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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出现的面瘫哥哥

    !!!!对着房间内的镜子,栗发少年认真地计算着时间,离开木叶已经多久了,猎人公会内真的会有线索让自己回家吗?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离开后,宇智波家会发生什么事……经过那件事发生后,自家哥哥应该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吧?现在他的家人怎样了呢?

    难得没人打扰少年的深思,不知不觉他竟然想入神了。

    湛蓝的眼眸仿佛回应着他的思绪般开始慢慢转红,倏地,几丝黑烟突然出现并渐渐开始聚集起来,想入神的少年并没有发现,转眼之间,一道像人的身影竟然凭空出现在房间内,随着时间越久,人影也越来越清澈了,待黑烟停下动作后,人影的色调亦开始鲜明起来……

    穿着一身黑底红云披风的男子猛然睁开眼,血红的眼睛有三颗勾玉在内,一头长长的黑发绑在脑后,俊气的五官上尽是掩不住的憔悴,眼眸戒备地扫视四周,待他视线扫过呆坐在镜子前的栗发少年时,眼睛内顿时闪过掩不住的惊讶与欣喜,有点不敢置信地低叹一声,怀着希望试探性地道:“小月……?”

    男子的声音很轻,仿佛怕声音太大会让他自美梦中惊醒一般。

    栗发少年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身子不禁一僵,转头一看亦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声道:“面瘫哥哥?”

    黑发男子没有再迟疑,一个信步来到少年身前一把抱起他,有些失态以脸抵着少年的,感受到脸颊传递而来的温暖,他有些情不自禁地轻唤:“小月、小月……”

    终于让我见着你了……

    小月、小月……

    黑发男子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叫唤着,心情复杂得理不出思绪。

    栗发少年有些迟疑地缓缓伸出手环抱上黑发男子的脖子,轻轻抵摩着脸颊想要确认眼前之人的真伪,半晌以后,月终于紧紧地回抱着这位男子,难得孩子气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本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鼬感觉到脖间传来的疼痛,此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他心心念念的弟弟是实实在在地站在他面前,他没有呼痛任由少年发泄。

    待月终于愿意松开口后,他缓缓地开口问道:“痛吗?”

    鼬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轻声回道:“不痛。”

    下一刻,月突然抬脚就踢向他的小腿,语气不满地道:“为什么?”

    鼬没能反应过来,看着怀中的弟弟明显在不悦着,便问道:“什么为什么?”

    他不由得开始暗想,难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能理解这位弟弟了吗?刚才小月的举动让他本来紧绷的心当下一甜,一向爱面子的小月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就连在母亲大人面前亦然,这是代表自己是最特别的么?

    “为什么不来找本少爷?为什么要放我一个人在这里?”月非常不满地睨住他,尽管他的话语是抱怨仍旧藏着掩不住的高傲。

    鼬只觉得他的弟弟果然是最可爱的,这样别扭的小月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了……

    一时之间,他仿佛回到从前那段无忧无累的日子,每天跟小月一起训练、聊天、休息的日子,与现在他在过的生活完全是两个相反的,不自觉地轻叹一声,双臂的力道加紧,生怕这只是一场真实的梦境。

    像以往遇到烦心事般地把头埋在那散发着让他感觉很安心的气味,是属于小月的气味,他如往常一样缓缓开口告解着:“小月,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可是我却没能做到……我竟然让止水伤了你……”

    月并没有开口打断他的话,很久以前开始他便养成一个习惯,每回鼬想要找人倾诉心事时,不想破坏平常严肃正经形象的鼬总爱这样子搂住他的弟弟,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就这样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

    “那天过后发生了好多事,我最错的一件事便是没能保护你,小月……我找遍了所以能找的地方都找不着你……小月……”鼬的心中有千百般想要跟小月说的语言,在见着人后竟然一点儿也说不来,只想好好感受他的体温,感觉他的存在,小月,他真的不是做梦么……?

    如果是梦的话,请不要残酷地让他清醒过来……

    月静静地任由他抱着,有些出神的想着他到底过得怎样?为什么整个人憔悴了那么多?看起来明明该是很年轻的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只老了十岁,眉眼间更是有着掩不住的疲乏,想问的事情很多,然而,看着这个模样的他竟然什么都问不出口。

    自那一次分别过后,兄弟之间再见之时已像仿如隔世般,两人同样有着说不尽的话想要说,就像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先说什么似的。

    鼬只想静静地感受自家弟弟的存在,只时不时地轻喃几声,倒是环抱住月的手臂一直没有放松过分毫。

    这一厢温情得紧,另一厢的考生急得焦头烂额的,预测到暴风下即将来临的考生忙着准备工作,更要为可能来临的风暴而考虑着自身的安全。

    忠犬君听完前来通报的雷欧力的话才发现,月大人竟然先行离去了,担心他安危的忠犬君当下甩下杀手君着急地想要回到大人的身边。

    杀手君并没有立即追上去,脑海中不住地回荡着月刚才那一席话,瞥见休息足够正准备回去的女孩时,他语气冷冽地警告道:“女人,我再说一遍,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接近月了,你没有资格。”

    伊耳谜说完警告性地散放出一股强大的念压,满意地看到女孩因为这一阵杀气而软倒在地,认为警告已经足够后,他才转身缓步离去。

    如果月不是说清了,并不是只对女人有兴趣,而是因为没有这个心思的话,想必奈奈已然死在伊耳谜的手下。

    伊耳谜的心思再度转回月身上,他那一番话意思便是,他不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排斥自己的,而是因为别有心思才没空想这些吗?

    这样的话,他可以理解成月只是现在仍不能接受他,并不是永远不会接受他吗?

