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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脚飞坦的挑衅及郁闷

    !!!!月回来后,把自己独自关在房间好几天,三餐由君麻吕领进去,然而,每回送进去的餐点几乎都完封不动地被拿回来,他真的很担心月大人,一方面为大人对自己的关心而高兴着,另一方面却又为大人感到不值,这样的自己凭什么让大人废寝忘食的……

    伊耳谜被月以妨碍他研究的名义打发出来,漆黑的眼眸跟随白发少年打转,月为什么如此重视这名少年?就因为这名少年是跟他来自同一个世界吗?可是……那天回来月变得很奇怪,不仅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连自己想进去探班亦被赶出来,越来越感到疑惑,那一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身休闲装扮的黑发少年轻敲房门,半晌也不见回应,他轻轻把门推开顺手把门带上,入目的除了仍旧在运作的电脑,遍地还有随处可见被涂画过的纸张,随手捡起一张细看,只见上面描绘着一个奇怪的图阵,习惯性地捂住下巴思考,视线扫过正趴在电脑前休息的人身上,荧幕上的微光映照在栗发上。

    你的弱点真的很明显,也许正因为这样自己才没动过想杀掉他的念头,毕竟有弱点在身的人很好掌握呢……这样的人跟自己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静默地看了他好半天,黑眸闪过一抹阴霾,伸手挑起一绺发丝把玩,警戒心这么低,是太累了吗?回想起月月前几天起便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说了句,等着沉醉在本少爷的华丽之下吧!线条优美的唇角微微勾起,许是连他也猜不出月月到底想用什么方法治好君麻吕,等着你带更多的惊喜给我呢……这一刻,他有点弄懂大蛇丸的心思,这样的人杀掉未免太可惜了。

    不要让我失望呢……

    这天,月终于把紧闭的房门打开,研究了几天,终于精确地算出大概三个牺牲品便足够支付人体炼成的代价,他以体检为由轻易把冰针刺中君麻吕的后颈,轻抚一下他平缓的眉头和沉静的睡容后,月没有多加停留转身步上天台。

    治疗计划要开始,事先弄晕君麻吕是不想节外生枝,待他清醒以后一切便会好起来了。

    足下运起查克拉,月正准备往下跃时,一道优雅低厚的嗓子音身后突然响起,“月月,你要去那?”

    月停顿一下,转过身子果不期然看见库洛洛,他勾勾嘴角又道:“这么晚了还外出,流星街这个地方比你想像中杂乱。”

    “我知道,有些事要办。”月想了想又道:“可以让你的团员今天晚上不要进入君麻吕的房间吗?”

    主要是怕那位做事不能以正常的基准来定位的某君搞突袭,怎么说库洛洛也是位团长,应该可以制住最大的那位麻烦吧。

    库洛洛伸手捂住下巴面露深思的,他缓缓道出猜测,“你找到治疗君麻吕的方法了?”

    月略带欣赏地弯起唇角道:“嗯,不过要准备一些东西。”

    “这样吗?作为交换,答应我一个条件怎样?”库洛洛笑得别有深意的,没有把刘海往上梳的他看起来全然没了先前给人的压抑感,看起来就像个温文无害的绅士一般,很容易让人不自觉地答应他的要求。

    月想了想,麻烦了他这么久答应一个条件也不为过,便很爽快地点头回应:“可以。”

    “我会看着他们的。”其实要看着的只有一位,那位的确是个麻烦,库洛洛心知肚明月在暗示么什么。

    “那就好,本少爷去去就回。”说完月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便俐落地飞身往下跃。

    夜幕来临的流星街比白天更混杂,黑夜正是拐带人口的最好掩饰。

    月直接展开了写轮眼到处找寻目标,未几便在转角处遇上几位不长眼想找抢劫的人,他没有反抗把他们引进小路想不着痕迹地把人带走,见他们上当了。月抬起具现出几根冰针正想朝飞射过去操作他们回去时,几声微响夹带着杀气突兀出现,一声沙哑却又熟悉的声音随即在突然自他耳边响起:“几个普通人就把你吓着了?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定眼一看,原来是飞坦,月有点黑线地看着几个目标物被他斩掉脑袋趴倒在地,小样的,谁要他多管闲事,什么叫本少爷让他失望了?这下好了,又要重新另找目标。

