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泥娃娃》 41-45 床上的泥娃娃──第一章 远处青山新翠,渌水荡荡,河堤杨柳垂丝绦。 本该是新雨淋漓的季节,但是,春雨迟迟未至,旱烈春光其势若夏,人群聚集的地方令人头晕意旋,汗流夹背。 苏州城内最大的奴役交易市场人山人海,空气里带著湿腻的气味,令人心烦意乱。 交易台上的奴仆们被贩子一个个拉出,像牲口一样被检验、吆喝、交易。 台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买主们出价买回顺心合意的奴佣。 场内的喧嚣热闹并没有影响场内唯一一个临时搭建的买主看台里的两个青年男子。 二人闲适而坐,闹中取静,看台外的热闹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雾纱阻隔。茶桌上的两盏香茗气氲缭绕,舒展叶面的新春龙井幽幽清香沁人肺腑。 “大少爷,陈爷传话过来,说是等会有好货,一律让您优先出价。”上官府李管家恭谨的朝左侧的青年男子说道。 左侧的青年男子──上官望东,身穿深青色衣衫,天生一双似笑非笑狐狸眼,眼尾漂亮的微翘,眉目间蕴藏不羁本色。他眉眼未抬朝右侧的青年男子说道:“三弟,今天送个小礼给你,别见笑。” “大哥抬爱,你上次送的‘小礼’真让小弟没齿难忘,免了吧!小弟消受不起!”被称为三弟的男子身穿淡蓝色衣衫,头戴一好,如果有买家,我们俩一定在一块,哪也不分开。你说好不好?” 燕泥得到姐姐的保证,笑得如同初绽的娇花,“好,我们哪也不分开。” 她无心的笑容惹得看台下一阵骚动,无数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买主心痒难耐地望著台上娇美的两姐妹。甚至有人盘算将二人买回家收做小妾,一刚一柔的两姐妹,定然有意想不到的消魂。 秋燕水注视妹妹引发的骚动,心里无力地叹气。温顺听话,是奴佣应该具备的特质,但心无成府却大大不应有。燕泥若是世家小姐,心无成府固然不错,但她身为奴佣,会招来致命的灾祸。燕水反抗不了终身为奴的命运,她只能凭己力保护唯一的妹妹,大不了与主人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唱价声很快轮到两姐妹。 秋燕泥听到自己的卖身价一路飙高,潜意识里畏怕,她紧紧缩在姐姐身後,“姐姐,我怕。” 秋燕水挺直身子,为妹妹遮挡觊觎的目光,轻声说道:“别怕,姐姐会和你在一起的。” 秋燕泥得到姐姐的保证,稍微安心,手却握得更紧。在燕泥的心目中,姐姐就是她的保护神,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 叫价声终於令人屏息地停止了,两姐妹以白银六百五十两的高价卖出。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章 贩子刘婆笑得眼睛开光。自接手两姐妹,她心里明白二人一定能卖个上好的价钱,没想到她们居然创下最好纪录价。上次,经手的一个漂亮丫头卖到白银二百两,她以为已经是她牙婆生涯里的最高价。 谁知,这两个丫头卖得更高,也难怪,买的都是些喜好采花的男人。大概,勾栏里的姑娘尝腻了,自己调教出的女人终究不同。 喊价最好的男人,喜滋滋大摇大摆地上台带走看中的俏女奴。 刘婆定眼一看,暗叫糟糕。来人是苏州城最大妓院老板的儿子──仇虎。 刘婆连忙迎上去,高声笑道:“仇公子,今天卖的都是入府丫头,明天才是妓伶专场,您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仇虎双眼一瞪,呲牙说道:“怎麽,我仇家算不得正经人家?买几个丫头入府还要你个老牙婆子点头?” 虽然,对方以妓院为生,和她们这些牙婆子都属下九流行业。但是,仇家驭春苑的头牌姑娘们接的客人,哪是牙婆子能得罪的起的?只要她们为小主人吹吹枕边风,她刘婆以後不用在苏州混,直接回乡下老家卖咸鸭蛋。 刘婆八面玲珑,老脸谄笑道:“仇公子说话折煞老身,您要是想为府上添几个使唤丫头,我们可不敢碍您的好事。我们的生意还要靠您多照顾。只是我们场子有规矩,凡是清白身进场的丫头出手後也是清清白白的好。” “好你个牙婆子,说我们仇家不清白。我家妓院接的都是四面八方的贵客。她们俩跟著我,我仇虎还能亏待她俩?嗨,死老婆子,我明白告诉你,大爷的银子还不是白花的,我要把两朵姐妹花收做房内丫头。嘿嘿,要她俩天天服侍我。”仇虎越说越得意,忍不住一手摸向燕水的xiong口,尝尝处子软玉的滋味。 燕泥瑟瑟地躲在姐姐身後,只见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青年男子朝他们袭来,心想伺候这样的主子无异羊入狼口,她绝望的闭上双眼。 “啪”的一声,时间似乎凝固,台下的看客们静静观望台上的好戏开锣。 燕泥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好奇的探头察看。 燕水柳眉倒竖,脸蛋气的通红,全身绷紧如一根劲竹,右手维持掴掌的姿势。 仇虎捂著左脸的五指山,不可置信地看著燕水。他怒急反笑,眼睛流露豺狼嗜血光芒,“小辣货,等大爷带你回驭春苑调教一番,你会知道怎麽让大爷通体舒服。” 说罢,他解下腰间的乌鞭,旁边的侍从们得到主人的暗示,一拥而上按倒燕水。 燕泥急忙奔到刘婆面前,“刘婆婆,你答应过我们的,我们姐妹宁愿终身为奴,也不去烟花之地。你快救救我姐姐啊!”说不倒一半,她已泪水涟涟。 刘婆为难的看著燕泥,两厢权横,她决定倒向仇虎。她假意对燕泥说道:“乖乖听仇公子话,他会对你们好的……” “啊──!”一声惨叫,仇虎对燕水挥出第一鞭。他要现场调教燕水,挣回刚才被她打掉的颜面。 燕泥含泪跪求仇虎,“仇大爷,求求你不要打我姐姐,燕泥代她请罪,你打我吧!” 仇虎脸上横肉一歪,笑嘻嘻地说:“小美人,我怎麽舍得打你呢!只要你乖乖,大爷会让你飘飘欲仙的!嘿嘿……” 他色眯眯的盯著燕泥xiong前春光,心里痒痒,一只咸猪手忍不住探向她的玉峰。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章 “哎哟”,仇虎手臂一麻,下一刻,他被一股突如奇来的力道扔了出去。 燕泥尚未回神,她已经安然枕在一个xiong膛里,一股迷惑人心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 “你是傻瓜吗?” 燕泥晕陶陶地听到一个略微沙哑的男音在头顶响起,她努力抬头看清他的模样。 他背光而立,头带一顶纱帽,燕泥只能看见他下颚优美的弧线,和一片荡人心魂的水蓝色。他是上天派下来解救她的神吗? 上官望西坐在观望台上时,一直忍住帮助她的念头。她怯怯地躲在一个丫头身後,不时探出受惊的眼眸观望四周,他心中不断涌起想要好好怜惜她的念头。但是,他只要一想到上官望东会以此要挟他管理钱庄,他又硬生生将这个念头按下去。他是天空自由飞翔的鸟,不是家生家养的鹦鹉。况且,上次受的教训够他记住一辈子。 直到那只咸猪手伸向那可人儿,等他回神,她已躺在他的怀里。 她的外衣被仇虎扯开,露出粉藕色的肚兜,脸颊上犹挂著可怜兮兮的泪珠,些微晶莹的汗珠滚过白皙的锁骨,滑向幽暗的ru沟,清香微热的少女体息使他晕眩。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深深吸一口她的香气,为她舔拭晶莹的泪珠与汗珠。然後,好好恣意怜爱一番,让她快乐地沾满他的气味。 该死,他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将她放下。纵然只隔两件春衫,但是,她的肌肤像有磁力一般透过衣服粘住他的双手。多麽美妙的一刻! 该死,她怎麽毫不反抗地让那只咸猪手上下其手?还是,她已经精於此道,根本就是个荡妇?一想到这,他不由怒气勃发。 上官望西忍住怒气,训斥她,“你像木头一样呆,不知避开吗?” 燕泥不懂他为什麽突然训斥自己,想到被神人嫌弃,心中一酸,泪珠成串滚下。 怀中娇娃哭成泪人,上官望西不知如何是好,心头一急,脱口说道:“哭有什麽用!”说完,他懊恼半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娇娃抬起犹有泪水的双眸,怔怔地望这他,说道:“是哦,哭有什麽用呢?我以後会忍住不哭的。你真好!” 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像引诱采花的蜜蜂。上官望西喉头一阵骚动,他克制啜一口花蜜的冲动,只是为她轻轻拭去满脸的凌乱的泪痕,他低哑地说道:“以後要小心保护自己。”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身体。秋燕泥轻扯住他的衣袖,说道:“你买下我好不好?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你别嫌我麻烦,我给你洗衣煮饭。” 此刻,她完全忘记姐姐秋燕水,全心全意要跟随眼前的男子走天下。她等不到他的回答,心急地掀开他的纱帽。 上官望西止住她的小手,正要说话,却被一声暴喝打断。 “***,谁不长眼?!敢坏大爷的好事,老子剜你双眼。“ 仇虎从台下一瘸一拐冲上来,等他瞧仔细“英雄救美“之人後,干笑两声说道:“原来是三少,失敬失敬。您看中这丫头早喊价嘛!等我定下她,您又来夺人所爱,似乎说不过去吧!” 上官望西将燕泥挡在身後,冷冷说道:“我出两倍的价钱。” 仇虎横眼瞥向按在地上的燕水,暗想卖掉一个,留下一个,还赚一笔。 他爽快说道:“三少出价,果然豪爽,这个丫头咱们一千三百两成交吧!我还有点要事,改日到府上取银子,驭春苑的生意还望三少有空多来照顾。走!” 他手一挥,随从们七手八脚就要带走秋燕水。 “妹妹!” “姐姐!”燕泥失声叫道,她连忙跪下求上官望西,“求主人救我姐姐。” 上官望西一向自恃身份,不屑与仇虎这类身份的人打交道,今天算是破例。他本不愿理会,但泪娃娃的哀求他不能不理会。 “我再出两倍的价钱买她姐姐。” 仇虎转身,微微冷笑道:“三少的银子真是好使!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卖给你的那个,我不是很喜欢,地上的丫头我不想让。”言下之意,他买上官家的面子一次,不想再买一次。 “你不让也要让。”一个男声懒懒地斜插进来。 6-10 床上的泥娃娃──第六章 “你不让也要让。”一个男声懒懒地斜插进来。 “你算哪根葱!”仇虎怒道。今天出门犯冲,怎麽买两个丫头回府,横生那麽多枝节?! 男人乌衣如墨,发髻中央缀一颗莹白玉石,栗色双瞳仿佛埋藏世间所有的秘密,嘴角带著一抹坏笑。摄人的气势自行动间透出,是个拥有极度压迫感的男子。 男人的一个随从转眼间把仇虎的人全部打倒在地。男人顺手扶起秋燕水,揽她入怀。 秋燕水从没有和男人那麽近距离地接触过,不由娇喘一声。男人满意地笑了,力度稍微放松,但大手仍旧宣告主权似地霸在她的腰间。 秋燕水挣脱不了他的大掌,加上那一鞭子实在太重,她只好瞪眼倒在他的怀里。 男子邪邪地坏笑道:“我当然不是葱。我出高她妹妹五倍的身价。你若是还不答应,那我只好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到时候,不只人财两空,你的皮肉还得吃大苦头。”他明摆著强买。 仇虎被他一闪而过的嗜血表情骇得倒退一步,对方的架势不是说著玩的。仇虎敏锐地嗅出他与驭春苑接待的贵客有相同的气息,说不定他是什麽皇亲国戚一类的人物。 仇虎吞吞口水,为维护面子,他拉开嗓门道:“既然,你看中她,我仇虎也不是和钱过不去的人。这样吧,咱们七千两银子成交,权当交个朋友。怎麽样?!” “啧啧啧,妓院老板的儿子真会算账。好吧!成交。” 男子吩咐随从将银票交给仇虎,搂住秋燕水上马,绝尘而去。 燕水两姐妹来不及互道珍重,骤然生别离,不知何时人间重聚,心中痛苦万分难与人诉说。秋燕泥自小为人奴仆,心中明白俩人终有分别之日,真正生离之时到来,内心的苦涩又有谁知道?燕泥轻吐口气,也许这就是她们的宿命。 新主人好心救她,她今後一定竭尽全力伺候他,报答他的恩情。他用那麽多银子买下她,若是导致他日後挨饿,她一定会愧疚难当。霎时,少女的芳心挤满各种为主人分忧的念头。 燕泥舔舔干涩的嘴唇,说道:“主人请勿担心,小奴燕泥的刺绣可令主人生活无忧。” “三弟,有人担心你会挨饿,怎麽办?”上官望东看够好戏才上场,老三主动出手救人真是百年难得一遇。他抓紧时机与老三达成协议,要想留下小丫头必须打理钱庄生意。 上官望西听出老大话外之意,彼此交换个眼神,暗中达成协议,嘴上仍重重吐出两个字,“多事!” 见到燕泥如花小脸瞬间萎谢下去,上官望西心中隐隐做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个男子是谁?” “燕北赵家的麽子──赵钦。” “那……我姐姐会很好的吧?!”秋燕泥担忧地问。那个男子的眼神过於强势,姐姐可能要受欺负。 “放心吧,她会很好的。”上官望东斜眼瞟她,暗道老三怎麽看上这个傻乎乎的女娃。“三弟,你买下的丫头,你可要负责哦!” 上官望西不愿他事事得逞,故意说道:“我是为上官府买的丫头,你看著办。”说完,他自行先回府,不再理会後面的事。 “公子,主人不要我吗?”秋燕泥如赤子般纯净的大眼霎时泛出一层水雾。 “呃,他有急事先回家,你暂时管理我的书斋。”至於,你是成为老三的玩物还是别的什麽,端看你的造化。上官望东朝著三弟离去的背影干笑几声,心道你可别後悔。 床上的泥娃娃──第七章 上官府书斋 “大少爷吩咐,书斋今後交由你负责……”李管家交代秋燕泥应该注意的各项事宜。 “李伯,我什麽时候可以服伺三少爷?”秋燕泥按捺不住地问。 李管家突想到大少爷的交代,轻咳一声,说道:“三少爷昨天出府办事,要过段日子才回。你暂时看管书斋,到时候自然派你过去。府中西面小园子严禁下人随意进入。你听明白了吗?” “燕泥明白。” “我还有事,你先熟悉一下要做的事情,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李管家一边走出书斋,一边吩咐秋燕泥留在书斋熟悉事物。她目送他离开,才随意找个地方坐下。 明亮的书房一尘不染,精心归类的书籍,:“我怎麽会嫌弃呢?!润月姐姐,今後你可得多多提醒我,我很笨的。”