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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傍晚,傻丫头坐在华寅豪华的马车向她家赶去。

    一路上,华寅不似外表那样寡言,问了她很多问题。

    傻丫头傻傻的全拖出了,一点渣都不剩。

    当华寅送她到家门口时,丢了句:“我终于知道你师傅为何给你取这名了。”

    太过保护让傻丫头不解世事,该是墨水寒太过爱护她,还是……

    不过,华寅只知道,对于墨水寒,应从傻丫头下手。

    ***

    墨水寒yin沉着一张脸回来的。

    傻丫头在吃甜棒子坐在院墙上看屋外的河塘。

    “爹爹,你回来了哇!”

    一见墨水寒回来,傻丫头开心的跳下院墙扑了上去。

    墨水寒一把接住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傻丫头被搂得骨头都疼了,“爹、爹……疼。”

    他这才担心的放开了她,“丫头哪里疼了?”

    “你抱得人家好疼哦。”

    傻丫头一脸委屈的撒着娇。

    “爹爹给你呼呼。”

    说着,他抱起她走向里屋。

    ***

    关友人特意从小镇里赶到了洛阳,花了不少的功夫。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墨水寒遇上了关友人,从他口中得知了傻丫头的来路不明。

    “总之,当初是别人拿刀逼着我让你收养的,我估计呀,傻丫头可能跟江湖人扯上了关系。”

    那时关友人一脸神秘的下结论。

    他的脸色极为yin沉。

    他从未怀疑过傻丫头的来历……

    “那些人来到洛阳了吗?”说的是追查傻丫头下落的神秘人。

    “没呢,我会当作来洛阳办年货,你不要让傻丫头出去露面才是。”

    “嗯。”

    ***

    “爹爹?”

    傻丫头一向不怎么灵光的脑袋都感觉到了墨水寒有心事。

    若是以往,爹爹说要给她“呼呼”一定是抱着她在床上摇来摇去,但现在爹爹却什么也没做的就抱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压在他身下,将头埋在她脖间。

    他的呼吸喷得她脖子好痒,傻丫头缩缩脖子,想推开她爹爹的头。

    “丫头,想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吗?”

    “想!”

    傻丫头忙点头,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边,哪都不去。

    忘了她要推开她阿爹那颗大头的事了。

    “那长大后嫁给爹爹,给爹爹生个娃儿吧……”

    ……

    “嫁给爹爹就能永远不分开了吗?”

    傻丫头没抓到重点,在这社会,养女嫁给养父,仍是违背沦常的。

    “嗯,嫁给爹爹就没人能带走你了。”

    “那人家嫁。”

    毫不犹豫的就卖出了自已的一生。

    墨水寒笑了,求亲如此容易令他yin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爹爹,你不难过了呀?”

    “嗯。”

    “那给人家呼呼。”

    说着,她嘟起了小嘴儿,等待她阿爹饿虎扑羊。

    “你的肚子叫了。”

    不合适的,傻丫头的肚子很不急气的给它破坏气氛。

    “那等丫头吃饱了再来呼呼。”

    “好啊。”

    ***

    吃饱饱,还没来得及呼呼傻丫头就梦周公去了。

    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哒了一圈,精力不支了。

    一躺床上就睡死了。

    墨水寒趁夜出了门,神神秘秘的上了华府。

    回来已是三更天,屋内烛火早已灭,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头,轻叹一声。

    ***

    一早起来,阿爹说要带她回镇里去了。

    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了,傻丫头别提有多开心了。

    一路上开心的哼着曲儿,吃着烧饼。

    “爹爹,回家后我要吃葡萄。”

    她去年在花院里种了两棵葡萄树,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种的金蝶兰给拔了。

    “葡萄……”

    一想到那不值钱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来了。

    她见他阿爹垮了脸,继续啃烧饼,继续往他伤口上洒盐。“人家今年还想种,爹爹把那些草给拔了。”

    草?!

