳,树下有两三条石凳。 池塘附近的地势要比游廊低一些,院子南侧、北侧、西侧都有直通下去的台阶。时近中秋,下午已经有些凉了,看着那边的日头正好,不由得也想去坐坐。 “好。”我点点头,跟着绿水下了游廊边的石阶,走到了小池塘边。 东方府的锦鲤养的很是喜人,见人一点都不怕,我刚刚坐下,面前的水中就游过来了一大片,红红白白的头挨头在我面前摆动,有些头都露出水面了,十分憨态可掬。 “绿水,你去房里那两块糕点来,我们一起喂鱼好不好?”我低头用手指轻点着小鱼头,看着它傻乎乎的连逃不都不逃立刻来了兴趣,绿水道,“好,那夫人现在凳子这坐着,现在天气冷少沾些水。” “好,好,知道了!”我抬指轻轻戳了戳绿水的额头,她笑嘻嘻的离开了,临走还嘱咐我小心不要失足落水,我笑她杞人忧天,忙道,“知道啦,姑奶奶,你倒比令狐沛还要唠叨。” 绿水离开以后一时有些安静,我又想起了师父的事情。现在身处在人在情敌家的地盘上,滋味真是不舒服。明明我先认识师父,明明我先爱的师父,师父也答应过我要好好在一起……可是现在,他却要跟东方家的小姐成亲。心中虽然想见到师父,听到师父的消息,可前院人那么多,我的身份太惹眼,何况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一切还得等令狐沛回来再做商议。 想到这里也没有了逗小鱼的心情,我叹口气站起身,谁想到却眼前一黑,感觉天地万物都摇晃起来。 “不是吧……难道真的被说中,要掉进这个池塘?”我心中暗自悲叹,一头向池塘中栽下去。 “小心!”面前呼的一阵风声,身体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你怎么样了?” 脸颊被拍了两下,我勉力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年轻又漂亮的脸蛋,“东方公子。” “你……令狐夫人,你没事吧?”东方家的二公子小心的扶着我坐到了长椅上,说道,“我送你回屋子里吧?” “多谢公子,我休息一下就好。”可能是这两天都坐车的缘故,身子明显的比原来弱了些,看来以后不能单独出来瞎跑了。 “令狐夫人不必客气,”东方珏站在我身边说道,“路上多有得罪,请夫人见谅。” “公子严重了,妾身与公子非亲非故,何来原谅一说。”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个天气竟然出了一头虚汗,看起来前段时间实在是太缺乏锻炼了。 “我……”东方珏结巴了两声没有说什么,我不置可否,缓缓站起身来欠欠身,“先走一步了。”。 “我来。”东方珏上前一步扶住我的手,说道,“令狐夫人风华绝代,珏以为,以为令狐沛那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您的风姿。”手抓的很紧,紧到有些让我厌烦。 “公子请自重。”我挣扎着想要松开他的手,一转头看见正上方游廊上背手站着静静站着的男人,不是温离师父又是谁?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被我一声一声惊醒之后眉头皱了皱,抬眼看了看东方珏。 “温宗主。”东方珏连忙松开我的胳膊,躬身给自己的“准姐夫”行礼,温离师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东方珏有些尴尬的直起身子。 “师……”话一出口又咽了下去,谁都知道温离师父唯一的徒弟灵犀公主已经死了,我在这里喊他被别人听到难免惹到麻烦。温离师父好像没有认出我,他毫无表情的看了看北侧的房间,随后便转身要走。 我上前一步,低声喊道,“温离先生……”师父啊师父,就算不是犀儿也好歹算是个美女,你怎么这么冷漠呢?正当我腹诽的时候,他又站住了。 “东方珏,你来,我有话跟你说。”温离师父忽然说道。东方珏一愣,而后答了一声是,匆匆上了台阶,临走的时候还转头忘了我一眼,那样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夫人,夫人!”绿水拿着一包点心远远的跑过来,蹬蹬蹬几步下了台阶,“夫人,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长得可真好看,像神仙一样,而且他刚刚还看了我!” 她翘起脚看向师父离去时的背影,待到看不到了才感叹道,“原来世间还有这样风采的男人,如果他能跟我说句话就好了。” 我心中苦笑,说道,“是啊。”原来不是师父的犀儿,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对了夫人,”绿水低头小声说道,“我刚刚听说一个消息,你知道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正文 310-318 第310章 东方小姐 “哦?什么消息?”我看绿水一副开心的样子,心里却苦的如同喝了一碗黄莲汤。温离师父看到我以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跟他的小舅子一起走了,不觉有些灰心……大老远跟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意义?温离师父不是轻易改变主意的人,我给不了他唯一,他难道就该作为我的男人之一守在我身边吗?他如果不同意离开的话,我又如何自处? “夫人,夫人,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绿水失望的看着我。 “我刚刚有些恍惚,你说什么消息?”回过神来有些抱歉的看着绿水。 “我说,龙鳞楼被人给铲平了,不仅是你的,所有龙鳞令全部都被销毁,所以不会再有接令的人追踪你了!” “啊?真的假的?”龙鳞楼是专门发龙鳞令的地方,一直独立于黑白两道,从建楼开始已经有上百年,谁有能耐把这个楼铲平了? “真的夫人,我刚刚晚来了一会儿,就是因为听到外面在说这个消息。”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我想想,把话咽了回去。算了,哪来那么多可愁的事啊。 “不过什么?”绿水问道。 “不过我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去吧!”笑笑捏捏绿水的脸颊,这个小丫头真是可爱。 “行,夫人脸色也不是很好,呆会儿我给您把把脉。”绿水扶着我走上台阶,台阶斜对的东厢房大门紧紧的闭着,刚刚温离师父是从这里出来的吧,他住在这里的话会好一些,不管怎么说,晚上要见到师父跟他问清楚。 回到住处的时候,令狐沛已经回来了。他靠在床上悠然自得的看着一本书,见我们来了放在一边,“娘子,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是龙鳞楼的事吗?”绿水笑嘻嘻的问道。 “嗯,你们知道了?” “对啊,我已经告诉夫人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了。”绿水边说边手脚麻利的给我倒了一杯水。 “傻丫头,哪有那么简单。”令狐沛穿上鞋把窗户关好,回头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得到消息,通缉的这个人今天又放了话,说通缉的人即将出现在淬剑山庄。” “龙鳞令不是被销毁了吗?他们来还有用吗?”绿水不以为然道。 “放令的人已经掌握了娘子的行踪,虽然不是很准确,但是起码有心人会在这里等着,”令狐沛看看我,“那个人来没来未可知,况且江湖上不是只有龙鳞令才能交易,娘子,这些日子你要加倍小心。” “好。”我点点头,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以前我是一个人,现在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会万分小心,不敢出什么差错。 “那是不是接下来我就一直在屋里呆着,闷也闷死了!”我撅着嘴看着令狐沛,令狐沛却冲我抛了个媚眼,“那怎么行,越是躲着才越有问题,娘子想不想吃吃这里的小吃,你歇一会儿,晚些时候我带你出去吃个够。” “真的?”我看着他,见令狐沛点点头,拍手笑道,“太好了!” 喝过绿水炮制的安神茶,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西面的天空被落日的余晖映得暗红,这时候再去是不是已经晚了? 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却见令狐沛正皱着眉头跟一个男人下棋。那个男人我认识,叫张同辉,是令狐沛上百个保镖中的一个,不过令狐沛对他很是看重,遇到大事的时候都会叫上他一起商议。 “夫人,你醒了!”令狐沛见我以后乐得开了花似的,一把扔掉手里的白棋迎上来,把棋盘山密密麻麻的黑子白子砸的凌乱不堪。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张同辉立刻惊呼,“老大,你赢不过我,还故意悔棋!” “啧,有这么跟老大说话的吗?”令狐沛伸手警告的指了指他,张同辉识相的闭上了嘴。 “娘子休息好了吗,为夫有些饿了,我们这就去吃饭吧?”令狐沛说道。 “好啊,现在出去是不是有些晚啊?”我看着外面,天已经要黑了。 “一点也不晚啊,这个时候正好逛逛镇子里的夜市,前段时间我来过一次,很是热闹。”令狐沛替我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风,又帮我把面纱戴上,说道,“走吧,绿水这丫头早等不及了,在这里和院门之间来回走八遍了。” “谁说我坏话呢?”绿水推门进来,冲着令狐沛做了个鬼脸,上来扶着我的胳膊说道,“夫人,我们一起走。” “这就是你不对了,绿水,夫人可是我的,你要想找人扶着自己找男人去,外面青年才俊多得很,要不要公子帮你找一个?” “去你的!”绿水给令狐沛说的羞红了脸,扶着我紧走了两步,小声说道,“夫人,我又看到那个英俊男人了!” 心重重的跳了一下,我尽量把声音放得自然些,“真的,在哪?” “就在刚刚那个院门口,东方家的下人来叫他不知去做什么了。哎呀,他长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酷又那么帅的男人,比我们公子帅多了!” “咳,我还活着。”走在我们身后的令狐沛颇有些悲愤的说道。 “哼!”绿水偏头不理他,这俩活宝,真是一对冤家。 出了院门绿水的位置就由令狐沛道,“不用这么体贴吧,演技太好了你!” “那是,为夫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令狐沛低头在我耳边说着,又作势帮我拢了拢头发,大着嗓门说道,“娘子累不累,要不要为夫抱着你?” “滚啦……”我转过脸伸出一根手指推着他的脑门,话还没出口就咽回去了,面前的一男一女让我再也笑不出来:温离师父和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起。 那个女人很亲昵的对温离师父说着什么,温离师父没有回答,只是冷冰冰看着我和令狐沛。 “怎么了夫人?”令狐沛拉拉我的手问道,然后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师父,“这位兄台,你老看着我的夫人做什么? 第311章 冤家路窄 “……” 温离师父一句话也没说,可是我已经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杀气迎面而来,连忙拉住令狐沛,“相公,没事,我们走吧!”哼,你气我还气呢,身边那个美女拉着你的胳膊看样子你很享受,好啊,你结婚是吧?正好,我也结婚了呢,我比你结的还早! 完全气糊涂的我亲密的挽住令狐沛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膀上,尽量用最柔最媚最撒娇的语气说话,把令狐沛说得一个激灵。他反应过来以后立刻配合的楼主了我的肩膀,说道,“小心肝说什么我都听,来来来,前面有个很好吃的面馆,我们去喝碗汤好不好?看你,你鼻子都有些凉了……”两个人小说有笑的绕过面前僵硬的男人和面色有些好奇的女人,心在过去的一刹那跌落谷底,如果是她的话,想必是真的吧。 我洛灵犀不是妄自菲薄的人,这个女人真的很美,那种美并不锐利,是如水一般的温柔婉约,微笑的时候嘴角处有两个淡淡的酒窝,看上去很舒服。她比我高一些,所以站在高大的师父身边才更般配。 我来这里做什么呢? “竟然!”坐在我对面的绿水第一百次悲愤的感叹,“竟然有女人了,还是个美女!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行了,不就是个男人吗!”令狐沛抬手敲了敲绿水脑门,转过头将桌上一碗热热的汤面推到我面前,“夫人,夫人别生气了!”看了看绿水又放低声音在我耳边敲声说,“那个男人是你要找的人吗?” 我没说话,他“哦”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滚。”我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他脑门一下,令狐沛躲闪不急,“哎呦”了一声,随后捂着脑门凑过来狗腿的说道,“娘子仔细手,想打为夫就直接说,我绝不躲。”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几个保镖痛苦的捂住脸转头,大意是“我不认识前面那个丢脸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在拿令狐沛出气,我又有些过意不去了,拿过筷子吃了一小口,“面很好吃。” “慢慢吃。”令狐沛用公筷给我夹了一些小菜放在碗里,“这里的小菜很出名的,你尝尝。”我夹了一筷子嚼着,很脆,很香,很……其实心里太难过,尝不出味道。 “令狐沛,如果你是的话,你会选谁?”终于说出了心中的话,呜……我真的不如那个女人吗? “啊?”夹了一筷子面刚要放进嘴里的令狐沛停下动作,“什么选谁?” “哎呀,就是,刚刚那个女的,站在那个男人旁边的女人?” “那个女人真讨厌,看哪里都不顺眼!”绿水气呼呼的说道,我心中笑,只要站在师父身边的女人你看着都不顺眼吧,小丫头! “那个女人啊,一般啦,哪有你好看!”令狐沛凑过来笑道,“娘子绝对是全大昌最美的女人,她算什么!” “说!实!话!”咬牙瞪他,就会敷衍我。 “额,各有千秋,不过要我选,当然选你啦!”令狐沛笑嘻嘻的说道。 “为什么?”我问,“男人不是都喜欢温柔的女人吗?” “唉,那多没意思,跟个应声虫似的,我还是觉得娘子这样犀利的女人比较好!” “对,要是我啊,我也喜欢夫人,那女人怎么看都觉得她阴险。”绿水恶狠狠的嚼着嘴里的小菜还不忘配合令狐沛安慰我,说着说着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边咳嗽边涨红着脸看前面,我们背对大门坐着,转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温离师父和东方小姐这对金童玉女款款的进了饭店。 真是冤家路窄! “相公,不吃了!”我把筷子摔在桌子上,站起身拉着令狐沛。令狐沛一回头立马就理解了我的想法,一手扶着我说道,“娘子,慢慢走!”我在他的搀扶之下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夫人,面纱!”绿水拎着我的面纱跑过来,我已经故意撞着师父的胳膊出了门。 一连两次看到那对大众情人,我是一点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了,来时买的食物都便宜了白泽。我洗漱完打着精神跟它玩了一小会儿就回屋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 夜渐渐深了,听着隔壁屋子里均匀的呼吸,我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外面没有月光,一路上都是黑漆漆的,不过我还记得去师父屋子的路──令狐沛帮我打听过,东方彧的准女婿确实住在东屋。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师父的内力很高,呼吸绵长深厚,确实是他。我从靴子里拔出小刀轻轻的拨动门栓,可之前没做过这种事,拨了很久都拨不动,激得我出了一头汗。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我耐力用尽要动脚踹的时候,门栓忽然哢嗒一声被推开了,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一个细缝钻进去,转身小心的关上房门。 师父住的这个屋子没有我们的大,所以从这个客厅进去应该就是他的睡房了。屋子里黑的要命,我摸索着往前走,不小心撞到一个硬东西上。 “哎呦……”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正磕在膝盖下面的骨头上,疼死我了。 “笨丫头!”师父的声音忽然从面前响起,我吓得差点尖叫,好在手还在自己嘴上放着。可是听了他的声音眼泪就下来了,“好好好,我是笨蛋,师父讨厌我这个笨蛋是吧,那我走了,再也不惹师父的眼。” 我转身就走,还没走两步身子就被悬空抱起来,熟悉的气息将我包围,委屈眼泪也唰唰的往下流,我一边哭一边狠狠的打着师父的肩膀,,他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我坐起身来说道,“如果师父喜欢别人犀儿绝不强求,犀儿只是过来看看。那个女人很漂亮,犀儿比不上她,明天我就回桃源,再也……唔……”嘴巴,被冰凉的唇吻住了。 第312章 阿离,温柔一点(微h) 柔软的嘴唇被师父含在嘴里辗转吮吸,如同要将我吃进腹中一样,几乎要将我弄疼了,眼泪在挣扎中沿着脸颊流进嘴巴里,苦涩的要命。 久违的亲吻让身体找了记忆,渐渐的停止了挣扎,任由师父将我紧紧的拥在怀中亲吻。师父却已经放开了我,“你这丫头真是鲁莽。” “我就是……唔……”又被吻住了。 只是这一次更加温柔,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探到嘴巴里面,抚慰般的触碰着柔软又敏感的地方,如同安抚一般的亲吻让我终于安静下来,用心的品尝的师父给我的感觉,他是爱我的是不是,不然怎么会这样温柔、这样怜惜? 缓慢的亲吻、紧紧的怀抱让我也有了感觉,我开始缓慢的回应,舌头、双手、身体……我用自己的身体、用我的全部告诉他我对他的依恋和渴求。 师父将我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覆上我的身体,衣领被大手拉开,冰凉的嘴唇沿着下巴缓缓的吻到脖子上,师父埋首在我锁骨边轻轻的啮咬,边叹着气,“你这丫头,总能,让我失去理智。” “那师父……唔……就不好理智好了……师父……跟犀儿一起走,好不好……”我抱着他的头,因他的动作发出颤抖和低吟,师父的动作一下子僵住,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衣服被小心的拉上,然后身边的床一软,他坐在了床边。 “师父一定要娶东方家小姐吗?”话刚出口就哽咽了,我可真没出息,可是眼泪怎么样止不住。 “犀儿,听话,你温涯师父会在桃源渡陪着你,你温涯师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你看见他就像看见我一样,是不是?”师父的话说的有理有据,那么长一段好像背下来的一样,以他的个性恐怕早已经想好了吧。 “师父以为,犀儿喜欢的是你的长相是不是?师父以为,因为我有温涯师父,所以你是可有可无的?这样的话,犀儿无话可说。”起身,摸索着在黑暗中下床,却被他拦腰抱住,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他低声说着,头抵在我的后背上,声音闷闷的从身体中传来,带着一股难言的凄凉。 我站在他面前,背上微微的湿润几乎将心都融穿了,师父,师父流泪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转过身寻找着他的脸,手指摸到冰凉的脸颊上的湿润,“师父告诉我,我就走。” “你……犀儿,他们对你很好,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永远呆在那里,可是,我有一些需要承担的责任。” “就像是娶东方小姐?” “不是你的话,娶其他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只是为了责任?” “犀儿,温涯师父陪你,我留下来承担一些责任,这是早已经订好的。” “那师父对犀儿就没有责任了吗,犀儿……”咬唇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如果要用肚子里的孩子作为要挟留下师父,我会看不起自己的。 “犀儿……”师父伸手扶住了我的脸,“对不起,相信我,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可是,不是我就是大哥,必须有一个人要留在外面。” “那么我出来,我出来陪着你们!”我哽咽着,“那里虽然好,但是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任何一个人。” “外面现在还太危险,师父答应你,等我完全能够掌握住局势的那一天,等把你的威胁都除去,到那个时候就让位给别人去找你,或者你愿意出来都可以。我保证会让那一天早些到来。” 敏锐的捕捉到了师父话中的话,“难道师父留在外面、娶东方小姐都是为了除去我的威胁?” “不全是,犀儿听话,在这老老实实呆着,过两天我亲自送你回去。那个令狐沛不是个简单人物,你跟他在一起要格外小心。” “我不管,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你要娶别人,我也要嫁给别人,令狐沛对我挺好的,即使是坏蛋也没关系,我愿意死在外面,师父不用管我!” “你!”师父给我气的哑口无言,只能叹息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这两天江湖上到处都是通缉你的消息,我的人查到里面的有好几路人马,现在都不知道是敌是友。你温涯师父他们恐怕也出来了,但是现在根本联系不上。” “什么?温涯师父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当然,他留在那里陪你。” “我……他们……”是的,他们只说是温师尊,所以我这个笨蛋就认为他们两个全部离开了。 “这两天我要留在这边,”顿了顿,“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们,只希望他们能够找到这里。不管怎么样,你这些日子尽量小心,在人前装作不认识我,不要让他们联想到你是被通缉的人。” “嗯。”我点了点头,“师父,你会娶东方小姐?” “只是权宜之计,对她对我,只是家族的利益之选。” “好……犀儿听话,可是犀儿想要一个回忆,师父能不能给犀儿?”等了很久都没有声音,无力的笑笑,“知道了,犀儿走了。” “别走。”