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版水浒之豹子头林冲》 上 !!!!第一回入洞房张霞思往事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 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 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雄腰 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 渐的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 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 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 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 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 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 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 “喜”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 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 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俏立的**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 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 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 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 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 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 的白白**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 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 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 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 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 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 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 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的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 女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爹什么都给你。” 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仔细揉搓着,只 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 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 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 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 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 香!” 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 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 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 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 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 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 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之间 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 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 不断发力,直抵得她**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 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第二回泄淫欲老林宁扒灰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 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 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 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 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 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 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 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 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 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 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蒂如鸡冠微 吐,**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 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 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 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 户儿一完,小嘴已被 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是玉润珠圆。再 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 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 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 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 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紧闭,一股**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 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 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杆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 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 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 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 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 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嘭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 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得好,姜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 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 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 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 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 ************************************ 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 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 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 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 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 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 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于他,两人 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 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 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 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 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 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 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 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 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 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 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 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 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好痒痒呀!” 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流出沾满了他雪 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 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 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 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 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 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 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 里,想想就恶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 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干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 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第四回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 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 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 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 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 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 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 林冲再次**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 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 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 不遏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 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 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 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 只见徐宁下身**,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 后面留给你吧……” 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 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 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 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 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 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 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 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 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 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 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 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 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 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 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 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 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 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 得这般稀薄。” 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 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 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 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 嗯呀……” 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 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 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 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 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 儿凑将进去。 “咝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之间痒酥麻辣, 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外泄。只觉那牝内 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 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的尽 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 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 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 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 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 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 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 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 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 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 青。 张霞慎偶感小羔,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 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 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 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 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 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 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 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 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 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 牝户,但见那**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 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 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 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 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 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 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 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 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 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 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 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 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动作而一起一伏。 ************************************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 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 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 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 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 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 锦儿“噗哧”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 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 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 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紧紧地夹着,魂儿悠 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下 !!!!第五回引狼入室林冲戴绿帽 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 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 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 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 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 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 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 兄弟,且莫生分了。” 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 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 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 腮娇晕正是那出水芙蓉,最**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 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 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 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 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 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 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 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 个。” 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 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 然可要叫了。” 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 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 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 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 儿颜色黝黑,**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 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 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 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 **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 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 么?” 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 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 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 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 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 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 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 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唿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 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第六回为前程陆谦卖友求荣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 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 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 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 “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 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 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 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 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 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 了,叫道:“师兄哪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 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 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教他吃 洒家三百禅杖去。” 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 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 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 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 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 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 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 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 来。” 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 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 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 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 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 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 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 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 入得人家好爽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 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 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 亲好是舒服。” 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 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 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 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 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 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 富贵。” ************************************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 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 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 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 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 视。” 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 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 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唣自己的高衙内。只听 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 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 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 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 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 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 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 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 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 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 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 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 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 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 些良 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 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 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 这日黄昏,一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 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 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 透。 全身**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温润,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 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 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 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 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 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 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 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 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 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 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 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 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 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 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 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 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 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 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 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第八回完结篇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 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 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 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 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 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 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 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 了……” 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 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 我家娘子要吃苦。” 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 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 要先救他出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 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 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 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 子情份。” 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藤已是凑入那樱桃小 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 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 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 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 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 亲,小女子虽死无憾。” 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淫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 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 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 子,死后再无淫荡之名。” 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 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 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