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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继限界尸骨脉

    !!!!君麻吕没有把我放下来,他抱住我飞快地往目的地移步,我不由得想称赞一下他的体术。“呐,君麻吕。”“是?”君麻吕把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你的体术练得很不错。”一路下来我竟然连一点晕“车”的感觉都没有,想来我当初决定带着他的决定果然没错,以后懒得走动时可以偷懒了。君麻吕对我的称赞很是受落,他语气微扬地回答:“我会继续努力的。”我回以微笑,果然小孩子是需要别人的肯定的(作:是这样吗……小君年龄比你大……-_-),期间我突然想起,为什么大蛇丸这回指导我要加上君麻吕呢?君麻吕一直是独自训练的,兜会根据他的状况调整训练表,还时不时为他找来对手,大蛇丸亲自指导过他数回,这次特地把他叫来跟我一起训练有点奇怪呢?所谓的私人训练场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之处大概是可以来这里代表着大蛇丸将亲自上场指导,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我和君麻吕到来时,大蛇丸早已站在训练场中央,待我们站定在他面前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开始训练,反而表示想了解君麻吕现在的程度。我目定口呆地看着大蛇丸犹如表现戏法一般自嘴巴取出一把长剑,看来我低估了大蛇丸的变态程度,竟然连剑都藏在身体里,大概是我没有掩饰的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下头对上我的视线,玩味地说:“月,怎么了吗?”我很快回过神,勉强扯起笑容回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蛇丸先生连收藏武器的方式也这么……特别。”大家要明白,我绝对不是要特别强调最后两字,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比较好的形容词,我又一次意识到自己会的词汇实在太少了。大蛇丸好像对我的说词非常满意,他开始轻笑,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君麻吕一眼,半响才道:“嘻嘻!比我更特别的月还没看过吧?”“诶?”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大蛇丸没有回答我的疑问,他转过头看向君麻吕,剑尖指向他略带揶揄地道:“君麻吕,来让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我很自觉地跃上树支等待看戏,君麻吕有点奇怪,他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以一双碧眸死死盯着大蛇丸看,怎么了吗?我有点疑惑。大蛇丸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又道:“怎么了?你也会有害怕的事么?嘻嘻,来吧!好好表现给月看。”闻言,我把注意力放在君麻吕身上,他的表情有点奇怪,他的眼眸里明显带着恐惧,他在害怕着什么?没理由现在才会害怕起大蛇丸阿?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大蛇丸给我的感觉好像很欢悦,相反君麻吕的脸色发白,好像极度不愿意接受大蛇丸的指导一般。“快点,我可没这么好耐性等待你准备好。”大蛇丸眯起一双蛇目继续催促。君麻吕终于缓缓地抬起手,双手机不可见地微微抖动,他慢条斯理地拉开上衣露出胸膛,他在做什么?我不解,不就是对练么?怎么突然脱起衣服来,君麻吕抬头看着我,我的视线对上他的,这回我很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恐惧与悲伤,我真的非常不解,他到底怎么了?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只见君麻吕缓缓把手伸到肩膀,肩膀上的皮肤缓缓绽开,亮白森寒的白骨竟从裂口处突出,他一把握住露出皮肤外的白骨然后把一根骨头抽出,赫然是那把我见过数次的白色刀刃,原来那就不是刀刃而是体内的骨头所形成的骨刃,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他手脚俐落地冲到大蛇丸面前开始交锋。