身子被猛地抱起来,我低呼一声,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片刻以后,高大的赤裸的身体压了下来。 细密的吻落在身体上,衣服被大手剥下来,一温一凉两个身体交缠在了一起。冰凉的手掌抚摸在温热的身体上时,突然而至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随着他的手挺了起来。 声音被他全部吻进了嘴里,大手握住一次的乳尖大力的揉捻,我一下就颤得不像样,“嗯……”太多了,好久没有被人碰过的身子甫一接触这样大的刺激有些承受不住,小腹一热,下身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我挣扎着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阿离,对我温柔一点。”不要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第313章 阿离,让我来(高h) 这是记忆中第一次单独与温离师父赤裸相对,他的身子绷得很紧,呼吸急促,我循着他的呼吸仰头,舌尖探出向他的嘴唇舔过去,师父的唇很舒服,很软很凉,舔上去感觉像夏日里吃的某种冰镇甜食。 师父低哼一声,不等我再次袭击就将我的小舌含进嘴巴里吮吸。不同于刚刚那样克制的吻,这个吻的掠夺感实在太强烈,我被吻得头晕脑胀全身燥热,整个身体好像要被他给融化掉一样。 “唔……”几乎不能呼吸了,师父终于放开我,唇舌沿着身体中心一线又吻又舔又咬的向下滑去,除了扶着他的头忍住不要尖叫出声,我几乎做不了任何事情。 那是多么火热又致密的吻!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细细的吻过。胸前,背后,胳膊,手指,大腿,膝盖……甚至连脚指头都被含在嘴里吻着舔着,喉咙滚动着想要发出一阵阵尖叫,却又知道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能弄出声音,只能咬住手指死命的忍。 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的吻缓缓打开,如同花朵在温暖的阳光下缓缓绽放。当双腿被高高推起到头着,言语之间吹拂出的气息都是火热的,如同烈焰一样炙烤着敏感的腿根。 “阿离……阿离……你要吃掉我吗……”双脚无辜的绷直,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蹭着宽厚的肩膀,我颤着音娇声问他。 “小坏蛋……我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占有我,占有我阿离……让我变成你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想要更加多更加肯定的东西,想要他触碰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想要两个人紧紧的连在一起,就好像,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分开一样。 阿离喘息着放开我的腿,我颤抖着感受小穴一下一下的收缩,被刺激过的身体无比敏感,大量的蜜液缓缓流淌出来。 然后,有灼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小穴口处,我心中一跳,有些口干舌燥。兴奋过度的大脑有些清醒,想到肚子里的小孩,记得当初大夫给我把脉时还曾暗示过令狐沛,说稍微节制一下,以免动了胎气。师父在情爱一事上历来出手又狠又辣,我吓得连忙摸索着扶住了他的头,说道,“我来……” “嗯?”温离师父愣了一下,好像没有理解到我的意思。感受到抵在小穴口那粗大灼热的东西,我有些口干舌燥,手扶着师父的肩膀跪坐起来,还好这黑夜暗的什么都看不到(当然,师父看得却很清楚) “犀儿,犀儿想在师父上面……自己,进去……”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这样淫荡的话,师父低声闷笑了出来,我羞得不行,攥成拳头捶打他的肩膀,被他抓住小手攥在手心,“好,都依你。” 师父仰头倒下,靠在他肩膀上的身体顺势一起倒下,我挪动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师父说道,“往前一些。” 我点点头,手扶着他的身体挪动一下,直到有粗大的东西硌到小肚子,才摩挲着攥在了手心里,忽然很想要取悦他。身体向后动了动,挪出了位置。 巨大肉棒硬梆梆的挺立着,娇嫩的手心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肉棒四周缭绕的青筋,以及它因为欲望难以满足发出的震动。 低头,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粗大的尖端,舌尖尝到了一丝腥咸的味道,手指在黑暗中擦过什么都好。”温离师父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放在了床上。体位的变化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受到摩擦,我们两个同时呻吟出声,待我躺到床上时,阿离已经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 双腿被大手向两侧拉了拉,师父轻轻一着话,师父是个很不会讲话的人,所以最多就是“嗯”“嗯”的答应两声,我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睡,因为知道醒来以后,我就要遵守和师父的约定,眼睁睁的看着他跟东方小姐成婚了。 “夫人,您醒啦?”绿水撩开帘子都进来。 “嗯,绿水,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巳时了,外面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啊,这么晚了!”我感叹一声坐起身,绿水拿过衣架上的衣服帮我穿上,令狐沛本就不太喜欢丫鬟伺候,这次为了行路方便,就只带了绿水一个丫头照顾我,剩下的齐刷刷都是大老爷们。 “夫人刚刚怀孕,又是第一胎,嗜睡很正常的。”穿戴好衣物下了床,绿水拿出药水让我先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卸下来,好好洗洗脸透透气。不然很容易过敏长小红疙瘩什么的。一张薄薄的东西揭下来以后忍不住松了口气,人皮面具再精巧终究不如自己的皮肤舒服。 “书呆呢?”洗好脸以后,我接过绿水递来的手巾擦了擦,她从后面帮我梳着头发,说道,“东方庄主今天一大早就派人来请公子吃饭去了,本来想叫你,但公子看你睡得香就没忍心叫醒你。” “难为他这么体贴。”这些天多亏令狐沛悉心照料,真是难为他想得周到。 “夫人,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听说啊,不知番邦哪个邪门的教派来参加武林大会,东方庄主为表示欢迎也请他们的人去吃饭了。那里面的人各个生的棕发碧眼,女弟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公子现在还没回来,十有八九是去看那些女人了。” “是吗?这个色鬼!” “这个,其实公子其实没那么好色啦,只不过爱凑个热闹,等他回来您好好教训他。” “呵呵,没问题。”我答道,看着镜子中绿水给我梳的发型,既简单又妩媚,衬着我自己的脸都有三分少妇的韵味──好像怀孕以后就渐渐的从少女变成了少妇似的,唉,等生下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变很老。 “我倒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想要教训我?”令狐沛手拿扇子打着门帘进了屋,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一脸春光,忍不住想逗他,“我说的,不行啊?” “谁说不行!娘子想教训为夫为夫哪敢讲什么?” “我看不然,书呆你满面春色,想来是看上哪位西域女子了,要不要夫人替你去提个亲?” “娘子不要逗我!她们哪里比得上你!”书呆屁颠屁颠的走过来,眼巴巴的对着镜子看,小声补充道,“尤其是没有带面具的时候,哎呀,娘子一个人就比她们十几个人加起来都美!” “哦,十几个人啊?”我转过头看他,“看起来是都一一查看过了,不满意也不要紧,反正武林大会明日才开始,我到时候看上哪个不要客气,我帮你提亲去!” “哎呀娘子,你一定要相信为夫的忠贞啊!不过话说回来,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哦,什么事?”扬起脸让绿水帮我带面具,书呆拿着扇子站在一边敲着手,“这个,等你吃过饭我再告诉你。” “有什么还必须吃过饭啊?”正在被贴面具的我没法说话,绿水好像知道我心事一样,在旁边替我问道。 “啧,你这样丫头,好好戴面具,我先去趟茅厕,一大早吃得太多……” “呕……真恶心!”绿水作势在一边呕吐,差点把我逗笑,绿水连忙按住我的肩膀说道,“夫人忍一忍,马上就好啦!” 绿水和令狐沛都用过早饭,可是怕我一个人吃不自在,都坐在一边稍微吃了点。吃过餐后点心,我放下筷子看着令狐沛,“什么事?” “我,我说了夫人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解决。”令狐沛犹犹豫豫的看着我。 “大男人怎么吞吞吐吐的?”我心中七上八下,却故意装作无所谓。 “今天早上,东方庄主宣布,为了喜上加喜,东方小姐和御宗的温离要在这几日成婚。”令狐沛说完立即说道,“娘子,如果你肚子里的小孩真是他的,我可以找东方庄主说清楚,如果实在不行,直接找温离也……”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我站起身来笑看着令狐沛,“我和他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我可是你的娘子。” “啊?温离,御宗的温离?昨天我们看到的绝世美男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玉面罗刹?”绿水激动的拍着桌子,“那个人是夫人肚子里小孩子的父亲吗?我x!那个女人仗着自己有个武林盟主的爹有什么了不起!不要脸!唔唔唔!”破口大骂的绿水被令狐及时制止,看着他俩扭作一团的样子真有些羡慕, “相公,我想走了。”一开口这么顺溜的叫了相公,倒把自己先逗笑了,真脆弱,这件事情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为什么只是听别人说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好,我们走。”令狐沛正色道,“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今天外面有大批的人往这里赶路,我们明天早上走,路上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人了,你说行不行?” “都依你。”我笑笑,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翻腾,捂着嘴巴干呕了两声,绿水顺手拿过一只盆拍着我,刚刚吃得饭全都吐了,我吐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脏得要命,令狐沛却不以为然,拧了毛巾小心的给我擦干净。擦完搂着我肩膀轻轻拍了两下,“如果你想抢亲的话,相公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傻瓜。”破涕为笑靠在令狐沛怀里,他将我抱起来放回了床上,温暖的被子盖在身上,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样,连哭也没有力气。师父,这真是你的选择吗? 第317章 孕吐 不知怎么的,自从昨天一大早就一直恶心,吃什么的吐什么的,绿水给我把脉,身体没有一点问题,说是正常的孕吐。令狐沛派人把镇上所有好吃的水果零食饭菜全都搜罗来了,可不管吃什么都没有用,不出一会儿都会原封不动的吐出来。到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脸菜色的守在北屋门外,在我第三次将早饭吐个干干净净之后,令狐沛挥了挥手,让等待消息的手下回屋休息,我这身子今日是无法启程了。 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昨天白天就睡睡醒醒的,晚上又睡得不错,现在空有想起床的心却没有那个力气。苍天在上,我真不是故意要这么柔弱的,本来就已经跟师父说好放他跟东方小姐成婚,可身体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己有了这样的反应──忍不住轻轻摸了摸肚子,心里轻声问道:乖宝宝,难道你舍不得爸爸? 坐在床边发呆的令狐沛见我动了,起身给我到了一杯温水,扶着我坐起来喝了两口,刚刚躺下胃里就一直翻腾,他连忙扶起起我小心拍着。我这一天吐的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好像有些脱水,嘴唇都有些裂开了。令狐沛无奈的看着我,“姑奶奶,要不然我们抢亲吧,你别这样了行吗,我看着难受。” “去你的,我这是孕吐,孕妇都这样,你跟着着什么急啊?”我嘴硬的说着,可是全身没有力气,显得十分心虚,令狐冲叹了口气,“一天没吃饭还这么嘴硬,有能耐你给我好好吃顿饭。” “我不是努力吃了吗?”只不过又都吐出来而已。看到他忧心的样子又有些感动,放缓了语气,“绿水不是说我身体很好吗,别担心,没准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这丫头,真是……” “令狐先生在吗?”一个洪亮的嗓门从屋外响起,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令狐沛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随后热情的大声说道,“东方庄主!”然后掀门帘出去了。 据令狐沛说巳时初刻武林大会正式开始,现在还有不到一个时辰,那位东方庄主听说我们今日不走,说什么也非得让令狐沛去做嘉宾讲话,令狐沛在三推辞,因为扮演的是深深迷恋我的男人的角色,直接就说,“我娘子生病了,我一步都舍不得离开啊……”这种让人流汗的话,我在屋子里听他们两个客气半天,忍无可忍,“令狐沛,我有下人照顾,你快去快回。” “令狐夫人真是蕙质兰心温柔体贴啊,令狐老弟你看?” “那……好吧,”令狐沛大声说道,“娘子,我去讲完话就回来陪你,有什么事让他们去找我!想吃什么跟绿水说,咱什么都吃得起!” 无力的翻个白眼,“知道了!” 然后就听到两个人走远的声音,没一会儿绿水就端着味道古怪的药罐子走了进来,据说是有助于缓解孕吐的药,可为什么我闻到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夫人,我扶您坐起来吧。”绿水把药倒进碗里放在桌子上,走过来扶我起床。难不成是我太重了?怎么绿水没把我扶起来,自己倒先倒在床边了? 我刚要叫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走了进来,秋日清爽明亮的阳光从他背后斜斜的照射过来,勾勒出每一寸线条都那么熟悉,鼻子顿时就酸了。“没事,我用银针点了她的睡穴。” 费力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兜头蒙住,“你走,我不理你,我们说好的。” “傻丫头,别这么捂着。”被子被轻柔的拉开,温离师父将我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大手摸着我的脸颊,“怎么一天就瘦了,你想心疼死我吗?” “我没事,”吸了吸鼻子别过脸,“就是有点不舒服,吃过药就好了。” “昨天吐了一天吧,饿不饿?”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皱皱眉,低下头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连同一股酒香扑面而来,单单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会让我心悸──洛灵犀,你果然还是不行啊。 他喝酒了?低头的时候下巴蹭到我的头,发布龙鳞令的人?” “嗯,我就是在淬剑山庄五里以外的那边树林遭到伏击的,我受了伤,也给了他一剑,他走不远。我认为,他就在淬剑山庄里面。” 心里咯!一下,“在这里?” “嗯,既然他的目标是你,又知道你肯定会来,那么按理来说他应该在这个地方。” “那师父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通缉我?” “犀儿,你可记得师父曾跟你说过一句话,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你虽与世人无冤无仇,可你身上流着圣女的血,但是光凭这一点,觊觎你的人就数不胜数。” “就像唐僧?”想了想这样问道。 “对,就像唐僧。”师父摸了摸我的头顶,“令狐沛这个人高深莫测,我之前也曾听过他的名头,虽说不是什么高手,但是也没少插手武林中事,单从他大手笔支持东方家来说,就不是个一般的商人。” “令狐沛应该不是坏人吧,他一路上对我很照顾。” “哦?有多照顾?”温涯师父挑挑眉毛。 “很细心啊,还经常逗我笑。” “你这丫头!”温涯师父被我逗笑了,“你这个令狐夫人的身份是个不错的掩护,这两天你安心在这里养着,尽量不要引起令狐沛的怀疑。” “嗯,那师父呢?” “我们和几个手下假冒一个小门派参加武林大会,这两天会暗地调查那个人的下落,还有,东方家也有些问题,不过说来话就长了,东方家与令狐沛关系面子上还算可以,这些年在经济上常有往来,你小心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东方家有问题,温离师父怎么还要跟那个东方小姐成亲?” “犀儿不想阿离成亲,那阿离就不要成亲了!”温涯师父拍拍我的手。 “大哥!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你们也来了,我也可以……”温离师父看着眼泪迅速充满眼眶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应该按照计划行事。” “算了,阿离,我觉得犀儿说的对,我们本应该一起面对这些问题。而且这次的武林大会也是一个机会,如果可以提前解决这个问题也不错。”温涯师父拍拍温离师父的肩膀,“阿离,这些年委屈你了。” 温离师父咳嗽了一声,过头,“哪有什么牺牲不牺牲,谁让我输了。” 温涯师父苦笑,转头对我说,“你阿离师父哪里舍得放开你,他听到你的消息骑马三天三夜赶到桃源,看到你受伤当场就吐血了,你觉得他愿意放弃你吗?” “阿离……”我拉过温离师父的手,“你不要娶她了,好不好?” “傻丫头。”温离师父叹口气将我拥进怀里,“不娶了,说什么也不娶了。” “太好了!”双手紧紧的抱住温离师父的腰,失而复得的幸福让我又想哭了。 “那师父,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犀儿先把身体养好,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说到这里温涯师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端过桌上的汤药闻了闻。“这是什么汤药?” “是安胎药,犀儿有孕了。”温离师父幽幽说道,温涯师父如同被点了穴一样震惊的看着我,只听哢嗒一声,他手里那只青花瓷碗瞬间裂成了三瓣,“阿离,你再说一遍?”作家的话:亲爱的们,剧情需要,上一章的内容有调整,宇文暂时先不出现。 正文 319-328 第319章.午门血案猜想 “师父,你知道?”我也彻底惊讶了,还以为温离师父不知道这件事情! “傻丫头,那天你睡着了,我担心你身体不舒服把了脉,这才知道你有孕的事情。你打算瞒师父多久?”温离师父一脸幽怨的望着我,“怀孕了也不跟师父说,那天要不是我心绪低落……伤了你伤了孩子怎么办?” “人家不是看你坚决要移情别恋,不想用孩子威胁你……” “你这丫头……”温涯师父轻轻敲着我脑袋,然后一把抱在怀里,“师父都不知拿你怎么办好了。” “师父,犀儿一直吐、吃不下饭,不舒服呢……”撒娇一般的在温涯师父怀里蹭蹭,又朝一边的温离师父挤挤眼,他失笑的看着我,撒娇这一招对师父可是很管用的,不然他肯定要教训我大着肚子冒险出谷的事。 “是吗?很严重吗?”温涯师父拉过我的手腕又细细的把脉。 “是很严重,从昨天早上一直吐到现在,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吧?” “对啊……不过温离师父也知道?” “嗯,昨天整夜都趴在你这房道,“大哥,犀儿很虚弱……” “行行行,我拿你们这对冤家没辙了!”温涯师父举起双手投降,而后又看看我,“犀儿饿不饿,师父给你做好喝的去。” “不要。”我连忙抓住温涯师父的手,“犀儿要师父在身边。” “师父不走,犀儿乖,你现在有孕,一定要好好调理身体,对你好,对胎儿也好。” “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担心,你们在我身边的时候才踏实。” “这样……”温离师父仔细想了想,“那一会儿令狐沛来的时候,我会假装你的亲戚,来这里和你相认,你是怎么跟他说你的身世的?” 其实令狐沛人很好,从来没有追究过我的身世,可是介于我承认了跟御宗大名鼎鼎的温离师父有那种关系,当时只好随便说了只是普通江湖儿女,在行走江湖的过程中遇到了温离师父,然后两人双双坠入情网,后来他接到消息要赶回御宗,临别前答应会娶我,我却听到他要跟东方家小姐成亲的消息。 师父摸着下巴听我讲完,咂摸咂摸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桥段很熟似的?” “师父,那个,你还记不记得又一次我在花园看话本被你抓到,然后话本就被没收了?” “啊,原来是那个什么婉?”温涯师父做思索状。 “《婉柔传》。”温离师父立刻说道。 “对啊,就是那个!还是温离师父记性好。” “能怪我!不爱说话的人都记性比较好。”温涯师父还不忘捉弄温离师父,温离师父切了一声不理他。 “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犀儿有孕的话还是越早结束这事情约好,要不然我们让阿离继续结婚?” “啊?” “啊!” 我和温离师父异口同声的惊叫一声,然后一起哀怨的看着温涯师父。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利用成亲的事情,一举解决东方家这个问题。” “大哥是说?”