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保护你不受别人欺负。” 开心的秋燕泥没有注意,润月脸上绽放著一朵冷冷的笑花。 床上的泥娃娃──第八章 “润月姐姐,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燕泥在大少爷的房间门口探头问道。 “燕泥妹妹,你怎麽不在书斋待著?”润月放下手中的抹布,招手示意燕泥进屋。 燕泥撇嘴道:“书斋的工作太清闲啦,每天打扫完毕,点一炉香,我就没事干了。” 润月摇头笑道:“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嫌清闲。改日,我求李伯调你去厨房当粗使丫头,你的事情干到晚上都干不完。可好啊?!” “那也行,总比没事做强。三少爷什麽时候回来哦!他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买了个丫头啊?!”燕泥闷闷地说。 相处两个多月,燕泥和润月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心里将润月当成姐姐,事无钜细靡遗全告诉润月,包括三少爷搭救自己的事情。 三少爷冷情冷性,若他对燕泥无半分心动,怎麽会出钜资买下她?绝非怜惜她的遭遇,纵然上官家家大业大,也禁不起如此糟践。润月从她的讲述里,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暧昧的情愫,暗恼燕泥的机遇。 於是,她说道:“上官府家大业大,区区几百两银子,三少爷还不放在眼里。我当初可是大少爷花二百两银子从刘婆子那里买来的。”她故意停顿观察燕泥的反应。 果然,燕泥垮下小脸问:“然後呢?” 润月挑眉轻笑,“然後,我开始天天在大少爷屋子里擦拭这些名贵的古董。” “啊?!照你这麽说,我以後的工作不会再换了?” “呵呵,上官家的少爷们都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个碍手碍脚的丫头,无人例外,你还是安心待在书斋吧!”死妮子,最好不要对三少爷有非分之想,三少爷是我的。 “他难道不希望有人服侍吗?“燕泥契而不舍地为自己找理由。 润月冷笑一声,“三少爷的性子……,算了,燕泥妹妹,你安心听从吩咐,上官家不会亏待咱们。”润月见燕泥的表情黯淡不少,顺手抄起一块抹布扔给她,“别想那麽多,帮我擦拭这些宝贝吧!” 燕泥闷闷不乐拿起抹布帮润月工作。润月悄悄移至她身後,趁燕泥不备,润月将一只越窑青瓷挪到博古架最外层。然後,她快速闪到几步之遥。 按大少爷的脾气,摔坏古董者,鞭二十,逐出上官府永不再用。润月找准机会下手,她存心教燕泥永无翻身之力。 哦!臭丫头接近了。润月突然大喝:“小心!” 燕泥一惊,转身之间碰倒青瓷。 “!啷”一声,越窑青瓷在润月的yin谋下摔碎。 燕泥手足无措地看著地上的碎片,心知闯了弥天大祸,她赔上性命也不足抵地上的几片碎瓷。 “我……怎麽会?!我不是有意的,润月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它怎麽掉下去的。我……”燕泥心慌地大哭,“我手脚真笨,这下可完了,我永远服侍不到三少爷了!” 隐约明白自己下场,燕泥心里始终记挂三少爷的事情,思及自己永远见不到那穿水蓝色衣衫的男子,她不由放声大哭。 润月心里暗爽,嘴上安慰她,说道:“燕泥妹妹,大少爷慈悲心肠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下人的,你别太担心。” “真的吗?我记得以前的一个主人因为古董被小厮摔坏,他把小厮打得半死後扔在街上。不过几日,小厮就死啦!”燕泥仍旧抽抽嗒嗒。 死丫头,不算太笨嘛,还懂得应有的下场。上官府虽然不会打人致死,但是,被逐出上官府的下人,无人雇佣,与打死没有区别。看你可怜,我给你指条生路吧! 润月假意说道:“上官府的家法非常严厉,这是为防止下人有贰心。燕泥妹妹,我不能看著你受罪。趁没人发现,你快快逃吧!” 燕泥抬起满面泪痕的小脸,问道:“我跑了,你怎麽办?” 润月说得悲愤异常,“不用担心我,大不了死路一条,下辈子投胎,我也许不再为人奴婢。燕泥妹妹,你应该为我高兴。” 润月心中大扮鬼脸,库房存有好几个青瓷,拿一个替换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润月姐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无辜的。”燕泥不肯连累无辜的润月,她难过的是今生无缘见姐姐最後一面,生死茫茫两相隔。 润月正要劝说她离开上官府,不料,李管家恰好由外进屋。 床上的泥娃娃──第九章 上官府偏厅 上官望东仔细听完李管家的汇报,笑眯眯地问地上跪著的二人,“你们可知道上官府家法?” 燕泥鼓起勇气,挺直xiong膛说:“大少爷,不关润月姐姐的事,您要罚就罚我吧!” 润月听大少爷的笑声,头皮发麻,背脊冷汗直冒。润月两年前进府,服侍大少爷两年,心知他看似随和,实则莫测高深,无人知道其想法。也许,假意替燕泥担罚,燕泥会被罚得更重。 因此,她低头说道:“润月愿为燕泥担罚,润月死不足惜,请大少爷原谅燕泥无心之过。” 燕泥感动地望著润月。她是那种别人对她好,她会记得一辈子的人。润月全心全意为她好,她更不能让润月担罚。 “大少爷,打碎瓷器的是我,与润月姐姐无关。您罚我就对了。” “不,大少爷,还是罚我吧!” 一时之间,二人争执不下。 上官望东心里暗骂老三,看中一个专门惹祸的麻烦精。那件越窑青瓷是他最喜爱的一件珍品,耗费他无数心智才弄到手,是他能力的证明。现在,宝贝被老三的小奴摔碎了,怎麽让他不心疼?! 偏偏她是老三看中的人,打骂不得。如果,责罚她,说不定老三翘头不干,他的损失岂不更大?可是,不责罚她,府中的家法开先例,以後管教下人难以树威。 身为上官府当家,他不能为一个小丫鬟破例。真是两厢为难! 上官望东看二人相互为对方开脱,轻咳一声,待二人静下,微笑道:“秋燕泥,念你初犯,罚你打扫上官府所有庭院;润月,照管东园的古董是你的职责,你今日没有做好分内之事,导致青瓷被打碎。本应逐出上官府,念你平日悉心照管,罚鞭二十,降调厨房。李管家,带她们下去吧!” 润月不可置信地抬头望著大少爷,明明是秋燕泥打碎瓷器,为什麽最後却罚到她头上?她不甘心。 “润月,你觉得罚得不对吗?”她的表情变化逃不出上官望东的眼睛。 润月咬唇低首道:“大少爷罚得是,奴婢今後会更加尽心尽责的。” “大少爷,燕泥自愿为润月姐姐道:“我觉得你是花妖。”夜间妖魅出没,白日神人现世。 “那你怎麽还不跑?不怕我吃了你?” 燕泥摇头,认真地看著他,说道:“我相信花类都是好的,你应该也是好的。再说,你长得那麽漂亮,心肠一定很好。”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11-15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一章【h】 “傻姑娘。”上官望西轻声说道。 “我不叫傻姑娘,我叫秋燕泥。”小兔子不知危险,兀自说道。 他双臂轻拢她的娇躯,低下头嘴唇几乎贴近她的粉靥,慢慢地诱惑她,“想不想吸一口花蜜?”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蛊惑她的心智。她点头的同时,他的唇立即捕获她的小嘴,他的舌头开始诱哄她打开贝齿。等她轻启玉齿,他像蜂蜜一样,恣意的吸食她的花蜜。 她的小舌青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断躲避他的侵袭。可是,不管她怎麽闪避,他总有办法勾缠小香舌,带领她一道共舞。 他觉得自己等待这个吻已有千年,他不会因为一个吻便轻易满足。 燕泥的脑海一片空茫,他的香味引导她飘向远方,她柔柔地倒在他的xiong前。 上官望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紧紧搂著因接吻缺氧晕眩的娇娃,调整急促的呼吸。 她的俏脸像染上胭脂,春霞满面,因大口大口呼吸而迅急起起伏伏的玉峰,仿佛召唤他的大手爱抚。 趁她意乱情迷,他毫不费事地探入她的里衣。隔著亵衣的玉ru已经汗湿,紧贴衣衫透出妙蔓的姿态,初春的红果隐隐印现顽皮的小脑袋。 他口渴非常,一向干爽的大掌居然沁出汗水,将她的亵衣弄得更湿。 他沙哑地问:“花蜜香吗?” 燕泥不觉点头,仿佛与他感同身受,她伸舌舔唇,小口呼出清清热气。 “你在诱惑我!”上官望西指责她,她无辜的双眼如蝶翼微颤,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 他邪肆而霸道地占领她的香唇,她试著回应他的热情,小舌轻探前路,不想却引发他更狂猛的热情,他极力与她纠缠,至死方休。 大掌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子的红果,他细细描摩玉ru粘湿亵衣後的形状,下身的欲龙叫嚣挺立,道:“我从没有这样热过,你能不能别再吸我的yin气?我全身发软,你去吸别人好不好?姐姐说过,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我的身子。你是花妖,我是人,我们好像不能成夫妻耶。况且,我也不想当妖精,你还是放过我吧!” 望西突然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的身体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才满意地松开。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分开她虚软的大腿,麽指和食指轻捻花园里的花蕾,花谷汨汨流淌的蜜液透过亵裤湿润他的手。 她的上半身难耐地挺起,螓首不住晃动,秀发凌乱更具魅惑之美。忽然,她娇喘道:“你别这样,我好难受哦!” 原来他的嘴吸卷下面的小花蕾,他的牙轻磨花蕾,再重重卷拭。 她的双腿欲挣脱他,却反而将他的头夹得更紧,花谷凑得更近。她的小手无助地攀拉秋千绳子,娇躯空虚搔痒,迫切需要什麽来填塞进去。 她哭叫著,“你走开,我太奇怪了,会死的。” 他要是把她的yin气吸光,她一定会死的啦!她还没见姐姐最後一面,人家不甘愿啦! 望西被她纯真的反应逗得更加兴奋,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他只是一个为她痴狂的男人吗?他笑得危险而诡异,“你逃不了的,泥娃。” 他稍一用力,她的亵裤顿时由中间裂开一道缝。她动人的花蜜正源源不断地从幽谷快乐地流淌,丝丝蜜汁沾湿秋千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说道:“都那麽湿了,还想逃吗?” “你撕开我的裤子?”燕泥眼神迷蒙,恶寒不断压迫背脊,神经上的某根弦恍似绷断。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数涌现,过去与现在重合,眼前的他变成第一个主人的脸。 “走开,混蛋。别想占我便宜。你再过来我就自尽。”她眼神狂乱,手脚乱踹。 望西稳住身形,见她神情有异,他推测她过去很有可能遭受过侵犯。尽管,他早有准备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实,但是,她的模样表明她受的伤害不轻。是谁这样伤害他的可人儿?他会查出那个人,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按牢燕泥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双腿上,暗中运劲,制服她乱动的身体。 他大喝一声,“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三……少……爷?”她的神智清明少许,迟疑地辨认。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三章【h】 望西以为她终於知道他是谁时,她却摇头说道:“不,你骗我。三少爷不是你这样的,你是花妖精。”她明明记得三少爷身穿蓝衣,头戴纱帽。 望西快被她打败了,若是早知道会被她当妖精,他那天死也不戴那道:“你这些天为什麽不来?让我空等,我要惩罚你。” 16-20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六章【h的调情】 燕泥揉揉泪湿的眼睛,“主人不是不要燕泥了吗?燕泥再出现在主人面前,会给主人带来困扰的。燕泥不要主人为难。” 望西爱怜地轻拍燕泥後背,如情人般低语,“我怎麽会不要你?你不来我才为难。小傻瓜,想不想我?” “想!燕泥无时无刻不在想主人。可是,我只要心里想到主人不要燕泥,这里就好痛,好难过。”燕泥指著心口说道。她好高兴哦,原来,主人没有不要她,她误会主人的意思了啦! “是这里吗?”望西的大手轻轻刮抚她的xiong口,“还痛吗?” 燕泥舒服地半眯眼,“不知道为什麽,主人的手一碰这里,它就不疼了。”主人的手真的好厉害啊,她所有的烦恼苦闷烟消云散。 望西半搂著她,微微加重手中的力道,在她的雪峰附近流连,“这样还痛吗?” 他好喜欢她纯真自然的反应,今晚她休想逃走,他要恣意怜爱她,实现见她第一面的念头──要她快乐地沾满他的味道。 她不懂主人为什麽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把手放在她的酥xiong,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浑身酥麻的感觉。 也许,他忘记了。她抓住他的手放道玉峰的吧!她要是快接近尾声,他也不用催促,把衣服放在门口就是了。 望西在纸窗上戳一个小洞,烛光自里面射出,他凑近往里面瞧。 他本来准备看一眼走人,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脚底像灌铅水,动弹不得,全身的精神气贯注至纸洞内的春景。 燕泥惹人怜爱的小脸在热水的蒸腾下,白嫩透著红润,不愧是他的泥娃娃。更美的是,娃娃娇小玲珑,丰润有致,晶莹的水珠滚裹雪白的肌肤,真是相得益彰的剔透。