    月挑了挑眉,语气嚣张地反驳:“谁让你出手了,那是本少爷的目标,另外,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是本少爷的手下败将。”

    飞坦微眯起眼,甩了甩手上的雨伞,小刀上的鲜血因这个动作而甩掉在地,他压低声线道:“哼!那次是我大意了,这次可不会了。”语毕他开始散放出念压,明显是想大战一场。

    自那次被放倒以后,飞坦便一直等待报复的好时机,无奈团长大人下令不要打扰到人,只得把怒气发泄在刑讯上,地下室关着的可怜人快要忍受不住酷刑的折磨,同样打着拐人主意的两人相遇在街头。

    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本少爷现在没空,要打你找西索去,相信他会相当乐意的。”

    最好这两人能打个你死我活,他在心里加上一句。

    飞坦闻言,想到旅团那位特别另类的人兄,想到他扭曲的笑意和让人提不起劲的语调,内心一囧,很可疑地沉默了一下才道:“团员不能内斗。”

    ……这自然只是借口,毕竟他虽然好战却没有自虐倾向。

    “本少爷没空陪你玩,你把我要的人杀了,你要怎么赔偿本少爷,啊嗯?”月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地看着他,在他眼中,身高和长相都相当像小孩子的飞坦已被定位成小屁孩。

    飞坦没看透他的心思,嗤笑一声,以刻薄的语气回应:“他们本来就是我的目标,你是没胆量再跟我战一场吗?”

    其实他并不讨厌这个嚣张爱华丽的人,毕竟他的实力自己是认可了,稍为古怪的言行相比起西索实在是小意思。另外一点是其实在他心目中,月之于他的印象仍旧停留初次见面时的萝莉形象,再说这位总爱穿招摇的和服,乍看起来就如同精致的人偶娃娃一样,这点正中了自己的软肋。

    月没有中他的激将法,爬梳一下头发,勾起一记邪笑道:“我想你的同伴应该不知道你是被虐狂吧?如果本少爷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会很乐意满足你的。”

    ……这是硬生生的误会,而误会是一浪接一浪的。

    “……”飞坦沉默了,这件事他犹自纠结了许久,他很想解释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本来就不擅言语的他只得在心里抗议着。

    在月看来,他是默认了,内心不由得意起来,这丫的敢与他斗还差得远呢!

    ……飞坦在名誉与自尊之间纠结了半晌,最后两人达成协议,选择了名誉的飞坦同意把地下室关着那几名被折磨得快要断气的人给予某位少爷当成掩口费。

    明天绝对要多找几名人回来好好发泄郁闷的心情,某位虐待狂在心里暗忖。

    待在大厅的蜘蛛很是惊讶地见某位闭关好几天的少爷和飞坦有说有笑地回来,原来他们相处得很不错吗?有些好奇的他们竖起耳朵偷听着。

    和谐只是表面,两人其实在暗战,如果仔细听清他们的对话,相信别人就不会以为两位同样嚣张别扭的人能和谐起来。

    “那次我会战败只是意外,谁知道你会用忍术作弊。”某位仍旧记恨的人嘲讽着。

    “失败者就爱说大话,本少爷是忍者,不用忍术要用什么……”某位不甘示弱地反讽。

    “你说什么?谁是失败者?看来你很想死一次看看……”飞坦威胁性地举起雨伞大有厮杀一场的冲动。

    “本少爷只是实话实说,还有你衣着打扮实在很不华丽,你一身长衫的还要把脸掩盖住的,乍看之下你跟个变态怪叔叔没两样。”说完,月轻蔑地横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谁不华丽阿!谁要像你一样一个大男人整天只注重打扮的,哼!”飞坦嗤笑着,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害怕他发现自己爱好的心惊。

    听清他们对话的蜘蛛一囧,原来是他们误会了……这两人就是和谐不起来。

    小滴很适时地开口说:“原来飞坦是变态怪叔叔吗?”