    那可是价值百两的名贵兰花,哪能跟那杂草相比?!

    好痛,他的心。

    “好,爹给你拔了。”

    他得计划重新开恳一块土了。

    ***

    马车咕噜咕噜驶回了小镇,驶进了自家院子。

    确定一切无碍,给了工钱给那雇来守花的花匠。

    回到家第一件事,去葡萄园。

    颗颗饱满的葡萄还未紫,粒粒青色。

    “爹爹,还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

    傻丫头盯着那些葡萄直滴口水。

    墨水寒摘了一粒丢进她嘴里,傻丫头直觉一咬,酸了牙。

    “好酸!”

    小脸儿整个皱了起来。

    “酸吗?爹爹觉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

    说着,又摘了一粒送入自已的嘴里。

    是很酸,却也甜呢……

    他望着那些葡萄,闪过诡谲。

    ***

    傻丫头嘴馋,墨水寒特地赶在黄昏下山前跑集市里买了早熟的紫葡萄。

    将葡萄洗得干干净净递给傻丫头,墨水寒闪进屋子忙去照顾他的宝贝花园。

    傻丫头吃着葡萄,翻阅着手头的爱情小传。

    识的字还不太多,她不爱看枯躁的花册,墨水寒特地给她买了姑娘家爱看的才子佳人小传回来,一来是让她多识字不忘字,二来是让她早日开窍将少女情怀给他。

    小盘子里装满了葡萄籽,傻丫头要来种的。

    吃得饱饱的,往床上一躺,又准备像只醉生梦死的小猪般幸福混日子。

    傻丫头交着腿儿晃呀晃盯她的小传。

    “丫头,准备洗澡了。”

    “等下嘛。”

    人家她为某个字正仔细研究着呢。

    他误以为是她迷上了小传中的爱情,也没说什么的径直抱起她向澡堂走去。

    十三岁的丫头,多半对爱情还未开窍,以傻丫头的理解能力,想让她迷上书中的小传,不太容易……

    下了澡堂,墨水寒往她穴内塞了点东西。

    傻丫头一愣,双腿磨擦了下,“爹爹放了什么进去?”

    她感觉小穴内有点儿涨涨的,有硬物呢。

    “葡萄。”

    墨水寒手里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状该是他们家院子里的。

    “不是还没熟吗?人家那里也能吃吗?”

    不了解她阿爹满脑子的邪恶yin欲。

    “傻丫头不是没感觉到酸味么?小心点儿不要使力呀,要是坏在丫头肚子可会拉肚子的哟。”

    他骗她。

    “爹爹坏,人家才不要拉肚子!”

    他不说,她还没啥感觉,说了,她的嫩肉下意识的去咬着它们不放。

    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烂了。

    “丫头,你不听话哦。”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丫头的嫩肉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一指撑开了它们。

    “因为爹爹坏嘛!”

    傻丫头很委屈的反驳。

    他继续将葡萄放了进去。

    “丫头,猜猜你能吞下几粒。”

    他已经放了四粒在里面了。

    “傻丫头还能吃十粒!”

    她献宝似的说道。

    她以为阿爹问的是还能喂多少进肚子的葡萄,她刚吃了一盘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点撑,但勉强还能塞下一些呢。

    “十粒,会撑坏的。贪心的丫头。”

    他知她误解了他的意,却坏坏的不纠正,说着往那小穴里再塞了一粒。

    已经很涨了呢,他想着,那里面再多容下两粒呢。

    “十粒!人家才不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

    傻丫头很坚持自已的食量。

    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股,尿尿的地方好涨哦,有点痒。

    “那丫头要努力的将它们全吃下去。”

    他说着,再塞了一粒,傻丫头扭动得更为明显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头难受……”

    好涨哟,葡萄硬硬的,顺着爹爹埋进的手指作着怪。

    “难受?你不是说能吞下十粒么?现下不过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说谎的小骗子。”