高耸的玉峰点缀两颗红樱桃,诱人猛吸,尝尝甘美香甜之味。 水珠恰好凝在樱桃尖,欲坠不坠,欲摇不摇,看得人心痒难耐,望西恨不得代替水珠,流连樱桃尖上,感受它的美味。 他感觉嗓子冒烟,口渴之极,若能吸啜一口尖端的水珠,稍微缓解干渴也好啊! 下一刻,她出水了。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八章【h】 望西以为酷刑终於结束时,她却安然地坐在澡桶边的春凳上,用皂角搓全身。 她全身的曲线暴露在他眼前,今晚看到她的身体不同於那晚,灯火明亮比昏暗幽光更能刺激人的欲望。 望西全身的血液充盈脑门,他热得几乎快爆炸,他原来以为自己是一个能控制欲望的人,但是在燕泥青春娇美的玉体面前,他的魂神都飞到九霄云外。 他的泥娃娃,他非得与她融为一体,他的灵魂才能得到安静。 她的茂密花丛一再往外挺送,玉手不断搓揉下面的幽谷,望西的硬挺随著她的动作一再往前摆,他真後悔自己那晚没有进入她的宝库。 她转身搓洗後背,挺俏白皙的小屁股,玉腿轻绷。 望西手心出汗,他要代替她的小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搓揉洗,感受冰肌玉骨的润滑弹性。 他的身体指挥手推开那扇门。 “咯吱”,燕泥回头一望,主人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下意识地躲到澡桶後,避开望西勾心摄魄的目光。 主人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吃下肚子,她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主……主人,我……我快洗……洗完了。” 已经迟了,望西高大的身影笼罩她,更显她娇小。 “你太慢了,我帮你吧!”望西哑声说道,眸光深沈。 他迅速脱掉衣衫,露出阳刚之躯,燕泥瞬间眩目,这是一具力之美的躯体,线条分明,肌肉带著立体感,散发生命的芳美。 她眩晕地抚摸,想要真实感觉。突然,她摸到一根长长的东西。 “棍子?” 望西抱起她,一道沈入水里,轻笑道:“等一会,它会让你无比快乐的。” 热水犹有温度,燕泥的小脸已经不是先前被热气蒸红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红。 “主人,小奴身份低贱,怎麽能让你帮我净身呢?!”而且,主人的手好讨厌哦,他搓得她快热晕啦! 望西帮她洗掉皂角,挽起湿漉漉的长发,挑眉问道:“因为,你是我一个人的小爱奴,怎麽?不高兴?” 燕泥苦著小脸回答:“你搓得人家好奇怪,我快热晕啦!” 望西松手,全身靠在桶边,慵懒地说:“那换你来服侍我。” 燕泥听话地靠过去,用布巾细心为主人搓洗。 望西稍微转身,巧妙地将燕泥围在桶边和他双臂之间。 燕泥全心全意服侍主人,没有注意二人位置。望西愈靠愈近,燕泥每次一动,她的ru峰都会不经意轻刷过他的xiong膛。二人浑身皆一震,微妙的感觉在彼此间传递。 燕泥呼出的热气刺激望西的颈部神经,他完全贴住她的娇躯,热水轻漾。 她感到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她攀附他的颈项,藉以吸口新鲜空气缓解气闷,她好奇地问:“主人,你的棍子怎麽又长大了?” 他的欲龙恰好嵌在她的三角地带,他因为她的动作,一声呻吟不小心逸出口。 “搂紧我,把你的腿环在我的腰上。”他命令道。 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麽这样命令她,她还是乖乖照他的话做。 他们紧密无间地拥住彼此,连水流也无法通过他们密合的部位。她的蜜穴紧贴他的硬挺,刺激它粗壮成长。 “主人,我好痒。”燕泥下颔搭在望西肩膀上,小蛮腰轻动想甩开搔痒的感觉。 床上的泥娃娃──第十九章【h】 “主人,我好痒。”燕泥下颔搭在望西肩膀上,小蛮腰轻动想甩开搔痒的感觉。 她的红果刷过他xiong前挺立直颤的小豆子,望西爱死她微微的摩擦。她的美颈诱惑他的唇,他张口吸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娇喘。 他故意问:“哪里痒?” 燕泥松开双臂,斜靠桶边,双腿仍旧环在望西腰间,双峰因水的浮力半托出水面,如水中浮荷,水光明晃,好不惑人! “和主人的棍子贴住的地方好痒。”她娇怯地望著主人,希望他为她解惑。 望西一手扶小蛮腰,一手轻轻摆弄花谷探头的小花蕊。 “还痒吗?”他两指夹住花蕊轻捻重抹。 “啊……主人……不知……道……啊……”燕泥浪声吟叫。 她的玉体在水中轻晃,ru峰上的红石榴将裂未裂,双腿将他的腰杆环得更紧,两人间热力一触即发。 望西的手指在花蕊上转动,一手轻挑她的一朵红花。他埋首另一朵红花,热舌细细描绘它的形状,啜得啧啧有声。 “主……人……啊……主……人,燕泥……啊……”燕泥支离破碎地娇喊。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麽。感觉太爽,她支撑不住,只好双手搂住主人的头。身体如弓,玉峰轻送。 望西的大掌摸到燕泥的幽谷,不出他所料,这个敏感的小东西湿透无比。花谷流出的爱液染得那区域的水滑滑腻腻。他伸出食指,顺著水流进入幽谷。 花壁狭窄,紧紧地吸附他的手指,幸好借著水势,可以减轻前行的困难度。如此紧缩的花穴,难以想象她的小花道包裹他巨大的欲龙。他的手指试著抽送。 “主人……,你……的……手指……”燕泥难受地轻喊。现在的感觉不同於刚才。刚才是体内空虚搔痒,她似乎抓住什麽,但是稍纵即逝的感觉;现在是抓住了什麽,但是仍旧不满足的感觉。 “我的手指让你快乐吗?”望西的食指抽送数下,又加入中指,修长的中指稍微深入即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他惊喜地注视燕泥,上次她的表现让他误以为她已被人侵犯,他心疼她、怜惜她,使她消除戒心,没想到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他对她的怜爱又更加深一层。 “主人,我好快乐,感觉像要飘走啦!”燕泥双眼迷蒙,水雾轻泛。 “等会,我让你飞起来。”望西两指在燕泥体内抽送,不过数下,敏感的燕泥快乐到脚趾也在卷缩。 望西见她的表情,明白她已准备好。他抽出二指,双手扶住她的柳腰,送腰间巨龙在谷口轻点、徘徊。 “主人……它……好大……”燕泥双颊绯红,轻呼不已。 “怕不怕?”望西凭借腰力控制欲龙在她蜜穴口轻点搔弄。 “不怕。”只要有主人在,她什麽都不怕。何况,它是主人的棍子。 他熊腰一沈,肉龙凭借水势滑入蜜穴,滑窄的小穴,花壁紧紧包裹他的肉龙,美妙的滋味超出他的想象。里面又湿又热又滑又紧,龙头开道,挤开未经人事的花苞。 处子的花谷颤颤微微迎欲龙,异物进占身体,燕泥感到极度不适,她轻扭腰肢想摆脱它。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章【h】 “有点痛,主人……燕泥不……要……恩……”她闷闷地难受。 “你那里还没吃完我的棍子呢!哼,敢不要,惩罚你。”望西假装生气,加重手劲按住蛮腰,防止她乱动导致他提早倾泻。 燕泥低头一看,棍子已进去一半,“呜……主人……不……要惩罚我。” 望西暂时撤退,燕泥以为主人不再往她身体插入那根令人郁闷的棍子。正在她松口气时,望西的火龙突然洞穿她的花径,激起水花一片,淡红色破膜之水四散,转瞬消失。 “啊──!”燕泥痛得大叫,她双手成拳乱捶望西。主人太坏了,弄得她好痛哦! “乖,泥娃,一会就过去了。”望西包容地搂住她,任她发泄痛苦。与其慢慢进入,不如一下结束她的破瓜之痛。 他轻吻她的香唇,魔力的大掌游走雪峰、俏臀,抚弄她酥麻麻。 “主……人……,恩……”燕泥适应火龙的入侵,体内开始接纳它。讨厌,搔痒又来了,麻痒痒的,她好想拿什麽东西搓一下哦! 燕泥轻摆柳腰,移动雪臀,惊奇地发现虽然还有点不适,但是移动使棍子成功地赶跑小穴的搔痒。她再移动一下…… 望西等待燕泥不适过去,忍得满头大汗,偏偏泥娃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忍耐力。 他抢过主导权,慢慢在她的穴口蠕动,劲缩的小穴带给他极至的快感,每一次抽送激荡一片水花。水的润滑作用不可小觑,光看燕泥享受的表情,可想而知。 “恩……啊……,主人……好棒……”燕泥眼眸凝聚的水珠,快乐地滑落,她的体内堆积著无法形容的快感。她的玉腿紧紧盘住望西的熊腰。好讨厌,主人的棍子怎麽撤退了? “主人,我还要。”体内好空虚,她要主人的棍子。 望西神秘一笑,“来了!” 他cāo持火龙对准幽谷,猛力一顶。 “啊……恩……呜……呜……饶了我吧……主人……啊……”燕泥难以承受更强烈的快感,放声高吟。 “恩……舒服吗?”望西卖力地猛顶狂插,大角度的动作弄得水花四溅。 “噢……燕……泥……不……会……啊噢……恩……形容……呜……”燕泥在他的劲道下,难以支撑,玉腿渐松,水的浮力支持她不至於滑下他的腰,她只得双手牢牢抓附望西的手臂。 “喜……喜欢吗?”望西持续用力,每一次都到达她温暖的深处。 他一手托起她的丰臀,健臂一揽纤腰,男根沈入她的花穴,起身走出澡桶。 每走一步,两人结合出皆传来yin浪的水声,“啪……叽咕……”,二人因为腿部自然的律动而轻喘。 “啊……主……人……棍子……哦……好像……恩……变大了,噢……里面……好胀……啊……” “这都是……因为……你那里……太美,喜欢吗?” “喜欢……呜……” “我让你更喜欢。”望西把燕泥抱到床边,轻轻把她放在床畔。 之前在水中看不出蜜穴的变化,现在在烛火下一览无余。她的小穴紧紧吸肉棍,穴口一张一合,丝丝yin液自二人结合处汨汨流出。 望西拉起她的玉腿架肩上,她的花洞完全展现。他的粗大亢奋瞄准她的小幽谷,“啵”的一声,猛力没入,再粗暴地拔处。他的暴龙在嫩穴中狂野地翻腾肆虐。 她的浪水四溢,花穴劲吸暴龙,花蜜弄得床面湿成一片。房间力yin声浪叫,皮肉间相拍打的“啪啪”声不绝於耳。 燕泥在望西强大猛烈的攻势下,花枝乱颤,浑身一阵阵抽搐。望西觉得一阵压过一阵的畅意从燕泥的体内传到自己的体内,这种虚无缥缈的极乐快感,让他不能自己。 他飞速地律动,越来越快。最後,他重重一击,体内压抑的欲望喷涌而出。燕泥初次破瓜岂能承受望西强大的欲龙? 终於,她在望西急风暴雨的攻势达到极致的那一刹那,享受不了极致快乐的来临,晕倒在望西的臂弯里。 ================= ps:呼呼,累死偶了,终於h完一次,争取下次写得更h 21-25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一章 燕泥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望西的怀抱里。 “你终於醒了。”望西微笑道。 “主人。”燕泥回想自己与主人做的羞事,慌忙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 凉风乍起,燕泥通体舒畅,她这才注意自己和主人坐在梨花树的秋千架上。 夏夜的星空浩瀚无垠,透过树叶的间隙,晶莹闪烁,仿佛唾手可得。燕泥无暇欣赏美景,她关心的是自己怎麽躺在主人的怀里。 “主人,小奴没有资格……” “你没有资格,还有谁有资格?”望西好笑地问。她以为她能逃出他的怀抱吗?休想!我的手臂不自觉地加紧力道。 唔,她快要被主人闷死了啦!她死不要紧,主人再上哪找一个像她一样忠心服侍他的小奴呢? 她提醒望西,“主人,我快闷死了!” 望西不好意思地放松手臂,她趁机溜出他的怀抱。 他要拥她入怀,真实感觉她是属於他的,他敞开双臂,“回来。” 她固执地摇摇头,“不要。” 她一摇头,宽松的衣襟滑至她的香肩。望西屏息以对,她身穿绸衫的模样比他想象的要美,浅蓝的男式绸衫松垮垮罩在她身上,丝绸本身柔滑,而她的肌肤白皙滑腻,衣襟恰好卡得香肩微露,绸衫滑落一瞬间产生的惊心动魄的效果,令他回味幽远。 经过他的恣意怜爱,她的风情凸现,软玉温香,柔媚不可方物。他会细心调教他的泥娃,假以时日,她一定成为他专属的,但他的手干的事情一点不严肃。 他忙里偷闲,抽出一只手抬起燕泥泪痕斑斑的小粉脸,为她允泪。 “听话,恩!不要忍,有什麽就喊出来。”反正,这里偏僻又是禁区,无人敢接近,你尽管喊,本少爷爱听。 燕泥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会被人听见的。” “放心,没人听见。你尽管喊。”太好了,她的小花蕾完全突出来了。他邪佞地提捏花蕾,或轻或重地揉捻它。 “啊……哦……主人……啊……那种……噢……感觉……恩啊……又来了!”燕泥被突然而至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呻连连,她的小手慌乱地拉住秋千架两侧的绳子,背脊一挺,玉峰高耸。 她一动,乌云般的秀发如瀑布散落,本来松挂身上的绸衫全线脱滑,只剩袖子一截尚挂在玉臂。幽暗的光影蜿蜒至背脊线消隐的臀部,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望西的眼前。 望西一手按住燕泥的小腹,以防她在快感袭击时摔下秋千,一手分开花瓣探入湿润的花谷。 “什麽感觉又来了?!”望西调整结合点的姿势,方便合适的时机滑进去。 燕泥哀怨控诉,“主人……弄……唔……的……呜……主人……哎哎……坏……”主人太坏了,都是他弄的,下面湿滑滑的,还问她什麽感觉!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三章【h】 “敢说我坏!更要惩罚你!”放在小腹上的大掌移师雪峰,肆意亵玩两团浑圆。他重重挤玩玉ru,白皙的雪团透过指缝轻颤。 燕泥前xiong的酸痛和花穴的搔痒交织在一起,她忍不住狂呼:“不敢了……痛……呜……唔恩……不敢了……喔……喔……饶了我吧……痛……啊……好痒……哎呀……主人……呜……救命……” 燕泥的俏脸沾满不知是疼痛还是欢喜的泪花,望西爱怜地舔弄她激情的泪花,封住她的小嘴,放轻力道勾戏亢奋的道:“主人,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别放心上哦!” “怎麽会呢?我怎麽会责怪我的小泥娃娃呢?!”她的小嘴被他吃得微微翘,怎麽看都是一番等人垂怜的模样,望西不禁再度吻上去。 