温离师父看看温涯师父。 “嗯。”温涯师父点点头。 “哎哎哎,你们到底说什么嗯啊的?”双胞胎兄弟的默契我哪里能够比得上,而且他们到底要怎么对付东方家? “犀儿,你可记得当年你在午门遇袭,青岩替你挡箭?” “记得。”那件事情一辈子都忘不了啊。 “你可知东方彧是江湖上最好的箭手?” “你是说?”关于那一天可怕的记忆一下子让我坐直身体,“是他射的箭?” “当天阿离带手下追踪那个箭手,他蒙着面,阿离给了他一剑,可是后来他被人救走了,所以不确定他是谁。”温涯师父看看温离师父。 “我们拿着羽箭查了很久,发现这一批货根本就不是大昌境内能生产的,我们将调查扩大,得到一个惊人的发现──刺杀你的是箭竟是几百年前覆灭的楼兰国的技法,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东方彧身上的伤口跟我当年刺得那一剑分毫不差,而他正是当今世上箭法最好的人之一。” “箭法……”我忽然想到那日我在路上遭到的伏击,也有个箭法高超的人在一边帮忙,而后来抓住的那几个小喽罗根本就不会射箭。会不会是……东方庄主! “犀儿,你有什么问题?” 我把之前在路上遇到的埋伏说了一些,温涯师父紧皱眉头,“那他知道你跟令狐沛在一起,而且只想抓你不想杀你?” “如果是他的话,好像是这样的。”点点头,这样推测似乎没错。 “不对,应该不是他,你正在往淬剑山庄赶路,明明是自投罗网,他为什么还要在半路上抓你?”温离师父说道。 “也对啊……”我扶额,“啊对,我还想问,既然他是坏蛋,温离师父为什么还要娶她女儿?”叹气,我最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温离师父说道。作家的话:忘记午门这段的人请翻看第二部最后几章 第320章.楼兰疑团 “我们后来监视东方彧极其家人,发现他的大儿子东方瑾负责了一些对西域的产业,每年都会带着商队到西域一趟。” “他不是武林世家吗,怎么还会经商?” “表面上只是去买些马匹而已,这倒没什么问题,我们混入东方家的探子发现,他们每次去的人和回来的人都不一样。” “那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晕了。 “就是说他们利用商贸,进行着秘密的人员交流,而且,”温离师父说道,“他们每次都会走一条绝密的路,那条路就在已经消失的楼兰古国附近。再加上相同的伤口,箭术、楼兰制造的工艺,我们推测他就是那个幕后的人。” “他想要做什么?”我扶额,被这个老狐狸彻底搞晕了。 “我们不知道,但是只知道他曾经对你不利,他跟楼兰有关系,而且,他派人给我提了亲,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的答应了。” “那岂不是很危险!”我抱着温离师父的胳膊,“不让你去!” “傻丫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更危险,现在他在明我们在暗,只要你能安全,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温涯师父拍拍我的头,“现在恐怕,你必须要跟在令狐沛身边了。” “师父!”我拉着温涯师父的手,“那你要怎么办啊?” “我啊,我装作你的亲人,就近保护你。”温涯师父笑笑,“你的易容做很不错,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你的身份,而且这里利于你的修养,我呢,现在所在的那个门派是我手下的,我顺利成章成了你的表哥,这样既可以接近你,又不会引起大家怀疑。” “师父能在我身边就好!” “嗯,阿离就继续跟东方彧那个老滑头虚与委蛇,他不是说要安排你跟他女儿这几天举行大婚吗?我估计他是想伺机而动,阿离,你要加倍小心。”温离师父点点头,温涯师父又说,“希望宇文和青岩能够尽快赶到,阿离,御宗的大队人马什么时候能赶到?” “昨日我收到消息,两日内就可以到。”温离师父道。 “好,那我们就配东方庄主演这出大戏。”温涯师父的狐狸眼微微眯起,虽然带的面具貌不惊人,这样一眯还真有点师父原本的狐狸样子,唔,他要整治人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东方庄主你要小心了。 为免节外生枝,两位师父与我商议好以后就迅猛撤出了,临走前拔了绿水身上的银针,我拍拍绿水的头,“绿水,你怎么了?” 绿水呻吟一声抬起头,“夫人,我刚刚觉得背后疼,然后好像摔倒了。” 我连忙拉着她站起来,绿水看着桌子上的裂碗,“小姐,这碗怎么裂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你忘了吗,刚刚你晕倒的时候碗磕在桌上就裂了,吓了我一跳。” “啊,我头晕,什么都记不得了。”绿水揉揉脑袋,一脸的抱歉,“夫人再等一等,我去熬药。” “不用了绿水,”我拉住她,“我好想喝粥,肚子咕咕叫。” “啊?夫人有食欲啦?”绿水兴奋的拉起我的手腕摸了摸,“真的,脉搏跳的比刚刚有力多了,粥一直熬着呢,我这就给夫人端过来!”当然,师父牌的药比什么都好用。 有些感动的看着绿水跑出屋子,心里默默的说声“对不起,骗你了。”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令狐沛和绿水对我这么好,还是因为各种原因隐瞒和欺骗,唉,看来做个完全的好人可真难。 在我将一碗洒了榨菜的清粥喝了个干干净净后,得到消息的令狐沛兴高采烈的一路跑回了屋子,我看他孩子似的高兴不由得鼻头都有些发酸,这个天大的人情可真是还不起啊! 正如温涯师父所料,我这个心病在温离师父医治以后彻底的好了,一碗饭下去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甚至又想吃这边出名的牛肉面,绿水作为医生让我稍微忍一忍,令狐沛许诺,等我稍微休息一下,想吃什么统统买回来。要说起来有个有钱又听话的老公还真是幸福(呃,师父不要揍我,我没有移情别恋的意思啊!) 仿佛听到了我内心的对话一样,以我表哥身份出现的温涯师父华丽丽的登场了。 先是在门口大吵大嚷,喊着我的假名字,“婉儿,婉儿!”师父易容的时候能够同时变声,如果不是提前约好了,我根本就听不出来是他的声音。 顾不得多想了,我猛地拉住绿水的手,激动的看着她,“是不是我听错了,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夫人叫婉儿?”绿水看着我,我点点头,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是我表哥,我表哥来找我了!” “表哥,你还有表哥啊!”令狐沛看着我,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当然有亲戚了!” “啊啊,也对!”令狐沛连忙迎出去,“表兄有请!” 绿水连忙扶着我出了屋子,迎面看见已经换了一张脸的师父与几个不认识的人在门口站着,我颤声喊道,“表哥!” “婉儿,你是婉儿吗?”穿着华丽剑客衣服的师父装作不认识我,上看看下看看,最后说道,“声音是你,脸怎么……”“表少爷!”绿水连忙过去做了个揖,小声道,“隔墙有耳,请进来说话。” 师父点了点头,跟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跟着绿水一起进了房间。绿水关上门以后,我连忙上前抓住了师父的手,“表哥,我是婉儿!不知为什么,江湖上有人花钱买了龙鳞令通缉我,绿水姑娘担心我被抓,帮我化了妆。”看看令狐沛,“多亏令狐公子一路护送过来,不然我可能活着见不到你!” 说到这里想到这一路的艰难,原本还是演戏的我完全融入了戏中,搞的师父暗暗捏我的手,他道,“没事,表哥来了,我们灵山派的人全都来了,跟表哥走!”然后向令狐沛拱拱手,“多谢令狐先生一路相送,如果有用得着上官剑的事上官一定万死不辞!” 第321章.好师父太重要 “上官兄!”令狐沛也拱拱手,看了看我,说道,“上官兄关心娘……婉儿的心情在下理解,可在下担心想要抓婉儿的人就在这里,这才要给她易容作掩护,她要是跟着你走了,不是告诉暗处的人她就是被通缉的那个人吗!”令狐沛顿了顿,“上官兄不必着急,婉儿这两日身体不好,在这里修养最好,在下可以以雇人保护她的名义请几位高手跟随左右,到时候让上官兄跟几位兄弟保护她不就可以吗?” “这……”师父作势捋了捋唇上的一瞥胡子,令狐沛真是个聪明的人,就连说法都跟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也好,那就等着令狐先生的消息,我们门派在庄外的居汉楼中住店。” “甚好,居汉楼的牛肉面一绝,我晚上携娘子去居汉楼吃饭,到时请上官先生配合。” “好!”师父拱拱手,看了我一眼,“那婉儿一定要小心,晚上居汉楼见。” “好的表哥,你也要小心!” 令狐沛送师父出了门,一出门就大嗓门的嚷嚷,“什么表哥表妹,也不看清楚,我娘子长得那么美怎么可能是你表妹啊!” 嘴角抽了抽,令狐沛才是最爱演的那个人啊! 因为有两大“爱演男”出场,经过晚上的一场戏码,师父顺利的成为我的保镖,因为太顺利就不再赘述。 从第二日开始除了武林大会进行期间,其他时候师父都可以在身边保护我,就连吃饭都改到我们住的地方一起吃,要么就一起出去找些好的酒楼吃饭。而温涯师父守在身边的喜悦、温离师父不会真的娶东方小姐的幸福让我的身体也飞速的恢复过来。其实身子虚弱只是因为呕吐太多脱水所致,等到师父做保镖第二天的时候,差不多就没什么问题了。 身子一好起来就坐不住了,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参加过武林大会,这两天茶余饭后听绿水说起他们比武的事情就觉得很有意思,令狐沛是嘉宾,据说他每次都跟东方彧、温离师父以及江湖上几大门派的掌门人一起坐在台上,很是威风,而且温涯师父装扮的灵山派掌门上官剑因为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所以每次都混在人群之中,师父这样也好,省得被一些老江湖看出底细来。 一方面想要见识武林大会到底是个什么样,一方面想时时刻刻都在师父身边,我央求令狐沛带着我一起参加大会,去台上坐着,令狐沛琢磨了一下,当即决定将“妻管严”这个帽子一代到底,武林大会的第四天就带着我这个绝色夫人去了会场。 武林大会的会场其实就是一块非常大的空地,空地方圆大概十几丈的样子,最南侧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杨树下搭着一米高、几丈长的木台,台子上放着十几把木椅,我到的时候上面的人差不多已经坐满了,只留着中间靠右的两个座位,看来是东方彧特别为财神爷令狐沛和财神奶奶──我准备的。 中间的空地是正方形,三面分别有几排椅子,坐着各个大小门派的掌门,后面站得满满的都是门派中的高手,从上面看下去很是状况,起码也要有几千人吧。 令狐沛说这些人比试起来十分粗鲁,虽然每天都有洒水,可是秋风刮起来的时候还是有可能扬个满脸土,所以我今天包装的也十分仔细,除了身穿乳白色罗裙,乳白色的面纱之外,今天还特地还披上了橙黄色的披风、带上了几乎透明的纱帽,据令狐沛说这是上好的天山冰蚕丝织就的、透气性能好、能挡风挡热还能美容养颜,这么好的东西不带白不带,带了以后还要据为己有。呵,有钱相公就是好,怪不得人人都喜欢。 不过上台的时候倒是稍稍有些丢人,天公不作美,我在绿水的搀扶下刚刚上了两个台阶就挂起一阵大风,只来得及捂住大风下如蝶翼一般张开的披风,头上带的帽子却一下被大风吹走。因为表面上的身份只是个不会武功的美女,我也没办法蹦起来抓住帽子,只能暗自咬牙看着我的富贵帽子被风吹到台下,可帽子忽忽悠悠还没有落地,就被一只手抓住,那人脚蹬地一个箭步就到了我面前一节台阶以上的木台上,居高临下的将帽子递给我,嘴里客客气气的说道,“令狐夫人!” 我抬头一下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小湖边骂令狐沛配不上我的东方家二公子东方珏,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欠了欠身接过帽子,说了一声,“多谢公子!” 东方珏嗯了一声却不动,走在我身后的令狐沛咳嗽一声,说道,“东方公子回回神。” 这时坐在上首的东方彧也威严的喊了一声,“珏儿,退下。”东方珏这才跳下了台。 到了座位那边令狐沛伸出金黄色绣着铜钱的袖子帮我擦了擦椅子,叫绿水将准备好的厚垫子铺好才我扶我坐上去,我心里感激他为我这个孕妇想得周到,台下的人恐怕更要嘲笑他这个“妻管严”了。 落座以后东方彧宣布今天的比赛内容,武林大会其实就是一个比武大赛,参赛的所有门派抽签比试,第一轮是淘汰,两个门派每个门派派出三名高手互相比试,赢得场次最高者获胜晋级,输的那个就一派涂地,前三天基本上将所有的门派都比试过来了。 今天是第四天,一些武功低微、没什么名气的小门派几乎就全部被淘汰掉了,现在留下的都是江湖上比较知名的门派,真正的重头戏这才算拉开序幕。 自从跟师父学武以来,一直都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武林比试,有的只是自己的经历,也不知道江湖上所谓的高手到底武功多高,于是一开始便跃跃欲试,盯着据称是江湖排名第十的青剑派与排名第七的古桥派比试。 运起内功听隔壁的隔壁那个老头与他身边的一个人小声说场上都是两个门派的首席弟子,不由得更是打起了精神,可当两个人真正比起来的时候不由得惊讶…… 不会吧,所谓的高手,难道就是这个德行吗? 哎呀我说那个拿剑的,你这样一剑刺下去,自己的整个身体有一半都在人家的大刀杀伤范围内啊!可是,拿刀的那个你看不见就算了,这样一挡不是把自己的头送给别人了吗?那个剑随便抬腿一踢,再转身这么一刺你就死啦!可是,拿剑的一个闪身跳出去一丈远,我不由得呆住了──原来这就是高手啊! 经不住远远的看向师父所在的西北角,师父好像也正看着我,嘴角挑起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意思大约是,看吧,知道有个好师父多重要了? 第322章.狭路相逢遇情敌 笑着跟师父挤了挤眼,然后继续拖着腮帮子看比赛。面前那位青剑派弟子终于不负众望的输了,虽然那为拿刀的也很笨,但是也不至于每次把头都伸到人家面前砍的地步。 看了几场以后终于确定,所谓的“武林高手”比我想象的要差很多。仔细想想,真是因为之前我接触的人实在是太强大了。两位师父是武林无冕之王御宗中的不要,唉,这个丫头有的时候还真挺倔的,明明跟令狐沛就是天生一对活宝啊,啧,不行,我觉得有工夫一定要好好的撮合一下这两个人才行。 躲在人群后面一边吃着零嘴一面跟绿水对前面比武的人指指点点,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东方盟主宣布上午的比赛结束以后终于长抒了一口气,令狐沛还没来得及继续扮演我的好夫君就被东方彧叫了过去,看东方彧三天两头拉着令狐沛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令狐沛的原配夫人呢。 被自己的想象力冷到打了个哆嗦,刚要叫着绿水一起走,却听到一声温柔的呼唤,“令狐夫人请留步!” 我转身一看,谑,不是我的前情敌东方小姐吗?为什么是前情敌呢,因为现在温离师父最爱的人是我。(温离插嘴:明明以前也是你。) 既然觉得自己才是被爱的那一个,我当然挺直了腰杆,可是面对温柔似水款款而来的人不由得还是软了下来。哎呀这女人长得真好看,我的温离师父现在还要假扮她的准夫君,真是心烦。 “你是?”装一装是必要的,虽然之间见过她跟师父在一起,可我这个“即不认识师父又不认识她”的陌生人应该不知道她是东方小姐才对。 “我是碧宁,东方家的大女儿,早就听说令狐夫人是人间绝色,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碧宁笑得温柔似水,恭维起人来表情十分真挚。 “哪里哪里。”我捂得这么厚都能看到我的绝色?这女人也够假的啊,之前明明见过,怎么倒成了今日一见呢? 丝毫不介意我的敷衍,东方碧宁继续温柔似水的说道,“前几日听说令狐夫人抱恙一直想去探望,无奈碧宁也偶感风寒,怕传染给您这位孕妇,现在好了才敢过来。” 我连忙说道,“碧宁小姐客气了,我没什么事情。” “那就好!”碧宁温温柔柔的扶着我的胳膊说道,“不知道令狐夫人能不能赏光去我家吃个饭?家母叫我来请令狐夫人过去呢,说这么尊贵的客人一直没有请到家里吃饭真是太失礼了。” “不必了吧!”我连忙干笑两声,“无功不受禄,怎么敢打扰老人家休息。”好家伙,叫我去跟不认识的老婆婆加正牌情敌吃饭,这饭我可吃不下去。 “这……”东方碧宁点了点头,我见势头不错,刚要趁热打铁,却听到再熟悉不必的声音冷冷的说道,“找我做什么?” “温哥哥,你来了!”一直微笑的东方碧宁这次才真正是笑出来了,好嘛,原来刚刚一直跟我假笑呢。她现在满眼都是温离师父,我趁她和绿水不注意狠狠的瞪了师父一眼,哦,温哥哥,叫的真好听啊。 “母亲一早就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泉水鱼,说什么今天中午也要去吃饭,好不好啊?”东方小姐松开我,做小女儿状跟温离师父说话,温离师父刚刚接过我的眼刀,此刻寒冰脸上又加了一层无奈,然后,他点了点头。作家的话:温离师父为神马当场答应情敌的邀请?犀儿是一起去还是没去?且看下集分解! 第323章.“三”人世界(h戏吊尾) “真的!太好了!”东方碧宁见到师父点头十分惊喜,上前一步想拉住师父的袖子,师父却淡淡一躲,让她扑了个空。可这位碧宁小姐真是可以堪称为“忍者”的人物,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脸上幸福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减淡。 我可没心思站在他们两个旁边看着这一出痴女冰男的戏码,给绿水使了使眼色,她朝我挤了挤眼表示收到。 “那令狐夫人,既然这样我们就……”东方小姐的话没说完就被绿水接过了话头,“……既然这样夫人何不一起去做客,之前您不是还说一直想认识东方小姐吗?”一句话出来没让抬腿要走的我摔个跟头,身子一顿温离师父立即“嗖”的一声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出现在身边紧紧的扶住了我,眼中满是关切的看着我,张了张嘴要说什么,我急忙向后退了一步,垂头说道,“多谢温宗主!”以师父这种冰山的个性如果再说出点什么关心的话,东方小姐肯定会看出什么吧。 温离师父似乎领会到了我的意思,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对我的回答。 东方碧宁似乎没想到师父会去,更没想到师父去我也去,一下子有些尴尬,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就立即恢复了官方笑脸,柔柔的说道,“太好了,两位贵客同时光临,母亲一定会十分开心的!” 然后便热情的扶着我,跟师父温柔的对着话向淬剑山庄走去。 虽然我是个孕妇,可怀孕才不到2个月,并且内力深厚身体健康,绿水和东方小姐一边一个的扶着我,让我路都有点不会走了。而且出于对自己所有人温离师父的占有欲,哪怕他根本不爱东方小姐,我都不喜欢她。 她边扶着我边不停的询问我怀孕的事情,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觉得胳膊上好像挽着一只美女蛇一样,整个半边身子都在不停的冒着**皮疙瘩。 好不容易到了东方家的偏厅,丫鬟打着帘子请我们进入,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盘凉菜。一个大丫鬟模样的人跟东方小姐说东方夫人不舒服睡下了,请她招待温宗主。站在我身边的绿水暗暗拍了拍我肩膀,这个东方夫人有意思,估计是只打听到自己女儿带未来女婿来,没打听到她把我也带来了,二人世界没创造好,创造出一个三人世界来。 东方碧宁倒是没事人一样,仍然热情的招待我们上座,一张圆桌,三个人以三足鼎立之势坐在那边,我自己看着都觉得很喜感。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温离师父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同一尊漂亮的冰像那样,面无表情的认真吃东西,好像桌子两边的我和东方小姐都是木头雕像一般。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发现师父吃饭也能吃的这么有魅力,薄厚适宜的嘴唇,洁白的牙齿,偶尔隐隐露出的粉色的舌头,微垂着的浓密的睫毛,甚至于拿着筷子的修长灵活的手指……呜呜呜,好想现在就把他推倒吃掉! 桌上的三个人,一个只顾着吃,两个忘我的看,屋子里顿时十分安静。绿水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拍了我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屋子里静悄悄,东方小姐还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师父呢!而且她边看还不忘了拿筷子给师父夹菜,温柔的说着“这个桂花糯米藕很不错,温哥哥你尝一尝。” 温离师父就“嗯”一声表示听到了,毫不客气的夹起来一口吃掉,然后继续吃别的。绿水这丫头真是相当机灵,她迅速拿起旁边的公筷给我也夹了一块藕,说道,“夫人,您怀孕以后就喜欢吃甜东西,要不要尝尝这个?”差点忘了,绿水知道的内情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温离的,所以在她眼中对面的两个人是一对奸夫淫妇? 温离师父闻言终于停止了长时间的进餐,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东方小姐不愧是察言观色的高手,立即给我也夹了一块藕道,“令狐夫人喜欢就多吃一点。” “多谢东方小姐。”我抬头看着他们俩,好脾气道,“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温离师父放下筷子,唔,我估计他吃不下去了。臭师父,谁让你叫我看得到吃不到,还打翻醋坛子。 “令狐夫人好福气啊,这些日子淬剑山庄上上下下都在说,令狐先生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相公,对夫人千依百顺不说,时时刻刻如胶似漆,犹如神仙眷侣一样。”东方小姐果然是高手,这句话说的既得体又十分具有挑拨性。 “哪里哪里……”我讪讪的笑着,眼角余光扫到温离师父,啊不好,那个眼光是什么意思?师父你不要吃醋,人家跟令狐沛是假的啊! “碧宁和温哥哥以茶代酒敬令狐夫人一杯,祝令狐夫人和令狐先生恩爱一生、白头偕老。”东方小姐拿起杯子看了看温离师父,温离师父抬头看看我,又看看东方小姐,“温哥哥,令狐夫人还等着咱们呢!”东方小姐嘴巴微微的嘟了嘟,做了个小女孩撒娇的姿态倒把我给惊到了,那感觉好像看到白泽不吃肉改吃青菜一样。 温离师父额角跳了一下,想来也是被惊到了,我看他们一来一去十分的痛苦,不由得发了些同情心举起茶杯,说了句“多谢二位的祝福,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师父……嗯……人家真的不是……呃……轻点,疼呢!”