    这么一想的话,只要自己加把劲让月对自己产生好感的话,说不定长时间找不着回家方法的月便会留下来,并愿意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了。

    他会努力让月喜欢上自己并接受这层身份的,抚上手腕的纹身,有了这个,自己必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想通以后,伊耳谜没有犹豫地步往月的房间,就算有了先机亦需要把握不是么?

    待忠犬君带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信息回到房间,迎接他的是两柄夹带着查克拉手里剑,他反应敏捷地往旁一闪,待看清房内的人影后他当下一愣。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

    那个男人君麻吕到死也不会忘掉,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抢走了月大人的目光,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看着大人的反应,他的心当下一沉……

    他就像个打扰者般突兀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房间内漫延着温馨的气氛,黑发男子单手搂着栗发少年的腰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黑发和栗发混和在一起,黑发男子正不悦地以那双血红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眼尾余光瞥向怀中之人时有着藏不住的柔和;栗发少年的表情难得地茫然,平常骄傲的样子如今竟像个孩子般,很有撒娇意味地头枕在男子的肩膀上,对于自己的出现好像完全没感觉一般……

    ……月大人,为什么你不看看我?

    君麻吕一直以来追求的无非就是让月大人如此对待自己,他一直想要变强,就是希望能成为大人的依靠,就是想为大人撑起一片天,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无条件地得到大人的全心信服与依赖……?

    他、他、他,总是他……为什么又是他?

    好像每每只要有这个男人的存在,他的存在意义便全无,无论他再努力变强想要让月大人信赖自己,在大人的内心,这个男人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就因为这个男人比他强大么?还是因为这个男人与大人有着血缘关系?

    此刻,君麻吕只能强自压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内心的不平却越发增强。

    心底不停冒出疑问,是不是无论他变得再强,想要成为大人最重要的人只能是奢望呢?

    出身是没有选择的,除去不能参与大人的童年外,明明一直是他陪伴在大人身边的,一直都是他!

    为什么大人最在意的仍旧是这个人?

    为什么大人最放松的一面只能留给这个男人?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疯狂地嫉妒这个名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向来高傲的大人独独只会在这个男人面前丢掉一切防备,他渴望了多久就是希望拥有这样的地步,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做过便轻易得到这一切,这一切实在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到了别的世界,这个男人仍旧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有这个男人永远不出现在大人面前,自己仍旧是最接近大人的人,半垂下眼帘的碧眸内藏着掩不住杀意……双手紧紧攥成拳,毫无表情的面容下隐藏着狂乱的情绪,碧眸死死瞪着黑发男子,男子像是没把他放在眼内,迳自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回少年身上。

    栗发少年好像这才发现不对劲似地回过神,缓缓转过头看向门边,白发少年的身子一僵,深怕大人发现自己对男子的杀意,要是让大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他实在不敢想像下去,满口苦涩地想到自己与男子,大人必定会毫不迟疑地选择后者。

    “君麻吕?怎么站在那儿?”月有点纳闷地看向他,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加重了力道,蓝眸带着疑惑地看向鼬,不解他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坏。

    鼬挑衅似地看了看伫立在门边的少年,占有性地拥住他的弟弟,想到小月消失了几年间,这名少年一直陪伴在他身旁,心情便顿住不悦起来。

    在晓待了几年,这种杀气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在他看来这个少年就如同黄鼠狼般的存在,那种窥探的目光早在木叶看过很多遍了,这人打的主意他怎么可能看不清,想到此,他便开口道:“君麻吕,这段日子小月麻烦你了,不过我很快便会把小月接回家的。”

    他特别强调了“家”这个字,小月永远是宇智波家的人,你这个外人凭什么想跟他抢?

    这话听在君麻吕耳内很感刺耳,他这话意思是自己不是月大人的家人,早晚会被大人抛弃吗?他狠狠地咬了咬唇,半晌才示威般地回道:“保护月大人是我的荣幸,亦是我的一辈子的愿望。”

    感觉到他的敌意,鼬不甘示弱地回答:“是吗?等我把小月接回来后,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他在暗示待他把小月接回家后就不再需要君麻吕。

    像是感觉示威还不够似地,鼬低头以额头轻抵住月的,沉声道:“小月,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先前让人伤了你是我不够强大……现在的我已经拥有足够守护你的能力了……”

    先前他没能保护小月是因为他不够强大,现下的他已经掌握好万花筒,战力亦随着加入晓以后的任务以越见加强,现在的他即使对上s级叛忍大蛇丸也不会像以往一样胜算全无的。

    “嗯……”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月轻易能从中读取到面瘫哥哥的认真,暗自疑惑他这话中的意思?这跟他的憔悴与身上的血腥味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本来注意力放在忠犬君身上的少爷被转移了视线,忠犬君当下感觉到不妙。

    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是怎样也无法取到大人的目光,是这样么……?

    这个念头一起,君麻吕的心当下揪紧,他要的不是这样,他只希望大人能公平点,为什么就要他?那个时候他连杀掉伤害大人亦犹豫了,刚才的放话是在暗示着待他们回到原来的世界,月大人便不需要自己吗?他连作为工具的资格都没了么?

    想到此,君麻吕心有不甘地反驳道:“保护?你拿什么保护大人?你连下手杀掉那个伤害大人的人都不做什么……”

    他话没说完,月便厉声打断他的话,“够了!君麻吕别说了。”

    他能明白的,面瘫哥哥从刚才到现在便在对此事愧疚了吧?依他的木头脑袋看不清止水的目的是正常的,这么多年来哥哥连个朋友也没,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位却又做出这种事来,在他想来,只要动手的人不是面瘫哥哥,他没有背叛自己的信任便足够了……

    如果真相会让面瘫哥哥更为痛苦,他宁可装作什么都不想知道。

    “……”君麻吕闻言当下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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