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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圣旨!

    !!!!“你们今天怎么都跑这来了?”见我埋头吃得那么‘欢乐’,身旁的男人用手上的筷子在我的碗与盘子之间来来回回,不断地做着不快不慢的匀速移动。手中不停的同时,嘴巴也没闲着,淡淡口吻就是在话家常般,状若无心的朝着另几人问话。

    “回阿玛,我们兄弟几个是趁着今天有点空闲,所以出来散散心。”说话的是八八。

    “恩,散散心也好。”身旁的男人不予置否的笑笑,继续移动着手中的筷子,那淡定的模样就好像忽视了我碗里的现实状况。其实,我不得不说,他大概是真的“忽视”了,所以,我不能判断出他大有在我碗里堆出金字塔的那份决心。

    微微侧过脸看着他,发现他脸上表情……该怎么说呢。脑海里东拼西凑,斟酌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确切的词来形容。哎,总之啊就是好象不咋地。似乎是发现了我在看他,随即对我露出一个特别温柔的笑容,而本来该是向我碗里去的筷子也临时换了方向,改成移到我嘴边,然后就听他道:“张嘴。”声音温柔的溺人,没了半分平日里的威严。

    你说听着这样的调子语气,我能不从吗?不管是身体本能还是大脑意识,都先我一步作出了反应。于是,我乖乖张大嘴,虽然那是一大筷子我最最讨厌的芹菜,我也秉持了大义凛然的味道——吃了!

    虚嚼了几下,这味道还真是叫人受不了。趁着芹菜味还没在嘴里整个的扩散开来,我一鼓作气,像是吞毒药似的含咽下肚,然后继续埋头与自己碗中的剩余食物作战,打定主意在危险没解除之前绝对不抬头。

    于是身旁男人的筷子继续移动,碗里未成形的金字塔开始继续被堆积拼凑。

    瞟了瞟男人的脸,心底道了句:真是什么跟什么。然后,我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今天就算撑死也不提醒他停筷。

    “既然是出来散心的,这会儿也该差不多了。嗯,那你们就去吧。”依然是淡淡的语气,没多大起伏,也揣摸不出个所以然。

    这里不需要你们,所以你们可以走了……自动在脑袋里补全男人的话,我借着身体的掩护把碗里的菜往怀里小貂的嘴里送去,它一筷我一筷的,金字塔虽然盖得快,倒也还可以保证不塌。

    “阿玛微服出巡,侍卫肯定没带多少,有什么事儿子在旁也可以出点力啊。”说话的是十四,明明玄烨赶人都赶得那么明白了他还这么说,我有点担心的微偏头看他,却见他也在看我,眼底神色变幻。我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并非不知?

    突然,他对着我扬起一个明媚到眩目的笑容,说话的速度显得非常迅速:“夜姑娘等下是要去逛街吧,人多点比较热闹,你说对吧?”

    口气是疑问的,但深层次的肯定却毋庸置疑。还在被他那笑容迷惑的我自然的就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继而又立马发现哪里不对劲儿,还没等我转过头就能感觉到身旁男人射在我身上的眼神突然夹杂着凛冽的寒意。这可真是——不寒而栗啊!

    撑着勉强的微笑,机械化的转过头看向他。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笑,笑不出。其实我真的不想看他,也不想转头。其实……啊啊啊!我在心底大吼,去他的其实,其实有个鬼用。我能不笑能不转头么我!哎。

    “吃饱了?”我听见男人这么问着。

    我连忙点头,而他则是立刻箍着我的腰,顺势的带起了我。空闲的那只手在起身时顺手揪过我怀里嘴巴还在动的小貂颈上的皮毛,对着旁边跟着站起,微带紧张的几人边走边说,“那就一起走吧。”

    可怜的小貂就这么被吊在他手上对着我‘咕咕’求救,我刚要开口让他把小貂放下,身旁男人眼睛就瞪了过来,那啥,这几数字一开始是直接无视我,接着又叫我‘夜姑娘’,现在,还硬要当电力强度达到100瓦的超级电灯泡来破坏我与他的第一次‘约会’……他心情可想而知了,可怜的小貂就是他这心情下的炮灰……