手扶着埋在我胸口吮吸乳房的温离师父,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出羞人的话,只因为中午的那句话,师父竟然就吃醋了。 下午吃饱饭回来以后,我懒得再去看比试在屋子里休息,午觉还没睡着温离师父竟然跑到了这边来。而且还坏心的上了我的床,一点点的逗弄我。 “还没有生孩子,乳房就变得这么大了,是不是想要师父先吸出奶水来?” “嗯,师父……好坏,不要说啦!”咬唇仰头,乳尖被师父以舌尖和手指来回拨弄玩耍,已经肿胀到挺立了,上面亮闪闪的都是师父的唾液,看上去好羞人。 第324章.呜呜,好想要(h) “不教训你,你都不记得我是你师父了吧,嗯?你这个坏女孩,还敢不敢胡说了?”师父以手指揪住呢,嗯?”沙哑的声音如同划在我的心上一样,他的大手自我的下巴划过一路伸进被子里,自上而下触摸着裸露的肌肤,直到小肚子那里。师父的个子大,手也大,一只手竟能将我的整个小肚子覆盖住,他轻轻的,如同对待一件脆弱的珍宝一样抚摸着我的小肚子,本来冰凉的肌肤竟意外的温热,暖意顺着丹田缓缓流淌,原来师父用内力烘热了自己的手。 “师父……” “不要说话,气沉丹田,跟着我把你的内力运行一个小周天。” “嗯。”乖乖的按照师父引导的方式,让这股温暖醇厚的力量在经脉间缓缓流过,感觉四肢百骸如同泡浸到温暖的泉水中一样,无比舒服自在。 待到内力缓缓回到丹田以后,睁开眼便看见师父凝视的深情的目光,忍不住迎上去吻了他的唇,“犀儿内力很深厚,师父不用输内力给我啦。” “你身子刚刚恢复,每日里空闲的时候像我教你这样多运行一下内力,对身体有好处。” “嗯,可是师父……”我抬头看了看他,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说,最后还是叹口气把被子捂在头出这样让我脸红心跳的话──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说对了,我很喜欢,而且我下面,已经被这样简单的揉捏弄到泛滥了。 这两天跟温离师父的厮磨,竟然让我忘记了之前他们带给我这样尖锐的快感,身子在温涯师父动作的瞬间就找到了它的回忆,是以只需要一个动作,欲望的猛兽就不可抑止的跳出身体。 “师父……嗯……”死死的抓住师父的胳膊,恰好能够感受到他手臂上肌肉发力的动作,那手托住一边的乳房开始大力的揉捏,快感瞬间由那里蹿到四肢百骸,我仰头喘息,太大了,刺激太大了…… 如果说温涯师父在上身造成的是狂风巨浪一般的快意,那么温离师父在下身缓缓的吻就如同清泉,将整个身体都浸泡起来。下身远比上身敏感的多,尤其是私密的大腿内侧,师父的半个身体已经到了被子里面,占据了我的双腿中间的位置,撑的大大的,要不是靠着温涯师父已经坐不住了。 带着暖意的亲吻一点点向上蔓延,整个大腿根都酥了一样的,感觉却无比清晰,我知道那道线很快就要到了,那里,早就想被抚慰的地方,最希望师父占据的地方。 “这么肿,是不是被你阿离师父玩了很久?”温涯师父突然说话,害我一下子又被羞住了。 “哪……哪有……”喘息的仰头任温涯师父辗转吻住我的脖子,坏心的温涯师父手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个乳房都被弄得酥麻不堪,疼痛又快意的感受让我不知道如何表达,除了咬唇低声的呻吟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早已经空虚到极限的下身,忽然插进了硬硬的东西。 第326章.久旱遇甘霖(h) “啊!”充实的快感让我禁不住叹息出声,感觉下身有一股暖和的液体缓缓的流淌出来。 “小家伙,吃到了,嗯?”温涯师父恶意的挑起我的下巴,逼着我向上抬头对着他的视线。就在这时,插入下身那硬硬的东西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而且温离师父温软的呼吸又落在细腻的大腿根处,脑海中想象出现在的情形,师父一边用手指占有我,一边吻着我的肌肤。 “嗯……”情不自禁倾泻出了呻吟,却发现温涯师父正在看着我因为快感而表情放荡的脸。可是下身缓慢而坚定的侵占让我根本没办法克制,禁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咬住了红唇。 “傻丫头,不用忍。”下唇被师父的手指解救出来,他微微用力的向上抱了抱我,好让身体承受的舒服一点。我抬起眼帘,因为快感而虚虚实实的视线里,映着温涯师父那张带着宠溺和情欲的脸,颤抖着将右手抬起摸着他的脸颊, “师父……嗯……不敢么……”这样隐忍又这样纵容的鼓励别的男人给我,即使是双胞胎弟弟都会有些吃醋吧?只是因为害怕自己下手狠,根本就不敢碰我下面的温涯师父,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师父碰到你的身子就没有理智,你是知道的,”温涯师父握住我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的亲吻,“待到你生完孩子以后,一起跟你讨回来。” “嗯……”下身处多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抠弄下,快感让我声音颤抖,“温涯师父……可以啦……犀儿没事……” “小丫头,不要勾引我……”温涯师父哑着声音说道,随后低头吻住我的嘴唇,辗转着以舌尖将我的双唇撬开,随后将整个大舌探进了嘴巴中。与温离师父有些温凉的触感不同,温涯师父是火热的、奔放的,大舌划过口中的所有地方,攻城略地般如同将我整个口腔占据一样,那样肆意妄为,让我不由得联想到之前他放浪的对待,虽然当时多半是哭喊着想要他停手、然后以精疲力尽结尾,但是现在光是想象就让我足够血脉喷张,如同吃了上瘾的东西,吃得时候害怕那种瘾会吞噬掉理智,可是很久没有碰到的话就又会想得要命,恨不得立刻尝一尝。 “想要了,嗯?”师父退出我的嘴巴,手指拂过微肿的嘴唇,将上面那粘滑的,属于两个人的蜜液蹭掉,然后大手缓缓向下,覆盖住了我的左乳。 “心跳的这么快,呼吸那么急促,你温离师父根本没有用力啊?”温涯师父说着坏心的撩起了下身的被子,温离师父和我赤裸的双腿一下子露出到眼前,因为师父的身体太过高大,而我相对的太娇小,所以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被他左手微微抬起,而他的右手手正在我身体里一下一下缓慢的抽插。 吻着我的男人抬起眼看我,魅惑性感的眼神让我全身发麻,又想到他中午时吃饭的样子,当时他想吃的……是我吧。 “犀儿现在水多的要命。”温离师父忽然说话,然后手指“噗……”的一声从身体里抽出来,我呻吟一声靠在温涯师父的身体上颤抖,却见温离师父将整个手掌送到了我们眼前,上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液体,在他的手心放浪的晃动。温涯师父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靠近他下身的后背感受到明显的跳动,刚刚就已经肿胀挺立的肉棒有生命一般的颤抖,好像在告诉我他有多么渴望我的身体。 “阿离,你……”温涯师父哑着声音无奈道。 “后面的地方,我还没有碰过,”温离师父看着我,“犀儿可以承受吗?” 后面、菊穴那里要被师父占有吗?想到那样与前面截然不同,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意,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似的,那里也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犀儿,可以的……” “瞎说,等师父失去理智你又该哭了。”温涯师父叹口气将我抱在怀里揉了揉脑袋,“行了,阿离快些帮犀儿纾解,待到三个月以后再慢慢说。” “嗯嗯,师父。”靠在温涯师父胸口上蹭了蹭,随后抬起了头,“犀儿想要师父呢。” “傻丫头,师父也想要你,可是现在,不行。”刚刚还在笑话温离师父,原来最不敢的还是他自己呢,斩钉截铁的将我的提议否决,这样宁愿自己忍着。 想到绿水说温离师父是她见过最美的美男,光是那样毫无表情的脸就让她魂牵梦绕,可是她还没看到此刻的温涯师父,这样宠溺着看着我微笑的温涯师父,整个人好看到要发光一样。 “可是犀儿想啊……”转过身跪在他双腿间,以手解开师父的腰带,然后小手顺着师父的胸口向下,一路摸着灼热的身体将他的衣服拉散开,直到摸到那个还在颤抖的粗大的东西,抬起头,“犀儿的嘴巴想要吃师父,师父喜欢么?”眨眨眼,现在这样这张成熟又魅惑的脸又不是我的,做起羞人的表情来一点都不困难,“师父,要嘛要嘛!” “小淫妇!”温离师父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来,揪着我到了他的肉棒道,然后大手轻轻的拂过我的小腿。 “嗯……”我仰头,小腿禁不住颤抖起来。 “原来还没吃够,乖,师父喂饱你。”温涯师父说着,大手自我的脸颊滑到了脖颈。酥麻的快感让我瞬时颤抖,破碎的呻吟从口中逸出,这样的快乐,太可怕了。 从不知道肌肤竟会到这样饥渴的状态,仿佛身子伸出的欲望尽数转到肌肤上。两个师父开始抚摸我的身体,力道并不沉重,可是每当拂过身体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拱起身子颤抖呻吟。 所有肌肤都被两双大手安慰过之后,就是身体上敏感的地方,耳后、脖颈、乳房、大腿,当温离师父将白嫩的脚趾含到嘴中,红肿挺立的珍珠被温涯师父死死按下的时候,终于再一次尖叫着到达了高氵朝,大量的液体从身体中喷射出来,在我身体的挺弄下一波又一波的射着,师父坏心的拉开我的双腿看着,羞耻的快感让我一次次的颤抖挺身,直到筋疲力竭的哭了出来才肯定放过我,身体的抽搐一次一次的和缓,温涯师父抱起我柔声的安抚,这才缓缓的软了下来。 待到无力的身子终于恢复以后,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傻了眼:整个床被弄的凌乱不堪,被子上全是我的蜜液,身上都是欢爱过后的味道,这可怎么办? 温离师父凝眉思索了一下,抬头道,“不然把这些东西拿去洗一洗,再用内力烘干?” 温涯师父当即笑了,然后问我,“这里还有其他被子吗?” “嗯,有,柜子里有,令狐沛说不喜欢可以再买。” 温涯师父眉毛挑了挑,随手将床上的被子拉到地上团成个球,将蜜液那一面朝上,然后拿起我的安胎药一股脑倒在上面,放下碗便感叹,“要辛苦绿水姑娘再熬一次了。” “师父好坏……啊!”说了一句坏话而已,身体就被温涯师父一把横抱起来,我连忙搂主了他的脖子,师父点了点我的小鼻子,“师父这么坏,你喜欢不喜欢?” “哎呀喜欢啦,师父净吓唬我。” “我哪敢吓唬你,有些问题还要自己回去解决呢。”温涯师父说着还不忘让我身子蹭了蹭他的鼓胀,这才想起来,刚刚他们光顾着为我纾解,自己还没有…… 温离师父干咳了一声,“大哥,我看绿水姑娘在这样下去可能会醒不来。” “啧,也对。”温涯师父放下我,双手帮我整理好衣服,说道,“一会儿记得让绿水再熬药。” “知道啦,师父。”其实身体早就没问题了,只是他们瞎担心而已啊。 “那我们走了,犀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温涯师父依依不舍的吻了吻我的脸颊。 “可是师父,好像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一起吃晚饭了。”你现在可是我贴身的护卫、亲亲的表哥啊! “那不一样,能看不能吃。”温涯师父抽空再次偷了个吻。 “师父!”坏死了,每次都说这么直白的话。倒是温离师父,呜呜呜,今天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摸到。真是能看不能吃啊!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腰,仰头看着他说道,“阿离,你要天天想着我啊,不能喜欢东方小姐,不许对她笑,最好连看也不看她。”温离师父搂着我的肩膀,低头吻了吻头顶,声音里带了几许笑意,“知道了,师父除了你谁都不看。” “唉,我吃醋了。”温涯师父在一边幽幽说道,我吐了吐舌头,连忙过去抱住,“师父,人家也舍不得你。” “小丫头,风向转的倒快啊你!”师父给了我一个脑!,我捂着脑袋气呼呼的拉温离师父给我报仇。 温离师父摇头叹息,拉过我揉揉脑袋,又问,“犀儿明天来不来看比武?” “嗯。”我点点头,“师父们都在,我自然要去的。” “犀儿,太累就不要去,知道吗?”温涯师正色道。 “嗯嗯,没事。我现在天天都在调养,都胖了很多。” 温离师父的身份特殊先走了,温涯师父帮我把绿水抱到床边,拿掉银针以后就嗖的一声不见了,我颇为内疚的看着绿水悠悠转醒,连忙上前搀扶起她,“绿水,刚刚你好像晕倒了。” “真的?”绿水扶着脑袋站起来,看见地上的被子,连忙拉着我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就是刚刚做梦不小心把被子踢了,然后被子把汤药挂掉了,绿水,辛苦你再熬一份汤药了。”在我内疚的目光下,晕乎乎的绿水又一次出门为我熬安胎药。 正文 329-337 第329章.魔教教主驾到(大反转) 平淡无波的武林大会在我每日打哈欠、吃零食、偷看师父之中终于到达了尾声,经过五天的车轮战,到了昨天这届的十二位高手终于已经选拔出来,今天开始就是高手对决的阶段。 说起这十二位高手,一路看过来觉得有些平平,除了御宗的三位高手勉强可以入眼,其他门派中,也只有淬剑山庄庄主次子东方珏、丐帮的八袋长老风波平、再有就是那天绿水说起的西域门派魔沙门女选手唤作黛丝丽的武功不错。 师父笑我衡量武功太过个人化,感觉能打得我的才算高手,与我打个平手的算是武功不错,比不上我的就算武功平平。 师父见我不以为然,又跟我说起其实真正的高手一般不太会参加这样的大会,比如说他们啊、青岩啊、宇文啊、小犀儿啊……都没有参加过,各门派聚集到一起比武倒是其次,主要还是联络一下感情、商讨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而已。师父这样一说我就豁然开朗了,原来武林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高手都不愿意抛头露面,而且,师父觉得我也是高手,开心! 到了高手对决的环节,十二名入围者采取抽签的方式决定比赛对手,分为六组决出前六名,今天早上就是十二进六的比赛。 不同于以往,今天一到大会场地就觉得气氛有些紧张,主席台上坐着的人各个挺直了腰板,下面的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抽签的情况,也对,毕竟是全武林的比赛,各个门派再不看重也会在明里暗里一较高下,而且这次比赛的结果也要计入到武林排名里面,拿个好的名次回去脸上也有光。也只有令狐沛仍然保持着吊儿郎当的作风歪歪斜斜的坐着,要不是我坚持要来这边看比赛,他才懒得过来呢。 “夫人,您看,那个女的要跟东方少爷比赛!”绿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我看了看场边牌子上的写的姓名,东方珏对阵的正是西域魔沙门的黛丝丽。东方珏好像十分胸有成竹的样子,拿到抽签结果二话不说,转身回到他的位置就坐。黛丽丝也回到自己的队伍中,一个年纪大的人连忙上前去跟她说着什么。 抽签结果一一宣布,场上的人有喜有忧,下面的人也一阵窃窃私语。 为了照顾到选手的水平,第一场比试由十二名所在的组别进行比赛,然后是十一名、十名……依次类推。排名第十二的青城派掌门大弟子韩一平上一场左手就受了伤,这次看上去明显没有恢复过来,再加上与他对阵的是本次排名第八的古桥派高手宗丘,几乎可以称的没有丝毫胜算了。 韩一平的路数虽称不上上乘,但是在对阵的时候也是稳扎稳打,他所持的武器是一杆长枪,在武林比赛中很少见,据说祖上是军队行伍出身,后来因获罪免职才投身江湖。不过可惜他的左手在对阵御宗高手时受了伤,现下使不上力气,大多时候只守不攻。 宗丘一柄三尺长剑舞得虎虎生风,也许是觉得自己胜算大,只是力求赢得漂亮,剑剑都大开大合,直把韩一平逼得到了东北角上,可称得上是且战且显摆。 “唉,那个韩一平好像就要输了。”绿水在身后扼腕,因为韩一平长得眉清目秀,也算是个帅哥,绿水对所有的帅哥都保持一视同仁的关怀,而宗丘武功虽好但是长相有些抱歉,所以这一场她就毫无悬念的选择支持韩一平了。 “嗤。”坐在我左边悠闲打着扇子的令狐沛忽然笑出了声。 “少爷笑什么,难道绿水说的不对?”绿水十分之不服气的说道。 “我倒觉得要输的是那个丑的。”令狐沛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说道。 “真的?”绿水半信半疑的看看场上,再看看令狐沛。我好笑的摇了摇头,令狐沛真是瞎说啊。 咦,不对,因为他们打斗到了师父附近,我恰好看到乔装好的温涯师父的表情,每当那个宗丘逼向韩一平的时候,他就有些微微皱眉,显然也是不看好他。我开始仔细的观看这两个人的比赛,心中慢慢有些凛然,令狐沛说的对,韩一平确实胜算更大。 韩一平虽节节后退,可大多恰到好处的卸掉对方的气劲,这样是对自身体力的最好保持方式;而且他虽防守居多,但每次攻击的时候找的位置都十分准确,基本上都是宗丘招式上的最弱点,两个人一个小心应对,一个过于轻敌,一个保存体力,一个大量浪费体力,谁胜谁负真的很难说。 “令狐沛,你也懂武功?”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令狐沛,他连忙用扇子挡住半边脸,嘴里说道,“娘子哪里话来,小生才不打打杀杀的,好没意思!”话音刚落,旁边的老头们就射来了刀片一样的目光,令狐沛赶紧闭嘴。 也对,令狐一向小生长小生短的,这次肯定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出所料,两个人在打斗到二百回合以后,韩一平突然发力,一个鹞子翻身猛翻到宗丘对面,宗丘反应不及被一枪刺中后背,摔到在场中。然后韩一平死死的压在宗丘身上,无论他怎样叫喊着翻滚都翻不过来,眼见就一败涂地。场上的风水突变,大多数人都发出了惊叹声,绿水十分开心的在后面拍手,惹得在主席台上就坐的古桥派掌门人十分不快。 风云突变前,场上的一切都很正常,几个长老开始商议是否算韩一平通过,我和绿水小声说着讨论宗丘的长相多么不讨喜,然后忽然听到了那股奇怪的铃声自远处传来。 开始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摇的,等到主席台上有人猛地站起身向远处看,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见他们起身望,我也站起了身,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惊叫出声。只见远处天边飘来一话,青岩一派悠然自得,丝毫不避讳的享受着这两个女子的侍奉。 温离师父面色微有异样,可终究没有说话。站在赛场东侧的古桥派人群愤怒的看着师父,那个“友人”让他们有些将矛头对准了师父。 “既是来喝喜酒,刚上场就杀人又是何故?”温离师父冷冷道,东边的人也跟着大声斥责。 “然则,”青岩温柔又冰冷的声音响起,成功的让所有人住口,“刚刚是谁擅自主张杀人的?”只见他微微侧身,低头扫过前面跪着的两排女子,轿前一名女子立即跪下,说道,“请教主责罚。” 青岩笑着看她,点了点头,“是你,抬起头。” 那女子随即抬头看着青岩。因为斜对着我,她看着青岩的目光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近乎于痴迷般的崇敬。 青岩忽然挥袖,那女子瞪大了眼睛,嘴角渗出一丝鲜血,随后“!”的一声倒在地上。一个胆大的古桥派弟子上前摸了摸那女子的脉搏,起身说道,“她死了。” “温兄,杀人偿命,这样可以吗?”青岩看着温离师父,眼中的笑意一下子浓重起来。好像刚刚不是在杀人,而是做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一样。 胃里的东西猛地翻滚起来,我捂着嘴干呕,令狐沛连忙扶着我转过身,小心的拍着我的后背,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摇摇头靠在他身上,因为反胃鼻涕眼泪齐齐留了下来,心里一直叫喊着离开这里,可是他们都在这,让我怎能一个人离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希望由别人告诉我。 绿水端过清茶让我漱口,我解开脸上的纱巾,伸手接茶杯的时候,一阵大风猛地吹了过来,手上纱巾一下随着风飘了起来,我连忙伸手没有抓住,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大风卷到场中央。眼见着就要飘到轿子边,温离师父见状飞身过去,却被青岩一抬手抢先抓在手中。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冰凉的犹如腊月的寒风一般,几乎将我冻住。 场上的人似乎注意到我,看到我的面容又“哄”的发出阵阵议论声,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蒙着面,今天是第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令狐沛面色一凛,连忙上前一步,将我抱在怀中。 温离师父回头看了我一眼,而后转身对青岩说道,“既是如此,还请左兄随我到那边就坐,不要耽搁武林大会继续进行。” “好。”青岩点头,从善如流的笑着。 “起。”金石般的女声响起,嬉笑的半裸女子冲师父眨了眨眼,伸手欲将轿帘放下,却见青岩抬手止住她,说道,“我与温兄一起走。” 随后便大剌剌的跨出轿门,临走的时候还捏了捏那嬉笑女子的脸颊。 他一离开,轿子便被那些女子用轻功抬到场外,身着宽袍广袖、洒脱不羁又有些唯我独尊意味的青岩施施然的走在温离师父身边,路过我们位置的时候忽然止步,转身看了我一眼。 令狐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青岩探究的目光寸寸变冷,如同冰峰划过他的脸颊,温离师父上前一步挡在我们面前,“左兄,这边走。” 青岩忽然粲然一笑,与师父并肩前行,左到了主席台另一边──就坐在刚刚被杀的古桥派掌门人宗大乘位子上。宗大乘还有那个女子的尸体被抬了下去,古桥派的人也愤怒的离开了场地,焦头烂额的东方彧派手下人去安抚他们,随后场上的比武重新开始。不过这一次,所有的人都没有心情再看下去。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心怦怦的跳着。各种情绪充斥了脑海,讶异、疑惑、甚至还有一丝侥幸。“青岩一定是有理由这样做的”,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他肯定被别人威胁,或者是要做什么事情,总之他不可能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坏蛋,他也不可能跟那些女子……” 不,连想都不愿想,脑海中竟然还是的画面。 