    她无辜的语气让其他人默了一下,该说她单纯还是腹黑,为什么她听话总是听得这么有重点?

    富兰克林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你这儿实在太不华丽了,空气中的气味闻起来就像洗手间,你这人实在不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

    月眉头紧皱地左右打量,这个地下室建得狭小,空气中传来阵阵酸臭味和血腥味,夹杂起来气味相当刺鼻,对比大蛇丸那儿的,这个地下室实在不够大气,想到此,他不由得眼带鄙视地瞄了瞄走在前头的人。

    飞坦背部没长眼,可是那番话听在耳内很是刺耳,他的嘴角抽了抽,十分不爽地低声道:“啰嗦!我才不要符合你的华丽原则……”

    他实在很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如此注重外貌,更不明白团长对他的纵容是为了什么?这个少年实在让他很纠结,实力未知还曾经以萝莉的造型s过自己的人,突地,他想起自己初见他时的悸动,他暗自摇头,不断告诉自己虽然这位少爷的萝莉打扮跟自己心目中最想往的萝莉很相像,可是事实上他并不是个萝莉……好歹说服完自己,越想越是郁闷的他决定还是尽快把人交给他后便找几个人回来发泄……

    把人领到内室解开锁链后,飞坦转身就想跑,月突然开口唤住他,“呐,你该不会想让本少爷把人搬上去吧?”

    女王习惯了的他一脸嫌弃地瞥了那几名浑身是血的人一眼便高傲地看着飞坦,意思明显是要人负责到底,把人给搬走。

    转身正想离开的飞坦嘴角又是一抽,有点咬牙切齿地问:“怎么不叫君麻吕帮忙?”

    君麻吕是出了名的忠犬,平常劳动的工作都落在他身上,飞坦自然而以地联想到最佳苦力人选。

    “君麻吕是病人。”月淡定地回答。

    飞坦倒还真忘了他是病人,毕竟有那位带病在身的人能如此强悍的,他抿了抿唇以免自己吐出咒骂,想了想又道出一人选来,习惯性地语带嘲讽地说:“伊耳谜呢?他不是你的老公吗?”

    ……小样的,这绝对是挑衅,月如此想着便展开写轮眼,语气嚣张地放话,“本少爷并不介意让你再尝一次被虐的滋味,作为交换你要替本少爷把人搬走。”

    ……这是威胁,飞坦的额角抽了抽,不断告诉自己他是团长的客人,并不是因为怕晕倒在地下室太丢面才妥协,好半晌,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一手一个把人扛起,月很满意地点点头开口称赞道:“没想到你个子小小的,力气倒挺大的,对了,再加一个,本少爷需要三个。”语毕,没等人反应过来便抬脚相当有技巧地把人挑起并踢到飞坦背上。

    月很自然地忽视自己比飞坦还要矮上2cm这个事实了……

    ……该死的!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下人吗?飞坦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杀气,正想放话要他别太嚣张,头上突然又再压上一人……丫的!这下本来就不是强化系的飞坦想抗议也没有力气了,只得咬牙忍耐住,有点吃力地一步一步地踏上楼梯,心里不停咒骂自己为什么要被他威胁,要不是他是团长的朋友,早就把他碎尸万段了。

    ……让身高155cm的飞坦一次搬起三个身高超过170cm的人着实很是委屈他,月双手空空地紧跟在他身后。远看过去,扛着三个血人的飞坦就像移动尸体山,让路过的芬克斯和侠客一囧,不得不承认,团长这位朋友实在很好,很强大,竟然可以指示起一向目中无人的飞坦来,飞坦有苦说不出,只能以充满杀气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以示警告。

    待他们走后,侠客忍不住开口问:“呐,刚才那位真的是飞坦么?”

    芬克斯搔了搔头,有些不确定地回答:“是吧……”

    不能怪他们大惊小怪,实在是飞坦这人高傲得可以,除去团长的命令外,别人要他做事他都是一副不要命令我的嘴脸,这次他少有地屈服于某少爷的威胁之下,大概是名誉和自尊,前者战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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