    这就叫无妄之灾啊,缩了缩脖子,我还是在小貂特可怜的目光中开口,“那个……”

    “咻……”

    我话才开了个头,一个黑影便从他手中飞出,特别精准的,消失在窗口……想起刚刚某只貂自由落地之前哀怨控诉我见死不救的眼神,我眨了眨眼,在心里嘀咕,那啥,小貂同志,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眼角看到那三男人脸上都挂着不知道是因为电灯计划得逞,还是因为看到小貂的悲剧而露出的隐隐的微笑,我恨恨的一个一个瞪过去,可他们好象说好了般,我眼神每转到一个人身上,那人的眼里马上就露出悲伤、懊悔,探究的情绪,看得我是又心虚又心酸。

    于是箍在我腰间的男人的手更是用力了。

    ……

    跟一老帅哥二小帅哥一妖孽逛街会是什么情形?

    我想……好吧,其实那不用想,就一结果:由本来的我逛街变成街逛我!

    特别是那老帅哥的手一直都紧紧箍在穿着男装的我的腰上的时候。

    我想,没人在不管走到哪都会被暗暗指点的情况下还逛得下去的吧。

    于是,本来在出宫之前就打算努力拖长回宫时间的我,在出宫还不到一个小时后就叫嚷着要回去了……

    ……

    吃了晚饭,泡在热水继续哀悼我的出宫之旅半小时后我才起身,刚披上衣服腰就被一双手箍住,身体一紧,在闻到身后怀抱淡淡且熟悉的龙蜒香味时,又反射性的马上放松下来。心里盘算着说什么,想到了一个话题。

    正待着要说话,不料被身后的人用力一推。那力气不算大,但也很强势。而我本就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加上切身的状况——我刚洗完澡,并且还是半身泡在水里没有踏出浴桶啊!所以导致的结果便是:紧抓着身上唯一衣服的手一松,跟着脚步一个踉跄,身晃了又晃地向前一步,双手反射性地自然伸出,撑在浴桶边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下一刻身后一个火热的躯体已经覆了上来。

    心头一颤,我无奈的发现自己处于很危险的局面。这样的情况和这样的场景就是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也少见。慌张的同时我还是努力的保持镇定,试图缓解这样暧昧朦胧的气氛。

    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心里的无措稍稍得到缓解。我转了头看着身后的人,对方的手已经攀上我光裸的腰,并在那里来回摸索,然后那手的趋势开始渐渐向上。

    那种羞愧又无力的感觉重新回笼,我想着要阻止他。然而下一刻,那只手竟然绕过了我的腰来到了我的胸前。我惊得想挣扎,却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我不想伤害你……你明白的不是么。”

    我的脸不由自主的通红,那耳边的热气让我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头颈后头泛起一片鸡皮疙瘩。心也跟着燥痒起来,身体竟然开始产生了欲-望。咬着牙,我撑着木桶的双臂有些颤抖,而后低着头,不想反驳,也不知该如何阻止。却不料看见了更为情-色的一幕。男人的手揉上我胸前的红樱,恶意的挑逗着。也很自然的让我发出了呻吟。“烨,放开,我要穿呃啊……”

    视觉和听觉的折磨是那样的让人振奋。不仅对我如此,对他也一样。身后灼热的烙铁是我从小在民间长大,这宫里的规矩什么的都不知道,所以要给我补习一下,于是,她身后的女人就开始荼毒我了!

    “你都记住了吗?”终于,德妃那比任何时候都好听的声音传来,我急忙点头,你要再不说这话,我估计今天就得倒你这了。

    “记住了就好,回去吧。”她继续淡淡的说。

    ……

    一回到院子里我就直接倒在床上,那臭男人,先是借着‘惩罚’的借口一晚上都不放过我,然后没睡上个把钟又被他老婆折腾……臭男人,以后一个月,你都别想再上我的床!!