一个月之前他明明拉着我的手,为我种花吹笛,说愿与我一生一世相守在桃源,现在他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全武林人面前跟两个半裸女子同塌而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人怎么会变得那么快?不,我与青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应该相信他才对,他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一定要找他去问个清楚。 打定了主意,心里就没有那么难过,高高悬着的心缓缓的落下来,一切,还是等问过他以后再说。 第331章.婚期定 到了正午十分,原定的前三组比试全部结束,东方彧起身宣布上半场结束的时候,青岩有意无意跟温离师父说道,“可惜,我魔教的人也想参加一下中原武林的盛会呢。” 所有火烧屁股、早就准备走人都僵住了。我的心也一下子悬到嗓子眼,他带来的那些女子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单凭一只花就能杀死古桥派的掌门人,如果出来跟场上的人比武,那可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温离师父沉吟了一下刚要开口,青岩挑挑眉道,“说笑的。”随后便笑着拉温离师父一齐走在人群前面。 令狐沛和绿水和我一起下了主席台,假扮成侍卫表哥的温涯师父早已等在了一边,待我下来台阶以后立即迎上来,站在我身边低声说道,“事出蹊跷,犀儿不要着急,我找机会去找他问清楚。” “他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不如让温离师父去吧。” “看来犀儿还没有乱了方寸,很好。”温涯师父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我抬头看着他瘪瘪嘴,“原来师父实在考验我有没有吓傻啊。” “傻丫头,”师父笑笑,“别担心,一切有我们,知道吗?” “嗯。”点点头,心里的恐惧终于被驱散了,是啊,有师父在的话,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啊!可是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宇文他……” 师父面上的笑容淡了淡,“这个,还要找青岩问个清楚。” 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还是乖乖的吃了午饭。这次心中不像温离师父那次一样害怕了,因为两个师父都在身边,而我,心中也相信青岩对我的爱,即便是真的有什么,到时候再担心还来得及。师父有一句话说道很对,“不管什么事情,可以解决的根本不用担心,不可以解决的,担心也没有用。” 席间大家谈起魔教的事情,我才知道这个教派在很久以前的关外是一个非常有名望的教派,原名叫摩耶教,因教派信仰与中原人不同,令武林人士称奇,才被称为“魔教”。后来魔教势力极其壮大,一度有很多中原武林人士加入,“魔教”这个名字在中原叫响,他们自己也这样自称起来。 在我大昌立国之前忽然间发生变故,整个教派一下子销声匿迹,直到现在。至于这个神秘的教派到底是怎样壮大、怎样消失又怎样重出江湖,在场的没人可以说清楚。 温离师父整个中午都没有出现,令狐沛手下打探到的消息,中午他与青岩、东方彧三人一起吃的饭,究竟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是我和温涯师父都知道,东方彧在的话,温离师父是不会谈到我的事情的。 出于对我的安全考虑,下午大家一致要求我留在屋子里没有出去。而喜欢帅哥喜欢到不要命的绿水则跟着令狐沛去看青岩那位“活神仙一般的美男”(她的原话)。 温涯师父让自己的手下代替他坐在掌门位置,整个下午也陪在我的身边。因为有些担心我太过忧虑,温涯师父饭后跟我说了一会儿话,开解了一番才哄着我睡了午觉。午觉醒来我们闲来无事,就着令狐沛跟张同辉两个人下的一盘残棋下了一会儿,棋还没下完呢令狐沛就回来了。 原来因为上午魔教出现的事情,下午竟有两个人临时退出了比赛,剩下的四个人重新分组,这次对阵的都是高手,也算速战速决,东方珏胜了黛丝丽,另外两位御宗选手决出了一位进入下一轮。 据善于观察帅哥的绿水说,下午青岩就在那边看了一小会儿,随后就推说没有意思,提前退出了,他走了以后大家才算松了口气。 听到这些的时候温涯师父随意的把手里的棋子扔在棋喝里,“我看魔教人到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些武林人士也该长长记性了。” “师父的意思是?”我看师父脸色不好,一时摸不清他的想法。 “这些年中原武林一派和气,门派之间明争暗斗虽有,可都是一些**毛蒜皮的小事。你且看看这些所谓的高手,如果不限制参赛人数,前十名铁定都是我御宗的人。” “那样不好吗?”我问。 “养尊处优惯了,各个都成了酒囊饭袋,外敌一旦来袭就如同一盘散沙,今天左青岩来的还算客气,没有多杀人,也没有强硬加入武林大会,否则的话,我们这些人岂不是脸都丢尽了。”师父说罢叹道,“中原武林,也该乱一乱了。” “哈哈,上官兄所言极是!令狐佩服佩服!”一边的令狐沛倒遇到知己一般的握了师父的手,我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被绿水悄悄的拉到一边说着八卦。 原来东方庄主十分体贴的青岩尊为了上宾,并请他搬到了东方府的后院,也就是我们住的这里面住。绿水打听了一下,就住在靠西的房间,与温离师父的地方正对着。说到我跟师父对视了一下,难道青岩早有准备,住到这里是想要与我联系?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等着温离师父的消息,结果温离师父没等到,倒是等到了东方家的官家。官家请令狐沛上前面议事,待他回来以后宣布了又一个无比劲爆的消息,温离师父与东方小姐九月初六完婚。 “九月初六?”绿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不就是三天后吗?” 第332章.神秘的青岩 “三天后……”我跟温涯师父面面相觑,明明跟温离师父商量好尽量推迟婚礼时间,怎么忽然决定提前了呢? 令狐沛见我们发呆的样子,担心我难过,连忙说道,“据我看来倒不是温宗主要定的日期,倒是那东方彧,他好像自打魔教教主来了以后就很担心。那个教主不是说要喝温离的喜酒吗,我看他是急着赶紧把喜事办了,把魔教那个瘟神送走。” “这……”我无语凝噎,青岩啊青岩,你到底帮忙来还是捣乱来的! 这夜令狐沛和绿水睡下以后,我换上夜行衣,悄悄放了一点迷烟,按照跟师父约好的时间出了屋子,温涯师父已经等在了门前的花丛旁边了。 两个人一起悄悄的去了温离师父的屋子,刚到门口他就打开了门,看来早就等我们了。 为免其他人注意,屋子里面只点着一只如豆的油灯,温离师父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里屋坐下,温涯师父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随后进来说道,“没有人跟过来。” 温离师父点点头,说道,“大哥,我摸不透青岩的底。” “意思是,不知是敌是友?”温涯师父问道。 “嗯,他这个身份我真没想到,他隐藏的太好了。”温离师父说道,“大哥,你记得之前他跟我们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吗?” “我只知道他是隐宗门下的人,后来见到他跟犀儿在一起,我也曾怀疑过他的身份,直到他因为犀儿中箭身亡……再次见面时他已经在桃源昏迷三年,自那以后朝夕相处看他十分淡然,我就没有再怀疑过什么。” “他是隐宗宗主的儿子,还有,”我忽然想到,“之前那个抓住我的混蛋耶律祯跟我说过,要不是我,青岩的未来不可限量,还说我不知道青岩为我放弃了多少东西,当时我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一个身份。” “你是说那个人?”温涯师父说道,“我记得他的装束非常华贵,好像是……” “他自称小侯爷。”我看着师父,“但是我在大昌并没有听说过姓耶律的侯爷。” “我去派人查一查,他的姓倒像是契丹族皇室姓氏,可魔教是西域那边的,这个青岩,果然不简单啊。”温涯师父感叹道。 “我今天想跟他私下谈,可是东方彧一直呆在我们身边,而且,”温离师父面色有些郁郁,“他今天突然当着青岩的面说三天后成亲。” “这个老匹夫,到底想做什么?”温涯师父手指头无意识的敲着桌子,“西域,楼兰,魔教……”然后猛地抬头看着温离师父,“阿离,我像是要请七阙大司命来一趟的时候了。” 温离师父点点头,“大司命就在晋西分舵,我稍后飞鸽传书给他。” “这么巧?” “我也觉得有些巧合,我来前他跟我说夜观星相,发现天罡星有异动,正位在西方,之后就带了他的几个弟子一起到了晋西分舵。” “这样。之前说的那五百弟子呢?”温涯师父又道。 “在路上,三天后到达。”温离师父又道。 “师父,七阙大司命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他?” 温涯师父认真想了想,答道,“因为他是个神棍。” “神棍?”我诧异的看看他,他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然后温离师父也一脸我也搞不清楚的样,我无语,“那师父为什么要找他来?” “因为他的师父,是师承原魔教高手的人。” “啊,这样。”我点点头,“既然他是神棍,为什么还能当御宗的大司命?” “他救过你的师爷、我们爹的命,后来就封了他个大司命的闲职,自我记事起他每日闲来无事就观观星、卜卜卦,也没做过其他的事情。” “难怪师父说他是神棍了。” “可是这次西边异动的事情,倒是有些蹊跷,阿离,看来我们的大司命可能真知道点什么。”温涯师父说道。 温离师父面色如水,我知道他也跟温涯师父一样想,五百弟子在赶来的路上,看来御宗这次完全是有备而来。那么青岩呢? “师父,青岩今天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暗示你吗?”我问温离师父。 “没有,他今天很奇怪,好像变了一个人。”温离师父说道。 变了一个人,我心中一跳,看来大家都是这样感觉的。咬了咬牙又问,“那他,有没有问起我?” 师父看了看我,摇摇头,“这就是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按照他以往对你的心思,这次说什么也会想方设法找机会问我,可是他什么都没问。” “他一定是生气了。”我心忽忽悠悠的落下来,心中涩然,“我没有告诉他就独自离开桃源,他肯定很生气。” “犀儿,我跟他一起离开桃源的,至少在他离开我去龙鳞楼之前,他一直在担心你,到处找你,看得出来绝不是假的。”温涯师父拍拍我的手说道。 “那么在龙鳞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温离师父自言自语。 “恐怕只有宇文知道了,而宇文的行踪,我想可以由犀儿问一下桃源的人。宇文在路上一定会跟桃源的人联络,看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去向的消息。”温涯师父看看我。 “好。”我点点头,作为桃源的圣女,我知道桃源分舵在外的联系方式,也有权调用这些信息。 “那今天就这样,犀儿你千万不要急知道吗?”温涯师父摸摸我的头,“要知道,师父永远会在这里陪着你。” “嗯,师父。” 第333章.美人在怀 昨天跟两位师父见面以后,连夜给桃源在晋边的负责人发了消息,两位师父也分头通知大司命、调查耶律祯的事情,事关紧急,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才回屋睡觉,等到醒来的时候,天早已经亮了。 绿水见我醒来连忙伺候着更衣洗漱,令狐沛却不见踪影,一问才知道,东方盟主要在今天武林大会上宣布温离师父和东方小姐成亲的消息,一早就把令狐沛叫了出去,现在这个时间武林大会早已经开始,估计他们即将成亲的消息大家已经都听说了。 虽然知道是假的,心里还是有些涩然,即便是假结婚也不想温离师父的第一次给别的女人啊!好讨厌的感觉…… 绿水见我听了“前男友”成亲的消息有些变色,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扯起了其他八卦,“夫人,我刚刚看到那个美的像神仙一样的魔教教主回来了,他就在那边的房子里住。”绿水抬手指了指西边。 心中一动,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就他一个人吗?” “啧,好几个丫环围着回来的,她们这些番邦的女子真是随便,不过站在那个美人教主身边一个个都显得丑,嘿嘿。”绿水坏笑着帮我收拾好头发,说道,“夫人饿了吧,我给您端饭过来。” “嗯,”我心下一动,拉着绿水的袖子说道,“绿水,我想吃你前两天做的那个豆腐蛋羹。” “行,那我给夫人做了一起送过来,您现在不饿吧,那个菜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呢。” “没关系,现在就想吃那个,呵呵,麻烦绿水啦。”我做了个鬼脸,单纯的绿水还以为我真的想吃,连忙去了偏院的小厨房帮我做饭。 而我,决定现在就去找青岩。 我向着镜子深呼吸,看着里面这张脸,青岩应该认出我了吧,昨天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眸光微微的震颤是做不得假的。师父们一直担心不知道青岩的立场,但是对于我来说,不管他的立场如何,都是我爱的那个人,我相信他,所以今天,我决定去见他,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看到他倾倒众生的一面,生怕自己不够美,配不上他。站在铜镜前看着因为昨夜操劳有些疲倦的脸,即便是隔着人皮面具都看得出来,怀孕以后有令狐沛、绿水、两位师父悉心的调理,身体丰腴了一些,双下巴都露出来了,小肚子也有些微微隆起,身材也算有些走样。 然后又笑了,手摸着肚子,看着自己有些释然的脸,是了,如果爱一个人,怎么都是美的,如果不爱,纵使再美又能怎样? 推门走出了我们的房间,沿着门前的抄手游廊缓缓向西边走去,门外的天色不是很好,秋风凉凉的吹着才想起自己忘记穿披风了。 加紧脚步向前走,房门越来越近,心却越来越紧张。 咬着牙想要敲门,却听到一阵女子嬉笑的声音,只觉得满园秋风吹透了身体一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凉的要命。 要走吗?还是要亲眼看到?迟疑的站在门口,手抬到门边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咬紧了牙关一把将房门推开。 “谁?”冷厉的女音与敏捷的身影几乎同时到达,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子面色清冷的看着我,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你是谁?” “我找青岩。”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教主大名!”那女子一脚迈了出来,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焰,让我很不舒服。 “怎么,难不成你要替左青岩决定见不见谁?我是谁,还要向你报告吗?”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小就是大昌公主,我的身上并不缺乏庄重的气焰,所以两句话下来,那女子似乎有些惊讶。 “阿蓉,退下。”一个身着玄色衣装的女子面色肃然的过来,那黄衣女子退后一步看了看她,玄衣女子瞪了瞪眼,那女子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我们教主说他今天不见客,请阁下离开吧。”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在吗?麻烦你说我是灵……” “教主说,他不见客,无论是谁。”女子又说,那个“谁”的咬得极重,眼神微微闪烁,让我忽然觉得,他知道门外的其实是我。 要离开吗?我继续猜测吗?要放弃吗?不,那绝不是我洛灵犀。 于是瞪大眼看着她身后,“青岩,你来了。”女子转身的功夫,我以平身最快的速度从她身边蹿了过去,女子“哎”了一声,伸手却没有拉住我。我循着她转身的方向跑到左边的卧室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斜斜靠在软塌上的青岩。 他只穿着一身中衣,胸口微敞,一头顺滑的青丝披在肩膀上,如果不是身边有那个漂亮的女子,我几乎就要扑过去。 那女子长得极美,一双眼睛干净又好奇的看着我,白色的衣衫随意的穿着却自有一番风采,蜜色的肌肤泛着盈盈的光泽。如同一只初生的小兽,可爱、懵懂却又性感。 她一只手扶着青岩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一颗碧绿的葡萄正要送到青岩嘴里,看到我进来的时候顿了一顿,青岩却不以为意,嘴角斜斜一挑,就着她的手指吃了进去。 “呀!”女子吓了一跳,青岩笑了一声,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玄衣女子已经跑到我的身边,失色的跪在门口,青岩抬了抬手让他退后,然后抬头看着我,“令狐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第334章.令狐夫人,我来给你把个脉 一瞬间耳朵里发出“嗡”的轰鸣声,我扶着头后退两步,一脚踩在跪倒的女子身上,斜斜倒了下去。 “完了!”心中这样想着,连忙拼尽全力双手护住小腹,眼前天地翻转,我紧紧的闭上眼,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痛。属于那个人的熟悉味道将我包围起来,一下子愣住了,以至于身子被扶正以后仍然保持刚才保护小腹的姿势。 “令狐夫人,可是来求医的?”青岩促狭的声音成功的让我清醒过来,我推开他退后一步,死死咬着嘴唇,待到自己感觉到疼了才一字一句的说,“我认错人了,对不起。”说完转身就要走。 “令狐夫人没有认错,我确实是左青岩。来人,给夫人看座。素心,你去拿我的药箱来。”那个玄衣女子答了一声是,起身去了外间,我这才注意到,除了榻上的小女孩之外,旁边还站着四个女子,这些女子穿的衣着和刚才在门外见我的一样,应该是魔教的侍女。不过这些侍女看样子却各个身怀武功,难怪两个师父也有些忌惮。 “怎么,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青岩声音冷下去,一边的女子连忙称是,刚刚那个女子颇为不情愿的请我请到软塌边就坐。 “你们下去吧。”青岩说道,那几个女生稍有些迟疑,一只用眼睛偷描着刚刚赶我走的黄衣女子,青岩“嗯?”了一声,那女子连忙作揖,几个女孩也一并作揖,随后出了屋子,临走的时候那女子说道,“奴婢们就在门外伺候。” 青岩没有说话。 自从我坐在塌边开始,刚刚喂青岩葡萄吃的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虽然识人不多,但还是能从她清亮的眸子里看出来,她没有什么恶意,因为她看着我的时候一点都不像看着情敌,反而像看着一件好玩的东西一样,歪着脑袋咕噜着眼珠打量个不停。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的目光如此肆无忌惮,虽然青岩对她……十分宠爱,可是我却讨厌不起来她。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只听得她“咦”了一声,青岩走到她身边坐下,她嘀哩咕噜说了一大串话,边说边眨巴着眼睛看向我,青岩听罢哈哈的笑起来,也用同样的语言跟她说话,小女孩随即转过头看我,用十分生硬的汉语说道,“你真美。” “谢谢。”然后转头狠狠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左青岩,你这是想让我死心吗?” “教主,您的药箱。”叫做素心的玄衣女子将药箱递过来,青岩从中拿出了一只诊脉用的垫子放在床榻边上,说道,“放上来,我看看你的脉象。” 青岩见我没动,一伸手把我的手捞上来放在上面,我气不打一出来,赌气把手缩回来,却又被他的大手一把牢牢抓住,“听话。” 这一句听话,我的泪水险些流了下来。 青岩微凉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闭目听了一小会儿,说道,“两个月了,脉象很平稳,戒骄戒躁,不要太操心。”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在别人面前像傻瓜一样哭出来,可是一张嘴,终究还是泄露了有些哽咽的腔调,“家人很照顾我,不需教主操心。” 青岩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看着我的脸说道,“脸色有些不好,昨晚上没有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开一付方子,让你的丫鬟去抓三天的药,每天一副,吃过以后就好了。” “别……哭……”笨拙的声音响起,抬起头看见坐在青岩身边的女孩有些难过的看着我,大眼睛里满是对我的担忧。什么世道啊,弄这么一个情敌让人恨都恨不起来。 “我没事,只是不喜欢吃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安慰起了她。那女孩连忙看着青岩,青岩又呜噜哇啦的说了一通,那女孩恍然大悟的看着我,然后从包里翻出了几枚粉色的圆珠子,捧着递到我的面前,还不停的抬着下巴,一只手假装拿起来放到自己嘴巴里吃。 “她给你的糖,拿着吧。”青岩接过来拿起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囊,将那几粒粉色圆球都放在里面递给我。 “教主!”玄衣女子忽然喊了一声,她目光盯着那个香囊,似乎不想让他给我。 “拿着,我给你开的药不苦,但这东西平常吃对身体极好。”青岩说着,那个女孩眨巴着眼睛连连点头,示意我收下。按照那个玄衣女子的表情,这里恐怕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吧,就这样给我了? 心中一片苦涩,这样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连我都会喜欢,更何况是男人呢? 青岩转身到我右边的桌子那里磨墨,写下了药方递给我,说道,“那就不耽误夫人时间了。” “好。”接过药方,转身就往外走,却听得青岩从身后说道,“药方上有几味药容易与其他药混淆,记得让大夫仔细看。” 我愣了愣没有回答,而后打着帘子出了卧室,在那几个女人或疑惑或惊讶的目光下推门离开他的房间。