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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剖白与真相大白

    !!!!不是没有幻想过那个人不是面瘫哥哥,可是……如果真的是呢?把事情想得如此美好,假如以后发现事实就是如此,这让我该如何自处……

    本来就是莫名其妙重生在宇智波家,一直没感受过被人如此重视的感觉,面瘫哥哥为我带来这么多,就算死在他手上我也毫无怨言,我没少想为什么他下手这么轻?为什么不彻底解决我?

    他们愣了一下,有点不能理解的样子,库洛洛只是平静地看着我,伊耳谜默不作声地缓缓垂下手,西索勾起唇角低声道:“小甜果的眼睛变红了……◆”

    “月大人,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如果月大人死了,我……”君麻吕好像着急得词穷了。

    我半垂下眼帘,君麻吕的意思我懂,可是我却无法坦然地面对这件事情。

    派克突然开口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君麻吕设想的,你知道他把你看成最重要的人吗?就因为被背叛就想逃避了吗?”

    我怔了怔,她说的很对……其实我心里很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可是很多事情往往的容易做的难,为什么要是他?为什么?

    没等我反应完,她又继续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容易被打击到,你就不配成为君麻吕的大人。”

    “……”我仍旧没有回答,只紧了紧拳。

    倒是君麻吕的反应很大,他霍地站直身子低喝:“住口!月大人不用你来教,不准用这样的语气跟大人说话,月大人永远是我的大人,一直以来都是我配不上大人,是我没有资格站在大人身边。”

    派克顿时面露愧疚地看看君麻吕,张开唇好像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没再说话。

    那句不配如同当头棒喝般把我打醒,心中升起微微酸涩的感觉,原来本少爷已经有这么不华丽了吗……?

    对于我来说,到底面瘫哥哥比较重要还是君麻吕呢?他们的在我心中的份量又是谁比较重?这些问题从来没有细想过,他们之于是不同的存在,面瘫哥哥是让我融入那个家的人;而君麻吕则是相反,他一直表示得很清楚,我就是他的存在意义。

    我很怀疑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会变成怎么样……

    想到此,我转向头看向他,勉强勾起嘴角满口苦涩地道:“君麻吕,如果刚才那番话让你感到难受,我只能说抱歉,可是那都是我真正的想法,如果杀掉我是面瘫哥哥的愿望……那么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君麻吕定定地凝视着我,他摇摇头一字一语地道:“月大人永远是对的,不需要对我怀有歉意,如果月大人的选择是这样,我会杀掉那个人再自杀,我说过,这一辈子只追随大人你一个,这个世界没了你,我是不会独活的。”

    我听得整个人顿时愣住,一直以来我都相当明白,对于君麻吕来说,我可以说是他的生存意义,可是就因为我是第一个认可他的人,他便要如此吗?他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没有经历过,我一直以为只要他的人生经历长了,思想成熟了,自自然然会找寻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到时候即使没了我,他也能独自生活……

    难道事情并不是这样吗?几许雾气渐渐自眼睛浮现出来,我狠狠地咬住下唇忍耐住眼里的酸涩。

    他这番话打进我的心底,心底不断有声音冒出来:呐,你真的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心思单纯待忠诚如一的孩子死掉吗?

    我深呼吸几下,强自压下情绪,努力想要平复下心情。

    整个大厅被我们的话题给怔住般,无人说话的空间显得很沉寂。

    旅团的人或是撇嘴有的抿唇的,也有人状似不耐烦的,伊耳谜神情复杂地盯着我看,西索把手上的扑克牌变来变去的,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库洛洛面无表情的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一双漆黑的眼睛只偶尔闪过几抹冷光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久久的,久久的,我缓缓开口打破沉默:“君麻吕,我……”

    话没完便被君麻吕打断,他难得激气地开口道:“月大人不用向我交代什么,只要是大人的愿望我都会遵从,那个人有什么值得你为他想的?就因为他是你的亲人吗?可是他连下手替你手刃凶手也不愿意,这样的人没资格让大人挂心!”!!

    “你说什么……?”我有点茫然地说。

    心脏不受控制猛地急跳,我有点不敢置信听到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个人不是面瘫哥哥吗?此刻回想起来,那次密谈会面,面瘫哥哥的确有些许不自然。心跳越来越快,我只能强自冷静细心思索,让大脑重新运作起来。记得那时的面瘫哥哥是跟我记忆中的他有点不一样,不过那都只是些小细节,那时我一直以为是错觉,或许是我不在的两年面瘫哥哥有些小动作改变了,经君麻吕这么一说,难道那个人真的不是面瘫哥哥么?