燕泥是个非常好的学生,她有模有样地学望西吻自己的方式吻他。两人的小舌追逐嬉戏,宣战交手,不分胜负。只吻得双唇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燕泥首先投降,她酥xiong起伏不定,“我……我不行啦!快喘不过气了。” 望西重新将她的手缠住秋千绳,他虎腰前後移动,巨大的男根来回在她的玉洞口摩擦,帮助药力加快运行。 不多时,她的蜜液流成小溪,浸湿他粗胀的硬挺,yin水滑过硬挺向地面拉丝堕下。从後面看,形成一副yin荡的画面。 燕泥的体内由初期的清凉转变为火热,她感觉体内空虚,玉穴酥痒难耐,张开大口,等著吃主人的棍子。 “主人,棍子!”她提醒他。 望西汗流浃背,明明难受得半死,但为了逼燕泥证明她需要他,他辛苦地忍住狂埋在她体内的冲动。 他故意问:“什麽?” “棍子。”她加重语气。 “什麽棍子?”他在她耳边吹气。 一阵战栗“唰”地贯穿全身,她敏感的耳朵,汗毛直立。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四章【h】 主人明明知道的,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主人的棍子。” “我的棍子怎麽啦?!”他加重力道摩道:“是你的功劳,没有你,他怎麽变得更大?” “真的吗?噢……呵呵……啊……主人……恩……你终於夸奖我啦!”奇妙的感受,加上主人的夸奖,她快乐地高呼。 她移动得太慢,搔得望西的长枪上满油,他夺过主导权,双掌扶纤腰。提长矛重重地直捣黄龙,稍停片刻,缓慢抽出,刺激得燕泥莺声娇啼。 “哎呀……哎……啊……哎……啊……”主人的动作根本缓解不了她的饥渴,她自动自发挪动雪臀迎合主人。 咦,好像当她前後移动,主人的棍子就会加快进出的速度。燕泥试著稍快的移动。果然,主人的棍子也加快速度。 燕泥兴起,她靠加快粉臀的迎送,引导望西塞插的速度。 “妖娃!”望西咬牙道,他本想让她好好体味男女之事的奥妙,她却主动逼他前进。即然她不领情,别怪他的巨龙。 他双脚後移,秋千架拉成荡秋千的预备模样,他紧紧搂燕泥的柳腰,防止她堕地。 她吓得大叫,双腿不由自主盘缠望西的熊腰,双手绞缠秋千绳,几乎与地面形成直角的模样。 “主人,我怕!”她好怕摔下去。 “别怕,我保护你。” 望西拉开角度,对准幽谷,狂插猛抽,怒顶狠塞,直搞得燕泥翘挺雪臀,背脊绷直,迎合欲龙,她的身体在空中上吓摇摆,前方虚空,只能让她的精神更加集中在背後主人的棍子上。 望西持续律动,像是永无止境狂爱燕泥。每次顶进都是甜蜜,每次抽出都是空虚。燕泥的花蜜不断yin润火棍,在空寂的院落力发出“啵啵啪啪”的交合优美拍动声。 “啊……主人……啊……恩啊……我快不行了!”燕泥猛地仰,娇媚地喊道。主人的棍子带给她比第一次更快乐的感觉,她的意识仿佛要跟著身体一路飞向极乐的世界。 她的花径不断咬合、收缩、抽搐,望西知道她的高氵朝即将来临。 望西火力全开,他像头失控的蛮牛,越发疯狂猛力的在她嫩穴重捣。 一个机灵战栗从他的脑门冲向欲龙,她的嫩穴恰好死死咬住他的狂龙。他高高荡起秋千花,顺势猛力一个重挺,双手挤捏燕泥的玉ru,灿烂地火花顿时在她体内炸裂,两人一道穿过星空,直达九霄仙境。 花蜜汹涌,玉龙白泉,自交合处滴滴淌过秋千板,蜿蜒流到地上,飞溅砸出一个个小坑。 ============= ps:呼呼,写h也是好累的,这个大段落的h终於搞定,清水文太容易了……偶要感叹一下……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五章 燕泥仿佛水洗般畅快,直到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 “主人,燕泥的手腕好痛。” 望西停下秋千,将她的手腕从绳索解脱,才发现玉腕红肿一片。他暗怪自己鲁莽,为一时之快伤到心爱的可人儿。 他又掏出药膏为她抹拭红肿处。按摩片刻,红肿全退,只剩下清凉凉的感觉。 她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药膏,什麽药那麽神奇? “主人,这是什麽药?” “秘药,由西域传至中原,功效颇多。”望西隐瞒它主要是为男女交合而制,传至中原贵比黄金。 燕泥突然记起润月姐姐的伤势,她的鞭伤严重,直到现在都没好,再加上被她气晕,伤上加伤,令人担忧。不如,向主人讨回去,说不定润月姐姐很快就能痊愈。 “主人,能……能不能把它赏……赏给我?”燕泥头次问主人讨赏,虽觉不妥,但是为润月姐姐,她只有硬头皮上啦! 望西看著她的小红脸,大笑不止,一瓶药膏竟然让她的脸红成番石榴。 燕泥看主人大笑,心里自卑,难过地低头。她一个小奴的价值怎麽抵得上一瓶药膏?是她异想天开,自不量力。 “主人,小奴逾越,求主人不要责怪。” 望西见如花俏脸萎谢似尘,凑近她说道:“我并没有说不给你,你伤心什麽?!” “我……我不知道。”主人永远不会明白她的心情,讲给他听无甚益处,不如埋在心里好。她闷闷地想。 望西勾起她的粉脸,亲昵地吻著她的嘴角,说道:“一瓶子不值钱的药膏让你伤心成这样真难得。” “我……我才……我才没有伤心。”燕泥欲盖弥彰地强辩,结结巴巴的话语泄露她的心情。 望西不悦地抿唇,在他的面前,他胆敢掩饰心情,当他是瞎子吗? “小奴服侍主人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忠心。” “第二件呢?” “听话。” “第三件呢?” “诚实。” “你在我面前都做到了吗?”望西严肃地盯著她。 他锐利的注视让她无所遁形,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他虽然是主人,但是不代表她要把仅存的自尊掏出来给他看吧!在主人面前展示小奴的自卑,比扒皮还难受。 “回答我。”望西习惯性地命令她,如果她服从命令,那麽,他不介意使用这个最好的方式。 燕泥心中轻叹,为什麽主人一定咬著这个问题不放呢?她不要药膏就好了。 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不符合她的本性,顺从回答他又违背自己的心意。她头一次温驯地欺骗他,“小奴错了。” “你不尽心。”他指责她,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为大人不满足他的要求而生闷气。 “主人要小奴怎样尽心?”人家除了自卑问题,都把心掏出来给你了啦! “我要你不能隐瞒我任何问题,在我面前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情!”他有丝无赖地要求道。 “呃,我答应主人就是了啦!”燕泥小心藏起泄露的自卑,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他的嘲笑。如果,听到他的嘲笑,她连死的心情都有了啦!她不想死,她今生今世要好好服侍主人。 望西因为她的回答,心满意足地笑道:“这还差不多!喏,给你的。” 他把药膏瓶子放道她手心,看到她的笑脸比什麽都好,她是世上最美的珍宝,他愿意以自己的所有换取她的快乐。 她惊喜地捧起瓶子,紧紧攥在手心,说道:“谢谢主人。” 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26-30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六章 一瓶子不值钱的药换她的笑脸,值得!他邪佞地一笑,“你每次搽过药都要记得来我这里哦!” “为什麽?”她疑惑地问。 “我怕你的药力无法完全吸收,帮你好好按摩啊!”他现编现卖。 “主人真好!”看来她为润月姐姐上完药後,还要好好帮她按摩一番。她默默把用药的方法记在心里。 “你平常用什麽绾发?”望西的大掌穿过她乌黑如云的秀发,丝丝柔顺,和她的人一样。他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发丝。 “用布条。” “以後你用这个吧!”望西从怀里掏出一根黄中带白的黄花梨木簪。木簪花形古拙,簪体的颜色老旧圆滑,看得出木簪是前人旧物。 “是……给我的?”燕泥不敢置信,迟迟伸不出手。从来没有人送过东西给她,更何况是主人送的。 “当然。收下!” 燕泥缓缓伸出玉手,如果主人临时反悔送给她,她还来得及收回去。 望西看不惯她的龟毛,索性为她绾发,插上黄花梨木簪。恩,不错,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她天生应该插这根木簪。 燕泥迟疑地抚摸头上的木簪,真的是主人送给她的!她的迟疑转变为感动,主人对她的好,她下辈子也不会忘记,求下辈子继续做主人的小奴。 望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有点不习惯她这样感激地望著他。他严肃认真地说:“不准你以後用别的什麽东西绾发,我发上的簪子和你的是一对,以後,别人一瞧就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明白了吗?” 其实,这对梨木簪是望西娘亲的遗物,她临终交代他将花形簪子送给自己的妻子。当燕泥第一次落入他的怀抱,他就决定将花形簪子送给她。 她是唯一配得上这根簪子的人。 望西觉得没有必要对燕泥解释那麽清楚,她只要乖乖接受他的情意就行了。 “主人,你常为人绾发吗?”主人有多少个小奴呢?他是不是都这样对待她们?燕泥明白自己无权过问主人的事情,可是只要一想到主人都会为小奴绾发、送木簪,她的心口就像被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 望西心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他轻敲她的小脑袋,说道:“我看起来是那麽闲的人吗?” 燕泥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笨娃,你要是再问无聊的问题,我可要惩罚你了。”望西假装生气。 “主人,你不要生气嘛!燕泥很听话的。”燕泥见主人生气,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虎腰。 望西软玉在抱,满意地说:“听话就好。我娘在世时曾经教我用泥做娃娃,两个娃娃打碎後用清水一和,又可以重新塑一个娃娃。泥做的娃娃,身体里永远有另一个娃娃。我娘告诉我,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泥娃娃。你叫燕泥,你就是我的泥娃娃。”我身体里的泥娃娃,这句他隐下不说。 “只要主人不嫌弃我,我永远是主人的泥娃娃。”燕泥认真诚挚地说。 望西不语,默默拥住她娇小的身子,仿佛已将她打碎,相嵌在自己体内。 “主人,有一个娘亲是什麽感觉?”她看主人一脸回味的表情,好想知道有娘疼是什麽感觉。 望西慢慢思索道:“即使被骂、被打、被罚,也很温馨的感觉。” 燕泥一脸羡慕地说道:“好好哦!我也好想有个娘!我每次做错事,被过去的那些主人责罚时,都是姐姐保护我。可是,现在姐姐去远方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说到後面,语气里竟带著哀伤。 “他们是怎麽责罚你的?是不是像我对你那样?”他一脸妒夫模样,兴师问罪。虽然,她的处子之身是被他夺走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别人以不破瓜的形式亵玩过,他就嫉妒得发狂。要是她真的如他想的那样,他会把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全杀掉。 “不是的,他们都是拿板子打。很多次他们想干坏事,都被姐姐打跑了,然後就被他们卖。主人,你不要卖燕泥,好不好?燕泥服侍你一辈子。” 望西心里顿时松口气,他要好好感谢燕泥的姐姐,改日再买回她姐姐,让她们姐妹团聚。 燕泥最後一句话,将望西的心熨得舒舒服服,“我永远不会卖你的,你是我的泥娃娃。你会不会讨厌我责罚你?” “主人的责罚使燕泥难以言语的快乐。唔,燕泥不懂怎麽说。反正,燕泥第一次遇见主人,就觉得主人和过去的主人不一样。不论,主人怎样对我,我都高兴。”燕泥老实地说。 燕泥的回答令望西心里快乐地冒泡泡,他故作严肃地说:“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以後,我还会狠狠地‘惩罚’你,你怕不怕?” “主人,惩罚我吧!”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七章 燕泥端著一碗梨叶水喂昏迷的润月喝下。 不多时,她幽幽转醒。 “我到地府怎麽还看见小傻妞?”润月神智尚未清醒,她喃喃自语。 燕泥打开菱花窗,清晨的夏风扑面而来,整间房凉爽爽,沈滞之气一扫而空。 “姐姐,你还好吧?”燕泥坐在床边问。 “你这个惹货精,又害我倒霉!”润月尖声说道,凉风一拂,她的精神气又跑回来了。 燕泥歉意说“润月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晕倒。” “对不起,有什麽用吗?我惨啦,又要被罚了。”润月脸色发白。 “润月姐姐,别担心。厨房里的大娘们帮咱们收拾了!你再喝点梨叶水吧!” “真的?!”润月有点不太相信,厨房那些死老太婆嫉妒她人比花娇,青春美年华,每天都指派她做一大堆杂事,累得她脸色青菜菜,人比黄花瘦,她才不相信死老太婆们会好心帮自己收拾善後。说不定,她们老早就往李管家耳朵里吹风,她一样逃不了受罚的命。呜,她不要啦! “是真的,吴大娘、王大婶特地向李管家要了三天假,准你休息,她们还让我好好照顾你。”燕泥继续喂润月喝梨叶水。 “噗──”,润月一口水全数喷到被子上。 燕泥以为梨叶水出问题,慌忙问润月,“润月姐姐,你没事吧?!润月姐姐,你怎麽啦?!” “我要去工作!”润月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燕泥拦住她,“润月姐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再说你鞭伤未愈,到时候又晕倒,怎麽办?” 