男人果真可以无情到这样,当着我的面那么对待其他的女人,给了我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出了门,拿出香囊随手丢进了草丛里,拿着药方的手一松,那一张纸就被大风吹的在地上滚了老远。 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些,才想起自己到底还是忘记问他这教主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吧? 第335章.药方藏隐情 浑浑噩噩的走到屋子前面,刚要推门就敏感的察觉到从身后来的气息,我猛地转身,后面站得不是素心还是谁? “教主说,夫人可能会落下一些东西。”说罢抬起手,我一看,竟是我刚刚扔掉的香囊和药方。 “是我自己扔的,我不要,你拿走吧。” “教主说,我必须把东西交给你,你要是不要或者扔掉就所有后果由我负责。”素心面无表情的说着上面的话,我哑然看着她,忍不住感叹,“左青岩也太不讲理了!” 素心嘴角抽了抽,一张面瘫脸瞬间竟有些扭曲,而后又立刻恢复了平静,想来是忍着不让我看出她的表情。她的嘴角紧紧抿着,那只伸着的手一动也不动的向着我,我实在是拗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教主说‘这药方一定要请大夫看清楚再熬,这粉色的药丸服用一次既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此外,如果用作解药,可解天下所有毒物。这是我魔教的圣物,天下只有十颗,请夫人好好贴身保存,到需要的时候使用’。” 素心面无表情、如同背诵一样将这段话背给我听,然后问“记下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了一下,她见状也不着恼,再一次重复起来,“这药方一定要请大夫看清楚再熬……”再次问我记住没有,我哪还敢不记住,她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回去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这算什么,分手补偿? “夫人,您怎么就坐在这里啊!”端着早餐的绿水从外屋进来时,我还坐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看着桌上这两样东西发呆。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刚才跟青岩见面的场景,他很奇怪,其他人也很奇怪,整个屋子的感觉很不对劲。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楚。 “没事,我醒醒盹。” “夫人赶紧吃饭吧,都这么晚了,你吃不饱的话,肚子里的小少爷可要挨饿了。”绿水将蛋羹和几样小菜、馒头、薄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药方看了看,“咦?这是安胎的药方啊?” “嗯,”忽然想到绿水也是一个很好的大夫呢,“绿水,你帮我看看,这药方我照着吃行吗?” “别的姑且不说,难得一笔好字啊!”绿水拿着药方感叹,然后又说道,“嗯,这药方开得甚是精彩,天啊,夫人,这位开药方的人医术不知比我高了多少,您看,他标的这个放药的时间,我怎么没有想到过,按照所有的药材的特性分不同时间放进去呢!” 绿水像是学武者拿到一份高手秘籍一样,激动的边看边感叹,“只是改了几味药,整个药方顿时就不一样了,天啊,夫人,谁开的药方?真是医术高超!”我心中暗自说道,如果知道这个是你所谓的“活神仙一般的美男”写的,恐怕你就更加疯狂了吧。想到这样又忍不住笑自己,人家都送上一刀两断的礼物,你还想这些做什么? “咦?”原本兴致勃勃的人叹了一声忽然不说话了,表情很是困惑,我不由得问她,“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对啊,如果说是会书法的名医的话,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连忙问道,“药方有什么问题?” “他竟然写错别字啊!” “错别字?”我一听连忙接过药方,绿水指着一处说道,“你看这个,明明是“生熟地”,他怎么写成“生熟的”了?” 一下子想起青岩跟我说药方上有几味药容易与其他药混淆,记得让大夫仔细看,心又猛烈的跳起来,难道他说的就是这个? 熟地(熟的)、玄参(玄身)、当归身(档归身)、胡麻仁(弧麻仁) 绿水说的没错,青岩那种追求完美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出这样的错误,他又提醒过我注意药方,那么这张药方里肯定蕴含着什么信息。 吃过饭,拿着那张药方仔细的看,这用错的词之间一定有什么深意,一再的盯着那几个词看,忽然福至心灵,难道是这样? 难怪他说“连喝三天就好”,原来这句话还有这样的深意。 想到这里又有些怀疑,既然事情是这样,那青岩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屋子里的形势,素心和塌上那个女子显然是跟他一伙,但是那几个黄衣女子却有些不一样,她们好像在监视他一样,当时我看到床榻上的女子心就乱了,随后一直忙于跟青岩较劲,都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想想,那几个女子对青岩的态度虽然敬畏,但绝不是完全服从! 头好晕啊,青岩这个魔教教主到底是怎么来的? 还没等我搞清楚青岩的事情,温涯师父那边的人就悄悄的通知我,师父中午不陪我吃饭,因为七阙大司命到了。作家的话:亲爱的们开动脑筋想一想青岩这药方里藏着什么秘密? 第336章.犀儿见公婆 可是温涯师父不是已经跟御宗闹翻了吗?七阙大司命是御宗的人,跟他见面没有关系吗?后来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温涯温离师父的授业恩师──当然只是教了一些观星术,两个师父都觉得他是大骗子,所以根本就没学到多少去。但是师父们的父亲温老宗主对他们两个自小十分严厉,好在七阙大司命在他跟前有些面子,经常护着师父们,让他们少挨了不少打。所以师父跟他的关系十分亲,简直比亲父亲还好。 今天土财主令狐沛整天在外面跑,好像又在拍东方彧马屁,帮他联系采买两日以后婚事的东西。温离师父被东方彧缠着一起看武林大会。绿水呢,只要温离和青岩同时去观看武林大会她就坐不住了,下午吃过饭以后在我几次催促下也去了。我这个原本答应她们乖乖在家休息的孕妇在师父手下的帮助下顺利的易容出了淬剑山庄,有幸在客栈见到了这位七阙大司命。 第一感觉是,他真的好老啊! 从来没有见过头发胡子白的这么纯,又长得这么长的人,连眉毛都长到脸颊了,面色还算红润,显得那几颗老人斑格外显眼。一般来说,长得这样的人应该是仙风道骨或者脱俗的吧,可这位老人家却十分的圆润,我进屋的师父他手里还拿着一只**腿大口的吃着,嘴唇上面的两撇胡子随着他咬东西一直在动,看上去格外好笑。 所以我一开门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坐在他身边伺候茶水的温涯师父抬头看着我,忍不住笑道,“没大没小”。 老头咽下一口**腿看了看我,“这个小丫头就是灵犀?” 没想到师父连这个都敢告诉他,我一下子愣住了,温涯师父见状赶忙上前关上房门,先是低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拉着我走进了屋子,说道,“师父,这就是弟子未过门的妻子,还是第一次见您呢。” 师父“妻子”这两个字一出口,我就给呆住了,脸颊瞬间红透,原本还笑着的脸在老头的注视下变得扭扭捏捏。 “嗯,长得还不错么。”老头评价了一句,然后继续吃他的**腿。温涯师父摇了摇头,拉着我过去说道,“犀儿,大司命在师父们看来犹如父亲一般,去给他老人家斟一杯茶。” 啊,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家长是我绝对没想到的,而且今次为了不显眼还换了一张丑脸,我看了看师父,“要不要把面具摘下来给大司命斟茶啊?” 温涯师父摇摇头,摸了摸我的脑袋,“没事,大司命不拘这些的。” “嗯。”我点点头,颤抖着端起茶壶给老头子斟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话还没说呢,他正好一口**肉噎住,连忙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喝了,喝罢还打了个饱嗝,然后才抚着白胡子看我,“好丫头,茶送的真是时候。” 我转头看着温涯师父,师父笑着冲我挤了挤眼,我伸伸舌头,又斟了一杯茶说道,“大司命在上,请受犀儿一杯茶。” 大司命又乐滋滋的接过去,点点头说道,“这孩子我喜欢,声音多好听,眼珠跟星星一样闪。” “谢谢大司命。”真会夸人,我这张脸上就眼珠保留了真面目。 “唉,还叫什么大司命,随他们叫我师父好了!”大司命挥挥手说道,我倒一下子愣住了,两个师父也是师父,师父的师父还是师父,那是什么辈分?温涯师父坐在我一旁说道,“对,就叫大司命师父,以后阿离就是阿离,我呢,暂时就叫表哥啦。” “哎呀师父,这个怎么能随便叫啊!”我拍拍师父的手嗔道。 “唉,叫的好,叫这么叫我。”正在专心啃**翅的大司命不客气的点头,我跟温涯师父面面相觑,不由得笑了起来。 待到大司命终于吃饱饭,才打着嗝跟我们说起了魔教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说起来,竟然跟我圣女一族有很深的渊源。 “要说起魔教,如果不是当年那件事,真是有一统江湖的可能。只可惜,他们的圣女竟然跟四大护法之一的女护法闹翻了脸。”大司命捋着他的长胡子,以回想当年的姿态说道。 “圣女?魔教圣女?”我不由得问道。 “是的,其实后世只知道我们大昌有圣女,却不知道这圣女是自魔教而来,确切的说,是自魔教和楼兰皇室而来。” 大司命看到我们三个都瞪大眼睛盯着他,似乎有些成就感,于是就继续讲起来,“楼兰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家,坐落在遥远的西北沙漠,据说是一片沙中绿洲,楼兰一族传说是从天上下凡来的仙人,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魔教呢,在据他们不远的西北边陲,有人说创教人是武林高手,有人说是被仙人指点迷津的商旅,总之到我师祖加入魔教那会儿,教主早已在江湖上扬名,而大家之所以称释迦教为魔教,就是因为他们教每一代的圣女都是来自楼兰,而这位圣女手里的碧玉罗盘能够让沙漠里冒出泉水,能指引人们找到通往天上的路,保楼兰和魔教长盛不衰。” “啊?这么厉害?”我不由得惊到。 “嘿嘿,小丫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圣女离开那里以后,楼兰一族前就消失在沙漠里,魔教也渐渐衰落,她们的命运确实被改变了。” 这样的话……好神奇啊! “那大司命师父,您说圣女离开魔教,却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唉,说起这件事情来,真是情之一字啊,叫人生死相许。”然后就只看天不说话了。 “呃……”我无语看着大司命仰头捋着自己的胡子做忧伤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师父给我一个眼色,我连忙坐直了身子,摇摇大司命说道,“大司命师父您快点讲吧,我都等急了。” “好好,灵犀说讲咱们就奖。”大师父说道。 第337章.圣女的死亡诅咒 “我师祖二十岁那年,十六岁的圣女从楼兰国达到魔教,接替上一辈的圣女。师祖曾经留下诗作描述圣女,诗我没背下来,只品得那圣女长得极美,且为人善良敦厚,聪慧可人,可以说,品行相貌皆超过魔教内的女子。按照魔教和楼兰的约定,为了使碧玉罗盘的能量发展到最大,圣女要保持身体的极度纯洁,待到新的圣女来接替时,再重返楼兰与皇室结亲。 可是谁知道就因为这位圣女的美貌聪慧,已经与四大护法之中唯一女护法有婚约的魔教教主竟然爱上了她,教主对她日夜思念,两人互有情愫,最后相许终身。教主最终将事情挑明要与女护法解除婚约,并且甘愿放弃教主的位置娶圣女为妻,甚至与她暗通款曲,有了孩子。这事情被女护法知道,女护法为人阴毒且武功高强,她表面上答应魔教教主,背后却伙同在在魔教中颇有势力的族人,她暗中使计乎杀死圣女,因有族人告密而失败被擒。 女护法的族人被驱逐,她也按照教规,因谋害圣女被处以火刑。当时我师祖也在场,据说行刑的时候十分恐怖,她厉声发出诅咒,诅咒圣女和她的子子孙孙,永远得不到最爱的人,一生不能情有独钟,诅咒她们颠沛流离无处安身,诅咒那个圣女灵魂不得超生,生生世世看着子孙为她所害,除非楼兰国灭、罗布泊枯、魔教分崩,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我听着大师父的描述不由得浑身发冷,脑海中想到那烈火中燃烧的女子声嘶力竭的诅咒,而且她诅咒的正是我的祖先,也包括我。 “大师父,我听着好吓人。”我拍着胸口说。 “乖乖,不怕,我在你身边,有什么好怕的。”温涯师父坐在身边,大手拉住我冰凉的手攥在手心里,大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据说那位女护法也是奇女子,族人是萨满族的法师,萨满族的毒咒非常可怕,尤其是以自己的死亡发出的毒咒。” “那,她诅咒的东西都成真了吗?”我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唉……”大师父长叹一口气,“圣女眼见着那位女护法死在自己面前万念俱灰,也没有脸回楼兰,留信以后悄悄离开了魔教。她后来独自隐居在一个地方。不过稀奇的是,她离开之后不久,碧玉罗盘就凭空消失了,魔教的教众纷纷传说,说消失之前看到过一只五彩斑斓的青鸟出现。” “那个青鸟?” “是的,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大师父郑重说道,“若不是亲耳听说青鸟的事情,我还一直以为关于师祖的事情只是一个传说。” 他又接着说道,“青鸟把碧玉罗盘带到了圣女手中,那时候圣女已经生下了女儿,碧玉罗盘必须传给圣女,所以她的女儿,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后来的圣女。” “可是大师父,有个地方我觉得有点奇怪,”我挠了挠头,“既然圣女偷偷隐居,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唉,孽缘啊。我那的师祖对她也情有独钟,当年偷偷的跟着她离开魔教,到了隐居的地方,与她为邻七年之久。直到后来她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方才落寞离开,而后到大昌国自立门户,收了徒儿。” “那萨满法师的诅咒呢?”我看着大师父默然不语,心中急着知道诅咒的事情,连忙问他。 “后来,魔教的教主突然失踪,魔教衰落,罗布泊已成沙海,楼兰国也消失在茫茫沙漠中,所以,我觉得有诅咒也该解除了吧。”大师父捋捋胡子。 “可是大师父,魔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我苦着脸说道。 “啊这个……”大师父打了个饱嗝,说道,“她的诅咒也不一定能成真啊。” “师父,我记得宫廷史书中记载圣女救大昌的事情,那圣女和当初的魔教圣女是什么关系?”温涯师父忽然倾身问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那个,就是她的女儿。”大师父说道,“我听我师尊说到过,师祖在秘录中提及,那个女孩与圣女相貌极其相似不说,名字也跟当年他离开时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一样,而且她舍目拯救大昌的时候,青鸟曾经出现过。” “那个诅咒,我怎么觉得是真的。”想起之前听青岩说的那些史实,“圣女最后不也没有跟最爱的人一起,而是独自离开隐居了吗?她确实没有情有独钟,后来嫁给了一同去那里的人,才生下的我先祖。而且我的母亲,她也是一样,爱着一个男人,却嫁给了我的父皇,没有情有独钟,且一生颠沛流离。我也……” 温涯师父紧紧抓住我的手说,“犀儿不要瞎说,师父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失去我,也不会失去其他任何人。” 大师父啧了一声,“你们小辈在我老人家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想说私房话还不去另外找间房,老头子困了,待睡个午觉再与你们细聊。” “好,那师父休息,我与犀儿稍后再来伺候您。”师父躬了躬身,拉着我一同走出房间,到了这一层的尽头那间房。 刚刚进了门便一把抱起了我,我小声尖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师父低头吻我说道,“犀儿受惊了,表哥来替你缓解。” 正文 338-347 第338章.爽不爽?(h) “师父!”温暖的薄唇印在额头,促狭的目光那样望着我,竟让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什么师父,叫表哥。”温涯师父低头看我。可是叫表哥的话,感觉好奇怪。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双眼盈盈的望向师父,“师父明明不是表哥啊,而且感觉怪怪的呀,师父,不叫可以么?” “不叫表哥,就叫夫君好了。”师父话锋一转,一双眼亮晶晶的笑望着我,原来这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君”这个词一出,我的脸顿时红透,师父眼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待我都被他饿狼般的眼神看得瑟缩时竟开口说道,“犀儿这番羞涩的样子真真叫为夫垂涎欲滴,若不是你有了身孕,为师现在一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插哭你。” “师父!”我给他这番话说得羞得要命,边叫边捂着眼睛,“师父好坏,犀儿不理你了。” 温涯师父听我言罢便笑了起来,随后大踏步的将我抱进里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软,离开师父的怀抱,我便睁开眼睛打量着左右,这屋子虽不算豪华,装修也算精致,尤其是身下床褥铺的软绵绵,坐在上面都陷下去一些。师父双臂撑在我身子两侧,眼睛灼灼的看着我,“别只顾左右不敢看我,这些日子成天价听你叫那令狐沛相公,为师早就醋了,待到哪天离开这边,非要找个风凉地方结结实实的打他一顿出气。” 师父英俊的面孔上竟有一些淡淡的孩子气,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给人抢了的孩子一样,我闻言不由得想笑,却被师父幽怨的瞪了一眼,“你还笑。” 我连忙敛了神色,说道,“我才没有。” “小丫头,还敢狡辩,一双眼睛都弯了,打量为师看不出来呢。”师父手臂微曲,灼灼的目光又逼近了些,又道,“叫一声夫君。” 我张了张嘴,看着师父的脸孔却如何也张不开嘴,最后摇了摇师父的胳膊,说道,“人家不好意思啦。” “那你叫令狐沛叫的那么顺嘴。”温涯师父酸溜溜的说道。 “他是假的啊,真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嘛。”我撅起嘴巴看着师父,“师父老是欺负犀儿,犀儿不依啦。” “小丫头红口白牙说谎话,师父是怎样教你的,嗯?”师父这句话字面严厉,可是语气上却全然不符,他越说头越低,越说语速越慢,待到那个“嗯”字出口时,贴着耳朵发出的低沉的嗓音已将我的一颗心吊了起来。 师父的鼻息已渐沉重,而我已经随着他的动作几乎贴在床上,胸口也随着愈发沉重的呼吸起伏起来。师父一手探到我的背后一手伸到我的膝下将我半抱半拖弄到床中间,随后一挥手将两侧的床帘弄下,自己也上了床。 略有些暗的大床上,我和师父均是急促着鼻息,师父俯身在我上面,大手探到我的嘴间,抚摸着我的双唇,我被他绵绵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话也不会说了,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呼吸越来越重。 大手离开嘴唇,转而缓缓向下,拂过脖颈时,轻柔又饱含情欲的接触让我禁不住蹿起了一阵**皮疙瘩。师父的手并未做停留,向下到了衣领那里,长指灵巧的将罩衣上的带子拉开,随后大手沿着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便探了进去。 “嗯……”暧昧的氛围将身子的敏感度吊了起来,略微粗糙手掌一触到衣服下面的肌肤,我便忍不住呻吟出声,师父的大手在胸前左右抚摸,我硬咬着嘴唇还是没出息的呻吟了好几声。 “犀儿有孕了以后倒愈发的敏感,叫为师想忍也忍不住。”师父眼睛望着我,嘴里说出绵绵的情话,大手却向下走去,之间摩挲到我一侧的乳尖捏住,我胡乱的抓住师父的衣襟闭眼呻吟,却顾及到现在是在客栈,只敢小声的叫,师父的喘息愈发重了。“小丫头,叫得这样隐忍,叫为师愈发的想蹂躏你。” “嗯,师父……”师父的手指微微使力,开始缓慢的揉搓起来。我禁不住挺起胸,小腹下面一阵热流涌动,就这样被师父弄湿了。 “爽不爽,嗯?”师父低头贴着我的脸颊说着,我给他弄得呼吸凌乱不知所以,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裳闭眼呻吟,双腿也在这样的快感中胡乱的蹬着,太过了解我的敏感,师父三两下便将我弄得身子绵软。身子在他的揉弄下不停的颤抖,连脚心都痒的要命,更不要提下身处早已泛滥成灾。 “我……啊……”乳尖被手指提起来,我禁不住上身猛地上扬,又重重落下,咬唇死死的咬住才将后面的尖叫吞了下去。 “说谎的话,为师可要惩罚你。”温涯师父挑眉望着我,我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只得侧头喘息着说道,“很,很舒服,啊……呃……”乳尖又被提起来,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太多了! “师父问你,爽不爽?”他一双眼睛灼灼的望着我,略暗的室内仿若沾水的星子一样璀璨,我终是败下阵来,在他的搓弄下缠着声音说道,“爽……嗯……很爽……” “乖乖,你知不知道,这张小嘴说出如此浪荡的话时,好看的要命?”师父说罢便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以牙齿轻轻咬住丰盈的唇瓣咬弄,大手也毫不犹豫的抓住乳房抓弄,两根指头将有些肿痛的乳尖夹在中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挤,只叫我全身酥麻不堪,忍不住开口呻吟。 声音全部叫师父吞到了肚子里,小舌被他的双唇含住大力的吮吸起来,舌头被吮得又疼又麻,却在疼痛中夹杂着无以伦比的快感。