    果然,君麻吕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他满是杀意地狠狠道:“刺杀你的人是宇智波止水,当我们赶到现场后,大人已经倒下了,宇智波止水那个家伙想报复宗家,宇智波鼬知情后竟然连亲手杀掉他也不能,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让大人挂心。”

    宇智波止水?是那个有几面之缘的少年?记得他是面瘫哥哥的搭挡,这么说来,是他利用我的信任而决定伪装成面瘫哥哥来刺杀我?而我则因为太信任面瘫哥哥而毫无防备……

    推想到此,我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原来一直以来只是我在庸人自扰,我一直只纠结在面瘫哥哥毫不留情地把手里剑刺进我的胸口,更纠结于那抹冷笑,反而没注意在他的不对劲之处……

    一个简单的变身术就因为本少爷直想逃避的心态而没有看破,这段时间一直错怪了面瘫哥哥,原来他真的没有改变,是我太过在意而没想到这点,我忍不住释然地笑开来,原来真的不是他,真的不是……

    “月大人?”君麻吕纳纳地开口,好像觉得刚才那番话冒犯了我似的。

    得知真相后,仿佛一直压在头上的巨石突兀被搬走一样,整个人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我整顿好心情,缓缓上前握住他微微抖动的手道:“本少爷没事了,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他有点不解地开口道:“月大人不怪我吗?我这样说你的哥哥……”他的表情有点忐忑不安。

    我爬梳一下头发才缓缓道:“我直到刚才才知道,原来刺杀我的人不是面瘫哥哥,而是他的朋友止水,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闻言微愣一下,有点错愕地问:“月大人没看穿他使用了变身术吗?我以为大人是知道的……”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小声地解释:“那个时候色很昏暗,我没有展开写轮眼,再加上对象是面瘫哥哥,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

    君麻吕了解地点下头没再发问。

    暗叹一声,本少爷今天实在有够不华丽……

    先是被大蛇丸附身,后又跟君麻吕鸡同鸭讲的……既然凶手不是面瘫哥哥,他干嘛要说得像是他的错似的,早点解释清楚也不会搞出刚才的乌龙,想到此,我不由得略带不满地睨他一眼,他回以不解的眼神。

    “月月,既然事情清楚了,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呢,我们实在是有听没懂的。”库洛洛淡淡地开口。

    我拉着君麻吕坐回位置上,心情很好地问:“解释什么?库洛洛不是很会推测吗?”

    “我是真的没听懂,例如变身术之类的?这些应该是忍术吧?”库洛洛语气无奈地说,脸上倒还是一脸从容的。(作:团子就是在装……)

    我差点忘了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懂忍术的,根据我对君麻吕的了解,他应该没能解释上什么,我清清嗓子道:“变身术是忍者的基础忍术,又称为三身术之一,简单说明的话,变身术就是能把外貌变成另一个人。”

    库洛洛勾勾嘴角道:“那即是说有人变成你哥哥的样子刺杀你,然后你和君麻吕才来到这里,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心底暗暗为他的推理能力而吃惊,只一点线索、几句话语便能推测到大概,这一刻我才感觉到库洛洛的厉害之处,记得网路上普遍人对幻影旅团的实力感到恐怖,然而,我却认为单单只有武力是不能做到这一步的,想必他们的丰功伟业背后都是领导人的功劳吧。我并没有打算追根究底,得知真相后,我对回家的决心更盛,或许我可以让库洛洛帮忙想办法,可是穿越时空的念力是真实存在的吗?这点我很怀疑。

    侠客提出疑问,“可是这一切还是不合理的,因为受伤而……”他停顿下好像在犹豫该用什么形容词似的。

    “穿越时空。”飞坦淡淡地补充。

    “哎……?穿越时空?”侠客看看飞坦。

    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身上,没想到他的脑袋也不太差嘛。

    飞坦感觉到侠客的视线便道:“就是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侠客理解地点下头又继续说:“因为受伤而穿越时空这种事根本不合常理的,如果因为受伤而穿越,那们早就穿越无数次了,所以其中的关键应该在于你们身上有着什么,又或是你们的忍术中有什么能穿越时空的能力吧?”

    “奶奶的!你们说的真难懂,什么穿越?老子听不明白。”窝金心情烦躁地抓了抓头。

    “窝金,听下去吧。”信长好言好语地安抚他,窝金切了一声也没作声。

    我低下头开始思索着侠客的话,下意识地瞄了瞄右手上戴着的手珠,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过,如今只能把一切不合理的事追究在这串手珠上,毕竟重生一次已经是不合常理了,貌似很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不是能用科学又或是数据去解释的。

    伊耳谜突然开口道:“月,你会回去吗?”

    我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我的家在那里。”

    他攥了攥拳突然一把抱起我道:“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本来想挣扎下地的动作因为他的话而停住,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想要谈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抱着我往楼上走,完全没有要解惑的意思。

    君麻吕追上来想要挡住他,语气冷冽地道:“把月大人放下来。”

    我淡淡地开口阻止他的攻击,“君麻吕,没事的。”

    君麻吕的碧眸黯淡下来,张张唇想说什么还是没出口,伊耳谜把我带到库洛洛的房间便顺手关上门,动作轻柔把我放在床上便背靠在书柜上。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心不在焉地问,总觉得君麻吕有点不对劲,是之前那些话伤害他了吗?待会去找他谈谈好,打定主意后我才收回心思,有点奇怪地发现伊耳谜只是默不作声地盯着我看,那双墨黑的眼眸藏着复杂的情绪,我耐心地等待他开口。

    久久的,久久的,伊耳谜总算愿意开口:“月。”

    “怎么了?”我抬头回视他。

    他的视线紧迫钉人得让我有些不自在,他缓步走至我身前蹲下身子与我对视,他的嗓音跟平常的有点不一样,低哑的声调像要敲进我的心底似的:“月,你果然还是不把我当作你的家人吗?”

    我怔了怔,想起刚才说过的话,他静静的等待我的回应,这样子的他让我感觉到有点愧疚,除去刚开始的诈财行为外,他对我其实挺好的,性子虽然怪但却不难相处。

    “伊耳谜,你真的能把我看作家人?”我不答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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