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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9

    07

    发文时间:06/252009

    ***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发文时间:06/27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in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xiong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xiong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xiong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xiong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xiong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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