我呻吟着抱起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辗转角度,让他的嘴巴更深的占有我。 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师父终于舍得放开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师父却还是不满足的以舌尖舔了舔晶亮的唇,然后便如同饥饿的猛兽一般,再次埋下头来。 339给犀儿啦(h) 犹如饥饿的猛兽一般,直冲着我纤细的脖子咬去。 师父的鼻息很沉重,一下一下的喷在我的脸上、身上,弄得我一阵阵的发热,身体空虚的要命。师父牙齿贴着娇嫩的肌肤却没有向下咬,只一下一下的厮磨,我给他弄的又疼又麻,可偏偏身子却觉得更加的饥渴,终于忍不住扶着了师父的脸颊颤声说道,“师父……” “嗯?”慵懒又性感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一样,听得我身子颤了颤。 “我……”咬着嘴唇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明知道师父为了我忍着,可是真的好想要。 谁知道师父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只微挑起眼帘盯着我坏笑,眼见着那眸光渐渐幽暗起来,仿佛无尽的黑夜一样,几乎要将我的灵魂吞噬掉。心突的跳了一下,禁不住咬着手指转过头,再看下去恐怕我就忍不住起来扑倒师父了。 “怎么不说了,犀儿想要怎样?”师父捏着我微翘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头来,他也向上动了动,眼睛直直的望向我。我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吊起来,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自己把自己憋得够呛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傻丫头。”师父捏着我的下唇摩挲,我的下唇本来就有些丰厚,他这样用手指头捻动,感觉好像越来越厚,不会让他捏成猪嘴吧?我连忙摇头拍打着他的手,刚刚给他弄得口中都是津液,有些竟随着动作流出来,师父死死的盯着我的嘴,眸光越发的暗,原本捏住嘴唇的食指也缓缓的移动,与中指一起插入了我的嘴巴里。 “嗯……”我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师父的手指顺势进入喉咙口那里,嘴里的津液被挤得流出了很多,我呜咽一声,死死的吸住了师父的手指。 师父叹息着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对,就这样吸。”说罢就开始抽插起我的小嘴。 好舒服,紧闭的嘴巴被修长的硬硬的手指插入的时候,娇嫩的壁肉被摩擦而过,柔软的舌头,丰润的双唇全都被抚慰而过,口中的津液随着他的摩擦一下一下被带出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嗯……嗯……”的喘息声,师父高大的身体覆在我的身上,因为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手臂直着两侧,整个上身悬在上面,只有高挺的双乳在被弄得摇荡时,乳尖偶尔会蹭到他的胸膛,过于刺激的感觉叫我每次都娇喘连连,苦于嘴巴被堵住,所有的响动都被无情的堵在喉咙里面。 师父下身毫不顾忌的死死贴着我赤裸的双腿,大腿内侧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师父身上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贴着,随着师父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我的身体,教我禁不住心旌荡漾。 嘴巴被两根手指玩弄,下身敏感的大腿内侧更有鼓胀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摩擦,整个身子被师父搅弄的天翻地覆一般,我一阵一阵失神,颤抖的右手终于遵从身体的渴望,缓缓向下方探去。 手掌摩挲着握住那个巨大的东西时,师父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样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带给我无以言喻的满足感。于是随着师父抽插的动作,按着那根肉棒缓缓摩挲按压起来。 师父的鼻息声渐渐有些大了,盯着我的双眼也越发的暗。一不做二不休,我挣扎着将左手也伸了下去,两只手一起摸索着师父的腰带解开,将右手从裤缝里探了进去。 好热!小手握住肉棒头的时候,这是第一个感觉。 那高大的肉棒长长硬硬的贴在师父的小腹上,几乎有我的小臂那么长,肉棒头也粗的要命,当我攥住的时候还不住的晃动,肉棒胀的很厉害,几乎能够摸到上面的青筋。知道师父有多么想要我,所以没再犹豫,小手紧紧的握着粗大的棒身上下撸动起来。 师父先是微微诧异,而后给了我一个“我很满意”的眼神,插在我嘴里的手指动作更加“深入”,嘴巴也没有闲着,含住了一侧的乳尖,大力的吮吸。 “唔……”敏感的乳尖带来的快感叫我禁不住叹息,师父坏心的以牙齿扯住粉头,向上拉扯,过于刺激的对待叫我禁不住挺身颤抖,小腹一阵瑟缩,流出了大片粘稠灼热的液体,手上的动作也一下子加重。 师父开始大口大口吮吸起我的乳房,那样的感觉好像连乳尖都要被吸下来一样,细腻的乳肉被含在师父的嘴间,吮吸、拉扯、摩擦,我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那两处的感受越来越明显。 身体里,好像只剩下被玩弄的嘴巴还有乳尖,快乐越堆越高,将幼嫩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我终于在师父狠劲咬住红肿的乳尖头时,颤抖着到达了高氵朝。 两只小手无辜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娇嫩的身体一阵阵的收缩,扭动着的双腿被师父坏心的拉开,有大量的蜜汁随着我的动作流淌出来。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待我终于从高氵朝中恢复,睁开眼睛的时候,师父一面望着我,一面以大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嗯……要师父……”我撅起嘴巴说道,因为刚刚高氵朝过后没什么气力,是以说出来的声音吓人的软糯。师父手上顿了顿,颇有些意味的看着我。 “嗯嗯,要嘛!”我抬起小脚,坏心的一下一下蹭着师父的肉囊。 “小混蛋,待你出了三个月,看师父怎么玩你!”师父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终于忍不住动了杀手!,起身抓住了粗大的肉棒,抬起眼睛巴巴的望着师父,“要啦,要师父,到这里。”低下头看着自己濡湿的下身那里,师父呼吸一滞,嗓音暗哑,“瞎说,你现在才两个月。” “阿离师父都没关系呢……”我抓住肉棒晃了晃,撅起小嘴抬头看着师父,“给犀儿啦,犀儿想要师父呢。” 第340章.被插哭了(高h) 微暗的帐子里面,赤身裸体的我手握着师父的肉棒,抬起眼睛幽怨又渴望的看着他的脸。师父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柔和似水的目光渐渐的暗了下来,中间那点亮光却越来越盛,待到他嘴角微微挑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成了,师父终于肯就范──呜呜呜,怎么反倒弄得我像勾搭男人的色中恶魔似的。 娇小的身子被师父扶着放倒,他犹觉得不放心,将一个软枕放在我的腰下吗,大手握住一边的小腿抬起来,扯得下身大大的敞开,我难耐的哼了一声,咬着唇湿漉漉的看着他。 “小骚货,这么想被师父插,嗯?”师父的坏笑着看我,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来到身下,罩着整个花丘不轻不重的搓弄。 被淫水打湿的花穴早就空虚的要命,师父却是个极刁钻的,看似随意的搓弄,实则次次都钳制到我敏感的地方。五指在下,每次向上提的时候,中指有意无意的加大力道,抠进小花瓣中间那水嫩敏感的缝隙,手掌也死死按压住上面,敏感到极点的珍珠即便被大花瓣死死的包裹在里面,这样的力道和角度也委实受不了。是以错弄了不到两下,我就禁不住缠着身子开始呻吟起来。 “嗯……师、师父……犀儿……唔……”师父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几乎无法成句,又不敢大叫,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咬碎银牙。 “怎么,受不住了,要师父插你?”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沉得要命,颤巍巍的抬起长睫,果然,那肉棒已经紫硬挺立,比起刚才已然胀大了一圈。 “要,嗯……师父……快……”没有被钳制的小腿因为下身的酥麻快意扭动,师父眸光一暗,拉着我的腿抬到一边,倾身下来。 “呆会要是不舒服就喊停。”他眼睛望着我,我打眼看去,他的额头竟已经微微闪着些汗珠,为了我这样的隐忍,我又怎能不知?只得娇声答了一声,“嗯,师父。” “好好好……”这第三个好字还未落下,我边哽住喉咙哼了一声,热热的肉棒已经着边再次退出来,我哽着喉咙胡乱的摇晃脑袋,太……太大了……上次跟他们两个一起做的时候,温离师父控制力道,一直没有插到这么深,温涯师父一下撞到小口上,比原先敏感几倍不止的身子怎能承受这样的力道,是以三两下后就有些要到,小穴一下一下死命的收缩,身子一遍一遍的泛起酥麻的涟漪,除了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什么都做不了。 偏偏温涯师父十分有耐心,插得又重又缓慢,我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第341章.又一次潮吹(高h) “怎么了,犀儿?”师父连忙停下动作,低头擦着我的泪。 我摇了摇头,抓着他的手,脸上一阵阵的发烧。竟然这样几下就被弄哭,也太丢人了。可师父这一停下来,刚刚的感觉渐渐又平复了,我知道师父担心我难受,可身子又空的要命,只得捂脸如实说道,“刚刚师父那样慢的折磨人家,人家就想哭啊……” “你……”自指缝间看见师父那副无语的面孔很是心虚,于是扭着身子哼哼,“师父动一动啦,这样很难受啊。”一面坏心的缩了缩下身,师父身子随之猛的一动,喉咙中发出一声让我几乎酥了骨头的喘息,随后竟两手抓住了我的双腿向两边一拉,肉棒猛地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低声尖叫,师父的肉棒已经插到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边,还坏心的搅在里面,一下一下的轻轻磨着那片嫩肉,我咬着牙仰头颤抖,手指死死的抓住床褥,两只脚的脚指头都无辜的蜷缩起来,好痒,身子里面好像有很多人在挠着痒痒,舒服的要命,却想要更多。 师父似乎知道我的心意,见我娇喘连连几欲饮泣,缓慢的将肉棒抽了出去。 突然而至的空虚让紧紧吊着的心缓缓放下,还没等松过气,肉棒再一次插了进来,我躬身颤抖,在师父肉棒头的厮磨之下颤抖着呻吟,师父的动作虽轻却搔到最痒处,弄得我好是舒服。 粗大的肉棒一次一次捣入紧致多汁的小穴中,将我分泌出的汁液噗嗤噗哧的挤出来,饱满的肉囊随着动作撞击在高抬起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三两次过后我就有些不行了,身子一阵阵的开始颤抖,小穴也开始猛烈的收缩起来,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胡乱的说着,“师父……快些……大力些……” “小骚货,这样还不够吗,还想要师父插到你子宫里去吗?”师父捏着我的腿向上一抬,这个角度让肉棒撞击到上侧的内壁,致命的快感叫我几乎大叫出声,死死的忍耐让身子绷得更紧,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要……嗯嗯……要呀……”身体中的快乐叫我几乎失去理智,一手挣扎着胡乱的抓着师父钳制右腿的大手,嘴里说道“师父……求你……”可却不知道,到底要求他做什么。 怀孕以后的身子日渐敏感,多次不曾欢爱的身体如同饥饿的猛兽,恨不得被师父插进骨里肉里,将我的身体生生吞下腹去,这样的感受,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想要的话,犀儿可以自己来啊。”师父放下我的右腿拉住了我的手,扯着我来到自己的下身那里,娇嫩的手指被强迫着在自己的私密──两个人交合的下方胡乱的摸了一把,随后便被他送到一处,按压着胡乱的搅弄几下,“还记得这里有多么舒服吗,嗯?想要的话自己插进去。” 师父好坏……手指按的不是别处,是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中间的菊穴那里,细密紧致的褶皱被手指弄得有些紧张,现在已经随着小穴的频率开始收缩起来。 师父也不着急,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玩弄着我的小穴,因为动作实在太慢,身子给他搅得又快乐又痛苦,恨不得他能够狠狠的插入,可是他偏偏什么都不做,还坏心的看着我。 “师父……好坏……呀!”珍珠被师父按住了! “想不想要,嗯?小阴蒂想不想要师父玩弄?”师父按着那里动也不动,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的慢了,只一味在肉穴中碾磨搅动,弄得那里水声滋滋,好不淫乱。 “要啊……要呢……”我胡乱的摇着头,一头青丝随着动作发出飒飒的声音,洒了满床。 “小犀儿都快要当娘了还这么浪,我这样一插进去我们的宝贝都看到了,你还要我插吗,嗯?”师父一只手钳制着最敏感的那处,一只手坏心的揉弄着我腿上滑腻的肌肤,说出让我脸红心跳到极点的话。 这样的比喻太淫荡了,我胡乱摇着头不说话,感觉身子在他的手下几乎化成一滩水。 “插进去,自己插进去我就给你。”按着珍珠的手指微动,蚀骨的快乐叫我仰头喘息,下身缩得更加厉害。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咬牙循着那块地方,将中指死死的向内按去,因为蜜汁的滋润,菊穴湿的要命,纤细的手指上也均是润滑的蜜汁,只是菊穴收缩的实在厉害,我一只手弄得都有些麻了,才将将挤进了不到半个指节。 “小浪货,自己插自己好玩么?看看你有多浪,想不想看到自己的手指头插进自己屁眼里,嗯?”师父说着话,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推,我尖叫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氵朝,手指头,手指头插进去了! 自己的手指头被小菊花死命的夹住,灼热又柔软的肉体包裹着挤压自己的手指,两种不同的快感同时袭击了我的身体,带着羞耻感的快意让脑袋轰着绽放出一片一片的花朵,一股股热的液体从下身猛烈的喷射出来,师父身子一震,推着我的腿向上,“小淫妇,被自己插到潮吹了,真是骚的要命,” “呜呜……呀……”太坏了,珍珠竟然在这个时候被大力揉搓起来了!我死命的颤着哭了起来,感觉身子像被巨浪一般的快感拍打得上上下下,师父却不肯放过我,只暗着眼睛看我在他的揉弄下一波波喷射出淫荡的汁液。 第342章.好夫君(h) 小腹随着身体的收缩一下一下向上挺,师父的大手却坚定的死死按住那一点,无论我怎么动也躲不开钳制。大量的液体喷涌着射到师父的胸前,他却不以为意,按在那边上的手指还时不时上下搓弄,弄的自己整个手都是我的液体。 师父的肉棒深深的插在我的小穴中,许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动作,可即便是这样,被充满到鼓胀的小穴还是随着小腹的动作不住的摩擦着肉棒,激得身子深处不停颤栗。手指头还卡在自己的菊穴里,那里又软又热又滑,肉道死死的挤着手指,两个小穴全部被撑满,死亡般的快乐让我哭泣起来,可在这样客栈里却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那液体一波波喷射着、喷射着,直到师父终于肯放开按着的珍珠,才缓缓的停止。 “喜欢吗,嗯,舒服不舒服?”师父轻轻的揉搓着已经红肿的珍珠,探着身子问我。他的胸前湿漉漉一片,身上带着莲花香味和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咸气息。 我胡乱摇着头,身子被快感一波波的侵袭,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插在菊穴里的手指终是被过于紧致的菊穴推挤出来,已经有些麻了。 “怎么,不会说话了?”师父忽然按住我的双腿,肉棒猛地向外一拔。 “呀……”忍不住低呼出声,身子颤抖着泄了一大片湿热液体,大腿根也颤抖起来,师父开始抽插起来了! 被小珍珠的吊起的快感还弥漫在整个身子里,师父这样撞击下去,那快乐顿时大涨,激得我几乎又一次哭泣起来。身子被师父撞的一下一下向床头耸动,高挺的娇乳也一下一下震荡着如同波浪般起伏,那样沉重的甩动,好像要离开身体一样,看上去无比的淫荡。 “这奶子抖得可真浪,犀儿才怀孕这么几天就大了两圈,恐怕生了孩子以后师父都握不住你了!”温涯师父一面撞击我的身体,一面低声在耳边说着无比淫荡的话,我给他羞得面红耳赤,却苦于被他撞的娇喘连连,便是想捂住他嘴都没有力气。 太多了,快乐太多了,如同装了太多水的杯子,那杯中的水已然满了还在继续倾倒,温热的水流只得蔓延过杯壁,一波一波向外淌着──整个身子都被这水一般的快感浸透了。 “舒不舒服,嗯?”师父一手抓住我左侧不停甩动的乳房大力揉搓,将那团白皙一把一把攥成无比淫靡的形状,他的大手微粗又十分有力,生生攥得整个乳房都要化掉一样。 “舒服……舒服……嗯……”整个身子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快乐,我伸出一只手抓住床头栏杆,好让身子不要再向前滑去。 “那叫我什么,嗯?”温涯师父的手上放柔了动作,低着头一下一下吻着另一侧的乳尖。 “啊……呀……师、师父……”我仰头娇声喘息,嘴里面乖乖的叫着师父。 “呀呀呀……”掉下来了!师父好坏,要把我的乳尖咬掉了!我几乎尖叫出来,双腿胡乱的蹬着,却被师父眼疾手快压在腿下,他抬起头,嘴唇在暗室中却显得无比晶亮,“叫我什么?” “师……啊……”又来,我颤抖着身子,不行了,下身又收缩起来。 “叫我什么,小坏蛋?”师父低头盯着我的眼睛,手下揉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我看着他那漆黑的同仁,猛然想到刚刚他要我喊的是什么。 “夫君……”我别过眼睛,红着脸低声说道。 “大点声,嗯?”师父放开我的左乳,扶着我的脸叫我看着他,“再叫。” “嗯……夫君……”我柔柔的看着师父,脸一定红透了。 “嗯……娘子……”师父一手捞起我的上身,让我的身子更贴向他,“你是我的,知道吗?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远都不许离开我,知道吗?”他眼睛无比坚定的看着我,额头上满是因为隐忍而流出的汗水,下身坚定而缓慢的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我,用这样坚硬的方式说着情话。 “嗯……夫君……”我的眼睛又有些热了,眼中模模糊糊的含着泪珠,叫师父温柔的擦了。原来师父看到了,看到关于那个诅咒的事情我是多么害怕。 “好乖,我的小犀儿……”师父低头贴着我的脸颊温柔的亲吻,一面吻一面叫着我的名字。我颤抖着身体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慰,依着他一遍一遍的柔声叫着“好夫君”,直到再一次到达了高氵朝的我一点事情也没有,跟表哥偷跑出去玩了。 “既然上官小姐有表哥护着,令狐某人就不再添麻烦了,绿水,送客。”令狐沛脸上从没有过的严肃正经,背着手直着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绿水连忙说道,“少爷你抽什么疯,刚刚急的要死也是你,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往外赶,”然后又拉着我安慰道,“夫人你不知道,少爷实在是太担心你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少爷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你了,找了一个时辰没找到,都快急死了。” 令狐沛干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满是心事被人揭穿了的尴尬,师父见状连忙抱拳上前,“令狐兄,实在对不住,是我家长辈来了,你又不在,我们只好自作主张先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令狐沛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眼睛撇过看着绿水,“不早了,开饭吧。” 知道自己犯了严重错误,整顿饭我是铆足了力气讨好令狐沛,又是殷勤夹菜又是柔着声说好话,师父脸上跟我配合的紧,可实际上醋的跟什么似的,在圆桌下面不停的挠我痒痒。 令狐沛刚开始表情还有些僵硬,没一会儿就作势责备的看着我,“别光顾说话,饭也不好好吃,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然后连忙用勺子舀了我爱吃的芙蓉虾滑给我,“喏,多吃点。”我连忙点头,笑嘻嘻的大口吃着,看见他一脸满意的表情终于松了口气,呼,男人也不好惹啊。 晚饭以后我们四个齐齐的坐在客厅,由师父则按照我们商量好的理由跟令狐沛解释,无非就是把七阙大师父说成他的叔父我的表舅,然后赶来看我们之类的。令狐沛沉吟了一下,然后环望四周,绿水见状各处走过,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令狐沛这才说,“上官兄可发现,这武林大会的气氛十分之诡异。” 