燕泥的话提醒润月。是哦,她对外宣称鞭伤未愈,要是被小傻妞看出破绽就糟糕了。 “呀,哎呀,好痛,好像扯到背上的伤啦!” “快快躺下!” …… 一番折腾後,润月不得已,假装虚弱缩回被子里。 “我老歇著也不好,吴大娘、王大婶有没有说什麽?”润月暗想,还是打听清楚,免得著了两个老妖婆的道。 最折腾人的就数这两个老妖婆,洗青菜必定支使她洗上四、五遍才满意,其它的小事也得做上个两三遍。倘若有一件做得不称心,她一整天都会被她们碎碎念,罚回去再做数次。 她们俩什麽时候那麽好心,帮她收拾善後,还“特地”让她休息三天。总之,她不相信! 燕泥不疑有他,老实说道:“什麽都没说,只是叮嘱我好好照顾你,她们俩最好啦!每次我做不完,她们都会帮我。你晕倒後,也是她们派人送你回来的。”她自动省略两位大娘要她小心润月的话,怕润月听了伤心。 润月姐姐帮她挨鞭子,她对她好,那麽她为润月姐姐做点事又有什麽呢?润月姐姐既然为她挨打,又怎麽会利用她?况且,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奴,她又有什麽值得润月姐姐利用的? 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对别人好十分,她做人知恩图报。 “她们对你很好嘛!”润月不是滋味地说道。 小傻妞真懂得利用别人为她办事,连她都无辜地为小傻妞挨二十鞭,更别说两个老妖婆。哼,等我爬回一等丫头的位置,看我怎麽整死你们。 “是很好啊!”燕泥高兴地说,“她们每天都会派人帮我把府内日常蔬菜清洗量分担一半,还会……” 润月心烦地缩在被子里听燕泥数老妖婆对她如何如何好,她眼睛溜溜地想转个话题。突然,她瞧见燕泥绾发的簪子。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八章 燕泥是府里最低等的奴丫头,每月发放的例钱都不够上街买串糖葫芦,她初到上官府没多久,哪里攒出买簪子的钱?她通常是用布条绾发。可疑,粉可疑。 润月和善地朝燕泥笑道:“好妹妹,我看著泥头上的簪子挺别致的,能拿下来让我瞧瞧吗?改日,我也去集市买个一模样的回来,好让别人羡慕咱们感情好。” 燕泥迟疑一会,取下簪子递给润月。 润月一把夺过簪子,细细看。 润月掌管大公子房间和库房的珍贵古玩,阅宝无数。凭她润月的眼力,她断定木簪子价值不菲。握簪身,木质绵密,恐怕有百年树龄;看簪形,花形古拙透出灵气,非一般匠人所能制作;观簪尖,圆润通滑,定为前人旧物。 一句话,燕泥在上官府待一辈子也休想买得起这根簪。 燕泥最近和什麽人在一起?什麽人送得起这根木簪? 润月细细把府中人过滤一遍,她心中已有定论。 “燕泥妹妹,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看见它我喜欢得不得了,你能不能借我戴几天?”润月试探道。 润月姐姐提出任何要求,她都能答应她,唯独这件不行。她不乐意出借主人送给她的簪子,哪怕一天也不行。她婉转地说道:“润月姐姐,我的头巾掉了,只剩这个簪子绾发。不如,等我找到头巾再借给你怎麽样?” 死丫头,挺宝贝的嘛!敢回绝她?!润月不习惯对她百依百顺的燕泥回绝她的小小要求。粉不习惯! 润月不高兴地瞪视,“姐姐这里有的是头巾、发簪,你随便挑一件,我和你换著用还不行吗?” “这个……那个……我习惯用原来的。”燕泥支支吾吾地说道。 润月坏笑一声,将簪子藏入被窝,“偏不还!我偏偏喜欢用它!” 燕泥见木簪被她抢走,心头像被人剜肉般痛。她顾不得失礼,心急地与润月在床上滚作一团抢簪子。 “哟,哎哟哟,好痛啊!”润月假装背伤发作,在旁边缩成一团。 “啊,润月姐姐,我不抢啦!我借给你啦!你没事吧?!”燕泥自责再次碰伤润月,她不舍地望著润月手中的簪子,眼眶一红,泪珠在里面打转。 “算啦,我不希罕一根破木簪。喏,还给你吧!”润月讨厌她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仿佛自己罪该万死似的。她不屑地撇嘴,将木簪抛到燕泥手上。 燕泥破涕为笑,感激地看她一眼,重新绾发插上木簪。 “是谁送的?”冷不防,润月又抛出一个问题。 “没……没人。”羞红的粉脸泄露女儿家心事。 “那……你在什麽地方偷的?上官府容不下三只手的奴佣。别骗我,你买不起这根簪子。”润月堵死她的退路。别怪润月我心狠,谁让你死不承认的!润月暗笑。 小白兔中计。“我不是小偷,别人送的。” “谁送的?”润月步步紧逼。 ==================== ps:偶最近逛罗曼史,发现好多辣书、好书啊,偶今晚推荐两个专栏,一个是月雾大人的【人自醉】,写得真好,偶看得鼻血唰唰滴流,最希望後面看到4男大战小白娃娃妹,嗯,擦擦鼻血【脸红掩面】 第二个专栏是青眉大人的【青眉如黛】,剧情看得欲罢不能,偶萌兄妹终极,嘿嘿,龙gg最好能要到小妹……嘻嘻,请无视偶滴邪恶 嗯嗯,今晚先和大家分享到这里,明天偶继续和大家分享追的辣文 嘻嘻,掩面遁走 床上的泥娃娃──第二十九章 “是……是……少……少爷。”燕泥红著小脸。 “啧啧啧,少爷真热情。”燕泥的承认证实润月的猜测,但是她想歪了,她误以为她口中的少爷是上官府的大少爷上官望东。 怪不得,死丫头打碎青瓷的惩罚由她代为受过。原来,死丫头被大少爷看上了。还好,没和她撕破脸。不过,粉有必要打击她,免得她以为麻雀变凤凰,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润月嫉妒地想著。 热情?润月姐姐怎麽知道主人热情?燕泥疑惑地想。 顺著润月暗指的目光,她“啊”地惊叫,尴尬地整理衣衫。刚才抢夺木簪,夏衣襟口不小心松开,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吻痕。 “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润月一副过来人的坏笑。 “……” “快乐吗?”润月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望著燕泥。自从进入上官府,她已许久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啦!好想找个人爽爽快快地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哦! “恩。”话题太私密,稚嫩如燕泥羞於谈论。 燕泥自从经历男女之事,不再天真地事无钜细靡遗向人谈论私事,有些事情还是放在心里好。 大少爷算什麽?!润月不在意地暗道。她回想起自己偶然看到三少爷的那一幕,只有惊豔二字可形容。要是能和三少爷春风一度,她死也快活。 “燕泥妹妹,趁年轻,好好享受少爷对你的宠爱吧!”看你的小傻样,过段日子等少爷玩腻你,你找地方哭去吧! “燕泥不明白。” “我们这些做奴仆的,能被少爷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上官家的少爷有钱有势,周围的小姐丫头……,各式各样的女人任他挑选,你不过是他偶尔的青菜。我劝你看明白点,小奴永远是小奴,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到时候受伤的是你自己。趁年轻貌美,多多享受吧!”润月貌似为她著想,实际上提醒她的身份,打击她的自尊。 “少爷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燕泥憋气说道。 “对少爷们说的话永远不要太认真。”润月扬眉反驳。 “我相信少爷。”燕泥激动地拳头紧握,大声说道。 润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一跳,转念一想,越激动表示小傻妞对她的话越在意。润月不再与她争辩,“我言尽於此,你不听就算了。枉费我带伤和你聊了那麽久。” 燕泥呐呐地松开小拳头,“润月姐姐,我从少爷那里为你讨来一瓶子药膏,治你的背伤。很管用的,你试试吧!”她掏出小瓷瓶递给润月。 润月打开瓷瓶,一股浓烈的异香飘散而出,闻得人心轻荡。 “什麽药?好香!”她小心翼翼地捧瓶研究,大少爷最喜欢搜集奇珍异宝,给的药八成是价值千金。 “据少爷说是什麽伤都能治。” 哦,那更珍贵了啦!她能拿到这瓶子药,还真托小傻妞的福。 “润月姐姐,我帮你上药吧!少爷说要多按摩才管用。”燕泥真搞不懂润月姐姐为什麽拿著瓶子看半天,毕竟治伤要紧。 开玩笑,要是被小傻妞看到後背,她不破功才怪!润月赶紧说:“不用,不用啦!我习惯自己上药,你会让我不自在的。呃,我怕羞,还是我自己来吧!不如,我倒一点帮你按摩手背,看看有什麽效果。” 她又没受伤,看什麽效果?燕泥拧不过她,只得说:“好吧!” 润月挑出指甲般大小的药膏抹在燕泥的手背上,不消片刻,抹药之处的肌肤洁白柔嫩,触感绝佳。 “润月姐姐,效果不错吧!” “不错,不错,很不错!”润月暗爽地捏紧小瓷瓶,以後每天沐浴过後,涂抹全身,用不了多久她一定变得水当当。用完之後,让小傻妞再向大少爷讨一瓶子。 长此以往……,润月脑海里瞬间出现的美景实在太动人,她忍不住“嘿嘿”地笑出声。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章【h】 唔,好口渴! 润月翻来覆去睡不著,她索性起床去倒今晚上的第九杯水喝。 最近,老是半夜口渴、浑身燥热,白天精神全无。去看病,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润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怪病。 她推开窗,吹吹凉风,降一降过热的空气。 不行,还是好热! 润月终於受不了体热,她去室外散热。 讨厌,怎麽又开始了? 润月发现玉户又开始例行“洪水泛滥”,她几乎可以听到大腿内侧湿透的亵裤摩擦的“嘶嘶”声。再不找个地方避避,等风平浪静再回去,被人撞见她这个上官府的头等丫头的脸面往哪搁啊?! 夜色中,润月找到一处灌木掩隐的假山。 就是它了啦! 她快受不了了,雪峰上的娇蕾绷成针尖状,走路时衣料不断摩娑刺激它们轻颤。玉穴空虚,迫切需要肉棒贯穿。没有肉棒,唯有自己搞搞吧! 她顺利闪入假山。 呼呼,终於进来了。润月靠在一侧的假山石上,一只玉手伸进高耸撑立的亵衣,捏弄娇蕾;一只玉手探入罗裙,往蜜穴插入两指轻轻抽送。润月吐气如兰,娇声媚喘。 暗爽的润月没有注意自己背後还有一个人。 她自以为安全无忧,殊不知,躲藏在黑暗中的错愕目光由初时的错愕变为惊豔。最後,欲海翻腾,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 “哎呀,润月死到那里去了?天天不见人影,厨房里缺人手,都快忙死了。再不给我死回来,我就让李管家把她调到马场去。”吴大娘高声开骂。死丫头,上官府不是吃闲饭的地方,难不成她还当自己是头等丫鬟?等她出现,定让这死丫头好好尝尝她吴大娘治懒仆的手段。 “吴大娘,润月姐姐不是有意的。她身子骨不好,您多担待。”燕泥日前调回大少爷书斋,今日闲著无事,特地来厨房看望润月,恰好碰见吴大娘开骂。 “呸!”吴大娘生气道:“她身子骨弱,我们这些老骨头都不用活了。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要是都像她,上官府不用吃饭了。看你的面子,我才没和李总管说。她倒好,是越发的懒了。燕泥,你心肠好,听大娘一句话,别再帮她,她不值得。” 燕泥待吴大娘骂累了,赶紧送上一杯水,“大娘,润月姐姐人很好的,您别再骂她了,有什麽事情我可以帮帮您的?老实说,我最近闲得发慌,您派点事给我做吧!”燕泥卷起衣袖,准备好好大干一场。 吴大娘心疼地看著燕泥,她像女儿一样贴心。可惜,自己身份低微帮不了燕泥,顶多在燕泥干活的时候,派人分担她一半的清洗工作。 “你调回书房是件幸事,不要再回厨房做粗活。傻丫头,清闲的差事难找。” “那……就当我帮润月姐姐做的。”燕泥灵机一动说道。 “傻丫头。”吴大娘叹口气,“你能帮她到什麽时候?!小心润月为好。” “大娘──”燕泥撒娇地拉长声音。 “好好好,大娘争不过你,端这几道菜去偏厅。” 上官府财势惊人,建造的庞大庭园非普通大户人家所能企及。 它的庭园曲曲折折,是典型的苏州园林设计,多采用移步借景手法,如层层绽放的花瓣。回廊高低回折,修缦幽长,亭台楼阁,花墙古树,掺杂其间,幽雅相映,迷人景致,层出不穷,漫步其中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燕泥初入上官府经常迷路,几个月下来慢慢摸熟路径,但是迷路的事情仍时有发生。 燕泥送完菜,闲著无事到处乱逛,不知不觉又迷路。 “哎,怎麽又迷路了?”燕泥轻声抱怨。没事建那麽大的院子,害得人老迷路。 找路真累人,燕泥随意坐靠在廊道的栏杆上,捶捶可怜的纤腿。 夏日豔阳毒辣,躲在廊道里也难逃酷热侵袭,难得扬起的风也带著热氲。燕泥擦干脸上的汗,准备走人。 “唔……恩……”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闷叫声,燕泥全神贯注地听,难道有人受伤? 燕泥寻声前行,在一处花墙前停下,声音是由花墙後面发出来。她刚想问处什麽事情,恰好传来一阵令人耳红的轻叫声,她不由羞红小脸暂避花墙下。 听声音,真是战况激烈。 “啊……你慢点……噢……对……恩恩……对……恩……”一个柔媚的女声轻喊道。 “恩,是这样吧?!”男声深沈低哑。 “对……呃……恩……就是这样……用点力……恩……” “可以吗?” “唔……再用点力……噢……” “这样呢?!” “还要……恩……我还要……噢……” “你好迷人,唔……” 原来是人家在妖精打架,燕泥经过主人连日的“惩罚”,已经粉明白“恩啊”的含义。还是不要打扰别人,走为上策。 “恩……你也好棒……噢唔……好厉害……恩……西郎,好棒……恩恩……” 西郎?女声如一道闪电由高空劈下,止住燕泥正欲离去的脚步。 虽然,偷看人家欢好是件粉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燕泥实在抗拒不了心中的恶魔。看……看一眼应该没问题吧! 她稍微移到花墙的隔窗旁,不断变换观看角度,终於在右侧方的一棵槐树下看到那对情人。 31-35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一章【h】 视觉距离不远,一对情人身体交合。