    没有再塞葡萄进来了,他捏着小穴里的葡萄,那被yin液沾得湿泞泞的,一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着她的内壁,不时用葡萄挤压她的嫩壁。

    “爹、是骗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体里作怪。

    “我怎么是骗子了呢?爹爹事先问过你的,谁让你要逞强呢。”

    他的眼神是邪恶的,他的语气是邪恶,就连那手指也是邪恶的。

    “哈……涨,爹爹弄出来啦……”

    傻丫头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涨得她小穴满满的,爹爹的手指又那么可恶的乱动着,酥软的快慰中,小穴淌出更多的yin水。

    傻丫头小脸儿绯红,身子轻轻的随着他的抽送而晃动,却是一动就被葡萄压得涨疼,真是难受。

    “那不行。傻丫头得将它们全部吃完了。”

    他要让她达到高氵朝。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他的手指猛的加快时,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跟着剧烈晃动,小小的ru肉荡出了迷人的波纹。

    察觉到嫩肉越来越紧,他掏出了一粒葡萄,让它滑落在被单上,小屁股那团的被单湿了一片,可见她情动得多么厉害。

    傻丫头松了口气,小肚子没那么涨了。

    正舒服着时,便见墨水寒将手指抽了出来,嫩壁立时一紧,差点儿就绞烂了一粒葡萄。

    他将傻丫头的腿举高,找来枕头垫高俏臀儿,扳开了那湿泞泞的瓣肉,找出那小小的粉色洞口。

    俯头埋进傻丫头的腿间,伸舌舔向洞口,吮住那畏颤的肉瓣,放入嘴内轻轻的吃了起来。

    啧啧有声的yin秽,肉瓣传来的快慰,小舌不时滑进洞内捣乱,傻丫头被刺激得抽搐不停。

    “爹爹——啊啊,咿呀……”

    好舒服,好难受……

    “丫头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呀,出来了出来了——”

    叫嚷间,她的身子一僵,小穴喷出一股清水,湿了他的脸。

    他没急着抬起头,趁傻丫头沉醉在高氵朝的余温中,将花穴四周的水意全舔干净。

    接着再恋恋不舍的吃了吃那肿胀的两瓣嫩肉。

    “爹……”

    这刺激是强大的,还沉浸于高氵朝的身子是受不住一丁点儿的碰触,她的小穴又渐泛滥成灾。

    “丫头吃饱了吗?”

    他抬头望着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一阵火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

    他的那话儿早已肿胀不堪,甚而疼痛,已经顾不上了,他极快的捣出那剩余的葡萄,将青筋暴涨的欲根煨了进去!

    “啊啊——爹爹……舒服啊——哈……”

    第二次高氵朝在他将欲龙放进来时就已达到,傻丫头激得全身发颤,小嘴儿别有胡乱的嚷叫着:“爹爹好大……傻丫头饱饱了……呜呜……”

    好涨好饱,她的小穴被撑得极开,紧绷的嫩肉咬住他不放,若不是湿意够,他连拉扯也困难。

    “饱了?饱了就喂爹爹,爹爹还没吃呢!”

    说着,他将她的小腿儿放在他的宽肩上,捧住她的雪臀,开始又急又猛的抽送起来。

    “啊啊嗯啊——”

    傻丫头哼哼啊啊个不停,星眸儿微眯着陷入迷茫,樱红的小ru肉随着身子一晃一动,小小的ru肉晃得男人心痒难耐,忍不住的伸出一只魔爪猴急的揉搓起来。

    似嫌不够,他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去了大半的ru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咕啾……

    充沛的水意随着欲龙每一次的进入与送出都激荡着极为羞人的声音。

    “爹爹……不行了……丫头不来了呜呜……”

    “跟爹爹一起!”