    见我这样,霜泠笑着上前来给我揉捏,享受她的手带来的舒服感觉,我趴在床上对着她说道:“霜泠啊,把你那易容术教给我吧。”

    “好。”霜泠愣了一下后这么说。

    真是爽快,我微笑。

    今天德妃突然叫我过去给我讲了半天的《女诫》和宫中的规矩,我想这不是没有原由的。而这原因,应该就是昨天我跟那臭男人出去被他们知道了吧。

    唉,我那胆小懦弱的形象就这么功亏一篑了,要早想起霜泠的易容术就好了,希望德妃不要给我大肆宣扬才好啊。

    总而言之都怪那臭男人!

    半睡半醒间我脑海里浮现那男人的笑着环上我的身影……

    ……

    “还没醒?”好象是在天边飘渺,又好像是在耳边有如响雷的声音响起,我皱了皱眉,好吵,好热,到底是哪个混蛋给我盖那么厚的被子的?

    “太医!他怎么还没醒?”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的不舒服,那个声音马上降下了下来,同时一双手带着清凉覆上额头,我舒服的想蹭,却发现自己竟然没一点力气,积蓄了点力气时,那清凉已经离开了,我只能叹息,这男人,连我病了都还在欺负我!

    “禀皇上,娘娘是因为偶感风寒才会发热,现在沉睡不醒可能是因为太过劳累所致,估计也快醒了。”一个比较耳熟的声音这么说。

    说得真好!我偶感风寒是因为那臭男人一晚上不让我盖被子,太劳累也是因为那臭男人不让我睡觉!

    为了声讨那个不懂温柔的臭男人,我使劲睁开沉重的眼皮,倚坐在床沿的男人马上发现,惊喜的叫我,我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外面,就是不看他。

    一转头,一张很熟悉的脸带着微笑印入眼帘,眨眨眼,这就是太医吧,声音很熟悉,长相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

    念央3:22:00

    “你就是那个太医。”难怪总觉得熟了,原来他就是草原上给我看病的太医!我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光了,要不熟才怪了呢。

    “好了,你下去吧。”我正想跟他好好谈谈呢,身旁男人干咳了一声,开始赶人。我恨恨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说直接闭眼,睡觉!

    “叶子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等所有人都下去了后,他说。

    感觉他话里心虚的意味很强啊。哼,你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不对了啊!

    “不怎么样,全身都痛。”我爱理不理的回答。

    “来人啊!”他马上叫唤,我急忙睁眼瞪他,“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我这是吧。”

    他哈哈一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翻身进床紧紧抱着我。

    这姿势很不舒服。

    但我却不想动,突然觉得,这怀抱很暖,很安心。

    突然想到这时候是最好的要他承诺的时机,脸上露出微笑,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烨。”

    “恩?”

    “你给我块可以自由出入宫庭的牌子好不好。”

    “不好!”他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

    “没为什么。”

    咬牙,放松,声音越来越甜腻,只是发烧过后的破箩嗓音实在听不出其中的意味,“烨啊,我要在这后宫陪你一辈子呢,你平常有那么多事做,可我却只能呆在这里,时间久了会疯的。”

    “……”

    没说话?那就代表有门。

    继续发嗲:“而且我保证我不会经常出去,就算出去了晚上也绝对会回来!烨,你就给我吧。”

    “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沉默了好一会后,他这么说。

    “我很厉害的。而且以后我出去都会叫上霜泠,有霜泠在你不用担心拉。”这我早就想好了,没个人在身边他肯定不会放心,“而且啊,我会在学会了霜泠的易容术后才出去,每次出去我保证会易容,不会让别人发现我。”

    继续沉默,就在我以为没戏了的时候他开口:“好,我会给你,但是你不许出事!不许经常出去!不许晚上不回来!不许……”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打断他的话我窝在他怀里,计谋得逞的感觉……爽啊!

    他应该也是想过这问题的吧!所以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我。

    “以后都不要再生病了,知道吗?”就这么偎着,他突然说,手上力道也开始加重。

    本来就抱得很紧了,他竟然又用力!

    我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这次生病,是真吓到他了吧!

    反手回抱,我在他怀里微笑,“这是圣旨?”

    “对,这是圣旨!”他斩钉截铁的说。

    “违抗圣旨可是要砍头的,放心,我很惜命的。”努力抬高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笑,“只是,烨啊,你的手要是再不松点,我想我就快要被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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