女子背靠树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浅蓝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际,露出精壮优美的线条,串串汗珠从背部没入腰际,臀部的起伏律动引得女子娇声媚喘。 女子的双手双脚如同菟丝附在男子身上,槐树的yin影挡不住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的光芒。莹白绞缠古铜,好一段风流情事。 “恩,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恩,太美了。”男子低声称赞。 “你也不赖,啊……噢……轻点……恩……慢点……唔……就是这样。” “哦,你的小花洞太会吸……” “呃哎……谁让你的肉棒……恩唔……那麽粗……噢……” 听声音是一回事,看过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处子,但偷看别人欢好还是初次。 战况激烈,yin声浪语,燕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里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骚洞好窄。” “不窄怎麽咬你……啊……呀……你:“我们换个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绝他,干脆又响亮。 他危险地半眯眼,喝点小酒,令她的胆子打了!有必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刚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声:“不听话,惩罚你。” 说罢,她亮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恶质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侧,一口衔住,力道适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总之,就是不松口。她转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样像只叼鱼的小花猫,十足十的可爱。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几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并用,重新将它纳入口中。 敢逃跑,惩罚你!望西读出她眼里意思,掌侧传来一阵剧痛。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嬉玩,那麽她现在开始动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见血滴顺著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练功,跌打受伤乃家常便饭,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直觉告诉他,她今晚行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发酒疯,反而像是籍著酒劲发泄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负,按她的性格大约会闷在心里吧!什麽事需要靠酒发泄?为什麽不告诉他?谁敢欺负他的泥娃娃?让她痛苦到以这种方式发泄?等他揪出那个人,他会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认命地让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怜惜地轻揉她的乱发。 “哦!滴血了!”燕泥兴奋地喊道。在她的意识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要把所有的闷气发泄到梦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惩罚他,因为他是那麽地教她心痛。“我再帮你吸吸。” 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没有脸颊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会很快从伤口涌出。她愣视,呆呆地说:“咦,为什麽止不住了?呜……止不住了,流好多,呜……”燕泥哭得肝肠寸断,即使是梦境,惩罚他比惩罚自己更心痛。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四章【即将h】 望西好笑地看著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别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点穴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著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你轻点,别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著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谈条件?!” “不答应,我就让你回去睡觉。”望西亮出二指,准备点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望西乖乖双手後放,闭眼仰头,听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惩罚你啦!” 她“唰”的一声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刚美的xiong肌。燕泥觉得他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里的兴奋逐渐扩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闻,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尝起来怎麽样?不管那麽多,先试试吧!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摆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样的道理。 望西的喉头因时间的凌迟而滚动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来粉有趣,就从它开始好啦!燕泥张开小口吸咬他的喉头。 顿时,一道强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弥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丝软麻的“恩”声自他口中逸出,奇异的快感占据他的思维和身体。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单纯的发泄咬人游戏变成一场爱与惩罚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无知无觉。依旧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乐地想。 恩,什麽东西轻不轻,说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痒痒。 “妖娃!”他忍无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间的燕泥,大手朝她亵裤探去,摸到濡湿的水印,看来不止他一个人难受嘛! 燕泥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躺在望西身下。 她睁著迷蒙的醉眼,娇嗔道:“干什麽?我还没惩罚够呢!” “等会再让你惩罚。”望西一只大掌捉住她的双手,将其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大掌微一运劲,“嘶”一声,她的上衫便如丝缕一般挂在身上,恰好露出浑圆上的两粒红樱桃。 月色迷情,银光下的玉体如上等白瓷荡人心魄,冰清似水。介於少女与女人间的娇躯,如花将开未开,层层风情,引蜂采探。 她浑然未知的美丽是一种罪过。她像无辜的小鹿,不知猎人的弓箭早已对准她,偏偏喜欢玩火自焚挑逗猎人的自制力。 望西疯狂吸允娇ru,舌齿邪恶地轻舐兜玩,他密切注视她的反应,直到她难耐地挺起身子,主动将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体验道我刚才的反应了吧?!”他得意地看著她挺如开弓的娇躯,心道我要你好好尝尝滋味。 燕泥咕哝一声,不满地看著他,不明白他为什麽不进行下去。 望西动心地看著花蕾绽放的豔姿。他忍住吸允的冲动,用二指轻扯花蕾直到它和连接的浑圆看起来像一个尖三角,才缓缓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绷得饱满至极,手指轻弹,ru花狂摇。 36-40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六章【h】 “呜,我要惩罚你。”身居弱势,燕泥依旧念念不忘对望西进行惩罚。她好不甘心哦,难得做个美梦,偏偏主人还不满足她小小的心愿,还把她的身子弄得好难受。不甘心,好不甘心。 燕泥贝齿轻咬红唇,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呜……说好了是我惩罚你的,呜……说话不算话,呜……”她哭一半是因为心酸,另一半是因为身子确实被望西搞得难受。 他急忙哄她,“我忘记了,你……惩罚我吧!”最後一句,他粉艰难地从嘴里吐出。 “真的?!”燕泥梨花带雨,破涕为笑,娇媚地望著他。 “真的。”他放开她的双手,大手轻刮她脸上的泪珠。大不了舍身成仁,他无奈地想。 “首先,你给我躺下去。”燕泥命令道,她的口气像个女王。 望西乖乖地将二人位置对调,变成女上男下。 燕泥对他的听话粉满意,嘉许地点点头,说道:“以後,泥就这样子,乖乖听话,我就放轻对你惩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燕泥举起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舔拭做为嘉奖。 哦,她勾得他好想将大肉棒放进她的小蜜穴,道:“我教你什麽是听话。” 他不顾燕泥胡乱踢腾,将她按对墙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臀,以一道优美漂亮的滑行姿态狠狠进入她的体内。 “啊……唔……恩……恩……呀……”力道过於强大,燕泥只得双手撑在墙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虐的行为。 望西松开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弹跳不已的玉ru,跨下的野兽冲出闸门直扑玉户,叩开洞门,与里面的花心缠斗。它们左右厮打,上下交战,不至精疲力竭,绝不收兵。 他提枪戳扎,她花心轻折,他挥剑猛刺,她将旗欲倒,娇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内传来一阵疯狂地抽搐,咬合他的欲兽加快脚步。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来回穿插的利剑也越戳越猛,直到销魂快感来临……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八章 唔,头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睁开眼後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头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诉她喝酒是这样的下场,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这是什麽地方?好陌生的摆设。她怎麽会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来也应该在那里,怎麽会在床上? “你醒了?”慵懒低沈的声音响起。 俏脸迅速转过去,对上一双妖魅的猫眼。 主人! “我……我……我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还躺在主人的臂弯里。 “那你以为,你应该在什麽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著她。 “石……石凳。”呜,人家还没有准备好见你啦!况且,还是打清早的。燕泥把头埋在被子里。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没脸见人了!”等著被蚊子群咬成猪头吧! 燕泥无力地暗想,就算没脸见人,也总比见主人好。 她不怕被闷死吗?