    他咬牙嘶吼,捧着傻丫头的臀几个猛烈的抽刺,将火烫的精液喂进了子宫深处。

    “啊啊——”

    傻丫头身子哆嗦了几下,瘫在墨水寒怀中沉沉睡去。

    “丫头……”

    等他从愉悦中回过神,便见傻丫头睡得深沉的模样忍不住轻叹。

    他原本还想再来一回……

    ***

    要过年了呢,墨水寒忙着去办年货,虽然只有简单的两口人,但绝对不马虎。

    春联红灯笼烟火样样不差。

    今天墨水寒要去集市给傻丫头买零嘴,傻丫头穿着新衣裳跟在身后。

    “爹爹呀,去庙里拜拜。”

    “嗯?”

    路过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傻丫头不走了。

    “去庙里拜拜。”

    她指着那牌匾写着‘月老庙’的庙宇道。

    墨水寒抬头一瞄,道:“那是月老庙,是给人们求姻缘的。”

    “嗯,就去庙里拜拜!”

    傻丫头很坚持。

    墨水寒深思了下,带她走了进去。

    寺庙里多是些年轻男女,极少部份是陪同子女来的老妇。

    “爹爹和丫头一起求姻缘。”

    “丫头想嫁人了?”

    “不是哦,是和爹爹一起求姻缘,以后丫头嫁给爹爹,求娘娘送娃娃给丫头。”

    她是不是很聪明,爹爹说要她给他生娃娃,那就来庙里拜拜,让她早点生个娃娃给爹爹。

    墨水寒一听,有些啼笑皆非,心头却也暖暖的。

    “丫头,来月老庙是求姻缘,要生娃娃,等你长大后爹爹给你一个。”

    “求姻缘不是求娃娃么?”

    丫头不懂了。

    “不是。求姻缘是找丈夫,求娃娃是得嫁给丈夫之后。”

    墨水寒很有耐心回答。

    “那人家也要找个丈夫,然后给爹爹生娃娃。”

    看得出傻丫头少了根筋。

    他一叹,摸摸她的头,耐着性子解释:“傻丫头只能跟丈夫生娃娃。”

    “那人家以后嫁给爹爹,就给爹爹生娃娃了。”

    “对。”

    “那爹爹我们回家去成亲。”

    “……等明年,傻丫头及笄时。”

    “那么久啊。”

    “是啊……”

    他真的等了很久了呢……

    “傻丫头,一眨眼间,你就长大了呢……”

    语气里有一丝感叹,他拉着傻丫头出了月老庙。

    傻丫头眨了眨眼,理所当然说道:“因为人家每天都有在吃饭嘛!”

    他淡笑不语。

    还记得当初,关友人送来的女娃不满八岁,而今,已到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今天的爹爹有点异样。

    傻丫头突然这么觉得。

    “爹爹,去买糕饼啦。”

    她的叫唤拉回了他飘渺的心思。

    “好。”

    ***

    过年是热闹的,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春联。

    傻丫头只有在进城才见得到这热闹,这时她就会埋怨她家离城太远了。

    赶了马车买了一堆年货回程,一进家门墨水寒就忙着做年夜饭。

    傻丫头从她有记忆时,就没见过阿爹让她碰过厨房,所以闲闲没事独个儿找小烟花棒来放。

    大门嗑嗑的被人敲响了,傻丫头拧着小烟花棒上前开门。

    一个大汉扛着把大刀站在门前。

    当他见到傻丫头时,神色震了震。

    “你找谁?”

    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汉,傻丫头呆呆的问。

    “不,敲错门了。”

    他愣了下极快回神,说完就闪了。

    傻丫头搔搔头,关上了门。

    ***

    大汉一脸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虽然身后有无数的追兵,他却完全不在意。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他为这喜悦而高兴,已将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

    他在心中祈祷完,倏的停下了脚步,伫在草地上,等着追兵上门送死。

    ***

    午夜饭意外的来了个人,关友人。

    傻丫头不认识他,关龙人却总在和她套近呼。

    “傻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给爹爹去。”

    关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恶:“你要嫁给你爹爹呀?是因为喜欢他么?”