师父闻言皱眉,我心知令狐沛在此处耳目众多,肯定有什么独家消息,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一个就是绿水刚刚跟你们说的,这里多了很多人,而且据我们的探子观察,他们是有组织而来,此是其一;其二,他们竞像是来自不同的门派,且武功好像也十分的好。” “令狐兄所言极是,”师父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这两日也发现了,很奇怪,他们意不在武林大会,要是往年决赛期间几乎是人人空巷,这两天看得人反而少了,据我所知,有些门派的末等弟子已经离开的了(例如掌门去世却无法报仇的古桥派),可这里的人正如令狐兄所讲,不少反多,十分之古怪。” “人少倒是可以解释,魔教的那个教主很是乖戾诡异,下人轻而易举就杀了一位元老级掌门,这些日子虽没有什么别的举动,反倒日日去观战,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是以很多小门派都不太敢去触这个霉头。”我嘴角抽了抽,老好人左青岩摇身一变成了“乖戾诡异”的魔教教主,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令狐兄所言极是,我冷眼瞧着这两日有些新来的人言谈不像中原人士,反倒像西边的番邦人,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师父补充道。 令狐沛皱眉,“我派人日夜盯着那个妖男,他这些日子没有见其他人,除了屋里的那些婢女,便是缠着东方庄主和御宗的那位宗主……”意识到御宗的那位是我肚子里娃他爹,令狐沛干咳了一声,又说,“这些日子古桥派倒有七八位弟子或刺杀或挑战,去的时候抱着必死的心,谁知都叫他轻而易举的制服了捆好送回去。你们绝对想不到,他送过去之前还亲自给人家瞧病呢!” 呃……这果然是我认识的左青岩。 据令狐沛说这“魔教妖男”行为十分之古怪猖獗,打的时候不遗余力,不弄死弄残你,但绝对一顿就失去战斗力,约莫都是一个月无法打架的样子。然后还以教主之躯亲自给伤者医治,我给你打断了腿,好,矫正骨头抹上武林最好的外伤药白玉断续膏,跟不要钱似的糊上一大片,然后细细捆好纱布,送回去。我给你打成内伤,抱歉,先灌上一副治疗内伤的圣药百灵化淤散,再打包今后要吃的药,连人带药还有服用的法子一齐送回去,古桥派高手现在全躺在客栈里养伤喝药呢。 据我方卧底在他们客栈里的人说,古桥派所在的那一层哼哼声骂娘声此起彼伏,各种药味四溢,场面十分之凄凉。因为高手都受伤,余下的弟子只顾得上照顾,反倒消停下来。” “总之形势十分怪异,夫人和上官兄一定要留心才是,莫再随便出去,要是实在想出去也要多找些人看护着,咱又不是没有钱雇人。”令狐沛这样总结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土财主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最后一场的决赛,这天晚上注定是个多事之秋。首先是接到了温离师父的暗号,我又一次忧伤的迷倒了绿水和令狐沛,跟着温涯师父鬼鬼祟祟的到了温离师父那里,他上来就说了个劲爆的消息,“左青岩的身世查出来了。” 我心里突的一跳,温离师父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握着,说道,“别担心,暂时没什么大问题。”温凉的大手还有师父平静的声音让我渐渐的平静下来,他这才接着说了探子给到的消息。 原来师父一直派御宗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暗卫跟踪离开桃源渡的耶律祯,他一路北上,穿越了大昌的边境,进入了蒙古国境内。暗卫进了蒙古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耶律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竟然就是当世最受宠的蒙古小王爷。而这位小王爷的兄长就是现在的蒙古王,他的母亲是上一辈的蒙古王年轻时游历时带回来的女子,据说是个大美人,破得蒙古王荣宠。 关这个女人,蒙古国内有个传说,说她是楼兰遗脉。 第344章.昏迷不醒的宇文奕 当然这并不是此事的重点,重点是,这位女子竟然跟大昌赫赫有名的隐宗掌门人夫人有关系,而耶律祯更是在他的哥哥皇位争斗期间在隐宗呆了三年,他的哥哥耶律楚夺得王位以后他就返回了蒙古,自此以后便经常往来于大昌和蒙古之间。 这一切都跟桃源的事情对上了。 “师父,那关于楼兰的事情,有什么新的进展吗?”我连忙追问。 温涯师父见我孺子可教,颇有些赞赏的拍拍我说道,“我今日听七阙大司命说,他隐约记得他的师祖爷在他年幼时曾经讲过一个楼兰族的传说,而这个传说,跟整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什么传说?”我和温离师父异口同声问道。 “那玉璧丢失以后,楼兰王族和魔教内部接连出现祸端,她们认为是因为那个萨满女巫师死前的诅咒所致。为了解除这个诅咒,楼兰和魔教先后消失,而这个消失,其实是缓兵之计。他们以家族为组织迁徙到各地,寻找失踪的圣女以及玉璧……”温涯师父看着我说道,“犀儿,如果这个传说是真,我们怀疑东方庄主就是这一族的人。” 我点点头,又说道,“如果是真的话,那么青岩的母亲、蒙古皇太后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楼兰人好生厉害──希望她们不是坏人。” “傻犀儿,你是圣女遗族,那么也可以称得上是楼兰遗族啊。” “对哈。”我沮丧的看着师父,“那怎么办?” “哈哈哈,傻丫头,哪里都有好人都有坏人,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七阙大司命提到的楼兰一族,应该不是什么藏了黑心的坏人。” “如果只是要玉璧的话,那我给他们好不好?”我看看面前的两位师父,“反正我也不会用。” “如果是这么简单就好,”温涯师父温柔的摸摸的头是陌生人),见他点了点头躬身答道,“像是劳累过度,此外应该吃了迷幻神志令人嗜睡药物,所以一直沉睡不醒。” “有解药吗?”温离师父皱眉问道。 “启禀宗主,这,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药,我正在查……”他抬袖子擦了擦汗,看了温离师父的脸色之后汗又下来了,说道,“之前没有见过,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青岩在就好了。”我转身看着师父,“师父,你说宇文这样不会有事吧?” 温涯师父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一边给青岩把了把脉,说道,“这脉搏虽然缓慢微弱,但是有些后劲,给他下药的人似乎没打算要他的命。”说罢看了看温离师父。 温离师父也若有所思,然后他俩一同看向我,“看来是时候找左青岩谈谈了。” “可是师父,青岩他好像有些身不由己。”我如此这般的将我白日里见青岩的情况说了,忽然想到那几粒丹药,拿出来说道,“难不成,青岩给我这些丹药就是来救宇文的?!” 第345章.喂药(非正常吻戏) 好在那个香囊我一直没骨气的带着,连忙从袖口取出来,打开来给师父们看了那些淡粉色的药丸,温涯师父拿出来一颗着闻了闻,说道,“味道清香,看起来应该没什么毒,只是不知是否对宇文兄的症。” “青岩让他的婢女告诉我说,这个药普通人吃了能够强身健体,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我相信他不会害我,更不会害宇文。”我知道师父担心是不是有毒,连忙说道。 “这……”温涯师父沉吟着看向温离师父,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他将药丸交给了我,“行了,我们也觉得左青岩确实不是那种暗箭伤人的,去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连忙跑到床边将药丸塞到宇文嘴里,可是他的嘴巴闭得紧紧的,根本就塞不进去。 一边沉默许久的郎中忽然说道,“这位公子来了以后就一直这样,水都喝不下去。” “啊?”我看束手无策的看了看两位师父“这可怎么办啊?”。 温涯师父略微沉吟了一下,单独在温离师父耳边说了一句话,温离师父点了点头,冲着那影卫说道,“你们下去吧,请孙郎中去那边休息。”影卫连忙称是,两个人带着郎中一起离开。 等到人走了,温涯师父才上前摸着宇文的手腕号了号脉,又让温离师父倒了些温水扶起宇文来给他喝,可是无论怎么灌那水都进不去,他把水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叹口气,“唉,我看再这样下去,有个三五天就渴死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慌了神,看着宇文原本白皙细滑的脸变成这样的干枯,真是难过的要命。 “大哥,你别逗犀儿了。”温离师父连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责备的看着温涯师父,“明明有了主意还随便吓唬孩子,不怕她吓坏了吗?”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真是个傻丫头。”温涯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说道,“两个办法。” 我捂着额头也来不及跟温涯师父撒娇,连忙问,“两个?什么办法?” “第一个么,就是我把他下巴卸下来,你把药和水给他灌进去,我再把他下巴安上。”温涯师父边手捏着宇文的下巴那块边左右看,好像是琢磨怎么把下巴卸下来一样,我吓得连忙说道,“不行,这个太疼了吧。” “那就只好第二种了。”温涯师父抬头看着说道,“得嘴对嘴的把药喂进去。” “啊……”闻言我不由得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扣手指,“这个,让谁喂啊?” “难不成还让我们俩喂,当然是你啊!”温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道,“人家都说昏睡的人其实是能听见声音的,你说宇文兄知道我们喂他能吃得下去吗?” 温离师父点了点头看着我,“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合适。” “嗯,我喂。”宇文待我那么好,别说喂药,就是让我喂自己的血也没关系。 温涯师父扶着宇文靠坐在他身上,温离师父又端来水,我将粉色的药丸含在嘴里,扶着宇文的脸贴住了他的唇。 因为刚刚嘴唇只是表面上一层水光,这么一会儿就有些干了,我伸出舌头顺着他双唇缝那里探了进去,沿着他紧咬的牙齿死死的抵着舔。 他的嘴巴干燥的要命,应该已经渴了一两天了,想起他受的罪心里难过的要命,心里不停的叫着,“宇文,你快点张开嘴巴呀!” 药丸在嘴里已经含化了,满口都是甜香中带着药草味的汁液,我心里越发的着急,舔的舌头都酸了,可是顾不得那么多啊,再不喝水,宇文就要渴死了。 心中一动,想起师父说把他下巴卸下来,虽然有些夸张,可是下巴那里确实可以试一下。扶着他脸的手移到微尖的下巴那里,捏住了使劲向下拉,宇文仍然一副岿然不动的姿势,急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在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紧闭的牙齿忽然有些松动了!我连忙哼了一声,舌尖死死的的向里探进去。 缝隙大了些我就示意师父移动宇文的方向,最后我们的姿势就变成了宇文躺在师父的大腿上,我趴在宇文的身上。嘴里含着的汁液自我的双唇缓缓的向下流,穿过他的唇间,沿着齿间细细的缝隙缓慢的流淌下去。 因为嘴里的汁液连同唾液(唔……含了这么半天,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起缓慢的留下宇文的嘴里,等到终于大功告成的时候我几乎要给憋死,怕宇文嘴巴合上手也不敢回来,只叫温离师父拿着碗给我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再一次慢慢的给宇文喂下去。 有了喝药的经验,喝水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一大碗水全部被喂了进去。 我整个腮帮子全都酸了,还憋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温离师父抱着休息了半天。等到气喘匀了再看床上的宇文似乎还是没什么变化,难不成我理解错了,这药跟他没什么关系? 医术颇为精湛的温涯师父表示,再好的药一下子好起来也是不能够的,好在宇文喝了水吃了药,休息一下没准就能醒来。 到了将近凌晨的时候,宇文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但是他看上去脉搏很平稳,应该没什么问题,考虑到现在的情况,温离师父让那位孙朗中继续照料宇文。我们三个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免得令狐沛他们发现什么问题。 因为头天晚上已经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而明天,也就是温离师父“大婚”的那一天又有很多事情,这一天我只用来休息,用温涯师父的话说,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着眨了眨眼,又晃了晃脑袋,缓缓说道,“夫人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啊……”然后就慢悠悠的倒下,我连忙扶住她,暗处一个人唰的一下到了面前抱住她,我指了指我的床,他点了点头,将绿水抱了上去。 “一定会经过这里吗?”我看着身边一身下人衣服的男子,不知道是带了面具还是怎么着,他一张脸平淡无奇的要命,是放在人堆里看十遍也记不住的那种类型。当然,师父说这样的脸最适合做暗卫和间谍,而他就是御宗最好的暗卫舞影。 “无影,就是没有影子吗?”那天晚上他被师父叫出来时我这样问他。 而他屈了屈身说道,“是舞影,跳舞的舞。” “这……”我看着温涯师父,温涯师父冲着温离师父努努嘴,温离师父干咳了一声说道,“他被父亲送来的时候我们恰好学到苏轼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我见他轻功了得行走如飞,就联想到了课上夫子讲得那句“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所以就叫舞影了。” “咳,师父果然有文采。”我边嘴角抽搐边看着一边舞影毫无表情的肃立在旁边,估计他已然适应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今天也是这样,我们两个连同后面几个人一起藏在这树丛后的暗道边,舞影仍旧是面无表情淡然的看着外面,本来以为他是在发呆,可是后来才发现他几乎什么细微的动静都能注意到,真是那什么大象无形、大音声稀。 暗道的出口被挡得严严实实,恰好透过面前的大片草丛间看到外面的路,温离师父与那东方小姐依照礼数要饶镇子一周再重新回到淬剑山庄,而这一段是回去的必经之路。 也不知道温涯师父是如何安排的,我们一路过来丝毫不费力,除了遇到一位倒霉的想要抄个近道如厕的东方府厨子就没有遇到别的人。这位舞影确实是高手,那厨子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放倒了,被捆在我们屋子放杂物的耳室中,估计不到明天是没机会起来。话说,耳室是我们白泽这些日子休息躲清闲的地方,现在恐怕它正十分不爽的看着那位厨子,好在它没有吃人的爱好,不然还真要替那人捏一把汗。 “有声音。”舞影忽然说道,我侧耳倾听,果然吹唢呐的声音渐渐近了,那些人看了舞影的手势都暗暗的行动起来,声音越靠越近,最前面的高头大马上应该是温离师父,可惜树丛挡住,只能看到马腿。 再往后就是媒婆、轿夫、随身丫鬟之类随从的,各种人腿还有忽悠忽悠的轿子底在面前一一走过,忽然听得一阵大喝,“抢劫!” 然后前面的各种腿忽然骚动起来,“不要乱走动!”是温离师父的声音,一阵乒乒乓乓之后,一只红色的袖子忽然伸到我的面前, “犀儿,快!” 第347章.成亲、入洞房 “师父”我仰头看着温离师父,他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头戴乌纱帽,帽两边别着金色的簪花,更显得面冠如玉,好看的要命。 脸上顿时烧了一下,连忙握住他的手,身后一个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女子从下面推着我上了洞口。刚上去温离师父连忙扶住我说道,“怎么样,没什么不舒服吧?你这丫头,让你洞房的时候再换,非要现在动手,你不知道拜堂累么你?”虽然嘴上说的这样生气,可实际上温离师父脸上满是担心的表情,边说拉着我边左看右看,好像在草坑里蹲了一会儿我就会少块肉似的。 “就不,就不让师父跟别人拜堂!”我气鼓鼓的抱他的胳膊,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脑袋,“走吧,太晚了东方家该起疑心了。” 其实按照皇室的风俗,女子出嫁要由兄弟一路护送,可幸好晋中这里风俗不太一样,东方小姐出嫁的时候要拿着一只香炉,她的兄长东方瑾半在路上要将香炉拿回家里去贡进祠堂,有了这个规矩的帮助我才能提前换过来。 “嗯。”我知道其中利害,再不多言,任由师父拉着我到了大路上,那厢已经有人把晕过去的一众男女往这边抬,我看见了从轿子中抬出来的东方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温离师父也是她喜欢的人。然而还没等我忧伤够,师父忽然说了一声,“停下。”我给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师父。 师父伸出一双大手到了东方小姐脸颊旁边,从容不破的将她头上的红色盖头和凤冠摘了下来,挥挥手让那些人继续抬走,才转过身来颇为认真的帮我戴上,然后拉着我的手忽然笑得如同雪后初晴,说道,“走,丫头,我们去拜堂。” 眼睛一下子就湿了,心也开始揣着小兔子一样扑腾扑腾的跳,原来还没什么感觉,这一刻才忽然觉得,我要跟温离师父拜堂了,我要做新娘子了! 再顾不得什么东方小姐西方小姐,师父本来就是我的,是她跟我抢师父。于是这才心安理得的握着师父的手一起走向了我的花轿。 到了轿口时,一个人从旁边将轿帘子拉开,师父扶着我让我坐在轿子里面,反复叮嘱我不要害怕,他们全部都安排好了云云。我心里还是有点点紧张,死死的抓住了师父的手,温离师父轻轻拍了我的手背,柔声说道,“安心拜堂就好,不管什么事都有师父在。” 大手终于松开了我的手,大红的轿帘被放下,轿边新换来的媒婆嗓门洪亮的说了声“新姑爷,吉时快到了!”然后唢呐再一次响起,轿子被稳稳的抬了起来,我,洛灵犀,就是在这样踏上了第一次成亲的路。 师父说的果然没有错,一路上这些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根本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我坐在轿子中很长一段时间都反应不过来,心里一直想着:咦,抢亲怎么会这么简单? 事实上这段路走了没有多久就进入了淬剑山庄的范围,山庄在地势稍高但还不至于成为山的一个丘陵上,刚刚到了上坡路就听见了喧闹的人声,我生怕盖头被什么奇怪的大风掀开,一路上都安安分分的低头坐着,脑袋上的凤冠重的要命,这才知道师父们之前一直说让我到了洞房再换过来真的是体贴我。也就是到了这时才不由得有些担心,暗暗怪自己太过任性,让师父们不得不改变计划,多安排人手提前换了新娘,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才是。 待到人声越来越喧闹、鞭炮再一次劈劈啪啪的响起来时,我知道,已经到了淬剑山庄的大门口。 轿门被忽的一下掀开,有一只白嫩的小手拉住我的袖子扯了三下,轿口前面有人放了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有人扶住了我的袖子低声说道,“娘子,跨过去。”我知道那是师父们安排的喜婆,便任她搀扶着跨了过去走上红毯。 然后手里有人塞了一块大红的绸布,绸布的另一头悠悠荡荡,不少人在外面叫好,我知道师父就在自己不远处站着,一根红线把我俩连了起来。 往后的事情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走到了一个地方,里面全都是人,有人读着什么淬剑山庄东方盟主长女东方小姐与御宗宗主温离喜结良缘、百年好合之类的,我心中暗暗的郁闷了下,又想到东方小姐现在被迷晕了扔在不知道哪个草坑里,而温离师父终究还是我的就立刻甘之如饴了。 面前是两块黄色蒲垫,有人指挥着我不停的跪拜、起来、跪拜、起来,我一点也不敢迟疑,生怕有人发现了我是被掉包的,拿出当年在皇宫里学礼仪的劲来,磕了一会儿就彻底晕了。长辈的位置上坐的是东方彧,还有代替闭关修炼的东方老宗主来的七阙大师父,拜高堂的时候七阙大师父还说了两句吉利话,那会我脑子一动,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他当时在客栈吃**腿的样子就笑了,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 时间不久就有人高声喊道“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与师父面对面互相叩首,然后被他拉着绸子,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入了洞房。 到了洞房里人多的要命,师父就站在我身边与跟进来的人招呼,我不敢说话,不管谁跟我说什么都只装作害羞低头坐着,温离师父对外人本来就不是很热情,又兼之位高权重,这边也都算不得什么亲朋好友,折腾了一会儿人群慢慢都散了。 等到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师父才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一双大手拉着盖头的边缘掀了过去,我抬头看见师父温柔的眼睛,一下子羞得红了脸低下头。 师父也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拉住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我只觉得心怦怦的跳,眼睛胡乱的盯着床上扔的各种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不敢看我了?”温离师父忽然说道。 “哪有,师父乱讲……”我嘴硬,还是不敢看。 “傻丫头,拜过天地,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师父扶着我的脸颊轻轻摩挲,我不由得抬头看着他,师父笑得好温柔啊,一点都不像冷冰冰的师父了,这样的他美的简直要发光。 “嗯。”我傻乎乎的看着他,“天地已经知道了。” “真是我的傻媳妇。”师父低下头抵着我的脑袋,又啧了一声帮我把沉重的凤冠摘下来,然后抬起我的脸便低头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