望西扯开被子,释放她的小脑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脸怎麽了?还有身上。”燕泥颤抖地指著望西身上的伤。 他体无完肤,全身一片片带齿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谁敢将主人咬成这样?她燕泥非跟他拼命不可。 她没有注意自己一脸全是气愤的泪水。望西刮刮她的泪珠,放至嘴边轻吸,“还是爱哭,你应该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里就有一个水字,呃……,这里也有?主人是谁把你咬成这样?”燕泥翻过他的手掌细看,两侧的齿印深深陷入,只怕伤好也会留下清晰的印记。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你真想知道?”猫眼光芒变幻莫测。 “当然,我是主人的小奴,当然会担心。” 有必要让她愧疚,看她以後还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没有好肉再让她乱啃。 “做为交换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什麽喝酒?” 他的问题著实让她为难,她怎麽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与润月姐姐欢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头不语。 “很难回答吗?你不用这个回答交换我的回答,那我得考虑你是否够资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这套。 燕泥慌乱地看著他,不明白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麽必然的联系。但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不能让主人嫌弃她,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很快乐,他不能剥夺她唯一的快乐,即使他不再需要她这个小奴。 她胡乱地在脑袋里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谎!她居然敢对他撒谎!她脸上的表情写著慌乱。什麽时候,她学会对他撒谎了?难道连这麽简单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如实回答吗?他以後还怎麽相信她,难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话吗? 照这样下去,主人与小奴之间的关系难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这是怎麽来的吗?”他将受伤的大掌亮出,“这是一个契约,主人与小奴的契约。如果,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宁愿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亲自动手剜掉它。” 虽然,不明白主人话里的含义,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个冷颤,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九章 望西斜眼瞧她,缓缓说道:“那我帮你回忆。” 他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昨晚,你喝醉了。”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喝醉和主人手上的伤有什麽关系。 “然後,你咬我。”他好心地提醒。 “我咬主人?”燕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伤口就是证据,你可以过来比一比你的齿印。”望西朝她勾勾小指,示意她过去。 燕泥虽然不记得醉酒後发生的事情,但是她确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情。可是,主人的语气和表情告诉她最好过去。 燕泥凑近,张开小嘴比照主人手上的印记。我咧,还真和自己的重合。可是,主人怎麽会乖乖让她咬啊? 她不死心地说道:“一定是什麽地方出问题了,怎麽可能是我嘛!主人是不是记错了?” “你好大的胆子。”望西大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她居然还敢狡辩,是不是太宠她?她得意忘形了。 燕泥惊骇地跌坐在床沿,主人从来不对她生那麽大的气。好嘛!他要她承认,那她就承认好啦!她委屈地想。 “主人,我错了!确实是我做的。”燕泥低头认错,希望平息主人的怒火。 谁知,她的低头换来望西更大的怒气。看她的样子好像比他这个真正受伤的人还要委屈。撒谎、死不认错、狡辩,她学全了。不真正惩罚她,她是不会改的。 “把手伸过来。”他如同王者一般命令她。 既然是契约,做为交换,没道理只有他有。他也要她的手上印上他的专属印记。即是契约,也是惩罚。 “不准哭,这是惩罚,也是契约。” 说罢,他一口朝燕泥的右手掌侧咬下去,他强大的怒气贯注在力道力,深可见骨,她的血迅速涌出沾满他的双唇,染得腥红一片。他快如闪电点住她的穴道,为她止血抹金创药。 由始至终,她的手没有退缩一下,未闻哭声,她冷汗直流,咬到嘴唇破裂。 “你的伤比我的深多了!”望西为她舔去唇畔的血珠,“记得是谁给你的吗?” “主……人。”声音不成语调。 “你会为谁哭泣?” “主……人……”好痛啊! 望西为她按摩穴道减轻疼痛,“你会为谁喜欢?” “主……恩……人……” “谁是你的唯一?” “主人。” “你昨晚为谁喝酒?”绕来绕去,这是望西最终的目的。 “主……姐姐。”话到嘴边又改口。其实,她很想问他是不是和润月姐姐……。可是,这个问题不是她能过问的。闭目关耳,全心全意待在他身边,才是小奴该做的事情。 “啪”,掴得她嘴角流血。打在她脸,痛在他心。 望西冷笑道:“我最讨厌撒谎的小奴,你刚好犯了我的忌讳。我没有好好惩罚你,看来你是记不住的。”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章 她捂住左脸,愣愣地望著他,不理解他为什麽执意得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 她的答案对他重要,还是纯粹因为主人需要小奴的答案?两者是有区别的。如果,是前者,她会如实以对;如果是後者,她依旧不会吐露实情。 她的答案不重要,关键是真心以对。望西需要她全心全意地对待,他不允许自己付出的真心没有回报。她既然得到他的心,那麽他也要索取她的。难道,她的心从没有放在他身上?只是单纯的以个乖顺小奴听从主人的要求? 望西的自信被突然而至的体认击倒,累积的怒火突地熄灭,像被冰水浇透全身。 他闭眼躺下,疲惫地说:“我累了,桌上有套现成的衣服,你换上就回去吧!” 主人的态度转变太快,燕泥直觉他不对劲。他是不是伤心? “主人,还有什麽需要我服侍的?”她好盼望他开口留她。 “你可以走了。对了,这几天没事,你不用来了。”他要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他都快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也好好想想怎麽捉回她的心。终究,舍不下。 燕泥将他的话自动翻译成不再需要她的意思。他轻易舍弃她,连让她伺候的机会都不留,看来他对她纯粹是主人对小奴。也许,由她主动提出离开他,不再伺候他的要求会比较好吧?! 十指连心,骨肉之痛,痛彻心扉,言犹在耳,风吹即散。 燕泥从怀中掏出黄花梨木簪,主人曾经说木簪是身为他小奴的标记,现在她只要将木簪还给主人,一切就可以结束。以後,她是上官府的小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小奴。 她默默地将木簪放至他的枕边,打算迅速离开。他恰好睁开眼,看见木簪放在枕边,旋即明白她的用意。 她已经不屑做他的小奴?他双目欲裂,捉住她的玉手几欲捏碎,咬牙道:“什麽意思?” 凝血的伤口重新迸裂,碧血滴滴,溅在蓝绸被面犹如暗色的红梅。 燕泥颤声道:“三……少爷……把簪子……送给……别人吧!” 她居然改称呼?主奴关系是那麽容易结束的吗?还一跟簪子就行了?没那麽容易!望西冷冷地提醒她,“别忘了,你是我花一千三百两银子买回来的。一千三百两银子可以买很多个小奴,你没有实现一千三百两银子的价值,我怎麽会放你走?!” 他得意地看著她苍白的小脸,手掌的濡湿鲜血令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那……你再卖我一次,实现……啊……” “喀啦”,清脆的骨裂声,令望西回神。 “啊──啊──”燕泥痛得滚倒床边。 该死,他竟然真的…… 千言万语,满腹悔恨到了嘴边,却吐出一句:“滚!” 燕泥痛得神智全失,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主奴之情也不存在了吗?燕泥跌跌撞撞走出房间。 燕泥走出不久,望西的房间力响起一道同样清脆的骨裂声。 ============== ps:猛然觉得自己写得好bt,==。 46-50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六章 夏末秋初,酷热更甚,知了声声,惹人心烦。 燕泥那天得知真相,粉想对主人补偿心里的愧疚,但是找遍整个上官府都不见主人踪影。後来,李管家告诉她三少爷和大少爷一同巡视产业,要过好些日子才回来,并派人帮她搬至西园,说是三少爷的吩咐。 所以,她现在得以幸福地在主人的凉榻上午睡。 有钱就是好,上官府的物质生活的确粉高。尽管,屋外酷热难耐,但是屋内设计清凉宜人。 燕泥舒服地翻身,继续沈沈睡去。 房门轻推,走进一个人。 他的泥娃娃睡得很香甜嘛! 上官望西坐在床榻边,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风尘仆仆之色。他太想念泥娃娃,丢下大哥他们提前三天回来。 燕泥无知无觉地翻了一个身,凹凸有致的侧面恰好正对望西。她身穿半透明的薄亵衣、亵裤,由於光线的关系更显出诱人的丰姿。她的玉峰偏大,侧躺的时候,双峰迭加,硕果沈沈。一道晦暗不明的光线延伸进引人遐思的丰xiong内,蓓蕾透过半透明的衣料呈现初开嫩莲子的色泽,细密的花丛若隐若现等待狂蜂浪蝶采撷。 望西的猫眼色泽禁不住幽深起来,冰肌玉骨,一颗热汗从他额头滑至鬓边,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玉体的丝丝凉气。他等会会让她为他火热燃烧。他邪笑这撩拨她,食指顺著她的曲线移动。 讨厌!走开苍蝇!她单手挥动一下,又继续睡去。 他轻轻刮搔她的莲足足心,她颤颤脚,依旧未醒。 他的大掌潜至她的丰xiong,轻柔把玩。恩,和他想的一模一样,的确是清爽冰凉。 “抓住你啦!”燕泥的大眼霍地睁开,媚笑著捉住主人的手,青葱玉指恰好迭在他的手背。好想他哦!她每天数日子盼他回,想好好补偿愧疚,偷偷把大少爷书斋李的春宫图拐带出来。尽管看得她面红耳赤,可是润月姐姐教导她努力学习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她……她……她豁出去了啦! 他一进门,她已在凉榻上摆好姿势,就像润月姐姐教的那样,不信他不来。 玉掌轻按他的大掌,带他抚摸她的玉ru,小脸半仰,媚眼如丝,樱唇半张,吐气如兰,“主人,小奴等您好久啦!” 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了,学著魅惑人,定有高人在背後指点,“谁教你的?” 润月姐姐嘱咐她不能告诉主人,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跟春宫图学的。” “哦,你的领悟力挺高的嘛!”望西轻挤ru首,引得她娇喘声声,“学得这麽媚,小妖娃!” 她得意忘形,“是润月姐姐教得好。” 望西的猫眼闪了一下,“除了教你,她说过别的什麽吗?”最好没有什麽别的。 主人没有表示不悦嘛,润月姐姐胆子真小!燕泥跪坐在他面前,神秘兮兮地问:“主人,听说是我破了你的处男身,是不是真的啊?!” ========== ps:又快是h啊…… 床上的泥娃娃──第四十七章【h】 望西的猫眼顿时变得幽暗,该死,他就猜到润月肯定会跟她说些有的没的。丁玉希你等著帮你的好太座受过吧! 望西邪笑道:“是不是,你再试试就知道了。” 他将燕泥抱坐腿上,大掌从她的亵衣中抽处,反握住她的手背往亵衣里探。 “我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呜,主人好坏,她的步骤打乱了啦!“主人,你擅自乱动我的手干什麽嘛!人家没法表现成果了啦!”讨厌,她的手反而放在玉ru上了。 “想要表现,你有的是机会。”望西意有所指,大掌覆住她的小手轻挤玉峰。 燕泥抱怨道:“呜……主人……恩……好怪……恩……怪哦……恩……” “是吗?!”望西分开她罩在ru首的手指,两粒小红莓从手指缝隙探处嫩头,他让她的手指轻夹红果,他的手指在果话要凭良心。你王家小姐还是个瘸子,怎麽不画她的长短腿啊?!” 孙媒婆将一对大xiong脯拍得啪啪响,狂喊:“白家小姐正字出产,名满苏州城,谁都比不上。” 梁媒婆…… 大厅的确是翻了天,正主儿没见著,各路媒婆倒是先拉开架势推销起自己的主顾,各自揭短,声声不绝於耳。 李管家向主子递个眼神。看吧,我也是粉无奈的! 上官望东没好气地问他:“怎麽回事?” 李管家清清喉咙,说道:“据说那天婚宴,赴宴的小姐们一致看中咱家的三少爷。恰逢今天吉日,都找著媒人送画像。本来,我让她们在一旁候著,谁知,她们聊到後来就翻天了!”李管家苦命地抹汗,不是我的错啦! 一抹精光闪过上官望东的狐狸眼。