    “喜欢?嗯,很喜欢,最喜欢爹爹。”

    傻丫头不讨厌关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个美丽的俏娇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们,跑我这来做什么?”

    关友人的出现在这时期对墨水寒来说只是坏事。

    “唉,我也不想啊。”

    关友人怨声一叹。

    “不得不来呀,因为傻丫头要成年了。”

    “……”

    墨水寒没再问,年夜饭气氛有些僵凝。

    好不容易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很短的午夜饭,墨水寒打发了傻丫头出去放烟花玩。

    “你不用问,我会先告诉你的。当初那大汉将傻丫头交给我时,指名让你收养,直到她成年领回去。”

    关友人见墨水凝凛着一张脸,暗叹道:“看得出你真的很宠她。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到时那大汉来时,和他打个商量吧。”

    墨水寒还是没回话。

    关友人见状,开始拈那盘里的瓜子嗑起来。

    好半天,墨水寒开口了:“那大汉长什么样?”

    “眉角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不过被头发掩着。长得高头大马,常年扛着一把大刀。”

    “……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

    “嗯,算是吧。”

    “哦,那可猜得出傻丫头的身世。”

    “……嗯。”

    ***

    谁不曾年少轻狂,那段岁月,是被丢在角落里的灰暗。

    你要走了吗?放弃荣华做个乡野村夫?

    那个养育他的男人,对于他的离去,未曾多加阻止过。

    我的愿望,只想守着那些花花草草。

    是么……

    他指着远处另一位少年,对他道,做为放过你的条件,你得伤害他。

    我明白了。

    他当着男人的面,对那少年划了一刀,正在眉角处。

    然后,他欠那个受害者一份情。

    流着血的少年对他说,若是以后我有难,你必须帮我。

    他点头答应了。

    再之后,他离开了那座养育他十五年的大宅。

    ***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如此轻易让他离去,只因为他无能呀。

    在他收养的十四个孤儿中,他的能力是最差的,没用的可弃之。

    ***

    关友人走了。

    大年初一,墨水寒将府上所有的花与苗种全卖去集市。

    家里能卖钱的他都转手予他人。

    “爹爹,我们家破产了呀?”

    只不过两天光景,一个好好的家全空了。

    没有一睁开眼的花景,怪不自在的。

    “没有,我们只是要搬家了。东西太多,不好带走就卖了。”

    只有一辆马车,很结实,选的是脚力好的黑马。

    “哦,搬去哪儿?”

    听说要搬家,没有多大的不舍,更多的是新家的期待呢。

    “去淮水。”

    那是座大城市,人多,好藏身。

    “很远么?”

    傻丫头最怕走远路了。

    “要一个月,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些,顺便带你逛逛那些路过城镇的集市。”

    “好。”

    有得玩傻丫头不怕苦。

    大年初五,墨水寒一把锁落了大门,带着傻丫头赶着马车前往淮水。

    ***

    人说要逃亡,必定狼狈不堪,幸尔墨水寒有先见之名,也亏得那大汉未让她暴光,傻丫头现在是安全的。

    就像去洛阳,他们常在荒野打些野味加餐。

    到了夜,就睡马车上。

    那一夜天下起了小雨,无法在野地生火,只好吃着干粮。

    “爹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他们停在树林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一部份雨水。

    “明天清晨吧。”

    雨下得极小。

    “丫头冷吗?”

    还未入春,天仍寒,更何况是野外。

    “人家有窝在棉被里的。”

    宽敞的马车铺垫着厚厚的棉被,竹帘一放下来,里面并不怎么冷的。

    “天黑了……”

    望着朦胧的天色,他关严了竹帘,马车内不再寒冷。

    “爹爹,要睡了吗?其实人家更想先洗澡澡再睡。”

    “今儿个下雨了呀,明儿个出太阳时再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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