现在我才了解为什么每次都发现不到君麻吕把武器藏在何处,原来他本来就是活生生的武器库,这个就是他一直小心藏着的秘密么?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我推测这大概是他的血继吧?就像我的写轮眼一样。“月,用上你的写轮眼好好看着。”大蛇丸低沈的嗓音突兀响起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回神照他的意思把写轮眼开启,我可以很清楚看到他们每道交错的身影,君麻吕充满杀气地握住骨刃不断步步进逼大蛇丸,大蛇丸一脸轻松游刃有余地以手中的长剑挡格那白色的骨刃,君麻吕开始不只以骨刃攻击,一剑没砍中大蛇丸后他顺势往前倒以另一手抵住沙地借力使出回旋踢,大蛇丸不慌不忙地往后退开。我不得不说君麻吕的体术确实很不错,比起我的厉害得多,他的速度很快而且力度很强,反应力相当灵敏完全没有一丝多余动作,假以时日他必定是个非常出色的体术高手,可惜对上大蛇丸这个经验老到的变态高手还显得太嫩了,经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我也是输在经验这方面。他们对峙了快一个小时,虽然是场非常精彩的打斗,我的兔子眼也把他们的动作都复制了下来,可是本少爷只能在一旁观看还是会闷阿!他们好像感应到我的不满似地,双方突然皆停下了动作。大蛇丸把长剑插入沙地,双手抵在剑柄上借力,他缓缓地开口:“君麻吕,你进步得很快,果然不愧是辉夜一族最强的血继尸骨脉的拥有者,嘻嘻!”“……”君麻吕整个人背对住我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身躯有点颤抖,他没有说话。大蛇丸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突兀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他勾起嘴角道:“月,你有什么想法?”我飞身跃下站定在他们身旁,我感觉到君麻吕的身俱一僵,我有点疑惑,他从刚刚开始就表现得十分不对劲……他到底怎么了?我朝他走近几步,他竟缓缓后退,我忍不住开口:“君麻吕,你……”我话没说完,他突兀转身以高速离开了……小番外面瘫爸爸闲时会与好友们众在酒馆聊天喝酒,这些是大人之间非常正常的应酬。自然在于他是没有好友们这个词,只有好友。这天,面瘫爸爸仍旧习惯性地坐在酒馆等待他唯一的好友。日向日足难得地迟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今天有些事情来迟了。”面瘫爸爸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酒瓶替他添杯。日向日足点头道谢,拿起小酒杯缓缓地品酒,天知道,今天他压根儿是不想来的,今天下午突兀让他看见那一幕,要不是他的家族就自豪在一双血继白眼上,他很想告诉自己绝对是看错的,只是这样一来好像又在怀疑日向家族引以为傲的白眼一样,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的好友呢?他犹自纠结着。面瘫爸爸细心地发现多年结交的好友好像心事重重一样,不由得挑了挑眉问:“日足,你在烦闷什么吗?”日足闻言一阵心虚,手松了松酒杯就滑下眼看要摔破,面瘫爸爸眼明手快地接过,见他没说话重覆又问一次,“日足,你今天很奇怪,不能告诉我吗?”不能吧……?日足心想,他们好不容易结婚,婚后好像表现得挺甜蜜的,照理说那个女人不像是会红杏出墙的人,他不由得被自己想出这四个大字而颜汗。不会的……说不定我看错了,不、不、不,日向家族的白眼是不可能会看错的,他不自觉又陷入无限纠结之中。“日足?”面瘫爸爸开口打断他的挣扎。日足这才回过神,他试探性地开口:“那个……你跟夫人最近怎样?还好吗?”提起自家亲亲老婆,面瘫爸爸表情一柔,他轻轻勾起一抹不易发现的笑容道:“很不错。”想起自家老婆最近热衷于替鼬改正性格,他不由得轻拧起眉,他不喜欢她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就算是自家儿子也不行,看来最近要努力造人,务必要让她再生一个丢给鼬才好。他这一拧眉,日足就因此而误会他们夫妻最近有些问题,要知道只要提起她,他的好友绝对是一脸让人难以想像的温柔表情,现下看来他们真的是出事了!他到底该怎么办?直接说出来说不定会……离婚……?天!他实在不敢想像没了老婆的好友会怎么样……?看来,他得换个法子帮忙他的好友才行!日向日足在心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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