怪癖老三的处男身铁定毁在小丫头身上,她头上又簪著娘亲的遗物,她的未来身份可以确定。但是,老三把她藏起来,又不表态,明摆著怕他用小丫头要挟他。不如趁此机会结束事情,省得他老是推三阻四不接手钱庄。 “你叫她们安静,我有事情宣布。”他低声吩咐李管家。 李管家在门口扯嗓子喊:“静一静,我们家大少爷有要事宣布。” 大厅内攸地安静,地下掉根针都听得见。 上官望东慢条斯理地说:“感谢各家小姐对我家三弟的厚爱,但是,群芳画谱难以抉择。如不嫌弃,三日请小姐们来大厅一聚,择一人,玉成好事。” =============== ======= 晕鸟,偶还是打不开书的页面,只能传文,希望明天的情况有所好转,55555,偶追的好多文文都不能看鸟……伤心 明天和大家分享辣书推荐吧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章 三日後 上官府大厅香气缭绕,群芳争豔,好一片美景。 望西手拿鲜花,一脸无聊坐在首座。暂且忍耐,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就带他的小奴妻远走高飞,天南地北任遨游。 “啊嚏!”,望西受不了地侧头,他最讨厌脂粉味,鼻子一闻到浓郁的脂粉味会止不住地打喷嚏。答应老大的要求,简直是受罪。还是,他的泥娃好,清清爽爽,没有这些多余的味道。他想回去搂她,省得在这里受罪。 “第一百号,白小姐。” 一阵浓郁的香风逼近。 望西根本不想抬头,前面的九十九个女人的香味已让他濒临眩晕的边缘。他低头颔首,屏气凝神,免得中毒。 香气的主人却误以为他害羞,白香香娇声笑道:“三少,小女子白香香。您那天的丰姿真是让人好生仰慕,尤其是您看香香眼神,更是让香香忘不了。”那天婚宴,她的座位恰好对著三少,他痴痴缠缠的眼神,玉人丰姿,瞬间夺走她的少女芳心,害她小鹿乱撞。看他的表现就知道,他粉害羞,明明看中她花容月貌,只敢暗送“秋波”。没有关系,她主动一点就可以了啦! 没反应?哼,凭她白香香名满苏州城的花容月貌,不怕你不手到擒来。 白香香长期沈迷坊间才子佳人小说,学习过粉多桥段,今天恰好派上用场。她轻拨鬓发,假装不小心将珠花弄掉地上。 耶!出师顺利。珠花恰好掉到他脚边。等一会,她假装拾花,趁机仰脸答话(更完美的桥段是,他拾花交给她,从此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过,他那麽害羞,这个桥段不大可能啦),让他看清楚她的沈鱼落雁之姿,他一定会为她倾倒。 她莲足轻移,拾花,仰脸呈45°角微笑,“对不起,花掉……”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一蓬从天而降的鲜花砸中她的脑袋。等……等等,鲜花?!是的,是他手里的鲜花。哇哈哈,她就知道无人能抗拒她的美。看你还假仙!手到擒来!手到擒来! 她快乐地举花高喊:“三少把花给我啦!” “哗”,大厅顿时人声沸腾,贺喜声不绝於耳。 无人注意,正牌男主角早已被白香香的香气熏晕在座位上…… ================= 哇哢哢,偶终於能够登录书柜了,可以回复大家的留言了,不容易啊,看见n多书在更新哦 今天晚上还会更新一次,大家追紧了哦 51-53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一章 “哈哈哈哈,三弟,听说那天你晕过去了。”上官望东不顾望西脸色难看,一径地打哈哈取笑他。 他常想三弟的怪癖打哪儿来的?爹娘粉正常,生下的几个兄弟也粉正常,只有老三怪癖多如牛毛。能忍受他的只有丫鬟级别的女人。帮他找个小丫头,他偏偏不领情,成天和自己对著干。这年头大哥真苦命!逮著机会当然要好好嘲笑他。 望西冷冷地提醒他,“你再笑,我不负责招待你的贵客,你自己看著办吧!” “呃,我不笑就是,人都在大厅等著了。枉费我扔下一堆公事,陪你们增进感情。毕竟,你们三天後要成亲。”不跟著他们看看,兄弟间的笑料少粉多耶! 望西确定他是故意的,明摆著逼他承认小奴的身份。哼,他偏不如他的意。“三天太快,仓促迎娶,恐怕人家不乐意。” 上官望东一手搭在望西肩膀,笑嘻嘻地说:“能嫁入上官府是她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三弟,你难道不相信大哥的能力和上官府的财力?三天,我会给你全国最盛大的婚礼,包你这辈子难忘!其它的,你不用管,专心和白家小姐增进感情。你不用害羞,我一旁撮合。”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兄弟二人进大厅。 “哎呀,说曹cāo,曹cāo到。白小姐大驾光临,寒舍篷壁生辉。”上官望东夸张地说客套话。 上官府算寒舍,敢情别家的府第就是茅草搭的? 上官望东的客套话,加上他亲自出面,给足白香香面子。她识抬举地说道:“上官大哥见笑,白家小门小户,上官大哥多照顾。” “哪里,哪里。蒙白小姐不弃,看中我家三弟,今日让三弟带白小姐四处游赏寒舍,可好?” 正中下怀,求之不得。上官府家大业大,建的园子也和别家的不同。不来上官府,不知道什麽叫开眼。白香香想到三日後成为上官府庞大家业的主人之一,不由娇笑道:“有劳三公子!” ====================== 恩,上官府的园子果然精致,但是,她今日不是来逛园子的。白香香粉郁卒地想。 她特地遣走贴身丫鬟,目的是独自与三少花前叙情,大少干嘛不识相得一直跟著?还老是恬著脸笑?难道,他也喜欢她?呜,美丽是过错,谁让我喜欢的是三少,我嫁入府变成你的弟妹,你何苦对我痴痴不已? 白香香沈迷在忧郁、凄苦的少女心事中,没有注意男主角不耐烦地走掉,现场只剩她与大公子。 “白小姐,何以对我三弟锺情?”和闺阁千金说话真麻烦,文绉绉地。还是对著瓷器舒服,上官望东暗忖。试探她对老三的感情深道何种程度,以防三日後婚事不成好弥补人家受的伤害。 不料,白香香误以为他终於……,“上官大哥,虽然你很好,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三少一见锺情,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还是另寻他路吧!”恩,对,她记得某本书上,相同场景的女主角是这样回绝男主角兄弟,而男二号会沈痛地说…… 上官望东沈痛地说:“好,我明白了。”他心痛地想,大笔的道歉礼金跑不掉了啦,老三你拿什麽赔给我! 咦,他怎麽觉得花丛里有人? 仔细一瞧,原来是老三的小丫头在偷看。也难怪,上官府举办的相亲大会要是连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他何不趁机刺激小丫头,让老三中招。说不定,三日後换新娘,可以节省一笔开支。上官望东的小算盘拨弄得啪啪作响。 “白小姐,令尊有多少个姬妾?” 白香香怔一下,他怎麽不按书上写的往下说呢? “十二个。” “若是你的夫婿有十二姬妾,白小姐能忍受吗?”循循善诱是上官望东的拿手好戏。 “呃,上官大哥的意思是……” “三弟若在你之前已有一妾,白小姐还会那麽坚定地嫁给三弟吗?” 白香香一副恍然明白的神情。哦,试探我对三少的感情,你好趁虚而入吧!没关系,书里多的是二美侍一夫,其乐融融嘛!应该这麽回答…… 白香香低顺眉眼道:“没有关系,香香愿与妹妹共侍一夫……”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二章 心碎神伤,燕泥跌跌撞撞回到西园。 主人娶亲是迟早的事,可是,她偏偏看不开。 那位小姐看起来心肠很好,不嫌弃她跟随主人。主人和小姐在一起最好不过。 润月姐姐说她爱上主人,既然说出口的爱会烟消云散,那她告诉主人,有个小笨奴爱上他。之後,离开主人,情消爱散。 她唯一遗憾是的没有为主人披过嫁衣。 望西办好事,回到西园就见燕泥笨手笨脚地缝衣服。 “干嘛呢?” 燕泥不抬头,专心致志地赶制自己的嫁衣,“绣鸳鸯。” 望西从背後拥住她,爱昵嗅闻她颈间幽香,“笨手笨脚的,交代绣房不就行了。” 燕泥的右手伤好後,手虽然还能运用,但是做这种灵巧的针线活却是困难重重。望西线路线脚扭歪得厉害,思及自己造成,怜惜悔恨之情溢於脸上,嘴头却故意揶揄。 燕泥瞧不见他的表情,只道是他嫌弃自己的手,心中隐隐难过,淡淡说道:“我偏喜欢穿自己做的……,哎呀,主人,你别动,又歪了。” 望西故意捣乱,因为她的动作让他瞧著实在碍眼,仗著人高马大,抢过绷框高高举起,笑道:“颜色太俗,不适合你。换一匹颜色好看的布再做衣服。 他没有别的意思,纯粹觉得红晃晃的颜色不适合她,她应该配清清爽爽的浅色衣服。谁知,一句话扯动她的心事,惹得她嘤嘤咽咽地流泪。 “哎,你哭什麽?”不就是布匹的颜色嘛,换一匹就是了,值得她掉眼泪吗? 燕泥不语,一味轻泣。 “别哭,还给你。改天你给我做件里衣。恩,缝得实在丑,害我只能穿里面。”他把绷框还给她,替她拭泪。 燕泥破涕为笑,“真的?主人喜欢什麽颜色的?”她打算在走之前,再赶制一件里衣。 “你觉得什麽颜色好就做什麽颜色的。” “那……红色的……,主人能不能接受?”刚好可以和她的嫁衣相配,了结心愿。 “红……红色的?”望西被她吓一跳,泥娃的配色粉有问题。“你不觉得其它颜色会更好吗?”他试著说服她放弃奇怪的颜色。 她不管了啦,在她走之前,他一定得满足自己的微小心愿。她哀求地望著他。 望西投降,“呃,好吧!”反正是里衣,他打定主意穿在最里面,以後再慢慢纠正她的眼光问题。 她俏脸放光,欣喜地拿起绷框,继续埋头绣鸳鸯。突然,她想起心里有事先请示主人的规定,怀著一丝希望问:“主人,你真的要娶亲吗?” “恩。”到时候带她逃跑,谁也管不著。 “主人喜欢她吗?” “不知道。”他没注意她长什麽德性。 “到时候主人还会需要燕泥服侍吗?”她问得慎重其事。 望西突然动心思捉弄她,“再说吧!” 答案揭晓,主人是她心里的唯一,她在主人心里什麽也不是。 床上的泥娃娃──第五十三章【h】 “主人,试试我做好的里衣。”燕泥抖抖手中的红里衣。呼呼,终於赶在明天婚礼前缝制好,不枉她三日无休无眠。 望西臭著脸,说道:“不要!”衣服什麽时候都可以做,他不明白她这几天吃错什麽药,苦煞煞地赶著做完,害他夜夜孤枕难眠。 “主人,试试嘛。不会很难看的。”她软声哀求。 他与她对峙半晌,终於,他退步,“丑死了,你帮我穿上。还有,等会我要看你穿那件麻花戏水。”要丑一起丑,谁怕谁啊! “好啊!” 烛光摇曳,喜影重重。 燕泥为望西更换红里衣,古铜色与红色融合,显出欲望的色泽。 明日,他的xiong膛里不再有她的位置,她的身体将不再沾染他的味道。燕泥小手留恋地在他刚美的xiong膛徘徊。他一把捉住玉手,眼睛的色泽幽暗而深沈。 她必须好好补偿这几日的缺失,望西心道。 燕泥凭感觉知道他动情起兴,“主人,待小奴换好衣衫再服侍您。”她想穿红嫁衣与他欢好,弥补日後的回忆。 “恩。不准穿亵衣亵裤。”他渴望知道红衣雪肤相映衬是什麽模样。 “啊?!”羞人哦,哪有人穿衣裙不穿亵衣裤的,更何况是嫁衣。她不愿如此不慎重。她试图说服他,“主人,不穿体现不出嫁……红衣的特别。” “那……你自动把亵衣裤剪几个洞,我才准你穿红衣。”望西坏坏道。 剪洞?没听说剪洞穿红衣的。“为什麽?” “方便!”望西坏笑。 燕泥霍地记起那次主人是怎样在她的亵裤最暧昧的位置剪一个大洞,他……他怎麽能这样嘛!害她鼻血快喷了啦!“主……主人,不太……太好吧!” 望西挑眉笑道:“既然你说‘太好’,那就是同意了?!快去换吧!”那个画面一定粉诱人,他渴望快点见到,“算了,我帮你剪好,你再换来让我看。” 他快手快脚翻出一套纯白亵衣裤,径自动手剪洞。 燕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好……好鸭霸哦! 望西剪好後,把衣裤还给她,“好了!快去换上!再慢点,我就把里衣脱了睡觉,反正我现在有点困。”说完,他故意打哈欠。 燕泥的不满只能吞进肚子里,她含著泪花,悲愤地进屏风後。 ============= “好了没?再不好,我要睡了。” “好啦!好啦!你不许笑我哦!”燕泥躲在屏风後怯怯说道。 “你再不快,我可要进去捉你出来了。”望西的耐心即将告罄。 鸭霸!燕泥拼不过恶势力,认命地从屏风後挪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的麻花戏水!”望西指著她的红衣大笑。 红衣上绣著两坨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堆在另一坨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上面,所谓的麻花戏水正是来源於此。 燕泥觉得自己美好的夜晚彻底被主人毁灭。她……她不干了啦!她决定撤退。 咦!她怎麽走不动?回头一看,恶质主人正踩在她的裙角上。 “生气了?”望西轻声问道。 “没有。”脸上写的可不是这回事。 “我不笑了。” 燕泥臭著脸仍旧不理他。 “敢不理主人,惩罚你!”望西一口轻咬她的玉指。 燕泥气不过捶他,却被他擒住双手,高举头顶,动弹不得。 “今晚你脾气很大哦!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和你的脾气一样大。”望西一手挑开红衣,顿时,一副美景便呈现在他眼前,他不由呼吸加快。 白色亵衣被他剪开的两个大洞恰好紧紧箍罩燕泥的玉ru,布料紧绷,勒得两座玉峰聚合成一座ru山。她羞愤挣扎的时候,玉色豪ru像两只大白兔不住在望西面前上下弹跳。亵裤上的一个大洞完美地勾勒花丛与玉户的形状,勒得它们紧凑有致,恍惚能看见它们的晃动。 火烈的红色包裹雪白的玉体,亵衣裤上的三个洞束缚、紧突燕泥的玉ru和玉户,达到一种极致性感的愤张效果。 他的欣赏目光使燕泥又羞愤又兴奋,玉户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搔痒,她浑身一颤,双腿猛然夹紧,减轻搔痒引起的快感。 “我可爱的泥娃,你在颤抖呢!喜欢我看你吧!”望西的大掌缓缓轻刷三点突起的部分,引发燕泥更强烈的震撼。 “啊……啊……恩……,主人,你……啊……放开我的……唔……手嘛……”燕泥娇嗔高喊。 ============= 55555555,这几天登录鲜网无能,今天才搞定的,郁闷死鸟 立马h送上,大家要看得爽哦 再然後吧唧某位送花花给偶的人,谢谢礼物花花哦,(*^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