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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微澜

    她的身体抖动一下,没有哀求,我低头咬她的嘴唇,粗暴的啃咬,她的唇溢出鲜血,我从没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一直觉得两情相悦才好,性是享受而不是痛苦。我把她好了大家一起乐乐换换口味,想开房,却碰到一个不出台的主。那个女孩吊带被撕开,露出了淡粉色的无带内衣,她捂着自己的xiong口,许逸上去冲女孩就是一脚,女孩应声倒地,额头正碰在桌沿,血哗的一下下来,领班赶紧过去,拉住还想动手的许

    “许公子,您大人大量,她刚来没几天,不懂规矩。”

    女孩抬起头,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到:“你,不过是有钱的畜生。”

    “你想弄出人命吗?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走到那个女孩身边,血还在流着,得止血,我脱下衬衫,几下撕开,变成几块布条,利索的为她包扎,她看了我一眼,没拒绝。

    她刚才的话砸的我的脸火辣辣的,我不想和许出来玩了,这小子狗改不了□,一贯粗鲁。这是北京,不是小县城。

    许逸早被刘向和赵刊他们拉出包房,那几个小姐都凑过来围着那个女孩,

    “你这是何苦呢?”

    领班看看我,

    “吴总,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怎末也得给南哥点面子,行吗?”

    这领班我喜欢,见过世面,张弛有度。

    “医药费误工费我掏,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好意思。”

    这家夜店是谁开的我知道,闹僵了不好,不是怕,而是没必要,哪里都有黑白两道。我扔下一张银行卡给领班。

    “没密码,随便刷,带这女孩去医院,顺便刷出她两个月大概收入。”

    我又俯下身,看看那女孩,

    “出来混,你不适合。”转身出了房间。

    我只留了一盏不亮的夜灯,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突然,她低低的“啊”了一声醒转。我起身,用肘支撑身体看她的脸。这张脸有点凄惨,下唇肿胀着,嘴角还有血痕。我进卫生间烫热一条毛巾,回到床上给她擦脸,擦的很轻,她看着我,不说话。第二次去换毛巾再回来,她已经坐起来,把被搂在xiong前。

    “别擦了。”

    她低下头,头发散落下来,她头发不多,但是漆黑,还是披肩的长发,只不过谈判时挽起,现在和黑夜一个颜色。

    我的心被刺痛,这个姿势,象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对她说,

    “我从没考虑过婚姻,可能这辈子也不想结。”她就这样低下头,然后说,

    “我知道。”静悄悄的下床,隐入黑暗离去。那时我们刚刚开始,我知道我的话对她很残忍,但是不想骗她。当时我就是那样想的。

    好像从我认识她,我对她说过很多前后矛盾得近乎离奇的话。因为后来我又对她说,

    “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结婚嘛,我认了,总不能让我儿子成私生子,你想生就生吧。”

    我拨开她肩上的头发,抚摸她的脖子和后脑,她的体温传到我的指尖,那温度再次刺痛我。我慢慢把她放倒,拿下她xiong前的被子,覆盖上去,她“呀”了一声,象叹息也象呻吟,她身上不可能不痛,我知道她痛感很低,是天生的。

    我吮吸她的蓓蕾,用手爱抚她幽密的所在,她的手探进我的头发轻轻梳理,

    “诚,你有白发了?”

    就这一句,让我百感交集,得承认,我是老了,虽然白发只有几根,但是她一下就看出来,更老的却是心。这几年真的很渴望有个家,回家有孩子的笑声和笑脸,还有一个女人的气息和微笑。有几次我都动摇了,想娶某个一时让我心动的女人,但是心动后的空虚让我明白,娶了会更空虚,因为那不是她。

    那不是她的气息,不是她的笑脸,不是她占据厨房为我做饭烧菜,不是她为我熨烫衣服,也不是她在我的身下娇吟轻颤。这个傻瓜女人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床上功夫,只是被动的接受,不会取悦男人,没有花样翻新,一开始就连接吻都不知道张嘴。她内部的肌理和构造却让我感觉如入云端。汉成帝陷入“温柔乡“的故事,我以前觉得可笑,至于嘛,都是女人,会有多大的不同,但是当我想念她的一切的时候,我才知道女人真的不同,绝不仅仅是构造。气质、性格、皮肤、体味以致□的反映,都是那莫不同。可以让人留恋让人回味,也可以让人厌恶回避。

    我轻轻的吻她,吻的几乎没有力量。她也在回应,用眼睛,很多烂俗的文字说:她的眼睛会说话,靠,真他妈烂俗,但是说的形象真实。

    她的眼睛分明在说,“这末多年你好吗?”可是她就是不说出来,说出来又如何呢,6年前她已经决定了我们的人生轨迹不再交结。是她放弃了我,我送的那枚婚戒她放在床头柜上,熠熠闪亮,那是我第一次给女人买戒指,她试戴的时候象个孩子似的兴奋,幸福写在脸上。可是没多久她就去打掉我的孩子,我竟然和傻子似的不知道。再没多久,她飞赴大洋比岸,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她还紧紧搂着我的腰,

    “诚,抱抱我,抱抱我再走。”

    等我回家的时候只留下一封短信,人去屋空。

    她的手移到我的脸上,只是轻轻的抚摸,却让我的浑身的血往一个地方汇聚,是因为想念的太久了,还是因为知道很快又要分开。我几乎绷不住了,想进去,可是又怕弄疼她,刚才她细碎的呻吟还在耳边回荡,那么痛楚。我明知道她痛感低,故意毫无前奏的进入她。她的眼泪说明她有多痛,可是她没反抗,任我索取。

    我在她耳边低语,

    “还疼吗?要是疼的厉害就算了,我就抱抱你。”

    她摇头,那么温婉的微笑,我轻轻的探进她的花心,女人花,属于我的女人花,在黑夜里再次绽放。

    那也是曾经属于我一个人的湖水,多年静谧着没有微澜。我闯入了,湖水荡起阵阵涟漪。我曾经喜欢艳丽的风光,但是突然发现未开发的的景致别样的静美。那湖碧波,把我一个人淹没。很多年前,我以为这湖碧波会永远属于我,但是是什么力量搅乱了湖水的平静,我失去了她?我不知道,我只想再次在湖水里徜徉,不,是想被淹没。

    我快窒息在湖水里,叫着她的名字,好象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诚,诚。”她梦语般的声音在我耳边。

    她的身体和声音告诉我她现在真实的存在,不是在梦里,就在我身边。

    我恨不起来,我从没真的恨过她。只是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难到我给的生活和婚姻不足以满足她的虚荣心,难道她的野心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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